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yyx 发表于 2013-3-26 19:35:25


就是这一晚,我成了他的人,被他的大鸡巴操了……
他的手指上蹭上了我们俩的前列腺液,插进来,还算顺利。我的屁眼一下就收缩了,紧紧的夹住他的手指,有种想大便的感觉,非常的不适应……
    当然,他也是第一次把手指头插进 男孩的屁眼儿,估计是跟有些毛片儿里学的吧,可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完全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胡乱的捅了两下,没一会儿,他就把手指头拔了出来。我抱着他的头,吻着他的脸,他一直闭着眼睛,呼吸非常的急促,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脸颊迅速上升的温度,和心跳的加快。
    他一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我的双臂搂着了他结识的脊梁,他的两条腿在我的两条腿中间,很自然的,我的两条腿就被他分开了,我也就不由自主的把自己洁白细滑的双腿,缠在了他的腰上,这一切,好像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呵呵,怪不得我看过一本儿古典同志小说里说,龙阳之兴具是与生俱来,不用人教,生儿知之……
    我是如此,可斌子却不同,他的大鸡巴已经硬的梆梆的了,却不知道该放在那,一个劲儿的在我的蛋子儿上乱插,时不时的还弄疼我了。我又稍稍的活动了一下,吻了他的耳垂儿一下,身子这一台高,屁眼正好碰到他的鸡巴。滑滑的,又硬又热……
    他的左手伸过去,握着了鸡巴,在我的屁眼周围画着,滋润着……一股酥麻,奇痒的感觉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双手抱的更紧了……
    我正在享受着屁眼周围麻酥酥的感觉……
    突然,一阵剧痛,让我险些蹦起来!
    ——他的龟头进来了!
    “啊!疼,斌子……”我双手紧紧的扣住他的后背。
    他没再动,就这样5分钟过后,他的龟头被我顶了出来……
    当时,我突然觉得,我好对不起他,像是他回家晚了,我不给他开门一样的感觉……他没动,还是喘着气,我摸着他高耸的鼻梁,吻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自己的手握住了他的鸡巴。
    我对准了自己的菊花,把那根18厘米的肉棒子引领了进来,他的屁股往前一挺,龟头再次的进入了,这次没有那么疼了?!而且我的屁眼也好像流出了什么液体,润滑着我的直肠壁。
    一点儿,一点儿,一点儿的深入……直至整根鸡巴都没入我身体里。
    天啊,那种感觉,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就是我的第一次啊。我感觉我不行了,特别的想大便,屁眼酸胀酸胀的,整个人像被人用什么东西灌满了!
    他兴奋了!他一下子挺起了身子,他的两只手和我的两只手,紧紧的扣在了一起,他仰起脖子,呼了一口气……然后他的鸡巴就在我的屁眼里开始了穿梭……
    他一开始操了两三下,我那种排便的感觉更强了,然后,他就开始加速了,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那根大鸡巴还在变硬,变粗。
    一开始,我还是有一点疼,后来,疼痛和想排便的感觉都没了,随着他剧烈的抽插,我的身体被他用力肏的来回的摆动。屁眼里那种充实和刺激,让我的头脑完全的蒙了。
    我们疯狂的接着吻,他时不时的还去摸我的乳头儿,亲我的耳朵,而我则把他那全身玉一样的皮肤抚摸了个全部。我们完全的溶为一体了,他在我上面恣意的占有者我的身体,我在他下面承受着暴雨般的进攻。
    突然,我哭了……抽泣起来……
    他操着我,也哭了……我们抱在一起……两个大男孩儿呜呜的哭声和“啪啪”的肏屁眼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时间几何,那时候我们忘记身体处在何处,不知生在何年……
    忽然,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抖动,我赶忙的搂住了他,因为我不知道他怎么了……
    ——那是射精。
    我屁眼里只觉得他的鸡巴有变的涨了许多,并且他使劲的往里顶,紧接着我觉得我直肠里多了股滚烫的暖流……
    我当时没射,尽管前列腺被刺激的都痉挛了,可是,还是被屁眼的疼痛盖过了,只留了很多的淫液在肚子上,沾的他身上也是。
    他的身上,和我的身上都有了些汗,他趴在我身上,像头累坏了的野马……他又哭了……我搂着他,紧紧的……
    哭着哭着,他就睡着了。透过月光,我看着他那安稳,闲适的表情,他回来了,我把他救活了……我醉了……
    我悄悄地下地,弄了条温湿的毛巾,轻轻地把他的肚子上的前列腺液和鸡巴上的残留液体擦拭干净。我突然想到,自己肚子里还有他的精液!算了……留在里面吧,我不嫌他……
    第二天,我居然没能像往常那样早起,叫他起床。还是姐姐敲门我才猛的睁开眼睛。
    噢……屁眼还有点疼……妈的,小王八蛋,你倒睡的挺香,嘿,其实,我睡得也特别香,醒了以后,浑身那种酥麻的感觉还未消退。
    “嘿,起来,该迟到了”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推他一下。
    “操!真鸡巴烦,也没人给学校扔个炸弹伍的……”他抻不开懒筋……
    他一翻身做起来,猛然看见我躺的地方有一块红色的印记……
    “哎,你的!?”他指着那块红。
    我撇了一眼,“不是我的还是你的!赶紧检查检查,哪英勇负伤了!”我肚子里没好气儿,况且我还真不知道我昨晚会流血。
    “操,光听说女人第一次落红,妈的男的也有啊”他小声的叨咕。
    “哪那么多废话啊,我不等你了啊!”
    “马上,一分钟!”他跟活猴似的……
    走在上学的道上,我什么也没说,也不看他,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哎!”他突然把住我的肩膀。
    我一回头,正好看见那张玩世不恭又充满嬉皮的笑脸。“你说我是不是特王八蛋的一人!”
    我把他的手哗啦下去,“你倒真有自知之明!”
    于是,一道上——
    “哎,刘德华又出新歌啦!”
    “哎,知道吗,仙剑还有隐藏结局呢!蒙你大孙子,上个月耗子玩出来告诉我的!”
    “哎,就你们班那斜眼儿,叫什么来的,哎,丫投篮儿玩着脑袋投的还挺准!”
    ……
    我着耳朵边儿啊,就跟站了一只贫嘴呱啦大鸵鸟似的!
    很快,他从奶奶去世的阴影里彻底的走了出来,他比原来更贫了,也比原来更能吃了,一顿就是四大碗。我妈看着他吃饭,乐的开朵月季花似的。人家吃完了,老太太冲我一努嘴,“把家伙刷了!”
    哎,不是,凭什么啊!?我吃着什么了我!
    我姐也是,一天到晚的还给他买点心!谁是你亲弟啊!你考护校的时候,谁给你三更半夜的皮衣服,熬中药来的……切!
    这个主儿,吃晚饭基本上就得往外跑,整个一头野驴,要不是我强按着他每天一个半小时时间学习和温书,家里根本看不见他的影,想找他——足球场!
    他就那么爱踢足球!篮球一般。每天下课,或者中午午休的时候,你看吧,头一个跑出教学楼的准是他,在球场上满口脏话,惹是生非的也是他!也别说,这王八蛋踢得也确实不错,学校的几回联赛的好成绩,都跟他有关。人家是队长啊。
    又一次,他们班上体育,他正好在我们教室的下边,跟一颗槐树较劲呢。我从窗户看下去,他正好也抬头看我。他冲我傻笑,我瞪他一眼。他却一撇嘴,冲我伸出个中指……
    有时候,在楼道里,他还诚心的站着了,然后把鸡巴往前一顶!当时我这脸啊,估计红布都逊色了……
    这小子确实也机灵,再加上我也算是个当老师的材料吧,学习成绩蹭蹭的往上涨,一次摸底考试的时候,居然物理得了个全班第三!我妈兴奋的呀……鱼都炸糊了!
    那天晚上,他也激动地什么似的,都有点不知道姓什么了,夜里睡觉了,他死乞白赖的起腻,来回的翻身,我心里明白,他是想那个了,表面上却装着睡。
    “哎!你睡得着吗你!”他翻身压在我身上
    “干吗?!我有什么睡不着的,我又没得全班第三……”
    “哎……求你了……”
    “什么呀……”我忍着乐。
    “你丫别诚心啊!”
    “什么叫诚心呢!我又不是你肚里的……”
    ——他的嘴封住了我的嘴,那一夜,他第一次用舌头舔了我的,不过我却没有给他口交过……
    很快,放寒假了,我哥也快回来了,他自然也高兴,可是我哥却来信说,学生会突然有活动暂时回不来,可是希望我和二斌子去找他,然后在一起回来过年!
    长这么大,没离开过家!老太太一百个不同意。
    我们软磨硬泡,姐姐也敲边鼓,二斌子抱着老太太一通的摇晃!
    “行啦!让我想想”
    我们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老太太思考的结果……
    时钟在滴答……l
    随着嗯的一声,二斌子翻着跟头就跑出去了。
    哈尔滨!我们来了!

