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同志》 BY 喜七 【完结】
童年记忆我童年在农村长大.江南小镇.鱼米之乡.
每个村庄被不大不小细长的河流穿梭起来,河塘边上躺着金黄的油菜或是绿油油的蚕豆苗子,与一大片一大片的麦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很美一幅乡村画面.偶尔点缀一些桃树杏树柳树的枝条,再挂上些翠翠的嫩葡萄藤,也竟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觉.
我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伴着泥土和河水的清香,一路歪歪扭扭,却也坚强地走了过来.
看过我前面文字的人也许记得,我的家庭并不美满,从小在大人们的吵闹中度过.小时候烙下了阴影,现在还是看不得别人吵架打架,心里隐隐的会觉得很痛.
这样的家庭条件,似乎是很多人后天成为TZ的前提条件之一,我现在也把它规例为我自己的一条吧.
父亲小时候对我不好,所以我觉得我是缺少父爱的.似乎又可以划到恋父情节?所以如今看到目光温和的男生还是会不由得多出几分好感,像是可以从他身上延伸出童年的幸福一般.
六七岁的样子,母亲离家出走了.我孤零零滴整天像丢了魂的小狗似地四处晃荡.放学路上被一些孩子聚集起来欺负,问我要钱或者吃的,可惜我的书包都已经破旧的什么也装不下了.他们便放我走.还没走出去几步,却被身后无数的小石块和小土块砸倒在地上,于是爬起来头也不回的飞跑.那样的的记忆,真的一点也不想要了.
那时候我想快点长大,以为,一切等我大了自然就会好起来.想要人保护,又想要保护别人,有点矛盾的TZ情感的味道.呵.
我有一个疼我的表姐,什么事情都会带上我.我自然跟她特别亲昵.家里一有好吃的都也給她留一份,小孩子便是这样,很容易就会记住别人的好,然后用十倍百倍好来报答.我们一起划着小船采过莲蓬,一起翻过围墙偷过葡萄.我喜欢就这么跟着姐姐,即使她做饭,我也拿稚嫩的小手帮她添着柴火才会安心.我童年多半美好记忆里都有这个姐姐,可惜,在我初二的时候,姐姐得了癌症就去世了.
我着实呆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童年仅有的美好,似乎也带上了悲凉的味道.
总结:不幸的童年,为我的TZ情感埋下了种子.而不幸的家庭,使得没有人有机会及时来把我的这种情感扼杀在萌芽状态.于是听之任之,任它自己生根发芽了. 这些零碎的东西,都要花好久才能从回忆里抽出, 一点一滴的拼凑成几句话或一段文字.不过我唯一能够保证的就是它的真实性.也是我开这帖子的初衷所在.
第一段似乎又写的过于暗色调了.下面改改.
少年时代(一)
长大些,家里的状况也改善了许多.我再不是没娘疼没爹要的娃了.上帝开始眷顾我,这么早就想让我成为神的孩子了.不过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基督,也不知道祷告,如果换到现在,我会双手画十,闭上双目,阿门……
妈妈带着许多本小人书回来了,记得有葫芦兄弟也有孙悟空,厚厚的硬纸封面彩色图案那种.我喜欢的不得了.整天捧在手里看.亲戚们也一下子认识到有我这么一个乖巧的孩子存在着,买了许多吃的穿的用的都塞来給我.几乎一夜之间,失去的东西又都回来了.
那几日晚上,总不由得要用劲捏揑自己的脸,相信了这些都不是在做梦后,才能安心闭上眼睛睡觉.
过上一段安逸的日子,上学也不再被人欺负,反而偶尔会在女孩子书包里塞上几只青蛙,或者睡午觉的时候揪揪她们的小辫子.看她们哇哇大叫的样子,我很是得意.而当我意识到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的时候,我的青春期来临了.
我发育的比较晚,等我开始串个子的时候,已经是初二了,其它男孩子早已冒出些青涩的胡须,喉咙也有了明显的突起,嗓子里冒出的声音都像含着半个核桃一样.咔咔的,却又特别纯净.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总要摸摸自己.看看有什么地方又有了新变化.感觉自己正在创造一尊艺术品一般,细心耐心一个都没少,当然更多的是激动和兴奋.
