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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收录★ 《苗疆奇情系列》 BY 凌豹姿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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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6 21:29: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猫瞳 于 2009-4-24 16:01 编辑 - |, a6 _8 K$ a- P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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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奇情系列》$ \5 l" m: x. `: s, v* y

6 b# d" x* F- }8 s& a; f诱拐代嫁纯郎(苗疆奇情之一)8 r8 h  }- K; U( P8 H# C% j* E

3 [/ N! |( k3 X$ W  q& c: _4 E作者:凌豹姿
. S  D( J9 F( Q9 ]3 j4 N& }5 t# n$ j$ y% n, h
& q. L% J5 s5 a# t9 ~  H2 ?; n; I
第一章
& z: O1 K' Y& E9 R' t; K   
9 s# e% G4 F1 c  苗疆的气温宜人,却地处偏僻,所以很少有外人会到这里来,这里的苗人自成一个世界,有他们的传统和他们自己的文化。
% A; l. B+ H; \9 O4 g* F* n& c( @  在苗疆某个半山腰上有一间破屋,屋前歪七扭八的写著二行字: 3 q$ X/ s1 f: s# |
  苗疆第一万事通,有事找我便搞定。 5 k0 l) g* M1 o% i, W( T/ N
  这块写著两行奇怪的字的布在风中飘扬,看起来有些好笑。
# c$ @' X, F( }( Q) e6 |/ T- l  而坐在这破落屋檐下打瞌睡的,正是凌橘绿。他眉眼憨厚,看起来就是容易被人骗的类型。
# P: G3 F" b( l# k2 X( v  今日天气风和日丽,空气中还带著微微的草香,凌橘绿有一下没一下的点著头打瞌睡。而坐在他旁边看起来比他高的少年,见状猛敲了他的头一下。 3 k$ k$ z- w: K+ Y( P/ o
  凌橘绿吃痛的醒过来,看到是谁打他,大叫道:「好痛喔!二哥怎么打我?」
' G0 O0 O. ?- D9 H$ R; ~  「我好无聊,想打你就打你了,哪需要什么理由?」说话的少年一脸痞子样,丝毫没有因为无故打了凌橘绿露出抱歉的表情,还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 & I4 v7 z2 u" u8 c
  凌橘绿被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指责对方:「神子说不能乱打人,你乱打我,就是你的错。」 / Q9 z6 l8 ~2 A/ T  G- @/ N% m* l
  少年用力摇了摇头,并发出叹息的声音:「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我问你,你刚才睡在这里,蚊子多不多?」
; N1 u$ h0 Z1 U  E* Z; [  凌橘绿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但是仍老实回答:「好多喔!还叮到我的脚好几个地方,痒死了,你看看。」凌橘绿指著刚才被蚊子叮的地方。 4 x7 t: G) G7 `: t/ s4 j
  少年似乎对他的回答非常满意,随即摇头晃脑的道:「嗯,很好,回答得非常的好。那我问你,你刚才有没有因为蚊子咬你,你觉得很生气,就打了蚊子几下?」
  g* x( C  w# b7 B/ D# u; u  凌橘绿蠢蠢的点头,还一面激动的说他刚才被蚊子咬的痛楚,说道:「有啊!我火大起来,就打蚊子了,还打死了好几只。」 " [  p7 I# R8 y: D3 p
  少年再次问道:「嗯,我再问你,是不是因为蚊子让你看了不顺眼,所以你就打蚊子?」 + y# g, b# x7 l' A8 }
  凌橘绿偏著头,郑重的思考这个问题,但是他不太确定是不是,所以他说话有些迟疑:「好像……是吧。」
( v7 w7 R' }$ c8 P  少年偷笑道:「那就对啦!我们住在神子家,神子不是常常教我们要一视同仁吗?你看蚊子不顺眼,所以你打了蚊子;我看你不顺眼,所以我打了你,你说我刚才打你有没有错?」 ( K4 q8 y) i7 m  ?: {3 z5 f
  凌橘绿搔搔头,被他这样一说,好像对方说的是对的,纵然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但是头脑简单的他,一时也想不出来究竟哪里错了。 ' u. V7 B4 c! h) f7 k# y: b( z* ~
  想了好一会,仍想不出问题所在的凌橘绿只好呆呆的点头答道:「嗯,好像没错,二哥你打得对,是我错了。」 : f* k9 q2 c8 G( {0 S/ ]9 i, T# n
  痞子少年的强词夺理明明是错的,但是凌橘绿搞不清楚,只好说他对。 " `& U8 x! G: |
  听到凌橘绿的回答,痞子少年笑得嘴巴差点歪了,但仍强装严肃,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道:「对啦,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绿,你还算孺子可教也,所以你把头伸过来,让我再多打几下,否则我无聊死了。」
1 m1 d0 T# C' V/ |0 N7 A7 ^  凌橘绿还真的把头靠过去,痞子少年在他头上轻敲几下後,似乎心情非常的高兴。他笑道:「很好,小绿。你要多学学二哥的聪明,以後才不会被人家骗,知道吗?」 4 _- @6 ^/ b# a$ u. s
