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地牢】Warlord and the Crusader（NC-17

issac23 · 发表于 8 小时前

Notes:
纯粹的虐待，r18g，私设如山，不建议任何人观看。
内含大量路人强奸，血腥暴力，毫无人性的内容。ps：十字军仅沿用一代设定。

Summary:

督军抓住了十字军的领袖。

Chapter 1

督军抓住了十字军的领袖。

他的袭击蓄谋已久，因此迅速而有效。一些笨重的骑士在睡梦中就丧于非命，甚至来不及拿起自己的武器。骑士们造成了一些反抗，不过影响不大。他的目标，指挥这支军队的骑士，就像上次一样提出要与他决斗。

督军当然没有答应。这太愚蠢了。他带着手下最好的士兵将其消耗至力竭，五花大绑起来。他命令士兵们将所有十字军都在他们领袖的面前杀死，掀起他们的头盔，割开他们的喉咙，或将他们穿刺在武器上，等待流尽鲜血的人停止挣扎。没有一个人后退或者逃跑，这让处理他们变得尤其轻松。而督军则踩断了十字军领袖的小腿，抓起他的脖子，确保他看着每个战士都凄惨地死去。

意料之中地，十字军的领袖发出愤怒的声音，他一直十分愤怒，并且变得越来越愤怒。他的祷告不起作用，他的圣光没有打算庇护这群虔诚的信徒，当最后一个十字军身首分离之后，他的祷告变成诅咒。显然诅咒也没有降临到督军和他的士兵头上，所有人都站在原地，安然无恙。

于是督军笑了起来。

“你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呢？”

他把十字军的领袖扔在尸体堆中，带着士兵们离开了。他希望十字军理解他的仁慈，就像他所经历过的那样。他没有杀死十字军，只是把他丢在那里，也许，当十字军饿极了，将不得不啃食自己同伴的尸体，就像他所经历过的那样。他不会杀死十字军，在他体会到自己全部的痛苦和屈辱之前，他还应该留着自己的性命。

但事情不像督军想象中那样顺利。就在他即将离开时，十字军的声音毁灭了他复仇的快乐。十字军说，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审判终将降临在你们身上。”

“而你是个胆小鬼，甚至不能堂堂正正地和我战斗，你畏惧我，畏惧圣光的威严，你认为这样就能够毁灭我们？圣光的战士永生不死！”

督军折回头去，“你不知道我是谁？”

“无论你是谁，你都是一个肮脏无比的罪人！”十字军说。

“好，很好。”督军说，“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督军把十字军拎了起来，抓着他的脑袋，用力往地上撞击。纵然隔着头盔，没让他的脑袋裂开，十字军也一下就昏了过去。“我会让你想起来所有的事情。”督军凑在昏迷十字军的耳边说。

督军抓着十字军的脚踝，一路拖行回到军营，仿佛听不到金属撞击的刺耳声音。十字军的小腿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先前被踩到骨折，又被生生地拽脱臼了。他把十字军丢在牢笼里，命令人检查他的状况。

“腿已经断了，“士兵询问道，“要治吗？”

“锯掉。”他说，“等他醒了。”

十字军醒来的时候，已经站不起来了。它努力地在地上爬着，把自己挪到铁笼的边缘，扶着栏杆坐起来。手臂和腿都被绑着，让他的动作极其艰难。一个装着食物碎屑的盘子被递进来，没有餐具。一碗水放在旁边，一半都撒在地上。有人迅速地往外走去，告诉督军这个消息。十字军没有吃东西，它不愿意做一个俘虏，接受敌人给予的食物。“愿圣光给我启示，我该如何重创敌人？”

督军很快就来到牢笼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俘虏。“你不知道我是谁？”

十字军抬起头盯着他，“你是我微不足道的敌人，你对圣光的怒火一无所知。”

督军不再和他说话，而是把笼子打开，踩住十字军脱臼的脚踝。十字军的声音变成痛苦的喘气，它的脚很快就要感觉不到了。

“你可以再想想。”督军把十字军拖到一张桌子上，命令士兵把它四肢分开固定着。他伸手解开十字军的盔甲，把那些保护着它的铁片一一剥离。

“我从来没见过你。但像你这样的——”十字军咬着牙，极力忍耐着喉咙里的痛呼，“肮脏的、邪恶的异教徒，每一个都没有什么区别。我会为圣光扫除你们的威胁。”

