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瞳 发表于 2009-3-1 03:03:58

《白色液滴》 BY 希奇菟 【完结】

十年前我在医学院读完大四,最后一年被分到郊区一家医院实习,毕业之前要在那里感受一段实习护士的经历。

暑假后的一天,我带着随身行礼坐了两个多小时的公共汽车,来到了那家座落在山区的小医院。我站在门口四处张望着,发现这里很是僻静,医院里面有一幢老楼,还有一个大院子,背后是茂密的山林。

接待我的是一位中年医生,他个子不高,戴着眼镜,女里女气地用北京郊区口音对我说:“是小路吧,你的工作很简单,每天打水扫地就可以了,愿意学点什么技术也成。”说完莫名其妙地笑了。

我点了点头,问他:“我在哪个科?”

“怎么,你们老师没告诉你吗?”

我直摇头。

“哦,是男性科,我们这家医院的特色门诊,你不知道?”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感到一种莫名的惶恐,因为那是自己没有接触过的意想不到的领域。

随后他带我来到他的诊室,是个有里外间的屋子,我发现里间的门锁着,门窗户上糊着发黄的报纸。

“这屋子就您一位大夫吗?“

“哦,以前有个上岁数的,不过...”说到这儿他马上转了话题“对了,我姓韩,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别客气。”他眯着眼睛对我说。

那天晚上我被安排在门诊楼旁的一间小平房住下,屋子小,但还整洁,因为困乏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径直来到韩大夫的诊室,在外间先抹桌子、又扫地拖地,在8点之前把这些简单的任务完成了。然后坐在椅子上歇着。随手从桌子上拿过一本书翻看,是一部《男性生殖器官图解》,里面画满了男性器官从里到外的简图,还是彩色的。

我坐在那入神地看了几分钟,突然门开了,只见韩大夫夹着一个黑皮包走了进来。

“哟,来这么早”他尖着嗓子说,“嚯,打扫的还挺干净!”

我赶紧把书合上放在原处,假装若有其事地跟他说话:“病人多吗?咱们这儿。”

“嗯,有时多有时少。还成吧,现在得这样病的人越来越多!“

这时我忽然联想到了以前在厕所里面看见的一些治性病的广告,便问他:“那他们好意思来看嘛?”

“得了就没办法,咳!也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包皮炎、早泻、不育症什么的,有的也是没病找病、心理作用。”

“哦?都是结了婚的吗?”

“呵呵,也有梦遗过度的小孩儿。”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玩味的语气。

听到这儿,我的脸唰地变红了。

他发现我的表情有些迥异,便不无安慰地对我说:“还没女朋友吧,该找了!”

猫瞳 发表于 2009-3-1 03:04:25

和韩大夫聊天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

我打开门迎进来一位二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挺壮的,剔着寸头、穿着简朴,看样子也是郊区人。

“大夫,我来了…”
“哦,你上周检查过一次了吧!”
“对,您不是让我这个礼拜二过来再检查一次吗?”
“嗯,想起来了。这周内没有房事吧!”
“没,绝对没,俺媳妇回娘家住了”
……

我坐在靠门边的椅子上看书,边听着他们谈话,一边无聊地寻思着:那病人定是结婚几年没有小孩而来做检查的,在郊区不比城里,一般结婚早而且都急着要孩子吧。

韩大夫和那男的进了里屋,不一会韩大夫先走了出来,并回头嘱咐说:“别弄到瓶子外面了,像上次似的,脏兮兮的。”

不多时,那病人一边系裤子一边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我还傻笑着。

“完了,搁好了吗?”韩大夫没有好气儿地问他。
“好了,好了!”
“下周二再来看结果吧!”

