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olove20455 发表于 2009-6-28 19:17:56

《我和郝刚的故事》 BY 佚名 【完结】

本帖最后由 猫瞳 于 2009-6-28 21:23 编辑

我永远也忘不了我的军旅生活,也永远忘不了战友郝刚那年的冬天似乎特别冷,我们这群从南方到北方当兵的大小伙子,坐在奔驰的列车上,刚刚经历了与亲人的挥手别离,却不知这一别就是关山阻隔,路途迢迢,整整三年的时间才能相见。当列车穿行在黑暗的旷野中,偶尔才能见到远处稀疏的灯火,伴随着列车行进时的哐哐声,每个人的心里都似乎很沉重,车厢里静静的,只有一两个人抽着烟,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看着那一张张稚气未脱的脸,我想每个人都是带着梦想和希望来当兵的我由于高考落榜,心情十分消沉,甚至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我是那样的不堪一击。于是,家人劝我到部队锻练一下,如有机会还可以去报考军校,不行再回家进父亲的单位,看来两全其美的安排确实费了番苦心,在家人的努力下,我换上了那身国防绿。

坐在车厢里,我感到有些微微寒意,我想列车可能已到了北方了吧,但离大同还有一段路程。我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件毛衣披在肩上,眼睛看着窗外,其实什么也看不见,车厢里开着灯,广播的音量开得很小,我听到了那首歌: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我沉浸在歌的余韵里。车里的人都靠在椅背上睡了,我毫无睡意,想着未走之前许多的退伍老兵给我讲的部队的纪律和作风,还有一些有趣的事,在我的心里,它不过是我人生转折的一块跳板,看我有没有信心和毅力迎接这种崭新的生活。

汽车大约行驶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到了属于“坦克七师”的营区,第一次看见军营,觉得很新鲜。虽然是下雪天,营门口站岗的警卫兵还是笔挺地站在那给我们行军礼。营房很大,四周都种着高大的白杨树,两边对立的几排平瓦房没有粉刷过,露出的红砖更显得房子的历史久远,整个营区宽广而洁净。我们随来的只有十二个分在这个营,和我分在一个连的老乡只有两个,我们以前并不认识。当我担着行李走进连队的时候,门口站着几个老兵,嘴角叼着烟,眼睛在我们身上不停地打量,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我是最后一个到的,大伙给我留了个上铺,这样,四张床八人一屋,仿佛又过起学生生活了。

才九点就吹响了熄灯的号令,我躺在薄薄的木板床上,心才渐渐沉静下来,窗外的雪还在下,伴着犀冷的风,屋子里虽有暖气,但我仍然感觉有点冷。我用眼扫了一下屋子,有几个已经睡着了,这几天的行程太累,不一会就听见有轻微的呼噜声。我对面下铺的班长却靠在床边抽烟,我翻了个身,闭着眼睛,想着临行前父母的嘱托,还有这几天的行程,还有那即将到来的军旅生活。

经过几天的生活,我发现部队是一个纪律严谨,作风优良的革命大溶炉,在这里每个人的身心都可以得到锻炼和净化。在家懒惰的我,在这每天面对超负荷的劳动真有点吃不消,但在其他人的带动下,也显示出干劲十足。然而我无论怎样努力,还是没别人做得好,拿惯了笔的手现在换成铁锹真是没个样,不出两天手上全是水泡。

接下来的日子是新兵训练,北方的冬季总是风雪不停,我们每天要在风雪中挺直腰板站军姿,一站就是大半天,直站得人双脚失去知觉,我就看见有两个受不了倒下了。那时候,我最盼望的一件事就是饭后那段休息时间,坐在屋子的暖气旁给家里写信,写日记我要把这三年的军旅生活一天天地记录下来。

那天,我是我们班第一个收到家书的,不知为什么当时眼泪就抑制不住的流下了,我下铺的战友走过来关切问我;"怎么了,想家了。"我没做声,他递给我一支烟,我没有接,他自个儿点上笑着说;"还没见过你这样的,象个小丫头爱哭鼻子"。这时我才发现:他有一张成熟的笑脸,嘴角牵动时还有一支浅浅的酒窝,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伟岸的身躯,虽然穿着厚厚的冬衣,但我能感到他的结实与骠悍,来了十天,我第一次仔细看他,那天起我知道他的名字叫郝刚,河北人,后来发生了一件事,使我们成为了好朋友。

那天深夜班长和几个老乡在屋子里喝酒,我们都睡了。迷糊中听到哨声响,可能是白天太累的原因,等我从梦中惊醒时,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宿舍不让开灯,我胡乱捆着背包,又四处找鞋子,等我背着背包跑出去时,全体新兵都已排好了队在等我。班长带着酒气叫道;"***,快点!"然后带着我们沿着公路一直向后山跑去。路上铺着厚厚的积雪,也不知是几点,天上的月亮放射着冷清之光,我感到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呼吸急促,渐渐地我落下了,我实在是跑不动了,而且由于自已的疏忽,被子也跑散了,只好用手抱着跑。一不小心,我一头倒在雪地里,我想这下好了,班长一定不会叫我跑了,没等我缓过气,屁股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两脚,"***!爬起来快跟上,笨熊似的。"我心里感到一阵委曲,站起来没动,两手抱着冰冷的被子。可能是班长被我的行为所激怒,从腰间抽下皮带,对着我抽打过来。

