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瞳 发表于 2009-2-13 01:13:41

《你是天使,就千万别穿白内裤》 BY 故事羔羊 【完结】

我冲往乌节路,冲向那辆白色跑车时,脑子一片空白,没有想到父母,只是想到我和马丁的一切纠葛就此可以了结了。

父母却为我的冲动鲁莽而惊恐万状,他们紧急召来了我表哥。

表哥风尘仆仆,一搁下行李就进了我的房间,他什么也没说,在床头怔怔看了我好一会儿,随后用指尖敲了敲我的手背,说:“我带你走!”

我闭上眼。这会儿我什么都无所谓了。



是母亲和父亲商量好,要表哥把我带走,因为那地方远,因为在他们心目中只有表哥“镇”得住我。

两天后,我随表哥登上了开往中国北京的飞机。

表哥和表嫂在北京经营一家品牌公司,很少回新加坡,即便回来也是行色匆匆。我见到表嫂的机会不多,但觉得哥嫂俩不仅在相貌上般配,事业兴趣也相当投缘,是一对绝配。眼下,他们正做着把公司业务向中国沿海地区辐射的宏大策划。我的事发,无疑是给他们忙中添乱。



北京,对于我很遥远,很陌生。我从来没把它和我的生活联系在一起。

刚开始,我终日在表哥的公寓里晃悠,后来,心情慢慢平静了,睡觉便是我的唯一娱乐。

表嫂不断给我创造解闷的机会,只要她有时间。

她带我逛王府井,去北大礼堂看国家剧院演出的芭蕾舞,要不就是给我买在奥斯卡“肉博”过的碟,让我尽可能活得像个兴趣高雅的好孩子。有时还把公司的漂亮女孩带到公寓,陪我聊天,给我做北京口味的饭菜,甚至和她们一起去选购衣服,在女生专买店一待就是大半天……表嫂的用心可谓良苦。

后来我去北师大非学历班上课也是表嫂一手安排的。

表哥却依然不多话,可每次离家前都会给我一个轻轻的拥抱,用面颊熨我一下,我知道,表哥是了解我的,他也知道像我这样的孩子,内心不能太干枯了,太干枯、太空洞会导致事物走向另一个极端。当他宽阔的胸膛熨到我的时候,似乎在用花洒为我的心灵作了一次浇灌。就凭他这份默默的理解,我感到我们相处得就像一对父子。

在北京的这个家,不谈我一头往车上撞的事,不谈我的既往,不谈性取向,甚至不谈男人,一切都在不言中。

北师大的课每周只有三次,但毕竟帮我消磨了不少时间。空余时间我就用表哥的电脑完成作业,查询上课必须要用的资料。

转眼就冬天了,北方的冬天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表嫂忙着给我添冬衣。穿上,把我的体格全遮盖了,好丑,好臃肿,不习惯。

一天,我在电脑里做完作业,漫不经心地查着资料,顺便瞎浏览,在搜索引擎中扫过一连串大都和红色经典有关的“同志”这个关键词后,偶然闯进一个“同志”聊天室——这个不期而遇,打乱了我后来在北京的全部生活。

说来你们也许不相信,我原来生活的环境和这里很不一样,对于这个圈子里的某些词汇一无所闻。

我无意中闯进去后,一个叫“泪心男孩”的人立刻对我发出了对接的信号:

“你好”

我迟疑了,我试图退出——当时只需要轻轻一点鼠标我就能做到,但我没能。也许是命运使然,也许一切都是前世安排好的。我颤巍巍地也打出了后来想起来简直是鬼符一样的两个字:“你好”

“23/175/61/16能介绍自己吗?”“泪心男孩”又发话。

这是什么?一串数字,用斜杠划分。我努力去琢磨。

我似乎猜到了——年龄、身高、体重……这样来推理能对得上号。那最后一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呢?我不得而知。

我依葫芦画瓢,匆匆打上“20/184/67……”后面我不知道该打什么,于是就同样打了:

“16”加上一句“身高还是一年前的,现在说不准又长了。”

“好高。好身材。”“泪心男孩”说。

“玩什么?”他问。

“无聊,瞎玩。你呢?”

