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三开始,我尽管忘却了曾经在里间屋子做过的手脚,还是陷入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思虑中了。
. r2 S3 H; ? t" R0 Y# k/ @0 h
" Q8 b% q) B0 m% t, i* V7 G韩大夫经常躲在房间里做检验,反锁着门,有时候我也试着在外面帮他问询病人,不过我对他的操作还是充满了好奇。
; ~2 A4 {/ R# L, D6 U
- H6 Y# a5 ~6 O; M: Q1 j1 V0 W周五一大早,我接到了我来那家医院以后的第一个电话。 ; C6 I& {& C3 n6 `, U
4 S8 G& t0 N7 S7 u“喂!是小路吗?” $ R2 j( b+ k- U' W' I, B
“对!您哪位啊?” 7 N7 }, e, r$ _( M. o; H9 i% E
“我是陈枫!”
, u" c, A+ M7 W: y, [! r0 l原来是一位大学同学,“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呢?”
" t7 l* d' n; N: l! g“我表哥告诉我的,他叫林刚,最近在你们那里看病,我听他说的医院正好和你去实习是一个地方。” , Z( P. t' u9 n, P
“是啊,好远的地方,你们都不来,害的我……”我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 f0 n! f4 {+ c! [5 c, ^: p“你帮我表哥问问啊,他挺着急的,闹离婚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问题!”
) ^% E4 L1 T4 j S$ x: E. {9 D我和他聊了半天,脑海里又显现出林刚的模样,他俩长的还真有点像。 & _- N+ c D$ }1 V# }. v. I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看我吧?”
/ {# C( ^9 ?2 [1 h9 ]“行啊,你那里离我表哥家近,我会去的。”
4 n% j4 Q# b8 i7 P) a# g) H4 N
( h& B: B4 E. W* k那天上午又接待了一个病人,是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他是因为手淫过渡而引起了失眠、记忆力减退、痛不欲生而背着家人偷偷来瞧病的。我才知道来这个门诊还有看心理疾病的,在当时的医院里还算少见。
9 e/ u: ? D, ?3 A2 Z& Y/ `! \3 Q2 y4 _6 n( ~
看着那个男孩不禁又想起了几年前的自己:高一的时候在堂哥怂恿下学会了手淫,那个假期他给我讲了许多闻所未闻的黄色故事,不过还好,没有影响我考上医学院、也总算满足了父母的心愿。 3 M) I9 Q @8 A9 e" c
1 B& f4 G5 e, W3 {; N
“每次完了,我都很害怕、自责……如果不手淫,我就睡不着觉……第二天上课没精神,马上要高考了……”男孩低着头,痛苦地、断续诉说着他的心事。
! D. @1 \2 B7 _
& F+ {: |$ y; O0 N“都是这么过来的!坚强点!其实也没什么。”我试图安慰他。 & i8 h5 f" W9 T% o, Y
5 v& V7 a: ]: U! N听着我的话,男孩默默地点头,韩大夫却无动于衷,“你们这些小孩儿,不好好学习,成天想着邪门歪道,早晚……得了,开点药给你吧!”
( v4 D: ^2 F4 }. ^; T+ V% {7 x/ y3 |, o& X/ t
送走了那个男孩,我的心中陷入了不安地沉思,回顾自己的过去,想起高考前那些难挨的夜晚,一次次死去活来,充满了痛苦的快乐,都像恶梦一般重现。 , y" v' Q& _3 m4 d& ^& ^
' T2 J5 s4 |# W5 h& V7 l4 {' K
那天晚上,我没有手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