"不许打人!"一个声音从前面传过来,我一看是郝刚,他跑过来抢过我手中的被子挡在我前面,班长的皮带还是毫不留情地抽过来,正好打在他的头上,这时我呆住了,班长也呆住了,就在我们僵持的时候,排长跑过来说,"都别闹事,赶紧回吧!"班长狠狠地吼了声,"回去再收拾你",我不知道是收拾我还是收拾郝刚。

回来已是半夜两点多,班长并没收拾我们,只说都早点休息,就脱衣钻进了被窝,而我抱着那湿淋淋的被子不知怎么办。这时郝刚把我的被子搭在暖气片上说,"明天会干的,咱们凑和睡一晚吧!"我也只好听他的,浑身冰冷的我躺在被窝里,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寒而栗。我们头对着脚躺着,渐渐我感到郝刚的体温在被子里扩散。而我蜷缩的身子还在轻轻发颤,只要他稍微有点儿动静,我全身便会如触电般的瑟索。忽然,他一只手抓住了我冰凉的脚,把我的脚压在他的热胸口上,我感动得不禁抖动得更厉害。顿时一股热量通遍我的全身,他的前胸是那样的宽厚和温暖,虽然隔着一层内衣,但他的心跳声是那样有规律起伏着。倒是我感到难以入睡。就这样,我一动不动地享受从他的身体里传导出的热能和温暖,我情不自禁地也抱着他的大脚安然入眠。

新兵生活快结束时,我们配发了大沿帽、肩章和领花,大伙都很开心,迫不及待地换上,真神气。我看郝刚那一身恰到好处地突出他挺拔的身材。他不象一个普通坦克士兵,更象一位英姿飒爽的仪仗队员。新装发下的第二天恰逢休息,我们请假到市区去转悠,俩人照了几张合影,看见街上有新疆人在烤羊肉,真香啊,好久没这么解馋了,我狠吃了一通,他不大喜欢吃零食。路过电影院,大大的海报贴着<霸王别姬>,在家就想看这部电影了,在我的怂恿下,我们买了票进去。随着剧情的发展,觉得程碟衣个性悲剧是时代的悲剧,特别是生活中的程碟衣把自已对霸王的那种依恋,在舞台上表现得淋漓尽致,然而他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沉重的,最终死在自已塑造的角色里。这是一部反映人类另一种情感的影片,可以说是一部同志电影。电影院里寂静无声,借着银幕上的反光,我看了看郝刚,他很专注的看着电影,神情显得很迷惑,电影里的音乐响起时,他问我会唱这首歌吗,我点了点头。在回来的路上,我们都没作声,似乎都有心事,他的眼睛看着窗外,似乎在想些什么。

当挺拔的白杨树长出一片片油光发亮的新叶,路边一排排低矮的丁香绽放细白花朵的时候,我们的新兵生活结束了。经过几个月的摸爬滚打,卧雪爬冰,每个人都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战士,虽然有痛苦、泪水和绵绵的思念,但站在一起却是一条条铁铮铮的汉子。为了庆祝我们成为真正的战士,连队聚餐,许久没大口大口地吃肉了,每个人都吃得眉欢眼笑,还有助兴的"北方烧",一帮北方兵个个都拿起小碗,推杯换盏。连长、排长和班长轮番举杯敬酒,北方兵个个都饶勇善战,不甘示弱地回敬,整个聚餐就象打完胜仗的庆功会。郝刚则带着几个战友对班长轮番展开功势,我知道他们在借这个机会复仇,众目睽睽之下,班长寡不敌众,喝得他双目紧闭,不停地摆头,身体开始摇摇欲坠了。幸而连长替他解围。众人哄然大笑。郝刚的兴致特别好,他把酒端到我面前,用命令的口吻要我喝一口,还说什么不喝酒就不是男子汉。当时我又气又恼,明知我不会喝酒,他偏出我的洋相,我接过来一口把碗里的酒全喝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haolove20455 发表于 2009-6-28 19:18:14

我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向后山走去,我特别喜欢看后山,它带给我无穷的遐想。走了一会,感到头重脚轻,似乎在空中飘,在一辆废弃的坦克旁,我忍不住呕吐,五脏六腑似翻江倒海,我的思想已经模糊了,意识还算清醒,看到郝刚向我走过来,他用手扶着我的胳膊,我没有知觉地跟随着他一步一步移动。

等我清醒时,四周漆黑一片,只听见风声,但不觉得冷。不知在哪儿,我抬头一看,原来我在这辆破旧的坦克里,郝刚坐在我的身边抽烟,我感到头疼得厉害,试图挪动一下身子,发现竟枕在他的大腿上,身上搭着他的外衣"醒了,没事了吧"他略带谦意的问我。"小毅对不起,我不该激你喝酒!"“我自已想喝。"我有点生气。"其实我是逗你玩玩,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哪知你真喝了。""是不是看到我这样你很开心,这样好了,看到了吧。""你说什么,真生气了?"“是的"我故意把脸扭向一边。