  凌橘绿被敲了几下头,还乖乖点头,露出一脸羡慕的表情。 1 f0 I* i$ e4 [5 H% R, f0 A
  「二哥,你好聪明哦!我们是结拜的兄弟,你要多教教我,让我变得跟你一样聪明。」 ' Q/ Y7 _( B( p" A; s
  痞子少年笑得更得意,「放心吧,我绝对会教你的。小绿,现在你知道在三兄弟里,为什么我当二哥,而你当三弟的原因了吧?」
  A* k) o. P4 j, g, ^' U' t0 N# s; }  他显然是那种容易得意忘形的个性,还要再对凌橘绿自夸的时候,一只鞋子飞向痞子少年的头,让他吃痛怒叫:「哪个人敢打我,给我出来,否则给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敢惹我的人,没死的人很少了,你给我出来,听见没……」 1 g6 |* f: w  H1 @. \; I" C- M
  「怎么?你无聊时可以打小绿,我无聊时不能打你吗?」 7 y1 t+ i( ?  b( [! F8 Z
  另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年躺在草地上,远远的看不见他的面容。只见他咬著一根草,懒懒的命令道:「帮我把鞋子捡过来,最近闲死了,我们苗疆第一万事通最近都没生意上门,实在是挺无聊的。」 2 e/ I- ]$ q4 P9 g, N9 c
  痞子少年看到是躺在草地上的少年打他,原本骂到一半的话赶紧自己用手堵住嘴巴,以免惹怒了老大,给他一顿苦头吃。 + A, K% Z$ m4 d' c3 w& R" B
  他巴结的拿著鞋子,走到娇小少年的身边,怯怯的说:「老大,你怎么来了?」 0 k/ q+ M* }0 ~" m" ]+ W
  娇小少年躺在草地上,连动也没动,慵懒的道:「怎么?我不能来吗?」
# k" w2 s3 b) L, Y9 T8 ^! ?  那痞子少年急忙摇了摇手说:「怎么会呢?老大,你是我心中的明灯,有了你,我就觉得我的前途充满了希望;你也是我人生道路上的阳光,让我可以看清楚我未来的方向;还有你是我生命中的微风,当我满头大汗走在崎岖的道路上,你带给我凉爽,你能来我是多么的开心高兴。老大,我是打心里敬爱你、崇拜你……」
9 K1 e, H7 E9 }( R0 B  他巴结讨好的话还没说完,娇小少年就摆出一副少说废话的表情道:「不必多说,你刚才打了小绿几下,老实说!」
, @- I( x" V6 Z9 ^4 p. n  眼看痞子少年一脸的笑快要挂不住了,他声量低了下来,冒著冷汗的替自己辩解:「没、没有啊!我这么爱护小绿,怎么舍得打他?我只是轻轻的在他头上摸一摸,这是我们兄弟间的友爱行为,所以你千万不能误会我在欺侮小绿。我连蚂蚁都不忍心踩了,怎么可能会欺负老实的小绿,对不对?老大,你要相信我--」 . _$ _2 I) h2 b% C# c, u
  娇小少年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那是一张非常可爱的娃娃脸,笑起来非常非常的甜,「几下啊?老二。」
. k. d) E( Q. N/ L; H* m7 h  痞子少年看他笑得这么甜,冷汗冒得更多,嗫嚅道:「老大,你别生气,只有五下,真的,我只打他五下而已。」
/ B/ [* ^# p1 M5 [. o2 t  娇小少年又是甜甜的一笑,然後叹了口气,「老二,你知道苗疆的人为什么怕你老大我吗?不是因为我的心机特多,没把人整得半死绝不会放弃,也不是我的个性很冲,常常爱打抱不平。而是我生平最恨别人骗我,若是让我知道别人骗我,我就很容易激动,而且只要一激动起来,常常会出手没个轻重。现在我觉得你的头发好碍眼,你想不想变成光头呢?」 & f# g/ y9 W3 J) s8 y) ?# W" _
  变成光头能看吗?笑也被人笑死,痞子少年知道自己再不老实说,不到三日,他一定会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变成光头,老大的手段,他从小跟在他旁边是最知道的。   I# e) Z, f: I0 D$ j. E
  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头发,马上认错道:「老大,是我错了,我打了七下,我刚才记错了,是七下,我绝对不敢骗你。」
" Z7 ?& v8 M; b2 R/ {: s0 E3 @  「那么头过来,让我也对你友爱一番。」娇小少年微笑道。
7 k' Q: j1 x1 S5 K  痞子少年不得已只好将头靠了过去,娇小的少年虽然笑得很甜,但是出手却很重,他在痞子少年头上重敲几下,让他痛叫著直求饶:「打小力一点,老大,很痛耶。」
: q) ^7 H" `( G  娇小少年训道:「多痛?有比打蚊子痛吗?有比你打小绿痛吗?你给我小心一点,办事没一次办得好,还故意推给小绿说是他做的。你啊,再这么混,只会仗著小聪明骗小绿,小心我把你打得变白痴,让你的小聪明再也耍不出来。」 ; S5 y4 {/ s5 \# r' m
  「老大,是我不对,我以後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啦,痛死我了。」 - }6 m' |" S$ v. a& P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到他们这间破屋子,还是三个妙龄小姑娘,痞子少年因为被打得很痛,这下刚好找藉口道:「老大,有生意上门了,要做生意了。」   h/ S- G$ V9 ~3 n5 S; p
  娇小少年笑道:「好吧,打你头这笔帐先记下来,以後再打你。」 3 J7 L, a* ^5 I# X' R
  痞子少年急忙称是。
8 v% _: p& x  o) g* m6 O  娇小少年走到姑娘的前面,「三位姑娘有什么事?我们是苗疆万事通,有事找我们铁定帮你们搞定。」
; o5 E$ ^- n" U4 f# u" ?# _# S  三个姑娘长得极相像,应该是姊妹,而且三个人鼻头红红的,似乎刚刚才哭过。
. v, J4 T1 d1 n  A: W; o  「你们真的什么都可以办到,而且不会泄漏消息?」
" N% l% W! i, s  「这是当然的,我们在苗疆是很有名的,看是要捉牛、捉羊,我们样样办得好,甚至可以帮忙修屋顶,总之,我们什么生意都接就对了。」接著又比那块布做的招牌,「万事通就是我们的特色。」 6 Q3 ~5 P9 [1 p8 h! N* F, V
