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鹿幸福 发表于 2015-4-7 14:39:57

《散文》激活保守党

本帖最后由 梅花鹿幸福 于 2015-4-7 14:43 编辑

《散文》激活保守党


屈原是中国同性恋始祖

1944年,古典文学专家孙次舟发表论文,指出屈原是同性恋者,当时遭到学界围攻。朱自清请来楚辞专家闻一多主持公道,闻一多给了孙次舟4个字:“完全正确”。不止孙闻两位,后来的许多大人物老师,都通过考证证实了屈原的同志身分。梁启超的学生、费孝通的老师潘光旦,曾写过《人民的诗人屈原》的那位潘光旦,也这么说过。在潘光旦所译霭理士《性心理学》的附录中,就有这样的文字:“《离骚》、《九歌》、《九思》、《远游》、《卜居》、《渔父》等诗,都可看作他与楚怀王的爱情由亲密到疏远过程的艺术记录。” 

  俺年轻时,古典文学老师告诉俺,屈原是个忠君爱国的诗人,说他的投江乃是因为政治理想不被昏君接受并遭人陷害所致。其实这种解释似嫌牵强。屈原时代,仁人志士就跟今天的职业经理人一样,“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楚王不理,大可投奔秦王去,犯不上寻死觅活的。那时从一个国到另一个国,比今天福州人去深圳还容易,连个通行证都不需要。

想想屈原老师,满怀的政治抱负不得实现,以死明志,最后被孙次舟老师闻一多老师扣上一顶“同志”的帽子,许多人就觉得屈原老师像是又死了一遍。 

  其实没那么严重,中国古人并不歧视也不忌讳同性恋,屈原老师自己就很公开。那篇经典情诗《少司命》据说就是献给他所爱恋的楚怀王的,诗人自比为“美人”,“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满堂啊都是美人,你却独独跟俺啊眉来眼去。这叫自爆绯闻。“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这句“千古情语之祖”,壮怀激烈淋漓尽致地表达了屈原得到同志爱的喜悦之情。 

  现在看来,应该说,屈原是个“爱君爱国”的诗人,比较恰当。屈原跟靳尚之间的争斗,或是情敌之争。

   1999年,香港的同志们曾发起请愿,要求把端午节改为“同志节”,未果。 
  另外,在同性恋关系中,屈原应该是女方。(男角色是 :1,女是角色是 :0)他应该是0,他总是自比美人;他曾称楚怀王为“灵修”,而“灵修”据专家说就是女子对恋人的专称。首先声明,发此文并无对屈原的任何不敬之意,只是因为看到贴吧上的争论,于是引了一篇在网上比较好找的文章,希望能更公正的看待屈原这个人物,并且身份地位也不能影响这位诗人的伟大,何况历史本就是人为雕饰过的,传统的儒道思想的确限制了历史一定程度上的公正,虽然下文不一定就是真正的历史事实,其中许多历证也有待探讨,但偏信则暗,希望能有人耐心读下众家之言,另外文中提到的闻一多所写的“屈原问题”其实比下文立场更为客观,有兴趣可找来一读,其实我同意文中所说屈原的身份,但并不认为“离骚”是同志文学。最后重申,绝无不敬之意,请不要随便骂人。--引者按


屈原(约公元前339~278年)是中国第一位伟大的诗人,为楚辞体的主要代表人物。他的著名长诗《离骚》“可与日月争光”,其它作品如《抽思》、《思美人》及短辞《桔颂》等,也都是中国文学的瑰宝。 

  除了文学上的贡献与成就外,屈原也是深受平民爱戴的形象,这么一位重要的历史人物使人觉得历代史学家们肯定已对他大书特书。奇怪的是,屈原的故事历来为正史所不齿,楚国及春秋战国的典籍均不见记载,直到汉代忍辱受阉的司马迁首次将屈原的传说编入《史记》,他的生平才受到披露。但此后史学界对他又有所冷落。东汉班固在《汉书》中批评屈原的“露才扬己,怨怼沉江”为“不合经义”,司马光的《资治通鉴》对他更是只字不提,直到宋朝王逸作《楚辞章句》,将屈原的形象理想化与圣洁化,附应了当时“忠君爱国”的儒学思朝,于是端午祭日和龙舟竞水等风俗也应运而生。可见民间所传说的屈原,是已经被后人大大地加工过的。 