“快过年了,我看谁能替我买一件新衣服。” “泪心男孩”说。

我打过去一串“?”,我不明白。听不懂。

猫瞳 发表于 2009-2-13 01:14:03

我和“泪心男孩”就这样聊上了,几乎无话不谈。我发现“网聊”原来是这么个好东西,最大的优点是说什么都毫无顾忌,什么说不出口的话在那地方都能信“口”拈来。人变得特洒脱,特胆儿大,特没皮没脸,特无赖。我享受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放任……

从“那里”,我了解到“泪心男孩”是个穷学生,在北京物资学院上学,学物流专业(挺好的专业)。河北人。据他自己说,那年他从老家去北京上学,他妈就给了他200块钱,权当一学期的生活费。200块,算上买学校安排上课必须要自己买的书,到第二个月,就没吃饭钱了。他靠两份家教挣生活费,挣吃饭的钱,还有下学期的学费。每天下了课他都骑辆破自行车在北京城窜,晚上回到宿舍才开始做自己的作业。

他告诉我,快放寒假了,他不打算回家过年,不光是没回家的盘缠钱,回家也没意思,爸妈从早到晚拉着他走亲戚,这是他最厌恶的。但是,他特别想过年的时候能穿上一件新衣裳,这是他河北老家的传统,自打小时候起就是一年的指望。

我说,要有人愿意给你买新衣服,你打算怎么办?

他说,那要看对方想要我干什么了。

我突然就明白了,说:“要是对方要你的人呢?“

他说,要我人干吗?

我知道他装傻,就直接说:“要你的身子。”

他顿了好一会儿:“那就给贝。”

我猛地感到酸楚。



故事是不是说长了?但这些我不能不说。现在,我尽快把故事切入正题吧。

我和“泪心男孩”就算认识了。这是我通过网络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我到北京后认识的第一个生活圈子以外的人。我和他认识,表哥、表嫂都不知道。

后来我和他见过几次,约在某条街、某个商场,我请他吃火锅,他给我讲他老家的事。尽管火锅我不爱吃,但那些故事我觉得挺新鲜,是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另一个生活群落的故事。

我们之间都没什么企图,就像个朋友,或者说在同一个城市读书的老乡,见了,就特别高兴。尽管我的家和他的家相距十万八千里,我的生活质量和他所面临的生活窘境有着天壤之别。但有一点我们相互之间都是明白的,我们的性取向是一致的。或者说他认为我的性取向是和他一致的,因为我们认识的地方是个特殊的“部落”。

有时他也给我说他的那些性游戏。偶尔走过一条僻静的街,他指着个门洞,说自己在某个夜晚曾经和某个学艺术的男孩在那里干过一回,站着干。说那“艺术男孩”的屁股如何的柔软光滑,如何地利于“深入敌后”。有时,他突然就问我北京的××澡堂去过吗?我自然是摇头。于是,他就带几分夸耀的口吻告诉我那里的声色氛围,说他自己如何在那里把口活练得令人消魂。

我半信不信。哪个男孩都愿意向人夸耀自己的性能力,哪怕他还是个处男。谁愿意信谁就信。说过了也算是做过了,谁都没把它当回事。但我觉得和他在一起,特别释放,特别是我刚从死神那里回来,我似乎终于从郁闷的生活中找到了一个释放的窗口,我为此而迷恋。

我还从他那儿学了不少北京土话,让我看起来不那么像个南边过来的人。我还知道了不少圈子里的行话。可我很少对他说自己,绝口不说马丁,不说我在泥潭里的挣扎。我不知道自己存了什么心。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当时我确实存了一点心。

事情的转折是从那天开始的……

猫瞳 发表于 2009-2-13 01:14:07

表哥表嫂要回新加坡过年了。虽然那是另一个国度,但很遵守华人的传统,由于太遵守太讲究华人的传统,常常让人不感觉在异国他乡。

表嫂问我是不好似一起回去?她主张我回新加坡去过年,她说,爸爸妈妈会想我的。

我出来的时候曾经发过誓:再也不回新加坡!再不见马丁!才过多久啊?

