鹄之殇 发表于 2010-1-22 13:49:30

《超级诱计》 BY Ms.pink 【完结】

本帖最后由 chaoo6910 于 2010-1-22 13:58 编辑

我呢,是一个即将升高中的单纯单纯非常单纯的超级单纯国中生—[本人自编]。
名为林威泛,拥有一张宇宙无敌超级可爱的娃娃脸,和常被误译为成女人的纤细娇躯,而他呢,是个更加单纯直达笨蛋地步的浑然天成帅哥,拥有一副好身材,身高高我10公分…是我最介意的一件事,总而言之,他是表里不一的家伙,[表里笨笨,外表俊帅…]他和我同年,名为欣坦成。
「喂,坦成,该去学校参加毕业典礼了。」
没错,今天即是中学的毕业典礼,而因为我和欣坦成是邻居,他又有很差的赖床习惯,所以双方父母一致要求每天早上由我亲自抓他去学校报到。
「…小威喔,你早啊。」
欣坦成说完问候语,还不忘搭配他自己每日习惯的哈欠一枚,当作对我每天辛苦叫他的谢礼。
而我…哼哼…一巴掌用力的朝他的後脑杓拍去。
「啊,痛!小威你干嘛啦?」
欣坦成委屈的抱住头,样子煞是可爱的紧,令我很….的楞了下,而且还有种想在打一下的冲动。
「小威?你在想什麽?思春吗?」
欣坦成伸出一只手,在我面前挥了挥,而我的双眼自然对上的就是他修长的手指,好想好想…抓起来舔一下喔。
「小威,你怎麽流口水了?好脏喔。」
欣坦成抽回令我垂延三尺的纤手,快速的跳离我三公尺以外的地方,一脸恶心的看著我。
「谁流口水了?混帐东西,你再不快点毕业典礼就要开始了,你若害我国中最後一天迟到,我一定会宰了你。」
我愤愤的抹去嘴角的水渍,落下狠话後,自径向国中的方向走去。
说宰?自己舍的吗?因该是在床上宰吧….呵呵呵呵,不过刚刚真的是在欣坦成眼前出了点糗,让自己心爱的人看到我不好的一面,有损颜面。
「喂,坦成我告诉你,由现在算起,之前五分钟里发生过的任何事,给我全部忘掉。」
我酷酷的说道。
「你是说你流口水那一幕喔,为什麽?」
欣坦成真的很坦承,让单纯的我很想杀了他。
「因为…呵呵哼哼。」
我可是有带秘密武器的,我从书包中抽出了个自制的提拉米苏,笑的一脸你非听我的话不可的表情看著眼前因见到食物,而双眼发亮的欣坦成,还不忘晃了提拉米苏几下。
这个,就是欣坦成的死穴,他爱死我做的西式甜点,还曾说过一句话,我可是永久当作宝物流在心中呢,反正阿,书上电视上报纸上杂志上恋爱心理学上全都有一致的吊夫共招,明为要抓住新爱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小威,你刚才有发生什麽是吗?」
看吧,坦成他就是这样,乖乖呆呆+好骗的个性,令我更爱他了,还有那种发著光的眼神,被他用舌舔红的双唇,让我好想…好想…直接将他扑倒在地上,吻个天翻地覆喔,不行不行,有句成语为欲速则不达,我的怀柔政策好不容易进行到一半了,怎麽可以在此前功尽弃,酒就是要越沉越香嘛!
「拿去吧,这本来就是要给你的。」
我好心的将提拉米苏递给他,随後才拖著打算停下脚步享受食物的他继续朝学校前进,嗳,说起来要毕业了,心中真的时分的感慨,想到以前时常被单纯的我整的王八蛋,和一群经过我多次攻防而不敢再靠近欣坦成的超级花痴,心里就窜过一阵惋惜。
尤其是欣坦成高中又跟我同校--这是他父母擅自决定的,原因是有我可以照顾欣坦成,想想,他们因该是看好我有一颗妇仁之心,和一身黑带上段的好功夫吧--,想那个坦承的要命的笨蛋,因为他的坦承,害的他本人在国二时差点被一群国三的笨蛋假流氓的胡乱挥拳攻击,还好有我在--,而且到新的高中,想必对花痴群的攻防又要再伤脑筋三年了。


七月底了,意味著欣的一学期又要开始了,文文也不能每天都登了,好烦喔,不想上课了ㄋ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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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成,看这里。」
一群花痴拿著一台照相机,朝著正在幸福挖著提拉米苏的坦成大叫。
而欣坦成也呆呆的转过头,看向花痴手上的镜头。
不妙,我家的坦成将要成为花痴们手上的相机的镜头下的牺牲者,不行…坦成是我的,不可以让别人拍他,所以我快速的抽出书包中的自备照相机,硬是挤进镜头和欣坦成间。
「坦成笑一个,回去做巧克力虎皮给你吃喔。」
果然,坦成听话的咧开满是提拉米苏的牙齿,听话的给我一个独特的大大微笑,两道快门同时亮起,而我则是得意的危撇过头看著那群敢怒不敢言的花痴,用眼神询问著,我的屁屁可爱吗?
而那群花痴则愤愤的跺了跺脚,一副想冲上来扁我的样子,但是又顾虑我黑带上段的身分,最後只好扭头离去。
而我则是大力的将坦承从椅子上拉起来,准备要带他回家,反正毕业典礼结束了,留在这除了整些人,其他也没什麽好玩的。
「小威,我要把提拉米苏吃完。」
欣坦成的声音略带委屈的声音,说起来他也满可怜的,一早来便被一群花痴围攻,再来是因为典礼开始要领奖,然後因为他是全年级的第一名,要代表致词,典礼结束时,又有老师拖住他讲了一堆励志小语给他听,害得他的提拉米苏到放学时才能毫无干扰的进肚。
算了,我在心里想著,就让他安静的窝在教室自己吃吧,不过有件事必须告知他。
「…我家的冰箱里还有三个,提拉米苏,我先回去了。」
话落,我自径走出教室,果然听到拿书包和抱礼物的声音。
「小威,我改变心意了,我跟你回去。」
他乖顺的跟在我身後,脸上挂著讨好般的笑容。
「提拉米苏会给你两个啦。」
反正这本来就是我的用意。
「谢谢你,小威,你人真好。」
他感动的开口。
「…算了。」
本来还会期望他说:谢谢你,小威,我好像爱上你了…不要紧,人家常说,吃紧会弄破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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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紧张,刺激刺激,今天因为是毕业典礼,所以提早放学,简单来说,以上全不是重点,重点是今天是我…和欣坦成两人单独在家。
「吃完了。」
欣坦成晃了晃手中的空杯子,一脸乞求的望著我手中丝毫未动过的提拉米苏。
「…知道了,拿去吧。」
我宠溺的将手上的食物递了出去。
看著欣坦成急著吃东西的样子,让我不由得发出一阵赞叹…实在是太可爱了。
「小威,你可不可以不要看我吃东西的样子啊?」
欣坦成放下手中透明的杯子,有些扭捏的说。
但这个样子看在我眼中,可以直接用挑逗来形容….奇怪,下体怎麽胀胀的?
我有些一会的将视线往下一…不不会吧!?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双腿前所搭起的帐棚…,脸色瞬间惨白。
「我去一下厕所。」
匆匆的丢下这句话,我快速的奔向浴室,卸下裤档看著此刻异常兴奋的男性…坦成因该没看到这一幕吧?
「你干嘛这麽著急阿?」
我对著眼前直立的肉棒小声的抱怨,但还是伸手解决了他。
整装完後,我站在浴室的门前,小声的警告回覆正常的弟弟,「等下你若再发生这种事,我就不帮你了,不是说好不可以太急吗?」
说完,我才走出门,重新坐回沙发上。
「…呃…小威,你…。」
欣坦成断断续续的开口,难为情的不知该怎麽将话接下去。
「你敢说你没有过?」
我恶狠狠的瞪著欣坦成,果然是被发现了。
「不是…我…。」
他红著脸,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喂,刚才那一慕你就当作什麽都没看到,知不知道?」
我霸道的下令。
「嗯…,那我的虎皮?」
欣坦成笑的一脸老奸。
「…我去做。」
语罢,我起身走向厨房。
而欣坦成则亦步亦趋的尾随在我身後。
「干麻?」
我转身看向他。
「小威,你刚才的样子…好可爱。」
「可爱…?」
我足足对这两个字合成的形容词呆愣了一秒,随後一颗心直飞上天。
这是我们两个从小到大,玩在一起这麽久,坦成第一次夸我耶,你说我能不开心吗?
「嗯…我好想…好想…吃你..。」
他羞涩的说。
这算是告白的一种吗?
我可爱的脸蛋渐渐的红了起来…没想到会进展的这麽快,其实我们早就是他有情,我有意了?
「你喜欢我?」
我兴奋的想再次确认。
「嗯。」
他羞涩的胀红脸,吞了吞口水,小声的回到。
「那…给我抱你。」
我开心的伸出手,一把还住他的腰部,垫起脚尖,嘟起唇…。
ㄟ...基於身高的差异,所以我…吻不到。
「呆子,你就不会低下头吗?」
我口气不善的命令。
出糗的人总是会以怒气来掩饰自己的丑态嘛!
「但是…小威,我…我…。」
他踌躇的,不知想说些什麽。
「干麻啦?要不要接吻?一句话。」
我不爽的说道,拜托,气氛正加耶。
「要是要…可是...我的下面好难受喔,可以去厕所一下吗?」
他尴尬的要求。
怪不得我的大腿一直顶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原来是坦成有反应啦…嘿嘿…,我笑的好不邪恶。
「…不可以。」
我不管他的反应,自顾自的命令道。
「但是很难受。」
他痛苦的说。
「我帮你啊。」
我好心的开口。
随後伸手向他的学生裤,缓缓的拉下他的拉鍊,脱下他的内裤,露出内部力挺的男性,随後手只绕到他身後的股沟,手指正要次进去他的小穴的同时,他的手,突然搬住我的肩膀,向後用力一推…。
「你干嘛?」
我气愤的大吼,气氛难的正好,就差一步,我就可以把他吃掉了说…。
「你你你你你!!」
欣坦成像是被吓到般,在说了五个你後,随即拔腿狂奔冲向厕所。

鹄之殇 发表于 2010-1-22 13:49:57

「坦成,你是决定今晚要住在我家厕所是不是啊?」
我依在厕所的门旁,轻生询问里面不愿出来的人。
在这句话後,沉静了大约几分钟後,终於传出欣坦成有些颤抖的嗓音。
「小…小威。」
「干麻?」
「你…你也想抱我喔?」
他闷闷的问。
「本来就是啦。」
我一副本来就是这样的口气。
「但...但但....但我也想抱你耶。」
他有些苦恼的说道。
「你休想。」
我恶声恶气的拒绝,也不想想,被抱的那方会很痛耶。
「那我不要了。」
他回答的到也乾脆,听的我却是火冒三丈。
「你说不要我就不要啊?」
我语气不善的问道。
「你该不会是想强暴我吧?」
欣坦成惊恐的问,别看他个子比我高大,那充其量只能用来观赏而已。
「是又怎样?看你是要双方都舒服的抱,还是强暴,我都没意见。」
我酷酷的开出两条路,好心的任君选择。
没想到这句话,这种说词竟真的吓到了呆呆笨笨的欣坦成,里面传出了低低的啜泣声…。
「小威…我不要。」
欣坦成委屈又带著哭音的声音自门缝传了出来,听的我心里一阵不舍。
「坦成…你先开门。」
我缓下声音,柔柔的说。
「你会强暴我吗?」
他单纯戒备的问。
「不会。」
我保证的说,反正今天不会,以後还是会有机会的,先忍忍,欲速则不达嘛。
听到我的保证,里面的人犹豫了会儿,门才缓缓的开启。
「小…小威,你说到要做到喔。」
欣坦成怯怯的提醒,泪水的痕迹,还可怜兮兮的流淌在欣坦成俊帅的脸上。
「我知道啦,那,我抱一个。」
我像是在哄小孩般,将欣坦成搂入怀中轻声安慰。
虽然说搂著一个块头比我大的人很吃力,但对方是最爱的坦成,所以我不介意。说真的,虽说不介意,但是画面真的怪了些,呵呵。


