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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猫瞳 于 2009-1-29 21:54 编辑 6 m, }2 `2 r! u" Z, t' h& o3 P- P# U/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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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卖黄盘残缺了双臂的少年1 n# Q0 E1 R4 o$ b1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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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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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处弃用了的货场改造的花鸟鱼市。) c) ^: M* p2 F! H( g2 a. x
公休日我喜欢到这里逛,欣赏我的所爱。 我把这里权且当做就是我的藏品屋,谁让我经济拮据呢。. U, T5 G% a/ _: o
市场最里面突然冒出了三份卖黄盘的。
' Z; G9 |, h$ y6 P$ I$ t7 | 卖黄盘的都是残疾人,两个是瘸了腿的中年人,一个是没有了双臂的少年!- A+ |4 P7 x& k- Q2 j& O/ o+ J
观察了几次就发现,这三个残疾人都被一个黑大个子指挥,由他来分发黄盘,有了几张钱票也上交他。别的不说了,我倒是被这个无臂的残疾少年所吸引。$ z7 J9 a7 \9 c. u: v
他瘦弱,顶多一米七的个子,看年纪也就二十出头。白蛰的脸皮透一丝丝少年的底红,略显蓬乱枯黄的头发。一双不大的眼睛,流露着抑郁的目光。蒜头鼻子下,薄薄的嘴唇还不失青春的红润,时常紧抿着。五官每个“零件”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总体端正,组合起来又给人一种甜甜的感觉,是带着人缘儿的那种男孩。说话嘴很甜,介绍推荐黄盘,由不得你不买。逢有拿回来有毛病盘的,他二话不说,包换,准让你满意。可惜,他的双臂从腋下就没有了,空荡荡单衣袖子在单薄的身体两旁飘甩着,他坐在市场砌好的用做摆放商品的水泥台子上,屁股下面垫一个矮矮的木墩,面前一块红布,排放着光盘。& u9 o$ E$ o( q- [+ R
吸引我让我敬佩的是他那双灵巧的脚,大脚趾和二脚趾灵活地相互配合,一张张光盘被安置的整整齐齐,接钱、找零,熟练的很勒。那天我到的早,看见黑大个子递给了他一套大饼煎鸡蛋,他夹在脚趾间,腿盘上另一条腿,脚举着大饼津津有味地吃。不知是夹的油炸辣椒有点多,还是那种吃相实在是累,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他用脚趾抓起身旁的毛巾,自己檫脸。我才注意到他的脚趾比常人的要长,趾距张开的也宽。真是天工造物:器官的代偿能力、他的练就、练出了不同寻常、灵活的一双腿脚,其背后肯定吃了不少的苦,是我们常人所想不到的。让我叫绝的是,有一个人退换光盘以后,他竟然用四个脚趾把薄薄的塑料膜袋揭开不粘胶盖、打开、为光盘换上新的袋。所做的是那么娴熟流畅,绝不比正常人用手做的差。我经常在他的台子前停立一会,浏览一下盘面,更多的时候是在不远不近处来回溜达,观察着他。
7 V) n) @3 E1 E N$ I 不知为什么,一天天下来,与其说我欣赏折服他的技艺,不如说是喜欢上他,由衷的在心里敬佩。有时,心中又涌上一股酸酸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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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拥有一片同志盘。网上虽然有广告邮购的,但是我害怕受骗。偶尔在暗街僻巷见到卖黄盘的“游兵散勇”,也只看见过有女同性爱的盘。我想问问他有没有,又怕他看出我是同志,笑话我,我脸皮薄。犹豫再三,一直没有敢开口。
5 x/ \9 }8 }- ~& M! S 那几天巡查来的紧了,他们几个仓皇收摊暂避风头的时候勤了,市场上也挂出了禁止贩黄的标语,我想他们在这里存在的日子不会长了。# p: U! N- U4 E
机不可失,强烈的愿望让我绷不住劲了,看他周围没有旁人,我鼓足了勇气挨到他旁边,用自己听着都小的声音问:“有同志盘吗?”他侧了头,盯着我看,半天不说话。我不能够断定他是不懂“同志”的含义,还是没有听清,还是怎么的。但是心有不甘,试探着改问了一句:“有男同性爱的盘吗?”似乎声音更弱小了。他上上下下打量我,还是不吭声。我被他看的都有些毛了,他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我脸上一阵热,张了张嘴再没有勇气重复问一遍,扭了身想一走了之。) y& h7 | ^; Q7 ^/ D: S4 V
“有!”一个字,响在身后,我心里升起一点点喜悦,返身又转了回来。“多少钱?”我小心地询问。“还是五块钱一盘。不过,”他顿住了,抿紧了薄薄的嘴唇,用牙咬了下唇,又半天无语。我望着他等他的下文,他象下什么决心似的鼓了鼓几下鼻翼,接着说:“不过现在我这没有,你要是真想要,等我一会,得跟我到家里去取。恩——拿这来不方便,反正你也是没有什么事,我认识你,你经常在这里转悠,是吧?”