  1944年9月,著名古典文学专家孙次舟教授在《中央日报》发表文章《屈原是文学弄臣的发疑》,指出了屈原的同性恋者身份,在当时文坛引起一片哗然,并遭到多人围攻。孙次舟又撰文《屈原讨论的最后申辩》,坚持自己的观点。作家朱自清同情孙次舟的观点,并请出著名诗人、楚辞专家闻一多教授主持公道。闻一多次年在《中原》杂志发表《屈原问题》,肯定了孙次舟对屈原的发疑是楚辞研究的重大发现:“孙次舟以屈原为弄臣,是完全正确地指出了一椿历史事实……”闻一多进一步阐明了此说的历史背景和文化意义:在科举尚未施行的战国时代,文学家没有独立的社会地位和生存条件,他们只有依附于当时的国君与贵族才能生存,即成为“文学弄臣”。当时各国间战事频繁,“忠君”远非时尚,“朝侍楚君,暮为秦僚”并不会招致非难,即使象提出“忠”与“孝”的孔子本人也频繁地周游列国,并不因不能专事鲁君而自愧。再说战国时代盛行崇尚男风,人们并不以此为惭,所以屈原在诗歌中自称“美人”,对自己的仪表多有夸耀,在诗句中对同性爱情作大胆表白,并不出奇。

  屈原的故事由于记载的间断而有失真实,但根据有限的史料还是不难构筑其生平。他盛年时丰姿秀美,才华超群,深得楚怀王的宠信,除了任官三闾大夫以侍奉内庭外,还被委以外交重任。后来由于列靳尚之流争宠于楚怀王,中伤屈原。屈原清高的人品使他难以随波逐流,以致哀怨难平,愤而投入汨罗江。

屈原的作品是其情怀的最好写照,请看他在《抽思》中的表露: 

  结微情以陈词兮,矫以遗夫美人。昔君与我诚言兮,曰黄昏以为期。 

  诗人与怀王以身相托,两情相怡,与后来女词人朱淑真之“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之表达同出一辙。然而,怀王的移情使诗人哀伤不已: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众女嫉余之娥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灵修是古时女子对恋人的专称,屈原以此称呼楚怀王,同性间之爱情已一目了然。“浩荡”其爱在今日看来就是指有多个性夥伴,再贤明的大臣也会认为国君如此乃是天经地义,屈原更没有理由对怀王的“滥交”感到愤愤不平。宫中之女并无政治权力,应该说与屈原不会有政治上的利害冲突,但她们嫉妒诗人的美貌,为争宠于楚怀王而不惜对诗人造谣中伤,可见屈原与怀王之间并非一般的君臣关系,而是带有性爱的成份。待到屈原后来创作《离骚》时,盛年已过,色衰而爱弛。

  泊余若将弗及兮,恐年岁之不我与。朝搴仳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湮兮,春与秋其代序。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这里是诗人对昔日风华的怀念与对青春逝去的哀叹。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指九天以为正兮,夫惟灵修之故也。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屈原怨怀王移情别恋,其无奈之感与梅妃怨唐明皇别情杨贵妃一般。京剧大师程砚秋演《梅妃》,唱词有“初不信水东流君王他薄幸,到如今方知道别处里恩新”,言辞虽异,表达的却是同种哀怨。虽然怀王能“浩荡”其爱而无所顾忌,屈原对怀王的感情却一往情深: 

  阖中既以邃远兮,哲王又不寤。怀朕情而不发兮,余焉能忍与此终古! 

  诗人仍是情深意笃,但一厢忠贞却无以抒发,而清高的个性又使他不屑卷入争风吃醋、尔虞我诈的宫帏之角,终于受到排挤和放逐,以致积郁难平,投江而死,写下了中国文学史上光辉而凄美的一页。 

  屈原作为男宠与文学弄臣的史实至今鲜为人知,即使这份披露也会超出许多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但理想化的屈原本来就是人为地雕凿起来的。去掉这些粉饰,真正的屈原仍是一位值得同情的历史人物,更毋宁提他在文学史上的卓越地位。可以说,如果他没有经历爱情上的重大挫折,那么《离骚》又会从何而来呢?比如很多学者认为屈原的学生宋玉把楚辞体推向了颠峰,但这只是从创作形式上作比较。宋玉养尊处优,其作品曲尽幽意,虽是玲珑剔透,令人玩赏不已,但华丽之余却是清劲深远不足,在气势上还是比不得其师屈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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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是同性恋者”,“屈原之死是一段忠贞不渝的爱情故事”。


说到屈原,所受的传统教育让我们的脑海很自然的就想到他是一个伟大的爱国诗人,但是近年来还有一种流行的说法是:屈原是一个同性恋者,一言既出,四野皆惊。

    那么,屈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要还原一个比较真实和形象丰满的屈原,要从以下三个方面来了解:那就是屈原的生平,他的诗,以及他的死。