自从昨天知道坦成也喜欢我後,今天打从一早坦成刚来到我家,我的视线从没离开过此时坐在我家沙发上,看著火影人者录影带的欣坦成…。
现在是天时地利人和,也是行动的最佳时机,搞不好今天就可以抱到…喔呵呵呵。
「坦成…。」
我温柔的叫了声,随後伸手打算抱住眼前看电视看的入迷的心上人,没想到指尖都未触到眼前人儿分毫他便逃也似的躲开。
「你干麻躲开?」
我语气不善的问。
「呃…我觉得这边的视野比较好耶。」
欣坦成结结巴巴的解释。
这种理由也说的出来?我好笑的在心里想著,随後起身坐到他身旁。
「你…你…。」
欣坦成红著脸,有些慌乱的看著我。
而我则将我可爱的脸孔一寸寸的靠近坦成俊帅的脸蛋,坏坏的说道,「我也觉得这边的视线不错耶。」
哼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看你还有什麽躲法。
「小威,我还是觉得原来的视野比较好。」
说完,他又挪动自己的屁屁,回到原来的地方,假装专心的盯著火影人者。
「你干嘛躲我?」
老子我…不爽了。
「我哪有躲你?」
他委屈的驳回我的指责。
哼哼,没有是吗?那好,老子我就将屁屁随著你的方向移去。
「小威,那边的视野…。」
这次他的话说到一半,便被我阴鸷的目光给打断,而我,则好心的帮他将话给接下去。
「是不是又比这边好了?」
「小威,你好厉害,没错,就是这样。」
他佯装一脸崇拜的大肆夸我、拍我马屁,目的只为了要再将屁屁移回原本的位子。
但,他的想法马上被我戳破。
「想回到那个角度看啊?」
我笑著问他。
「呃…嘿嘿,还是小威了解我。」
语罢,他随即想开始挪动屁屁,但这次可不会像前几次那麽成功了,我既快速又准确用我可爱的、嫩嫩的唇,堵住了他那张性感有形的薄唇,细细的吻著。
果然感受到他渐渐的将刚抬起的屁屁乖乖的重新坐回沙发上,享受著我给他的深情吻。
我煽情的用舌扳开他的纯瓣,俐落的滑了进去,挑逗著他羞涩的小舌,慢慢的两个纠缠在一起。
而我的腿则因这种舒服的感觉,渐渐的酥软…实在是太赞了啦…。
在我吻的浑然忘我的同时,一只手突然巧巧的还住我的腰部,将我抱至他自己的腿上,用硬硬的东西挺顶住我俏俏的屁屁,很好,气氛很好…。
什什什什麽!!!我用力的拉回理智即将要消失殆尽的理智,瞪大双眼看著眼前同样也是浑然忘我的欣坦成,危险警戒,心中的警报器亮起!
「欣坦成!」
我气愤的大吼一声,用手大力的将他推开。
还好,差一点点,就要被他骗去,真是心机重,府城深。
「小威?怎麽了?」
他被我的怒吼唤回了理智。
「你还敢问我怎麽了?你竟敢…竟敢有这种想法!」
我气愤的指著他的鼻尖,学著泼妇骂街的美德,提高了音调,一张可爱的脸因怒意而微微胀红。
「…呃。」欣坦成突然痛苦的抱住我,难为情的在我耳旁低声道,「小威,你不要动,我的下面…好难受。」
蛤?喔?阿?在心中连发出这三个声音後,我才记起屁屁下硬梆梆的东西是他的…欲望…我可爱的脸上不禁出现不怀好意的奸笑。
我故意扭了扭屁屁,坏坏的看著他。
「我这样动,你舒服吗?」
「小威,不要这样,真的好胀…好痛。」
他委屈的开口,双眼泛出了些泪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你给我上。」
我提出我自己的想法。
「不要。」
他胀红著脸回道,双眼透露著坚定的神色。
「不管,我要上你。」
我任性的说,还不忘扭动我的屁屁,看你还可以忍到什麽时候。
「小威…。」
他痛苦的叫著我的名字,有点呻吟的感觉,好听。
「让我上。」
我霸道的说完,好心的停下扭动屁屁的动作。
「我我…不不要。」
「那我在扭。」
我赌气的说完,扭动的更大力。
一下两下三下,我边扭屁屁,边看著他的脸部表情,呵呵,真能忍,我就不信你撑多久。
「小威....你不要这样,我…我要…。」
话未说完,一到滚盪的液体充斥在我们两个之间…。
是的,没错,如你们所猜测的,他…射了。
「对…对不起。」
欣坦成委屈的道完歉,眼中的泪水在也忍不住的落下。
我有些无言的看著他的反应,不得不宣布今天的计画…失败。


自从昨天知道坦成也喜欢我後,今天打从一早坦成刚来到我家,我的视线从没离开过此时坐在我家沙发上,看著火影人者录影带的欣坦成…。
现在是天时地利人和,也是行动的最佳时机,搞不好今天就可以抱到…喔呵呵呵。
「坦成…。」
我温柔的叫了声,随後伸手打算抱住眼前看电视看的入迷的心上人,没想到指尖都未触到眼前人儿分毫他便逃也似的躲开。
「你干麻躲开?」
我语气不善的问。
「呃…我觉得这边的视野比较好耶。」
欣坦成结结巴巴的解释。
这种理由也说的出来?我好笑的在心里想著,随後起身坐到他身旁。
「你…你…。」
欣坦成红著脸,有些慌乱的看著我。
而我则将我可爱的脸孔一寸寸的靠近坦成俊帅的脸蛋,坏坏的说道,「我也觉得这边的视线不错耶。」
哼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看你还有什麽躲法。
「小威,我还是觉得原来的视野比较好。」
说完,他又挪动自己的屁屁,回到原来的地方,假装专心的盯著火影人者。
「你干嘛躲我?」
老子我…不爽了。
「我哪有躲你?」
他委屈的驳回我的指责。
哼哼,没有是吗?那好,老子我就将屁屁随著你的方向移去。
「小威,那边的视野…。」
这次他的话说到一半,便被我阴鸷的目光给打断,而我,则好心的帮他将话给接下去。
「是不是又比这边好了?」
「小威,你好厉害,没错,就是这样。」
他佯装一脸崇拜的大肆夸我、拍我马屁,目的只为了要再将屁屁移回原本的位子。
但,他的想法马上被我戳破。
「想回到那个角度看啊?」
我笑著问他。
「呃…嘿嘿,还是小威了解我。」
语罢,他随即想开始挪动屁屁,但这次可不会像前几次那麽成功了,我既快速又准确用我可爱的、嫩嫩的唇,堵住了他那张性感有形的薄唇,细细的吻著。
果然感受到他渐渐的将刚抬起的屁屁乖乖的重新坐回沙发上,享受著我给他的深情吻。
我煽情的用舌扳开他的纯瓣,俐落的滑了进去,挑逗著他羞涩的小舌,慢慢的两个纠缠在一起。
而我的腿则因这种舒服的感觉,渐渐的酥软…实在是太赞了啦…。
在我吻的浑然忘我的同时,一只手突然巧巧的还住我的腰部,将我抱至他自己的腿上,用硬硬的东西挺顶住我俏俏的屁屁,很好,气氛很好…。
什什什什麽!!!我用力的拉回理智即将要消失殆尽的理智,瞪大双眼看著眼前同样也是浑然忘我的欣坦成,危险警戒,心中的警报器亮起!
「欣坦成!」
我气愤的大吼一声,用手大力的将他推开。
还好,差一点点,就要被他骗去,真是心机重,府城深。
「小威?怎麽了?」
他被我的怒吼唤回了理智。
「你还敢问我怎麽了?你竟敢…竟敢有这种想法!」
我气愤的指著他的鼻尖,学著泼妇骂街的美德,提高了音调,一张可爱的脸因怒意而微微胀红。
「…呃。」欣坦成突然痛苦的抱住我,难为情的在我耳旁低声道,「小威,你不要动,我的下面…好难受。」
蛤?喔?阿?在心中连发出这三个声音後,我才记起屁屁下硬梆梆的东西是他的…欲望…我可爱的脸上不禁出现不怀好意的奸笑。
我故意扭了扭屁屁,坏坏的看著他。
「我这样动,你舒服吗?」
「小威,不要这样,真的好胀…好痛。」
他委屈的开口,双眼泛出了些泪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你给我上。」
我提出我自己的想法。
「不要。」
他胀红著脸回道,双眼透露著坚定的神色。
「不管,我要上你。」
我任性的说,还不忘扭动我的屁屁,看你还可以忍到什麽时候。
「小威…。」
他痛苦的叫著我的名字,有点呻吟的感觉,好听。
「让我上。」
我霸道的说完,好心的停下扭动屁屁的动作。
「我我…不不要。」
「那我在扭。」
我赌气的说完,扭动的更大力。
一下两下三下,我边扭屁屁,边看著他的脸部表情,呵呵,真能忍,我就不信你撑多久。
「小威....你不要这样,我…我要…。」
话未说完,一到滚盪的液体充斥在我们两个之间…。
是的,没错,如你们所猜测的,他…射了。
「对…对不起。」
欣坦成委屈的道完歉,眼中的泪水在也忍不住的落下。
我有些无言的看著他的反应,不得不宣布今天的计画…失败。

鹄之殇 发表于 2010-1-22 13:50:35

从那一天过後,欣坦成他不断的躲我,启先是肚子痛,老子我姑且相信,让他平安的度过一天,再来是头痛,我勉强相信,又让他躲过第二天,第三天我说什麽也要冲进他家,没想到…。
「小威,你不要冲动!」
他焦急的抵住几乎要被我撞开的自家大门,紧张的大叫。
「我不管,你再不开门我就再踹一下,直到把它踹开。」
我喘著气隔著门大吼,老子我的跆拳道可不是练假的。
「小威,你你不可以进来啦!」
欣坦成最後乾脆整个人贴到门上,想用区区的肉体维护那个即将要在我无情摧残下宣告倒闭的大门。
而他也成功了,为了怕大门倒下会压伤自己都还没嚐到的人儿,我顺他的意,停下攻势,冷声道,「理由给我。」
「小威…我我我...。」
欣坦成不断的搅动自己的脑袋、脑浆,是著从他呆纯的脑子中,凑出什麽东西。
「没有理由?」
我早就料到他的脑袋最不会做的就是骗人这件事了。
「不不不!」他像是想到什麽好方法似的,语气有些兴奋,「小威,我跟你说喔…我得了SARS,很严重的那种,就是呼吸什麽的候群症,你别进来,不然我会传染给你的。」
少来,这一招是真是假我早就将他摸透了,而且这招是我专门在用的,还有,哪个白痴得了这个病,声音还会这麽兴高采烈,他想蒙我?门儿都没有。
「原来如此啊?」
我佯装配合的说。
「是的,小威,为了你好,我想你还是别进来的好。」
他听到我的话,还不忘附和我一下。
「坦成啊,我想你是越来越会演戏了吼?」
我皮笑肉不笑的夸奖,等著他自己戳破自己烂到不行的演技。
「呃,小威其实也还好,这事我前几天看报告新闻看到的,你真的觉得我演的….。」
惊觉自己说错话的欣坦成,慌忙的止住下文。
「开门。」
我沉下脸命令到。
「不…不要。」
他心虚的说道。
还不要?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吼?
我青筋暴凸的想著,举起脚又想再次往他家大门踹去,但是想了想,这家伙是吃软不吃硬的…。
思及,我缓缓的放下脚,将声音装的柔媚、性感、诱人,然後缓缓的起唇。
「坦~成,人家刚才想了一下,既然…既然你这麽想抱人家…那我就…。」
果然,我看著眼前缓缓开起的门,和笑的一脸幸福的欣坦成,心中忍不住比了个V的手势。
「小威,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
语罢,我一脸狰狞的朝来不及反应的欣坦成扑去,将他抱起让他搁在我肩上,两人一起朝房内迈进。
虽说他的快头比我大没错,不过,我为了弥补这先天的不足,可是自幼开始练举重,都是为了今天,哇哈哈哈哈。
「小威,你骗我?」
欣坦成气极的哇哇大叫。
「我骗你什麽。」
我装无辜,搞不解的反问。
「你说你…。」
他委屈的匾了匾嘴,像是想要做什麽抱怨。
「我什麽都没说,不是吗?」
语罢,我将他丢在不知何时到达的卧室,用大野狼的眼神,看著眼前即将被自己吃掉的小红帽。
「我…我不要啦,小威,会痛耶。」
他依旧还做著不必要的垂死挣扎。