flyyx 发表于 2013-3-27 07:27:29

十一
从小到大,我也没出过什么远门。记得8岁那年,跟着老太太去了一趟河南。那是我20岁以前去的最远的地方了,那会儿铁路哪有现在这么发达啊,动车?想都不敢想啊。哼,车能动换就不错。溜溜的坐了两天。下车以后我都不会走道儿了。这个哭啊……
    这次上哈尔滨,打破了我出远门路程的记录。也打破了我从未像别人敞露心事的记录。
    临行前,斌子就跟个活王八蛋似的,满院子唱歌,我姐还居然跟他时不时的接下句!把我烦的……开录音机!放京剧!
    “自幼儿蒙嫂娘训教抚养!”嘿,他到什么都会!
    我妈让他把地扫扫,我操,越扫越脏,还把花盆给cei了!我跑到院里揪着他的耳朵,一直把他带到门道,“你抽什么风啊你!出趟门你至于吗你!这要上美国,你还不把房子点了!”
    “我操,我操……别揪了!疼着呢!”他掰我的手。
    “东西收拾好了吗?”
    “真鸡巴累,后天再说吧”他往院里跑。我一把揪着他,“那就来不及了!非得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儿啊!”
    “你看着弄吧!你带什么我用什么!”他跑了……
    “不管!什么也不给你用!”我没个好气儿!
    我对着清单,一点一点的查看,看还少什么,我这人儿吧,多少有点洁癖,什么都不能用人家的,别人也不能用我的。小时候,我哥可缺德了,他要是看上我什么东西,不直接管我要,而是自己先用,因为他知道,只要他用过了,我绝不会再用了,就这,背心儿啦,内裤啦,铅笔盒了,玩具啦什么的,没少让他捞走!妈的……
    当然,除了他,他用我什么我都觉得跟自己用一样,呵,连我都他妈被他用了,何况东西……
    我俩的衣服,内衣,洗脸的毛巾、洗脚洗屁股的毛巾,牙刷、肥皂、香皂、常用药、卫生纸、棉棒子,红药水儿,连牙签我都带了!还是不放心,在屋里走柳儿,踅摸东西。
    是不是有朋友要问我,为什么不带性生活用品啊?什么套儿啊,油儿啊什么的?呵呵,要是现在的我在当时,肯定会带的。可是当时,我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呢?我和他从来就没有用过那些东西,不瞒大家说,到现在我们俩干炮儿,仍然不会带套,润滑的就是前列腺液和口水……呵呵……
    我姐进来了,“给,车票。”
    “喝!都是卧铺!还都是下铺的!你真成啊你!”我兴奋的看着那个年代时难得的vip享受。“托谁了?”
    我姐脸一红,“甭管!问那么多干吗?”
    “哦~~甭问,上后街了吧?”我眯着眼看着她。
    她一把抢回车票,“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讨厌呢!小脚侦缉队……”
    后街住着一哥们,小名叫华子,他跟我姐是高中同班同学,高一的时候净欺负我姐,为这个我哥还跟丫打过架呢,自打上高二也不知道哪碰着哪根筋了,这个追我姐啊,没地儿躲没地儿藏的。我姐也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反正女人心海底针。我妈也管不了,我们家门口那颗槐树就是他长期蹲点的地方。一天来八趟。直到我姐和他上了班 儿,还没死心呢,非要把我姐娶到手不可。华子他奶奶也有毛病,一天到晚的管我姐叫孙媳妇。我姐这人吧,脸皮子比葱皮儿厚不到哪去,人还封建脑袋,谁拿这事跟他逗,那准死的比袁崇焕都惨。考验着吧,就看这个在铁路上的优秀工作者华子哥禁得住与否了……
    “哎,差不多得了啊!你是那个部落的圣女啊,还是哪个国家的公主啊?人挺帅的,工作有踏实,跟他们家又知根知底儿的,也就是他奶奶韶道点,他妈那人不是出了名的五好儿媳妇啊。你还有完没完啊?考验人家什么呀还”嘿嘿,我倒充当起小叔来了。
    姐撇我一眼,没言语,红着个脸,一屁股坐床上了,哟,这是大小姐觉得我说的在理啦,要不然,早窜了!
    “见好就收,古语说得好,万两黄金容易得,难得痴心人一个。凭良心说,华子哥长的多帅呀,又有责任心,就你这脾气,跟咱妈年轻时候一样,属炮仗的,点火就炸。哪回不是人家乐呵的哄你啊,告你啊,过了这个村儿,可没这店了!”我一边检查东西,一边嘴里念叨着这些话,姐姐一语不发的红着脸,手里捏着那两张火车票。
    “我看,以后你上妇联工作去吧!婆婆嘴……”姐一甩大辫子,扔下两张票,扭扭哒哒出去了。
    我隔着窗户看,她在院里叫过来二斌子,塞给他什么东西,斌子推了推。她又硬塞给斌子,然后自己又扭达出去了。
    呵呵,我在屋里不禁好笑。
    “哎,姐干嘛去了?”他进来了,一边给我姐姐给他的东西,一边拿凉白开瓶子。
    我一看,是钱,好,一千五呢。
    “给我干嘛?又不是给我的,给你就拿着呗”我自个儿听着都觉得这话里充满了醋味。
    “行了吧,我从来爱丢钱,你不知道啊,你揣着吧,我想用管你要。”他走过来,把钱赛我口袋里,然后蹲下去看行李包,一通乱翻,“我操!带多少东西啊!这都什么呀!?用得着吗!?”
    “起开!讨厌!我刚收拾利索”我把他揪一边子去了,自己又从新码放。
    他一歪身子,躺在床上,脸冲着我,“哎,晚上上后海吧?”
    “不去,齁冷的。”我没抬眼看他。
    “都冻冰了,看看去!听说还有游冬泳的呢!”他拽我衣裳。
    “这才几月份?冻冰也不瓷实,不许去,黑灯瞎火的,再他妈掉进去,我可不下水救你”
    “肏,有美人鱼救小爷我!”他把手枕在脑后。
    “哼,美人鱼也他妈瞎了眼了”我收拾柜子。
    “哎,你看我像九头虫吗?”他在床上做了一个《西游记》里碧波潭驸马的阴险动作。
    “操行!”
    ——他躺在床上嘎嘎大笑……
    要出发了,我妈非要送,斌子给拦了。姐姐自然是千叮咛万嘱咐。临走,那傻逼还事儿事儿的抱了抱我姐,切……恶心。
    下午三点,火车刚启动,这东西就烦了,一个劲儿的叨唠,什么时候到,中铺的一位婶婶看着他笑着说,“咋的,这就急了?得三天两夜哪!”
    “啊!我去你妈……”他倒在卧铺上。
    他一会儿跟猴似的扒着窗户往外看,一会又满车厢的乱窜,跟谁都搭个。一会儿可能是累了,睡着了。
    我一直闭着眼养精神,等听他没动静了,就拿起《倚天屠龙记》看了起来,天黑了,我不知怎么的,觉得有点冷,两只脚木得慌,我把鞋脱了,自己揉搓。
    “嘛呢?脚冷?”他睡醒了。
    “恩,有点木……”按说车厢里虽说密封不严,但还是挺暖和的呀,嗨,我从小末梢神经就不好。
    “你把袜子脱了。”他说道
    “干吗呀?”
    “伸进来,我给你捂着!”他解开衣服扣子,露出他那结实褐色的胸口。
    ……我心里,说不上一种什么感觉……
    他闻了闻,“你丫的脚怎么一点味儿也没有啊?!”
    “都得跟你似的,跟鞋里有臭豆腐似的?”
    他嘿嘿乐。
    我的脚贴着他的胸口,他把衣服一合,又闭上眼睛。我的脚掌贴着他的心脏,感受着他的雄壮有力的心跳……
    那种温暖,是任何的物体不能给予的,那一刻,我觉得我能活在这个世上,真好。
    他又睡了两个小时,我的脚也暖和过来了,悄悄的我把脚抻出来。他醒了。
    “哎哟我操,睡的真鸡巴累,哎!别看了,光他妈你一人看啊”他做起来了,劈着腿冲我说。
    我看了他一眼,从包里拿出一本扔给他。
    “我不看,费眼睛!”
    “少爷,您想怎么着?给您请个说书的来?”
    “有你不就得了!”他瞪着我!
    “我可不会讲!”我把书合上,准备躺下,这时车厢的灯也已经灭了。
    “行啦,求你啦还不成!老他妈拿糖!等你后你真成了角儿,还不是我给你当保镖啊!”他劲儿真大,一把拉着我,就把我拉了过去。
    “您想听那段啊?”
    “就神雕侠侣啦!接着上回你给我讲杨过和欧阳锋学蛤蟆功那点”他就势躺在我腿上,揣着手,眼睛里的光那么的明亮……
    我就开始小声的给他讲着《神雕》,当说到,欧阳锋把小龙女点穴以后,被尹志平奸污的时候,我能感觉的到他,一会去扽一下裤裆,一会掏一下鸡巴,呵呵,这臭小子硬了……
    “干吗呢!”我打他一下
    “操,都鸡巴赖你,都他妈给我讲硬了!”
    我摸了一把,呵呵,还真是,都成小帐篷了。“没出息到家了!”我打了他那一小巴掌。
    “哎,你说,要是有一天,你也被点穴了,来个人要上你,你知道是不是我啊?”
    “不知道!”我没好气儿,“你那鸡巴上又没记号!谁能知道是你的!”
    “操,那你丫就给我留个记号,我可不能跟杨过似的,操别人操剩下的……”
    “啪”一个嘴巴!
    我推开了他,“滚蛋!”

flyyx 发表于 2013-3-27 07:27:59

十二
打完他那一瞬间,我有点后悔,几秒钟吧……
那是我每晚都要抚摸和亲吻的英俊脸庞,打?别人想多看两眼,我都不让。更何况打?他的脸到了冬天的时候会比夏天的时候白些,我不知道这一巴掌会不会让他脸上起个红印子。
    可我霎时间又觉得不解气!我觉得我受了天大的侮辱。我的第一次疼成什么样,他他妈也不是不知道。剩下?他妈的除了你这个王八蛋,谁敢碰我。
    一个黑影在我脑子里迅速的打了个转儿……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全部活动了起来。
    那是在二斌子没有出现以前,我的一个梦魇……
    他外号叫“黑钢”,我们一个学校的,他比我高一个年级。按说他不会在我的视线里出现。可是这个蹲班大将,厚颜无耻的和我成了同级生,并且分到了我们班。他个子特别高,足有1米88。黑极了,特别的黑。皮肤是棕褐色的。一身的疙瘩肉,让人看了就恶心。他长的不算难看,但是透着那么淫荡和凶狠。牙齿特别的白, 特别的齐,可有时候笑起来,会用舌头去舔牙齿,我看了就翻心……
    这个傻逼,大脑就是一盆糨子!学习成绩要多差有多差,可是体育却是全校第一。他的田径更是全区第一。为这个,学校才一直才没个他开除。他总是一身的运动装,紧身跨栏背心。我最好的好朋友,钰铭就曾经说过,“哎,你看黑钢,像干吗的?”
    “不知道,提他干吗?”
    “真他妈像拍毛片的……”钰铭低声在我耳边说,我联想了一下,哎呀……又是一个冷战。
    我高三开学的时候,在水房里见第一次撞着他,我正洗手呢,他进来了。
    “啪”他重重的打了我屁股一下!
    “干吗!?”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气!
   “嘿嘿,你小名叫二龙吧!”他冲我乐。
    “你们家都这么打招呼啊?”我没客气。
    “呵呵,我爸跟你姐是一单位的!我爸是院办的主任”他堵着门跟我说话。他那块头,把门一堵住,连个缝儿都没有了。
    “哦……是吗……”哼,他妈的,我姐说过,他们院办赵主任为人很好,跟谁都和善,而且曾经是资深的外科医生,由于身体不好,过了50岁就当官了。他们家就住在医院后面的宿舍楼里,和我们这条胡同就格两条街。赵老头怎么会有这么个孽子!
    “你能给我补补课吗?”他冲我扬下巴磕。
    “有时间再说吧!”我扒拉开他,想往外走……
    出门时,他突然捏了我屁股一把。我回过头想骂他,可他却满不在乎的冲我挤眼儿。
    “妈的,臭流氓!不要脸”我回教室后坐在桌子上摔书。
    “怎么了?跟谁啊!”钰铭瞪着眼看我。
    上文书不是跟大家说过有三个人知道我和斌子的事吗?其中那个年龄最小的就是钰铭。
    钰铭跟我一样(包括性取向),也是个白白净净的漂亮小伙子,还记得三奶奶说我白嫩的像大姑娘的话吧?我跟这小子比起来,简直就是糙老爷们!钰铭长的漂亮极了,像画里得人,我们语文老师曾经说,他像薛宝琴。哈哈,是多么诱人的面貌啊,能让这个在解放前就现身教育事业的老文学家说出这样没六儿的形容词啊。奇怪的是,这么好的男孩子,竟然一个女生追的都没有。当然,有不少的男同学倒是对他“有点意思”,还有人给他送过纸条呢,每回都让我看。然后自己做呕吐状。
    我们班的一个女孩说,钰铭是漂亮,不是帅,虽然不女里女气,但是身上闻不见男人味儿,所以没人追他。他是用来让人欣赏的。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钰铭比我想得开,他信奉的是“人不风流枉少年”的信条。但是能跟钰铭一亲芳泽的,绝不是一般人,每个都是极品的大帅哥。据他说,给他开苞的还是个小有名气的男演员呢。钰铭一直游戏人间, 但是,他是有原则的,决不去祸害善良纯情的男孩。他也很仗义,呵呵,我说他是李师师的容貌,孙二娘的性格。他没对谁动过真心,但却对我哥动心了,不过那是后话了,以后再说。
    我看了一眼钰铭,然后呼出一口怨气,“跟谁?那拍毛片的!”
    “哎,你留点神,听说黑钢这小子有点毛病……”钰铭神秘的说道。
    “怎么了?”我警惕了!
    “高一有个叫梦炎的,从舞蹈学校转来的那个,知道吗?”
    “啊,知道啊,挺漂亮的小孩。还说要教咱跳舞呢”
    “让他给祸害了……”钰铭的声音小不可闻。
    “啊?!什么时候的事儿!”我差点叫出来!
    “别嚷嚷,四秃子告诉我的,说那天放学,梦炎刚一出校门就让黑钢他们给带走了”钰铭攥着拳头……
    “带哪去了?”我追问。
    “姐他们医院东边不是盖楼呢么?工地,就那儿!”
    “怎么着呀!?”我心里真害怕了,是为梦炎害怕……
    “你傻呀,还能怎么着!这个了呗”他冲我一笔画中指。“听说是还有两三个呢,都不是咱学校的,像是社会上的。给那孩子玩的大出血,嘴都让他们撕烂了……”
    “哎呀,别说了!怪慎得慌的!”我打断了他……
    上课的时候,我满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起梦炎那张阳光的小脸,心里别提多疼得慌了。我拿起纸条,写了一行字,推给钰铭。
    “玩就玩吧,干吗虐待人?”
    钰铭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也写了行字——“我的二少爷,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抽空给你补补性心理学,这叫虐待狂。西方叫sm”
    我回道,“还有这样的人?真他妈恶心,这人就该枪毙!”
    他笑了一下,“这你就新鲜啦,还有受虐狂呢,知道吗?不打,不虐待不过瘾的!”
    我飞快的写了一句,“你就是吧!?”
    “咣当”他踢我一脚。我俩差点没乐出声来。
    语文老爷子刚要发怒,一看见“薛宝琴”对他甜滋滋的微笑,就什么也没说……
    过了一会,我回头看了一眼,操!正看见黑钢舔着牙齿在冲我笑!
    ——啊!!死的心都有!
    过了几天,我在厕所解大手。突然眼前出现一条白色运动裤,我一抬眼,黑钢?
    “干吗?”我看着他。他也不说话,手伸进裤裆,一下子拽出来他的大黑鸡巴!
    我去你妈的!太吓人了,那哪是人的鸡巴,简直就是驴,硬挺挺的在我面前扑棱。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用全身的劲儿把他推到一边。飞奔了出去……
    我病了,三天。高烧,外加做噩梦……在梦里,黑钢捉住了我,拿他那根驴鸡巴打我的脸,他舔着牙齿让我吃……
    醒来已经一身的冷汗,钰铭坐在我身边,“至于吗?”我告诉他了那天的事……
    “你放心,四秃子跟他是把兄弟,他不敢跟咱们犯葛”钰铭给我擦汗。四秃子也是个小痞子,高二暑假的时候跟钰铭好上的。四秃子天生一副古惑仔的德行,秃子是他外号,其实一点也不秃。小分头儿流的精神着呢。总是一副坏坏的样儿。没少祸害学校的女孩儿。其实四秃子不是同性恋,只喜欢小妞,可钰铭是谁啊,借着让他上家里来玩电脑的机会,又给他喝日本啤酒,又给他吃美国糕点,四秃子家里条件差,爹妈都是普通工人,哪见过这个?钰铭可是出了名的“洋少爷”钰铭的父亲是个工程师,可惜英年早逝了,母亲嫁给了一个外国老板,现在是美籍华人。这小子从小生在福窝里。可是这小穷命翩翩就是离不开生他养他的姥姥和小胡同,所以才一直的没有搬走。借着酒劲儿,钰铭给他放了gay片儿(那年代别说gay片,脸毛片都不好找),这小子看着比女孩子还妩媚的钰铭,再加上晕晕乎乎的就上停了……钰铭连嘬,带“坐”的,这小痞子那扛得住,射了个一塌糊涂……从那以后,好上这口了。几天不和钰铭来一回,就得憋死似的。钰铭跟他好,并不是真喜欢他,一来为了换换口味(以前钰铭只找阳光大男孩),二来就是为了防着黑钢。就冲这个,这小子比我有头脑多了。
    这次,为了我,他特意的找了四秃子。
    他跟我说,“一进门儿,死王八蛋就上了劲了,那玩意儿硬的跟什么似的,上来就想干,我一把给他攥住了,告诉他,要是还想让我理他,就得让黑钢离你远点。这小子射憋得顾不得了,连声的答应。”
    “那话能有准儿吗?他们说黑钢和他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我信不实的问。
    “哼,你不了解死秃逼,他虽然不是东西,没少缺德,但是他可是一个唾沫一个丁儿的汉子。你就放心吧,别害怕了啊?哪的事儿啊……”钰铭起来给我倒了杯水,超我做起来,“你呀,得找个超人那样要么就是希曼那样的主儿,随时护佑着您的玉体。”
    “别废话……”我也没劲儿乐。
    “大龙哥呢?”他往西屋里看。
    “他们班有活动……你找他有事儿?”我看着他。
    “没事,问问……”少见,他也有脸红的时候……
    果然,从那以后黑钢老实多了。再也没有冲我舔牙齿,也没有冲我露鸡巴。有时候甚至故意躲着我走。
    其实,当时我真不明白他这个块头儿,干吗听四秃子那干巴瘦的。多年以后,二斌子跟我说,黑钢不是听四秃子的,是因为四秃子狠,打人下黑手,拿刀喇自己的胳膊,不眨么眼。黑钢怕他。斌子和他俩人就是因为逗狠,才成了好兄弟。当然,这也是后话了。二是,黑钢这个人虚伪透顶,真流氓,假仗义。做样子给四秃子看。 最后,我还是没能逃得过……
    我为什么要打斌子那一巴掌?原因就是因为那个梦,那个梦就像一块肮脏的粘痰,挥之不去。我甚至不敢相信那个梦是真的还是假的。而斌子那句“操剩下的……”就像一把笤帚,用力的在涂抹那块粘痰,让它越变越大……
    我哭了,吓得,不是气的……
    “怎么了?!操,说着玩呢!”他捂着脸,黑影中我仍能看见他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躲开我这……”我用胳膊肘肘了他一下!正肘在他胸口上。O
    “啊!我去……你丫点我穴!”他揉着胸口。
    “你再过来还打你丫的!”我一扬手,他赶紧攥住了,“成了成了,别生气啦,真他妈那自个儿当小龙女啦!”
    “你不也拿自个当杨过吗?”
    “得了吧我,你见过挨嘴巴的杨过吗?我得了,我是他妈的孙婆婆,行啦吧”他又往前凑合。
    “呵呵,别说,有点像……”我憋着,没乐。
    “龙姑娘……”他在我脖子那蹭痒痒。
    我咯咯的了,蹭了一会儿——
    “哎……”他在我耳边出气儿……“你刚才打我那下,顿时就软了,操,以后阳痿了怎么办。”
    “没那么邪乎!”
    “那得试试啊……”说着,他拿着我的手王裤裆里放。
    “别闹!火车上!”这小子什么时候硬起来的!
    “操,硬的扥冷扥冷的,难受……”
    “不成!没地儿洗!”
    “别他妈事儿逼,人小龙女也没洗啊……”
    “别闹,别……”
    ——他捂住了我的嘴,按倒在铺上……