突然,他紧紧地从我的后面抱着我,他的手是那样有力,抱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闻着他鼻孔里喷出来的酒味,混合着他身体里那股男性气息,我想挣扎,但他的力量太大,似乎想把我融化,我能感受到从他的胸腔里急剧的心跳声,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他用下巴上的胡茬在我的颈边不停地来回縻索,扎得我痒痒的。"小毅我喜欢你,真的,从第一天见到你……"他半醉半醒地在我耳边喃喃着,我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只觉得自已象大海中飘浮的小船,心潮随着波浪起伏,一阵比一阵急烈,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我的脸开始发热。我面对着他,他的双眼迷恋而深遂,淫邪幽幽对视着我,充满了情欲的渴求,我浑身似浸泡在水中瑟瑟发抖,郝刚乘势紧搂着我,他的嘴开始贴有我的唇上,舌头迅速伸进我的嘴里,如一条小蛇般在我的嘴里嚅动着,翻滚着。

我迎合着他的动作,双手抱住他的身体,他的身躯那样壮实,充满着阳刚之气,他的手在我的身上轻轻地抚摸着,然后穿透我的内衣,抚摸我的脊背。我也开始把手伸进他的内裤,他的**已经高高地挺起,那样粗壮有力,我的手在他的根部探索,浓密的**在我的指间如水底的水草般柔顺,我的手停在他的**上为他轻轻地揉搓着,他停止了亲吻,嘴里开始因我的揉搓而发出快感的呻吟,他的手也抓住了我的**,很老练地为我抚摸,他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的身体,虽然隔着衣裤,我仍能感受到那突起的部位对我身体的撞击,在他的动作之下,我的身下火山爆发般喷涌出岩浆,他并没有因我的快感的激发而停止对我的动作,而是用沾满我**的手褪下我的裤子,**直挺挺地插在我的两腿间,我立刻感到一股灼热在我的腿根部扩散,他的动作变得粗暴野蛮,整张脸因激动而扭曲,他的动作愈来愈快,我已经开始感到他的分泌物把我的腿根部变得湿湿的,滑滑的,尽管他**的动作很大,但一样能找准地方,来去自如,随着他的一声音叫喊,我的腿上已经有一股热量在下滑,他抱着我一动不动,**在我的两腿间依旧直直的挺立着。

就这样站了很久我们都没动,似乎听到有什么声音响动,我才慌乱推开他,穿好裤子,我不敢看他的脸,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用手托起我的下巴,直盯盯看着我说,"小毅,你真象张国荣演的虞姬"。我脑海里顿时闪过那个拨剑自刎,倒在霸王怀中的虞姬,我是吗?我自已都糊涂了。

回来的路上,我们都没作声,我看了看郝刚,他严肃平静的样子与刚才的淫荡行为判若两人,我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觉得好荒唐,我怎么也不理解他会是同志,他喜欢我,这怎么了?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的,我越想越害怕,仅此一次吧,我要对他冷淡,从那以后,我便开始冷淡他,故意不搭理他,倒是和别人说笑。尽管这样,他还是很小心对我好,没有我和他聊天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坐在外边抽烟,在屋子里练习臂力,操场上慢跑,我开始拿起书本学习,同学给我寄来了很多英文资料,我想以后在这方面发展有时候我们会在路上相遇,他会边跑,边对我调皮地眨眼微笑,那笑意里充满挑逗和无邪,我则拿眼睛狠狠瞪他,他那调皮的样子实在叫我生不起气。我知道我表面对他冷淡,但内心很欣赏他,有时做梦会梦到那次的缠绵,其实他也吃准我喜欢他,知道我很在乎他,日子就在这种平静中行进着。

新兵连下来之后,我们换了班长,他是四川人,还有大半年就要退伍。他古怪冷漠,很少说话,平时总是一个人抽闷烟。自他来我们这班之后,往日有点生气的屋子变得十分安静了,因为班长不喜欢闹,谁成为众人中的高音,他便会用眼瞪你,那眼光透着阴冷与敌意,让人不寒而栗。一向活跃的我也收敛了很多,小心翼翼。听说他是个优秀的班长,曾经在军事比武中拿过二等奖,立过功。他带的班,无论做什么事都一马当先,尽善尽美,他对每个兵都要求很严格,听着这些,我对他是惧怕三分。倒是郝刚不在乎,和以前一样,我们有时会压抑地笑几声,还会把眼光投向班长,班长躺在床上抽他的烟,不看我们,我才会如释重负。

师部要修训练场,分到我们连的任务是到山里拖砖,班长主动请缨,把最脏的活揽下了。一天下来,人累得不想动,饭都不想吃。那天风很大,回来的时候我的胃一阵阵疼,郝刚见我难受的样子就给我倒了杯热茶,没等我把茶喝下,班长推门进来叫我出公差,我捂着肚子正准备出去,郝刚对班长说,"小毅胃不舒服,力气又小,我去吧。"