「你衣服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我边问边欺近他,伸手就准备要为他脱去多馀的布料。
「我自己来!」
情急之下,欣坦成红著脸大声的说出他的选择。
「哦?」
我挑了挑眉,收回手,顺他的意,让他自己来。
「小威…。」
他委屈的叫著我的名子。
「先脱上衣。」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不得不狠下心来,忽略他可怜兮兮的语调。
「呜…。」
见我是铁了心要上他,他难为情的哼了声,随後闭上眼,咬牙脱去自己的上衣,然後,他便没了下一步的动作,依旧是用委屈的目光望著我。
「还有裤子,要我帮你吗?」
我冷声询问。
「不不用了。」
他颤著声音,身手缓缓的脱去裤子,此时他的脸色几乎就要比一颗番茄还红了。
而我的小弟也早就在裤档前搭起帐棚,终於,我忍不住,快速的退去自己的上衣,扑上眼前令人垂延三尺的佳肴。
「小威!?」
欣坦成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下了一跳,下意识的缩了缩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当遮蔽物的身体。
「我真的忍不住了。」
我的声音,有著浓浓的欲望。
话落,我有技巧的退去了坦成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看著只有微微挺起的男性,脸上明显的不悦。
「小威,你不要看我那里好不好?」
欣坦成天真的询问,而他的话,引来我邪恶的一笑。
「我不只要看,我还要摸。」
我佯装路边调戏良家妇女的色伯伯的口气,一只手准确的抓住眼前的东西,满意的感受他渐渐的在我手中硬了起来。
「小威…。」
欣坦成喘著气,有些欲求不满的呻吟。
「坦成,等一下喔。」
我找找寻著记忆中的H片画面,理当是要让受方先发泄一次。
思及,我开始用手刺激他的欲望。
「小威…我的身体好热。」
欣坦成诚实的吐露出他现在的感受,俊帅的脸庞因欲望而染上一层红霞。
而我则是不断的用手刺激著他的欲望,指尖在他顶端来回游走,很快的,他便在我手中射出了一堆混浊的液体。
而欣坦成则是全身无力的淌在床上,舒服的叹了口气。
「坦成这样子舒服吗?」
我的字句间,充满了对他的浓浓爱意,沾满液体的手,偷偷的向坦成身後摸去。
「舒服。」
他陶醉的回答我的问题。
趁他还在回味的同时,我的手指,靠著精液的润滑,用力的刺入坦成体内…。
「啊---。」
「啊---。」
两道惨叫声同时响起。
「你对我做了什麽事?」
他惊恐的望著我,还不忘拿被单罩住自己赤裸的身躯。
「这是事前准备啊。」
我有点不悦的从地上坐起身,为什麽?为什麽?我哀怨的想著,真不敢相信,我竟然就这样被欣坦成踢下床。
真是有辱我身为男人的颜面,而且刚刚…难得气氛正好说。
「但是…会痛。」
他小声的抱怨。
皆下来,不管我好说歹说,他就是铁了心不做了,所以我只好再次宣布,今天的攻下欣坦成,再次….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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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次失败过後,接下来的三天,我用尽了所有的方法,但是欣坦成就是铁了心不见我,而今天…哼哼,双方的家长一起结伴去垦丁七夜游,无疑是给坦成和我制造一个最佳的机会。
有了之前几次的失败後,我这次决定从坦成家的後围墙突袭。
在决定了突袭的地方後,我马上抱好行李袋,俐落的翻墙进入欣坦成的势力范围,然後小心翼翼的轻触了下他家的後门…耶,好运,坦成还是忘记关後门了。但这个有必要教训一下,如果哪天有小偷跑进来他不就完蛋了?
我背著行李袋,蹑手蹑脚的朝著二楼走去,轻声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令自己熟悉的人儿,此刻紧闭著眼,身体呈大字型的摊在床上。
「坦成?」
我小声的叫著床上的人的名字…没反应?
「坦成?」
这次我的音量又变大了些…还是没反应。
哈哈哈...天助我也,坦成亲亲,我来啦。
我快速的将行李袋随意的丢向一旁,用力的跳上床,扑到欣坦成身上,近距离盯著他连睡觉都很帅的俊颜。
虽说趁人之危,乃小人也,但是美食当前….没错,我是小人。
我的唇慢慢的附上欣坦成微微张开的唇,细细的吻著,然後将舌缓缓的伸进他口中,而坦成虽是处於睡觉中,但他还是用舌回应著我。
幸福幸福的时光啊。我陶醉的想著。
在我沉醉於这种幸福的同时,身体突然被一股很狠的力道,踹到床下去。
「啊---。」
这次的惨叫声是自我口中传了出来的…没办法,被踹的力道太大了,我硬生生的撞上了一旁的木柜,才倒地。
「呼…哈…小偷!」
转眼,欣坦成的手上已经握著一支铁制成的棒球棍,警戒的扫视房间一周,最後是现错愕的停在脸色及差的我身上。
「小威,怎麽是你?」
他有些惊讶的问。
「就是我,有意见啊?」
我语气不善的回到,你想想看,有哪个人会被自己心爱的人踹下床两次?
「没…没有,那你不站起来吗?」
他放下棒球棍,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过来一下。」
我伸出左手食指,朝他勾了勾。
「你要干麻?」
他反射性的向後退了一步,一付我很危险的样子。
拜托,我已经失去攻击性了好不好?也不想想谁的那一脚,害得我的手…「脱臼了啦,还不来扶我?」

鹄之殇 发表于 2010-1-22 13:51:21

「小威,对不起啦。」
欣坦成坐在我眼前,陪笑的说道。
「哼。」
而我则是不领情的别过头,懒的理他。
「小威...。」
他这次急的有些要哭出来了。
「我可以原谅你。」
我佯装十分不愿意的说道,慢慢的等著眼前的人踏入我的计画中。
「真的?」
他开心的抬起头,一反刚才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
「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居高临下的看著他,嘴角制止不住的斜了一边,慢慢的往上提…。
「你这样笑好丑喔。」
边说,欣坦成边移动他自己的屁屁,不著痕迹的缓缓向後移去。
「让我抱你。」
我开出了条件。
「不要。」
欣坦成又是几乎反射性的回答我的问题。
「我死都不会原谅你。」
我冷冷的恐吓到,这句话著实让他陷入了挣扎。
哼哼,他因该知道,如果不让我抱,下场对是恩断义决,然後他就会两权相害取其轻,当然最後是会答应我啦。
正当我一脸笑呵呵的打著我的如意算盘时,他缓缓的张开嘴巴,准备要公布他的选择。
「小威…我送你回去吧。」
蛤?他说什麽?送我回去?是打算回我家做吗?其实我是不介意啦,反正我家也没人阿,而且在家里工具也比较多…。
见我沉默的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他又沉重的将话接了下去…「我是在没办法给你抱…对不起,所以,你还是不要原谅我好了。」
啪囃!他的一句话,狠狠的批碎了我的梦想,什麽叫做没办法?什麽是对不起?什麽跟什麽吗?这不是我要的答案啦,猪头猪头猪头猪头,你不是喜欢我吗?既然喜欢为什麽就不能委屈一点给我抱呢?为什麽你一定要这麽坚持嘛?我只是想抱你,我会尽量让你不痛的啊,为什麽你就是要那麽固执?
「你就这麽不愿意给我抱?」
我情绪有些低落的问。
「小威,我…。」
「算了。」
我自劲的起身,走到他的房间,拿起了我的行李袋,头也不回的走出他家的大门。
「小威…。」
他小跑步到我身後,拉住我的手,像是想告诉我什麽。
「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所以才不想给我抱对不对?」
我哽也的问著他,不要说我任性、小心眼,但就算是又怎样,如果爱我就给我抱嘛,这又不会委屈到你。
欣坦成他每次这麽快的回绝,真的是伤到我了。
我现在不是在演戏,不是假哭,更不是在等著他掉入什麽陷阱,我是真的想哭,也就是所谓的真情流露啦,你们懂不懂啊?
「小威,我喜欢你啊。」
欣坦成著急的解释。
「但是你不给我抱,人家都说,喜欢一个人是愿意付出生命,你连区区给我抱一下这个小小的要求你都办不到了,你还敢说你喜欢我?反正接上愿意给我报的男人多的是,我不缺你一个!」
语罢,我大力的甩开他的手,快速的奔跑回家。

隔天,我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真的真的後悔了,真的真的真的好後悔。
「坦成,我不是故意说那种话的啦。」
我抱著可爱的抱枕,坐在自己的房间,拿著一支停放在我眼前多时的电话,痛哭失声。
没办法,我真的好爱好爱坦成,一想到之後两人都不会再说话,我就觉得难受。难得的暑假,我完美的暑假,竟然被自己搞成这样。
坦成一定会讨厌我、不理我、不想见到我的,一想到这里,我鼻头又不禁一酸,音量再度提高。
「坦成…原谅我啦。」
我看著眼前的电话,想打给坦成,却又因男人的自尊,而拉不下脸道歉。
只有自己一人在房间不断的又哭又吼,希望欣坦成可以突然心电感应,打电话来安慰我,不然跑来跟我说他愿意给我抱也可以啊。
大约哭了几个小时,此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眼前的电话依旧没有动静。
「肚子饿了。」
我吸了吸鼻涕,将以失去利用价值的抱枕随手丢到一旁,下楼到厨房的冰箱,翻出前两天做的巧克力虎皮蛋糕。
…拿著个去给坦成吃好了。我在心中暗自打算。
但那不就代表自己要跟他示弱了?代表自己要给他抱了?
其实…也不是那麽介意啦,如果坦成这样会原谅自己的话…。
想到此处,我迫不及待的将虎皮蛋糕装入一个淡蓝色的精美盒子里,匆匆的穿上鞋,便直奔坦成家。
这次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粗鲁的举起脚,对坦成家的大门一阵猛踢猛打,反而我是轻轻的响食指压往坦成家旁的门铃。
「叮咚。」
门铃响起,我怀著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情,等待著欣坦成出来应门。
十分钟过後,门一动也没动过。
「叮咚、叮咚。」
我快速的按了两下。
还是没任何动静。
坦成出去了吗?我猜想著门没动静的可能性,随後又快速的按了几下。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我不停的按著门铃,最後我像是失去耐心了,举起脚对著坦成家的大门就是一阵肆虐。
「呼哈、呼哈。」
最後我踢累了,停下脚的动作,眼泪禁不住的自眼眶滑落。
坦成真的不要我了吗?我忧郁的想著。
对不起,坦成对不起,你不要丢下我嘛,我想见你…坦成…。
我慢慢的弯下腰,坐在坦成家前的门槛上,静静的独自落泪。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的,我现在真的愿意让坦成抱了…我会忍的,我会尽量克制自己,不要一直逼你让我上,坦成你出来见我好不好?
你要怎样我都随便你…真的。