我这棵嫩竹笋,终于悄悄开始发芽,慢慢长大了…
开始会莫名其妙的BQ,又找不到原因…有的时候明明是很认真的在听老师讲课,课桌下面却竖起了小国旗.怎么按也按不倒它.下课了也不敢站起来去玩耍,深怕被别人笑话我下面那片未曾开垦过的新大陆.
而最初带给我性启蒙的,却是邻居家的哥哥. 少年时代(二)
儿时,被人欺负的时候,我总觉得我那小镇的人都是黑良心的坏人.我很想逃离很想远走.等大了些,才发现只是自己的想法过于偏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疼我,开始让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有爱的存在.
远亲不如近邻,这个话没错.我们家在搬走前,一直都跟L叔叔(邻居家姓L)他们玩的不错.大人们经常串门,有什么好吃的也都会留点給小孩送来.
L叔叔家的孩子我叫他L哥哥,我读初二那年他读高三.一来二熟,我也就跟他自然亲了.
那时L哥哥学习忙,但只要他有假期了,我便肯定会第一时间粘过去.他也乐得跟我玩耍.L哥哥有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有些拥挤,却不凌乱.我们一起看听不懂的外文电影,玩插在电脑上的坦克大战,L哥哥也教会了我下围棋.在我那个年纪,对L哥哥满眼都是崇拜.
某个周末的晚上,我父母又带着我到L叔叔家玩了.大人们打着麻将.兴起了到了睡觉的点都还没散的意思.于是我很自然的就被打发上了L哥哥的小床.依稀记得还是有些激动的.因为又可以跟L哥哥多呆些时候了.
我们看了一会电视,就爬上了床.是那种粗竹子编织的硬床,因为是初秋,天气还不是很热,只垫了薄薄的一层棉絮,搁的我有些背疼.L哥哥让我睡在里面,怕晚上把我挤下床去.我没有意见.翻了几个身,也许是白天玩的累了的缘故,一会便熟熟的睡去了.
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L哥哥几乎是抱着我睡的.一条腿跨过我的腰,落在我的屁股上.而他的手也环过我的身体,搭上了我的肩膀.这一醒就再也睡不着了.我心里想,L哥哥肯定想老婆了吧?又过了一会觉得被压的很难受,可是还是不敢动弹,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怎么就会怕把L哥哥吵醒了.正在我纠结的同时,L哥哥又动了下身体.我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跑到我的手里来了.我本能的捏了捏,想到自己上课时候下面升起的小国旗,不由得红了脸.于是又松开了手.可是L哥哥又动了动,床咯吱咯吱的响了几声,他的国旗又躺在我的手心了.在好奇心的驱动下,我的胆子变大了.又捏了几下,总觉得L哥哥的国旗跟我的有点不一样,可是又说不出具体的差别.我傻傻的在脑子里想,L哥哥的内裤里面会不会和我一样也有几根小草呢?于是又沿着他的内裤边沿往里面探索.摸到了我想象中的草丛,立马感叹,果然比我的要茂密的多.最惊奇的发现是他的蛋蛋上也有毛茸茸的几根小草.我便想我几年后,身体也会跟L哥哥一样吧…又胡乱捏了一会,我又觉得困了,便停止了动作睡了过去.
我想那个时候我只是怀着探索和好奇的心里做了上面这些事情.而L哥哥到底有没有醒我也不得而知.
L哥哥的无意之举,却悄悄的为我的TZ之门打造了一把钥匙.这把钥匙,总有一天会被合适的人捡起,来开启我这扇大门. 少年时代(三)
初二那年,我终于少年初长成了.因为在学校成绩优异,所以在整个年级里也是个出名人物.于是我没有机会去孤芳自赏,或者顾影自怜.我的变化大家都看在眼里.老师们课间遇到我会温和地摸摸我的脑袋,而一些情窦初开的女生们则在背后犯起了花痴.
下面我要讲的一些经历是矛盾且曲折的.当然也仅是针对TZ情节这个标题而言.
