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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26 19:3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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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x% d+ b& T! L" ^8 |* b想好了,走!
6 X6 u+ b/ O3 w! Y0 w4 e我和他的事儿,成了我成长小二十年中最大的一次人生考验,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我也不可能去问谁,即使有了答案,我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正确的,或者是怎样去实行,李商隐有一句诗,“庄生 晓梦迷蝴蝶”,庄子一觉醒来,不辩梦境与现实,也不知道是蝴蝶变成了自己,还是自己变成了蝴蝶。当时的我,就是这种状态。我开始怀疑我自己这个躯壳中装了一个什么样的灵魂?我还是我吗?) b0 L2 w$ h; q; w: y
走吧,眼不见为净。
, a- ]/ ~: c3 w/ F% r 舅舅那里我也打好了招呼。星期六,我在收拾东西,老太太在北屋阴着个脸,嘴里不住的叨念:“哼,想起一出就是一出,好么样的上你舅舅那干什么啊?家里呆不下你啦?谁惹你了,我的二少爷!哼,这十了多天了,饭也不正经吃,跟谁也没话,天知道你要抽什么邪风!”3 b9 O' ?2 n. N
我全当做没听见罢了,眼泪在框子里打转儿,我觉得我委屈……% h0 l" [- z' F! n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站在门口了,我抬头看他一眼——
: g3 h+ Y; M5 M" U S! j2 V- B 邪气!天呢,当时吓了我一跳,因为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脸上弥漫着这种令人生畏的邪气,我赶忙故作镇静,继续收拾。' ~- {7 S/ t K1 S) _1 Y- e' t
“什么时候回来啊?”他声音很低,语调玩世不恭。( K& b; d4 n% ~
“说不好……”我整理着我的包儿,都不看他,说实话那是不敢看……/ O* {# Z3 j! [: N
“操,有他什么了不起!”他靠着门框,歪着脑袋。
; x1 o& c: p9 X+ M& r 我停下手,走过去,用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斌子,你别误会,我去舅舅家,是因为表妹她也要我帮着补课,不是因为别的” 9 j5 J3 b, f1 z3 u
“那你说,这两天你干嘛爱答不理的!我招你啦!”他立刻瞪着眼问我。
. l* s: x, F. b/ t+ `- C, @- C “没有,没有……”
# K# y6 r2 [! ^2 Q: Y “行啦,我还不知道你!小心眼,以前不是也逗着玩吗。我还往你拖鞋上尿过尿呢!”他低下脑袋玩衣服扣,嘴里嘟囔着。其实,他根本就不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他的想法和他的意识跟我完全没有交集。5 @( [3 V6 B# }! S( k
“看你说的,我没生气。”我假装笑着打了他胸口一拳!! D: @6 {, p, B/ `2 d
“操,真鸡巴没劲……这下,这院里更没的呆了。奶奶那也是病病歪歪的,大哥在外地上学,四婶儿跟姐姐都好清静,就他妈剩我一人儿跟傻逼似的”他脸上的邪气渐渐散了,像个大孩子一样蹲在地上。5 B0 o8 q m9 v) w; m
直到后来,知道我们事中的那三个人中唯一的女性,这样分析当时的情况,他说二斌子其实是个心里特别孤独的人,当时,他已经拿我当成了亲人,是玩伴儿,又是保姆。他总是掩饰心里对我的依赖,嘴上却拉硬。
0 O/ V' J2 P/ A \& }/ p 说实话,看见他那德行,我也心软了,我的心眼儿又活动了……要不,留下?; R& I5 z1 \0 o9 ?* t
正在这时候,西屋突然传来我妈的一声喊叫:“三大妈!三大妈!斌子!老二!快过来!” . F C+ u z9 r5 u8 a3 y
我和斌子打了个激灵!赶忙飞奔过去,一进屋,看见三奶奶坐在地上,倒在我妈怀里。跟前有一个淘米的小盆儿,米撒了一地。
# `2 P0 p% s! |2 I7 Q, }# N. g “奶奶!奶奶!”斌子赶忙跪在奶奶身边,摇晃着奶奶。
5 M8 _" h- s" \, L8 M: t “妈!怎么了!”我也赶快的跑过去,坐在地上扶住奶奶。6 s& r) X( q5 o( J! I; U+ y! v
“不知道啊,我听见这屋里有动静,像是什么东西摔了,就赶紧过来看,一进门老太太就躺在地下了!这,这是怎么了!?”我妈急的只冒汗。
{' J# A1 z& W' L. W! ~3 F1 I; x 斌子等着眼睛,一个劲儿的摇晃,我赶忙把他拉住,“先别这么着,别动她,妈,您赶紧去给我姐打电话,问问怎么应急处理,然后在叫车去,给老太太送医院,我跟斌子在这守着!”