  其中一位姑娘哭道:「可是我们没有很多银子。」 + v9 p8 N  t8 u# a$ {! c2 ^
  站在一边的凌橘绿看她们哭得难过,心地很好的他急忙上前拉著娇小少年道:
! N( A+ q7 C5 I4 z: \" U+ d  「没关系,没银子没关系,你们别哭了,我们老大人很好,他一定肯免费帮你们的。」
3 f5 A- O+ I; R/ Q" @  三个姑娘立刻朝娇小少年跪下来,「请帮帮我们,我爹把我们卖了,要我们嫁到中原去,可是我们心里都有喜欢的人了,帮帮我们好吗?」
- y( \$ k9 T# r, X4 |, [  娇小少年皱眉,「怎么这么惨?没和你们的爹谈过吗?」 / c# ~! K  ?% ~) Y$ n
  三个姑娘哭得更凶,「我们的爹是没法子谈的,他一喝酒就不醒人事,他在外头欠了很多银子,除了把我们卖掉,不知道该怎么还这些钱。可是我们心里又不愿意,也不知道该找谁帮我们才好,我听人家说你们万事通什么忙都帮,求求你帮帮我们。」
5 r! E: H" ]4 m- S$ S3 ^0 x+ S  娇小少年听到她们的情况这么凄惨,脸色也沉了下来。
8 G4 f! J- c4 l4 G, L  他们住在苗疆神子家,虽然自小无父无母,但是神子待他们极好,让他们衣食无缺,所以他见不得别人这么难过,於是他豪气道:「别哭了,这个事我们接下了。」 6 ~7 ~& a5 q! k8 m1 n) x
  然後他对凌橘绿说:「去把纸笔拿出来,我先写下她们要嫁到哪里去,然後再想该怎么帮她们。」
* _1 f. i7 a4 K: h9 X2 \  凌橘绿喜出望外的回道:「是,老大,我马上去拿。」 . e# f- Q, p. v. w8 ?1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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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相当炎热,他们三个人正蹲在草丛里。 ) ~$ _3 _* O& T8 ]6 c7 `% \5 G
  痞子少年拉著自己身上的喜服,总觉得穿成这样好怪。 + L* `% ~4 X# B" U, k9 S
  「好热啊!老大,我们真的要帮她们帮到这种地步吗?」
( J# ?: G* U! d8 f# ]9 G  「再叫热我就打你,给我乖乖的,等会儿她们经过这里,会告诉轿夫说她们想解手,我们再跟她们交换,代她们出嫁。还有你说话小声一点,别被人家发现了。」 % N6 d7 I& t3 N3 X1 i+ h) X
  「可是代嫁这种事可以做吗?我们是男的耶,会不会马上就被认出来?」 3 Q6 v# p% b4 S9 L' Y) ]; a( {
  娇小少年白了他一眼,「我们穿著红衣、戴著红巾,别人又看不到我们的脸,谁认得出来。况且这三个姑娘是被迫出嫁的,对方家里没人认得她们。只要到了那里拜完堂,再趁著白痴新郎喝喜酒的时候翻墙出来,赶紧回来苗疆就行了。」 . ^- Q2 h* y5 X  t9 _' g1 D
  痞子少年觉得又热又难受,他受不了的道:「可是装成女人好累耶,老大,这个凤冠好重,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了?」
' K9 I* Q. z$ Q1 f4 I# @  「你给我闭嘴,记住我刚才说的话,要趁著大家喝喜酒,把新娘子留在房间的时候,赶快翻墙出来,要不然被人给洞房了,我可不管。」 + r9 G+ h5 C1 a  ^3 X, W9 G% A
  凌橘绿在一旁听他们说了一大串,忽然听到一个不懂的地方,连忙小声的问:
( g( N$ e! I& k5 ~, b( g# ?  「老大,什么叫洞房?」 - t2 d; @, c* P+ g, B5 h  O# i7 I+ J
  娇小的少年一愣,洞房这个词他只是随便拿出来用用,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 i8 t3 ~  T  @; @  他们住在神子家,神子未娶亲,他们年纪又小,神子当然不可能教他们这些。娇小少年不懂强装懂的照著字面解释:「就是他们把房间布置得跟洞一样,叫你在里面钻一钻就对了。」 3 s1 x5 C3 y3 q4 ]9 b$ N4 E; N* E
  而凌橘绿又是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单纯个性,更何况是他最信服的老大说的话,他立刻点了点头,还一脸崇拜的称赞道:「老大,你真是厉害,什么都知道。」 8 c1 H* @" e& b) `, }
  但是痞子少年不像凌橘绿那么容易骗,他觉得听起来有些奇怪,便问道:「老大,中原人干什么把房间布置成一个洞,叫我们在里面钻一钻呢?」 - U+ \' E& ~# @9 [. G# H! Z+ ]
  娇小少年因为不懂原本就很呕了,而痞子少年竟还这样罗唆。
. k0 K7 F  X2 U! T. ~  他怕别人发现他不懂,那他老大的面子就挂不住了,随即怒喝道:「我怎么知道中原人在想什么?我又不是中原人,听说中原人还喜欢在牛上面打滚,吃别人掉下来的头发,我又怎么会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再问这种无聊事我就打你。」 + S! F' ]& N, M5 f9 H. |4 ]
  痞子少年怕被他打,只好噤声。 # }& D. C6 i7 m; ^0 q! b
  「中原人真的有病耶!」凌橘绿害怕的道,听到老大的话,让他深深觉得中原人都很奇怪。 1 Z; K# `, a; U2 ~4 j9 Q) M% b
  「小绿,你要小心一点,我们都比你聪明,你要小心不要被中原人传染了这种怪病,到时你要赶快逃跑,我们在苗疆见面喔!」 ( m* B9 j3 d4 X, p/ O
  痞子少年拉住凌橘绿的手,忽然为他担心起来。虽然他平常喜欢开小绿玩笑,但是在紧急的时候,他却是真的担心老实的凌橘绿。
/ J1 J. l$ [. D. Y+ A  「你把老大刚才要我们记的话重说一遍。」 9 f7 }" j  h  m$ |% g
  凌橘绿乖乖的重复道:「坐上花轿之後,拜过了堂,到了新房,就要趁著大家吃喜酒的时候赶快翻墙逃走,对不对?」 9 |3 I; C# \, M2 l, Z/ ?
