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雪 发表于 2014-2-10 15:40:02

少年MB坐台的四天悲惨遭遇

为你讲述的是一个为男性同性恋服务的坐台少年的四天卖身生活情况,让你近距离的窥探这个不为人所知的MB内幕。
早上9点,起床,拉开窗帘,阳光扑面而来。
开电脑,放一首称颂观音偈,燃一炉香。
忽然想起一段往事。



很久之前活跃于某些bbs,后来终不堪所谓名人之扰而销声匿迹,只是偶尔会潜水去看看,这网络的花花世界,各人都在上演着什么样的悲欢离合。
而上天涯,也是因为频频有好友看到此处的热帖便copy链接给我,从开始的匿名登录,到后来注册了一个帐号一直潜水,到今天另注这个id来写这篇文(原来的帐号目标太明显,是我一直用的一个网名),时间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过程,送别旧的过往,迎来新的开始。
ok,闲话不说。

那是2年前,6月夏天刚至,还记得那天的京城,正下着暴雨。
下午的时候和母亲打电话,谈起了家长里短,谈起了母亲的病痛。
我和母亲的感情一直很好,从我懂事起,母亲便经常和我谈起从她嫁入我父亲家里,承受过多少磨难和痛苦,而这些,都成为了我奋发图强的源动力。从那时起,我的目标就是,无论付出什么,我都要母亲幸福。
打完电话,我的心情很