就冲这一点,这个年我也不能跟随哥嫂回去过。我断然拒绝回去。

表嫂还是婉转地动员了我几次,直到表哥说:“算了,让他安静地在北京过个年吧。”

表嫂临走为我做了很多安排,甚至给我认了个上海籍的干妈,让她照顾我吃,负责我换洗衣服。可是,当他们真一走,我顿时感到很失落。

北京,我太陌生了,我的生活圈子也太小了,表哥一走,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打发一天的时间。特别是想到,别人都回家了,我就像个没家的孩子,漂泊在北京,心理特别酸楚。

正在这时候,马丁偏偏给我来了个电话,他低沉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时,我浑身打了个激灵。

马丁问我好吗?还回不回家过年。

我迟迟没有回答他。

他突然说:“我好想你!”声音一如往常地阴沉,直往人心里扎。

我猛地挂了线,我无法对他说出一个字。

接到马丁电话的那天晚上,吃过饭,干妈走了,我好空洞,内心却燥得像烧着一把火。我一个人离开公寓,在街上溜哒,风好冷,街好静,只有窗户里的灯光是暖的,但它不属于我,属于北京。不知怎么我就想到跟停在路边开出租的师傅打听起去通州的路来。我只知道物资学院在通州区。



……我拨通了“泪心男孩”留给我的电话。按他的说法,电话是安在男生宿舍走廊上的,因为是公用的,所以常常被拉断线,是个半聋子。我对拨通电话毫不抱希望,即便拨通也不能指望有人来接听,即便有人接了,他也未必在宿舍。但是,这个晚上我所能想到的只有这些,能做的也只有打这个从没打过的电话。

电话铃响了很久,宿舍楼的人大概都走空了,铃声所以显得特别响亮,刺耳。就在我要放弃的刹那,居然真有人来接了。

我赶紧问:“××在吗?”

“不在了吧,”对方疑疑惑惑地回答我。“他们宿舍的人都走了,都回家过年了,房间里的灯都是黑的。”对方说。

“您能替我看一下吗?说不定他还没走呢。”我央求。

“好吧——”

电话里的人扯着嗓子喊了两声,突然就没动静了,我正疑惑,电话里传出了他的声音:“是谁啊?”

“是我。”我好激动,也好兴奋。

“哦。”他似乎很冷淡。“还在北京啊?干吗呢?”

我说:“我要去你那儿找你。”

他说:“这么晚了,天又这么冷,你千万别过来,学校都放假了。”

我说:“我已经在学校门口了!就是不知道你宿舍怎么找。”

他非常惊讶,大声说:“你疯了,今晚要下雪的……你对北京的路不熟,你怎么找来的?”随后又十分紧张地,“你在原地别动,我找你去,千万别动啊!”

他匆匆挂了电话,我开始有一点开心,听得出他担心我,在乎我,疼我。我不就是图个有人疼吗?偌大的北京城,整个都像空了似的,我这异乡人被无尽的寂寞、寒冷包裹着,有什么比在此刻找到一份关心疼爱更温暖的呢?

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他一路小跑过来,穿了件灰色的大棉衣。他一到我,一把抓住我的双手,使劲搓着,嘴里叨叨絮絮地:“冻坏了吧?你怎么那么疯,你让我过去不得了?”