我就坐在那里,静静的等著坦成,下午,下了场大雨,就如昨天报告新闻所报的,今天下午会有台风警报。
但是我还是不死心,我依旧是等著坦成。
我把坦成喜欢吃的虎皮抱在怀中,让它保持著原本完好的样子,因为我怕,这可能是唯一让坦成理我的东西,我不能让它坏掉。
然後我又将我被雨淋湿的身体缩成一团,静静的等著坦成回来。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了几个小时,我只知道夜色渐暗,坦成依旧没来应门。
然後我渐渐的感到有些寒冷,冷中又有著一丝睡意,但我还是死撑著双眼,坚持著要等坦承回来。
「小威?」
一道我所期待、熟悉的嗓音响起。
我抬起头来看那张我思念已久的脸,是他,真的是他…。
我在那一瞬间,情绪完全的崩溃,我伸出一只手,拉住坦成的衣角,哽也的开口,「坦成,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的,我原谅你,我真的原谅你,只要你不要不理我,我什麽都可以为你做,你要抱我,我…可以给你抱,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我边说边哭著,满腹的委屈全化成了泪水。
「小威,你发烧了。」
欣坦成将他的额头贴在我额头上,惊呼了声,随後打横将我抱起,用脚踢开大门,小跑步的冲进屋内。
「坦成,你看,我带了你最爱吃的虎皮来耶,你不可以讨厌我喔。」
我根本没有听到他再说什麽,我只知道坦成的怀抱好温暖,而我的虎皮,是唯一可以让坦成不讨厌我的东西。
「小威,我根本没有讨厌你,反观你这是在干麻?下雨了怎麽不先进来躲雨?」
坦成心疼的将我轻柔的放入沙发中,随後用一条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浴巾,将我微微发抖的身体包住。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坦成说他不讨厌我,不讨厌我耶。
「你是说真的吗?」
我的声音颤抖了起来,没办法,我太激动了。
「我什麽时候说过我讨厌你了?」
他好笑的反问我。
「没有,你没说过,那是不是代表你还喜欢我?」
我睁大我水汪汪的大眼,看著他。
「小威,我本来就很喜欢你。」
坦成伸手将我冰冷的身体拥入怀中。
他的举动令我制止不住,鼻头不禁一酸,泪水像是溃堤般落了下来,不管我怎麽止也止不住。
最後,我…陷入了昏迷。
嘿嘿,隔天醒来我被坦成训了一顿,这是坦承第一次骂我耶,虽然种形式好像有点到过来了<平时都我在骂他>,但是我不但没生气,反而还觉得好幸福,因为坦成是因为在乎我所以才会骂我的,一想到此处,我不免露出了个甜甜的微笑。
一个人骂的口沫横飞,而被骂的人则笑的幸福美满,我想我真的是疯了,为爱而疯,所以我疯的非常幸福…。
「小威,你有没有再听啊?」
坦成停下他骂人的嗓音,有些无奈的看著我傻笑的脸蛋。
而我则是继续的笑,然後傻傻的脱口而出,「坦成,你再继续骂我,不要停喔。」
呵呵,我真的是疯了。

鹄之殇 发表于 2010-1-22 13:52:03

坦成听了我的话,足足愣了一秒钟…。
「小威,你昨晚发烧烧到脑袋坏掉了喔?」
他愣愣的问。
「你才脑袋坏掉勒。」
我不满的嘟起嘴,什麽嘛,人家是因为开心才说这样ㄟ,难得有机会让你骂我,你就不会珍惜一下喔?
「…小威,我问你喔。」
欣坦成用一种很慎重的口气对著我说。
「你问阿。」
不要停嘛,掉人家胃口。
「你说话会食言吗?」
他谨慎的问,看起来他好像是很在乎我的信用吼。
「当然。」
我保证的拍了拍胸膛,从小到大,我敢保证,我没有骗过人…ㄜ有些对坦成开的小玩笑不算的话啦。
「那太好了!」
坦成开心的发出一阵欢呼,语霸,他突然快速的跳上床。
「吓,你要干麻?」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你昨天说要让我抱。」
他提醒了我昨晚说过的话。
「ㄟ…那个喔,我有说过吗?」
我努力的给他装傻装傻装到底,谁有听到我说过这种话?呵呵…。
「不管,这次说什麽我都要抱到你。」
欣坦成话说的坚定。
「喂喂喂,我现在是病人耶。」
我紧张的找著藉口,试图让欣坦成打消这个念头。
「我知道阿。」
坦成朝我露出一抹…坏坏的微笑。
「你…。」
这种笑容出现在坦承脸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耶。
「我就是要趁你现在身病,没力气的时候。」
欣坦成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令我很想杀了他。
小人、卑鄙,我在心中暗自骂著,但,话说回来,要怪好像都要怪我自己,这些动作,口吻,好像都是从我身上烙印到新坦成身上的吼,我的天阿,他的模仿能力什麽时候变这麽强了
在我想事情想到出神的同时,坦成的手不知什麽时候偷偷的划进我的裤档前,轻轻的握住我的男性…。
「喂?你再摸哪里啊?」
我有些紧张、难为情的大叫。
「你等下就会很舒服了。」
坦成有些坏坏的回答我的问题,他握住我男性的掌心渐渐的缩紧。
「喂…嗯…坦成…你的手…。」
我喘著气,欲火难耐的吐不出任何一具完整的句子。
不过…奇怪,他刚刚那句话是跟谁学的?我有说过这种话吗?
但,现在重点不在此,重点是我…欲火焚身了。
「小威,你等一下吼,就要好了。」
坦成开使用手上下套弄著我的男性,并逐渐的加快速度、加重力道,最後,我在他手里解放了。
「呼…。」
我舒服的叹了口气,享受著解放後的快感。
「小威,等一下会有点痛,你忍耐一下。」
他体贴的叮咛我,但我压根没再听他说话,然而在我还没回神时,他已经将我俩的衣物全部退去。
然後,一个怪怪的东西,刺入了我体内…。
「坦成,你放了什麽进来?」
屁屁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不是很好,而且还让我有点慌慌地感觉。
「手指,这是事前准备。」
这句话…嘶,好耳熟,我好像在哪听过。
好像是我上次差点可以对坦成做出现在的事的时候说的。
「咦!痛!」
我的思绪,被坦成的动作拉了回来。
「忍著点,小威,你後面太窄了,需要放松一下。」
他温柔的说完,又插入了一根手指,所以现在是有三根手指在我体内。
「你弄太多了啦。」
我受不了疼痛的抱怨著。
坦成这次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靠著我的精液的润滑,开始用手指在我身後抽插著。
「呜…ㄜ…嗯…。」
我的情欲很快的又被挑起,而坦成则是再我要达到高潮的前一刻,将手指抽出了我的小穴。
「我要…。」
我不满的抬起腰,对著坦成呢喃著。
而坦成则是吻住我的唇瓣,然後,用力的将他胀大的欲望,向前一挺…。

「呜呜呜呜呜…。」
我躺在坦成身旁,像是失去贞洁的女人般,伤心的啜泣。
「小威…。」
欣坦成面带歉意,有些胆小的叫著我的名字,刚刚在床上的男子气慨,早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从今以後我都不要理你了啦。」
我痛苦的摊著身体,痛哭的说著。
「小威,对不起啦。」
欣坦成温柔的用手拭去我脸上的泪珠。
「对不起有个屁用阿?我的屁屁坏掉了啦。」
我委屈的道出让我哭的如此凄惨的地方。
他也不想想自己那个有多大,竟然一下子就全部进来,很痛耶,人家我的就比他的小,如果坦成让我抱的话,我保证他不会痛,我也不会痛阿,干麻坚持一定要抱我啊?而且一下还比一下大力要死喔,我的腰差点就断了,他懂不懂啊?
「小威,我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嘛,一不小心我就…。」
「我差点就要被你刺穿了,你还敢说这种话,什麽叫一不小心?」
这样就是一不小心了,那如果他是故意的,我现在不就要跟葬仪社订棺材了?
「小威,我下次会改进啦。」
他委屈的说。
「下次?还说下次?我告诉你,下次就换我抱你了。」
我气愤的朝著他大吼,天真的蠢脑袋,下次老子绝对会反攻。
「不…不要。」
他恐惧的跳远离我。
「这由不得你,老子我下次就是要把你压在床上。」
哼哼,一想到我板回一成的样子,脸上不禁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小威…。」
欣坦成的声音渐渐的哽也起来。
「没用。」
风水轮流转,凡事轮流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次换成欣坦成哭了。
「喂喂喂…你都还没被上你哭屁的阿?」
话虽这样讲,我心中还是浮现出浓浓的不舍。
讨厌,欣坦成的眼泪攻势比我的好上太多倍了,让我不得不折服於他的眼泪当中。
但是这种情形将会化成过去式,老子我再也不会被他的泪水给打败的。
自从我再次落下狠话後,每一天要见到欣坦成就变的很困难了。
他现在开始闹起了失踪记,每天早上不知几点醒来,反正就是让我堵不到人就对了。
「坦成。」
好不容易,在一个礼拜後,我特地起了个大早,天还未亮,准时的凌晨三点,我到坦成家前堵人去。
两个小时後,大门有了动静,然後是坦成俊帅的脸。
我门两人对看了一分钟,然後坦成发出了一阵傻笑。
「你要去哪里?我跟你去?」
我边说边朝坦成步步迈进,而他被我逼的步步向後退去。
「没…没有阿,我哪有要去哪里。」
说完,他心虚的低下头。
哼哼,很好,我要的答案。
「既然没有要去哪里,那你跟我来。」
语霸,我伸手去拉住坦成的手,笑的一脸邪恶。
「小威,我我我我我想睡觉。」
他焦急的找著藉口。
想睡觉?
「来我这儿睡。」
我好心肠的提出建议。
「不不不用了,我比较习惯睡我家的床。」
他结结巴巴的说完,手俐落的一侧,竟轻松的挣脱了我的箝制!
「坦成,你…!?」
我用惊讶的眼神看著眼前对著我嘿嘿讪笑的人儿,随後用力的再次将他的手抓了过来,仔细的打量著他的手币。
「小…小威。」
坦成依旧是在讪笑,而我的脸色则有些愤怒的沉下去。
「你怎麽会练肌肉?」
我冷生询问。
看著眼前因为有了肌肉,形状更较以前性感的手臂,虽然是好看,但是却令老子我十分的不悦。
「嘿嘿,我…我哪知,某一天我的手突然就变这样,我也吓了一跳耶。」
他努力的打著哈哈,想这样就给我混过去。
「坦成你说谎的技巧真的不好。」
我放开坦成的手。
「好啦,我骗你的,其实我…是为你好耶小威,你不觉得这样子摸起来比较舒服也比较好看吗?」
他努力的陪笑著,还将手臂送到我眼前,示意我按按看他结实的肌肉。
是的,我步的不承认,坦成说的对,他的手臂真的变的比以前结实有弹性,好摸多了,是也比较好看,但是我知道,其实事情的症结并不在此处,他的用意亦不是如此。
「我都委屈的给你抱了,你为什麽就是不愿意给我抱呢?」
我水汪汪的大眼盈满了泪珠,声音哽也的问著他。
这招,是从欣坦成那边学来的。
「小威…我…也不是不愿意给你抱,只是…。」
我就是真的不想给你抱。欣坦成很没士气的在心中将话接下去。
「算了,我们走著瞧。」
我用力的用手抹去泪水,愤愤的丢下这去化後,随即种而去。
任凭欣坦成再怎麽呼喊,我就是铁了心不理他了。
坦成的脑袋,真的是太天真了,他以为只要力气比我大救制的住我了吗?太天真了,真是天真的可以。
他怎麽没注意到,我可是靠头脑而活的呢,喔呵呵呵~~。
现在的电脑,真的很发达,很先进,很讨人欢心,而回去的第一件事情,我便是去和电脑聊天。
[你知道哪里有在卖春药吗?]
我的手指俐落的在键盘上一阵敲打。
[你要干麻?]
跟我攀谈的网友,好奇的问著我。
[反攻。]
而我是也不介意让他略知一二。
[…我寄过去给你。]
就这样,如此的简单轻松,个天,我收到了个红色的包裹,上面印著大大的三个字--反攻用。
他未免也太大胆了吧。我瞪大双眼看著眼前的东西。
然後我偷偷的藏进怀中,拔腿狂奔向二楼,将门、窗全关了起来,兴奋的拿出说明书,开始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研读。
「第一个步骤,将情人骗上床…?」
我为了更加了解,所以小声的朗诵出声。
第二个步骤…依序这样看下去,然後,我邪恶的收起单子,露出了呵呵呵的笑声。