flyyx 发表于 2013-3-27 07:28:43

十三.
他把我压在身子底下,我挣吧了几下——真的,真不行!火车上,多少人啊?还有没睡着的乘客在小声聊天儿呢。再说了,他一会儿放了炮,我上哪洗去啊我!?不行,绝对不行!
    他压着我,两个条腿跟两根夹棍似的箍着我。慢慢的,我不挣吧了,我感受到他已经加速的心跳了,还有鼻子里喷出那打在我脖子上哪炽热的气体……
“我他妈上辈子欠你的”我小声的骂了他一句,拧了他耳朵一把……
    其实,他也紧张,解我裤子扣的时候,这个费劲,俩眼睛跟猫头鹰似的来回踅摸。床铺很窄,不能像往常在家里那样,他抱着我,面对面的来。只能是我翻过身背对着他……他把裤子褪到膝盖,大鸡巴在我屁股蛋儿上蹭,滚烫滚烫的,呵呵,傻东西,其实真特舒服。
    我耳朵边儿上听见他吐口水的声儿,然后就感觉到滑溜溜湿乎乎的手指头,在我屁眼上涂抹了几下,抹完了,这王八蛋还抠了进去一下——“嘶!”讨厌……
他那鸡巴半天就没老实,在我屁股上蹭的,流汤儿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前列腺液蹭在我股沟和屁股蛋儿的各处……
    说实话,我们俩第一次用这个体位,我担心能不能进的来。果然,他挺着鸡巴怼了好几次,都没肏进来,因为床铺窄,我也没法把腿劈开,于是我把屁股往起抬,尽量让眼子露出的多一点来。
    “哔~~”一个极其微小的声音,他的龟头撑开了我的屁眼儿……
    他胯骨一使劲——
    “啊!!”我疼得嗓子眼儿里发出气音儿。
    ——怎么这么疼!?呵呵,是啊,能不疼吗?往常是仰着,两条腿被他分开在两边,自然眼子就宽松些,现在,并着腿,屁股蛋儿夹着眼儿,那能不紧吗?再说,那王八蛋的鸡巴跟铁棒子似的那么硬,不疼才怪呢!
    他鸡巴肏进来三分之二了吧,我感觉是。他看我疼,没敢动。一下叼住了我的耳朵,轻轻的咯着,然后把右手的食指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含着他的手指,吮吸、亲吻着……
    他开始活动胯了,这时候疼痛感已经没有了,直肠里分泌的液体也开始起作用了。我趴在床铺上,他压在我身上,那根18厘米的大鸡巴在我的眼子里抽插着,屁眼里传来的那一阵阵涨满的感觉,酥麻着我的每一寸皮肤,我想呻吟,可也不敢,斌子的呼吸越来重,他也想怎么表达一下性快感,于是,他把舌头伸进了我的耳朵里,那湿滑的舌头 一下子塞满了我的耳郭。一股钻心的奇痒,霎时间我明白了什么叫“欲仙欲死”,我不顾一切的掰过他的头,朝他的嘴吻了过去,不然我会叫出声来的。
    他把头贴在我的背上,两只手死死的扣住我的肩膀,底下开始用力了……一下,两下,五下,十下,火车前行着,铁路上间或的晃动,好像是为我们安排的晃动器,记得好像是汽笛响了一声。
    他加快了!
    “嗯~~”——他用力的把鸡巴往我身体里顶,那根粗热的大蛇吐出了我那小王八蛋的精华……一股,两股,差不多六七股吧。
    其实往常,他不会这么快。一是环境,他紧张。二是这个姿势,大概夹得他太紧了。所以,今儿个成快枪手了。
    “你别动,我慢慢的拔出来”他在我耳边小声说。
    “恩,别弄那都是。”我从小桌上放的贴身包里,拿出手纸给他,“先裹鸡巴上,然后去厕所……”
    他刚爬下来,火车就停了。到了哪站我忘了。
    车停的很短,也没有人上车。肯快,车又开了。
    他拿手纸擦了擦,然后就跑到我床铺那头去了,“你别起来了,就在那吧”他说道。
    “嗯”我始终趴着没动,撕了点手纸简单的擦了擦。那会要是有湿纸巾什么的也行啊!哎,那会可没这种方便用品。妈的,死王八蛋,肏完了,你他妈没事挺尸去了。老子连洗都没法洗!
    忍着吧……
    也就是他吧,说实话我不嫌他。因为我觉得他根本就不脏。他的精液在我肚子里,我反倒觉得踏实。不过出于卫生考虑,我每次还是要洗的,不洗,也没什么,反正他的吐沫我也没少吃。——真能给自个儿吃宽心丸儿。
    “你就这样睡啦?!”我小声问他。
    “干吗啊!?”
    “冲冲去!”
    “没事……”
    “不行!拿这个,快去!”我从桌上拿起半瓶矿泉水。
    “那你呢!”
    “废话,就这么点儿啦。”我真后悔白天没多买一瓶。给他用吧,我怕他嫌脏睡不好。
    他没说话,拿着矿泉水起身去了厕所。
    激情过后,总是容易疲惫,迷迷糊糊的,我也睡着了。
    天亮了的时候我怔了一下眼,斌子还没醒,用手摸了摸后面,呵呵,还成,比想象的好。我爬了起来,这时候很多乘客已经起床了,都去刷牙洗脸。我也准备拿东西到盥洗间排队。
    “几点了?”我正在掏包里牙具的时候他醒了。
    “七点多了!醒醒吧!”我看那边人多,没过去,坐在他床边上等着人少了再说。
    “不介,困着呢。”他一翻身。
    “一会儿泡方便面吧?”我拍他一下。
    “嗯,我吃两袋。”他蒙着头。
    “我没那么多粮食喂驴”我起身洗漱去了……
    等方便面泡好了,这兔崽子闻着味就爬起来了。端过来就要吃。
    “刷牙去!”我比他快一步夺走筷子。
    哎哟~~他踢了他啦的,一百个不情愿的去刷牙洗脸。
    我倒是真不饿,看着他吃。心里突然觉得,我是他妈的像他妈,别怪钰铭说。
    吃完了,他又躺下了,我把饭盒收拾好了,想喝点热水,杯子在他身后放着呢。我隔着他掏杯子。
    他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嘿嘿的一笑,“哎呀,这里有我家的香烟骨肉啊。”
    “滚蛋!”我拿着杯子打他脑袋。
    “哎哟!”
    “我发现你这人除了贫以外,最大的毛病是臭不要脸!”我瞪他一眼。
    “对对对,这古装电视剧净不教人学好”他假装皱眉头。
    这一天过的挺漫长的,除了我给他讲《神雕侠侣》,就是玩儿会儿扑克。中午我又睡了一会儿觉,这小子也没辙的拿起小说来看了一个多钟头。
    不知不觉的天就黑了,我们的列车离目的地也越来越近了。中铺的那位大婶儿说明天一早九点多,就能到了。
    斌子摔枕头,“妈的,以后这辈子打死也不坐火车了!”
    大婶儿一笑,“哎,这独生子女啊,真娇贵……”
    “呵呵,您别理他,他是气迷心”我笑着跟大婶儿说话。
    “呵呵,气迷心啊,呵呵,没什么,好治,你看紧了就不会出事儿……” 忽然之间,我觉得大婶儿眼睛里好像有些异样的神色。
    糟了,昨晚的事,她知道了?
    我尴尬的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太阳落山了,
    漫漫长夜,昏昏沉沉……