3 l. ]! K% u ~- o6 _ 还说什么呢,我答应了。
8 O0 r k& B. C- U8 X 在附近溜达着,等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走。我正焦急地想,看他招呼了那黑大个子,说有些不好受,要先走了。黑大个子把盘和红布木墩都收了去,少年敏捷地跳下水泥台,目光示意了我相随出了熙熙攘攘的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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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自行车驮了他,随着他“左拐”、“右拐”的指点穿街拐巷。6 n! K8 I, G# l* z6 M& K
“你每天怎么‘上班’啊?”我庸人自扰,又略带调侃的把“上班”俩字强调重了点,当然我是指他卖黄盘了。“走啊,没有胳膊还没有腿吗?”他毫不避讳自己的残疾,直率的回答。“这么远,够累的吧?”“怎么办呢?总不能吃爹妈一辈子吧?你是大学生?看你象个有文化的人。”“恩呐,毕业了,给人家打工,你眼力不错呀。”“羡慕你们啊。不瞒你说,从小我就把脸贴在窗户玻璃上,看着街上背书包上学的学生,我哭的眼泪比你喝的水都多,你信吗。”1 F# }8 _2 o$ h; b4 `7 z/ |" E
说完,我们俩都沉默了。
8 [; D+ F0 O4 I# E6 K! J 他把头顶了我的背,扑哧一声,笑了,“我说的太邪乎了,是吧,净瞎扯鸡巴蛋。我?呸!上学?拉倒吧。学会拿脚巴丫子干活才是真的,总不能什么都指着别人伺候是吧。要说得感谢爸爸,连哄带逼的叫我拿脚学着写字,教我1、2、3。也不多,顶多会写个名字。”“你真会开玩笑,你一定很棒。”
4 v6 j( U; J3 X: }) V2 ? 他没有理睬,把话头一转,“哎,问你啊,差不多你每周日都来,远远看着我,是吧。是看我的新鲜?没事儿,我不怕看,我早就叫人给看疲塌啦,我是在别人的眼光中长大的。什么样的眼光都有,甚至不懂事的孩子们的嘲弄,习惯了。”“你可别误会啊,我那可是佩服你,欣赏你的。喜欢你啊。”“喜欢我?”他哏哏爽声笑起来。笑声停了又问我:“哎,问你啊,搞对象了吗?”“没。”“那快找一个吧,找了对象就不买我们盘了。”哏、哏、哏,又是一阵笑声,倒把我闹的不好意思了。我自己给自己圆面,反驳说:“不然吧,结了婚更得买,”他马上接了话,“就是、就是,看买我们盘的,净是上岁数的,还有不少老头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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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G7 Z- h$ K8 V9 g6 Y+ ? 一路说说笑笑,不到二十分钟来到了一座两层的旧楼。他家在二楼。他用脚掀起门前的脚垫,里面有钥匙。还是用脚趾夹起了钥匙,去开那不同于常人家的门锁头,那锁头是在低矮的下面,我要帮忙,他说:“谢了,不要你动手,脏的。”我小声问,“这钥匙就放这,不怕出事吗?”,他生涩地笑笑,“有什么呢?穷家豁业的,没什么可偷的。”
# {, h d! z0 n: V0 Q 他要我坐木椅上歇一歇。一张折叠桌,两边一边一把木椅,显得很不般配。“寒酸吧。随便些,爸爸妈妈上班去了,妹妹住学校了。”“你有妹妹?”听我问,他略显惊讶地歪头看看我,又恍然说:“啊,是啊,我们这年龄的应该是独子是吧。可我不是残疾了吗,政府就允许爸妈生个二胎啦,爸爸妈妈也怕他们老了、‘走’了,丢下我一个人孤苦,没人照应,想给我生个弟弟,谁成想却添了个闺女。”
/ i8 J! a3 T7 v: a6 ~ 我大略扫了一眼,就发现屋内的陈设也有些是低矮的,可能是方便于他打制的。他用脚趾在贴地书橱上,用钥匙打开一扇小柜门,从一本书中取出了两张盘,问我“全要吗?”