鹄之殇 发表于 2010-1-22 13:52:49

之後整晚,我都在钻研诸如此类的东西。
然後我一早收到了亲亲父母的留言,他们说要去渡个甜甜蜜蜜的蜜月旅行,所以短时间内不会回家。
喔呵呵呵呵,真是天助我也,我是天之骄子。
「坦成,我做了你爱吃的虎皮喔。」
我将一盘看起来美味可口的巧克力虎皮递到被我半拖半拉、半哄半骗才抓来的坦成眼前。
「小威,谢谢你。」
坦成感动的说道,并拿起一旁的汤匙大大的挖了一大口虎皮吃下肚。
多吃一点,多吃一点,这个可以帮你〝壮阳″喔,保证等下让你爽到…〝爆″。
「好好吃喔,小威。」
不出几秒钟,虎皮已经去了一半。
「好吃就多吃一点。」
我笑的诡异,而美食当前的欣坦成,并没查到我的异状。
对对对对,好吃就多吃一点,但是我还是觉得你比较好吃。我在心中暗自说道。
然後,开始自个儿在心中倒数了起来,三、二、一,倒!
碰的一声,坦成真的倒了。
「耶!」
我开心的欢呼了声,然後蹑手蹑脚的踱步到坦成身旁,轻轻的用手指戳了他一下。
「坦成?」
我叫著他的名字,几秒过後,我才真正的确定药性发作了。
「放心,我会好好的疼你的小屁屁的。」
我佯装色伯伯的口吻,轻浮的说著。
然後拿起了事先所准备的粗尼龙绳,将坦成的四肢绑住。
然後,再用色眯眯的目光,仔细的打量一遍眼前的美食,哼哼,这次绝对要成功。
然後,我开始未两个人退去衣物….卡住了。
我将坦成的衣服撩至胸前,然後困难的看著坦成被我绑住的双手…这要怎麽脱啊?先把绳子掉吗?但是那条绳子我也绑了很久很久耶,如果解开也需要几分钟,那样坦成不就醒来了?到时候不就又要再次被反攻?
「不要~~。」
一想到上次的恐怖经历,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这两个字。
真的很痛耶,有种椎心刺骨的感觉。
但是衣服….我皱著眉,一双眼死瞪著那件蓝色衬衫,要脱却脱不下来。
对了,剪刀!我真的太聪明了。
我在心理爽爽的笑著,然後转身去寻找剪刀。
不对,之前老爸跟老妈好像把剪刀用烂了,然後就没买新的了…。
老天爷啊,你难道就不能好人做到底吗?都帮我这麽多次了,确在最关键的时刻搞出乌龙。
对了、对了,还有菜刀…呵呵呵。
一想到这个办法,我迫不及待的冲向厨房,精挑细选的点名了一把亮亮的水果刀,然後笑的一脸变态的走向客厅。

哇,早上一口气弄了三篇耶,好厉害喔,给自己拍拍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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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勒?」
我看著原本放著坦成的沙发,愕愣的喃喃自语。
怎麽不见了?不要阿,那是我好不容易才到手的,怎麽可以不见了?我都还没上耶。
「小威…。」
一生充满压迫的嗓音自我身後想起,然後是坦成结实的手臂,还住我的腰,然後上半身,贴在我背後。
我可以凭著触觉感觉出来,他的上半身是裸露的。
奇怪,他是怎麽把绳子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解掉的?那个好逮我也要解几分钟耶。
「哈哈,坦成你什麽时候醒来的?」
我转过身,将水果刀藏在身後,讪笑著问著他。
呃,不转身还好,一转身我的唇唇就一个不小心,被坦成掳去了。
「呜呜呜呜!」
坦成吻的很粗暴、激烈,让让我觉得很痛苦,真的,因为我好像要窒息了,天堂的路就在我面前,如果坦成在吻下去的话,我就要上天堂了啦。
「小威,你好好吃。」
坦成再我几乎要窒息的一瞬间,离开了我的唇瓣,自顾自的说道。
「不不不,我不好吃啦!」
我难得谦虚的说道,然後挣扎著要逃脱坦承双臂的箝制。
但是我越挣扎他就抱越紧,让我更感慌乱。
该死,他干麻去练什麽肌肉拉?力气变这麽大要死喔?
然後,在我来不及反应他下一步要做什麽的同时,我已经被大力的抛向沙发,而刀子也因为这个激烈的动作而飞向远方。
不,我的护身符…。我在心中发出一串哀嚎。
「小威…。」
他的声音又飘了过来,听的出来,坦成的声音充满了情欲,完了…我在不逃就要完蛋了。
「坦成你冷静一点!」
我用手抵住坦成扑上来的高大身体,焦急的大吼大叫著,然後一双眼开始打量著逃跑的位子。
正当我的注意力全专注於逃跑时,一阵撕裂衣物的声音迫使我不得不正视坦成。
「你你你你要强暴我!?」
我惊慌的连说话都不自觉的结巴了起来。
「看你是要双方都舒服的抱,还是要强暴,我都没意见。」
坦成好心的开出两条路,包准的任君选择,然後将他硬梆梆的东东抵在我的屁屁上面。
「不要!」
我尖声的叫道,他这句话…明明就是在模仿我,但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坦成的东东已抵在我的屁屁了,救命啊…。
不等我开口呼救,撕裂般的疼痛再次席卷了我每一个感官。
反攻计画,再次宣告…失败。
事发後的第二天…。
我每根骨头都对我发出了抗议的声音,只要我稍微动一下手指头,疼痛就会传遍全身。
然後欣坦成理所当然的被我狠狠的臭骂了一顿,然後扫地出门,虽然罪魁祸首是我,但是坦成好像什麽都不知道,只知道他自己好像强暴了我就是了。
接下来,等到我身体好些後,见到坦成我就是一阵猛打,毫不留情的踹,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开学。
「小威…。」
坦成亦步亦趋的走在离我几十公分的地方,惶恐的叫著我的名字。
「干麻?」
我对他的态度,并没有多大的转变,除了凶狠冷淡之外,还有暴力。
「你气还没消吗?」
他怯怯的问。
…其实我的气是消了,看著坦成右眼上印的黑轮,我还是会感到心疼。
「过来一起走啦。」
我口气不善的冷声说道,而这句话听在坦成耳中,无疑是一份从天上落下的礼物。
他加快了脚步,走到我身侧,将手伸向我…。
「你要干麻?」
我警戒的退了一步。
「帮你拿书包啊。」
他说的一副理所当然,而我则是愣了几秒。
原来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坦成的君子之腹阿。
而且想想,之前的那件事也是自己引起的,要不是我将春要全加了下去,相信坦成也不会这麽〝激动″。
算起来好像都是我不对吼,然後呆呆的坦成也就酱认为是自己的错,差点成为我的全下亡魂。
我们的学校离家很近,路程约五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坦成哥?」
一个娘娘腔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和坦成一起转过头,朝声音来源望去。
一抹娇小的人影快速的朝我们这个方向冲了过来,然後亲密的缠上了欣坦成结实的手臂,亲密的将头依在欣坦成的肩膀。
这个娘娘腔长的…跟我不相上下,但是…他那是什麽动作阿?可以坦成做这种是的只有我耶,他凭什麽剥夺我的权利?
「喂,你,放开坦成。」
我冷冷的命令。
「你是谁啊?丑八怪。」
而他则是以同样的口气,回了我一句。
真是气死我也,这这这小鬼用的那是什麽口气。
「我叫你放开就放开,你管我是谁?」
我气愤的提高音量,引来了一些人的侧目。
「不要,人家就是喜欢这样,你能拿我怎样?」
他挑衅的对我哼了句,然後得寸进尺的将身体整个贴到欣坦成的手臂上。
「我叫你放开。」
我大声的吼完,一个冲动下,我就这样用手大力的推开娘娘腔纤细的身体。
「啊!」
娘娘腔惊呼了声,用力的跌坐在地上,而我因做了这个动作,而引来了一些围观者。
「小奇,你没事吧?」
坦成再娘娘腔倒下的下一秒,飞快的弯下腰,担忧的查看他的伤势。
他的举动,让我看在眼里很不是滋味。
你干麻对他这麽好?我在心里大声的叫吼。
「小威,你怎麽可以这样?」
坦成不悦的问著我。
「因为他碰到你。」
我霸道的说出我的理由。
其实不是这样的,若只是碰我没关系,但是他是又加上对我挑衅的语气,坦成你刚才的一切都没注意到吗?你的眼中,错的只有我吗?
我有些伤心的在心中暗自询问著。
「你就因为这个原因?」
欣坦成明显不悦的蹙起眉。
「坦成哥,没关系的,我只是留了点血而已。」
娘娘腔的口气,一听就知道虚伪到不行,但是坦成却如此容易、简单的被蒙过去。
「小威,我要你跟他道歉。」
坦成难得的用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
「我不要。」
我不爽的回到,我又没有错…为什麽要跟这个娘娘腔道歉?
明明是他自己挑衅我的,坦成你明明都有听到,你为什麽不站在我这边?
「算了。」
欣坦成淡淡地丢下这句话,随後打横抱起娘娘腔,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王八蛋。
我在心中暗自的骂了声,然後亦转过身,和坦成背道而驰,走向教室。
而围观者则在事件落幕後,一一散去。