flyyx 发表于 2013-3-27 07:29:29

14-1
一个晚上,他就跟屁股长了疔一样,上蹿下跳的折腾,我偎在一边儿,迷迷瞪瞪的。他跟同车的一个小子聊起了足球,哎~这俩嘴里出了妈了逼,操你妈什么的,就没什么正经的了……
    好容易熬到了天亮,车到了站,我们一起下车,车站里熙熙攘攘的,可我一眼就看见了我哥。穿着身没有任何军衔的军装,那张貌似清秀的脸,哥瘦了……
    “老二!”我哥站在人群里喊了一嗓子,尽管有人说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可我不觉得,老听着像唱京剧老生的……
    “是哥!哥!”他那脸上跟开了花似的。撒丫子往他身边跑过去。这两块料抱在一起,这个亲热啊……嘿,你弟弟拎着大包小包在这呢!
    “坐车累吧!?走,回家!”
    家?哪是你的家啊?才跟这念几天书啊,就把这当家了!?妈真说着了,早晚给别人养活这儿子。坐车是累,我他妈想洗澡!
    我脸上面无表 情,这俩东西倒是跟宋江李逵似的没完没了的说。哥打了辆车把我们送到他们学校,中午吃饭就在他们食堂,我没什么胃口,可能是车上颠的,一盘子炒面我都没吃 完。斌子可得着了,我哥下个月的饭票都让丫吃了。什么炒鸡丁,溜丸子,红烧带鱼,他到不客气,哪个贵买哪个。
    “哎,你至于吗!早上你还吃了两袋方便面呢!”我看我哥一眼。我担心我哥下个月的日子。
    “没事,没事!大老远来了,还不让吃饱了啊!斌子,吃!”我哥看着他吃乐。真没辙,这兔崽子爱人肉真是长的是地方儿。
    “哥,二哥可抠了,在家的时候就老不让人吃饱了,四婶儿都饿瘦了!”他说瞎话从来不打草稿儿……
    “怎么?现在家里日子紧啦?爸不是每月都按时寄钱吗?”我哥关切的问我。
    “你信他的!?哪顿他少吃了!?有他在咱家什么也剩不下,妈是变着花样的做”我转过身,给了斌子一个脖溜儿!“你他妈亏心不亏心,塞着你嘴,还不忘了掏坏。”
    哥哥看着又乐了,别说,我哥还真是个美男子,笑起来一嘴的白牙,左边还有个酒窝儿,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有一股子洒脱、豪迈的正气。既阳光,又清爽。跟斌子那股子坏劲儿,痞气正好是大相径庭。那时我突然想到了我未来的嫂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哥跟她做爱会是什么样?
    我正出神儿,斌子拿胳膊肘碰我,“哎,琢磨什么呢?脸都红了”他还一边儿啃着鸡腿儿。我再一看,哥哥拿着一张信纸,“这是我想到哈尔滨好玩儿的地方,我忙完了这几天就带你们去!”
    “哦!你要忙,我们自个儿去也没事。哎,我们能帮你干点什么啊?!”我接过信纸。
    “什么也用不着你们,下午你们去招待所睡个觉,晚上的聚餐你们来吧!”哥笑着说。
    “见你们同学啊!?我们又不认识……”
    “嗨,你的大名人家早就如雷贯耳了,都嚷嚷着要见我这个才子弟弟,来吧,大家都是外向人,能聊到一块堆儿!”
    “那我不去了啊!”斌子放下饭碗,真他妈没少吃,三碗米饭,盘子里也就剩菜汤儿了。
    “那哪成!咱得喝两杯!”我哥一扬眉毛。
    “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我惊讶的看着我哥。
    “大一!”我哥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儿……
    “你可留神让姐知道……”我眯缝着眼恶狠狠的说道。
    “嘿嘿嘿,你要月亮我都给你摘去……”他傻笑。
    在家里,我妈倒是不 怎么管我们这些男人嗜好。可姐姐不饶人。那时候别说喝白酒了,有一年夏天,觉得热我哥喝一杯啤酒,她瞪了他一天!抽烟!?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有一次斌子跟胡同口儿一帮孩子那起哄,抽了根儿都宝。让姐看见了,溜溜一个晚上的《道德与健康》,我都快听吐了!斌子都疯了……
    吃完了饭,我哥带我们去了学校里的招待所,大概是累了,斌子蔫蔫儿的就睡着了,我躺在他边儿上,拿羽绒服给他盖上。很快,我也睡着了,那是一个香甜的午觉……
    晚上的聚餐实在食堂的雅间儿里举办的,主要是为了商量他们学生会要举办的活动,其次是为我们接风。我哥的这帮子同学还真不简单呢,别看是学理工的,嘴里还 都有个三言两语的,说起文学和历史甚至戏剧都还有点研究,有的还真是语出不俗,颇有见地。棋逢对手,我自然也是雄辩滔滔,妙语连珠。我哥坐在一边,那股子 骄傲的劲儿!一个劲儿的跟斌子和那帮能喝的干杯!白净的脸上泛出了红晕,斌子更要命,要不是我拦着,都快脱光膀子了。脖子上的筋都蹦起来了。现在他酒量没 问题,可当年,他在这方面也是个雏儿!
    席间有个两个女孩子,从头至尾只跟我说过不到三句话,一个叫月颖,一个叫蔓(这是真实的名字,姓我就隐去了)。月颖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哥,时不时的还给我哥夹菜。而蔓则喋喋不休的和斌子海阔天空的神聊。
    晚上,意想不到的一幕就发生了……

flyyx 发表于 2013-3-27 07:30:06

14-2
这顿饭吃的时间可真是不短了,我打那个时候就知道这东北人太能喝了!我哥他们学生会里的他手下的小头头一共就那么五六个人,刨去月颖和蔓是女孩子,剩下的三个都是东北小汉子。志明志远是一对双胞胎,哥俩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虎背熊腰的,脸也是方方正正的。他们穿上迷彩服的时候,还真有点特种部队的味道,这哥俩最喜欢武侠小说还喜欢听历史故事,我随便说了几个,到给这哥俩听上瘾了,一晚上就没闲着嘴,没完没了的跟我辩论、探讨。还有一个小眼镜叫文超的,没完没了 的跟我侃外国戏剧,什么等待戈多啊,什么布莱希特的,说的也算是有鼻子有眼儿的,听着吧,挺逗的。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了饭,这哥儿仨非要拉我去他们宿舍参观,看看他们学生社团排演的校园剧什么的。这是没聊过瘾呢……说实话,我挺累的了,不愿意支应这事儿,我这人脸冷,不好交际,跟不熟的人能 说成这样已经太给面子了。我面露难色,一眼一眼的瞧我哥。我哥红着个脸,拍着那哥儿仨肩膀,看那样也是有点大了,看着跟黑社会老大交待帮规似的。
    “告诉你们啊!去归去,谁要是敢欺负他,你们可留神!”又转身跟我说,“去吧,啊,你自当给他们上上课,啊,你是他们偶像!”
    “行了,行了。你看你这样,我先把你扶回去再说吧。”我看他有点拌蒜。好家伙,我从小到大也没见他这样过啊,这要让我妈我姐看见他这德行,非得把房顶子挑了不可。不过我脑子里又闪了一个念头,这次见他,总感觉他有什么跟原来不一样了,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别看是亲兄弟,从小他是在姥姥家长大的,跟我们总感 觉隔着点什么似的。
    他抱着我,拍我的脊梁,一股股酒精的味道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我第一次觉得,他像我爸,像老头子年轻是那样,一股压倒性的男性魅力,但比老头子那种成熟感有欠缺一些。我真纳闷,我怎么总是能在电光火石之间,有这么多的想法。我真他妈应该是一作家。心灵脆弱不是件好事儿,华子哥(还记得吗,追求姐姐的那个后街男孩)对我说过,谁的心脆弱,谁就付出的多,而倒霉的,就是那个付出的。人,没有感情,就不会受伤。这是他跟姐姐有一次打架以后,他跟我说的,这话,真他妈哲理……
    “我,我扶哥!你,你甭管了”二斌子比我哥还要命,眼睛都红了,一下冲过来搂着我哥的脖子。“今儿个,我,我跟哥一块睡!你,你放心!一会儿回去,哥!咱,再喝!”
    “行了你,别跟这儿犯疯了!你以为这是咱院老槐树底下呀,跑着现眼来了!”我过去掰开他搂着我哥的手,帮他穿好衣服。
    一个身影走近我,“我们俩会扶着他们回去的,你放心好了。”
    是月颖,这个苏州来的女孩子,声音绵软的像丝绸。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我哥。哼,嘴角的酒窝里装着的都是春意。
    “关键是他,我不放心,会给你们添麻烦的……”我指了指二斌子。月颖还没张口说话,一个尖利的声音飘了过来,“有啥子关系咯,大不了背他好咯!”
——难怪人说四川的女孩子火辣。这个蔓真是腾腾的火苗子……
    从吃饭的时候就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的缠着二斌子,这会你倒真不认生!你认识他不到四个小时呢,你就背他?我看你是想让他骑着你吧!
    我心里对这个骚货的好感度,瞬间降为负数!我再想说,不用了,今天哪也不去了,我要睡觉。这时候,志明志远的大手一下子拉着了我的胳膊,“放心吧!二少爷,老大(他们平时也这么叫我哥)和斌子兄弟,有我们俩位部长照顾你就放心吧,全学校的女的加起来也没她们能干呢,走吧走吧!”
    我被拖走了……我不时的回头,看着月颖挎着我哥,蔓则把斌子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当时我就一个想法,下回谁要在跟我提跟女人一块儿喝酒,我就跟丫急!
    在志明志远的宿舍里,又是看碟,又是听他们弹吉他唱歌的。又给我展示他们珍藏的画册。这哥俩真挺有意思的,性格真开朗,粗线条。没那么多鼓着瘪着的事儿。他们还缠着我让我讲我哥小时候的事儿。我很奇怪,他们论身材,论个头,都比我哥要大出一号儿来,怎么会对我哥又敬又畏的?平时的时候像两个黑铁塔,只要和我哥在一起,不知怎么的就显不出他们来了。
    总算聊得也挺尽兴的了,晚了,真该回去了。看看表,都快十一点了。这哥儿仨非要去送我,我说不必了,就让文超一个人去吧,又不是打狼,去那么多人干嘛?
    夜晚的校园里,清冷的很,哈尔滨的月亮皎洁明亮,总感觉东北什么都大,人大,地方大,连月亮都比我们家大。走在校园里,文超跟我说,老大这个人,看上去就有一股子浩然正气,威严。做事有担当,敢作敢当敢说话。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凝聚力。所以他才能当上学生会长,并且这几个人儿都服他。
    “月颖是不是喜欢我哥?”我问道。
    “呵呵,你眼睛真尖!他们俩好了快半年了!”文超托了托眼镜。
    难怪我们不知道,那是暑假以后的事了……
    “谁先追的谁啊?”我又问。
    “嗯,谈不到谁追谁,俩人一起工作,一起研究课题,自然而然就走到一块了,大伙都说俩人般配。一个英武,一个妩媚。这不是天生一对儿吗?”文超脸上也跟着泛起桃花……
    “……”
    我什么也不想说了,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尽管带着棉手套,可手脚却是冰凉的。哥他有了女朋友,应该为他高兴才对啊。可我突然觉得,觉得……说不上来!
    “学生会办公室的钥匙你有吗?”我问道。因为突然想起了白天我哥给我的行程表。我忘了明天是几点起床来的。后来乱乱哄哄的,我哥换了件衣服,就扔在学生会办公室里了。我得去拿。
    “有啊,你干嘛去?”文超掏出钥匙。
    “哦,我哥给我们定的行程表,我忘拿了。”我接过钥匙。
    “我陪你去吧,天黑了,你不认路怎么办?”文超真人文关怀。
    “呵呵,就是因为黑灯瞎火的,才不让你去的!你瞧你的眼神儿吧。”我指了指他的眼镜儿,他也笑了,“那好吧,我还真不能陪你了,我还有稿子要赶一下。绕过这个楼,前面那个小白楼的第二层上楼梯第一个门就是。”文超蹦跶着就跑回宿舍了。
    说实话,人生地不熟的,我也有点害怕。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这夜里的冷风跟刀似的,赶紧的。
    我一路小跑的到了地方。拿钥匙开楼门。哎?楼门没锁?
    我心里有点儿不踏实,别他妈是闹贼了吧,让我赶上啦?!会不会演一出勇斗歹徒啊!?一边上楼梯,一边连这我都想到了……
    到了二楼拐角的地方,我不敢出声了。
    有动静,这动静,怎么那么……
    喘息声,呻吟声……
    二楼办公室的灯亮着,门也是半掩着的。
    谁在里面?
    我大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从门缝里往里瞧……
    啊!!!!!!!!!!(心灵尖叫)
    我差点就喊出了声!当时我就窒息了!
    我……我哥!在肏一个女人!!
    他那精壮的身躯,修长有力的大腿,宽大的肩膀,平滑的腰腹,太熟悉了,那是跟我同一个母体里孕育出来的身躯。
    他上身还穿着喝酒时那件白色衬衣。下身完全赤裸着,脚上穿着白色的袜子,两个人的鞋不知道在哪里,他们在办公桌上,那女人是月颖……她头发上那个紫色蝴蝶的发卡,我刚刚见到过……
    我哥他忘情的吻着月颖的每一寸皮肤,双手加着那女人一双丰满但不肥腻的大腿,用他的下体进攻着女人的私处……女人的双手抚摸着哥哥的头发,哥哥的脸颊,引领着哥哥的嘴唇到达她的双乳。哥哥嘬着他的乳房,鼻子里发出“呼呼”的气喘声,那女人的呻吟声音回响在整个楼道里……
    我隐约的看见了哥哥的鸡巴,好大,好长……好硬……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哥哥的生殖器勃起,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竟然是在这种场面上……当这个东西每一次进入到女人的身体里时,女人都会发出一声近乎于凄惨的呻吟。难道这就是欲仙欲死吗?!这个刚才在饭桌上,大方得体,温柔可人的女孩子,就这样赤条条的躺着,被我的哥哥肏着,淫荡的呻吟着!
    我想跑,可我的腿就是走不动了。我浑身都在抖……
    我真的忘了,我当时是怎么离开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回到招待所的。我的心里乱极了,眼睛有点发花。我真后悔为什么当时我没有喝酒,为什么醉的不是我,为什么要我看见这个!我有点恶心……我想着月颖的脸,就恶心。
    我走到一颗大树的旁边,我哭了。我心里委屈,我为我哥委屈。别问我为什么,就是委屈。我觉得我哥被她弄脏了。我觉得我哥是坏人!
    回到了招待所,我们的房间也是开着的,里面也是亮着灯的!隐约仍然有人说话!
    不!不!不会的!
    我赶忙走过去,从门缝往里看!
    斌子躺在床上,蔓就在他旁边,正在为他一件一件的脱衣服……
    “咣”的一声,我就把门踹开了!我俩眼睛都要喷火了!两步就走到了窗前——突然一股子臭味袭来。
    “哎,你可回来了!交给你啦!哎呀,你朋友可真能吐啊!累死我咯!”蔓,站起身,额头上都是汗,身上还有斌子吐出来的东西。
    我这火,顿时没了……
    “哎,真不好意思。我说不放心他嘛,你看看,真对不起你。我明天赔给你一件新的!”我指着她的衣服说。
    “说哪里话咯!咱们都是一家人嘛!好了,我走咯!你们好好休息!明天见!”蔓又火辣辣的说了几句话,拿起包扭身就出去了。
    “哥,接着喝……好兄弟……二龙……二龙”他真是醉了,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喝醉。到现在他也承认那是他第一次喝醉,至今忘不了!
    我拿了毛巾给他擦脸擦脚,把他的脏衣服找个盆泡了起来,好在衣服带得多……
    都折腾完了,我把他盖了起来,这一晚,我没有在他的被窝里睡。我一直开着灯,因为我害怕,我也不敢闭眼,一闭眼就会想起哥哥和那个女人的销魂镜头……
我就这么看着睡着的斌子——你也会有一天和哥哥一样吧……那个幸福的女人是谁呢……
    男人肏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是世界人类繁衍生息的根本……
    我突然觉得我是个怪物!