/ J9 }, \5 B9 {& A- D8 | 我问“你就不怕他们发现?”他摇摇头,“不会的,他们都尊重我的隐私,他们知道我爱写日记。”“你喜欢写日记?”我怎么这么好奇呢,好象对他的一切都那么想知道。“说起写日记,还有故事呢,开始是妈妈为鼓励我多练习脚趾头想的办法,我哪高兴写日记呀,但妈妈下命令叫我必须每天写,哪怕天天写‘起床了、吃完饭、我睡觉了’的流水帐,也得写。后来,我倒喜欢写了,我有了讲说心情的地方了,妈妈看到我日记里含含糊糊的写,就告诉我‘尽情地写吧,我们谁也不看了’。你看——”他歪了头望着柜门里面,好象是我在欣赏似的,一种骄傲的口吻显示:“里面那一大摞大本子,都是我的日记。”- Q/ R% `$ f0 H* z3 }3 h* x4 p
我都看呆听呆了。7 f3 W5 w) w* p/ Q$ K. t+ h# g \
他嘎噔一下停止了讲述,不好意思地笑笑,冲我说:“哎,我说,说了半天你到底是不是全要啊,跑这听我讲故事来了?”他倒责问起我来了。听到我的肯定答复,他要去开机子说验一验盘吧,我说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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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钱,拿了盘,我告辞。/ J0 g! K: W4 ?* j& I
走到门前,打开房门,回头再道声谢谢,他倚着对面机柜旁边的墙壁,没有动劲儿,一幅若有所失的样子,一声也不吭。- Z0 K; j ~$ y6 c4 [
我道声再见,一脚刚踏出房门,就听一种异样的声调在后面说,“你就这么走啦?”我诧异地回过身,不解地说,“怎么,是钱不对?还是——”话没有说完,就见他大滴大滴的泪从眼窝里滚落下来。我连忙关上门转回来,大步赶过去,用手抹着他的泪,忙不跌地说:“别哭啊,你看,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啦,我最见不得别人哭了,有什么事,好好说。看你是个挺坚强挺乐呵的人啊,怎么说哭就哭,眼泪说来就来呀。”他委屈地一耸一耸抽噎着。我等待着他的平静。
- \! h# X, z/ M" Q5 X' B 他的脸慢慢泛起了红,把脸埋在我肩上蹭,竟然把残余的眼泪往我衣服上抹。我半玩笑地说:“哎、哎,我说,你往哪抹啊,有没有鼻涕哈喇子啊?都抹我身上啦?”他边抽嗒边噗噗地笑,噎噎喃喃地说:“我是不愿意让你走。”看得出他有些依恋着我。有好半天,才抬起头,两眼流露着盼切目光看着我眼睛,“你如果没有事情,再陪我待一会可以吗,我很孤独。”9 K2 b7 d7 C9 ]% {
我笑了,说,“就这事啊,好说,陪你一天都行,何必哭鼻子,吓唬我是吧。”) J/ v4 `/ a, U, s+ [$ u.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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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坐下聊。”我拉了他,要他坐下。他非要我先坐下了,还是那张老旧呆板的木椅,大约六、七十年代兴的那种,现在的人家一般很少见了。他不去坐另一张,玩笑着,一屁股坐在了我大腿上,还命令似地说:“搂着我。”我揽住他的腰,他后背倚靠着我,美滋滋的样子,微微晃着身躯,我也随着他的节拍摇晃着身体,我俩象坐在荡在湖面上的小船。* t3 r5 p5 t: S) T& M$ q; O
我笑着说:“你还象个孩子,还撒娇啊。”“别说话。”他小声但有那么点命令似的。“不说话?就这么干坐着?”“告诉你别说话嘛,我就要你陪我待着嘛。”“好——”,我刚开口说个好字,他就扭转头斜瞥了我一眼,我立刻收住了话,不再言语,就是这么搂着他的腰,共同微晃着身躯,摇啊摇,沉默着。我悟道,这也是一种陪伴,这也是一种交流。 t3 U- R/ B. h+ A. B" w( w$ w5 s