; l K; D) ~) _ 我姐是个护士,而且,工作的医院离家并不远。我替我妈抱住了三奶奶,我妈着急忙慌的往外跑,去打电话。我和斌子一个劲儿的给老太太胡噜胸口,掐人中。
# {9 E9 I6 o" p. M& U. | 我们嘴里叫着奶奶,突然,奶奶的左手攥住了我的手,右手攥住了斌子的手,然后把我们俩的手合在了一起放在她的胸口。
3 I3 `1 i8 o+ U' A g9 d: ~$ c 我被奶奶的这个举动吓着了,我惊恐的看着还没有睁开眼的三奶奶,又看了一下斌子,斌子显然对这个举动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只是呆呆的盯着奶奶看。
2 s# h* g" }5 G( F& V “奶奶,您怎么样了?”我在奶奶的耳边轻轻地说,“我妈去打电话叫车了,您可要坚持住啊。”
, K; Y& k( B0 G- s6 q) Y “别叫她费心啦,哪我也不去,死在自己家里那是福气。”三奶奶仍旧闭着眼,有气无力的说着。. j( E# Z4 T! Q0 T- x3 L7 l: b/ d
“奶奶您别这么说……”我这眼泪就止不住了。4 Z- |8 G' m1 ]7 ~$ o
“孩子,三奶奶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Q( U1 P7 ^/ A! G- _- @9 D+ W
“您说,我们听着呢”( S0 i* X! I) O6 J* j' M2 ^
“你看斌子成天横冲直闯的像个活驴似的,其实,他是个苦命的孩子,这么多年,除了我以外,没人对他是真心的疼爱。我一想着,往后就留他一个人儿在世上苦熬苦奔,我这心里啊,我死,我也比不上眼呢!”奶奶紧闭的双眼流出泪来……
8 N- _! _7 y6 v8 ]5 u. Q, z 斌子就一直这么愣愣的跪着,一言不发……- H; {; \* c! r- X3 G4 w9 e, j" h
奶奶又说道,“孩子,奶奶就求你一件事,你能答应吗?”
6 @8 ?6 X: t1 s8 y3 y( K4 G “奶奶您说!您说!只要孙儿能办到,我一定答应!”我紧紧的搂着三奶奶。这时候,三奶奶突然把眼睛睁开了,目光炯炯的盯着我,“奶奶就求你,跟斌子好一辈子!你能答应奶奶吗?” # \7 E8 {* k) o& S" f ^