那时坐我后排的女生名叫小落,是个很乖巧的女孩,还写了一手的好字.为什么提到小落,原因也很简单,她是我漫长人生里第一个写情书給我的人.而那封情书带給我的影响,丝毫不下于一次地震波带来的震撼.
情书里说了喜欢但没说爱,字里行间言辞都用的十分小心.我似乎能想象的到小落写信时抿着嘴唇,微微颤抖的样子.信是中午递給我的,看完以后,本来就不厚的脸皮红了个遍,火烧云一般.一个下午,老师在前面讲的课我再没听进去一个字.脑袋里一直嗡嗡的响个不停.傻傻的想,小落这丫头怎么无缘无故就喜欢上我了呢?我彷徨在十字路口,不知道选哪条路走.直到放学回家,我都没敢再回头看小落一眼.
情书事件以小落的另一封来信告以段落.小落说,你的反应我已经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了.你不必为难,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初中阶段喜欢上一个人很正常,我并不非要能跟他在一起怎么样,只要他过的好,我也就心满意足了……看完我居然有了一些后悔,都没給我选择的机会,小落就把我这有可能开始的初恋給否决了.难道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想去想,怕脑袋会疼的厉害.
后来事情的发展却不这么简单.当然没有出现一个男生对我表白,我先是拒绝后是习惯,最后意乱情迷投怀送抱的琼瑶情节……也没有出现一个猥琐大叔守在我回去的小路上把我拦住,拖到无人公厕把我猥亵之后扬长离去的离奇遭遇…….
实事是,在初二那年炎热的暑假,我差点和一个女孩子XXOO了.
各位有TZ情节的朋友也千万不要失望,着重点是在差点上.这些都只是没有发生的万一而已…… 少年时代(四)
开始下面这段叙述前,先得給大家打一针预防针.如有未成年,请勿模仿.如实在控制不住,请在大人的看护下仿效.呵呵.
那年暑假,天热的特别的早.太阳一出来,树上的知了们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个小超女,叫的那个欢畅,仿佛吼出来的是海豚音大合唱一般.我是比较烦那声音的,一听就觉得身体里的汗要不自觉地往外面冒.黏糊糊的特别难受.
L哥哥家还是我常去折腾的地方,过了暑假L哥哥就要去西安上大学了,我心里有万般的不舍得,可是也没有办法.人要远走鸟要高飞.一个劲的盘算着,要再能赖上L哥哥的小床睡几晚就好了,总觉得那次没有捏过瘾一般.但是现实是残酷的,直到L哥哥背上背包远行了,我都再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和机会与L哥哥合寝.自然便宜也占不到了.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L哥哥却乘我不注意,狠狠的揩了一次我的油.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在我年轻的记忆里却十分深刻,仿佛被人赤裸裸地夺去了第一次一般.
自从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变化以后,我洗澡再不肯让爸爸或者妈妈进来.觉得我就是件艺术品,是珍宝,谁也不能看.可是,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只是那么一次不小心忘记了没锁门,就被来串门的L哥哥逮住机会了.他闯进来的时候我正侧着身子在淋浴下欣赏自己日益完善的身体.L哥哥估计已经看了好一会了,我才意识到春光图里多了一个主角.十几年来我第一次春光乍泄了,而且是那么的彻底.脸一下子红到脚底板.实在没法有勇气抬头看L哥哥一眼,只是下意识的用手把下体一挡,朝着他喊,赶紧出去!!!!!!L哥哥一边坏笑一边嘀咕,我又不是流氓,你怕什么….不过小子你长的很快麻,手都能抓满满一把了……我感觉地球都缝都被我钻遍了还没脸见人一般.直到L哥哥走了好一会儿,我心里才平静下来.忽地,又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子,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反驳L哥哥呢,他那都被我捏过了他有什么好得意的???还是我厉害啊.又暗自得意了一阵……
貌似应该写跟某女生XXOO的,怎么跑题了?只好下节再回忆了.
乱了乱了,呵呵…… 少年时代(五)
时间还是停留在那年的暑假.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转着.总是慢了那么五分钟,也没人去管它.