时间在一分分流去,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腿都有些麻木了。
& w: F$ m4 J4 O 轻轻的,从他嗓子眼发出了哼唱由鼻腔传出,渐渐提高了音量,听辩出来了,哼的是瞎子阿炳的《二泉映月》。/ f$ B- ~2 |" |
阿炳的此曲本来就抑扬顿挫,升腾跌宕,缠绵悱恻,凄凉感人。由他用嗓音从鼻腔哼出,更显深沉,哀怨,如泣如诉。我微闭双眼,倾听着。
5 y2 H' g: S# o& G V5 N. i 我好象看到一个失却双目身着长杉的瘦弱老人,在老伴搀扶下,行於昏暗路灯照射下的,卵石、石板铺就的小巷长街,手持二胡,边走边拉。後面跟着一群人,边走边听。忧郁的琴声,在城市的夜空中荡漾,在人们的心胸里回响。又好象看到一个残失了双臂的少年,凝立在窗前,那空旷的衣袖在凛风中飘飘抖抖。窗下,一群天真活泼的学童肩背书包,晨曦中跑着、跳着前行。欢笑声荡在街道上空。+ _4 i) C4 z3 E3 a. _8 @
我感觉出他对光明的憧憬,对美好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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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酸,眼睛湿润了,手搂的更紧,在他背上蘸了蘸双眼。
/ X# B& O9 D& G+ } c7 p7 K 曲,嘎然而止。我们又都沉默着。: m; ^6 b* I& k6 a' [, H
良久,他起身,立在我面前,低了头只顾俩脚来回互相撮弄。我拽拽他衣襟,说:“坐啊。”他却挣开,仍低了头,埋的很低,晃动着无臂的身躯,一只脚在地上来回趟蹭着地面,看样子象有什么为难事情又不好张口。我站起,双手扳扶了他的臂膀,其实这是我的习惯动作,但在触到两个残臂端时,马上意识这样可能会让他反感,象挨了烫似的立马收回了手,自己反倒手足无措不知手往哪放了。8 h) X7 [3 _" O- Y8 Z7 g: G
我揣测着小心翼翼问他:“小兄弟,有为难事吗?要我帮忙?是吗?你说,我能办的一定办。”& c) X+ @1 ` \( D0 ?3 m- d9 D
他抬起头,绯红绯红的脸,流颦的目光滴溜溜在我眼前转。咽了咽嗓子,端起两个肩头左右扭转头用目光示意,开口说:“你,你能帮帮我解个小溲吗?”! S+ {* a! [4 g: K( Z7 c" X
我哈哈哈哈几乎是大笑,笑的我眼泪都出来了,我用手连连拍打着他。他一脸茫然望着我。7 [' B7 Z' B1 j1 S, G$ u; c
我笑着说:“就这点小事啊,看把你挤兑的。这有什么啊?你还怕我看?怕我摸?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啊,不就是帮你解解裤,掏出小鸡鸡,尿完了再系系裤嘛,还不好意思啊?”我轻松的口吻打着哈哈。3 t7 I5 e( C: K! y8 o. J4 ` e8 [ m
他腼腆地笑笑。“不是,我是怕你嫌。”6 j0 h. U9 d) E( w8 \
“我嫌?”我说,打着哈哈开着玩笑:“来吧,你给了我个机会,还不让我当一把大义凛然舍生忘死的英雄?。”其实他哪里知道,什么样的我没见过呀,那才是叫吃过见过呢,当然这些嘴上不能和他说。6 b" S9 M' }# v7 Q2 w
1 I; s9 J$ \9 C6 M" ]5 q' n8 ]0 v 他叉腿站在便池上,我猫身为他解裤,那是那种简便的猴筋的类似运动裤,很方便一褪就下去的。我直起身,等他尿。他歪头看着我,笑着说“这就不管啦,让我尿的哪都是,是不是,你可帮忙给扶着点啊。我就猜你会嫌脏不肯帮忙扶着的。”我也笑了,把这茬给忽略了。
+ s% U: [2 c" } 不过他有些包皮过长,为方便尿,我拿捏着他阴茎慢慢退后了一些包皮。等了等,他却好半天没有尿。我抖了抖他阴茎,抬头望他,开玩笑地轻声吹着哨声,发出:“嘘——”象哄孩童撒尿一般。他噗嗤笑了:“你把小孩撒尿啊?”“那你小小年纪就‘尿等待’啊。要不就是有人看着,尿不出来,我看书上说有人就是这样,你该不是吧?”