那年,我20岁,母亲也为我辛苦操劳了20年。可那时还在读书的我,却还什么都不能为母亲分担一点。
即使读着全中国最好的大学,为母亲在乡亲邻里面前赚足了体面,也让母亲内心充满了希望,可毕竟希望还只是希望,母亲仍然要和父亲一起辛劳工作,赚钱供我读书,而不顾满是病痛的身体。
那个时候,我很恨自己。或许说,从我决定我要治好母亲的所有病痛,让母亲幸福的那一天起,我就经常恨自己。恨自己还小,恨自己无能,不能马上就给母亲幸福。
是,我是急于求成的人。那时候我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赚钱,在这个暑假给母亲买药,带回家去。
可怎样才能在短短的时间里赚够给母亲买药的钱呢?一个疗程的药,起码要2千块。
我想到了去做少爷。当这个想法在我的大脑里浮现出来的,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一直以来我对从事性服务的人的印象全是影视剧里得到的,毫无尊严,被人颐指气使,甚至会被羞辱,诸如此类。我不认为他们低贱,肉体交易也是劳动所得,比那些坑蒙拐骗的高尚。
但是难道我真的就要踏上如此的不归路?万一被同学知道,那会怎样?万一碰到恶人,那会怎样?
我明白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道理,也明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那个时候,我的胸腔完全被那种迫切地要为母亲做些什么的念头占据了,与此相比,做少爷的弊处便在自我安慰下变的不那么重要了。
年轻总是容易冲动,在网上找到了一家北京比较著名的酒吧,简单收拾了一下,提着一把伞,我就出去了。
外面的雨很大,我撑着伞走在大街上,鞋和裤脚都湿透了。
在换了2套地铁和一趟公交之后,我到了那个酒吧的楼下。闪烁着硕大的名号的霓虹灯,仿佛狰狞的挑衅,在考验着我,是否会踏进那个门口,抑或回头走开。
终于,我强忍住忐忑,走了进去。
如果用盘丝洞形容那个酒吧,未免太俗套了一点。北京的大大小小的酒吧,不像盘丝洞的少。
不过这个酒吧更像盘丝洞,是因为除了和别的酒吧一样的灯红酒绿,酒吧里的人更像盘丝洞里的大仙,或者妖精。
那时刚是傍晚,酒吧里还没有很多人。昏暗的灯光下,三三两两的零散坐着一些年轻人,胆怯而紧张的我随便扫视了一下,环肥燕瘦,什么类型都有。
直接到前台去,一个帅帅的男生问我,想要点什么?
我极力让自己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平静下来,用仅他和我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来应聘。
他会心一笑,说,你跟我来。于是便带我穿过曲曲折折的走廊,路过大大小小的包房,到了一处门前,说,经理在里面,你进去吧。
我说了一声谢谢,那男生便离开了。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门前。
记得当时在敲门之前犹豫了几秒钟,但几秒钟之内大脑里的各种想法雪片一般纷至沓来,破釜沉舟的,心惊胆颤的,跃跃欲试的,痛下决心的,等等。
终于,我轻轻敲响了那扇门。
门内一个声音,进来。
推开门,是一处不大布置简单但奢侈的房间。而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留着烫过的长发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张书桌前。
他抬头一看,进来的是个陌生人,便问,你有什么事么?
我故作平静地说,我来应聘做服务生。
他仍然面无表情,指着桌子旁边的一把椅子,说,坐。
我便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坐下。
他问,多大了,怎么想做服务生?
我回,20岁,因为急需钱,所以就来了。
他问,那你想做端茶倒酒的服务生,还是陪客人的呢?前者薪水很低,后者薪水比较浮动,多少不一定。
其实他问这个问题实在是多此一举了,因为我知道,即使是这个酒吧里端茶倒酒的服务生,如果被客人看中,也是一样要陪的。
于是便回答,后者好了。
他便找出了一张表格说,填一下,然后把你身份证给我。
在我填表的时候,他将身份证复印了一份,递给我的时候,随意地说了一句,呦,名校的啊。
我很尴尬地说,是。
他可能早就是见怪不怪了,说,没什么,我们这现在有好几个大学生。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身体如何。
我抬起头,迎上他面无表情的脸,嗫嚅地说,都要脱么?
他回答,不用,裤子脱到膝盖,上衣掀起来就好。
于是我乖乖照办,他随便摸了几下,便在原来的那张表格上写了些什么,我一看,是两个数字,18/5.写完之后,他说,把衣服穿上吧,在这张表上签个字,现在就可以上班了。至于薪水,没有底薪,完全看个人能力,出台500,吧里收200,不出台的话看客人给你的小费多少,如果没有客人点你,就没有钱,明白么?