我是个乖孩子,作业从来都不用家长拿着鞭子在后面催促,总是很自觉地没事就会拿出来写写画画.加上我又很聪明,没过半个暑假,作业就全解决掉了.我有一点后悔写的太快了,剩下的假期实在没有娱乐活动可以打发.
还是有空就往L哥哥家跑.这似乎都是我小小世界的唯一乐趣了.有一日,我闯进L哥哥家的小房间的时候,发现里面多竖了一个电灯泡,小莲(L哥哥的小表妹,来他家过暑假,可能得住近半个月才回去).我打第一眼见那丫头就不爽,才上六年级,就穿的跟初中生差不多,还喜欢粘人.关键是觉得小莲的出现多少妨碍了我跟L哥哥独处的私人空间.而且L哥哥过了暑假就要走了,我对这所剩不多的一个多月是十分珍惜的,甚至有冲动拿出日记本每天记录下跟L哥哥的点点滴滴.当然我还没有那么琼瑶,所以也只是个没有实施的想法而已.
不过毕竟大家都还是孩子,没有那么多抵触心理.没过几天,跟小莲这丫头也挺热乎了.她叫起H哥哥(我名字)异常顺口,有的时候比叫L哥哥的频率还高,真搞不清楚谁是她的亲表哥了.有的时候L哥哥出去办事,她就干脆腻到我家陪我玩.大人们自有大人的事,也随我们疯去.于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傍晚,一件匪夷所思,令人发指的事情发生了.(有那么一点儿夸张,呵呵)以下才是上段说的少儿不宜的部分,重申遍要求: 如有未成年,请勿模仿.如实在控制不住,请在大人的看护下仿效!
其实也就是夏天普通的雷阵雨,下雨的时候小莲正好呆在我家在我的床上跟我下斗兽棋玩.打雷那阵她胆小的要命,直往我怀里钻.我也没多想什么,顺便还用双手帮她捂住了耳朵.可想而知,当年我是一个品行多么优良的好少年啊.估计小莲也意识到了这点,萌生了以身相许的念头.雨停了小莲还是不肯挪开她的身子半步.虽然还开着风扇,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热,汗也开始往额头上渗.我低头对小莲说,已经不打雷了,别怕了,我们继续下棋吧?这丫头怎么也不听话,还是往我身上蹭,嘴里还摇着头,说,我还是怕啊……我窘的很,小国棋都被她蹭起来了,一时半会还消停不下去.
不知道是我还是小莲嘴里蹦出来一句话,“那个,我们来玩过家家吧?”
过家家的言下之意就是小莲想当我的老婆.而那个天气的小孩都穿的很少,小莲也只穿了件粉红色短裙,一会就被我脱了下去.我也把我的小短裤脱了,露出青涩的国旗和未长成的几根小草.说句心里话,我还不知道怎么玩过家家.小莲比我还小近三岁,更是一窍不通.她只是一味的说,H哥哥,以后我长大了就要当你的老婆.我一边折腾着,一边答应,好,我们拉钩,我长大了給你买项链买戒指……也真是童年无忌,这个话现在想来简直幼稚到极点,但是当时我当真是如此承诺小莲的.只是可惜我折腾了半天还是没有明白哪个地儿是大人们所谓的可以玩过家家的地方,天色稍晚了些,因为担心被大人们发现我们干坏事,于是又各自穿上裤子.我一路红着脸,把小莲悄悄送回了L哥哥家.
再过了几天,小莲就被她父母接走了.我心里想,也许再給我几天时间,我就能学会怎么过家家也不一定,可是小莲走了就再没机会了.小莲走的时候我还把我最爱的玩具熊送給了她,并悄悄的咬了下她的耳朵,让她别忘了我们曾经拉过钩,许过诺.小莲双眼还红彤彤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掉下来一般.只不过,那个暑假之后,我就在也没见过小莲丫头了.多少年以后的今天,从肉体接近程度上讲,小莲仍是跟我最密切的女性……
小莲走后,我又过上了和L哥哥的二人世界,而我那一时冲动而举起的国旗,也逐渐淡忘了它雄起的缘由.