5 Q% i5 W `2 j7 n' N( n “哥。”他柔声细语叫了声。这是第一次叫哥,先前没有听见这样叫我的,这第一声又听的那么亲,我心里一热。‘哥’的后面他又没了言语。
! ?& x( c9 {% C5 ~ 他的阴茎在我手指中逐渐有些膨起,可能是尿意反应,我并没有多想。还在沉默,还在‘等待’...... u4 S/ x# n m) l
“哥——问你,”顿了顿,他才接着说,“我阴茎里边老痒痒,是怎么回事?”
. H R- l1 z6 `8 B8 m1 Z$ \+ _% g% M 我一愣,等了这半天,尿没有出来,却等来了这样令我吃惊的问题。“痒?里边?里边哪?”我一连串地追问,想知道更确切些。“龟头,包皮里边。”他语音低沉。“哦”我心放下了许多,开始我怕是尿道里呢。我迅速的回忆知识,兴许是龟头发炎了?我边思忖边缓缓褪后了包皮露出全部龟头。咳,我一看,明白了,龟头颜色还正常,略显青白透着红润,也没有什么异常表现。倒是冠状沟窝着不少的白色物质,连接冠状沟的包皮到龟头凸缘都有些深红,那是包皮垢,是包皮垢刺激的发痒。& s/ b* P' a5 @! k8 u/ g" @
“你看,里边这么多包皮垢,能不痒吗,要经常翻开包皮清洗的。其他我看没有问题,等洗干净了试试看,再不行就看大夫吧。估计我这个‘蒙古’大夫这点经验还可以。呕,”我问:“爸爸经常帮你洗澡吗?翻开包皮洗这里吗?”说到洗澡,我下意识地抬头望一下,墙上挂着煤气热水器。“洗澡肯定是他帮助的,不过小时候洗的勤,大了,不愿意让爸爸给洗了,就不勤了。这里好象没有翻开洗过。”“你们父子俩怎么这么啊,都什么年代了,再说——”我没有肯再讲下去,说什么呢,旁人说什么都容易,说三道四谁不会啊,他们都已经很不容易很辛苦了,谁又把事情做的那么周全。再说毕竟,性在人们脑子里还——。
6 D9 |) H% n5 K 我脑筋也是突然被触动,试探着问:“那今天我帮你洗个澡?顺便帮你洗洗这里边。”我抖动阴茎示意。他竟然爽快地答应了,发出孩子般顽皮灿烂的哏哏笑声,两下踢飞了鞋,连声欢呼着:“我有哥哥给我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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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 W7 n- L) U: K2 m& E 这是老结构单元房,卫生间很小,也就一平米多点。去除了蹲便器,留给我们俩在里面转悠转身的空间很小。* E: b0 G5 @' w$ d F
在这之前,我是坦坦荡荡,没有丝毫的妄想,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轮到洗澡,我忽略了一个问题,忽略了自己的性取向。当我蹲在他面前为他往下褪裤,他那发育完好垂挂着的生殖器在我眼前摇摆晃动,当我们裸体相对时,我的天性却让我无法自制,下面竟起了反应,我闪身掩饰着。 m& [" N& w3 D" E3 V- p
他体格不壮但是肉还不少,可能是没有臂力的作用,胸肋平坦。通身的皮肤嫩白光滑甚至可以说是细腻,闪着青春光华。当我的手触在一个涂满沐浴液青春男孩的裸体,摩挲游移在光滑骨感的肌体,感触着肌肤那种滑腻和体热时,尽管我躲闪着目光,用拉闲白话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还是没有起效果,这完全是我的‘劣根’天性在起作用,我实在是控制不住它。同性间相互搓搓澡会引起性的兴奋?这在正常人来说,完全是可以不发生的事,也许还是不可理解的事。但是对于我来说,由于性的取向就是同性,产生兴奋也就很必然了,就如同异性恋男人看见了女性裸体如果不发生勃起,那才叫有问题呢。
A; t1 E( |# _8 U( \. } 我默念着祷告“别大、别大。”但下面的东西还是在胀大,我甚至感到了心在颤、手在抖。我不敢正面与他相向,躲闪着藏在他侧后为他搓洗,惟恐他发现我的不端。
* Z0 a& B8 y6 ~' Y8 \- u3 H& I 在为他清洗阴囊时,他的阴茎又在慢慢膨大起来,在我手背上颠蹭着。尤其是洗龟头的时候,由于我的摩挲,那阴茎开始了弹跳,而后马上在我手中发生了硬挺,等我把阴茎淋洗干净撒开了手,它马上骄傲地高昂着。我的阴茎也不听话地完全勃起了,还竟然从尿道口溢出了兴奋液,拉下长长的丝,我快无地自容了。尽管我小心再小心,撅着屁股尽量远离他的身体,可是在一错身时,阴茎还是碰触到了他。他显然是感到了异样,扭后了头瞥了我下面一眼。( r0 s* D- L2 N1 h! n
我尴尬极了:
# h! _: i- F d$ ~5 u 想我在那些同好们面前是何等自豪炫耀我这豪挺的大棒;; A6 p" p( B9 _ T8 W: Y8 b: l4 o( e
想我在那些闪着贪婪羡慕目光的淫徒们面前是何等骄持;
. q3 a; A1 j) Z. a; k 想我在我倾心慕仪的男孩面前是何等的尽展示挑逗之能的勾引;5 Z2 _3 I M+ J0 @1 x
想我在bf面前是何等肆无忌惮的放肆疯狂自如。' B) q5 v" O- a+ y& u. }$ T4 _ _
现在,我却自愧、羞怯、尴尬至极。如果不是我也在裸着,真可以逃也似的跑出了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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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2 {+ d, Q; q( h 我突然想起鲁迅先生在《一件小事》里说的那句话:“甚至于要榨出皮袍下面藏着的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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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d6 ~4 C3 V. O' Y" E 我急急地冲洗,不敢正视于他。
2 q6 {! U) v+ D9 V3 v5 T, F 却老感觉他有意无意地仰身往我近处靠。
( s, B3 {1 h- h6 e L8 m 我要为他檫拭去身上的水。他突然转身面对我,上身一倾匍匐靠在我身上,把头埋在我肩窝。我脑子一闪念,担心是否是煤气热水器的原因,听说过有用煤气热水器洗浴出问题的,就焦急关切地询问:“怎么了,是累了,还是哪里不好受?”他的下巴磨蹭着我肩头,吞吞吐吐地说:“哥,我求你个事。”
X0 m! K& J1 x4 { “说吧,什么求不求的。”& J! P3 r# J1 R0 V, }& _ a% }0 _( Q
“那你可别笑话我。”8 h D" A1 x5 K' y0 y6 M
“行,”我点点头。
; Y9 e6 F' e( w; A “我要是说了,那你可得答应我。”* a1 D8 ~+ j" k Z2 _2 I
我笑了:“你说了什么啦,就让我答应来着?你让我杀人我也答应啊。”他却没有笑,叫声“哥哥,”又无语了。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老吞吞吐吐的,不说算啦。”
( l" @% T$ Q @8 ?0 w( s+ G& u0 L “哥——”他拉了长音,有些娇。9 p3 L3 e( i" ^5 _! E' _/ @0 B# T
“哎——”我笑着,学他,也长着声的答应。# m B ?$ h# L0 u) r$ P
他还是一本正经没有笑,“哥,我怕你笑话我,你得保证不笑话我。”
$ |! {) c, o, s1 k* V9 ^, | “我不是早答应了吗,不笑话,你还要我怎么向你保证呢。”/ R+ q& h# G4 j9 }1 Z! y
9 i- k; S2 [1 I8 _# F 他离脱开我,低着头,象犯了大错似的,窝着嗓音挤出几个勉强能听见的字,我以为听错了,是我的幻觉,他说“你给我手淫”?我侧过耳朵凑近他下巴,小心地问:“什么?大声点,我没听清。”
* T/ |+ K; j! L 这次听真了,是“我想让你给我手淫”。尽管声音还是那么怯、窃。我一阵惊喜又一阵慌乱,完全没有了平日猎到新人的那种喜出望外的狂喜,更没有急不可待的那种激情迸发,我是不敢相信!我捧起他的脸,才发现他脸色变的苍白苍白,看见他死死地咬了下嘴唇,好象已经咬破了,在渗着血,面颊微微抽搐着。我安抚地微微抚摩着他脸颊,竭力平静但还是带出了一种渴求的语调再问:“你?让我为你手淫?”他的头在我手中果断地点动两下,松开咬着的嘴唇,一片血红泛开来。' @* r# ~# B& J* q( V4 a
我没有顾得答应他,只是在心痛地为他轻轻蘸拭,压迫着齿痕。他惨然一笑,含糊不清地反问:“你,不肯?”。那是我手指压迫着他的嘴唇影响了发音。我连续吞咽着不安地鼓动着的喉头,对视着他那流出渴求又十分羞涩的眼睛。没等我表示,他紧接着说:“你不会误会吧”。垂下了眼皮,紧眨了眨,鼻子使劲抽吸了一下,有些慌乱语无伦次地说:“我看出了,你是个好人。对不起——你知道,我并不是那种人,我十分想,你别笑话我,我没有手,我手没了——”