督军在它的大腿上紧紧扎上止血带，扬起手中的刀，干脆利落地劈向左边的小腿。十字军的痛呼终于从喉咙里漏出来，它剧烈挣扎着，几乎要把桌子掀翻。小腿的断面往外喷涌着血液，一块烧红的烙铁及时扣在上面，焦香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督军按住十字军的下巴，用手指轻轻拨开面甲的搭扣。在阴影中，他看到十字军的牙齿陷进自己的嘴唇。

他摸着十字军折断的右腿，”还有另一条。“疼痛让十字军浑身战栗，弯曲着膝盖想要把腿蜷起来。“没有人能逃脱圣光的制裁。如果我见过你……我会杀了你。”十字军咬着牙说。汗水从头盔的缝隙流出来，聚积在它的脖子下。

督军几乎要笑了出来，他可不想和十字军自我介绍，这个人已经让他蒙受了够多的羞辱。“看来你的记性不怎么好。恐怕你替你的圣光放走了太多人，而自己浑然不知。”身旁有人发出低低的笑声，看来在场认为他们互不相识的只有十字军一人。督军拿走了它的头盔，脱掉了它的帽子，那些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如同稻草一样散落而出。

“现在你看得足够清楚了吗？”督军抬起胳膊，巨大的、染血的刀刃悬在它仅剩的小腿上。十字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中除了愤怒的火焰外空无一物。这是让督军能够把这个人和悬在自己头上的阴影联系起来的唯一地方。他曾被这种恐怖的眼神在背后灼伤，如丧家之犬般逃亡，寝食不安，夜不能寐，而这一切在今天就要结束了。

督军手起刀落，肉与骨同时被切碎，清脆的断裂声在他听起来无比畅快。他本可以让这一刀落在十字军的颈部，但他是如此仁慈，只帮它切断了坏死的小腿，甚至还留着它的膝盖。

十字军咬穿了自己的嘴唇，悲鸣混合着血液，从齿缝间断断续续地漏出来。烙铁如法炮制地熨熟了伤口，一个士兵用准备好的锯子修整凸出的骨骼，剔除多余的肉，将断面缝合在一起。

十字军从头到尾都没有闭上眼睛，只在剧痛袭来时皱紧眉头，屏住呼吸，似乎在盼望某种奇迹发生。但没有一道神奇的门在它眼前打开，什么都没有。只有束缚它的绳索换成铁链，牢笼的门也挂上一把沉重的锁。

督军已经满意地离开了。受伤的俘虏拖着断肢在地上蠕动，缝合处渗出的血染红了缠在肢体末端的纱布。它用手肘支撑着自己，额头靠在铁栏上，看着士兵拎走一个装满血水的桶。他们就站在不远处交谈：

“怎么处理？”

“切碎做饲料吧。”

“何等亵渎的行为！”十字军呼喊出声，“你们要将一位神圣战士的躯体拿去做什么？”

士兵扭过头，似是惊讶地看着它，“喂狗。”他说。

“当然，如果你求我，也不是不能分给你一点。”

说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十字军愤怒地撞击着栏杆，士兵们置若罔闻。

“你们所做的事，已经严重冒犯了圣光的威严！你们已经不能算作是人类了，将遭受最严厉的神罚。”

黑暗的，邪恶的，审判，惩罚，诸如此类的词汇，十字军如同布施般慷慨地分配给靠近的每个人。它的语气无比恐怖，让心智不坚的士兵感到畏惧。

“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我们为何不杀了他？”

断了腿的十字军一眼扫过，那个士兵便畏缩地移开视线。很快，所有人都不堪其扰地离开了。

远离敌人的注视，十字军终于端起盛着食物的盘子。它认真地祷告着，感谢圣光赐予它的食物。至于敌人对它的盘问，它一向不放在心上。

督军每天都来看望他的俘虏，等待着十字军能想起些什么。他知道十字军一直在看着他。他一靠近牢笼，十字军就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一样撞在栏杆上，把铁锁扯得铛铛响。

十字军尽自己所能地批评着敌人，并且始终不放弃挑衅着他，“无论你们用什么手段折磨我，杀了我，你们都无法战胜我！”

这话让督军听了很不高兴。他走上前去，打开铁门，十字军立刻激动地扑上来。它用膝盖撑着身体，撞在督军的腿上。督军不知道自己的俘虏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让他差点站不稳，后退了一步。