"我没叫你去,我偏叫他去!"我看到了那双充满恶意的眼睛,他的语气是那样坚决,不容侵犯。只听啪的一声,郝刚把门重重带上就出去了。我看了班长一眼,他紧咬着牙邦,脸色因愤怒涨得绯红,或许从来没有哪个新兵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他点上一支烟,抽屉摔得啪啪响,屋子里的空气顿时凝固一般,每个人都正襟危坐,生怕有什么过失会招来刁难"***!吊兵一个,来了几天就目中无人,回头得好好调教。"班长自言自语,我知道郝刚这下闯祸了,一向狂妄自大的班长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果然没过几天班长就借故找了郝刚的茬,晚上刚吹完熄灯号,班长说要和他到外边谈谈。我连忙暗示郝刚别去。可是他毫不犹豫跟了出去。我躺在床上心里涌上一阵阵的恐惧,想起在部队看到的老兵打新兵的情景,愈想愈害怕。如果是班长一人和他对打,班长不会沾多大便宜,要是找他的老乡出手岂不惨了。再说郝刚的性情也很刚烈,一触即发,怎么办呢?对了,我去找连长,于是,我穿上衣服,叫了连长的门,连长听了连忙和我一起向后山走去。走到水塔前的空地上,就听见撕打的声音,班长嘴里大声叫骂咆哮,似一只发疯的野牛,郝刚则象一头勇猛的狮子。我不敢向前,连长跑到他们中间,"***!你两个狗日的都吃撑了是不是?打什么鸡巴架!他们都同时住了手,"都给老子滚回去,明天每人交一份检查,争取从宽处理!***!"连长骂够走了,班长那样子好狼狈。我走到郝刚跟前,关切的问没事吧,他摆了下头,然后用那只有力的大手搭着我的肩,我紧随他一起回到营房。

等我们进屋时,班长坐在椅子上抽烟,那双眼睛狠狠盯着我们,似乎要把我们撕碎。我看见他的左脸已经肿胀起来,一身的泥土,我又看了看郝刚,也是一身的灰尘,手背上划开了一道血痕。我脱衣躺在床上,郝刚换下衣服去洗脸,紧接着班长也去了,等郝刚洗完回来,我从柜子里拿出一块创可贴替他把伤口包上,他感激对我笑了笑,我也回应。这时,班长进来了,我又赶紧钻进被子,蒙着眼睛装睡。

自从那次事件之后,班长对郝刚不敢轻易冒犯了,倒是对我百般的挑剔,我曾想换一个班,但想到哪个班都是一样的,有郝刚对我照应最多再忍耐一段时间,他会复员回家。也许是我的容忍与善良滋长了班长对我的中伤,他会不断的找我的麻烦,但我还是忍着,我知道他是故意做给郝刚看的。

有天通信员进屋叫郝刚到连部去一下。我并没在意,还是看外面的雨。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空气一下子变得清新湿润,略带点泥土的腥味。我转过身,看见郝刚坐在床上发呆,我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反应,再晃,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打开一看,是调令,原来他要调回家乡部队。我心里闪过一丝苦涩,但我并没表现出来,笑着对他"说这是好事啊,可以回家了,我们想都不能啊!干嘛愁眉苦脸的"。战友们听说他要调,都过来祝贺他,要他请客。于是,晚饭大家都没去食堂,就在外边买了花生米,香肠和罐头,还有啤酒喝开了。班长兴致很高,和郝刚不停的碰杯,嘴里说着那些不要忘记我们啊,有空来玩啊之类的客气话,其他的战友也和他互相留了联络方式,我也给他敬了杯酒,什么话也没多说。他好象看出我心里的不悦,酒散之后,我正准备收拾桌上的残物,他过来拉了下我的衣服,"到外边坐会吧。"说完他就走了。

我收拾好桌子后,来到了我们第一次激情亲热的地方,他早已靠在坦克上,抽着烟,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天上的星群。他说。"其实我该早告诉你,新兵时我爸就要把我调回去,但我没同意,我舍不得离开你和连队,但现在。。。"?他给我讲他家里的事,他的父母在他十岁时就离了婚,父亲找了继母,又生了妹妹,从小郝刚就没得到多少家庭温暖,高中结交一些不良少年,学会逃学,抽烟,打架。他父亲怕他堕落,决定把他送到部队锻炼一下,也好让他和那些社会上的人断绝来往。可是他的母亲身体一直不好,老惦记着郝刚,希望他在身边可以照料一下,所以才这样决定的。 听着听着,我脑海里空荡荡的,我们在一起相处四个多月的时间,兄弟情深,心里那份默契已经紧紧铭刻在心底,尤其是我,每时每刻都想听他说话,看他的眼神,闻着他身上散发的那股男性气息。而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是我始料未及的,我迷茫了。

那个星期六,郝刚走了,我没去送他,只是在他临走前,抄了一首席慕蓉的诗《假如我们再相遇》放在他的书里面。我回避躲开了,一个人去了后山,对着那空荡荡的旷野,我大哭了一场,这时我才真切的感到我是真心地爱着他,他的离去使我失落,我害怕他这一走,这一生怕是难得再相见了,我害怕失去他,他的离去,似乎将我的心一起带走了,留在这里的只是我的一个空壳而已。我心里不禁自责,原来我曾经多么的虚伪,存在心里对他的爱伪装起来,为的是怕别人异样的目光,可现在什么都晚了,我只好一个人在这空旷的山里游荡,一直到晚饭后才回来。