鹄之殇 发表于 2010-1-22 13:53:27

然後,开学的第一天,我和坦成便陷入了僵局。
进入新班级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们三人竟然是同班!?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又遇对头风。
然後一整天,我的耳边一直传来娘娘腔的声音。
「坦成哥,你说你喜欢吃虎皮蛋糕,我有买喔,你要吃吗?」
午餐时间,在我後方突然传来这一句话,令我浑身不舒服的一僵。
「我…。」
欣坦成有些犹豫的开口,他的视线盯在我身上。
他知道,这是我们的默契,自从他说我的厨艺好後,不管去哪哩,做什麽活动,他的吃喝都是我帮他打点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我有准备他的便当,那是我早上四点爬起来,精心调配的…。
「坦成哥…。」
娘娘腔的声音变的有些委屈的口吻。
「但是我….。」
坦成依旧是十分的犹豫、为难。
他并没立刻拒绝,这个举动令我心中又是一阵难过。
「你吃吧。」我转过头,对上了他的视线,然後拿起餐具带,将话接了下去,「我今天忘记带你的便当了。」
语罢,我转身走出教室。
见我离去,欣坦成有些心急了。
「坦成哥,你不喜欢?」
娘娘腔的声音有著浓厚的低落。
最不懂得拒绝人家的坦承赶忙开口安慰,「不,没有我喜欢…喜欢。」
离开了教室,我拿著手中的餐具带,慢慢的往顶楼迈步前进。
我现在需要一个没人的地方,因为我的心好痛。
死坦成、臭坦成…你就不会拒绝吗?就不会来追我吗?你明明知道我是骗你的,我今天还尝试做了你喜欢吃的虾仁烧卖,我还被烫到你知不知道啊?
他就真的那麽重要吗?那个死娘娘腔你干麻这麽关心他?容忍他?里让他?
你到底有没有顾虑到我的感受阿?
顶楼,如我想的一样,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走向顶楼中间,缓缓的蹲下身,开始低低的啜泣。
然後哭声渐大,我边哭边将便当拿出来,把坦成的那一份捧在掌心里,轻轻的掀起盖子,看著上面的两个虾仁烧卖,还有我精心练习才用红萝卜雕刻成功的爱你两个字,鼻头不禁又是一酸,好讽刺的便当啊。
「小威。」
坦成的声音,自我身後想起,著实把我吓了一跳,不过,我很快的就恢复了镇静,赌气的某去脸上的泪水,冷酷的开口。
「你干麻来这里?」
但是我微带哭音的嗓音,还是露出了破绽。
「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哭吗?」
他心疼的走到我面前,关心的询问。
而我则是倔降的别过头,表明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给他看。
「对不起。」
他将我抱到怀中,疼惜的说道。
而我则是不领情的推开他,自径弯下腰,开始收拾我一口都没动过的便当。
「小威。」
坦成抢过我手上原本要给他的便当,一只手阻止我的动作。
「抱歉喔,我今天忘记带你的了,那份是我的,请你还我。」
我〝客气″的说完,伸手打算拿回便当。
「这明明就是要给我的。」
欣坦成孩子气的举高手,独自下了定论。
「何必这样呢?他的虎皮蛋糕因该比较好吃吧?你不用勉强自己。」
语罢,我举高手,打算拿回便当,不料手却被他握住。
「你的手怎麽搞成这样?」
他看著我起水泡的手指,担心的询问著。
「不干你的事。」
说完,我用力的抽回手,眼中的泪水制止不住的再次落下。
混帐,你不是喜欢他的虎皮吗?干麻还过来?便当我自己吃就好,你不用因为可怜我然後追过来,我才不稀罕…。
坦成仔细的打量我一会儿,随後才会意似的开口。
「你在吃醋?」
「我干麻吃醋?」
我反射性的回答,却反而弄巧成拙,让坦承忍不住掩起嘴角偷笑。
「小威…。」
他扯了扯我的衣角。
我可爱的脸蛋因被戳破心事而红了起来。
「笑死你好了。」
我恼羞成怒的回道,对啦,我是吃醋,那又怎样?
「小威,你这样子好可爱喔。」
语罢,坦成趁我还来不及会意其中的意思时,快速的再我可爱的脸上落下一吻。
「你变态阿。」
我佯装恼怒的伸手捂住被吻的地方,其实心里是甜滋滋的。
而他则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便当上。
「虾仁烧卖!」
他又惊又喜的拿起一个,一口将它吞下腹。
「喂,我还没又答应要给你吃耶。」
我自径的在一旁嘀咕,却再也没有要伸手夺回便当的意思。
「好吃。」
欣坦成一脸满足的看向我。
「就算你夸奖我,我也不会因此而高兴。」
我依旧继续佯装生气的嘟起嘴,其实心中的伤心早已一扫而空,我跟坦成,就这样…两颗心渐渐的又贴在一起了。
「谢谢你。」
这三个字,自坦承塞满食物的嘴中,含糊不清的泄了出来。
「干麻谢我?」
我没好气的问。
「你的手,还有虾仁烧卖。」
坦成知道了,他知道我的手…。
「你快吃啦。」
我红著脸低下头,用大吼的声音,掩饰自己的害羞。
「这个我不吃。」
坦成将那个红萝卜所雕成的爱字丢到我手上。
「为什麽?」
我焦急的询问。
「因为珍惜。」
他甜甜的回答我。
「…你这个混蛋….。」
语罢,我又哭了。
午睡的钟声响起,坦成快速的解决了两个便当,然後和我一起下楼回教室。
一进教室,我便用一种扬扬的一的眼神,看著坐在自己位子上的娘娘腔。
「坦成哥,你不是说去上厕所吗?怎麽去了那麽久?」
一见到坦成,娘娘腔便毫不害燥的缠上坦成的手臂,没想到却被坦成有技巧的抽回手。
「别这样,小威不喜欢。」
语罢,坦成甜蜜的看向我,朝我会心一笑。
而我也回他一笑,然後示威的看了娘娘腔一眼,随後坐到自己的座位去,安静的趴下来午休。
刚刚在顶楼坦成跟我说了很多事,包刮娘娘腔的事,他说娘娘腔是之前他去练臂力时,教他臂力的老伯的孙子,所以每次娘娘腔缠上来时,他不好拒绝人家。
「那虎皮蛋糕…。」
娘娘腔像是还是著想扳回一成。
「不好意思,我吃饱了。」
坦成的声音,充满了歉意,听在我心中,却有一种甜甜幸福的感觉。
「喔…那算了,既然坦成哥吃饱了,那我就自己带回去吧。」
娘娘腔佯装贤妻良母,体贴的说道。
虽然下午的时候,情形和早上没什麽两样,不过我知道,坦成他爱的是我,这就够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放学,坦成见娘娘腔又要过来了,赶忙书包一提,闪到我身旁。
「小威,我们一起回去。」
「嗯,你等我一下。」
语罢,我快速的将今天的课本全塞入书包中,快速的起身,手挽住坦成的手臂,亲密的走出教室。
而我身後则理所当然的射来了两到想要杀人的目光。
「坦成哥,你等我一下。」
娘娘腔装焦急的冲到坦成身旁,抱住他另一只手臂。
王八娘娘腔。正当我要开口叫他放手的同时,一群高二的学长突然朝我这奔了过来,将我团团围住。
「果然是你。」
其中一名学长兴奋的开口。
「…干麻?想打架?」
我以眼神示意坦承先行离开,不料他却反而用他高大的身体罩住我,充满敌意的开口。
「你们是谁?」
「啊,抱歉,我们忘了自我介绍,我们是跆拳道社的成员,此次的目的是希望你後面那位同学能加入本社。」
人群中,一位看似斯文却拥有领导气息的男子率先开口,而後礼貌的朝我伸出一只手。
基於礼貌,我住他的手,没想到他一碰到我的手,就是一个过肩摔。
「老套。」
我冷哼了声,反身用脚大力一踢,男子狼狈的倒地。
俐落的跳起身,男子并没因我的举动而感到气愤,反而一脸崇拜的看著我,然後兴奋的开口,「请你一定要加入本社。」
….我今天遇到了神经病了。我在心里暗自想著。

鹄之殇 发表于 2010-1-22 13:53:49

「小威~~。」
这两个字,是合声…。
「我不要!」
我气愤的大吼了声,随即下意识的拔腿狂奔。
然後在我刚才站的地方,被四只脚狠狠的踩过。
这种情形,自我开学以来就不曾间断过。
一群跆拳道社的疯子。
托他们的福,让我在短短的几天内,摸透了这所学校。
「小威,拜托你加入啦。」
「福利很好耶。」
两个追我的学长边跑边说著千篇一律的台词。
「我不要啦。」
福利干我屁事啊?我现在只想飞奔到坦成身边啦,那个该死的娘娘腔不知又会对坦成做出什麽事来…。
「坦成哥。」
果然,坦成又被那个死娘娘腔缠上了,不行,我要保卫坦成的贞操。
「小威…。」
背後两个学长依旧是不死心的叫著我的名字。
「烦死了!!」
我不耐烦的大吼一声,然後转身,使出一招回旋踢,两位学长立即倒地,而我便趁机打算冲进去解救坦成。
「小威,你就加进来嘛。」
随著声音而来的,是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跆拳道社的社长。
「放开我。」
语罢,我用手轴用力的往他的腹部撞去,趁他吃痛的同时,旋身跑入教室。
「小威…。」
坦成的手边,此时正一如往常的挂著一个碍眼的人肉吊饰。
「坦成,他们好烦喔。」
我有技巧的挤进他们两人之间,让坦成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
「你没受伤吧?」
坦成担忧的拍了拍我的头。
「你问这是废话吧?」
我好笑的用眼角馀光注视著教室外痛苦三人组,嘿嘿…逃脱计画再次成功。
「你要小心一点。」
他依旧是不放心的交代。
「坦成哥,你的虎皮还没吃完耶,这是我轻手做的,你是不是不喜欢吃了?」
娘娘腔硬是想要介入我和坦成的甜蜜世界。
「喔?」
我收回了笑脸,冷冷的看著桌上的虎皮。
「你吃了?」
我用阴鸷的目光瞪著坦成。
「小威我…其实是…。」
他急著想解释什麽,不料却被娘娘腔给狠狠的截断了。
「坦成哥,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虎皮吗?你刚刚说很好吃的。」
娘娘腔边说边用自己的身体摩擦著欣坦成的手臂。
哼哼。我冷笑著看著眼前紧张的猛吞口水的坦成。
原来他吃了娘娘腔的东西了,吃了…除了我以外,别人给的东西…我一直以为,坦成只会吃我做的东西,只会说我做的东西好吃,我真的一直以为。
「小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真的误会了。」
他焦急的想要解释。
「我误会?我没误会啊。」
每说一个字,我的笑容对坦程来说就多了一分压迫。
「小威…。」
他有些委屈的叫著我的名字,然後有些懊恼的看了娘娘腔充满期待的眼光一眼。
总不能就直接说我只是敷衍他而已吧?坦成痛苦的在心中挣扎著。
「没关系,真心做的东西,本来就很·好·吃了。」
语罢,我坐回我的位子,在也不肯搭理欣坦成。

中午,我不理会坦成的千呼万唤,拿著两个便当,自个儿走至顶楼,等著他上来。
「小威。」
坦承喘著气,脚步停在我面前。
顶楼,是我和坦成在学校,唯一可以独处,没娘娘腔打扰的地方。
「坦成,他人呢?你不是要吃虎皮蛋糕吗?」
我冷生询问著。
好吃就去吃啊,我又没有强迫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吃便当。我在心中暗自说道。
想归想,但是如果坦成真的照做的话,我一定会哭死在顶偻的。
「他做的不好吃。」
欣坦成诚实的说道,然後自然的伸出手,打算拿走我手上的便当。
「因为不好吃,所以你才来找我?」
虽然我心中知道坦成并不是这样想,但还是有些埋怨的嘀咕。
「嗯,没错啊。」
没想到这个笨蛋还蠢蠢的附和我,听的我心中是一肚子火。
我快速的伸出手,将被他狂扫去三分之ㄧ的便当抢回手中。
「??」
他用不解的眼光看著我,然後聪明的补上一句话。
「当然还有别的理由,像是我喜欢你啊。」
话落,我才满意的将便当还给他。
「坦成,你知道吗?你有时真的很让我没安全感。」
我轻轻的打开我自己的饭盒,拿起筷子,柔声说道。
「怎麽了吗?」
坦成停下对食物的攻击,抬头看向我。
「每次我只要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就觉得很害怕。」
怕你哪一天真的爱上他了,这令我很担心。
「我今生今世只喜欢你一个人阿。」
欣坦成深情的说道。
我知道你只喜欢我一个人,但是安全感这东西就是这麽的奇妙,令我捉摸不定。
而娘娘腔又是一个对我们两人的感情很有力的阻碍,你知道吗?每次我被学长追赶的时候,你们两个总是亲密的靠在一起,我很担心,而你的不会拒绝却是使我担心的湶源。
「我…不知到该怎麽形容这种感觉。」
我翻搅著饭盒里的东西,反正,你们站在一起…真的很…登对。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
「我会试著尽量拒绝他的。」
坦成知道我担心的是什麽,但是他知道他自己的个性,话虽这样说,不过,只要娘娘腔一登场,坦成就没辄了。
「跟我约会。」
我提议到。
「什麽?」
「我说,跟我约会。」
我为自己所想到的方法,露出了沾沾自喜的微笑。
只要让娘娘腔知道,坦成这颗草已经明草有主了,那样我就不用再担心了。
「我是没意见啦…。」
说完,欣坦成便继续攻击眼前的食物。
「那就说定罗,就明天下午两点。」
我开心的订下时间,然後,接下来,只要再执行一个计画就OK了。


