猫瞳 发表于 2009-2-3 22:16:04

《永远的怀念我的非同干爹》 BY mmi42 【完结】

认识干爹的时候是在2000年的春夏之交,那时正是李子果上市的时候,因为下岗每天无所事事,同事说带我去一个地方玩,便来到干爹承包的山林,同事的朋友是他的远房亲戚,称呼他叫“老龙”,后来才知道壮话的意思是阿舅。所以当时我也跟着叫“老龙”了。

  山不高,但周围都是衫林和松木还有茶树,空气很新鲜也很凉爽,只是缺少水,吃水要请别人用手扶拖拉机从远处拉来存放在水池里。干爹住的是一排瓦房,有四间吧,房前有一棵长得茂盛的玉兰花树,花开的时候满屋子飘荡着玉兰花特有的香味,屋前还有一个小地坪用来晒茶子果的,山上是个休闲养身的好地方,后来我们就把那地方叫花果山。干爹很好客的,也很喜欢喝酒,到了他那里的客人几乎都免不了要和他喝上几口“农家乐”(农村自酿的米酒),记得那天我们也在山上喝了酒,他们讲的都是壮话,我听不大懂,他们时不时用官话和我说上两句,我也就能猜出他们讲话的意思了。

  干爹60多岁,人不高但长得稍胖,挺着一个大大的啤酒肚,额头有点上秃,花白的短发,一副和蔼慈祥的面孔,第一次认识他就让我感到很亲切,他给人一种欲拥上去亲吻的冲动。那时我的父亲已过世3年了,父亲的去世让我更加珍惜身边认识的每位老人,我心里想:如果他是我的父亲那该多好啊!自己一直以来就是恋老的,加上这样的想法也许是我后来认他做干爹的缘故吧。

  也许那段时间去山上的人多而杂(很多人去那里批发李子果),初次见面干爹对我也没有很深的印象,直到我们去他那里玩有两三次后,他才记住我的名字。而我和同事们去的次数多了,和干爹相处得熟悉了,有时我就自己一个人上山去,为的只是想多看他几眼,想和他亲近些。每次上山我都买些菜带去,只想和干爹猜猜码喝喝酒,喝多了就在山上和他过夜,而每次喝酒我都不是他的对手,都被他灌得头昏眼蒙,好多次都被他灌得醉到吐,那时也是有点故意输码给他,自己被喝多了,就有了理由留宿在山上了。有时他也喝多了,就涨红着脸,兴致勃勃地讲着他年轻时的风流故事。

  当年农历7月14的那天下午,我买了一只鸭到山上去想和他在山上过节,到了山上他说带我回村的家里过,我很高兴,那是我第一次到干爹家,回到村只有干妈一人在家,当时我有点纳闷家里怎么没其他人(后来知道他大仔和媳妇孩子都回娘家了,小儿还关在看守所,女儿们都在自己的家过节)。菜上桌后我们爷俩喝起酒来,干妈的胃不好,只吃了点饭菜就放碗了。我和干爹喝了不少酒后,隔壁二爷的两个仔也加入我们,又喝了一碗见面酒后,大家开始轮流坐庄猜码,我输给干爹和二爷的二仔只赢了二爷的小仔,干爹的码有点慢半秒,大家都不计较,因他年纪大都让着他,一直喝啊聊啊到天很晚了,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散了场,干爹就带我上山休息。那一晚我俩都很兴奋,回到山上又喝了一点,直喝到头很昏不能再喝了,爷俩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去,而我就搂着干爹睡,那时可不敢放肆,只是摸了摸他的啤酒肚,老老实实地一觉睡到天亮。

  农历8月15那天,早就和厂里的几个要好的同事相约晚上到山上赏月。那天下午我买好菜就上山做准备去了,可我和干爹弄好菜,却等了很久没见他们上来,一直等到晚上8点左右吧,他们一行5人才来到,大家聊了几句就开桌喝酒了,喝到半时自然是猜码,有两位女孩也喝了不少,大家玩得都很开心,都喝得微醉微醉的样子,我和干爹喝得较多,我对一位女孩还讲了一些醉话,也许是表示爱意之类的吧。(过后同事还拿来当笑话讲我)同事们尽兴走后,我和干爹拿了一张竹垫铺在玉兰树下的草地上睡觉,山上夜风凉,半夜又有露水,就拿了一床薄被来盖,干爹不一会就呼呼大睡了,而我心怀不轨难以入眠,我趁着酒兴壮了胆搂住干爹假意睡着,手却慢慢摸向干爹的私处,此刻我的心啊蹦蹦地跳,害怕干爹醒来责骂我,可是干爹好像没有查觉,鼾声仍然起伏着,我更壮了胆,轻轻地模弄他的阳物起来,同时一边在幻想着那阳物该是个什么样子,也许是喝酒多了的缘故吧,那东西软软地耷着,而我的早已坚挺挺的抵着干爹的大腿,那次让我摸够了瘾,酒力慢慢上头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睡着了。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摸干爹的私处,以后还有多次机会可是我却不敢做了,因为过了几天有一晚我和他睡的时候他问我:你是个坏人还是好人?我有点尴尬,答非所问道:你认为是坏的就是坏的,认为是好的就是好的。我想他可能知道那晚我对他所做的一切了,只是当时没有制止我而已。我虽如此,他仍然喜欢我去他那里陪他喝酒聊天,对我依然关心疼爱。