flyyx 发表于 2013-3-27 07:30:19

14-2
这顿饭吃的时间可真是不短了,我打那个时候就知道这东北人太能喝了!我哥他们学生会里的他手下的小头头一共就那么五六个人,刨去月颖和蔓是女孩子,剩下的三个都是东北小汉子。志明志远是一对双胞胎,哥俩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虎背熊腰的,脸也是方方正正的。他们穿上迷彩服的时候,还真有点特种部队的味道,这哥俩最喜欢武侠小说还喜欢听历史故事,我随便说了几个,到给这哥俩听上瘾了,一晚上就没闲着嘴,没完没了的跟我辩论、探讨。还有一个小眼镜叫文超的,没完没了 的跟我侃外国戏剧,什么等待戈多啊,什么布莱希特的,说的也算是有鼻子有眼儿的,听着吧,挺逗的。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了饭,这哥儿仨非要拉我去他们宿舍参观,看看他们学生社团排演的校园剧什么的。这是没聊过瘾呢……说实话,我挺累的了,不愿意支应这事儿,我这人脸冷,不好交际,跟不熟的人能 说成这样已经太给面子了。我面露难色,一眼一眼的瞧我哥。我哥红着个脸,拍着那哥儿仨肩膀,看那样也是有点大了,看着跟黑社会老大交待帮规似的。
    “告诉你们啊!去归去,谁要是敢欺负他,你们可留神!”又转身跟我说,“去吧,啊,你自当给他们上上课,啊,你是他们偶像!”
    “行了,行了。你看你这样,我先把你扶回去再说吧。”我看他有点拌蒜。好家伙,我从小到大也没见他这样过啊,这要让我妈我姐看见他这德行,非得把房顶子挑了不可。不过我脑子里又闪了一个念头,这次见他,总感觉他有什么跟原来不一样了,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别看是亲兄弟,从小他是在姥姥家长大的,跟我们总感 觉隔着点什么似的。
    他抱着我,拍我的脊梁,一股股酒精的味道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我第一次觉得,他像我爸,像老头子年轻是那样,一股压倒性的男性魅力,但比老头子那种成熟感有欠缺一些。我真纳闷,我怎么总是能在电光火石之间,有这么多的想法。我真他妈应该是一作家。心灵脆弱不是件好事儿,华子哥(还记得吗,追求姐姐的那个后街男孩)对我说过,谁的心脆弱,谁就付出的多,而倒霉的,就是那个付出的。人,没有感情,就不会受伤。这是他跟姐姐有一次打架以后,他跟我说的,这话,真他妈哲理……
    “我,我扶哥!你,你甭管了”二斌子比我哥还要命,眼睛都红了,一下冲过来搂着我哥的脖子。“今儿个,我,我跟哥一块睡!你,你放心!一会儿回去,哥!咱,再喝!”
    “行了你,别跟这儿犯疯了!你以为这是咱院老槐树底下呀,跑着现眼来了!”我过去掰开他搂着我哥的手,帮他穿好衣服。
    一个身影走近我,“我们俩会扶着他们回去的,你放心好了。”
    是月颖,这个苏州来的女孩子,声音绵软的像丝绸。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我哥。哼,嘴角的酒窝里装着的都是春意。
    “关键是他,我不放心,会给你们添麻烦的……”我指了指二斌子。月颖还没张口说话,一个尖利的声音飘了过来,“有啥子关系咯,大不了背他好咯!”
——难怪人说四川的女孩子火辣。这个蔓真是腾腾的火苗子……
    从吃饭的时候就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的缠着二斌子,这会你倒真不认生!你认识他不到四个小时呢,你就背他?我看你是想让他骑着你吧!
    我心里对这个骚货的好感度,瞬间降为负数!我再想说,不用了,今天哪也不去了,我要睡觉。这时候,志明志远的大手一下子拉着了我的胳膊,“放心吧!二少爷,老大(他们平时也这么叫我哥)和斌子兄弟,有我们俩位部长照顾你就放心吧,全学校的女的加起来也没她们能干呢,走吧走吧!”
    我被拖走了……我不时的回头,看着月颖挎着我哥,蔓则把斌子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当时我就一个想法,下回谁要在跟我提跟女人一块儿喝酒,我就跟丫急!
    在志明志远的宿舍里,又是看碟,又是听他们弹吉他唱歌的。又给我展示他们珍藏的画册。这哥俩真挺有意思的,性格真开朗,粗线条。没那么多鼓着瘪着的事儿。他们还缠着我让我讲我哥小时候的事儿。我很奇怪,他们论身材,论个头,都比我哥要大出一号儿来,怎么会对我哥又敬又畏的?平时的时候像两个黑铁塔,只要和我哥在一起,不知怎么的就显不出他们来了。
    总算聊得也挺尽兴的了,晚了,真该回去了。看看表,都快十一点了。这哥儿仨非要去送我,我说不必了,就让文超一个人去吧,又不是打狼,去那么多人干嘛?
    夜晚的校园里,清冷的很,哈尔滨的月亮皎洁明亮,总感觉东北什么都大,人大,地方大,连月亮都比我们家大。走在校园里,文超跟我说,老大这个人,看上去就有一股子浩然正气,威严。做事有担当,敢作敢当敢说话。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凝聚力。所以他才能当上学生会长,并且这几个人儿都服他。
    “月颖是不是喜欢我哥?”我问道。
    “呵呵,你眼睛真尖!他们俩好了快半年了!”文超托了托眼镜。
    难怪我们不知道,那是暑假以后的事了……
    “谁先追的谁啊?”我又问。
    “嗯,谈不到谁追谁,俩人一起工作,一起研究课题,自然而然就走到一块了,大伙都说俩人般配。一个英武,一个妩媚。这不是天生一对儿吗?”文超脸上也跟着泛起桃花……
    “……”
    我什么也不想说了,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尽管带着棉手套,可手脚却是冰凉的。哥他有了女朋友,应该为他高兴才对啊。可我突然觉得,觉得……说不上来!
    “学生会办公室的钥匙你有吗?”我问道。因为突然想起了白天我哥给我的行程表。我忘了明天是几点起床来的。后来乱乱哄哄的,我哥换了件衣服,就扔在学生会办公室里了。我得去拿。
    “有啊,你干嘛去?”文超掏出钥匙。
    “哦,我哥给我们定的行程表,我忘拿了。”我接过钥匙。
    “我陪你去吧,天黑了,你不认路怎么办?”文超真人文关怀。
    “呵呵,就是因为黑灯瞎火的,才不让你去的!你瞧你的眼神儿吧。”我指了指他的眼镜儿,他也笑了,“那好吧,我还真不能陪你了,我还有稿子要赶一下。绕过这个楼,前面那个小白楼的第二层上楼梯第一个门就是。”文超蹦跶着就跑回宿舍了。
    说实话,人生地不熟的,我也有点害怕。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这夜里的冷风跟刀似的,赶紧的。
    我一路小跑的到了地方。拿钥匙开楼门。哎?楼门没锁?
    我心里有点儿不踏实,别他妈是闹贼了吧,让我赶上啦?!会不会演一出勇斗歹徒啊!?一边上楼梯,一边连这我都想到了……
    到了二楼拐角的地方,我不敢出声了。
    有动静,这动静,怎么那么……
    喘息声,呻吟声……
    二楼办公室的灯亮着,门也是半掩着的。
    谁在里面?
    我大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从门缝里往里瞧……
    啊!!!!!!!!!!(心灵尖叫)
    我差点就喊出了声!当时我就窒息了!
    我……我哥!在肏一个女人!!
    他那精壮的身躯,修长有力的大腿,宽大的肩膀,平滑的腰腹,太熟悉了,那是跟我同一个母体里孕育出来的身躯。
    他上身还穿着喝酒时那件白色衬衣。下身完全赤裸着,脚上穿着白色的袜子,两个人的鞋不知道在哪里,他们在办公桌上,那女人是月颖……她头发上那个紫色蝴蝶的发卡,我刚刚见到过……
    我哥他忘情的吻着月颖的每一寸皮肤,双手加着那女人一双丰满但不肥腻的大腿,用他的下体进攻着女人的私处……女人的双手抚摸着哥哥的头发,哥哥的脸颊,引领着哥哥的嘴唇到达她的双乳。哥哥嘬着他的乳房,鼻子里发出“呼呼”的气喘声,那女人的呻吟声音回响在整个楼道里……
    我隐约的看见了哥哥的鸡巴,好大,好长……好硬……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哥哥的生殖器勃起,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竟然是在这种场面上……当这个东西每一次进入到女人的身体里时,女人都会发出一声近乎于凄惨的呻吟。难道这就是欲仙欲死吗?!这个刚才在饭桌上,大方得体,温柔可人的女孩子,就这样赤条条的躺着,被我的哥哥肏着,淫荡的呻吟着!
    我想跑,可我的腿就是走不动了。我浑身都在抖……
    我真的忘了,我当时是怎么离开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回到招待所的。我的心里乱极了,眼睛有点发花。我真后悔为什么当时我没有喝酒,为什么醉的不是我,为什么要我看见这个!我有点恶心……我想着月颖的脸,就恶心。
    我走到一颗大树的旁边,我哭了。我心里委屈,我为我哥委屈。别问我为什么,就是委屈。我觉得我哥被她弄脏了。我觉得我哥是坏人!
    回到了招待所,我们的房间也是开着的,里面也是亮着灯的!隐约仍然有人说话!
    不!不!不会的!
    我赶忙走过去,从门缝往里看!
    斌子躺在床上,蔓就在他旁边,正在为他一件一件的脱衣服……
    “咣”的一声,我就把门踹开了!我俩眼睛都要喷火了!两步就走到了窗前——突然一股子臭味袭来。
    “哎,你可回来了!交给你啦!哎呀,你朋友可真能吐啊!累死我咯!”蔓,站起身,额头上都是汗,身上还有斌子吐出来的东西。
    我这火,顿时没了……
    “哎,真不好意思。我说不放心他嘛,你看看,真对不起你。我明天赔给你一件新的!”我指着她的衣服说。
    “说哪里话咯!咱们都是一家人嘛!好了,我走咯!你们好好休息!明天见!”蔓又火辣辣的说了几句话,拿起包扭身就出去了。
    “哥,接着喝……好兄弟……二龙……二龙”他真是醉了,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喝醉。到现在他也承认那是他第一次喝醉,至今忘不了!
    我拿了毛巾给他擦脸擦脚,把他的脏衣服找个盆泡了起来,好在衣服带得多……
    都折腾完了,我把他盖了起来,这一晚,我没有在他的被窝里睡。我一直开着灯,因为我害怕,我也不敢闭眼,一闭眼就会想起哥哥和那个女人的销魂镜头……
我就这么看着睡着的斌子——你也会有一天和哥哥一样吧……那个幸福的女人是谁呢……
    男人肏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是世界人类繁衍生息的根本……
    我突然觉得我是个怪物!

