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瞳 发表于 2009-2-13 01:09:58

《上帝,你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BY 故事羔羊 【完结】

每个人都有一个性“觉醒期”,那是人生分水岭。我的这个时间来得很晚。在此之前,我一门心思玩,打球,游泳,玩音乐,累了倒头睡觉,连性幻想的时间也没有,其实,也根本不懂去幻想。

一直到十七岁。

十七岁的我已经发育得非常剽伟,肌肉线条修长,个子还在长,眉目虽然还保留着孩童的秀美(甚至还有一抹酒靥),但其他器官,都已经长的有模有样。我知道自己很出色,就特别注重仪表和穿着,爱干净,从哪方面看,我都是个乖孩子。

母亲认为我将来一定是要回中国去念大学的,以他们自身的经验和对汉文化的特殊情结,觉得中国的大学教育货真价实。他们听说在中国考大学有“艺术加分”和“体育加分”一说(当时确实风行此说),因此,他们早早就希望我除学好功课外,再学一门能在高考时取得加分的本事。

我选择了体育。我不是个“静”的孩子。

父母并不满意,但还是依了我。

从十四岁开始我练习游泳,目标是今后当个“体育特长生”。后来,时间久了,渐渐不感觉游泳和考大学有什么关系,只是业余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泳池锻炼了我的体魄,催着我长个子。

十七岁那年,我们这个课余的游泳团队接受了一家体育公司的资助,资助的内容是一批正努力推向市场的泳装。督导规定,从今以后,凡来上课练习,必须穿这家公司免费提供的带着公司LOGO的泳裤。

这本来是件好事,天下免费的“午餐”可不多。可是第一天,我们这些被指定要穿的孩子就炸窝了,原因是这批泳裤的设计说好听了很特殊;说通俗了,很妖;说白了,很性感!比如,有一种款式,后面有一片肉色拼色,远看上去就是一大块屁股光着。而普遍的都窄,窄到勉强能包住私处。露腹肌毛是绝对的。尽管我们还都没到体毛丰盛的年龄。

大家都嚷:“好变态!”都不愿意穿。

我们这群孩子有比我大一些的,也有比我小的,虽然体格都未必有我健壮,但想法显然都比我成熟,似乎对性已经敏感。于是,闹得也特别离谱。而我没什么特别的不好意思,因此我也没这么起哄。

泳队的督导当然不允许我们瞎闹,黑着脸大声训斥,逼着所有人一定要穿上。其实,穿也就穿了,闹演变成相互取笑,一会儿也就过去了。后来,我们还体会到泳裤的设计特别好,档部弧形设计让人感觉穿着一点都不压迫,特别科学。

可就是来事了,而且事儿偏偏找上我这个没什么感觉的。和泳裤有没有直接关系我一直没想明白,但直觉上是有关系的。



那天,是个女教师带教。我们还小的时候,她带过我们练习,快两年不带教了,那几天不知怎么又换上她。

当时在我们眼里,她是个强壮的女人(后来我曾经在一家商场看见过她,突然发现她并没有我记忆中那么强壮,甚至还很女人),手臂结实而黝黑,还喜欢用手里的记录板砸人。她站在泳池的一端,让我们看着害怕。

那天,我很认真地游完规定长度,正靠在池边休息,女教师叫我了——

我湿淋淋地过去。

女教师神情严肃地问我:“托尼,你的中段怎么搞的?一撅一撅的,哪里学来的毛病?以前没有的嘛。那样,你的速度怎么能上去。”

“是吗?”我说,我也觉得最近我的速度不行。

女教师一手搭住我的后腰,一手放在我的小腹上,说:“这里要挺起来。”

我肯定她说这话不是有意的,但这话引发了我的联想。和这同时,我感觉她的手放得很不是地方,几乎触到我的阳具,甚至可以说事实上是摸在我的阳具上——我顿时紧张起来,不敢动。我渐渐意识到,她的手是有意的,因为她突然话锋一转,压着声音对我说:“你的阴毛可以剃一下了。”

在我听来,她的话特别暧昧,特别有目的。她完全可以像成年人告诫孩子那样说:你的那地方该剃一剃了。可她故意把“阴毛”两个字说得尤其突出,而且手一直没有从那地方拿开,明显有挑逗的意味。即便当时我很单纯,也没有傻到连这也分辨不出的地步,毕竟十七了,要不我真是傻子了。

该死的是,我那时没有任何抵御骚扰的能力,在性挑逗下完全把握不住自己,我失控了。

女教师的手感觉到我的阳具在她的重压下倏地涨大,她低下头看住我那顿时显得异常丰满的档部——几秒钟,然后抬起眼睛,冲我的脸抽了一巴掌!