我回答,明白,然后便在那张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我明白,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填完了表哥,经理说,你可以出去到外面的椅子上坐着,有客人来的话,我会叫你们一起去。
我说,好,便走了出去。
穿过昏暗暧昧的走廊,到了外面酒吧的厅,椅子上仍然零零散散坐了一些年轻人,打牌的,抽烟的,聊天的,上网的,看书的,等等。
我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自顾自地发呆。
有人看我是新来的,间歇过来搭话,我要么微微一笑,要么三两句打发。
8点的时候,一个胖胖的约莫25,6的人吆喝了一声,都过来集合,点名了!于是原本零散坐在椅子上的人们都抬起了屁股,乌拉拉聚在了一起,站成几排。
我站在最后,听着那人念着一个个名字,不时地有声音喊,到。
最后一个是我的名字,那个人第一次喊我的名字,因为陌生的关系,陈字拖了很长,才念完整整个名字。
我喊了一声,到,然后很多人把头转向这边,眼神中充满敌意的多。
可能是因为又多了一个人来和他们竞争吧,我这样想,便浑然不理他们的扫视,头转向他方。
点名结束之后,那人便说,都各自坐着去吧,等客人来。
于是大家又乌拉拉散开,继续去打牌,抽烟,聊天,诸如此类。
我还是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旁边的人问,新来的?
我说,嗯。
旁边的人继续说,那你多注意一点,不要和他们走的太近,保持距离的好,说着话,眼睛往那些一边抽烟打牌一边不时来几句贱b骚b的人群瞄了瞄。
浅笑了一下,我说,谢谢你,便相安无事,各自发呆去了。
差不多1个小时之后,9点左右,便不时地有客人来了,三三两两的有,成群结队的有,形单影只的也有。
最先来的是一个戴着金边眼镜,个子不高但看起来很壮的中年男人。
这时,听到旁边有声音说,这个日本人又来了。
前台的服务生径直迎了上去,问,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那中年男人用不是很流利的中午回,给我一个,那个包间。
服务生说,先生这边请,便带了那男人去了一处包间。
看有客人来了,原来点名的那人便吆喝了一句,都准备着了,招待客人。
那时候,我想起的是青楼里的老鸨,见有客人来了,便手绢一挥,另一手叉腰,浓唇一张,故作风骚地来一句,姑娘们,准备接客了。
想来哑然,此情此景,不禁落寞,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摇了摇头,便站了起来。
给客人点的时候,一般是5-6人一拨,这拨进了包间,客人看过,有中意的便留下,没有中意的便换下一拨,或者都尽数看过了之后,才挥凭印象跟领头的描述一下,穿什么衣服,大约什么样子,然后便找来做陪。
我是最后一拨进去的,那个日本人坐在沙发上,身旁已经有两个年轻人,他抬头看了看我们,指着我说,你,留下。
领头的人说,还不赶紧过去,剩下跟我走吧,你们好好招待。捏了我一把,示意我过去。我走到沙发旁边,小心坐下,低着头,盯着面前的茶几。
坐下之后,我便偷偷地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日本人。
大约40多岁,圆脸,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五官很正派,下巴上留着一点小胡子,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身材粗壮,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水喝着。
这时旁边的一个人跟他说,你看,你上次送给我的内裤,我还穿着。说着便将自己的裤腰下拉,露出他的内裤,黑色的,半透明的。
日本人笑了笑,指了指服务生端过来的果盘让我们几个吃。
之后便是有其他2个人点一些歌来唱,日本人很少说话,更多的是笑,不是那种哈哈大学,只是嘴角上扬,眼睛眯起来。
其实说实话,那时我并不讨厌他。虽然他会让我和另外一个人互相喂葡萄,也会时不时亲一下我的脸颊,但我并没有觉得他很讨厌,相反,我觉得他挺可爱的,和我从道听途说得到的印象中的piao客的形象相差很远。
就这样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他叫另外一个人找来了经理,指着我,用很生硬的中文说,他,可以跟我走么?
经理回答,当然可以,当然可以。然后说,夏至(连我起的那个姓都省略了),你跟这位客人走吧,说完这句又附在我的耳朵上嘱咐,好好招待,别让客人扫兴。回来的时候他会把出台费给你。
那时我很吃惊,为什么要找我?
我第一天来,根本算不上这些人里最帅的,也没有穿什么光鲜亮丽的衣服,甚至我的鼻梁上还驾着一副眼镜,虽然不至于傻傻呆呆,但是肯定也没有多少姿色能吸引得了谁。那为什么要找我?