    先来看看他的简历,姓名:屈原,性别:男,国籍:战国末期的楚国,成分:贵族(楚武王屈瑕的后代),籍贯:湖北秭归,爱好:参政议政,写诗(代表作[离骚]),家庭住址:不定,属楚漂一族,照片:无。

    再根据史料回顾一下他的经历:屈原的一生经历了楚威王,楚怀王,楚襄王三个时期,他的人生鼎盛时期主要在依附楚怀王并且得到其宠信的时候,这个时候正是中国即将实现大统的前夕。由于屈原出身贵族,长得又帅,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加之善于辞令,深得楚怀王宠信,而屈原为了报达这种恩宠,为楚怀王实现统一楚国的大业,做了很多实际而卓有成效的工作,如:对内辅佐怀王变法图强,对外联合齐国抵抗秦国等等,使楚国一度达到了国富民强,威震诸侯的局面.然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由于楚怀王对屈原的言听计从,导致楚国其它贵族集团的嫉恨,他们群起而攻之,在这个庞大群体的诬陷下,“三人成虎”的效应产生了,楚怀王疏远了屈原(多么没有原则的君王!)并于怀王二十四年把屈原逐出郢都,屈原流落到汉北,这种天上人间的落差,让屈原悲愤不已,为了排遣心中郁闷,屈原开始了诗词创作,并取得了一定造诣,由于屈原的诗很多都隐喻了自己怀念楚怀王的心路历程,这也许让楚怀王多少有些感动,于是把屈原召回。怀王三十年,楚怀王不自量力入侵秦国被扣留,最后客死秦国。楚怀王死后,楚襄王即位,他认为是屈原造成了怀王之死,再次驱逐屈原(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屈原再次流落于湖南沅水,湘水一带,襄王二十一年,秦国大举入兵攻破郢都,楚国亡,得此消息的屈原于是投汨罗江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关于屈原是不是同性恋者的问题,闻一多先生在1945年的[中原]杂志上发表的文章[屈原问题]中认为:在战国时代,文学家是没有独立的社会地位和生存空间的,只有依附于国君与豪强才能生存,而当时的社会风气盛行男风,人们是不以此为惭的。闻一多先生还指出,从屈原写的[离骚][九歌][远游][卜居][渔父]等诗歌中都能够感觉到他与楚怀王的爱情由亲忠到疏远的过程。这就是到目前为止文坛最权威人士对屈原同性恋者身份下的定义,感兴趣的同学自己去找屈原的诗来分析下。

    屈原究竟是不是爱国诗人?我的回答是肯定的,只不过他是狭隘的爱国主义者,这当然不能怪他,因为当时的楚国只是一个诸侯国,而在古代,国和君是分不清的,国家是君王的,君王是国家的化身,也就是说爱国等于忠君,忠君等于爱国,既然分不开,索性就一起爱了吧!(这和我们现在的国家是属于人民的一个道理,所以我们要爱祖国爱人民。)

    至于屈原伟不伟大的问题,我的回答还是肯定的,说到这个问题,我们再来看看屈原之死。

    关于屈原的死一直有两种说法,一是自杀说,一是谋杀说。

    我本人一直比较倾向于自杀说,试想:屈原死的时候楚国已亡,亡国之乱的时候有谁会下令,又有谁会听令来到湖南这么偏僻的地方来谋杀一个落泊诗人,况且光是差旅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屈原是同性恋者”,“屈原之死是一段忠贞不渝的爱情故事”。但是对于生在古代受类似“忠贞者,不二也”这种思想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屈原来说,楚怀王的离去就已经让他生不如死了,楚国一亡,更是没有了爱的方向,这就是唇亡齿寒的道理。罢罢罢,于是抱着和楚国共存亡的决心,怀抱大石自投于汨罗江成就了一己之爱,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绝对是一种伟大的爱国主义精神。

    至于吃粽子划龙舟是不是为了纪念屈原?就权当是吧!中国人喜欢传说,这是一种精神图腾,比如全国各地都有望夫崖之类的传说,大同小异:说有古代某女盼不到丈夫回家,就变成了山上的一块石头,人是不能变成石头的,但是人们都认可这样的传说,既然吃粽子划龙舟的风俗就是为了纪念屈原成了传说,且流传了下来,我们没有理由不认可,只是在吃粽子的时候不要忘了学习屈原的这种伟大的爱国主义精神(不吃粽子的时候也不要忘记),来热爱我们伟大的祖国,还有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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