他抓起十字军的头发，把它丢在地上，抬脚狠狠踹向它的腹部。十字军双臂环抱着蜷在地上，吐出了一点食物残渣。

“你早就已经输了。你的人全都死光了，你忘记了吗？”

督军不介意再帮助十字军回忆一下。他弯下腰，抓住十字军脖颈上的铁链往上提，十字军的身体离开了地面，它徒劳地挣扎起来，两只带着镣铐的手难以伸展，看起来就像一条刚刚捕捞上岸的大鱼。

督军把俘虏按在铁栏上，更加靠近了一些，让十字军整个人都被压着动不了。督军一只手拨开了披散的头发，露出俘虏的耳朵，他的手中捏着一把锋利的小刀。

他说：“一般这么做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死了。”

督军抬起膝盖，把俘虏的身体牢牢卡在中间，一手捏着它的耳朵，一手将刀刃贴了上去。十字军的痛呼在他手中响起，让这一过程变得格外令人愉快。他慢慢割开了十字军的耳朵，那块因激动而发红的柔软部分落在他的手里，很快失去血色。

缺氧和疼痛让俘虏的挣扎逐渐微弱，十字军痛苦地低吟起来。督军松开手，任由俘虏栽倒在地上。他把玩着手中新鲜的战利品，挤压着尚且温热的小肉块，把最后几滴血也甩出去，然后合上自己的拳头。

“这就是你败给我的证明。”

十字军捂着自己的伤口，血液浸湿了那一片头发。它靠在铁栏上，死死盯着头顶的敌人。

“你是一个卑鄙小人，从来不曾战胜过我。”十字军说，“你软弱不堪，没有一丝荣耀可言。你不敢直视神圣战士的光辉，你不敢面对我。我以为你早已死了，可你还像见不得光的蛇鼠一样活着。”

督军说：“现在不同了，你落在我的手里。我随时可以杀了你。”他很高兴十字军想起了自己。

“那你就杀了我，看我是否会后退一步。我的战士们没有一个人后退，他们为荣耀而死去。而你即便活着，也不会有任何价值，你的灵魂会遭到唾弃，你死亡的时候不会有人为你祷告。”

督军从十字军的语气中听到坚定与傲慢，那一丝愉快消失了，郁结的气息压在他的胸口，让他一阵失语。憎恨的感觉如同蚁虫顺着脊背爬上来，督军本能地厌恶着十字军的话语，恨不得想要立即摧毁这个声音的来源。不甘与仇恨充斥着他的脑海，他紧紧攥住拳头，冲着十字军的脑袋挥去。

十字军立刻就被打翻在地上，从嘴角流出鲜血。督军连着挥了好几拳，每一下都砸在人体的弱点处。十字军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却一下也没有躲闪，眼神充满期待与鼓励，似乎将他当作登上天堂的最后一个阶梯。

督军在把十字军活活打死之前停了下来。手中小小的肉块已经被他攥到变形。看着地上无力反抗的十字军，督军意识到自己不该如临大敌。那个曾经威胁着他，恐吓着他，羞辱着他，让他睡不安稳，过着东躲西藏日子的敌人，只是他面前一个断了腿的俘虏。那个强大的敌人已经不存在了，现在惹怒他的不过是他的回忆和想象。

他不会让十字军就这么轻易死去，否则不是正合了它的意？他有无限的耐心可以等待自己的手下败将甘愿服输，而在这之前，他会向它证明，它现在什么都不是。

在督军的军营中，人人都知道首领抓回了自己追寻已久的仇敌，并且还罕见地留下了一条命。督军将人打得奄奄一息后，丢回狭小的笼子里，命令手下不要让它好过。他是这么说的：

“对它做什么都行，只要别弄死了。”

他的士兵是一群野兽，任何丢进去的肉都会被撕碎。恐惧的基因就和仁慈一样被死亡筛选出去。

督军问他的士兵：“你们怕他吗？”

但即使是野兽，在十字军货真价实的怒斥面前也会退缩。哪怕这个俘虏手无寸铁，被关在笼中，受着高烧的折磨。它依旧可以凭借眼神让人如芒在背，如果不小心谨慎，就要付出代价。