我这浑身上下就像过了电一样!直至现在,我想起当时老人家说的话和那神情,还不由得打个冷战。
# l1 e9 U. V' Q3 J" H; d 好,好一辈子?!老人家这是什么意思?
3 n. e; C& I" ~/ O" V6 L 斌子也不自主的看了我一眼。我的脑子正在琢磨,三奶奶又说:“孩子,答应奶奶行吗!?”5 |2 ^- R9 r0 h: x; k9 p
“哦,您,放心,我会照顾斌子的,我们哥俩一直都挺好……”我回答道。) U4 Q7 Z/ [% q% E- [+ i
“我说的好,是真心的好,是贴心的好,是掰不开、扯不断,好成一个人的好……你能明白吗?!”老人家又一次注视着我。
3 |8 ?& p' S9 R" O, ]* L0 z 天哪……三奶奶 她,她这是什么意思?头脑糊涂了?不,说话思路清晰,神态凝重,不是。难道,难道她已经知道我对她孙子的不伦想法?难道三奶奶看出来我是那种喜欢男孩的 人?难道,她会支持他的孙子来和另一个男孩上床性交?莫非老人家不懂得同性恋是怎么回事?不,她风风雨雨一辈子了,什么不懂得……如果,说的只是单纯的友谊,那什么叫贴心,掰不开扯不断?好成一个人!?说实话,这个谜直至现在我和斌子也没有想明白,三奶奶的用意到底何在?还是三奶奶真的有超人的智慧,看出了什么。老人已经走了,这个谜永远也不可能解开了。随它去吧……反正,我答应了老人的话。
7 J2 @# `7 i# y$ Q; @ 不过当时,我却还是有意的在试探,我说:“奶奶,您放心,他以后就是我的亲弟弟,这还不行吗?以后他结了婚,自然会有照顾他的人,您放心吧!” ' |1 Q8 j. W7 a5 p n% [
三奶奶却摇了摇头,“我不信别人,我只信你……孩子,答应奶奶吧”此时,三奶奶的手已经开始颤抖,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
3 i9 R. M1 O$ I9 T 我不能多想了,为了这个从小就疼爱我的老人,能够走的心安理得,我答应!
) J- X5 i8 |0 G. _! Q! s+ H) n! ` “您别这样,我,我答应您!答应您!跟他,他好一辈子!”我的脸登时就红了……二斌子什么表情,我看不见,估计没表情,因为当时他脑子已经木了,从老太太说要死在家里那刻就木了。8 H. @6 K: Y% N+ H2 t
三奶奶没再说话,只是微笑了一下就把眼睛闭上了,我只感到她的手用力的把我们俩的手和在一起,随后就倒在了我的怀里……
$ J( f Q9 m q( G" F: f 等老太太和姐姐以及医院的人赶来的时候,老人家已经走了,我们都放声痛哭,唯有二斌子,一个眼泪都没有掉,直愣愣的跪在三奶奶的身旁……
3 ^# D4 Z' m. J0 ~ ^6 s i 丧失办得很简单,因为他们家没有人了,只有老太太娘家的几个什么八竿子打不着侄子什么的,当天来了,斌子也不理人家,都是我们帮着接待,晚上,要给老人家守灵,我和斌子两个人,坐在西屋里,谁也不说话,脑子里想的都是老人家生前的音容笑貌……斌子仍旧一个眼泪没掉。
! A- `9 I$ G8 _0 H- n% v2 e 第二天,送走了老人家,我妈做了饭,斌子一口也没吃,也不说话,就是呆呆的坐在床边上,桌子上摆着老人家的相片。回家以后,我的心也开始乱了起来,想劝他几句,可又不知从何开口,我想着老人家临走时对我说的话,还有那神情,久久的挥之不去……- ]* K9 ~( V4 U- N8 v. Q$ i5 r
就这样,一直过了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里斌子没说过一句话,后来还是我妈我姐死说活说的才肯吃东西。他不说,我也不说,但是我没有离开过他一步,那七天,是如此的静默,如此的压抑……! x, i2 g# u4 \0 T3 S8 x
第八天,下雨了……晚上,我给他打水,让他洗脸洗脚。他不动,我叹了口,拿起毛巾投了一把,给他擦了脸。他也不动。我又蹲下,给他把鞋和袜子脱了,把他的脚放在盆里,给他洗脚。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给他洗脚。
$ a7 e8 K9 w! a0 P/ ~) q1 ~* o+ W 我看着他那双洁白又富有骨干的脚,心里居然扑腾了起来,不知怎么的突然的就俯下身亲了他的脚一下。立刻,我就后悔了!这是干吗!?有病吗?只感觉到他的脚抖了一下……
% ^5 r( W( i/ L& i% v3 ? 我红着脸,低着头,端起水盆倒水,回到屋我把灯关了一头就扎在被子里了,只背对着他说了一句,“睡觉!”,没一会儿,我就昏昏的睡着了' E v- F0 R5 [( o; Q
那晚,我做梦了,梦见了斌子,梦见了他在我身上射精的那一刹那,梦见了毛片里的女人的屄,梦见了她用那个脏洞来嘬着斌子的鸡巴。我想去拉斌子,可怎么也动不了。挣扎之间,我一下子就醒了! $ T; F5 v+ l( r/ D: C
月光从窗户外洒进来,正好照在我们的床上,斌子没睡,坐在床边。7 [$ M C6 V' [
“你干嘛呢!?”我心里有点害怕……
9 `, B8 s5 e- H$ [. `: j# ? 他不说话# @1 a& G: l! A+ C: S+ T
“我问你呢,你干嘛呢!?干嘛不睡觉啊!?”