他把我带进了他的宿舍。

说实话,宿舍很破,很脏,同室的人都走了,被褥被掀得稀哩哗啦,满地是冬天还有夏天的鞋,被抢劫过一样,还充斥着不好闻的气味。暖气很不足,能感觉冲窗户缝里刺进来的寒风。我第一次看到什么是穷学生的生活。

他给我倒了杯水,让我暖手,问:“有事啊?”

我说:“就是想看看你,到你这儿住一晚。”

“冒什么傻气,这儿多冷啊,下半夜更冻人,你存心找罪受啊?”继而他浪笑了一下,两手捧住我冰凉的脸说:“该不是想让我摸摸你吧?”

“想。”我说。

他顿住了,没想到我回答得这么爽快,这么直接。

他把我让到他铺上,扯过面被把两个人都盖住,说这样可以暖和些。他还试图用身上的棉衣把我裹起来,可我这么大个子,肩膀又宽,哪里裹得住。但他的这份心意我是明白的。

在棉被里,他起初只是轻轻抚摩着我的脸,脖子,继而开始用脸颊蹭我,我也迎合着,就是那种所谓“耳鬓厮磨”吧,但我并没有感到温暖,反而颤抖起来。这是我们第一次有肌肤的接触,来的很自然,一切都是心照不喧,水到渠成。

他在我耳边悄悄地问:“受什么刺激了把?看了什么教你坏的碟?”

“没有。”我说。

“没有就这么急着要?你可一直很矜持的。”

“就是想要了。”

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胸口,故作惊讶地说:“都立起来了,让我看看底下是不是也立了。”

猫瞳 发表于 2009-2-13 01:14:48

“泪心男孩”的手一路向下探去……

我们南方人从来不习惯穿太多的内衣,即使在很冷的北方也没有毛衣套了一件又一件的习惯,我只是在贴身薄毛衣上穿了件羽绒服而已,底下也没有穿毛裤的习惯,依然是内裤加牛仔裤,所以,他的手要进入我的内部很容易。此时他已经握住了我的阳具:“喔,好大!”只是触觉,他好象还不能肯定,问“是不是好大?”

我笑着说:“我也没比较过,要比较一下才知道。”我也对他伸手,我发现他的那儿已经非常坚挺了。

他享受地在我的内裤上摸索,说:“真刺激。上回我看见你穿一条腰挺低的牛仔裤,就想,没准你个子大,东西不大,要是那家伙大一点怎么包得住。要知道你的东西这么好,我哪还等得到今天。”

“我们那穿低腰裤的多了,也没看见哪个人掉出来。”

说着撩人的话,我们俩相向躺到了,形成了个完全可以做69的姿势……说起来也挺怪的,那阵子,我特别喜欢穷学生型的,特别是那种瘦瘦的,觉得特性感。还喜欢他们简单的衣着,蓝面白边的球鞋。也许我在南方的奢华中沉浮得太久了,对北边的清贫简洁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审美需求。

我揭开他隐秘地,也享受着他的触摸。和他的人一样,他的阳具也不是肥硕的那种,但挺有“骨子”,硬得很到家,瘦长,因而顶端显得特别大,就像一顶蘑菇。我很小心的地拿捏着,惟恐他抗不过过于激烈的刺激。

他一直在我身下忙乎,很笨拙的样子,不知怎么突然停就住了。

我抬起身子问:“怎么了?”

他不说话,表情变得十分严肃。随后他放开我,独自起身走到对面床铺坐下来,看着衣服被扯得乱糟糟的我。

“怎么了?”我又问,“你觉得有什么不好吗?今天是我愿意的。我找上来的,我现在需要,我都快火山爆发了……”

他沉默了很久,突然说:“你穿白内裤?你不该穿那么白的内裤。”

我困惑。

我一直穿白色的内衣内裤,从来不穿别的颜色,而且只穿一种牌子。我没想明白白内裤会对他造成什么。难道天底下还有一种白色视觉障碍的病?我一下子冷静了,从火山上跌下来。

“你的内裤那么白,是魔鬼也被你吓住的。”他说。

我看着自己露出大半截的白色CK,越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有病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冲他嚷。