那病人刚一出门,韩大夫便对我说:“这人特笨,上一次居然连手淫都不会!还要人教。”

我笑着没吭声,心中依然还有几分紧张,而自己的家伙已经不自觉地坚挺起来。

那天上午还有几个病人,都是些老头或邋遢的男人而没有引起我的注意,我只顾坐在那儿看书。

中午,韩大夫回家午睡去了,忘了锁里间屋子的门。我便有机会第一次走进那间里屋。   

我发现里面有很多从未见过的仪器,而且还看到了保温箱里面放着几个比普通试管短粗的瓶子,瓶子底部都铺着层深浅不一的白色液体。

猫瞳 发表于 2009-3-1 03:04:54

我忽然想起上午那个男病人,不知道哪瓶里装的是他的,估计放在最外面的瓶子应该是吧,我战战兢兢地拿起一看:上面果然写着今天的日期和时间,而且还有个歪歪扭扭的名字——林刚。

我注视着那瓶子、看着那白色液体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我试着打开盖子嗅那里面藏着的男人味道,但终于没有开启。

突然,门被猛然撞开了,我顿时吓坏了,一失手,那瓶子掉到了地板上,哗啦一声摔了个粉碎。

还好,是风吹开的门,因为下午上班的时间还没到。

我蹲下来,看见那白色液体滑落到地板上,还带着那男人的体温,我嗅着,甚至想吸吮,心情紧张而陶醉,不自觉自己的家伙又硬了起来。

我忘乎所以地手淫,很快用自己的液体射入了一个新的试管,并贴上原标签,搁在那男人的位置,竟然看不出和原来那瓶有什么区别。

当我收拾好那些蛛丝马迹,关好里间的门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心里依然在打鼓。直到韩大夫来了以后并没有发觉什么问题我才感到一丝放松。

“你把里屋也打扫了?注意里屋不要让外人进入!你也尽量少出入……”韩大夫叮嘱我。

那天晚上,我躺在宿舍里,眼前浮现出白天那个男病人的形象,想像他在里屋手淫的情形,回味着他那乳白色的汁液,依然按奈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像以往那样不停地抚摸身体、揉搓阳具,但和以前自慰的感觉有些不同,似乎还增添了一点特殊感情的涌动,最后射出一泓晶亮的白色液体,几乎与脑海中的小伙子同时迸射。

我开始期待下礼拜二那位病人的再次光临。

猫瞳 发表于 2009-3-1 03:05:36

从周三开始,我尽管忘却了曾经在里间屋子做过的手脚,还是陷入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思虑中了。

韩大夫经常躲在房间里做检验,反锁着门,有时候我也试着在外面帮他问询病人,不过我对他的操作还是充满了好奇。

周五一大早,我接到了我来那家医院以后的第一个电话。

“喂!是小路吗?”
“对!您哪位啊?”
“我是陈枫!”
原来是一位大学同学,“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呢?”
“我表哥告诉我的,他叫林刚,最近在你们那里看病,我听他说的医院正好和你去实习是一个地方。”
“是啊,好远的地方,你们都不来,害的我……”我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帮我表哥问问啊,他挺着急的,闹离婚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问题!”
我和他聊了半天,脑海里又显现出林刚的模样,他俩长的还真有点像。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看我吧?”
“行啊,你那里离我表哥家近,我会去的。”

那天上午又接待了一个病人,是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他是因为手淫过渡而引起了失眠、记忆力减退、痛不欲生而背着家人偷偷来瞧病的。我才知道来这个门诊还有看心理疾病的,在当时的医院里还算少见。

看着那个男孩不禁又想起了几年前的自己:高一的时候在堂哥怂恿下学会了手淫,那个假期他给我讲了许多闻所未闻的黄色故事,不过还好,没有影响我考上医学院、也总算满足了父母的心愿。

“每次完了,我都很害怕、自责……如果不手淫,我就睡不着觉……第二天上课没精神,马上要高考了……”男孩低着头,痛苦地、断续诉说着他的心事。

“都是这么过来的!坚强点!其实也没什么。”我试图安慰他。

听着我的话,男孩默默地点头,韩大夫却无动于衷,“你们这些小孩儿,不好好学习,成天想着邪门歪道,早晚……得了,开点药给你吧!”

送走了那个男孩,我的心中陷入了不安地沉思,回顾自己的过去,想起高考前那些难挨的夜晚,一次次死去活来,充满了痛苦的快乐,都像恶梦一般重现。

那天晚上,我没有手淫。

猫瞳 发表于 2009-3-1 03:06:29

周六中午,我回到学校,宿舍里已经冷冷清清,因为大部分人都去外地实习,或者回家了。

我忽然想起了陈枫和他表哥的事情,糟了,要是碰见陈枫该怎么说呢,于是赶紧拨通了韩大夫家里的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喂!哪位?”