又下了一场阵雨,泥泞的小路上爬出来许多想去埃及旅行的蚯蚓,太阳一出来,L哥哥对我说,你看,他们都晒成了木乃伊了.我笑笑,的确,干了好保存……
少年时代(六)
我的骨子里肯定是存在着TZ基因的.隐隐的有鼓力量一直在牵引着它,想把它拽出来,乘着夏天晒晒太阳.
自从上次被L哥哥偷看了洗澡之后,心里始终耿耿于怀,一直在找个机会报复回来.我处心积虑计划着,可惜那时年纪太小智商不够用,怎么也逮不到机会.也许是老天眷顾我这个小可怜,L哥哥终于在某天自己給自己挖了个小陷阱……
已经连着很多天没见天上掉雨滴了.稻田里的庄稼耷拉着脑袋.大人从地里采回来的黄瓜也觉得干巴巴的水分少了许多,嚼着没劲.
L哥哥家有个亲戚在山里有一大块西瓜地,某日L叔叔告诉我这家亲戚想让L哥哥去山里摘点西瓜带回来,问我想不想一起去?我吃腻了没有味道的黄瓜此刻香甜可口的西瓜对我简直就是致命诱惑.大人看我馋的口水都流一地了,也只好放我继续做L哥哥的跟屁虫.
瓜地里有许多小虫子,下地前我跟L哥哥都穿上了长袖衬衣,还有长筒雨靴.和他两人抬了一个竹编的箩筐,我比较兴奋,一路上都是我冲在前面,L哥哥在后面赶.一会我就开始大叫,L哥哥,这里有个大西瓜!再一会我又看到了一个,更是眉飞色舞.再一会过去,我才发现,瓜地里基本满地都长满了西瓜……我们要做的就是判断西瓜的成熟程度而已.那时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摘西瓜真TM要比摘南瓜容易的多了,呵呵.
只因为L哥哥的一句话,我忘记了刚摘的西瓜是多么香甜可口,他说,小H啊,我们等会去山里的水库洗澡吧,那里水凉,这天正合适.
我激动的小心脏都要蹦出来了,顾不得满脸的西瓜汁,赶忙把刚咬的一口西瓜连籽一下吞进肚子.打了一个饱嗝,眉开眼笑:好啊好啊,L哥哥,那吃完这块我们就出发吧!?
L哥哥轻轻的拍了下我的脑袋,他说:小屁孩你激动个啥?慢点吃……等会太阳下去点我们再去,否则太晒了.把你晒成个小非洲,阿姨回去会怪我的.
只是L哥哥不知道,我此刻哪有心情吃这无聊的西瓜啊,一颗心早已扑到那清凉的水库里去了.还有个L哥哥可以一起鸳鸯戏水,就算給我山珍海味又如何,我都不换!!!!!!
太阳乖乖的往西走了好几公里,我跟L哥哥骑了辆自行车往水库出发了.L哥哥因为是大人了,游泳也很厉害所以就没有其它人跟着.只是L哥哥还給我带了救生衣,说是以防万一.我抱着救生衣坐在后座上.山间小路虽然修过,但是还是有很多坑坑洼洼,我一边被颠着,一边心里闷闷的想,其实我八岁也就学会划水了的.根本用不到这玩意儿.
远远的就听到潺潺的水流声了,到了目的地之后,才觉得真来对了地方.整个水库藏匿在山的环抱中,水面倒映着郁郁葱葱的树林,山顶上面浮着几朵白云,而碧绿碧绿的水几乎胜过了天空浅浅的蓝,让我看得有些呆.
L哥哥把车停在树荫下锁好,走过来看到我还愣着发呆,就动手想帮我脱衣服.我有些害羞,他才脱下我的上衣,我已经脸红的不成样子了.赶忙逃到旁边,说,L哥哥,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L哥哥只是笑笑,低下头处理自己的衣服.