  见他背得很好,料想应该不会出事,娇小的少年这才点头道:「就是这样,小绿,我们不在你身边,你要机灵点。」然後忽然像想到什么,又道:「对了,神子帮我们算的人好像在中原,我们这一次到中原去,也要特别留意一下,知道了吗?」 2 a  F/ x. Z% T1 Q; O7 _6 Z
  提到神子为他们算的事,凌橘绿跟痞子少年都眸光一亮,郑重的点了头道:「嗯,我们会注意的,老大,你也要小心,我们三个一定要活著回苗疆。」 / L/ }6 C. O( J* p% T$ M% {" `
  忽然冒出死活的问题,一般人一定会觉得很奇怪,但娇小少年不仅不觉得奇怪,还用力的点了个头。
2 F. d+ Q6 U! @) x8 Q$ p% j$ c) e$ F  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看到有人走近,娇小少年立刻压低声音:「嘘,别说话了,花轿走近了。」 ! D5 v( r# B) p' }0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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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凌橘绿是睡著了。 ' W# H, q. ^$ J! z% Q
  虽然老大吩咐他在花轿里,要记住怎么回苗疆的路,但是因为热得要命,可他坐在花轿这个小小的空间里,空气不流通;再加上他们昨晚计画了许久,所以也没什么睡,在又闷又难受之下,他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0 g% B% S! N! k0 n9 x% b. J  直到轿子被放下来,他还没醒,而且还一边睡一边流口水,於是喜娘用力的推醒他,喜娘第一次遇到这种嫁人还能睡著的姑娘,她笑道:「大姑娘醒了,成亲还睡得著,我第一次见到。」
; ]% N- w% [* C5 B$ S  凌橘绿急忙擦去口水,问道:「到了吗?」 ' c- r% A% h+ ]; n  x9 R
  他还没问完话,脸就被红巾盖住,然後就有人伸出手牵起他。他一出轿子,喜乐就吹奏起来,在他还搞不清楚状况时就被人牵进厅堂内拜堂。 $ ^- ]) r! R6 o$ M+ {% ^3 H8 x& Y
  「一拜天地。」 " H. p0 W- l  s. n
  他乖乖的随著人拜堂,因为红巾盖得太低,他怎么也看不到跟他拜堂的人是谁,长什么样子,只看到对方下摆的衣衫也是跟他一样的大红颜色。
- I& S% s. q3 \9 g$ z+ t* Y4 x  「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2 q* K, Y2 e+ v0 E, `6 h! H8 V  喊礼的人很快的喊过,最後大叫道:「送入洞房。」 0 N4 g! b0 c+ S1 M9 A/ D# T
  凌橘绿被带进房间,门关上後,房间里就只剩他一个人。 ( f+ M* z2 G1 g7 N4 ~! p* P1 {; c2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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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O5 @8 t( j/ V* c& m- q  等了好一会,凌橘绿确定没有人在房间里,才小心的把红巾拿下来,触目所及一张桌子上摆了些酒菜。他的肚子饿得很,可是一想到中原人吃头发的奇怪传闻,他又不敢吃了,唯恐里面放了很多头发。
2 [9 W9 Q# y/ n) ~2 ^  他站起来打量四周,房间十分宽敞豪华,应该是大户人家的房子。一打开门,凌橘绿立刻呆了半晌,因为他一排看过去都是房间,不知道墙在那里,没有墙他怎么翻墙出去?
# g- n, x3 v4 l  「哇,这么多房间,墙在哪里啊?」 6 H  E* S% A0 ~/ P
  虽然不知道墙在哪里,但仍是要找,他从第一个房间走到最後一个房间,因为累到流汗,只好蹲下来休息一下。然後他发现後面还有一排房间,这里的房间好像有上百间似的,墙到底在哪里? & ^$ V4 c( c9 V* B
  於是他又开始走,走著走著,却始终找不到墙,忽然他拍手叫道:「我怎么那么笨!找不到墙,问人就好了,干什么自己找得这么辛苦?一定有人知道墙在哪里的。」
. Q) D5 A/ `1 f. f6 Y3 b1 N  他随即四面张望,突然看到一个穿著锦衣玉服的男人背对著他在跟人说话。
  J5 j) o* H+ [% i  「下去,这里不准任何人踏入。」 " \, h& [; w* h
  仆役点头,「是,少爷。」
5 i; v: e2 k* y, V  凌橘绿走得很累,现在终於看到了人,他立刻兴奋过头的冲过去,还差点撞到那个男人。
' n( z- _7 n  @" {$ F6 j# m# Q& u  他似乎惟恐这个男人在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抓著他的衣袖问道:「这位大哥,你知不知道墙在哪里?我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你可不可以好心的告诉我,求求你、拜托你。」 $ o$ W; r9 Y8 r& \
  仆役不解的看著一身喜衫的凌橘绿,会穿这喜衫的,当然只有今天嫁进来的少奶奶,所以她大概是少奶奶没错,但是她找墙干什么?
0 w0 V' l6 g$ b2 X' P* T/ z( a- n  L  男人回过头,他眸光如星,天庭饱满,神采非凡,眼角有些笑纹,显然平时很爱笑。但是他目光流露出来的锐利,却充满了力量及冷厉,让人直觉的感受到他绝不是一个像外表那样,是个容易讨好的人。
7 z" D* V8 N# g8 O- C) J! ^! \  凌橘绿这一辈子从没看过这么好看的人,神子的美是柔的,不是这种阳刚的美。 6 M& A9 o8 s5 T- |9 e
  只见他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经意的脱口而出:「这位大哥,你长得可真好看啊。」
. z7 e1 l1 v4 ~1 N3 d* o' k; {  邵圣卿打量了他一会儿,笑了出来,他优雅的调笑:「你是第两千个这么说的人,有赏。」他将头一偏,仆役立刻就点头离开,只剩下凌橘绿跟邵圣卿。 1 E$ L0 q2 R4 T9 V8 G4 s: L0 S4 `
  仆人离去後,他的举动更加邪佞大胆,竟用扇子勾起凌橘绿的下巴低声笑道: 1 @$ F+ N( Y6 E$ b. p5 ?