回到连队,看见郝刚的床上空空的,我的心顿时茫然。东北的小胖告诉我,郝刚走之前找过我,但没找着,他给我留了一件东西在我的被子里,我一看是他的手表,心里愈发难过。没过几天就收到了他的来信,他问我那天躲哪去了?还告诉我,回到家乡当兵真有点优越性,他现在在学驾驶,每个星期都可以回家照顾妈妈。整写了五页纸,我晚上给他回了信,在信里,我在忏悔,在为自已的虚伪和逃避而自责。就这样,我们不断的互相写信,互相激励,互相安慰,在信里细述着我们的生活,回味着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我说我喜欢大海,他说等你来我就开车带你去北戴河,我们将在海滩上做爱。日子在写信收信中变得充实而丰盈,我一直在盼着还会见面的一天。

haolove20455 发表于 2009-6-28 19:18:35

就在我充满期待、憧憬和喜悦的时候,我被通知调到师部农场听到这个消息我愣呆了,我找连长,指导员陈情,可没用,他们说是上面的决定,可上面凭什么这么决定调我,那么多人,偏咱们连要调我。我急得眼泪直转,可我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听天由命了,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郝刚,他知道了一定更难受。我无法想象我要去的是一个什么地方,听人说是在一个很偏僻的山区,到了那儿就是种三年的地,我有种被发配边疆的感觉。作了最坏的打算。临行的前一天,班上几个战友凑份子请我吃了顿饭,叫班长他没去,对我脸上似笑非笑。我走了之后小胖给我写信告诉我是班长使的坏。

一下子我又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觉得命运真会捉弄人。这是个很偏远的地方,一天下来,除了我们这几个人之外,看不到别的人。农忙的时节请当地的老百姓来做,我们一起六个人只负责一些琐碎的事,也不是太累太苦。不用训练,我有更充裕的时间来学习,我给同学写信,要了一大堆学习资料。刚来的日子,我没有给郝刚写信,一晃一个多月了,我收到了从原部队转来的几封信,都是郝刚的,他在信中问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给他写信。我想了想还是告诉他吧。

信寄出去了,一直都没有收到回信,我每天会跑到值班室问班长有没有我的信,可每次都不是郝刚写来的。整整一个多月了,还是没收到他的来信,我心里说不出的失望,我不再期盼了,暗暗恨自已太感性了,时间能够冲淡一切,有谁能够告诉我他对我是真心的,他只是在和我玩一场游戏罢了,而我又何必那样当真呢?

已经进入初秋了,天气一天天转凉,田里的麦子已经在收割了。我随着勤务车上县城买工具,顺便买了两本书,只有看书才能打发时间。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我刚进门,炊事班的老秦就嚷开了,"小毅,有人看你来了"。 "看我?你别逗我了,有谁会上这儿来看我?"边说边往里走。一抬眼,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是郝刚,会是他,怎么可能,这儿离他有多远啊。他怎么找来的,我一时惊慌失措,他站在床边,对着我笑,那笑还是那样充满诡异和挑逗。"没想到是我吧!"他伸出双手,我激动得一下跳到他身上,他的双手紧紧抱着我,我也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他飞了似的。

岂直是没想到,现在我都不相信这是真的,我忍不住想哭,这是我来这儿最开心的一天,我们陶醉在相逢的喜悦里,他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在我耳边喃喃,"我好想你,打手枪和做梦都在想","你别肉麻哄我,为什么不给我来信,你知道我每天怎么过吗?我就是在等一份希望,我给你的信收到了吗" "收到了,这不给你回信了,我把自己整个人都邮来了。"我仔细端祥着他,比以前黑了点,但更有男人味,他看到我戴着他曾送的手表,又从包里拿出一台录音机 "送给你学习外语的,想我的时候听听歌也好。"吃完饭天完全黑了,我们在田野里转悠,夜风阵阵袭来,未收完的麦子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响声,为我们重逢而欢呼。

"我这次是请假来的,明天就走,以后可能就难得再来了。"他开口打破了沉默。 "谢谢你,我已经知足了。"我边说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他也无所顾忌的搂着我,就这样,我们一路依偎着。"我知道,我们这种日子不会长久,毕竟我们难以愈越传统道德的鸿沟,但无论怎样,我会把你当成我最亲密的人。"他紧抱着我,用手捏我的**,并排躺在一起,抱着我的身体,我对着他的胸部,感受他起伏的呼吸声,他扒开我的皮带,疯狂舔噬我的**,进行了一场甜蜜的野战。

那天后,在部队就再也没有相见,但一如继往地用书信传递着我们之间的情谊。从信里诉说彼此的思念和牵挂,那种游离于情侣和友谊之间的文字给了对方莫大的力量,字里行间无不流露出对往昔时光的追忆和珍惜。他喜欢看武侠小说,总想象书上的侠客一样,背着一把剑,骑上一匹快马,行走在江湖中,恍然一超凡脱俗的剑客,他时常沉醉在那种生活的遐想中,我知道他是在逃避现实,想借这种力量来摆脱自已心里的负担。于是我们一度把感情的事放在一边,说的更多的是复员之后的路怎么走。他的一切他的父亲已经安排好了,而我,心里竟没一点方向。