flyyx 发表于 2013-3-27 07:31:31

15
这一宿,几乎就没怎么合眼,三点多钟的时候上了趟厕所,回到床上就更没 有睡意了,斌子呼呼的睡着,呼吸很是凝重,但是不打呼噜,到现在他也不打。我看着他那张略带坏意的俊俏脸庞,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又用我的脸蹭了蹭。手 不听使唤的伸进了他的被子里,摸着他那平坦又坚硬的腹肌,心里就有了一种安逸和踏实。
    他微微的一动,手就碰着鸡巴了,嚯,梆硬梆硬的,呵呵,估计这小子也憋着尿呢,我撸了几下,他下意识的抬了两下屁股。哼,这大概就是男人的本能反应,鸡巴这跟塞子,只要一活动就停不下来……我不想吵他睡觉。帮他掖了掖被子。自己也躺下了。拿出随身听,我记忆里,那里面放的好像是一盘刘德华的《相思成灾》。
    听着歌,翻着身,虽然还是没有觉,但是感觉没那么烦了……
    早上七点多的时候,我坐起来了,尽管天还没有亮。我把头往外伸了出去——嗯!怪不得,弟子规上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早晨,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清灵。瞬时间,昨天的事情好像没那么脏了……
    我下了床,洗漱完毕后,斌子还在那傻睡呢。穿好了大衣,我想出去走走。招待所后边有个小花园,我在那呼吸了会儿新鲜空气。看四下无人,我把大衣也脱了,打了一套长拳,这是我小时候父亲教给我们防身的,不过惭愧的很,小时候学了,就一直疏于练习,都荒废了。不过实战不行了,强身健体还可以,就连斌子也不知道我会这个。
    打完了拳,身体舒服多了,心情也好了很多,身上散发着运动的活力,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着老爷子练拳回来时那股子清爽精神的样子,看着可健康了。
    回到屋里,看见斌子做的床上挠脑袋呢,“醒啦!斌少爷”
    “我肏……昨真他妈喝多了……”那会还没学会什么大了,高了,high了,这些词儿呢。
    “你昨儿可风光了,全学校的人都出来看您表演。您那套醉拳轰动整个哈尔滨了!”我煞有介事的说着。
    他真信了,一下子就瞪起了眼睛,“真的!?我肏!撒酒疯啦?你丫怎么不拦着呀!?”
    “拦不住……你抱着人家学生会女部长呢,我插不上手啊”我拿起水杯去接水。
    “肏,又他妈胡屄呲!”他乐了。“哎,哥呢?我记着哥也没少喝,没事吧他?”他一问,我这心里又咯噔一下子。
    “他没事儿,勇猛着呢……”我又想起他肏屄时那副阳刚又野性的状态。
    “勇猛?他干嘛了?”斌子听出来了。
    “甭问啦,回头跟你说……”
    “我肏!牛逼啊!哥肯定有事!嘿嘿!”他一边坏乐,一边儿把被子掀开,“憋死我了,尿泡都快炸了”
    他蹭的一下子从床上蹦下来,一丝不挂,挺着个大硬鸡巴就奔卫生间跑。到哪都这样,真受不了……
    “哎,昨天谁给我脱得衣服啊!?”他在卫生间冲我喊。
    “四个大美女……都陪你共度良宵来的,早上才走……”
    “哈哈哈哈!”
    正说着话,门开了,我哥进来了,又是那身干净挺拔的军装,头发根根滋润,脸上也精神饱满。
    “起来了!”
    我看他一眼,随即把目光移开,“啊……”我哼了一声。
    “怎么了?没睡好啊?”他当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不阴不阳的了……
    “没有……有点儿头疼……”
    哥紧张了,“怎么了?感冒了?发烧吗?”说着把手放在我的脑门上。顺便说一声,我哥的手脚长的都特别好看,修长,整齐,不像女人那样圆润,但是很有型!很性感的。呵呵,这是钰铭的形容。
    我不情愿的把头扭了一下,“没事!”
    他笑了笑,“呵呵,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这么会儿功夫,斌子蹦出来了。我哥和我四只眼睛看着他那一丝不挂的“玉体”,还有那半勃起状态的鸡巴,我这脸唰的一下子就升温了。
    他到跟没事儿人一样,“哥!早啊!”
我哥也愣了一下,随即过去拍了拍他肩膀,“嘿,好小子,身材真不错啊,再长点个儿,以后当模特都行了!”
    “别操蛋了!我他妈发育不良!”他还知道谦虚呢……
    我哥看了他鸡巴一眼,“在发育,你他妈就成驴了!”然后那手指头“啵”的一弹,他赶紧护住了鸡巴往床边跑。我哥呵呵的乐。
    “快穿好衣服,去吃早饭,然后带你们去圣索菲亚大教堂看看。”
    斌子穿好衣服去洗漱。我坐在床边整理东西。我哥过来了,坐在我身边。
    “怎么了这是?一大早的就嘟噜着脸,谁招我们家大才子了?”我哥搂着我,我本想挣脱开,但是,哥哥太有劲儿了,三晃两晃,我就没脾气了。哥哥那宽大的臂膀,真是能征服人的……
    我运了半天的气,鼓足了劲儿,才说出口,“你,你昨晚上,干嘛去了?”
    我抬眼看着他,他愣了有十秒钟,随即又笑了,“好啊!你小子敢跟踪你老哥!”嘿!他跟没事儿人一样!
    “她真是你女朋友啊!?”
    “嗯。好了半年了!”
    “你怎么不跟家里说呢。”
    “嘿嘿,这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连我你也瞒着!还好被我撞见了……”
    “本来就没打算瞒着你啊,你刚来,我总不能上来就说这个吧!?说,你小子都看见什么了!?”哥哥装着阴险的表情。
    我脸一红,“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见了……真恶心”我扭过头,不想看他。
    他的大手一下子掰过我的脸,“傻兄弟,这有什么恶心的!?是男人都有这时候。到时候只怕你比老哥我还猛呢!”我就纳闷他怎么就能这么坦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拉到吧,我可不!”我一下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哥哥没动地方,王床头倚着,“又说傻话吧,咱爹跟咱妈要是没这个,咱哪来的!?你要是没这个,咱爸妈哪抱孙子去!?”
    “不是有你吗?”
    “那你还恶心吗?”哥又笑了……
    “我……总之,我不喜欢她……”这是真话,因为我知道还有个人一直暗暗的喜欢这他。
    “嗨,南方人就那样,其实人不错的,以后接触接触……”
    “停,我可没承认那就是我以后的嫂子。差距太大。”
    “哟,那依二爷您的意思,您嫂子应该什么样啊?”
    “怎么着也得是刘慧芳那样的”
    哥一下子蹦起来,大笑,打我屁股一巴掌,“哈哈哈,别他妈贫了你!”
    吃完了早饭,我们就起身去了圣索菲亚大教堂。真是宏伟,我和斌子的眼睛都不够用了,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进教堂参观,那份历史的凝重和宗教的神秘,荡涤着我的灵魂。
    驻足玛利亚神像之前,我问他,
    “斌子,你相信世界上有鬼神吗?”
    “信”他的表情少有的肃穆,
    “为什么?”
    “要是没有鬼神,奶奶就真的不在了……”
    他到现在也不愿意承认奶奶的去世,他相信,老人家一定还在三界中的一个地方,用另一种方式存在着。
    看着他的空灵的眼神,我真想不顾一切的去吻他,吻遍他的全身……看着圣母慈祥的目光,我闭上了眼睛。
    下午,哥哥又带我们去了本市周边的萧红故居和极乐寺(镜泊湖和五大连池是后几天去的),一天下来人困马乏的。但是和斌子在一起那种心里有,却表面无的感觉真的是那个年代的我,最最珍惜和最最宝贵的幸福。哥哥看着我们一会打,一会闹,在旁边不时的笑。在哈尔滨的那几天,这是最快乐,也是最短暂的时候……
    晚上我打了个电话给钰铭,告诉他我们去哪里玩,把他羡慕坏了。电话里一个劲儿的问我哥的情况,后来,说着说着,我们都有了同一个想法,让他也过来玩儿!他兴奋的,跟个月季花似的!
    快睡觉了,哥又来了,说要跟我们一起睡。我一撇嘴角,“跟南方人睡去多好”哥又打了屁股一下,“别胡说八道!”
    “南方人?哪个南方人!?”斌子把连凑过来。
    “什么都打听,睡你的觉去吧!”我拿枕头打了他一下。他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床上,刚沾枕头,就呼呼上了,看来这王八蛋真累了……
    我哥脱衣服,上床那叫一个快,完全军人风范。哥哥的身体比原来真的是结识了不少,原来哥哥的身材和斌子差不多,现在,又高了,身上的肌肉也更坚硬了。他可真像爸爸年轻的时候啊。
    我哥看着斌子睡着了,微微一笑,“这小子……”又看见我看他,“看什么呢?”
    “啊?没什么,我觉得哥你越来越像咱爸。”
    “废话,我不像他就麻烦了!你不像啊!?”说着哥哥打开被窝让我进来。我跟个小猫儿似的,也钻进了被子。
    “我不像……我像咱妈!”
    “嗯,别说,你这秀气劲儿还真是像妈。”
    “那我姐像谁啊?!”
    “你猜!”
    “他真的谁也不像!”
    “你就没发现她像姥姥啊!?”
    ——“哈哈哈哈!”我俩全乐喷了!
    多少年了,我们兄弟俩从没有像这样一起躺在被窝里聊天说话了,感觉真好,哥哥身上也有一种味道,但和斌子那种催情的不一样,像是安神剂一样。
    “哎,那天我俩在屋里干事,你也看见啦?”哥小声问。
    “嗯……”
    “你哥猛吗?”
    “呸,不要脸……哎?你干那事……什么感觉?”
    “感觉?哈哈,臭小子!你说他妈什么感觉”
    “哎,哥!你那玩意儿怎么那么大个儿!黑红黑红的,嘻嘻”
    “小东西的!你懂什么这是男人的骄傲,咱爸的遗传基因好,你的也不小!”
    “得了吧,我可没那么粗,哎?有多长多粗,你量过吗?”
    “谁他妈量它啊!?”
    “你自慰的时候就量了啊!?”
    “你哥我从不自慰,不跟你嫂子在一块我也不想这个,在一块了起了性谁还顾得上这个!”
    “我就纳闷儿了,你看哪起性啊?”我坏坏的问他。
    “她呀,温柔,会体贴,皮肤也好,乳房啊,屁股啊,都不大不小正合适,倍儿有手感,而且这的功夫好!”说着一指我的嘴。
    “他还用这个呢??”我也指了指他的嘴。
    “嗯,每次她一用这个,你哥的子弹就不够用了!”
    说着说着,他开始在被子里翻腾,“妈的,臭小子!别他妈说了,都给哥说硬了!”
    “没出息!正好!我拿尺子去!这就给你量!”
    “坏包!回来。说正事!跟哥说实话,在学校里有看上的没有?”
    “没有!”
    “别蒙我了……斌子也肯定有”
    “你明儿自个问他去吧!对了,哥,你还记得钰铭吗?”
    “记得啊,白白净净跟女孩子似的那个。”
    “他也想来行吗?”
    “那有什么不行的,来吧!这有的是地方。什么时候到?”
    “明天!”
    “这么快!”
    “他坐飞机!”
    “行!明天去接他吧,睡觉!”扭头哥就躺下了。
    我缺起来扒拉他,“哎!这就睡啦?!”
    “不然干嘛!?”
    “还不找靶心去”
    “什么靶心?”
    “射子弹呢!”
    “好小子你!再敢胡说,再敢胡说!”哥哥大手卡住我的腕子,一个劲儿的咯吱我肚子,他知道我就肚子上又痒痒肉!
    “饶命,哥!错了!我错了!哎哟……”
    年轻,真好……
    本想着让钰铭过来是来开开心。顺便见见他的梦中情人。可谁想到……
    是我害了你,钰铭。