  「你想要我赏你什么?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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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药大男孩 于 2006-1-16 09:36 PM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31:3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 Y; U- f5 L5 R8 D. x" Z
    2 P5 s3 P3 F5 ^  a" s5 V! }9 ^
  凌橘绿被人用扇子勾著下巴,他以前没被人调过情,自然不知道别人是在调戏他;只是他被扇子勾著下巴,觉得非常难受。所以他抓住扇子叫道:「喂,别用扇子戳我,很痛耶!」 $ Y: M1 ^; y6 `8 E, q
  凌橘绿单纯的话让邵圣卿再度笑了起来,而且看起来似乎是凌橘绿的话让他心花怒花。因为他是仰头大笑,甚至流出了眼泪。
$ c4 u/ \! ^3 S! F, ?1 q/ v% M' m  他想不到他的新娘这么有趣,简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看来成这个亲似乎一点也不无聊。
1 Q9 \) c. e" s" [  「说得好,是我不对,小姑娘,下次我不用扇子戳你了。」 % g7 y: P1 l: \& }
  凌橘绿猛地想到自己的问题,马上向邵圣卿问:「这位大哥,请问你知不知道墙在哪里?」
# z0 Z( J' V) \9 ]  邵圣卿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询问道:「你找墙干什么?」 7 _4 U" w: W. N
  凌橘绿确定左右无人,才小小声的说:「我要爬墙,可是这间屋子里的房间好多,害我找不到墙在哪里?」 6 E3 ~" S; k0 w; T; b$ ?3 n& D
  「爬墙?」邵圣卿对凌橘绿的话感到十分疑惑,「你为什么要爬墙?」
2 l) V" I: e5 \. T3 g% x  「我要逃婚。」凌橘绿益加小声的道:「偷偷告诉你,其实我是为了帮人家才嫁来这里的,所以我得赶快逃掉,否则被别人洞房就惨了!」 " X; @" x6 O, M) ~  x
  看她一脸娇憨,还没问她问题,就自动招供出来,让邵圣卿又觉好笑。
1 I6 m9 X8 a. |* U! q7 y2 v6 N: o  「小姑娘,你知道洞房是什么吗?」 1 |. j6 g3 B6 h% S. a
  「当然知道,告诉你,中原的人很奇怪,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有病,竟然要把房间弄得像洞穴一样,然後叫我们在里面钻一钻,你说他们奇不奇怪?」
# u. n* k# r% ]: @  邵圣卿原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仔细一想才明白她说的是洞房。
3 ^* W+ ?. R. U6 _  这次,他笑得腰都弯了下去,好像多年来从没这么开心过似的。 ( s8 S% i5 G% C+ C% \( T$ l4 w
  「嗯,说得好,说得很好。你要找墙,我带你去。」 : a( k! s- d7 E' T
  听到邵圣卿要带他去找墙,凌橘绿立刻开心的直道谢:「谢谢、谢谢──」
1 _, t7 O2 ?0 [+ Z' V9 a* i  邵圣卿拉著她加快脚步,这是邵圣卿的宅子,他当然熟得很,反倒是凌橘绿,被他给拉得头昏脑胀。直到走到一道墙旁边,邵圣卿才停下来。 . N1 z& S2 p1 e( F6 z5 T
  凌橘绿一抬头,终於看到一道高高的墙在眼前,他感动的大叫:「墙!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 [) }9 ^  _6 Y' ~  他赶紧跑到墙边,这才又呆怔住。 ( {7 b6 y+ w( B9 \! S) n
  因为这道墙好高,足足是他身高的两倍,他就算再厉害,一个人怎么也爬不上这道墙。
% x8 B& ^7 {7 S+ ~  「墙就在这里,怎么,你不爬吗?」邵圣卿当然知道自己家的墙很高,凌橘绿根本爬不上去,他故意笑问。
, |# [9 T2 [* ?( x) e  凌橘绿脸一阵青一阵白,嗫嚅道:「这墙好高,我爬不上去。」
# `9 @' i+ r3 @+ t, u- L; u5 o  邵圣卿一脸笑容,「那我帮你好了,你站到我肩上,我帮你翻过墙去。」
$ z" W: B: @  h0 B* e5 o- B  P. k  听到他肯大力相助,凌橘绿感动得眼眶都红了,他拉住邵圣卿的手,情绪激动的谢道:「谢谢你,大哥,在我有生之年,绝对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 - ?, e/ x* K( ]1 E2 X
  邵圣卿笑得非常的愉快,「好,我抱著你的腰,你别动喔!否则跌下来会率断骨头的。」 7 N$ a. ?8 V( U5 k3 q* I+ b+ N
  凌橘绿大力的点个头,保证道:「我绝不会乱动。」 7 n+ z4 H( c5 J* R$ j' w, f
  邵圣卿一手抱住他,凌橘绿突然凌空而起,让他惊恐的大叫一声,他没想到邵圣卿这么有力气。 9 c$ @5 r) v( c' g0 D
  邵圣卿笑道:「抱住我的脖子,跌下去我可救不了你。」
) C7 p4 w7 a' ]. X& v0 h: w  因为太害怕,凌橘绿紧紧抱住邵圣卿的脖子,却闻到邵圣卿身上好闻的薰香。 7 b% t5 U9 e* w4 J' [7 H
  他从没闻过这么好闻的味道,只觉得清香充满了他的鼻息,再衬上这个男人俊美的外貌,让他一时呆愣的直看著这个男人。
5 \7 R1 |( J0 f- b8 k( B$ f  这个男人不只是好看而已,连身上的气味都这么好闻,难道中原人都是这样的吗?他还以为中原人都很怪。   v) }5 U  Z( q4 Z! g* _1 H# Z0 Y