下午的最後一节课,是社团活动,而我本来是因该和坦成去羽毛球设打球,不过,因为有个约会的最关键事项,必须执行,所以叫坦成自己先去。
而我,现在是站在跆拳道社的大门前,大约几分钟後,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威!」
被我踹倒的两位学长,兴奋的朝我的方向直奔了过来,而这次我并没有跑掉。
「学长。」
我脸上挂著甜美的笑容,嫩嫩的嗓音叫著来者。
他们对於我的反应反而下傻在原地,原本快速朝我冲来的脚步也瞬间定住不动。
「社长~~。」
然後,两人整齐划一的冲向头头,一副後面有鬼的样子。
而我的笑容却不减反增,然後我拔腿,开始追两个学长。
情事终於到过来了,喔呵呵呵。
「小威,你来这里无疑是自投罗网。」
社长不知何时,自我面前降落,使得我急速奔跑的娇躯撞入他怀中。
「喂,很痛耶,要出场请挑好位子好吗?」
我皱起眉头,不悦的揉揉自己被撞痛的鼻梁。
「社长,小威他怪怪的。」
两名胆小的学长一脸惶恐地躲在社长後面,机哩瓜啦的诉说著我的怪异之处。
「真是的,你们本来不是很希望我入社吗?怎麽?现在不想啦?」
我恢复原本甜甜的笑容,看著社长身後,被我吓的几乎要断气的学长二人组。
「喔?小威,你想通了阿?」
社长开心的捧起我的双手,还不忘对我眨眨他的双眼。
恶心死了。我在心中暗自吐曹,但是为了计划,我并没有将厌恶之情溢於言表。
「社长,你知道的,凡事总有代价嘛。」
我笑容里参入了些…邪恶。
但不置可否的,我还是笑的很可爱。
「你要什麽代价?」
学长表面上不动声色的问。
「明天,我要跟坦成去约会。」
「你要我们去当电灯泡?」
身後的两位学长,异口同声的问到。
「天真的小孩,我要你们帮我除去电灯泡。」
我提出了条件。
「成交。」
社长十分阿撒力的说道。
「很好,事成後,我自然会入社。」
最佳的关键除去要害,呵呵呵,成功。


今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连带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不过,真正使我心情好的原因,还是在过几分钟的约会。
我快速的换上前几天才去选购的造型上衣,配上一条帅帅的黑色牛仔裤,准时的冲向坦成家门口。
「小威。」
出乎意料的,坦成竟然早我一步,站在我家门前等我。
「坦成。」
我开心的飞奔过去,迎头就是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抱抱,没想到,半路竟杀出了一个咬成金…。
「小威,你好啊。」
娘娘腔跩跩的横在我和欣坦成中间,笑著跟我打招呼。
….。我的脸色再见到娘娘腔的下一秒随即沉了下来,然後瞪向一旁眼底隐藏著不耐烦的欣坦成。
在他们两人以为我又被激怒的同时,我甜甜的扯开一抹微笑然後绕过娘娘腔,挽住坦成的手臂。
「坦成,我们出发吧。」
娘娘腔见状,也不甘示弱的晚住坦成另ㄧ之手。
「坦成,我们要先去哪里?」
「给小威决定吧。」
为了怕我误会,坦成很体贴的说道,并且还用一种疼爱的目光看著我,让我真的是….快爽死了,尤其是娘娘腔一脸吃鳖的样子。
「先找个地方用餐吧,坦成你因该也饿了。」
语罢,三便一起往热闹的市区前进,准备寻找好吃的店面。
而我的眼角馀光则微微的向後看了一眼,然後笑容变的更大。
「社长,为什麽我们一定要帮他不可?」
三道人影在我後方几公尺处,隐密的躲著,没错,那即是社长和及两位学长。
「这你们就不懂了,小威可是黑带上段的身分,校方说,只要可以将小威拉入社,就会把以後出赛的社团所需金费提高百分之五十耶。」
社长兴奋的说完,不顾其他两位的苦瓜脸,自径抓住人家,跟踪人去也。
「坦成哥,好吃吗?」
一进到这家日式料理店,娘娘腔便很厚脸皮的挤在坦成旁边的位子,然後自径的叉起盘中的餐点,地到坦成嘴边。
而我,则是独自坐在对面,脸上挂著虚伪的假笑,佯装不在意的吃著眼前的食物。
坦成哥,哥你的头啦,恶烂的要死。
「我自己来就好。」
欣坦成边说,边伸手想拿回自己的叉子,不料娘娘腔趁他开口的瞬间,将食物硬是塞进他嘴中。
「好吃吗?」
娘娘腔带著一副既期待又紧张的眼神看著欣坦成,像是只要欣坦成一说不好吃,就会哭出来的样子。
难为的盯著娘娘腔一眼,然後迟疑的目光注视我阴鸷的目光一会儿,欣坦成才艰难的开口,「好…吃。」
娘娘腔一听,整个心都飞上天似的,开心的说道,「那我在喂你。」
「我自己来就好。」
欣坦成的眼底,有些不耐烦的神色在,而擅长察言观色,心机特重的娘娘腔,识相的将叉子交到坦成手上。
「那坦成哥,你自己吃喔。」
语罢,他便乖乖的坐在位子上,静静的吃著自己的东西。
而我收回早已暗自把娘娘腔削成片的杀人眼光,看著眼前的牛柳烩饭。
再怎麽说,等一下逛街的时候,绝对要叫那三个办事效率不佳的人,把娘娘腔强力的支走。
「小威,我要吃你的牛柳。」
坦成不知何时,已经解决了他那份牛柳烩饭,然後目光垂言的盯著我只略微动过几口的牛柳烩饭。
「拿去啊。」
我好心的将牛柳推到坦成面前,不料却被躺成身旁的娘娘腔推过来的盘子,硬是挤开了。
「坦成,人家吃不下了,你可以帮人家解决吗?」
娘娘腔用委屈的目光,注视著欣坦成。
「呃...我…。」
欣坦成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以眼神徵询我的意思。
「反正他吃不下了,你就帮他吧。」
我拉回了自己的牛柳,冷声说道。
这是打从我出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脸皮比披萨还要厚的娘娘腔。



待三人吃饱,走出店外後,我不朝痕迹的朝一直紧跟在我们後面的三人做了个暗示。
[十分钟内给我搞定他。]
「什麽?社长,小威会不会太过份了?」
「对嘛,十分钟要怎麽搞定阿?」
两位学长你一句我一句的猛抱怨,而社长则是露出了阴森的表情,低沉的嗓音吐出了一句话。
「执行最後一个计画。」
闻言,两人立即禁声….不会吧?真的要用…那个?
「坦成哥,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玩?」
娘娘腔依旧是紧巴著坦成不放。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紧抓著坦成的手臂,藉此将我的话传给坦成。
「坦成哥~~。」
一阵娇滴滴的发嗲…。
我要受不了了。我青筋暴凸,然後忿恨的转投,准备用目光杀死身後的三只乌龟。
…?人勒?我看著後面空无一物的街道,他们该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卒仔!
正当我愤愤的为三人取著一些不堪入耳的绰号时,娘娘腔那边,引起了场稍动。
「你…我终於找到你了。」
一位戴墨镜的男子,惊奇的抓住娘娘腔娇小的身躯,高兴的楼出泪水。
我一双眼,打量了他许久…我分析出来了,社长饰演。
然後,在娘娘腔愣愣的注视下,男子二话不说,马上抱起娘娘腔,拔腿狂奔。
「喂,你要干嘛?」
见义勇为的欣坦成,紧张的就要追了过去,然後另外两名戴著鸭舌帽的男子有技巧的堵去坦成的路。
「先生,你不用担心,刚刚那位戴墨镜的男子,是小奇的哥哥,今天是小奇祖父的五十大寿,那小子又偷跑出来,害的爷爷担忧的差点昏到在寿宴上,我们只是凤爷爷之令,将他带回而已。
「真的吗?」
坦成半信半疑的问。
「嗯,时间不早了,打扰你们真不好意思,我们也该赶回寿宴了。」
语罢,两人整齐一致的转身离去。
「那太好了,坦成,终於只剩下我们两人而已。」
我感动的说道。
死娘娘腔,知道我的厉害了吼。
而坦成也真是太好骗了,我不得不承认,学长们的演技实在是有够拙的,没想到坦成还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那小威,我接下来要去哪里?」
坦成表面上虽平静,但看的出来他心中也有著终於只有我们两人世界的喜悦。
「我知道有一个好地方,你跟我来。」
语罢,我便拖著一脸好奇的坦成离去。

鹄之殇 发表于 2010-1-22 13:54:22

「小威…这里是宾馆耶。」
欣坦成红著脸,小声的提醒我。
「我知道啊。」
说话的同时,我还不忘拖著他到电梯旁等电梯。
「你确定你真的要…?」
他用力的吞了口口水,有些紧张。
「嗯,电梯来了,走吧。」
然後,我不等他反应,自径将人推入电梯内,然後按下三的数字。
「坦成,你等一下不要吓到喔。」
我神秘的说,脸上有著的,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喔…。」
坦成依旧是有些紧张。
三楼很快就到了,我用力的将坦成拉出电梯,寻找著之前订的房间。
然後,坦成的手机,便很杀风景的响起。
「喂?」
坦成接听的同时,还不忘投给我一个抱歉的眼神。
而我则是体贴的回了个没关系的眼神,然後继续找寻著我定的房间。
「坦成哥…。」
电话的另一头,是娘娘腔委屈充满哭音的声音。
「你怎麽了?」
欣坦成关心的询问。
而我仍旧是专注的找著房间,丝毫没注意到坦成脸上焦急的表情。
「对不起…我不该打给你的…只是,我好怕,你可不可以来救我?」
娘娘腔抽抽噎噎的说著。
他的不对劲,另坦成瞬间脸色大变。
「你发生了什麽事了?」
「小威…小威叫人…绑架我…。」
娘娘腔颤抖著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
「不可能,小威不可能做这种事,你不要闹了。」
坦成对於娘娘腔的笑话而感到好笑,而後便准备要挂电话。
「找到了。」
我开心的转身,停在一间房间门前,对著坦成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坦成哥…你不信我没关系,但是你先过来救我好吗?我好怕…我找不到人可以求救…你过来好吗?」
娘娘腔的嗓音十分惶恐,让欣坦成感到有些不对劲。
「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社长,人在这里。」
「快,抓住他,若是他跑了,小威一定会气死,那样我们的经费梦就碎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小段这样的对话,让坦成心跳差点露了一拍。
果真的是…小威吗?
「坦成?」
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我的脸上挂著甜甜的微笑,自动小跑步到他身旁。
「小威,你叫人绑架小奇吗?」
欣坦成严肃的询问著我。
「绑架?」
我干麻污了我的风格,去叫人绑架他阿?他还没有那个价值好不好。
「他说你叫人绑架他。」
坦成仔细的打量著我,像是嫌疑犯的目光。
「搞不好他是骗你的。」
我见他为娘娘腔如此著急,心里颇不是滋味的。
「不可能,你说,是不是你叫人做这种事?」
坦成的口气越来越冲,像是已经认定我绑的似的。
「我没有。」
我极力辩解、否认。
没想到坦成境冷声对我抛下了一句话,「你还想否认?」
….。我没有在接话下去我只知道我的心凉了半截。
坦成他…已经认定是我了…他不相信我说的话…他宁愿向信别人,也不愿相信我?
「你说话ㄚ?」
他像是当我默认似的对我提高了音量。
「你要我说什麽?」
我别过头,放弃了解释的机会。
「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语罢,他离开了…他冷冷的离开了,他一声不响的,自我眼前离开了….。
这种突发状况,让我久久无法回神,好不容易回神了,我已经站在我为坦承和我所订购的房间中。
短针指向六,长针指向十二,六点整,房间的墙壁上,准时的以粉红色的灯光亮起〝小威爱坦成″五个字,床边的茶几上,还放著两个白金制成的造型戒指,这些,是我一年以来,努力的打工、赚钱所换来的,不过…坦成没有看到,他什麽都没有看到,我的心血…他没有感受到…。
大大的爱字,成了一种讽刺,情侣的对戒,还没戴上,就已经分开。
我精心计画好久,就等今天…。
「坦成…你这个笨蛋。」
低低的骂完,我无力在撑著被坦成的不信任所伤的身体,跌趴在床上,我哭了,但并没有大哭,只是轻轻的啜泣,一直、一直啜泣。
我…做错了什麽吗?