我顿时感觉自己的两颊滚烫,眼泪涌满了眼眶。

泳池里有人看到了这一幕,他们停下来,似乎也傻了。

猫瞳 发表于 2009-2-13 01:10:14

我挨了一巴掌之后,第一反应就是逃回更衣室,我没敢洗澡,也没换衣服,坐在长条凳上,一个劲地颤抖。我想,当时我的脸一定是煞白煞白。

你们说我“委屈死了”,那是你们成熟的想法,是有阅历的世故之人看破了事实的本相。而当时的我完全没有这么成熟,我当时要是能像现在这么成熟,狼性十足,事情就好办多也热闹多了,没准我还会回她一拳,维护我的尊严。可是,当时我还没有经历从羊到狼的蜕变,体内的狼性还远没有被激发出来,我还是只懦弱的未经世事风雨的小羊,我懵懵懂懂地觉得自己的错犯得很大,很严重,不可饶恕而且难以收拾,我甚至连哭的勇气也没有。

我太清晰地记住了那瞬间,当我低下头去注意女教师的手时,也看到自己的档部,不仅是超出常理地鼓凸,隔着薄薄的泳裤,阴茎的形状、龟头的大小、睾丸的部位能分辨得清清楚楚,处男的隐私被暴露无遗,这是让我觉得最糗的。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走出这间更衣室,面对其他人……

后来,泳队的同学进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一位学长说,你把老师急成那样,也太有本事了。他们一边洗澡换衣服,一边给我出主意,是让父母来说情好,还是自己主动去向老师认错好,杂七杂八,没有一句话能宽慰我的心,情绪反而越发乱。他们看我倔着,一言不发,也没多大兴致追究下去,陆续出了更衣事。

过了好一会,才有人进来,对我说:“老师叫你去呢,在器材库等你。”



以后发生的事情让我终于知道女人原来是这么一个东西,它让我彻底改变了对女人的认识,在这之前,我对女性的印象是那么的美好,洁净而温柔,可以依赖,可以信托,可以在她们面前撒娇,可以以她们来反衬男性的伟岸和强大。但是十七岁那年,与生俱来对女性的膜拜和尊崇,突然就被打碎了,幻象破灭了,这种破灭而引发的偏见以至于影响了我日后的人生。

猫瞳 发表于 2009-2-13 01:10:30

我套上运动裤,匆匆抓了件衣服,往器材库去。我希望有一线转机,希望老师能主动原谅我,不再追究什么。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器材库的样子,高高的架子,盘放着泳池的隔离索,还有水球、浮标和救生圈之类的东西,到处是水迹,显得杂乱。女教师本来是站在架子前的,依然穿着紧绷绷的无袖体恤和运动短裤,结实而高大,像男人样虎虎生威。我进去后,她走过去关门,等她回过身,我们的位置无意中对换了一下。

她说:“你知道自己犯的什么错吗?”她表情不可琢磨,言语中充满玄机,似乎正准备着套子,等人往里钻。

我连连摇头。

“你侮辱了女教师,行为非常下流,你知道吗?”

我猛地激灵了一下。

她说了许多诸如“闻所未闻”“不可思议”之类的话,还说我怎么也是快20的人了,绝不能当小孩看待。她说:“像你这种品行,就是送到警署去处理都是应该的。” 她那张晒得很黑的肉脸在我眼前晃动,让我越来越看不真切。

“老师过去是那么喜欢你,白对你寄予希望了,白疼你了!你让老师大失所望太伤心了。” 她又说。

    我腿发软,真想在贮物架子上靠一靠。我没觉得女教师曾经对我有什么好,也许那时我还太小,不懂好歹,老师对我好也感受不到。这会儿被她这么一说,我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了。
我怯生生地承认:“我错了……”我还说了什么祈求原谅的话,自己也记不清了。

她似乎是冷笑了一下:“有那么容易吗?大白天,大庭广众侮辱了我,就这么原谅你,我算什么了?!”