5 y, f, w; C; l% ^& Y3 l 他还不说话
0 B/ K9 Z$ S, X1 [ “想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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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 ^5 [, y p “你不舒服还是怎么的?”我有点急了。, G' G, |7 q* w9 I
“……”7 Q: V6 u9 V' q! u, s) z
我一把把他扭过身来,面对面的坐着,他面无表情,眼睛里的光芒几乎不可见。我急了,我问他:“你要干嘛!啊?我问你呢!你要干嘛!?”) {4 h* }9 z& E* t+ l: v
“……”" V! p$ T9 j% h. e. q; G
“啪!!!!”4 L9 I% Q% r/ P) y1 L y2 P
——一个大嘴巴!
# A+ e) ?4 a: F/ ~. A 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儿,这个嘴巴特别的响。针的我的手都发麻……. Q) x/ J8 A+ J6 @! l ~
一分钟……
7 C* G3 j% @: p9 i( J( r “奶奶,死了……”他看着我,嘴里蹦出四个字! ( |/ b) D! m& B: V8 Q( s
这次是我没说话。
; m, T8 O( m% l& I& l- x “我没亲人了……”他还是那样。"
# u: p( q$ M. X$ p! i9 M, e- j 我瞪着他……5 M( {$ Q7 R4 y- k. O- l
突然!“哇”的一声!他就哭了,哭的私心裂肺!声音近乎于吼叫!! ?7 {; A( l, `
也许鬼使神差吧,我一把抱住了他,用我的嘴封住了他的嘴,我的舌头闯进了他的口腔,寻找到他的舌头,他的舌头在短暂的停顿后,开始和我的交融在一起……我捧着他的头,擦掉他的眼泪,抚摸着他的脸庞,他喉咙里发出哭泣的呜咽声。我的身体像要被一种火焰融化掉一样,我脱掉了他的衣服,尽情的抚摸和亲吻着他那健壮和光滑的身躯。3 E2 b0 g5 Y. T9 e; O
一阵狂吻后,我停下来,他愣了,眼睛里充满了迷离。# q, |+ M8 A* }" K7 I* a
“听着,有我在,你就不叫没亲人……”我们四目相对。
! W: ^/ V$ Y& l9 U 他一下子抱住了我,又反过来吻我的嘴唇……我们躺下了……躺在了一个被窝里,我脱掉了他所有的衣服,两个裸体紧紧的抱在一起……我抚摸着他的全身,他的鸡巴,他的屁股,腿,而他的两只手在我的胸部也不断的揉搓着。
; \% ~) _7 C$ ~6 @) P! { 他委屈,他难受,一面接吻,一面眼泪在流淌,我也哭了,奇怪的是,越哭欲望就越膨胀,他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前列腺液也渗出了他的龟头。他一只手突然向我的屁眼摸过来,没等我反应,他那沾有前列腺液的中指一下子就刺了进来……! N; S+ C5 I1 F7 k; p) N.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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