“我找韩医生!我是…”
“有事吗?刚回学校就打电话?”韩大夫的声音比他老婆粗不到哪去。
“我想问一下,林刚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他是我同学的表哥。”
“林…什么刚,嗯,告诉他下周二过来就知道了!”
我的心中立刻忐忑起来“啊?不会是合格了吧?”
“啊?什么?现在还说不好!”韩大夫“砰”地挂断了电话。

初秋的傍晚,虽然已经没有了酷暑的炎热,但还是有些闷。于是一个人到浴室冲凉,昏黄的灯光下,注视着自己的胴体,不禁心波荡漾起来。

正在洗的高兴,浴室门被撞开了,我下意识地用毛巾遮住下身。一个瘦高男孩冲了进来,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运动短裤。

“我当是谁呢,偷着跟这洗呢,你丫怎么也回来了!”
原来是隔壁寝室的大强,“强哥,怎么着,又踢球了!”
“又失恋了呗!他妈的!”

见他迅速拖去了内裤,全然露出黝黑的、非常健壮的躯体,还有那隐秘的部位。

其实我刚才已然勃起了,还好他是近视眼,不怕被他看见。

“不会吧,你们不是……”我无心和他搭话。
“算了,不提了,一会去喝酒吧?”
“OK!我们宿舍一个人都没了,感觉挺闷的倒是。”
“你去哪实习来着?哦,是不是看性病的。”
“怎么都知道了?我快烦死了!整天就是扫地、打水什么的。对了,你见到陈枫了吗?”
“他回家了?”

大强开始搓洗他的下身,而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见他的身体,若不是想着一会还要和他去喝酒,就可能立即让自己释放了焚身欲火。

我们在校外一家酒馆里喝酒,听大强诉说他的郁闷心情,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忽然感到有些空落,也喝了不少酒。

“刚才端菜的小姐挺漂亮的!那个部位特大。”

大强醉醺醺地凑到我耳朵边说,而且还故意睁大那双色眯眯的眼睛。

当晚俩人都喝高了,大强进了我宿舍倒头便睡,而我却无心入眠。

猫瞳 发表于 2009-3-1 03:07:03

大强仰卧在床上,穿着蓝色小裤衩,酣酣地睡着,在月光下可以看清他腿上浓黑的汗毛和两腿之间高高耸起的阳物。

我也脱了外裤睡下,酒后迷离得几乎没有一点欲望,那天晚上过后是大脑一片空白的中午。

大强早走了。独自在房间里发呆了一阵子,然后就离开宿舍再次回到了医院。

新的星期开始,我和往常一样打扫房间、整理病历,看一些书籍资料。

礼拜一中午下班,韩大夫突然把我叫住了,“小路啊,别着急,你过来我和你说件事。”
我心里一怔,又想起了那天在里屋干过的勾当,“什么事?”
“我问你,你有女朋友吗?”
我惊异地晃头,不过知道他还想往下说什么。
“我老婆、你嫂子想给你介绍个对象!咱们医院保健科的护士小梅,人还不错,挺漂亮的!”
听着这话,我好像从恶梦中惊醒一样,“好,好啊!什么时候你告诉我,是哪个,我自己去追吧!”
“也行,男孩主动点,咱们这儿周末有舞会,下次我和你嫂子帮你约她!”
“嗯,先谢谢您了!”

那天中午,我伏在桌子上开始胡思乱想、陷入了对一些往事的回忆中,想起大一时教自己跳舞的师姐,想起大二时痴迷于我写的诗歌的师妹……她们都曾经那么迷人,充实在我丰富的业余生活中,直到大三的一次致命邂逅(我后来才意识到),发生了那件事后,竟会改变了我从此的精神生活和欲望追求。

记得地点是在那座旧主楼,时间也是初秋的午后。我没有午睡的习惯,和以往一样来到顶层最里面的那间厕所,有事没事蹲在那里,寻找着厕所门板上的文学作品或最新留言,以此获得短暂的安慰。因为中午教室的人很少,所以才能方便地进行自慰。

当我正沉浸在想像中的时候,突然我听见隔壁“小间”传来一阵咳嗽,我吓得差点阳痿,而后那个人竟然敲我的门,随后……我想不起来了!