  邵圣卿显然是不怀好意的,抱凌橘绿的姿态有些暧昧,让他两脚大开的环住自己的腰,这是交欢的姿势,而他的一只手更是不规矩的轻抚他的背部。
, C' r8 q6 z( ]5 f7 `  凌橘绿被他抱得很紧,他还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眼前这个好看男人硬贴著有些怪异。 # e5 W, ~4 |% i* \! o8 O$ X
  因为觉得怪异,凌橘绿想要动,邵圣卿则故意踉跄了一下,让凌橘绿觉得自己好像要掉下去了。他随即大叫一声,邵圣卿偷笑道:「你别乱动,要不然会掉下去。」
) ^1 J: Z: ^& y  Q  由於邵圣卿已经把他抱得很高,凌橘绿怕自己会掉下来,只好乖乖的不动。他不动,邵圣卿就更过分的将手下滑至凌橘绿的臀部轻抚著。
( w! d' ]7 `4 Z' Z2 M! k  「你是男的?」邵圣卿感觉到他的胸部平扁,淡淡的问出口。凌橘绿因为感谢他,点头承认道:「是,我是男的,有什么不对吗?」 ! g1 p: l) K+ x" C* z1 h% I2 L# B
  邵圣卿的微笑扩大,「不,很好,比我计画的还要好,你若是女的,会有生子的问题,我还要为此烦恼;你是男的就更好了,一拍两散的时候就什么麻烦也没有。」
7 `" N( }0 h# |6 G8 Z$ p( P  听不懂邵圣卿的话,凌橘绿原本想问,但邵圣卿已让他攀上了墙,就见凌橘绿一手攀上墙,脚下用力一蹬,就在墙上了。他欣喜可以出去,也就忘了要问邵圣卿刚才他话中的意思,而邵圣卿只是对他笑道:「再见了,你要小心。」 % Y+ P) L9 S( P" A
  因为感谢邵圣卿的帮忙,凌橘绿也朝他挥挥手,「多谢这位大哥。」 ; d- I8 p' x) w, T+ i
  忽然想到与这位大哥只是萍水相逢,恐怕以後再也见不到面了,登时凌橘绿心里好像有点失落。他没遇过这么好看、又这么好心的大哥,突然想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於是他低下头客气的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叫什么?」
( a: d; D! _3 `! q9 n; C& `" Y  邵圣卿依然是满面的笑容,「我叫邵圣卿,小朋友,你快走吧。」 2 x9 D" z4 W, N) a1 ?3 Q
  摇著扇子,邵圣卿眼睛里温和的笑意变得邪佞,像是猛兽在追踪猎物、绝不让猎物有丝毫活命的机会。 / m6 d% J# a7 a9 M3 c* o
  他在心里加了几句话:「不过就算你脚程再快,恐怕也走不了了,你是我计画里的棋子,戏要精采,主角怎么能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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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7 Q* ~9 i" D" G$ X  凌橘绿小心的跃下墙,还差点扭到脚,就看他身上的衣服也没换,就愣头愣脑的走到邵府的大门前。邵府门前宽广,与别的宅子不同的地方,就是门前还种了两排的松树。凌橘绿一愣,想起神子因为怕他认不出松树的叶子,还曾经拿松树的叶子让他仔细的看过。 1 ~, ^3 ^# K  l, u0 Q) i
  他急忙的跑到松树下,摘下一片叶子确认。这的确是松树的叶子,他将叶子紧紧的抓在手里,再紧张的看向邵家的屋顶。邵家的屋顶在月亮的照射下,呈现红色的光芒,所以确定是用红瓦盖的,看起来富丽堂皇。
/ N1 r1 A0 \5 c) q8 F  「红瓦屋,门前种了二排松树,神子跟我说的地方是这里吗?」他自言自语著,脸上的表情又期待又害怕。
+ O6 }# o+ k" ]! w( @. v# m  忽然大门被打开,许多人涌了出来大叫道:「新娘子跑了,快找,少爷说新娘子跑了。」
4 r) p& X7 K# M3 C/ X  Q  那些人带了火把,显然是要找凌橘绿的。
4 f% K8 f; Q5 D/ a  而一身红衣的凌橘绿刚好站在邵家门口,要找新娘子的人马上就看见他,凌橘绿都还没说话,随即就被人捉住,喝道:「快带她进去,姨娘还在生气,少爷也被骂了──」
* a- x# ^- v3 d. c2 \  凌橘绿就这样被一大群人给推进邵府。 1 m- }4 s$ q- x. W6 a% E' n5 l
   
5 f. J' K  A+ D6 x" x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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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橘绿被五花大绑的带进邵府的大厅,此刻厅堂上坐了两个人,在主位的是一位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妇人,而坐在她身边的,正是助他爬墙的邵圣卿。
- v. {" a+ @+ C2 R  妇人脸色凝重,但是话里明显有著讽刺,「圣卿,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连个女人也管不动,这传出去能听吗?」 0 W5 O1 v& [- }! L) J
  「多谢姨娘关心,料想是我那里有人助她出去,我立刻叫人来问问。」 % w5 a% u: U6 J; i  T
  闻言,李姨娘脸色一变,在邵家谁都知道邵圣卿是在他爹爹死後,才从外地迎回来管事的,他住的那一房全都是李姨娘派去的人。李姨娘原本的用意是邵圣卿若有个风吹草动,她能第一个知道,也好做个防范。
7 P. L' c0 |/ J# F$ H" B2 u  但是这次闹出新娘偷跑的事他若要查,第一个问的一定是她派去那边的人,第一个打的铁定也是她派的人,若是闹起来,恐怕邵圣卿会把那些她派去的人给逐了出去,那以後她反而没了通风报信的人。
- T4 n$ k) @" F2 s( M/ J* U  於是她急忙改口道:「她有腿自己要跑,谁管得著?别陷害无辜的人,说不定她有个情人在外头,跟人有了不清不白的关系,所以才这么害怕想逃出去。」
