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个性“觉醒期”,那是人生分水岭。我的这个时间来得很晚。在此之前,我一门心思玩,打球,游泳,玩音乐,累了倒头睡觉,连性幻想的时间也没有,其实,也根本不懂去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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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X+ w& n" Y0 U4 y4 P' [' r一直到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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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2 M* M1 ?2 @! ]4 c十七岁的我已经发育得非常剽伟,肌肉线条修长,个子还在长,眉目虽然还保留着孩童的秀美(甚至还有一抹酒靥),但其他器官,都已经长的有模有样。我知道自己很出色,就特别注重仪表和穿着,爱干净,从哪方面看,我都是个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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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认为我将来一定是要回中国去念大学的,以他们自身的经验和对汉文化的特殊情结,觉得中国的大学教育货真价实。他们听说在中国考大学有“艺术加分”和“体育加分”一说(当时确实风行此说),因此,他们早早就希望我除学好功课外,再学一门能在高考时取得加分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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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了体育。我不是个“静”的孩子。 4 E# v4 r7 D. ] Y+ R; K- B
& S `: D7 d; ]2 u6 s父母并不满意,但还是依了我。 8 h2 V4 V. O, n' _) d
8 E D8 [7 ^1 z; a0 P3 U" q从十四岁开始我练习游泳,目标是今后当个“体育特长生”。后来,时间久了,渐渐不感觉游泳和考大学有什么关系,只是业余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5 E }& T' i7 ]* r0 b5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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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池锻炼了我的体魄,催着我长个子。 Y8 t2 a, L0 w9 ^
: Q6 ^2 g* o. E7 j& D3 [1 d十七岁那年,我们这个课余的游泳团队接受了一家体育公司的资助,资助的内容是一批正努力推向市场的泳装。督导规定,从今以后,凡来上课练习,必须穿这家公司免费提供的带着公司LOGO的泳裤。 ; I$ g; a, D1 ?8 s5 b6 j2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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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是件好事,天下免费的“午餐”可不多。可是第一天,我们这些被指定要穿的孩子就炸窝了,原因是这批泳裤的设计说好听了很特殊;说通俗了,很妖;说白了,很性感!比如,有一种款式,后面有一片肉色拼色,远看上去就是一大块屁股光着。而普遍的都窄,窄到勉强能包住私处。露腹肌毛是绝对的。尽管我们还都没到体毛丰盛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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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K. K" |4 D1 u, O大家都嚷:“好变态!”都不愿意穿。 3 P8 M/ b0 r: N' V5 E! D- p7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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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群孩子有比我大一些的,也有比我小的,虽然体格都未必有我健壮,但想法显然都比我成熟,似乎对性已经敏感。于是,闹得也特别离谱。而我没什么特别的不好意思,因此我也没这么起哄。 * t1 h$ b4 t$ i+ K
! e# w# z4 M1 s @* L- E; k; ^, `泳队的督导当然不允许我们瞎闹,黑着脸大声训斥,逼着所有人一定要穿上。其实,穿也就穿了,闹演变成相互取笑,一会儿也就过去了。后来,我们还体会到泳裤的设计特别好,档部弧形设计让人感觉穿着一点都不压迫,特别科学。 ( L. E4 Z& T8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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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来事了,而且事儿偏偏找上我这个没什么感觉的。和泳裤有没有直接关系我一直没想明白,但直觉上是有关系的。 4 M9 A9 Q- j. X8 w+ N' n1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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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个女教师带教。我们还小的时候,她带过我们练习,快两年不带教了,那几天不知怎么又换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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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我们眼里,她是个强壮的女人(后来我曾经在一家商场看见过她,突然发现她并没有我记忆中那么强壮,甚至还很女人),手臂结实而黝黑,还喜欢用手里的记录板砸人。她站在泳池的一端,让我们看着害怕。 # Y) G$ l' E2 q/ j$ o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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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很认真地游完规定长度,正靠在池边休息,女教师叫我了—— + |6 s6 B& U)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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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湿淋淋地过去。 & a3 ]* m" V0 o
2 G" F( J: H6 u$ \2 _女教师神情严肃地问我:“托尼,你的中段怎么搞的?一撅一撅的,哪里学来的毛病?以前没有的嘛。那样,你的速度怎么能上去。” $ r9 {( V7 D3 H
6 r# H: [- F. Q: ?. A: t( F% Y- X“是吗?”我说,我也觉得最近我的速度不行。 + u7 R" C' ]1 y: y/ A3 `
* `7 S9 o3 ~# Z, n女教师一手搭住我的后腰,一手放在我的小腹上,说:“这里要挺起来。” 9 M/ u5 }4 i5 R: S8 s9 A
3 e% s) G" ?* M0 t2 l我肯定她说这话不是有意的,但这话引发了我的联想。和这同时,我感觉她的手放得很不是地方,几乎触到我的阳具,甚至可以说事实上是摸在我的阳具上——我顿时紧张起来,不敢动。我渐渐意识到,她的手是有意的,因为她突然话锋一转,压着声音对我说:“你的阴毛可以剃一下了。” 8 \$ s3 o$ k; H5 J) O.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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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听来,她的话特别暧昧,特别有目的。她完全可以像成年人告诫孩子那样说:你的那地方该剃一剃了。可她故意把“阴毛”两个字说得尤其突出,而且手一直没有从那地方拿开,明显有挑逗的意味。即便当时我很单纯,也没有傻到连这也分辨不出的地步,毕竟十七了,要不我真是傻子了。 : M- N2 ~8 J3 s( v7 q1 {7 d% _
5 h' c6 ^7 r9 L- r/ f该死的是,我那时没有任何抵御骚扰的能力,在性挑逗下完全把握不住自己,我失控了。 8 E" t. m% ?* V. P# E"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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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的手感觉到我的阳具在她的重压下倏地涨大,她低下头看住我那顿时显得异常丰满的档部——几秒钟,然后抬起眼睛,冲我的脸抽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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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h6 q: _6 u0 R, o* L我顿时感觉自己的两颊滚烫,眼泪涌满了眼眶。 - I1 [% y' |+ ?7 s: V
: W, K$ v: h/ _& b泳池里有人看到了这一幕,他们停下来,似乎也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