d0439 发表于 2013-3-27 09:16:59

继续发表啊。

flyyx 发表于 2013-3-28 12:00:01

16.
钰铭本来是下午的飞机。可是中午我接到他打来的电话,“姥姥突然身子不舒服了,我把机票退了,过两天再说吧!”
    “你可别说不来就不来了啊!这都等着你呢!”我担心他找借口不来了。
    “呵呵,瞧你那贼心眼子,姥姥真的不舒服,你放心,冲我那个大天王!我也得去啊!”电话那头说。
    “想美事去吧!替我问姥姥好啊!”挂上了电话,上我哥的宿舍去找他。志明说,没见老大,一早月颖来找他,出去了。你上操场上找找他们,他们俩爱在观众席上说话。
    在操场上,远远的就看见他俩,不过,我没过去。隐约看着情况有点不对,哥哥皱着眉头,那娘们好像在抹眼泪……
    从那之后,再也没见到哥和她在一起,好长时间。那娘们好像从我的视线的里消失了一样。哥哥也不怎么说话。经常一个人跑步,要么就去健身房。跟我的话也少了很多,饭也不怎么吃。偶尔还能看见他在楼道里抽烟。
    一时之间,记忆仿佛蒙上了一层雾霾,让我看不清楚了。
    斌子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平时很少见着他,也就是刚回来的那几天在家的时候多,毕竟他有要忙的事业。前一段儿时间,要抓不着人影了。打电话也不接。哼,就这肏性,他要是不想让你找到他,那就是苍茫大地无踪影!!我这一病,他到不怎么出去了,偶尔应酬,也是老早就回来。
    前天,十点刚过就回来了。我看书看累了。正在床上歪着呢,迷迷糊糊的听着门响,还没反应过来呢,一双大手一下伸到我脖领子里了——“给我捂捂手!”
    “你大爷!齁凉的!吓我一跳!”
    “哪那么凉啊!我开车回来的!”他一边脱着他那件呢子大衣,一边摘下白色的围巾,呵呵,小丫挺的,银灰色的西装,打着金黄色的领带,还真有个人样……
    “不是陪客户吗?怎么这么早滚回来?”我问他。我闻了闻连酒味都没有。
    “上歌厅了,让公关经理陪着呢。我懒得应酬。”他坐在我床边脱鞋。我也赶忙站起来,给他拿拖鞋,蹲下给他解鞋带。一见我伸手,他自救就停住了,妈的,好像这活儿就该是我的!?真成他媳妇了……
    “你干嘛不去啊!?那会儿一提去歌厅舞厅的,你不跟吃了蜜蜂屎似的吗,再弄个小骚逼玩玩,那多来劲”我一边儿拿盆,一边说道。
    “别他妈废话啊!照顾你身子不舒服!别来劲啊!”他把西装脱了,一脑袋歪在床上。
    “起来!洗完脚再上床!”我上去揪他。他却一把把我也拽在床上,“待会!我哪那么脏啊!我在美国认识一个小子,就喜欢闻我脚上的味!一闻他能射了!”他神神秘秘的跟我说道。
    我站起身就要走,他笑着搂我回来坐下。“我洗,我洗还不成!”
    我伸手解他领带,“跟你说多少回了!少拿我跟在外面认识的野人比!”
    “得得得!谁也没你牛逼!行啦吧,哎哟,真他妈累。”
    真没办法,该他的。我一边给他捏退,他一边跟我瞎叨唠。这时候就听着院里老太太喊:“斌子回来啦?”
    他赶忙欠起身,“哎!老太太!我看时候不早,就没上您屋去!”
    “吃了没?!”
    “吃饱喝足回来的!您放心吧”他高声回应着。
    “一会儿饿了让你二哥给你煮馄饨吃。”
    我听了就没好气儿,“累不累啊您饿不死他!”
    老太太小声的骂着我,回自个儿屋去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了,“哎!你猜我今天碰见谁了?!”
    “谁呀!?”
    “月颖!”
    “哪个月颖?”
    “你他妈傻了!?大龙在哈尔滨那女朋友啊!?”
    “她!?”
    “跟我合作的那个公司的财务总监,一开始我就觉得面熟,后来越看越像,直到拿着名片,才肯定是她。”
    “她认出你了吗?”
    “那娘们始终就没怎么看我。能认不出来吗,装屄呗!”
    “你要不说,我也想不起来,你说当年哥因为什么跟她闹别扭来的,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有毛病啊!多少年的陈芝麻烂谷子了。想它干嘛!?快洗洗,咱睡吧。”
    我拿起盆儿准备给他去打水,猛的一回头,“我告诉你啊,今天你可别折腾我,我这还发着烧呢!”我就知道他想早睡觉没憋好屁。
    “行啦,不折腾你,一会儿我自个学光棍儿撸鸡巴行了吧!”
    “少废话,别来这套!”说完径自我出去。
    “小逼”。
    跟往常一样,蹲在他前面,替他脱了袜子,(今天穿得是黑色的,别说还真不怎么臭,就是有点皮革的味道),把脚放在盆里,慢慢的揉搓。他眉头有点皱,大概是想白天的工作呢,嘴里念叨着什么,洗完了,照例在擦干净之后,轻轻的亲一下脚背,“行了,滚里面去”
    我站起身往外去倒水。
    黑了灯,我也躺下了,我们俩都瞪着眼,各自想着各自的事儿……
    “哎,要不要把碰见月颖的事儿,跟我哥说啊?”我翻过身去看着他,淡蓝色的月光,正洒落在她英气弥漫的脸庞上。
    “疯啦!说这干嘛!?那是哥心里一块疤瘌。”
    “你是说当年她伤害过大龙?”
    “你不是问我当年为什么他们闹别扭吗?因为那娘们偷人,正让哥撞见……”
    “啊?真的!?这么大得动静,我怎么都不知道!?”
    “哥不让我跟你说。”
    “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叫蔓的四川女孩,嘴大,不小心说漏了。我去问哥,这才告诉我的,原来这娘们是个装清纯的大骚屄,连大龙在内骗了几个英俊小生了,后来搭上一个军官的儿子,这才露出尾巴。她还犯骚的说舍不得哥的身体,分手之前,再肏她一回!操她妈的……”
    我脑子这个乱哪……霎时间所有记忆的碎片一股脑的投影了出来。那娘们的哭天抹泪,燕语莺声,哥的凝重表情,在健身房撕心裂肺的喊叫,妈的,臭娘们。
    “哎哎,你干嘛丫,咬牙切齿的,这都过去多少年的事儿,大龙自个儿都忘了。你老干这替古人担忧的事。”
    脑海中的记忆不断的重现出来,忽然,眼前浮现出了一张钰铭憔悴,苍白的面容……
    “哎,我想起来了哥跟钰铭?……”
    “怎么了?”
    “我总觉得当年哥跟钰铭有事儿”一提这个,立刻来精神了!
    “能有什么事儿!有我一个丢人现眼还不够!我们哥俩难道都走这条缺德道儿啊!”
    “你看你说哪去了!我只是觉得,他俩……”
    “别让妈胡呲了!有能耐自个儿去问他去,再不行给他传授传授经验!教他怎么玩儿的过瘾!”
    “得!枪药又上膛了……”他一翻身,没再理我。
    此时,脑海里记忆的阴霾驱散了。
    我哥跟那娘们闹别扭之后的三天,钰铭到了。我还记得,接他的时候,他第一眼看见我哥的那种兴奋劲儿,他是个腼腆的人,脸翻桃花,真的像一个思春的大姑娘。
    哥哥笑了笑,“呵,这哪是男孩儿?分明就是个大姑娘!”
    斌子在旁边犯坏,“嘿,那可不,追他的男生多着呢!铭啊!算哥哥我一个”
    我瞪了他一眼。他冲我做鬼脸儿。
    “啪”我哥打了斌子头一下,“你他妈小子,没个正经的时候。”
    晚上,为钰铭接风洗尘,依旧是我们来时的那些人,唯独少了月颖。却多了一个叫寒锋的人,他也是北京人,前几天家里有事回去了,今天也刚回来。听我哥说,他家庭条件很好,但不是纨绔子弟。细看之下,嘿,跟我哥怎么那么像啊?他很有礼貌,“你们好,我叫*寒锋(真人,姓隐去),认识你们很高兴。”那份彬彬有礼,成熟稳重,刚健帅气,真是和大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斌子笑着说,哥,我看二龙倒不像你亲弟,这兄弟才像你孪生弟弟呢!别说还真是,那眉宇,那脸庞,连身高和体型真是越看越像,唯独不一样,他比哥哥还要黑一点。看到钰铭他也是赞不绝口啊。那个疯姑娘蔓,吵着闹着的要摸钰铭的脸。
    酒席宴上,大家聊得很开心,唯独哥,我总是一眼一眼的看他,笑容过后总是隐藏着失落。酒也是一瓶一瓶的灌。寒锋和钰铭坐在他旁边。聊些什么我听不清楚。只看到钰铭深情的眼神。我可怜的“小妹妹”我真的理解你的心情……
    斌子自然是没少喝,疯子似的,跟志明兄弟要去游戏厅,我自然不让,可是那兄弟俩说,会照顾好他。我拗不过,就随他去吧。
    “哥,你今天喝多了,别回去了,跟我睡吧”我哥有点不醒人世了。迷迷糊糊的嘴里竟叨唠那娘们。
    “让大龙哥……跟我睡吧”我一抬头,钰铭的脸不知是喝的还是怎么的,大红不一样。你们说,我能说什么?!算了,随便吧,该怎么都是命。“那好吧,你受累照顾你的大龙哥吧”说完了,我自己真觉得是哭笑不得,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是,哎,妇人之仁呢。这是我这辈子的弱点。转念一想,算了,哥哥也不会损失什么, 无非就是点精液。能让钰铭心理上和生理上有个安慰。也算他做“贡献了”。
    寒锋走过来,说:“你们在招待所哪间啊!?”
    我说,“哦,204,就在我隔壁。”
    我和钰铭把哥哥架了回去,把他们安排好,又看了看钰铭,这小子的头已经快扎到裤裆里了,呵呵,走吧!给人家腾地方。
    我自己回到屋里,一边等斌子,一边看书。大约快十二点得时候,隔壁传来了动静。(那时候的房子不像现在密封那么严,我记得那个招待所我们俩的房间是木头的隔断的,所以听得很清楚。)
    先是一声门响,我想大概是钰铭撞锁,然后就是,“别,你别这样”“啊啊”然后好像是嘴被堵住了得声音。
    哥啊,难道你也……哎,我心里乱极了,可是青春的冲动还是把我带出了门去,他屋里的门竟然没关严,我潜踪蹑足的往里偷看,床头的台灯开着,依稀看见哥哥那健硕的身躯,裸体着,压在钰铭的身上,蠕动着,“啪啪”的撞击声!而钰铭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急忙跑了回去,钻进被窝。我罪恶了,我对不起我哥,我对不起我妈。我对不起钰铭。我怎么这么混蛋……
    斌子一宿也没有回来。我一宿也没睡。我现在顾不得他。心里惦记着哥和钰铭。早上八点我在隔壁房间门口来回的走。想敲门,但是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半个钟头了,鼓足了劲儿,敲门!
    “谁……”钰铭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哼,是啊,昨晚上这一顿云雨……
    “我……能进来吗?”
    “门没锁……”
    我开门进去,钰铭坐在床上,被子盖着腿,身上披着毛毯……
    不对!你的脸是怎么弄得!?
    只见钰铭白皙的脸上,有好几道瘀伤。眼眶也肿了!头发乱着。我赶忙跑过去,“你,你这是怎么了!?”
    “二龙……你看……”
    床单上……
    血!?怎么会留着么多血!?难道是……哥!你太王八蛋了!
    “我这就找那个大混蛋去!他竟然!”
    “啪”钰铭攥住我的手,表情呆滞,“不是人……”
    “我,我害了你了……”
    “不,不是大龙哥……”
    你说什么!?
17.