在我满脑子都是疑问的功夫,日本人已经拿出钱包,给其他的2个人一人一张100块的钞票,笑笑,然后起身,我跟在他的后面,经过前台的时候,我去拿了自己寄存在那里的随身带的包,那个帅帅的服务生笑着把包递给我,然后递给我两个套套,一小瓶液体,有点坏地说,头一天就出台,不简单啊,可要小心啊。
我接过来,对他笑笑说,谢谢你。
经理一直送出门,然后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日本人和我进去之后才回去酒吧。
上车后,他仍然用生硬的中文对司机说了一个酒店的名字,之后便拉着我的手,并无说太多话。
虽然我不知道前面的终点是什么,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但是那时我却并没有害怕,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日本人,起码不是个坏人。
一路无言,直到出租车在一个酒店的门口停下。
下了车,我跟在日本人的身后,进酒店,乘电梯,到5楼,然后走到一处房间,停下。中间,他会偶尔看着我,眼睛眯起,微微笑着。
开了门,进了房间,我把包放到沙发上。他站在我的身后,抱住我的腰。
我转过身,也抱住他。
他微微抬头,嘴唇吻上了我的唇。下巴的胡子扫过我的脸,痒痒的。
那时候我真的开始紧张起来,心跳加速,身体微微颤抖。
我没有回吻他,只是愣在那里,默默的接受。
他或许察觉到我很紧张,对我笑了笑,说,我们,去洗澡吧。说着便松开了抱着我的两臂。
我说,好,便开始脱衣服。夏天的衣服,本来也没有许多,一件T-shirt,一条短裤,只剩了一条内裤。
他看了看我的内裤,从放在桌子旁边的一个旅行箱里翻找了一会,拿出几个黑色的小盒子,递给我,说,这个,送给你。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三件黑色的内裤,半透明的,和在酒吧的时候那个拉下裤腰的人身上穿的差不多。
我说,谢谢你。便把它们放到了桌子上。
他笑了笑,便径自走向了浴室,赤身裸体。我尾随着,跟了过去。
关上门,我去调热水,然后问他,这样的温度可以么?
他伸手试探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便跨进了浴缸。
然后向我招招手,示意我进去和他一起洗。
于是我脱掉内裤,也跨进了浴缸。他伸手抱住了我。
他的身形很壮,但是一点不显臃肿。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日本某体育代表队的教练,这是后话。
热水开着,我给他搓洗身体,不时地他会亲一下我的脸或者脖子,下巴上的胡子弄得我很痒。
偶尔的,他也会用手摸摸我,然后有些坏坏地对我笑。
我没有反抗,只是继续给他打沐浴露,冲水。同时,他也在抚摸我的身体,我可以理解为他在帮我洗澡,呵呵。
洗完,我拿过一条浴巾,给他擦干,围上,他便出了浴室。
我也围上浴巾,跟了出去。
他走到床边,抽掉浴巾,坐下,然后对我笑了笑,说,过来。
之后各自冲澡,我穿上衣服,他从旅行箱里拿出一个信封,说,这是,给你的。我没有打开,说了一句,谢谢,便放在了包里。
他张开双臂,给了我一个拥抱。我拍了拍他的后背。
然后他给我开门,关门之前,又笑了笑,说,谢谢你,再见。
门关上的那时,我想,还好,也不是那么悲惨。
出了酒店的大门,门口的侍应生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并为我打开车门。
我对他笑了笑,说,谢谢你。便上车去了。
夏夜的京城,满眼霓虹繁华似锦,我摇下车窗,夜风扑面而来,若老友的手,抚上我的脸,我的头发。
我喜欢在车上的时候,看窗外一闪即逝的风景,擦身而过的行人,像一段匆匆的缘起缘灭,一朵野昙的花开花谢,一缕清香的烟雾缭绕,一滴泪珠的倏然滑落。
发着呆的功夫,车已经停在了酒吧门口。
付了钱,下车,酒吧的门口,原来一起陪那个人日本人的小孩,还有另外一个人,在那里聊天玩耍,见我回来,便满面嬉笑,身体以夸张的姿势扭了过来,老远便喊,呦,回来了啊,玩的爽不?
我迎上去,说,没有那个,呵呵,还好。
另外那个人说,听说那个日本人不做那个的,果然是。对了,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啊?
我说,有啊,他给了我几条内裤,说着便从包里拿出来。
他们两个人接过去打开,夸张地说道,哇,真好看啊,送给我一件吧?
我笑了笑,说,你们喜欢,拿去就好,反正我也不会穿。
他们也不客气,收了起来,言语中满是欢喜,感谢了我一番。
我摇摇手,便走进了酒吧,还有200块钱要交上去。
酒吧里仍然是灯火黯然的暧昧,外面座位上除了很少的几个酒吧里的想是没人点的少爷,还有一些三三两两喝着酒的客人。
而包间里不时有噪杂的唱歌声划拳声传来,我想,这里的生意真好。
到了前台,打开包,拿出信封,里面有5张人民币,拿出2张,交给前台的帅哥,他从柜台拿出一个本子,翻开其中一页,把钱收走,写了一些什么东西之后,抬头看着我笑,问,疼不疼啊?