等我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处理掉长裤凉鞋和袜子,抬起头看L哥哥的时候,他已经就剩一条浅白色的短裤了.似乎还能隐约看到里面青青的小草.我脑子哄的一下,感觉脖子有股血液在上涌.L哥哥却不給面子,一边晃着他的小国棋,一边过来拉我的手,他在挑战我的认知极限…… 少年时代(七)
这个天然的纳暑圣地自然不会只有我们两个人,鸳鸯浴的想法也就此化为泡影.许多光着膀子的男人来回穿梭在湖面上,小孩和穿着花色泳衣的妇女们多伴套在救生圈里躲着,划了半天也走不了一米远.偶尔被浪打一下叫唤声却能传到十里开外.
我畏首畏尾的探下脚丫,水凉飕飕的,差点又缩回水面上.L哥哥已经在离我三步外的水里划着水了,我也只有勇敢的往下走.耳边听到L哥哥在喊,H,你慢点儿,先用水在身上擦几遍再下来,不然容易拉肚子.其实L哥哥有点马后炮,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握着救生衣向他游过去了.
L哥哥游泳明显要比我厉害很多,我都是在他后面赶.L哥哥还会钻猛子,在水下能一下子潜出好远.我水下憋气功夫不行,不能跟他比这个我只好嚷嚷:L哥哥,我手里拿着救生衣太重了,所以才游不过你......L哥哥笑笑,说,那就我拿着,我们再来比一下吧?
这次我卯足了劲,说什么也不能再丢了面子,小孩子的好胜心就是强.L哥哥说,一,二...我还没等到三的声音喊出,身子已经像离弦的箭串了出去(其实没有那么快,有一点儿夸张,呵)
刚开始二十米,我还处于领先位置,可是到了后程我就没劲了,L哥哥也超了我好几个身位.我有点急,还想使劲,却觉得脚有点不听使唤.我慌了,手用力划了几下,身子居然动不了了.我才发现,我的脚抽筋了!我开始害怕,幼时溺水的恐惧感沿着神经一下子又涌了出来.我觉得我开始往下沉,脑子也开始不听指挥,连救命都不知道叫一声.
L哥哥没一会就发现了我的不对,立马游会我身边,把救生衣給我穿上.好一会我才缓过劲来,又捡回来半条命,我心里想.脸上却对着L哥哥傻笑,L哥哥却还是一脸慌张,看得出刚才他也惊吓得不清,他语气严厉,眼神却还是那么温柔,轻轻的又抚了下我湿漉漉的头发,H,下次一定要注意了,就算出了意外也得叫人来帮忙!......看你也够累了,要不,我们就上岸回去吧?
我不肯,这会又有了精神了.只是脚踝和小腿还有点隐隐的疼.我说,我就这么飘一会麻,现在这样也很舒服,反正我有救生衣也不会出事了的.L哥哥却再也没有放心的下,始终都拉着我的手,或快或慢地游着.在我身前,为我划开一道道的波浪.一瞬间,我有些伤感,想到L哥哥就要去上大学了.再也不能天天见到他,再也不能腻着他,再也没有人能让我撒气,再也没人带我来玩水......L哥哥肯定意识不到我这些想法的,只是一味的往前游着,时不时回头朝我笑笑.突然间,我鼻子呛到了一口水,尝了尝,居然觉得有些咸咸的.
水面上,我们两个少年还见到了我们本不该遇见的一幕.一男一女在一个超大的橡胶救生圈上玩着上次我跟小莲没有试验成功的过家家.我看得有些眼红,那男子明显要有经验的多,他身下的女子显得很陶醉但却压抑着叫声.救生圈晃的很厉害,有些担心会不会翻倒过来.可惜我看不到救生圈里面的动静,否则这次真是大受教育了.L哥哥见我过了半天还在盯着发呆,一下把我的脑袋扭了回来,嘲笑我,小H啊,你还真人小鬼大,这有什么好看的???以后自然会懂的.我有些郁闷,我就是好奇麻,要是上次我成功了的话我才不要看半眼呢......
和L哥哥在水里又折腾了一会,我们决定回去了.天色已是傍晚,太阳变得红彤彤的.慢慢开始往山头后面躲去.