4 g W6 o- k* w( X1 C 他突然面色凄切起来,身子微微抖颤,我赶忙双手抱揽住了他的腰,他顺势委靠上我,胸紧贴着胸,完全可以感受到他那剧烈的心跳。他抖颤,浑身凉冰冰,听的见他牙齿得、得、得的磕响。我搂紧了他,紧贴着试图体温他,手不停地拂抚着,轻拍着乖乖抚慰他。6 p4 r4 E4 E b# h. d
剧烈之后他慢慢平息。! m% Z& ~; |1 q"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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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喃喃低语,“让你害怕了吧,我是想起了我小时候的惨痛。你看到了,我没有双手,我失去了好多好多手的快乐。”他抽了一下鼻翼,沉默。“青春发育以后,我梦里都想尝一次手淫的滋味,是不是我没出息啊,可是我实打实的是心里真想。”; P! N5 T. ]2 E- x5 y
“你不是,不是没出息,这是每一个男人都想做的事。”我急忙安抚他。5 t5 S. x9 @# }7 U: N9 L
他再次露出凄切惨然的笑,“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那个阴茎在手里滑动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干嘛老想着这个奇怪的问题!明明知道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却还放不下。”他又用一种恳求的语调说:“哥哥,就一次,你能满足我吗?”: H7 o- K: j( Y8 W# n/ g8 d
我激切地连连点头,哽咽的没有说出话。这对我们常人来说是多么平常又平常的事情,对他来讲却真是望不可极的事情。$ c! N4 U* ]4 R
$ @- M& M( C0 b0 d# T 他露出了不好意思,瞄了我一眼,腼腆地说:“哥哥,不要怪我,从你一张嘴问我要盘,我就心里一动,心里猜你可能是那种人。我也不是同性爱,我只是想来一次尝尝,享受享受手淫滋味。在你帮我解小溲,扶着我小便时,这个怪念头又来了,我为什么不尿?我等着,我想着,我都失望了。你给我洗澡,我横着心忍着羞,心里骂着自己没羞没臊可还豁出去了就那么挺着,就是想让你——可你就是不理人家——”他有些委屈。我心头一热,再次搂住他。他紧偎着我,在我怀里说:“哥哥,我错想了你,对不起。”“没有,没有,你猜的对,我是你想的那种人,怨哥哥我压根儿没对你往那处想。”“不管你是不是,你都是个好人。”/ c i" r% ]8 S1 Y& D+ }0 B
& ?0 b' S" ~, G 说什么呢?擦去身上残留的水。
) z( t! v5 `' n5 U1 O 我俯身抱起他,象捧了一樽洁白、玉的大卫雕塑,象捧了一樽男性的维纳斯,象捧了心中至高的纯净,走向大床。
, j) _# |$ y$ }. X% o( G 我把他平躺了,他挪蹭着斜靠在床角的被垛上,“我要看着。”他顽皮一笑。
8 C5 P% \2 a3 X$ B+ z( j 我捧起他那开始勃发的生命之根,象握了神圣的天之柄,象握了天神之种,开始让他感受那本应属于他的、让他魂牵梦想却姗姗来迟的一次慰籍——极普通又不同寻常。3 ^/ m# G7 b" I0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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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尽我之能,用最柔最舒缓的方式让他享受兴奋的欣喜,经久绵长; e, L! U$ s4 {- E7 d
我要用最奋激的手法让他感受涌动心魄的激昂,如钱塘大潮;
9 R% o5 {4 |5 f7 M6 u7 _ 我要喝令滚涌的乌云储势蓄积,待急风暴雨势不可挡之时,用最动心魄最气势磅礴的技巧,打开神游天堂的大门,让他感受一次:; N. [9 h' Q' z% t2 k8 \
美妙的战栗、
0 x2 `3 O8 X5 X$ S+ ? 愉悦的抽搐、6 A; r0 M8 s- P, v. P$ K. N
欣喜的快慰、
( n: H6 g) B. S/ F, Q$ ? 不可阻挡的激情喷发,