三年的军旅生活就在那大山的农场中度过,我仿佛做了一个梦,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将在我人生的记忆里永远珍藏着。老班长送别的时候紧搂着我的肩,"在这受委曲了,看得出你是有作为的人,记得来看我们。"我不禁泪眼迷雾,吃完弟兄们给我做的滚蛋饺子,我走了,走出了大山。在回家的列车上,我打开临走时收到的郝刚的一封信,他也复员了,问我坐哪次车,他想我路过的时候停留几天,还给我留了一个电话号码。其实,我也很想见见他,毕竟有两年时间我们没见面,我甚至想给他意外惊喜。

当列车到达保定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多,在列车停留的十多分钟里,我下了车,站台里灯火通明,我很快找到了公用电话给他打过去,电话通了,是个女孩的声音:"您找哪位?"那声音柔柔的,似乎从睡梦中醒来。"我,我想问是郝刚家吗?"我的声音有点发抖。 "是啊,他喝多了,睡了,您哪位啊?" "我是他的战友张小毅,等他醒了你转告一下问候好吗?"我鼓足了劲,不知该说啥,一切太突然,我的心理承受力面临崩溃。 "好的,再见!"没等我再回话,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我顿觉两眼冒金花,万分沉重痛苦地重新踏上原班列车,保定站灰暗的灯火离我越来越远,我苦涩绝望地随列车穿进茫茫的夜色中。

我全身瘫软、无力把头靠在车窗上,泪眼注视离我越来越远的保定市。我渴望要见的人没有见到,他和她轻松入眠了,我甚至感受到他那熟悉、均匀酣畅的呼吸和呼噜声。明天,那位接电话的姑娘会告诉他,我已在他的故乡短暂停留了十分钟,他完全会立即明白我没有勇气去他家见他的原因,明白事到如今,我仍然会默默祝他和她幸福。

别了,我真诚眷恋、深深相爱的郝刚!别了,我最亲爱战友!

回到家我哪儿也没去,也没有再给郝刚写信。我在想今后的路怎样走。我是个心气极高的人,不愿意就在故乡小县城呆上一辈子,我想趁年轻到外面去闯荡一番,想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自由自在地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哪怕被现实碰得伤痕累累。当我把想法告诉家里人时,家人都反对,尤其是父亲,在我当兵的这几年里,身体一直不好,都瞒着没告诉我。但他们还是拗不过我,由我去了。我联系上了高中的同学,他们有的大学已毕业找到一份工作,有的正下海经商小有成绩,在他们的怂恿下,我决定南下去深圳。

刚去的时候,和大多数打工族一样,茫然失措地在街上四处看招工启事,拿着地图一个个地方跑,尽管我事前已看过许多打工都的艰辛历程,但一落到自已身上,那份孤苦无助的滋味只有自已心里最清楚。我兜里仅揣着一张高中毕业证和退伍证,还有来时带的几百块钱,没几天,已经山穷水尽了,本来可以找同学帮助的,但倔犟的我硬是挺过来了,在一家台商办的电子厂找了工作,老板见我英文好,又写得一手好字,说话办事都很有条理和原则,便把我调到他的办公室负责订单和一系列的接洽事宜。这是一个生产电子配件的厂家,客户多是香港和东南亚等地区。我一直努力工作,我又联系学校参加英语通级的学习。我顿里忙得没有时间交朋友,没有时间去会同学,甚至写信的时间都没有,真的是太累了。

haolove20455 发表于 2009-6-28 19:18:54

接近年关的时候,我踏上了归乡的路。整整两年我没有回一次家,这两年里我收获不小,打工挣了一笔钱,而且马上要升职,我的英语考试已经进入最后的阶段。这一切都是我努力的结果,一下子觉得生活是那样的美丽,梦想和希望似乎都快变为现实了。

回到家里,父母看着我喜极而泣,嘴里不停的唠叼,说我心太狠,一走两年连封信都没有,也不知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看着我比以前在部队胖了,他们也就不说什么了。晚饭后,和家人一起围坐谈了我在外面的事,妈妈拿出一个文件袋交到我手上:"你不在家,我们都没拆,亏得别人还记着你,你倒是一个地址都没留给别人。"

我把信一封封打开,按照信封上的时间顺序,整有四十多封,郝刚的最多,其余的几个战友可能看我没回信就没写了。我从退伍回来的时间看起,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在转,从他的信上我知道他现在是一名警察,他和他母亲搬了新家,还告诉我新家的电话,他一句责怪我的话都没有,尽管我没有给他回信,他一如既往给我来信,最后一封信是几天前写来的,是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我送给他的那首诗。我看着那一封封信,心潮汹涌,虽然是深冬,窗外依然有皎洁的月光,我从抽屉里找出我和他的合影,他对我永恒微笑着,我用手抚摸着他的脸,一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决不能负他,要去保定看他,明天就走。