她所用的词汇都是我最不愿意听,最令我不堪的,我说“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听到了自己牙床咯咯打架的声音。

她显得越发蛮横:“你当然说不是有意的,你会说自己是有意的吗?你要说自己是有意的就该去坐牢了。可是事实呢?事实只有你清楚,而我也很清楚。”

到这会儿,我还完全不知道事情会怎么发展,心里惶恐极了,什么样的假设都有,就是没有想到会像接下去发生的那样——

“解决的办法有两种——”僵持了片刻,女教师说。“一种,我要把发生的事情如实地告诉你的父母……”

还没等她说完,我惊恐地叫起来,并哀求:“不行,千万不能告诉我父母!”

    这是我最坏打算中的首位,我宁可死也不愿意让父母知道这一切!父母知道了,我怎么解释得清?我在他们心里就彻底毁了。

“那好,我们可以有第二种解决办法——”女教师不失时机地说。

我想当然,觉得第二种解决办法一定是赔偿,我愿意赔钱,我觉得赔钱是最小影响、最轻杀伤力的解决途径。我有一点钱,虽然没把握一定能够满足赔偿的要求,可我还有其他招术。我脑子飞快地转着——父母承诺给我买一辆摩托,我可以用这笔钱来支付赔偿,日后随便找一个借口,比如,钱被偷了什么的,很合理地来支配这笔钱。事到如今,我不能不打算放弃做一个诚实的孩子了。

我满口答应:“我赔钱,我可以赔钱!”

女教师当胸推了我一下,使我靠在了贮物的架子上。“我会要你的钱吗?!”

听她这么说,我懵了。

“我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不撒谎,能照实回答,今天的事可以不再追究。”

她的手通过我的肩膀捏住我的后脖颈,暗暗使着力,虽然我人高马大,此刻却像一只被抓的小鸡,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

只要我老老实实回答问题?有这么简单?那么,之前其势汹汹,甚至要把我送警署又都为了什么?我隐约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我还隐约意识到,我已经陷进了她的圈套。

“你告诉我,”她说,她的脸在我的一侧,眼睛斜逼住我。“他们——你的好朋友们干吗叫你‘大龙’?”

我脑子“嗡”地一声,顿时明白了。人终有从混沌中突然清醒的一刻,不管之前他有多么糊涂,多么幼稚,甚至不可理喻。

我明白眼前这个称得上强壮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想要干吗。我坚信自己这次不会在理解上再出偏差,因为非常明显,这是个特别“情色”的问题!

猫瞳 发表于 2009-2-13 01:10:53

她可以这么不择手段,这么费尽心机,可以这么没皮没臊,这是我没有想到过的。

但当时我的感受没有事后那么强烈,那么直接也是事实,我被羞红了脸,一种奇异的、从未体验过感觉从胸口向四肢迅速蔓延。

对于她的问题,我不能回答,因为我不可能选择到适当的词汇来回答,我说不出口。换到今天,这也许完全不是问题,再下流再情色再涉及身体器官的话我也在所不辞,甚至可以说得神采飞扬,兴致勃勃,可当时不行,十七岁的时候不行!

他们管我叫“大龙”,纯粹是男孩之间的亲昵,是隐私。她会不知道?换在别的场合,她如果问,也许是不知道,发生这种搞笑事件的可能不是没有。可当时这种场合,这种氛围,只表明她是知道的,而且知道得非常彻底!她故意在用语言挑逗我,在一条情色的路上引诱我,在此之间,凭借“大龙”两个字她不知有过多少次意淫。

看我满脸赤红,支支吾吾,她说:“你不回答?不好回答?那好,我换个问题,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你是不是对我有想法?”

“没有!”我斩钉截铁地说,我知道什么叫“想法”。

“你敢说没有?”

“就是没有!”

“你不承认没用,我验证一下就知道了。”

什么是验证?怎么验证?不言自明。从她这句话一出口就一切都撕破了,没有什么圈套,借口,伪装了,只有赤裸裸的企图,一个成熟女性对性的贪慕,一次公开的性侵犯!

由于我的敏捷,她企图摸住我档部的手被我躲开了,只触碰到我的大腿。

她喘着粗气对我耳语:“我就看一眼——”语气急切,近似哀求。

“李教练——”我居然还像平常那么尊称她。“你是想‘看’我吗?我可以给你看,不过,看过以后所有的事情都一笔勾销,你不可以反悔的。”我说这些话时表面已经很平静,但身子抖得非常厉害。

“当然。”她说。

她也许没想到我表现得这么老练,终于露出了她的怯懦:“……其实,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

这时候,我的胆子更大些了,我说:“先说好,只能‘看’,不能动手,绝对不能!”