  到山上玩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年末,我和干爹相处得也越来越随和。又到了榨茶籽油的时候了,干爹请来了榨油的师傅,我是第一次见到是怎么榨油的,茶籽要晒得干透,壳肉要分离得好才能榨出好油,也是第一次知道以前女人用来洗头的茶菇是怎么得出来的,听师傅们讲茶油有养胃的作用,在那时当地茶油的价格是6元一公斤,而且市场上根本没有卖的,油还没榨出,人们已经定购一空了。

  记得在一个暖和的冬日下午(好像过两天就是元旦了),我和干爹还有榨油的师傅一起喝酒,我喝得醉醺醺的了,便牵了干爹养的一只看家大黄狗到屋外的草丛玩耍,没想到我不胜酒力,竟在草丛中睡着了,醒来后发现大黄狗已不知去向,狗脖子上还套着链条,希望狗链被树枝挂住,我在附近的树林里找了一遍都找不到,估计是被附近的小煤窑的人抓去宰了,没办法只好向干爹认错,干爹也没太责怪我,只是我心里感到很内疚,因为狗是用来看山上的房子的,现在又有油存放在山上,有时干爹到街上买东西,没了狗看家,很不安全。于是我对干爹说要买一条狗回来赔他,小的不行要大的,干爹也就放心了。(不几日我就买回了一条黑色的母狗,只是比不上原来的那条大黄狗凶,见到陌生人也不会叫的)

  转眼就要到新年了,我和干爹说好年初三或初四到他家里拜年,而且买一头羊回去宰了过年,他很乐意,说到时会在家等我。那年我也没有食言,买了一头约30公斤重的羊去拜年,叫上平时常一起上山喝酒的要好的几个朋友,一起来到村上家里喝酒。那一年的初三过得好开心,大家都高兴而来尽兴而归。

  就这样在山上玩了近一年多的时间,后来我的妹夫给我找了点事做,于是就没有经常上山了。不过逢年过节的我都会去见干爹的。或许是由于见面的次数少了,思念就淡了些,后来又过了一年吧,我到省会人才市场找到一份在离家100公里的分公司上班的工作后,回家的机会更少了,一年里也见不上几回干爹,这样的时期有四年吧,直到2005年的某月,突然传来干爹到省会动手术的消息,心里开始有点不安起来,特别是等他出院回家休养后,我回去看望过他的那次,看到他整个人都消瘦了,脸色苍白无血,说话也没了中气,已经完全不能喝酒了,完全没有了以前生龙活虎的身影(后来得知是食道癌),我心里更觉愧疚和不安了,觉得这几年没有常去看望他老人家,真的是不应该啊!那种牵挂想念之情忽然又串出来,而且来得是那么地强烈。

  今年的春节,为了弥补这些年来对干爹的疏远,我从初三就去看望干爹,每天晚上睡前和他聊一下天,看着他渐渐消瘦的身体,好想拥住他在他怀里大哭一场,却又不敢,怕影响他的病情,只好讲些宽心的话来安慰他,给了他几百块钱让他多买些东西补充营养,做干儿的也只能办到这点了。那晚上我和他并排睡时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表达着我对他的深深的感情,真的不想他这么快离开我啊!

  7月15号的早上9点多,老同(干爹的二仔)打来电话说干爹快不行了,当时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因为5.1节我回去时,干爹还好好的,病情看不出有什么大碍,怎么一下子就不行了?不过我还是请了下午的假急忙赶回去看望干爹。

  到晚上6点回到乡里,和朋友买了点菜一起进村,回到干爹家,好多客人正在吃饭,我吃了点就去看干爹怎么样了,进了屋只见干爹鼻孔上插着氧气,躺在大厅的床垫上,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我握着干爹冰凉的手,不停地来回地摸着,家人都在旁边不时地和他讲话,用棉签蘸了水润着他的嘴唇,他已处在半昏迷状态,清醒时还可以微微摆头,看着他无力苍白的脸,想起和他度过的每一天,我的泪水不断涌出来,可我只能强忍着,偷偷抹去滴下的眼泪,那时的我是多么地悲伤啊,没有人能理解我对干爹的深深的情感!我也没有办法向别人倾诉我和干爹之间的深深情谊。

  那晚干爹孤独地走了,当时的我却没有太大的悲哀,只是在旁边茫然地看着他们给干爹换寿衣装殓入棺。直到第三天中午要出山了的那一刻,我好似才真正感到干爹将离我远去且永远不能再见面了,悲伤的感情像缺堤的洪水倾泻出来,我扶着棺木放声痛哭!把自己对干爹多年的思念和深深的爱完全释放出来,那种悲情只有失去过挚爱亲人的人才能体会到的。时至今日,我还沉浸在失去干爹的悲伤里,这种恋老的感情啊,或许今生不会再遇上了!

690428 发表于 2023-11-5 15:0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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