跟家里说公司有事要赶回去,我急匆匆上了去保定的列车。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了,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火车上的人不多,都是赶着回家团圆只有我一人是去见战友的,想想我不禁自嘲:何苦现在去呢?大过年的,不太方便吧。可是,我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一股激情,我想如果不趁这股激情还未冷却时行动的话,那可能就不会去了。反正已经上了火车,倒希望火车快点到达。

第二天黄昏,列车到了保定,时隔几年,车站似乎没什么变化。缓缓的走出车站,不知道往哪儿去,我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他家里的电话。 "请问郝刚在家吗?"我很有礼貌的问。 "他在单位值班,你是哪位?"听声音,一定是他妈妈。 "我是他的一个战友张小毅,我找他有点事,您能告诉我他单位在哪吗?" "在新市区车站对面,这样吧,你打这组号码就行了。"阿姨很耐心的告诉我。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他了,心里不知是激动还是羞怯,顿时感到心跳得厉害,尽管外面冰天雪地,我的手心里已感到湿润,毕竟有几年未相见了,他还会是那样气度不凡,喜欢用手揽着我的肩,一看四下无人,就放肆淫荡的他吗?

到派出所门前时,街上的路灯全亮了,我下了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见这一幢新建的五层楼没有一盏灯火,冷冷的立在我面前,门前的电动栅栏也关着,只有旁边的门卫透着灯光,我走上前叫门。"有人在吗?""谁呀?"随着声音门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老人上下打量着我。"小伙子,找谁呀?""大爷,我想问郝刚是在这儿吗?""他出去巡逻了,立马就会回来,屋里坐吧!"



我看见屋子里还有几个人,桌子上火锅的热气直往上窜。"不了大爷,我就在门外等他。""哎呀,这大冷天的,你穿得这么单,别冻着,快进屋吧!"

一辆车开到门前,门卫室的门打开了,我远远的看见大爷在和车里的人说话,还抬眼看了一下四周。然后,车又进了院子里。不一会儿,看见一个穿警服的人出来,在门口四处张望,那身影和郝刚那么相似,会不会是他呢?我全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朝他走过去,他也同时发现了暗处的我,向我走过来,在我们相距四五米的距离时,都停住了脚步,他戴着帽子,半张脸隐藏在帽沿的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脸,然后我听到一声,"是你找我吗?"

是他,是郝刚,他的嗓音还和从前一样,粗重有力,带着厚厚的鼻音,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不知道怎样开口,只是紧紧盯着他,看着他一步步地向我走近。"小毅,是你吗?怎么可能?我是不是看错了?"他喊我的名字,嘴里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郝刚,是我,我是小毅,我把自己当邮件送来了!"我说着只有我俩才懂得黑话。他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他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胸前,我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浓郁的男性气息,我的身子在他的怀中颤动,象个受了委曲的小孩,那样子一定可怜兮兮的。我们似一对久别的情侣,紧紧依偎。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你这臭小子怎么那么狠心,居然不给我回信,你知道吗,?每天都在想你,想你啊,又不知你在哪儿。"他看到我手上仍戴着他送的表,突然啜泣起来,我的泪水已经盈满了眼睛和脸上。

晚上郝刚把我带到了他的家里,我本想住宾馆,但他坚持让我住他家里。家里只有他妈妈一个人,他妈妈见了我,特别高兴,说郝刚老在她面前提起我。晚饭后我洗完澡躺在郝刚的床上,看到他的卧室里贴满了世界名车的画,还挂着一把蒙古刀。书桌上放着我俩的合影,我把它拿在手上,郝刚洗完澡走进来,我是第一次看见他留着头发,以前在部队都是光头,他的头发在灯光下乌黑发亮,他坐在我的身边,把我抱在他怀里,那样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把头靠在他赤裸的厚实的胸前,他均匀的胸毛在我的嘴角鼻子边,随着我的呼吸轻轻的摆动着,我把被子向他身上拉动了一下,他干脆钻进了被子。

我的身体躺在他张开的两腿间,顿时,我们都显得惊异、手生和不知所措。随着我的手在他的身上游移,感到他的**直直地挺着我的肚子,我孩子般抬起一双略带畏缩的眸子看他,他用毫无把握地怯生生的声音:"我想干你!我要让你爽得再也不想离开我。"没等他说完,我先下手为强,猛地用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用嘴疯狂地堵住了他的嘴。他本能的用结实的双臂紧抱着我的腰,我们翻滚在床上热吻,忽然间,他把我压在他的身体下,我的手还紧箍着他的颈项,我的身子瘫软如棉,他费力地挣开我的手,喘息着,浑身燃烧着欲望的气息,他猴急褪下我的衣裤,我的**在他眼里暴露无遗,他半跪在我的下面,眼睛看着我的身体,象在审视一件艺术品,然后他俯下头,用嘴在我光洁的胸前吮吸着,他的舌头如一条柔软的小蛇在我的肌肤间爬行,慢慢的,痒痒的,他不时用下巴上的胡茬在我的耳根颈项边磨蹭着,我已经被他的爱抚激发得全身发抖,我的手在他的**上轻轻移动,他的双腿紧压着我的双腿,浑身每一处有毛的地方都在刺激着我的身体,我把自己的三角内裤塞到他的嘴里,让他无法呻吟。