$ G3 d! W- l% p1 V: [8 b; |1 z+ J  「唉呀,如果真这样就糟了,我今晚得要仔细的验验不可。」邵圣卿夸张的拍著头说道:「可不能刚成亲就弄了个大绿帽来戴,否则肯定被别人笑死。」 : G  i/ _0 O& P/ l- N
  李姨娘看他夸张的行为,一点也不像当初那个八岁的孩子。
$ S8 v* J" k& [7 _# i& w  她与邵圣卿有十八年没见面了,当初被她送出去的八岁孩子聪明伶俐,所以她怕这个孩子再长大些,必定会更加出色,而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恐怕就会被邵圣卿给比下去,那这邵家庞大的家产岂不是全落在邵圣卿身上。 5 X0 E, r4 g' H. E: C
  因此她便藉著当年邵圣卿的母亲病死、姑母病死、祖母伤心而死,家里一连死了好几个的状况,收买了算命先生,说邵圣卿这个孩子命中带煞,养在家里,会克死家里的人,得送出去才行。
* s- F2 \- ^, R0 e  邵家由於半年之内死了这么多人,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下,邵圣卿也就被送了出去,明是学习武艺强身,暗则不愿他留在家里。 : Z$ M* q. y% R( G9 q# O
  李姨娘不愿邵圣卿回来,十八年来邵老爷写给邵圣卿的信全被她给拦了下来,而邵圣卿写信回来,她也直接烧了不让邵老爷看到,想阻断他们的父子之情。就这样,邵圣卿和邵家渐渐断了音讯,家里也没人再提起邵圣卿。
: t: k6 @2 ?1 ]  她後来生的虽然是个女儿,但是还是可以招赘,她一心只希望邵圣卿在外地没人照顾而病死。没想到她才刚要招赘女婿,邵老爷忽然得了急病,隔天就撒手归天。一时间,邵家庞大的家产没人管理,唯一的继承人就是邵圣卿,在家族长老的决定下,就这样把邵圣卿请回来了。
  B+ A+ q2 y6 Q& h3 L: W% I6 h$ ]  李姨娘益发心急,她担心以邵圣卿的聪颖,他一回来必定第一个针对她,只怕以後她在邵家的日子要难过了。自己惨还不打紧,她最怕的是自己贴心的女儿;万一邵圣卿当家後,为了报复她,把女儿许给一些下三滥的人,那可是比要她死还难受的事。
  H! x! J& {' d1 l  於是她一不作二不休,想乾脆就毒死邵圣卿,但是没想到邵圣卿虽喝了毒酒,第二天早上竟然还到她房里请安,吓得她脸色发白。 5 i" I) \$ g" v' M' S
  接著,她又在他的饭菜里加砒霜,邵圣卿开开心心的吃完,下午还去城郊玩乐,一点也看不出有中毒的样子。她的一颗心悬著七上八下,而邵圣卿晚上才回到家,而且一脸的愉快。 . ^) a( v0 `, m+ a" b
  她频频问他肚子是否不舒服,但是邵圣卿拍著肚子叫道。「有啊,我肚子饿了。」 2 S; Q  e8 U/ @  `- h$ m( \
  下毒无用,李姨娘只好请打手埋伏在暗巷殴打他。但是邵圣卿不但没事,反而是被她请来的人个个鼻青脸肿,看到她简直就像看到鬼一样,连银两也不要了相继逃跑。 $ y  j/ [. O+ z+ D9 z4 `; D. |8 M
  她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好再用美人计。她在妓院选了个娇媚的美人送给邵圣卿,说要当他的贴身小妾服侍他。邵圣卿一脸开心的收下,隔日,那美人惊惶失措的求她:「姨娘,求求你,我不想服侍少爷了,你让我走吧!我宁愿在妓院卖身,也不要服侍少爷了。」
) ~1 F1 a: ]9 N5 l4 }5 o  李姨娘问道:「是怎么一回事?」 0 {& _* \4 L+ f+ P: i4 e6 E
  那美人反而哭得更厉害,还一脸的害怕惊惶,问她怎么了,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李姨娘问不出什么,只好给了些银子让她离开。 0 P& }, @) A* {' `* n. \' P7 k( s
  这下李姨娘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 F/ u: {( Z$ R/ ~: H% Z8 R
  而邵圣卿自从回来後,每日对她晨昏定省,看起来不太像是要报复她,他唯一做的事就是盖花园,然後整天就是在里面种花莳草,像个花痴似的。
6 O  i$ w- `& v( k, G1 D  要他办公事,他就打瞌睡,只有看到花的时候,才会精神饱满,而且还一直对花痴笑,要不然就是在街上看到了美人便去勾搭,始终没个正经。
+ H& ?4 c: d2 h+ i# ]4 [  慢慢的外头都传言邵家少爷因为脑子有问题,所以才年纪小小就被送出邵府,而邵家的大权不但没有因为邵圣卿回来而落入邵圣卿的手里,反而跟之前一样,只要邵家有个什么事,都要来问李姨娘,没有人会去问邵圣卿的意思。 - o/ }( Y+ E* N2 F
  因为情况跟邵圣卿回来之前一样,李姨娘渐渐放了心,但是仍难免对邵圣卿存有戒心,所以她才会要她的人去服侍邵圣卿。现今出了这种事,她怕邵圣卿要赶她派去的人,反而不敢严办。
# Z3 I: g+ \" @! C# Z" i' ~7 o( H* E9 T  邵圣卿只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後对李姨娘道:「姨娘,今晚是洞房花烛夜,我困了,可不可以先去睡了?」
' N+ j2 _/ K4 ^7 p$ l5 I2 w$ q  看著被捆著的凌橘绿,李姨娘指著他道:「那你的新娘子怎么办?」
, c7 I# |9 ^6 b1 a3 g  c  邵圣卿笑了,而且明显的还笑得很邪气,「当然是跟我洞房了,我得脱了她的衣服,从头到脚好好的检查看看,不能漏了一丝一毫。」 3 C3 X4 ?. q* f
  李姨娘见他表情不正经,微一皱眉,而在一旁邵圣卿的妹妹邵圣心听到自己的异母哥哥说得这么大胆,顿时也脸红了起来。