隔天一早,我在饭店里醒来,被手机的声音吵醒。
「喂…?」
我的声音有些撒亚,可能是昨天哭太久的关系。
「小威吗?」
娘娘腔的声音从手机的另一头传来,让我的脑袋快速的恢复清醒状态。
「你要干麻?」
我冷声询问著。
「坦成说他想见你。」
闻言,我根本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麽事,问到地点,拿起茶几上的戒指,随即冲出了饭店。
照著娘娘腔给我的指示,我来到了一家离饭店不远处的…宾馆…。
跟服务人员领到钥匙後,我直奔向有坦成的房间。
不管昨天发生了什麽事,坦成跟我闹的多僵,我现在整个人都处於开心又期待的状态中,坦成说…他要见我,这就够了…够了。
照著服务人员的指示,我很容易便找到房间,然後开门…。
「坦成,我…。」
看著房内的情形,我自动的吞下即将脱口的句子。
房间有著泄欲过後所残留的气味,在我脚边的,我很清楚,那是坦成的衣服…,然後再过去一点,是裤子…接下来,我已经看不下去了。
然後,娘娘腔就坐在坦成的身旁,而坦成则是处於睡觉的状况。
「你们…。」
不知自己楞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好不容易回神时,吐出的,是这两个字。
「怎样?吃惊吗?」
娘娘腔的语气,充满了对我的挑衅。
「我不相信。」
我气愤的胀红脸,朝著他大吼。
我才不会上当,如果坦成没亲自告诉我,我绝对不会相信的。
娘娘腔是在对我和坦成挑拨离间,是的…一定是的,坦成才不可能会背叛我,更不可能跟娘娘腔上床的…一切,纯属娘娘腔的虚构,一定是的。
「你很死忠嘛。」
他嘲弄的扬起嘴角,身手卸下原本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你看清楚了。」
娘娘腔得意的对我说。
原本我不想看的,真的不想看,但我还是不小心瞄到了娘娘腔赤裸诱人的上半身…,而原本只是一瞄,渐渐的,我的视线竟全盯在他身上。
赛雪诱人的肌肤,毫无意思赘肉的完美比例,简单来说,以上全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上的一青一紫的吻痕…。
「如何?好看吗?」
他欠揍的伸了个懒腰,恶意的询问著我的意思。
「这又能证明什麽?」
我死鸭子硬嘴巴的反驳。
只是这些吻痕而已,又能怎样?去接上随手抓来个男人,他们就会盖的你整个身体都是,这又不能…证明什麽。
「还真是不死心阿。」
娘娘腔佯装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就是不死心,怎样?不高兴来咬我啊,坦成他才不是这种人,他的个性我很清楚,虽然是呆呆笨笨加傻傻的,但是我对他有百分之一亿的信任,他绝对不会背叛我的,我相信他。
随後,我看见娘娘腔朝我勾了勾手指。
「你要干麻?」
我警戒的退离他一步。
而娘娘腔见状,仅是挑了挑眉,然後放下手指,一付要过来不过来随你高兴的样子开口。
「我有更好的证据,你不想听就算了。」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对关於自己有害的事物,总是特别的充满好奇心。
就像现在,明明知道听娘娘腔的证据,最自己准是有害无益,但,我的脚却像是不受大脑控制似的,不知不觉的朝著娘娘腔的方向走去。
「靠近一点。」
见我依顺的走去,娘娘腔又得寸进尺的要求我自己将耳朵贴到他唇边。
…,虽然我很不想,但未了加深我坚信坦成的清白,我缓缓的将耳朵移至娘娘腔的唇旁。
「你因该知道的,昨天我跟坦成坐到最激烈的地方持,我看见了啊,坦成的大腿内侧,有一个胎记喔…。」
胎记?有什麽了不起…我也有阿…。
但,我的心,却凉了半截。
我傻住了,坦成的胎记,我也看过,那是在很私密的地方…非常的私密。
「混蛋。」
婐我咬紧牙,现在的情绪,我怕一不小心,我会活活的将娘娘腔杀了。
「现在信了吧?」
娘娘腔扬扬得意的问著我,然後又继续将话接了下去,「你都不知道,坦成昨天多猛烈,我叫他停他都不停,害我今天快…!」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截断了娘娘腔接下去要说的话。
娘娘腔一丝不挂的身躯,被我自床上打落地面,从他的後方,流出了一些混拙的白色液体,看的我心头又是一震…。
「小威,你在干麻?」
坦成的声音自我身侧传来,他的声音里有著焦急、担忧、关心,但我知道,这些令我觉得鼻酸的情绪并不是给我的。
「坦成哥…我的脸…好痛。」
一反刚才对我的挑衅威力,娘娘腔此刻装的一脸软弱,一手吃力的撑著地面,声音为带哭音的呢喃著。
「你没事吧?」
坦成忙推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单,快速的下床冲自娘娘腔身旁,关心的询问。
从头到尾,坦成都未瞧我一眼,而我的双眼,却是从头到尾盯在他身上。
裸体的坦成,我见过,见怪不怪了,但是现在的裸体,却是有种很强得杀伤力。
我垂下紧抿著唇,握紧拳,一言不发的看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内心,却在嘶吼著,不要,不要把属於我的关心、担忧、温柔给他,至少不要在我面前…。
这些话,我并没有说出口,反而是语带霸道、任性的开口。
「你干麻对他这麽好?」
「小威,你怎麽可以无缘无故打了人之後,又说出这种话?」
坦成口气微愠的开口。
很好,为了他,你可以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他说的…是真的吗?我开始犹豫了,更多的,是不确定。
「为什麽你要这麽护著他?我打他,是因为他嘴贱!」
我气愤的提高音量,啪!一阵灼热的疼痛,在我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吻上我的脸。
他打我…坦成打我…为了娘娘腔打我?
婐我愣住了,傻傻的呆愣在原地,大约过了三秒,我在回神,而一回神,我便下意识的摸住我火辣辣的脸颊…。
坦成也楞住了,他呆呆看著自己的掌心,不敢相信自己会出手大我。
「小威,我…。」
他像是想解释什麽,但却想不出叫好的语句,最後,他急的伸出手,想将我抱入他怀中。
而我则是冷著一张脸,躲开了他的碰触。
这样,他叫我怎能不相信娘娘腔的话呢?这也太难了吧?
「我知道了。」
我冷冷的开口,然後背对著他,走至房门旁,因为我知道,我若在待下去婐我一定会委屈的哭出来,到时候,只是让我自己更难堪而已。
「但是…。」
我哽也的嗓音又想起。
「我…绝不会道歉。」
语罢,我开门走出了房间,好像也走出了坦成心中的位子。
我们之间虽只相隔了一扇门,但我的表情,却有著巨大的转变。
隐忍多时的泪水,终於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我哭了…哭的很惨,边哭边走出宾馆…但是坦成不知道,因为他没看到,他根本…什麽都不了解。

鹄之殇 发表于 2010-1-22 13:56:06

第二天醒来,我撑著一双肿到几乎看不见的眼睛,摇摇晃晃地走下楼。
「小威,你怎麽了?」
老妈挡住了我的去路,担忧的伸手捧住我的脸,然後惊呼了声,又很快的收回。
「老公!」
老妈用著她高八音的嗓门尖叫著老爸,然候扑进了老爸怀中。
「老婆,怎麽了?」
老爸心疼的用手抚摸著老妈苍白的脸蛋,心急的问著。
「小威…我们家的小威…头...头好烫。」
蛤?什麽好烫?我没听清楚…可不可以再讲一便阿?
「什麽!?」
老爸的超大声低男音震近我耳中,让我质感一阵晕眩。
「小声点,我的头好痛。」
我扁扁嘴,不满的报怨,然後走至玄关,拿起一旁的书包,穿起鞋子,就打算要出门上学去了,没想到,却轻而易举的被老爸捞回。
「小威,你发烧了!」
惊觉我的热度,老爸直接将我拦腰抱起,冲向车库。
「喂,老爸,我要去上学啦。」
我不满的微微挣扎著…奇怪,今天怎麽使不上力?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不断的挣扎。
因为如果不去学校,坦成会被娘娘腔抢走的…。
「小威,你乖乖先睡觉好不好,你已经发烧了耶。」
老妈的声音听起来抽抽噎噎的,好像在跟我举行告别式喔。
但是…我现在连开玩笑都很吃力了,所以没将话说出口。
不过,我哭了,藉由著鼻头的酸意,我知道我哭了,而且哭的很惨。
而老妈看我哭的这麽惨,也就再也忍不注,放声大哭,而切还哭的比我惨。
「小威,今天妈妈帮你请假喔。」
「不…。」
我原本想开口拒绝,但是话到嘴边,又被我吞了回去。
不要吗?都跟坦成吵架了….我干麻还说不要?而且,这几天两人是不要见面的好吧?
「好…老妈,你帮我请假。」
说完,我的眼皮开始沉重,但是,藉著剩下一条线的视线,我看到了。
是坦成…他的身边,还是一样挂著娘娘腔,他依旧是没有拒绝…这点,令我心痛。
依稀看的见,我最後一个视线,是娘娘腔的手,圈住了坦成的颈部…然後,他们接吻了。

原本只是个小小的感冒而已,但是我却在老爸老妈的百般坚持、游说、哄骗下,硬是被迫请了一个礼拜的假。
再生病後的第八天,不管他们两人再怎麽苦苦哀求,我就是一定要去学校。
「小威…你要答应爸爸,如果被欺负了一定要回来喔。」
老爸边说边往我这靠过来…。
「小威…不舒服直接回来没关系,妈妈会在家等你的。」
老妈也凑上一脚。
「我…我知道了啦,那握出门了喔。」
语罢,我抄起一旁的书包,飞也似的逃离玄关。
实在是不能怪我会有这种反应,想想,一个人每天被逼著灌下一些鸡汤、来路不明的中药、然後各类的西药水,谁受的了啊?
在我庆幸著自己终於逃离这种比地域还有恐怖的炼狱的同时,我看见前方的两抹身影…是坦成跟娘娘腔,还是…老样子啊。
我低著头,暗自想著,结果不知是我的步伐太快还是她们的步伐太慢,我竟不知不觉得走到了坦成身旁。
「小威…。」
坦成见到我有些惊讶,不过停的出来,他的语句里有著浓浓的关心。
然後,他张开双手,想将我拥入怀中,不过我闪开了。
我闪开了他的怀抱,和一切的接触、碰触。
「小威…。」
他察觉到了我板著的脸孔,他知道我还在生气。
然後,我只是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便打算加快脚步,绕过他们两人,不要手却被他抓住。
「小威…我…。」
他像是急著想解释什麽,但是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而我则是冷笑著抽回手,抬起头看向他。
「请不要打扰我,我上学要迟到了。」
「小威,你怎麽可以这样跟坦成讲话?」
一旁的娘娘腔,忿忿的跳出来替坦成主持正义,然後不著痕迹的丢给我一抹挑衅的微笑。
摆明的是我做黑脸,他做白脸。
不过这一招已经用的太多变了,对我来说,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小威是你能叫的吗?」
我冷哼了声後,便不在搭理站在原地的两人,自顾自的走向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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