他的士兵例行公事地向他汇报着：他们加固了十字军的镣铐，把它的双手与颈环连起来。他们每天送一次食物，此时会把十字军的全身都锁在栏杆上，避免它暴起伤人。如果它不吃饭，他们会撬开它的嘴，用皮带固定住，把食物塞进去。如此云云。

督军听完了士兵的话，他没听到自己想听的内容。“我没让你们供着他，这是浪费时间。”

他亲自去看他的俘虏。牢笼的门打开着，几个人正架着无法站立的十字军出去方便。

“把它放下来，”督军说，“就让它在这里上。”

士兵们松开手，十字军立刻跪倒在地上。督军踢了一脚十字军的小腹，它如同一只虾子般蜷缩起来。他又踩了两脚，提起十字军的领子，把它拖到士兵们面前。十字军的罩袍上多了一片暗色，潮湿地贴在腿间。所有人都闻到尿液的味道。

督军将他的敌人踢来踩去，随意折腾，而十字军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有呼吸时而变得急促，克制着不发出惨叫。督军感觉到手底下的皮肤温度异常地高，隔着手套也微微发烫。十字军显然发烧了，但他并不在乎。他有意要向他的手下展示，这是一个没有威胁的沙袋。也许他也在向自己证明这点。

十字军在督军的手中如此安静，在场的士兵们仿佛面对着极其新奇的事物，一时看呆了。

督军把他的俘虏丢下，如同丢掉碍事的垃圾，他从来没感到这么放松过。

相当一段时间，督军都没去关心十字军的事。他忙着扩张自己的领地，杀更多的人，一个失去威胁的敌人根本不值得他去操心。十字军已经不会再影响他的心情了。直到某个无趣的夜晚，督军找不到任何事要做，才记起军营中还有个讨厌的俘虏。他有些想知道他的士兵们会如何对待那个十字军，决定现在就去看看。

督军没有在牢笼里找到它。那个笼子看上去甚至很长时间没有打扫过了，干涸的血迹还留在里面，周围遍布着斑斑锈色。难道十字军已经死去了吗？他可没收到这样的汇报。督军不耐烦地往别处走去，希望抓到一个负责的士兵来问问。

他经过营帐附近，听到内侧传来喧闹的动静，笑声和呼喊此起彼伏，像是在聚会。他掀起帷幕，推开一条门缝，想从屋里叫出一个人来询问。而里面的人十分投入，没有注意到上司的造访。他们之中有人喊着：“该我了，该我了。”

毫无来由地，督军对屋子里的事情产生了某种隐秘的好奇。他没有出声，目光随着人影落在房间中央。那里有张桌子，几个人围在四周，挡住了桌上的内容，只能看到毯子的一角垂落在地。刚刚呼喊的士兵走过去，推开了督军正前方的那位。被赶走的人面露不满，还没来得及提上自己的裤子，以至于督军相当突兀地看到了属下赤裸的下体。

督军对军中那些混乱的私生活毫无兴趣，也不打算插手。他转身就要离开，却听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

“滚开，别用你那双肮脏的手触碰我！”

督军立即惊讶地看过去，中间那张桌子上正躺着他在寻找的东西。看来他的士兵们竟然把十字军弄到了这里。

有接近十个人参加这场活动，他们已经好好照顾了它一番。十字军的四肢都被牢牢固定在桌腿上。曾经的骑士膝盖以下只剩一截断肢，因此绳索从大腿根部绑到膝盖，把它的双腿完全拉开。它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罩袍，看起来就像一只拔了毛的鸡，躺在砧板上等待处理。

十字军愤怒地扯着锁链挣扎，拒绝任何人靠近。它努力想要掩盖自己的身体，两个膝盖却怎么都没法合拢，使得它的反抗收效甚微，红肿的肛门藏在臀瓣中间，往外流出浑浊的液体。

刚来到它腿间的士兵掏出自己的阴茎，十字军厌恶地把头转到一边。

“你们这些堕落的畜生……立刻停止你亵渎的行为！”

站在中间的人发出嘲笑，“它现在还精神着呢！看来你没让她满足。”他用两根手指撑开俘虏的入口，伸进去抚摸它的内部，另一只手隔着布料捉住它的阴茎。十字军的臀部立刻绷紧了，双腿蹬在桌子边缘，极力向后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把锁链扯到了极限。不知士兵的手上进行了些什么动作，让这个被束缚的俘虏难受地把头仰起来。