“咚咚咚”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把我从梦境中吵醒。

猫瞳 发表于 2009-3-1 03:07:38

来的人是陈枫,一个白皙而清瘦的男孩。

“你怎么来了?”

“你们这里好难找啊!我不是专门来看你的。表哥家离这不远!”

“你表哥,啊!想起来了。他阳痿。”我狡亵的笑。

“不可能!”陈枫立刻变得又急又气。

“着什么急!明天听结果。先坐这儿喝点水吧!”

陈枫平时跟我的关系只是一般,他呆了不到十分钟就走了。我感觉他看上去比他表哥都着急,也似乎感觉到他和他表哥之间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结。

韩大夫那天下午很晚才来,而且一脸愁容,他一进来就跟我说:“你那个同学亲戚的检验结果还挺奇怪的!”

“啊?怎么回事?”我就知道会被发现,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心想:他总不能怀疑是我吧,或者再给他做个DNA鉴定什么的。

“我能看看吗?怎么检验呢,挺麻烦吗?收多少钱?”我尾随他进入里间屋。

韩大夫这一次没有戒备我,他打开桌上的聚光灯,在显微镜下面,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了那被放大了的白色液滴,一颗颗精子如蝌蚪一样在里面不停游走,我顿时兴奋起来,其实那些都是我自己的杰作!

“看样子又合格了!和第一次明显不同!”韩大夫看着这液体就像是看一杯喝剩的牛奶。

“那明天还要做吗?”

“嗯”韩大夫点了点头。

下午的病人很少,我还和韩大夫了解了一些医务知识和具体操作方面的细节,知道他从事这个工作几年来也积攒了不少经验。

那天傍晚,我一个人来到那座医院后面的山坡上,坐在长椅上向下面望去,冷清的景致让人感到孤独,又想起以前的几个密友,不禁有些感慨:你们都在哪里啊?

当时没有呼机和手机,打电话也不很方便,尤其我在这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地”,更是闭塞得很,但如此难得的清净氛围还是让人有心情写诗的。

晚上我快睡着的时候,听见电话响起。

是韩大夫的声音:“小路,我明天有事不去了,就不接待新病人了!如果那个林刚来的话,你就帮他再做一次。”

“好的,放心吧!”我挂了电话,却没了睡意,心中隐隐有些激动。

猫瞳 发表于 2009-3-1 03:08:18

总算熬过了这一夜,迎来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没有因为昨夜的失眠而影响了工作热情。

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我开始饶有兴味地阅读一些专业书籍,还有一些病例。我很惊喜地了解到许多男性学的细枝末节,包括精液的组成、射精的原理什么的,还有一个分段采集精液的方法让我着迷,那些内容以前课堂上真的没有接触过,现在看起来颇为新鲜。所以竟忘记了还有一位特别的病人要来。

上午十点多钟,林刚来了,这回比上次看见的时候要憔悴许多。

“韩大夫呢?”
“他今天有事出去了。”
“那我的结果出来了吗?”
“他想让你再做一次。”
“还要做啊?真麻烦。”
“嗯!上次的分析有点问题。怎么着,是不是最近……”我试图和他调侃。
“没,没,做吧、做吧!”林刚意会我要问他什么。

“里面都给你准备好了!”我打开里间房门,把林刚让了进去,然后关好门坐在那里继续看病例,好多过去的病例都是签名为高××的,我想大概是那位以前曾经在这里工作的医生吧。

这时,有人敲门,随后闪进一个年轻女孩的脸蛋,“怎么,韩不在?我是保健科的,来通知你们今天下午去楼上体检。”

“你是小梅吧!他提起过你。”我的眼光从病例上移向门口又马上撤了回来,因为她的样子还是很让男孩子喜欢的那种、身材也算不错。

“是吧,你是医学院来实习的吗!”小梅的声音不甜,但很爽快。

我点头并示意她里面房间有病人,所以她刚想走进来又很快停住了脚步:“走了,还得去通知别人哪,别忘了下午!”