回想起来,当时我之所以做出这样不管不顾的决定,有三种想法支撑着我:第一,这件事必须大事化小,我不能背上“流氓”的罪名,一旦背上,我怎么说得清,我今后怎么棉对社会?

第二,这么解决问题似乎是最简单的了,虽然从伦理上我不能接受,但我想,他妈的,又怎么样呢?我是一个男孩子,我又能有什么损失?今天在器材库的只有两个人,又有他妈的谁知道呢?不就是“看”吗?出了这个门,谁都不认这个账,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可难关过了。

第三,是我多年来一直不愿承认的。但当我逐渐成熟以后,当后来许多事发生了,我反思这一切的由来,我不能不看到,当时我内心是接受了性的诱惑的。当时的我对性太陌生了,几乎一无所知,甚至连自慰都没有发生过(不管你们信不信),而生理机能已经不允许我承受这种陌生。当性的诱惑以这种突如其来的方式向我猛烈袭来时,我受到了偌大的蛊惑,贪恋在滋生,性的快感在我身体内部蔓延,越来越具有诱惑力。它既是可以抵御的,又不可抵挡。当你找到合适的放任理由时,很快会形成了决堤之势,变为不可抵挡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但我没想到,人原来是那么一部复杂的机器,人的心理程序是那么的精密,一旦程序上出了错或者出现了颠倒,那么,整个人生的呈现样式就是另外一道风景了。这也是人生经验匮乏的结果。

我初次性体验来得那么突然而猛烈,那么不合常理,那么不可磨灭又如此不堪,导致了我以后生活状态的裂变。

对此,我无悔,但我叹息。叹息上帝在一条未经选择的道路上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我在一切都不可颠覆了以后,带着一个男子的勇敢和一个孩子的任性,一把褪下了包括湿漉漉泳裤在内的所有遮掩,把我处男昂扬而美丽的性器一无保留地暴露在费尽心机的女人面前。

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我又一次警告她说:“不能动手!”

猫瞳 发表于 2009-2-13 01:11:35

这件事过去很久后的一天,我对我的哥们说起当时的一切,他也大为惊讶。他说:

“一百个女人中,也许有一个属于可爱;九十八个还行,但不值得你去付出;有一个绝对应该废了的,你说的这个女人就是绝对应该废了的一个。”

当时,我和我哥们聊天的形式很暧昧——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两个人还都光着膀子,他说我肯定不是处男,还说出许多认定的依据,说着说着,我就忍不住把十七岁时的那段经历告诉他了,还再三叮嘱他,不能给我张扬出去了。虽然我知道“叮嘱”这东西是最不牢靠的了。

他说:“就这么失身了?好可惜。”

我说:“瞎说,谁说我失身了?”

他更为惊讶:“都到了这一步了,她难道能放过你?”他要我给他阐述得详尽些,后来到底怎么了。我懒的跟他说,也觉得许多事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就说:

“反正没,反正没……。”怕他还纠缠,我又说:“以后哪天我有情绪了,把他写出来,你自己看吧。”

我翻身睡了,他嘟哝着:“谁让上帝把你造成这样——”

我迷迷糊糊问:“我什么样?”

他顿了半天,才说:“罪恶的渊薮——一切的罪恶因你而生,由你而起。”

我不想再答理他,我不能同意他的说法,把引发这一切的根源归结于我是不公平的,我年轻,甚至有点性感,或者你们说我是具有蛊惑性的那一类型的人,我都认了,但那不是我的错!我觉得我和这个“哥们”再不能在类似的话题上继续下去了,否则,很难保证不会发生点什么。

   

今天——事隔这么多年,我终于有机会把它写下来,而且在一个比较成熟、理智的前提下,我不知道我的这个“哥们”是不是会看到。我和他已经很久没联系了。如果看到,就算我兑现了一份承诺吧。



和我的哥们谈失身不失身的时候,我没把握经过泳馆器材库的那一次,我到底还算不算男孩,或许应该算男人了。我不知道男孩到底有没有贞洁,这个事实该怎么认定,界限到底该怎样划分。也许你们会笑话我怎么会有这种思考,费不费神啊?其实,扪心自问,你们难道从来没想过吗?我觉得,答案是一定的,你们每个人都想过。因为这不是生理上的认定,而是人生的界线。当你回过头看自己时,你一定会清晰地看到一道又一道界线,而这是其中特别显眼的一道。