看着钰铭那副雨打梨花遭横暴的惨容,我的眼泪一个劲儿的在眼眶子里打转儿。手也一个劲儿的抖,“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哎呀,你急死我了!”
凭我怎么摇晃他,他只是一个劲儿的说,“不是人……”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这是怎么了!?这不是在家,不是在咱们胡同口!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怎么跟姥姥交代呀!”
    他吭哧了半天,终于掉下来一滴眼泪,“二哥,我想洗澡……你帮帮我……”
    “啊,行,行啊!我去拿东西……”收拾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地下有几件钰铭的衣服,衬衫和内裤都被撕碎了,外衣的扣子也掉了。这他妈简直是抢劫!
    还好,招待所里有个澡堂子。我进去一看,还不错,还有个大浴池。因为放假了,没什么人洗澡。但是水烧的很热,屋里水汽氤氲的,很暖和!我们刚进来的时候, 有个学校的勤杂工刚洗完出去。我帮他脱了衣服,自己也脱好了,进了浴室看四下里也没人,就让钰铭趴下,“来,让我看看,撅起来……”
    钰铭慢慢的抬起屁股,露出眼子,我仔细的看了看,还好,没有明显大面积的破裂。只是有些干了的血迹,我仔细的用手指头扒开,看了看肛门壁,也还好。也就是那时候年轻,这种自我修复能力强。
    “行了,我给你冲冲。”我接了一桶热水,用热毛巾粘上先给他擦。然后用水流帮他清洗屁眼儿。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的脖子上,手腕子上都有伤,而且他的乳头也有点肿的意思。他白净的像藕一样,这些伤在他身上,显着格外的残忍。
    “妈的!这下手也太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实在忍不住了,还是要问他。
    “二龙……别问了,我不想说。帮我洗澡吧……”他声音微弱的很。
    “哎……”
    他坐在池子边上,我帮他轻轻的搓着后背,洗头……就这么一句话也不说,我抽抽搭搭的掉着眼泪,他确是泪水和水汽汇合在一起,滑落脸颊……
    洗完澡,简简单单的吃了一口东西,我把他带到我住的屋子,发现二斌子还没回来,我心里有点着急。可是桌子上有一张纸条,是小眼镜留下的,“二哥,斌子昨晚玩了通宵,困得不行了,在我们宿舍呼呼大睡呢。我来告诉你,怕你着急,你不在,特留言。”
    “他干嘛去了?”钰铭像小白兔一样轻轻的坐在床边上。
    “他还能有什么高级地方,台球厅,要不是币厅!怎么样?好点了吗?还疼吗?”我坐在他身边。“我去找我哥,问个清楚!”
    “你回来”他一把拉住了我。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有点急了!
    “别逼我行吗!?我说不出来,我说不出来!!”他也急了!
    说不出来!?有了!
    我总是能急中生智!斌子说的。
    “说不出来你不会写?”
    “写?”
    “上课时咱们怎么传纸条来的?!人家都拿草稿纸传话,咱俩拿作业本都不嫌累!”
    他静静地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一种祈盼……!
    拿出笔和本子,我俩开始了无声的交流。
    (下面的对话都是写出来的)
    我:“昨天不是我哥和你一起睡的吗?后来我还看见他骑着你啊?”
    钰铭:“不,大龙是跟我一起进房间的,可是骑着我的不是他……”
    (嘎啦!一个炸雷就响在我耳边,眼前浮现出一张脸,一副和哥哥相同几乎一样的身躯!
    我:“*寒锋!?”
    (他没再写字,默默的点了点头!如果是白天,我一定能认得出来,可那是晚上,灯光灰暗,谁能看的出他比哥哥黑!?最要命的是他们连发型都一样,妈的!
    我:“那大龙呢?哪去了!?”
    钰铭:“起初,大龙有些醉了,我就让他躺下,帮他脱衣服。一件一件的。最后只剩了条内裤。我看着他那健壮,挺拔的身板儿,我就很难在控制自己了,那条迷彩的内裤里,隐约能看见一个庞然大物在蠢蠢欲动,我大着胆子,轻轻的摸了一把,他没醒,于是我又摸了几下,他还没醒。摸着摸着,他就硬了。”
    (我抬头看看他,他脸又红了,但却没看我,继续写他的。毕竟跟人家弟弟讲人家哥哥的鸡巴,是谁都得难为情)
    他继续写着:“我终于下了狠心,一把脱去了他的裤衩儿,那根又粗又长的黑红家伙一下子就蹦出来了,我当时什么也顾不上了,一下子就趴在他小肚子上,给他口了起来。我很忘情,他也没有反抗,嘴里叫着什么——颖的,偶尔那大手还抚摸我的头一下。我也开始摸他的大腿,小腿……看着他穿着白色运动袜的大脚,那么的有形,那么的爷们儿,性感,我浑身都酥了、醉了”
    (写这么细致干嘛?我有心想拦着他让他简明扼要就好了,可是我发现,在写的时候,钰铭的表情是那么的舒展,那么的沉醉,好了,就让他凭借这笔尖来舒缓他可悲的心情吧。)
    “他的鸡巴越来越硬了,也越来越烫,他鼻子里发出呼呼地响声,胯骨也开始配合我嘴的节奏。我当时真想脱下裤子坐上去,可就在这时候,他腾的一下做了起来。 把我吓坏了。一下子把鸡巴从我嘴里抽出来,往后窜了一下。他两只眼睛红红的瞪着我,抬起手来像是要打我,我没躲,只是紧闭着眼睛。就听见他狠狠地给了床一 拳,然后飞速的穿好了衣裳,摔门就出去了”
    (原来那声摔门的声音是哥哥。看来是我误会哥哥了。哥他毕竟是标准的直男,怎么能接受同志之间的性行为呢。现在想起来,钰铭爱上我哥,不正是我们很多 gay都有过得惨痛经历嘛,往往,不,我发现是绝大多数的gay都会爱上直男。哪怕被伤害的体无完肤。这个念想断了,总会在下一个身上找到同样地感觉。那 种被鄙视,被伤害的感觉,呵呵,一把辛酸泪。恐怕个中滋味只有咱们自己才能明白吧……
    我:“然后呢?怎么寒锋会来?”
    钰铭顿了顿,“大龙摔门出去了,我觉得我都没脸再活着了,我想去找你,可怕斌子在和你干炮儿,所以我就想出去小卖部买瓶酒,喝多了一睡就不烦了,可我穿好衣服,刚要出门,他就进来了。”
    我:“他来干什么?”(我这才明白,那小子为什么要问他们住哪间?)
    钰铭:“我也是这么想,于是就问他,他就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你哥的钱包,他说,龙哥掉在食堂门口的,来送给他的。我编了个瞎话,说他去有事回宿舍去了,可他 却哼笑一声,说本来还想听场好戏,看来得我自己演了。他那笑容,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跟昨天刚见面时那个谦恭有礼,文质彬彬的阳光男孩儿简直是判若两人。我问他说你想干嘛?可他却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我一下子就坐在地上了,我脑子都晕了,想跑,可他却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转回身锁上门。他一边脱衣服一边猥亵的看着我说,老子玩了多少小逼了,就是初中小屁眼我都开过苞,还没见一个你这么骚这么水灵的呢,操你妈的,下午刚一见你我就他妈硬了!你看龙哥那眼神,能他妈瞒得了谁?本想着来偷听你俩,抓个把柄,再他妈玩你,谁想到天赐良机,龙哥没这命。来吧,别他妈废话了,乖乖的让老子杂一炮。这时候他的衣服全脱净了,那身躯和大龙简直是如出一母。那条大鸡吧直挺挺的昂首伫立。比大龙的还要粗,还要长!我不能形容我当时的心情了,我傻了,我呆了。这几年我也风流过, 可从没遇见过这样的阵势,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我想跑,可我浑身哆嗦成了一团儿。他几步走过来就扯我的衣服,他的劲太大了,我和他挣吧了几下,他又打我,这次用拳头,鼻血一下就出来了,可他却变态的笑了,用嘴去嘬我哪流血的鼻子。我瘫了,任凭他撕烂了我的衬衣,和内裤。”
    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了话,“别写了!别写了!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可他却抢过笔,继续的写下去,“他用撕破的衣服和裤子把我的手脚都绑上了。他站起来,他用他的袜子堵住了我的嘴。我看着他嘴角还有我的血,我吓坏了,感觉好恐怖。嘴里呜呜的声音。他站起身去关灯。屋里一片漆黑,我只觉得一个刚猛的身躯压在了我的身上,他用嘴嘬了嘬自己的手指,然后就往我的屁眼里捅,扣得我疼死了。没一会,他就插了进来,他根本不管我里面干涩,一个劲的用力,我感觉我的后面像要被撕裂了一样的疼,没有一会儿好像润滑了,我才感觉好一点。可是他却说,臭骚逼!叫!给我叫!拳头像雨点一样打在我脸上和身上,他还用力咬我的乳头。骂我贱逼,天生给人肏的货!他就像一头发疯的野驴一样干我……”
    (笔谈到此结束,这个本子我现在还有保留着)
    眼泪打湿了本子。他终于写不下去了,开口说了话,“那半个小时,我就好像是在梦里一样,月光下隐约看见他的脸,布满了青筋,面容扭曲,他喊着,爸爸我要射了!儿子接着爸爸的怂!他在我身体里抖动了十好几下。终于,暴风骤雨停止了。他一下子抽出鸡巴,用我的衬衫擦了擦他的下身。穿上衣服,开开灯。他看着满脸是泪水和汗水的我。微微一笑,又是那种文质彬彬的,他居然说,对不起没有经过你同意,射在里面,请不要见怪,我没控制住。谢谢你今晚的配合,感觉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绅士。他又说,我毕业会回北京的。如果想我,请打这个电话,还很有礼貌的和我再见。说这就给了我这……”
    钰铭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电话号码。
    “这个混蛋变态佬!简直就是隐藏在人皮里的魔鬼!不行!我要去告诉我哥!他不是人!”我要是能再坐得住,我真也不是人了!要是二斌子在,会拿刀去得!
    “二龙!别去”钰铭出奇的平静!
    “你怕什么!?你不是也说吗,他不是人!”我冲他喊。
    钰铭瞪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不是人的,是我……”
    “你,你让他给你干糊涂啦!”我赶忙去摸他脑门!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我今天突然觉得……”
    “你觉得什么丫!?”
    他突然傻乐了一声,“我喜欢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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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让你操一辈子,我愿意》 BY 佚名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