L哥哥上岸的时候,我还是没有管住我的眼睛.盯着L哥哥的小国旗看了半天.薄薄的白色内裤,粘了水把里面的形状包裹的分外清晰.黑色,肉色,我满眼都是春色.又想到我晚上捏它的感觉,一下子脸又红了.一阵凉风吹来,看到L哥哥的小国旗偷偷的打了个哆嗦,我也身子也跟着颤抖了一下,心想,还是赶紧穿衣服吧...... 少年时代(八)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L哥哥终于背起他的小背包,去了远方寻找属于他的小小梦想.
离别并没有想象中的悲伤,也许是小时候母亲的离家出走,锻炼了我对聚散离合的冷漠吧......只是许多个写完作业的周末没事做的时候,我会莫名的想起L哥哥来.想他的时候,我就在用尺子草稿纸上划好一个个方格,再在方格上用左右手下围棋.右手是我,左手是L哥哥.一边下一边傻傻的笑,因为左手的L哥哥总是下不过自己,不知道是上大学的L哥哥变笨了,还是上初三的我变聪明了.
初三分班了.曾经写了第一份情书給我的小落还在我一个班级.还是坐在我的后面,只不过,不在同一排了.我们见面已经坦然很多,还会像以前一样吵闹嬉笑.只是我不知道小落的坦然是否发自肺腑.
生活又回复了以前的轨道.我安静的听课,坐直身体认真记着笔记.自习课上会翻翻读者,或者写点自己以为很有韵味的文字,不过从来不会与谁分享.写完一个本子就悄悄丢进学校角落的垃圾堆里.让它随记忆一起尘封.
课本由新变旧,翻着再也没有书香的味道.学期在大大小小的考试中,临近了期末.我对时间的概念不强,似乎一眨眼间,已是深秋了.早晨起床再也看不到天边若隐若现的朝阳,黑压压的村间小路骑着都有些心虚,小时候听过的鬼故事总会不经意间冒了出来.脚蹬的飞快,骑到学校,放下书包才发现脚底已经出了许多冷汗.这样的状况,家长也是不放心的.于是我顺理成章的住校了.
初中虽然在镇上,可是那个时代的中学宿舍,还是破旧不堪.新的宿舍楼刚刚埋了地基,我毕业前是享用不到了.说是宿舍,其实就是废弃的两间老教室,墙上的油漆已经被岁月剥落的惨不忍睹.北边一面墙上的爬山虎因为营养不良,叶子枯黄的枯黄,掉落的掉落.
宿舍左边一间住男生,右边的则住女生,都是十多个人的集体宿舍.水池和洗手间也是公用的,出门右转再向前走三十米就到了.第一次住校的我并没有过多的在意生活环境的刻苦,反而一种从没有过的新鲜感却一直充满了内心.
晚上一群大男生自然不会安生.熄灯时间一到,他们就开始尽情释放白天被压抑了太久的自己.他们说谁跟谁在谈恋爱了,说谁谁是我们班最有味道的女生,说哪个老师喜欢吃别人的豆腐......有的时候也各自揭短,说谁谁半夜又起来洗短裤了.我上过生物课,虽然老师跳过生殖和发育那章没讲,但是我还是偷偷研究了半天.自然也就明白他们说的半夜洗内裤的含义.我有些害羞,只是闷在被子里静静的听他们讲.我是好奇的,同时也在问自己,我什么时候也会半夜起来洗内裤呢?那又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被母亲发现了会怎么样?......
其实,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该来的早晚都会来的. 少年时代(九)
第三次月考结束,我心里有点儿虚.因为语文作文发挥的不好,估计年级第一有些困难了.放学回家过星期的时候,班主任笑眯眯的递給我一封信,信封上看到了熟悉的笔记,最下面一行工整的写着西安XX大学,LX.我按住自己怦怦跳着快要蹦出来的心,轻轻的跟老师说了声谢谢.接过信,还是有些紧张,想马上打开可是又不想一下子就看完.心里矛盾的很.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等回家到房间里再慢慢品味.
那一路,我骑的特别小心翼翼.夕阳映红了半边天,也映红了我的双颊.一开始信封是放在车篓里的,骑到半路,我又停下来把它夹在语文书中放进书包,深怕被这泥泞小路給颠皱了.