转眼他的**已经硬硬地压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体感到它上面传导的巨热。郝刚伏在我的身上,紧压在我的两腿间有节奏地起伏着,我四肢软软伸展,脸上有奇异的光,眼睛半睁着看他,他浑身充满了一份原始的,雄性的,诱惑的美。他的喘息声比先前更急促了,"小毅!"他喃喃念道,"你象魔鬼一样迷惑我多年,我想要你算账"。他翻动我的身体,我趴在床上,他一刻也不容我片刻地松懈,急迫地压着我,他的胸毛在我的后背上不停地蹭着,我几乎喘不过气来,随着一声撕心裂腑的刺痛,他进入了我的后体,没有立即抽动,他把脸贴在我的头上"小毅,我爱你!"我用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他的眉毛,他的下巴。他开始抽动了,慢慢地,陶醉般地闭着眼睛,我感到他的沉重,我努力想抬起身,他可能意识到对我的压力,用双肘支撑在床上,减轻上半身对我的力量,我才昂起头,他的动作加快了,我仿佛坠入云雾里,那种缥缈的感觉随着他有节奏的动作越来越强烈……

那天晚上,是我们最疯狂,最激情的一夜,我们几乎都没有睡,相拥着诉说了很多离别后的情景,一起回想着部队的那段日子,他说带我去看海,我说天太冷还是以后吧。快天亮的时候,我们都累乏了,相拥着,赤裸着沉沉地睡了。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北京**常委会学习丹麦、荷兰和德国的先进经验,审查通过了同志婚姻合法化的决议。我们化暗为明,在阳光下欢呼解放。

天亮了,他靠近我,从后面把我拥进怀里,我想挣扎,他也用力圈着我,他的嘴唇在我的脸上磨蹭。 "小毅,我真的控制不住对你的感情,你知道吗?当我给你写的信如石沉大海的时候,我曾经绝望过,试图让自已振作起来,忘掉过去,忘记你,一切从头开始。但我做不到,你的纯真,你的笑脸,你的男体时时牵动着我的心,尤其在离别之后,那种思念如潮水般时时涌上心头,有时候我甚至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偷渡到宽容同志的西方国家去,在那里我们就不再害怕别人的歧视和偏见,没有人会说我们不正常。 如果我们可以结婚,一定会很幸福的。"

haolove20455 发表于 2009-6-28 19:19:17

本帖最后由 猫瞳 于 2009-6-28 21:33 编辑

窗外的夜空,被新年的礼花点缀得耀眼夺目,象盛开的花朵。他任我把头贴在他裸露的胸前,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光溜的脊背,我们就这样依偎着,他用双手把我抱在他的身上,我看见他双眼有血丝,知道他可能整晚没睡。然后他冲着我不怀好意地淫笑,我知道他又想要什么,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下面,他的**再次高高挺起,我迎合着他,他的动作比昨晚还来得凶猛,完全没有理会我的疼痛,他拼命发泄多年的压抑,我有种被施暴的感觉,但心灵极为畅快。

我离开保定的那天正好是初五,街上到处锣鼓喧天,长长的龙灯和跳跃的狮子把树上的积雪都闹下来了。告别了阿姨,郝刚开着单位的车来送我,一路上,他打开车内的音乐,一首<随缘>回旋在耳边,一种莫名的伤感顿时袭来,我把头扭向一边,看着车窗外, 再次的别离,眼里又蓄满了泪水,我竭力不让它流出来。突然车停了,我看到他手把在方向盘上,眼睛看着前方,身体因激动而喘息。我再也抑制不住了,抱着他的头,任泪雨滂沱。

列车开动,我俩将食指和中指做成V型,那是渴望胜利的象征。他在站台上笔挺的站着,眼睛湿润,但坚毅地对我挥手,所有心里想说的话都在这手势中。他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从视线中消失。

结局1:几个月之后,他调动工作来到深圳,一场心心相印的苦恋终于到头,我们从此过上了相亲相爱的幸福生活。

猫瞳 发表于 2009-6-28 21:33:05

本帖最后由 猫瞳 于 2009-6-28 21:35 编辑

结局2:一年之后,我收到了他的结婚请贴。我没有觉得意外,只是心情很沉重,我想我是彻底失去他了。他结婚那天,我没有去,但给他送去了我的祝福。我一个人来到南国的海边,在柔软的海滩上走了很久……很晚我才回到屋里,倒了一杯红酒,关掉屋内所有的灯,打开音乐: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窗外,满天星光,歌声随着夜风飘向远方。

猫瞳 发表于 2009-6-28 21:35:45

真诡异,我和你看到的结局不一样。你的是喜剧,而我看到的是悲剧。

zhudongguan 发表于 2009-7-1 02:19:32

这样的结局都不错,两个结局都很好,爱一个人不是要去占有,他幸福就够了。

690428 发表于 2023-11-4 15:42:11

谢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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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我和郝刚的故事》 BY 佚名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