他草草玩弄一番就失去耐心，把生殖器塞进了十字军紧张的屁股里。十字军变得沉默，只有一两声闷哼从嘴角漏出来，却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在旁等待的人帮忙按住十字军的肩膀，让它动弹不得。他们一边用着下流的口吻评价这场性交，一边不耐烦地等待结束。有人伸出手给十字军手淫，撩起它的裙摆，让它半勃起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滑稽地前后摇晃。

参与者们完全陶醉在这场深夜的性交派对中，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房门打开的一条缝，以及站在门外的督军。督军观赏着自己的手下换了一个又一个，十字军的斥责逐渐变得模糊，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在数双手的抚摸之间，它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吐出几股白色液体，又被人抹到自己腿间。最后一个人射出来的时候，它早就已经昏迷过去。

督军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对于手下们的处理方式感到极为满意。

第二天，士兵向他汇报时，督军随意提起一句：“那笼子里的东西去哪儿了？”

士兵知道督军在指什么，后背有些冷汗流下来，不知督军怎么想起问这件事。“之前见它快要病死，就挪到房间里去了。”

见督军没有什么反应，士兵又紧张地补充道，“刑罚和拷打照常，只是让它吊着一口气。要杀了吗？”

“不，”督军说，“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士兵带着督军来到了一间小储藏室。门上有一个小窗口，下面又有一个推板。“平时就从这里把食物放进去。”士兵说。

里面的俘虏似乎听到有人靠近，铁链窸窣的摩擦声响了起来。“你们这些恶魔的仆从又想要做什么？我诅咒你们的灵魂！”十字军的怒吼从门里传出来，但它听起来相当疲倦。

士兵喊道：“闭上你的嘴，否则我就帮你堵上。”士兵看起来对俘虏的反应习以为常。

推开门后，整个房间就一览无余，只能勉强站下两个人。空气中弥漫着一些药膏的味道，十字军倚在房间角落，身上套着残破的袍子，手和膝盖拷在一起，极大地限制了它的活动能力。比起上次见到的时候，十字军的脸颊明显窄下去一圈，眼底透出掩盖不住的疲惫。它的断肢已经愈合了，裸露的皮肤上布满淤青和勒痕。俘虏的头发凌乱地披在肩膀上，胡子却被人给有意剃掉了，使得这张脸让人感到很陌生。

除了门口，房间没有其他的光源，督军的身躯在墙上投下一片阴影。十字军看到他的一刻便用尽全力朝他扑过来，又被锁链扯得跪倒在地。它艰难地把自己撑起来，抬头看着督军，眼中是纯粹的愤怒。

“你这个卑劣又邪恶的家伙，竟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休想用任何手段磨灭我的意志，你永远无法战胜正义的力量。你以为可以摧毁我，殊不知毁灭正在前方等着你。”

督军对它的咒骂已经听厌了。他认为十字军丝毫不清楚现状，命运完全掌握在敌人的手中，依然做出一副倨傲的态度，简直就像疯了。他既不相信十字军那套虚无的威胁，也不认为什么死后的清算能影响到活人，十字军的笃信在他眼里根本是莫名其妙。

难道过去就是这样的人，带领着一群同样的狂信徒，把他打得丢盔弃甲吗？他不禁感到很荒唐。

他询问士兵们是否有好好“款待”十字军。“当然，”士兵说，“现在早就没人再害怕他了。”士兵接着说，“起初我们想让他去干点杂活。但它的力气很大，一个人拉不住。即便用鞭子抽它也什么都不肯干，还总想跑出去。所以最后就关在这里。”

士兵从墙上取下一条皮带，要勒住十字军的嘴，被督军挥手制止了。“你们继续看着它。”督军说。他打定主意要让十字军认清和自己作对的下场。

储藏室的门在他的身后关上，黑暗中，十字军依然激动地控诉着自己的敌人，挣扎着爬行，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出血。

督军时常回味那天夜晚看到的景象，士兵们出乎意料地在他的俘虏身上找到乐子，他可以想到十字军会多么费劲地反抗，但却无计可施。这让他的心情变得很好。

有次他推开小储藏室的门，一个士兵正在那里羞辱他的俘虏。见到督军之后，士兵吓得立刻把十字军扔在地上。“为什么不继续？”督军抱着手臂站在旁边。直到士兵确认自己不会为此受到惩罚，才战战兢兢地继续发泄起自己的欲望。而十字军看到他，就如同受到巨大刺激一般，浑身红得像是烧起来了。它声嘶力竭地怒嚎着，直到气得晕了过去。