我看他并无戏谑,微笑了一下,说,没有做那个。
他似乎很惊异,说,本来头一天来就出台就很不容易了,还不做那个,你真是太幸运了。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便找了个角落,坐下来。
这时,旁边一个人靠了过来,说,你知道不,现在那个香港的lzx,还有那个专靠写剧本来上男主角的hy,都在酒吧里。
我轻轻说,是么?他看我似乎并没有很惊异,便说,是啊,有时候gjp来北京,也会到这里来呢。
我说,哦。大脑里搜寻着和这些人有关的印象,似是光鲜的多,糜烂的少。
人间本如此,外表光鲜靓丽,或者单纯明亮,可谁也不知道其内心到底是怎样的盘根错节,幽暗丛生。
而走在路上,无数从身边路过的陌生人,谁又会去在乎谁的得意失意,显赫落魄呢?
拥挤的人群中,我只是个路人,站在路口,看着人群奔波而来,奔波而去,如果时间,安静无声,却汹涌如潮,永不停歇我在这个酒吧第一天,却没有就这么结束。
坐在角落里发呆,不一会那个领头的小胖子吆喝一声,都准备着了,来客人了。
原来是又有客人选了包间。
除了已经在各处房间陪客人的,我和剩下几个人一起,准备等着被挑选。
进了包间,里面只有一个人。中年,看起来很精明。相貌究竟如何,已经不记得了。
因为那天晚上,被迫喝了很多酒。这是后话。
他抬起头,看了我们几个人,指着我,说,你留下。
我只能留下,虽然那个时候已经是午夜了,我很累,很困。无奈既进此门,身不由己。
是不是有一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感觉的了?呵呵。
我走过去,坐下。
他倒是很热情,拉着我的手,问,新来的吧?
我说,嗯。
他说,我说怎么从来见过你,我就喜欢新来的。看样子像个学生,还在读书吧?
我回答,嗯。
说话的功夫,已经有酒和水果端了上来,那个经理也推门进来。和那个客人寒暄,诸如好久不来了我们这的孩子都很想你夏至你可要好好照顾张哥这样的话。
然后经理便出去了,剩下我和这个男人。
中间喝了很多酒。
人一喝酒,话就多。他便开始讲,当年他哥们3人一起创业做公司,一人管理,一人掌钱,一人掌客户,后来不知为何谈崩,掌钱的拿钱走了,掌客户的他也拿着客户资源走了,另起门户,如今也是风生水起云云。
听着他一会慷慨激昂,一会唏嘘叹息,除了间或给他的酒杯倒上酒,端到他的面前,我是一个称职的聆听者。
他说的有一句话,我到现在也记地很清楚,他说,我为什么喜欢刚来的,是因为刚来的,基本比较老实,干净,可以说说话,否则,做几天,就变了。
如果一个男人,只能到鸭店找少爷说说话,说说平时不会跟其他人说的话,是否有些可怜呢?
我不知道他们能有今天这样挥金如土的资本,到底经历了多少的尔虞我诈明枪暗箭,我能明白的是,他们大多孤独。
至少,他们来这里,是想忘记孤独的,无论是在颐指气使还是默不作声。
那夜喝了很多酒。但我没醉,他醉了。
约莫凌晨3点多,他看了看手表,说得回家睡觉了,明天公司还有事情。然后从钱包掏出两张人民币,给我,云,谢谢你陪我尔尔。
我和经理两人扶他出门,送上出租车,看着那车逐渐消失在昏暗的路尽头。
经理回过头,看着我,仍然面无表情,说,很晚了,就在酒吧里找个地方休息,等天亮了再回去你的学校吧。
我回答,嗯。
便一起回到了酒吧。经理仍然回到他的处所,我找了一处无人的房间,躺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胸前,望着头顶,没有边际的黑暗。
一会之后,就在我迷迷糊糊地要睡着的时候,我听到门开了,有人进来,并且摸到了我的身边。
我警觉了,起来,低声问,谁?
一个声音回答,是我。
原来是吧台的那个帅哥。

fgmaxclj 发表于 2014-4-19 16:58:52

怎么没了吗?楼主继续啊

woku2003 发表于 2014-2-11 09:24:59

抓紧继续呀楼主

冰菊花 发表于 2014-2-13 23:34:13

不错的文章!继续努力,亲。

831007 发表于 2014-2-14 00:18:37

后面会不会又变成悲惨人生啊

QQWW0226 发表于 2014-2-16 08:37:40

期待你的更新

gp03f91 发表于 2014-2-16 14:35:24

文章不错 期待后续啊

liangjiao 发表于 2014-2-18 08:16:25

期待更新!!

631219 发表于 2014-2-18 14:02:57

继续写呀,后面的故事呢

81728423 发表于 2014-2-18 15:09:54

悲催的人生,没有尽头的黑暗,我们都在努力向上的奋力拼搏,可怜啊,我们无论怎样的攀却依然在人生的谷底。。。

霍去病HQB 发表于 2014-2-19 20:12:07

楼主辛苦了,谢谢{:5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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