“知道了!谢谢你。”

这时我起身目送她去隔壁房间,然后赶紧把房门锁上。

将近十几分钟过去了,还不见林刚从里面出来,我有些纳闷。

猫瞳 发表于 2009-3-1 03:08:50

我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料到有什么不妙的事发生,赶紧用钥匙把门打开。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看见林刚背对着门口斜靠在椅子上,好像不动弹了。

难道是晕过去了?不会吧,还有这种病!我寻思着。

我悄悄走到林刚跟前,发现他闭着眼睛,没系裤子,手里还握着他的那个宝贝儿,头耷拉着,好像应该是弄完了。我在摆放试管的架子上看见了新采集的那瓶,淡淡的、薄薄的一层,看起来最近没怎么禁欲。

我没有惊动他,蹲在那里端详着,他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而且很沉。他的家伙够大,我想如果充血之后应该超过自己的长度和粗度,只是外皮稍长了一点,那里面还湿湿的。

我此时不知所措、已乱了分寸,心在砰砰地跳,担心他突然醒过来会感到很尴尬,但还是没有压抑自己的冲动而沉浸在虚幻般的现实中了。

大概过了半个钟头,林刚才醒过来,趔趄着从里面走了出来。“对不起,我睡着了!”他看起来还是有点晕。

“有这么累?”
“昨晚搓麻了,没睡觉,不会影响吧?”
我笑着晃头。
“那就放心了!但愿这次能出结果。”
“你是陈枫的表哥?”
“对了,您是他同学吧?”
“同一个专业,但不是一个班的。”我没抬头,继续看资料,假装很忙的样子。

林刚就在靠门边的长椅上坐了片刻,我们没再说什么,对他也不再有什么兴趣。

“那我走了,什么时候再来呢,还用不用……”
“等过几天吧,您往这儿打电话也成!”

他走了以后我也不想再看桌子上的那些东西了,每次激情释放后总是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而且还会莫名其妙地想起一些很遥远、很模糊的往事,去和那里面的旧友们纠缠着。

猫瞳 发表于 2009-3-1 03:09:32

那天中午不知怎的我食欲大开,很早就去食堂等着开饭了。要了两个馒头、盛了两份菜,吃到一半的时候我看见了小梅,并向她点头致意,因为她正和另外一位背对着我的女同事坐在一起,无形中也让我有理由不去和她搭话。我迅速吃完饭、然后匆匆离开。

到了下午,韩大夫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到楼上保健科体检。

保健科室内的布局和楼下韩大夫的基本一致,两张办公桌,一张是小梅的,另一张后面坐着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胖女人,面相很凶,让人一看就会感到不寒而栗。

小梅先帮我测心率、又给我量血压。那仪器在我心窝处探听着,感觉有点冰凉;突然间,一种男人的感觉充斥了身心,我端详着自己胳膊上的肌肉,曾经每天坚持锻炼,尽管已经荒芜了一段时间,但依然显得粗壮有力。

我看见小梅的面部表情麻木着,临桌的大妈正在帮人查五官,还不时向我这边瞟来、而且翻着白眼。

“小梅,咱们得快点!”大妈吆喝着。
“你的心率有点快!一直这样吗?”小梅很认真。
“可能……有点紧张。”
“小伙子紧张什么?以后还要做医生呢!”大妈讥笑着说。

我忽然想起了大学入学时的第一次体检,当时还被人“偷窥”了“青春玉体”,心想:这里总不会也检查那一项吧。

果然没有检查隐秘部位,很快我被告知全部合格离开了保健科。

回到办公室,发现门虚掩着,我怀疑是自己忘了锁,还好里间屋门没被打开。

下午没有病人,我觉得无聊,又在书架上找东西看。

一本厚厚的工作日志吸引了我。那上面写满了各种各样的病例,包括具体的诊断过程,有的还很特别。

我胡乱地翻看着,没有用心去读、去领会,我又看见了高医生的签名,那些都是他的工作记录。忽然一张照片从里面掉了出来,两张面孔立刻映入眼帘,一个是我熟悉的,就是韩大夫,大概是几年前拍的,他还很清秀;另一个年岁较大,前额微秃,但红光满面,大概是高医生吧,我猜想。而那照片的背景看上去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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