士兵离开后，督军把十字军翻过来，仔细看着敌人受辱的模样。十字军半睁着眼睛昏倒在地，双腿还紧紧并拢在一起，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顺着腿流了下来。督军从未想过，这副难看的样子是如此适合他的敌人，甚至超过了他的想象。

在这之后，士兵们都得知了督军的态度。有了长官的默许，他们的娱乐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十字军身上除了头发的毛都被剃光了。有人给俘虏编了一些辫子，将搜刮到的金银珠宝戴在它身上。而十字军一旦清醒，就会把这些装饰从身上扯下来。十字军身上的袍子频繁地被弄脏，很快就不知去向，它伤痕累累的身体毫无遮拦，暴露在所有人眼中。十字军的骂声失去了任何威慑力，沦为乐趣的一部分，人们开始喜欢故意出言侮辱，然后将它愤怒的声音撞得破碎。

督军对参与士兵们的娱乐没什么兴趣，但他依然会去探望他的俘虏，以自己的方式试探它的反应。十字军从不放弃任何攻击他的机会，而他每次都要叫十字军的希望减少一点。

有一天早上，前往打扫的士兵发现十字军萎靡不振，脸埋在自己的呕吐物里。十字军的腹部一片青紫，肋骨也凹下去一块，气息微弱地呻吟着。士兵吓得满头大汗，没人想负起弄死了俘虏的责任，他连忙把十字军送到了医官手中。

士兵们暗中盘查着是什么人下了如此狠手，以免督军发起难来无法交代。但当事情发生第二次，十字军断了几根手指的时候，他们一下明白过来这是谁的手笔。

暴力虐待逐渐损耗着十字军的身体，让它的反抗越来越收效甚微。即便如此，十字军依然在清醒的时间挣扎，祈祷，不遗余力地指责他们的堕落。它的态度只为自己换来了更严重的刑罚，常常连食物也吃不了，半死不活地躺在黑暗中。

“估计这个活不了几天了吧。”士兵们都这样想。即便没死在督军的手里，这样的折磨也应当没人能够承受。如果哪一天看到这个俘虏自己撞死在囚室里，他们也不会再感到惊讶了。

然而，他们都低估了十字军的意志。就连督军也不会想到，一个任人蹂躏的战俘能在这样的状况里做些什么。

他们都把十字军的威胁忘在脑后，而这名骑士却不这么想。它在暗无天日的狭小室内向神祷告，忏悔自己的疏忽大意。它诅咒着狡猾的敌人，却虔诚感激圣光在至暗时刻为祂的信徒送来食物，让它的四肢得以恢复力气，继续与强大的敌人对抗。它不停地为阵亡的战士念诵祷词，希望他们在死后得到安息。而它会同他们一样战斗至最后一刻，捍卫十字军的荣耀。

“即便敌人不断玷污我的身体，我永远也不会向他们屈服。我的生命属于神圣而伟大的事业，而现在我依然拿得起剑，他们会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就这样，十字军觉得时机到了。

军队时常忙于战事。人手紧张的时候，只有少量的后勤人员在军营工作。

那个不幸的士兵直到死前都没明白，一个虚弱的瘸子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力气。他的脖子扭转了一百八十度，拼尽全力发出半声尖啸，倒在水池中。他的尸体被发现时，马厩已经传来不寻常的动静，放哨的士兵举着长戟赶去。受惊的马匹在黑暗中嘶鸣，其中一匹横冲直撞着朝外奔跑。

哨兵急忙大喊：“拦住那匹马！”为数不多的驻扎人员都惊醒了。有人朝着马肚子射了一箭，那只动物又惊又痛地跌倒了。士兵们围上去看这畜生为何发疯，却看到本该待在囚牢之中的十字军被动物巨大的身躯压住，正挥舞着匕首攻击靠近的人。

