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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上班之前的空档,回家了一次。这么多年了,没有在春末夏初回家。很久没有看到家乡的景色,感觉有一种陌生的亲切。
- N! h6 C, x% \! p 晚上延续在上海的失眠,开着电脑看小说,一直看到清晨5点多才睡觉。这个时候,院子外那片竹林里已经有很多鸟在叽叽喳喳地叫了。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时无法入睡。好不容易睡过去了,却很浅,常常被各种声响惊醒。睡到10点多,父母就要强迫起床了。' y9 k0 o1 W& H' \3 N% L
一个人吃早饭,老妈已经出去做工了。爸爸身体不好,现在正在外面散步。吃完早饭,就是中午了。于是开始着手中午的饭菜。我喜欢切菜,做菜倒是不怎么行。能够把莴笋切成均匀的细丝,或者切成规则的菱形,看着就让人开心。还有新鲜的黄瓜,苦瓜,茄子……农村里多的是这样的蔬菜。" C9 ~6 O- h: u: }* d
我家是四川,家人喜欢吃辣椒。我家的地大部分给了亲戚种,只留下边角地自己种蔬菜。爸爸把每个能用到空地上都种上了辣椒。到夏天的时候,那一片垂垂悬挂的辣椒,应该是很壮观吧。
3 ^! s# z% P& u. q" B8 F 还帮妈妈搭菜架子。菜豆长得很快。傍晚无事的时候,常常蹲在地里看,发现有些菜豆不老实,长到别的架子上,就过去扶一把。还种了一片花生。我实在是闲得无聊,每天都要转过去看看,是不是有新芽冒出来。直到我离开家,都没看到……
8 D5 [0 D3 b' f w5 B 下午叔叔会去喂鱼。竹林外就是一片池塘。叔叔刚买了几百尾手指粗的小鱼。刚放水的时候,鱼对环境不适应,游得很浅,能看到水面上一大群的鱼游来游去。过几天,它们就全都沉下去了。有时还是能看到平静的睡眠有水圈在荡,那是它们在调皮。$ `" K1 g7 L A( U6 s. h6 E
习惯了有网络,有朋友的生活,习惯了城市生活的便利,直接,快速。在家呆的这半个月实在是考验了我耐性的极限。身上很多蚊子咬的小红点。痒痒的,令人烦躁。常常觉得无所事事。四处乱走。到天快黑的时候,就搬个小凳子,坐在屋檐下,呆呆地看着天空,想我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 y% c* Y1 M3 f 走的时候,因为要去重庆坐飞机,很早就起床坐去城市的巴士。父母都出来送。还是清晨,路上都没人,路边的店铺一家一家慢慢打开,店主和父母打招呼。心里有淡淡的感伤。, o) \, @7 n1 [$ V/ p* s% s& A$ R
车来了,自己提了行李上车。刚站定,车就开动了,来不及和父母说一声再见。回头望,父母两个,一前一后,他们那么苍老。
) ~4 L Y! T4 N+ _ 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这次去上海,过不了几天又要去深圳上班。
$ h+ u" R) K* l/ \ 我四处走,父母一直安于在家,这样一辈子,好像没什么不妥。可是,我却回不去了。, e% t) O& D) I$ }" g. @/ z/ l) c
希望,他们一切安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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