晚饭我母亲包了我爱吃的馄饨,我顾不得烫嘴,两三下就吞进了肚子,大人还没来得及问我考试的情况,我就关门躲进了自己的房间.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书包取出信来.
尽管读的很慢,可是两页信纸还是一会就看完了.L哥哥在西安过的是快乐的,认识了许多新朋友,玩了许多地方.对于一直生活在这个小圈子里的我,这些都是新奇的.我有些怪L哥哥为什么没有寄几张照片給我,也好让我跟同学们去炫耀一番.L哥哥也询问了一些我的近况,学习啊身体啊之类的,感觉看起来都是在说大道理.我想L哥哥年纪大了也变得开始啰唆了.也就是这几句询问,暗示了我得給L哥哥写封回信.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写信給别人.找出很久之前从小落那抢来的信纸.摊平放在桌子上,下面垫了本厚的笔记,就怕字写的不够工整.写上L哥哥,见信好.可再也不知道怎么提笔往下写.以前见面的时候,我总有说不完的话跟L哥哥说,而如今,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和没有生机的信纸,我怎么也诉说不出心中的思念来.把信纸狠狠的揉了几下,丢进了墙角的垃圾筒.我对自己说,等放寒假L哥哥回来,我再写完亲自交給他好了.
周日下午,回学校之前,母亲又塞了许多好吃的到我包里.包都快满了她还要往里再塞几个苹果.我有些不耐烦,拉上拉链就骑车走了.
把自行车停在学校的车棚,上好锁,天已经快黑了.提了提沉甸甸的书包,就往宿舍楼走去.路过学校小卖部的时候,在里面跟某大爷聊天的班主任叫住了我.王老师还是满脸笑意,看这表情,我知道我这次考得又不错.她的嗓门不大,可是很有穿透力,小H,这次又是第一名哦,虽然语文失常了些,但是你物理考的特别好,全校只有你一个在95分以上......王老师还在继续啰唆着,我能做的也只是笑笑,也许也是习惯如此了,不知道是谁的虚荣心又得到了满足.走的时候,班主任还拿了盒牛奶塞到我手里,我不要,她却假装生气说我不給面子,我也只好接了过来.
晚上上自习,自然又是许多赞扬和嫉妒的声音.我听的不耐烦,只是静静的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回到宿舍,有几个哥们又跟我提考试的事情,我干脆理都没理.他们也笑笑,倒是无所谓.男孩子总是不会像小女生那样子小肚鸡肠.
拿热水泡了脚,躺到床上觉得还是没有睡意.翻了几个身,又想起了L哥哥,于是找了手电把藏在枕头底下的信拿了出来,想再读一遍.上铺睡的是隔壁班的Y,他估计被手电的光刺到眼睛,也睡不着了.
他探下头,低声说,小H,你在看情书啊?哪个MM写給你的.我回了个去去去的手势,不采他.
Y来劲了,使劲在上面晃床,木板床被他摇的咯吱咯吱的响.我被惹火了,小Y你别摇了,谁給我写信你管的着么?......别人都睡着了,你安稳点!
时间逝去了几分钟,上面果然没了动静.我刚想收起手电休息,床又猛烈摇晃了几下,该死的Y居然爬到我床上来了.天很冷,钻进我被子的时候,带进来一股刺骨的风.我打了个哆嗦,我说,你这是抽什么风啊?赶紧上去.冻死我了.
Y把身子往里面还挤了挤,几乎贴到我的身上了,他说,那你給我看刚才的信我就上去.
我说,不給,你要赖就赖着呗,到时候半夜被我踢下床别怪我......
Y很无赖,见我这样,干脆侧了下身,把手搭在了我的腰间,停止了动作,嘴凑在我的耳边,俏皮的说了句,宝贝,那就睡吧......
多出一只手放在我的腰间我是怎么也不习惯的,刚拿下,Y的手又放了上来.反复了许多次,我自己都烦了,也就随他去.渐渐的,我开始有些迷糊了,Y的手却向我更下面的部位挪去.我的小国旗,开始有了抬头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