“他杀了打扫的伙计，准备骑着马逃跑！”哨兵指着地上的十字军说。

此时，那匹受伤的动物站了起来，踉跄着还想往外跑。有人走过去牵住它，拽回了马厩里。

可十字军的腿似乎被压断了。虽然它的腿本就已经少了一截，马沉重的躯体却砸在了它的膝盖上。十字军彻底只能拖着下肢移动，它一手撑起身体，一手举着刀刃，眼中充斥着不甘。

十字军显然没能跑掉。人类用长柄武器把它架在地上，除了那个死掉的倒霉蛋之外，它没再伤到任何一个人。骑士摆出引颈受戮的姿势，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老大说过不能杀了他。”一个士兵说。他们都记得督军的吩咐。他把刀刃深深刺入十字军的手腕，直到扎在地上，然后从它的手中拿走了那把匕首。士兵们注意到，它的右手实际上只剩下三根手指。

“可我们得为死去的伙计报仇。”另一个人说，他的声音得到了赞同。“只要不弄死，做什么不都行吗？”

几天之后，督军带着军队回来了。他面色不善，听到这件事，气场更加阴郁。

“让他继续活着。”督军说，“带来给我看看。”

十字军身上的枷锁增加了。它的手臂和腿上缠着绷带，然后套上绳结，然后是铁铐，然后是锁链。即使它连跪着都做不到，依然被谨慎地锁着，拖着丢到督军的面前。

“平常清洗的时候，都会把链子放松。……那天疏忽大意，把链子解下来了。他一下就扭断了……的脖子，……”哨兵事无巨细地描述着那一天的经过，“……好在马压断了他的腿，没让他跑掉。”

督军把手指伸进十字军脖子上的绳索，往上猛地提了起来。他抬高手臂，直到十字军连肢体末端都碰不到地面。十字军在督军的手中经历绞刑，缺氧让它的脸变得紫红。它在空中用力挣扎着。

“瞧瞧，你把他们都吓坏了。真是有本事。”督军提着十字军向士兵们展示，“不过——”

“你们不必害怕它。把它剩下的手和脚都砍断，其他的按你们喜欢的方法来。”

督军把快要窒息而死的十字军丢在地上，他清楚地看到它的眼中没有恐惧。十字军倒在他的脚下，从眩晕中艰难恢复了呼吸，控制着那双充血的眼球，盯着他，杀意弥漫。

这就对了。督军终于欣慰地笑起来。十字军如果不是轻视他，没有在一开始就把他杀掉，又怎么会落到这种下场呢？而它现在没有任何资格可以对付他了。

督军决定让士兵们发泄一下，作为他们小小挫折的慰问。他亲自操刀处理宴会的主角。“这次我会给你留得短一点，”他说，“你可不要死掉了。如果你死了，我会让他们亵渎你的尸体，再把你挂在门前，让野兽吃净你的肉。我还会找到所有的十字军，把他们全部带过来，在你的尸体面前杀掉他们。”

十字军的嘴里横着一个铁环，避免它因为疼痛而咬断自己的舌头。督军还听从医官的建议，让它喝了一点儿鸦片酊。他把十字军断裂的膝盖砸碎，锯掉多余的骨头，并且烧焦它的肉来止血。这个不屈的骑士很快就痛得失禁了，从无法合上的嘴里发出惨叫。督军一度停下来观赏十字军的表情，确认它是否还能坚持下去。他看到几滴泪水从十字军圆睁的眼眶里滚落，眼珠像是控制不住地往上翻着，最终挣扎着停留在督军身上。督军看懂了，十字军想要杀了他。

他如同受了鼓舞一般，继续手中的屠宰行为。士兵们在浓烈的血腥味道中畅饮，目睹着十字军被肢解。他们赞美着这场血腥的宴会，谈论着下次要将十字军的驻地夷为平地。

督军砍下了十字军的最后一条手臂。完整的手臂，没有骨折，连手指也不曾缺少。如果还连接在十字军身上，想必可以挥舞起一把长剑，去杀掉几个敌人。督军从地上捡起这条手臂，上面的肌肉依然反射性地跳动着，可它再也不能杀掉任何人了。士兵们在周围欢呼着，如同打完一场胜仗。

十字军已经失去了意识。它的心脏或许还在跳动，或许没有。督军已经不太在乎，一股冲动驱使着他。他将十字军的躯干翻过来，露出它赤裸的背部。督军将手伸到它的残肢中间，捅进那个士兵们经常光顾的地方。昏死的俘虏身体已经完全瘫软下来，他一下就塞进去三根手指，四根手指，半个手掌。他折磨着那圈充血、撕裂的肌肉，然后将十字军尚且温热的手臂整个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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