……女教师贪婪地看着我的身体,有几秒钟。她的神情变得非常古怪,不是文字所能描绘的,她的脸色,呼吸,甚至身上散发的气味都和先前不一样起来,如果说要准确地描绘,我只能这样说:她把自己对性的贪婪和渴望毫无遮掩地释放了出来。这种情绪使她敢于作出任何大胆的举动。仅仅几秒钟后,她就伸出手,握住了我……

我料定她会这么做的,她不可能放弃费尽心机得来的用肌肤感觉我的机会。我没有抵抗,抵抗是小女孩的作为,我紧紧闭上眼睛,用很低的声音切齿地

说:“真下流,你什么都没放过……”

相对于我的身体,她的手心显得湿腻而冰凉,我感觉到她蛇一样湿腻冰凉手在拼命感觉我的性器,仿佛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熟悉每一寸肌肤,每一道经脉并牢牢嵌进自己的记忆中去。她是那样仓促,迫切,不放过一点点机会。我在它手心里迅速地涨大,从半勃状态开始变得坚硬。

与此同时,我也开始体味性的快感。我从来没被另外一只手抚摩过,这种外部刺激所带来的兴奋是我从来没尝试过的,我不知道正在我身上发生的是酸,是痛,还是麻,是弥散还是聚合。但我知道,人世间有一种叫“快感” 奇异的感觉,为了追求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哪怕只获得瞬间),人可以放弃一切,站着的甘于去爬,活着的甘于去死。我猜想,此刻我正在逐渐临近那个叫“快感”的东西,我必须全心去体味,因为我想知道,它真的那么值得去亡命追求吗?

我始终闭着眼睛,不知道对方在玩弄我的同时,还在干些什么。当我感到挺直的阴茎抵住了什么时,睁开眼,发现她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裸露在我的眼前,我心里骂道:“操,真他妈的敢!”

我被引向一片沼泽,地心的灼热使浑浊的水浆“咕嘟、咕嘟”地往外涌。我知道陷落就是湮没。

我再次闭上眼,听之任之地等待着将要来临的一切——她在引导我的同时,在慢慢地打开我,我有点紧,她也一定感觉到了。如果她一直小心翼翼地伺弄我的包皮,后来也许会很顺利,一切都将如愿以偿,但她似乎急了,在完全打开我的一刻她操之过急,系带猛地牵动,让我感到了痛楚,我吼叫起来:“你弄痛我了!”

我的声音一定很大,把她吓着了。她本来靠我很近,虽然都站着,一条腿已经跨住了我,但我的吼叫,让她顿时弃我几步远。

我看见她被我吓得脸色发灰。

我像个小无赖,苟着身子,捂住那部位,夸张地呻吟。其实并不那么痛,至少不是不可忍受的,但我觉得这一招特别管用,毕竟是不伦的行为,她怕动静闹大了……

等我再次抬起头时,发现她已经走了,我顿时想到一个词——狼狈逃窜。她狼狈不狼狈,其实我不知道(我想象她是狼狈的),我反正很狼狈——裤子耷拉在脚踝处,双手捂着肚子,腿上还粘着不明不白的黏液,整个人好象被弄得稀哩哗啦的——这本该是小男孩的样子,被我一米八几的个子复制出来,真是很狼狈。而且,她走,连门也没带上,这时候要是有人路过,我算是怎么回事?就冲这一点我特别记恨她。

我记恨她的唯一做法就是拒绝再去游泳了!家里人很奇怪,但最终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看我很执意的样子,也就随我了。母亲偶尔还有点惋惜,指着我的手臂说,不锻炼到底没坚持锻炼时好。

可我还能去吗,那地方?

逃走,是我唯一的选择,尽管我是那么留恋游泳员的生活,那么喜欢泳池的一汪清波。

我讨厌那女人!我讨厌那种以诬陷的手段达到卑劣目的方式!

十七岁,我可以从一个让我感到危险的地方逃走,但这一切终究发生过,它给我心灵造成的影响已经无法摆脱,只不过当时我没有意识到而已……

690428 发表于 2023-11-5 13:30:17

谢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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