, U* ^- h# R3 K! |- | 胜似那峰起谷落、地动山摇。) r3 V* v6 D+ h8 q2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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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柄象大罕驰骋战场征战欧亚的弯刀,在我手中怒发冲天,不断涌出的晶莹,滑润着,让那柄刀愈显光亮。强烈散发出的麝香味对我俩又是一种摧欲剂。
O4 e/ o+ [/ H 我轻揉包皮、做单侧、滚揉、拧瓶盖、深插式、逐一让他体会,V”字式、“八”字式、稍试即止,单指、三指、五指、掌心式、让他分别享受。正反挤奶、反正握式各献千秋。还献上bf常为我做的两种:一种叫做「欧帝给布莱恩」(odetobrian)的技巧,以及一种叫做「织篮」(basketweave)的手法。3 @% c g5 K' F5 a5 F6 M( O
我看到了他前所未有的满足感。0 S& l) g: p) r5 F- }+ M5 j- V3 S
4 d" _. ~# n* G9 m3 ~* i 我忽而单枪匹马,忽而双骑并驰;8 b) k! S( j/ A/ Q
忽而如钻木取火让他的心火腾起;如牧人挤奶让他波起波落;如铁匠轮番砧铁钢花四溅;。1 E( v! s L% h* _( U# q! y
他的躯体在逐渐绷挺,鼻翼扇动,呼吸象风箱般粗重,小腹向上甚至延至脖颈泛起了潮红。我停下手中动作,捏住龟头做捏捏停停,轻揉他的会阴、小腹、拿捏大腿肌肉告诉他放松。; Y9 E4 T5 k% i) {
/ m3 ^/ k0 ^: V6 H 平息了即将的高潮之后,我依偎着他发烫的身体,用我的吻让他步入酥软松弛。% K7 i2 O5 K" C+ i3 G3 X
他眼睛看着我,那种眼神,真是太迷人了,一扫平日我见惯的那种抑郁。他的眼睛闪着光,白的沁着光亮,黑的晶莹深邃,那是一双在说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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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4 [+ [8 j% z' G0 f+ e2 n 再次扬起征战的弯刀。那刀象盘附了无数条青龙,青筋暴突。又象炉火烧红的浑铁棒,棒头发着紫红色的光亮。
) b" g5 K3 j$ W" L 铁马嘶昂,刀光闪动。0 m7 b9 t# Y1 m
我演绎那群龙翻搅,忽如驰骋,忽如信马由缰。4 G; ^' ?" u4 E+ o! J) ]) j5 ~
他忽而癫狂,忽而舒展,忽而扭曲、翻转,忽而蹬踢、搓叠。
/ ~: a2 N' T o% ~0 O2 c 看高潮又要来临,我再次停缓动作,他没有允许我再停下,请求着我不要停下,呼唤着我加快,他先前垂挂的显现着光亮弹丸的阴囊缩如孩童,两粒睾丸提升至腹股沟皮下。他通体透红涨红了脸。
& y1 u x+ u0 U5 Q" Q) a! [- N3 Y( g 他狂吼着,那声音是一种未加任何修饰和润色的本色。甩舞着的战刀,划出了道道寒光!刺向天宇,又滴滴点点,撒落在腹上,胸前,恰如片片梨花,又如点点烛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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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只是让他享受了手淫。我不想过细地描述他隐秘地带的一切和手淫详细过程,这可能令一些人倍感失望。他是清纯毫无暇癖,我们之间的作为毫无淫邪之意,我惟恐由于我文字描述的不慎,亵渎了他那圣洁的生命之根和我们单纯的爱之旅程。你的想象会比我的描述更丰富,多姿多彩。你的实践要比我的笔下之花更绚丽,婀娜多姿。5 W; `+ l p5 s. o& D" l* m
3 @# Y$ v0 L, o( r* u; Q 兄弟!—— 我那卖着黄盘的残缺了双臂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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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药大男孩 于 2006-1-16 01:07 A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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