“你看我们在这里能做什么,没有洗澡的地方,褥子这么脏,把你弄脏了我怎么给你收拾?……我们连擦脸的毛巾都是有味的。我们这里从来没人穿白色儿的。”

我听懂了。他从我的白内裤看到了我们之间的差别。

我执拗地:“我不在乎,我没嫌这里脏……”

他暴怒地对我吼:“可我在乎!我不愿意看见你的白内裤上留下黑乎乎的手印,回家后洗也洗不干净,然后恶心一辈子。”



我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我本来愿意把这肮脏的宿舍当作一个温床,享受一下天使的快乐,没想到天使的白色翅膀把快乐吓着了,于是快乐不复存在。

从那时,我懂得了一个“真理”:你想与狼为伍,千万别保留羊的痕迹。你想享受天使的快乐,千万别穿白内裤……



我要离开,我开始感到自己的荒唐。他说:“11点学校就锁大门了,除非你爬墙出去。”

于是,我只能留下。

下半夜果然冻人,暖气越来越弱,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他轻轻抱着我,蜷缩在被子里,靠相互依偎来增加热量。

后来,真下雪了,雪花打在窗玻璃上,竟能听见声响。

这一晚,我们俩都没睡,尽管很困。间或,他的手悄悄在我的身上轻轻抚摩,但并不触及那些敏感的部位。

后来,我迷迷糊糊好象是睡着了。

后来,我迷迷糊糊感觉他试图吻我的唇。

后来,我似乎是对他轻轻叫了声“哥”,也许是因为冷,也许是躲避他的吻,我把埋在他胸口的头,使劲往里钻了钻。

后来,天亮了。

后来,他说,没想到,这么强壮的身架子,睡着了那么柔软。

后来,雪半个月都没化。

后来,过年了……



以后我在北京的那些日子,几乎没怎么见到他。

他快毕业了忙着在北京找工作。偶而打个电话,问问我最近在忙什么,如此而已。几次走进“聊天室”也没看见他的身影。

他在我心目中淡去。

春天快过去的时候,他去北师大看我。那时,他已经找到了一份挺不错的工作。

当时,我和一帮同学在树荫下复习功课,准备迎考。见到他我自然很高兴,告诉他,考试结束我就结业了,就不在这里上学了,也许去上海,也许会去广州或者深圳。

我和他在校园里散步,走到教学楼后面,他停下脚,很不自信地问我:“可以吻你吗?”

我没有说经常说的那句话:我从来不和人接吻。因为我知道,这是那个冬天的晚上他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他的忍受多时的期盼;我也知道,这次以后就很难有机会了。于是,我点了点头。

我做好了被吻的准备,因为我个子高,我又必须低下脑袋,不像个被动的姿态,这就是我的尴尬之处。当他唇贴紧我的时候,我主动微微启开了嘴,不让他产生任何心理障碍。他把舌探进来,滚烫的舌尖勾住我的舌吸到他自己的嘴里,我感觉他轻轻咬了我一下。

他最后的一句话是:“没想到,男孩子的舌头也是可以这么香的

                                          (完)

金号角 发表于 2009-2-13 09:14:23

我是故事羔羊的忠实读者

kaoo 发表于 2009-2-13 18:04:34

就是短了点..{:4_439:}

bingping00 发表于 2009-5-10 02:23:47

啊...看完了..很喜欢
带一点想哭...
恩恩...不错不错....偶都心如止水这么多年了 竟然哭了...

jimmyaipeng 发表于 2009-5-10 17:07:35

嗯 很喜欢这样的故事这样的感觉这样的人
但事实上只存在在小说里

我们啊我们 发表于 2009-5-10 20:04:53

着就是结局吗?太短了啊

keke19851 发表于 2009-5-18 04:33:05

心中一阵酸痛。很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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