3 v& R/ a% r+ g4 n    # E5 M4 d* g* }: ~# w%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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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8 G6 k3 f8 T# T  凌橘绿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不但没逃成功,还被邵圣卿给抱了起来,一路回到房间里。
. n% w' x0 U: B0 U. b  就在凌橘绿还搞不清楚状况时,邵圣卿就把他放在椅子上,问道:「你肚子饿了吗?」
2 ^! f- R& u# [6 ]/ G0 o  他肚子是真的很饿,邵圣卿把菜夹起,喂到他口里去,「来,我喂你吃,吃多一点,等一会上床才有力气。」
0 Z) n: J+ E1 }2 t: {9 g  凌橘绿不解的问:「有力气干什么,上床不是要睡吗?躺著就好了,哪需要力气?」
- |* A0 P5 v, C5 v& s: u  邵圣卿显然以逗弄凌橘绿为乐,因为这么可爱又单纯的人儿他是第一次见到,不吃了他,似乎对不起自己,而他向来不是个会对不起自己的人。他信口胡诌:「不对,等会儿上床,我们要练一种武功,这种武功必须两人对练,而且还很花力气,你不吃饱一点怎么练?」 2 y! u5 [# c6 X8 M- Z( c
  凌橘绿搔了搔自己的头,「但我今天好累,可不可以不要练?」
4 p  I' Q, O" h  邵圣卿忍住笑,哀声叹气道:「早知道做好事是没好报的。我刚才帮你翻出墙去,对不对?」 2 A+ L( y' t$ p# r9 d
  这个倒是真的,凌橘绿点了头,「没错,我还要谢谢你。」
$ `3 C; L: U$ i  「後来你被他们捉了回来,原本是要重重打你一顿的,是我赶紧把你抱回房间来,你才没被人打,你说你该不该舍身相报?」
. g0 s3 M  l1 H8 u3 l. l  这个谎言凌橘绿就觉得有问题了,「他们刚刚要打我吗?看起来不太像。」 ' ^5 Q& N& ^9 a) Q3 n/ N* u
  邵圣卿说得很逼真:「你想想看,人家要打你前,会说我要打你的吗?」
8 T: P& J. u; ?( O4 Z/ ~  这倒是,就连他痞子二哥要打他,都是说打就打,没先通知的。思及此,凌橘绿点头,「好像是喔!那我的确要以身相报,你要我陪你练这个功吗?」
6 ?5 E* e' h+ m" q3 U  邵圣卿的笑脸英俊非凡,他轻勾起凌橘绿的脸,想将他憨厚娇俏的脸蛋给看个仔细。而越看就越觉得他顺自己的眼,实在可爱极了,既然成亲了,那他就是自己的人,哪还有什么禁忌,今晚一定要把他爱到昏过去不可,否则自己岂不是白白的浪费这春宵。 5 Z& S. v' P4 b/ R( _
  他的眼神像火一样,看得凌橘绿的脸有点微热,随即觉得自己这样有点怪,便要低头躲掉邵圣卿的目光。 + L3 d1 c+ X0 s& v- d. E; g
  邵圣卿看他一脸无所适从的模样,笑道:「怎么啦?」
$ ^6 m( I: ^- {5 O9 S. i6 c  「有点怪。」
; M- [+ d) x; h+ I  g2 z, P' p  「哪里怪?」
$ |9 i" l; R. i3 y2 }0 [  凌橘绿按住脸,不知怎地,他的脸一直热起来,虽然他没看过这么英俊的男人,但是也不应该这样随便;而且他不只是脸热,似乎连身体也微微的热了起来,邵圣卿靠得越近,他就越热。「脸有点怪,好热喔!」
; V" h1 a0 F3 M( U9 H1 p1 v/ l  「傻瓜,等会儿让你连热也说不出来,来,喝酒。」喂了他几口菜後,邵圣卿竟然拿酒给他喝。 . R  N0 p: M" a+ d+ j4 O, `
  凌橘绿没喝过酒,所以邵圣卿一喂他酒,他就叫苦:「好难喝。」 1 a; l/ F& p1 w4 g4 |0 a
  「怎么会难喝呢?傻瓜,多喝一点。」邵圣卿根本就是故意喂他喝酒,酒杯里的酒全灌进了凌橘绿的嘴里,显然是要让他等会儿没有任何抗拒的机会,而凌橘绿被连灌了好几杯後,就昏沉沉的倒在邵圣卿身上。
/ z/ M0 f; \8 H" h  邵圣卿将他往床上带,他的眼角余光发现窗边有个人影,只是对方动也不动,看起来像是树影。
" H! i5 E- |) y; c6 P; F  邵圣卿笑了起来,「你要看,我偏不让你看。」
1 |$ _3 A( `: n# S8 t3 S2 K7 A$ l+ |  他伸手一弹,烛火便熄了,外面的人再也看不见里面的人影。 ' [; N3 y$ O# t: J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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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33:4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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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手功夫是相当上乘的武功,只是没人看见,而唯一可以看见的凌橘绿因为不胜酒力,紧闭著眼叫道:「头好晕。」
5 E9 ?' J. ^$ _7 N  「练这个功夫很解酒的,来,小乖,我帮你脱衣服。」 % m! O; P, [( y2 @3 |
  凌橘绿紧抓著自己的衣服,他虽然头晕,但是从小到大没被人脱过衣服,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让邵圣卿替自己脱,他甚至起疑,「为什么要脱衣服?」 ( s5 ?. k. |. w! Z
  「这个武功很麻烦,它要脱了衣服才能练。」邵圣卿还故意激他道:「还是你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人,说要陪我练功,现在又不要了?」 8 K: G' \7 y2 S. y" z3 n1 k
  凌橘绿不愿意当个说话不算话的人,但是真要他脱衣服,他又做不出来,他羞涩的红了脸,想跟他谈条件,「能不能只脱一点点?」 / @1 d  t+ r) N) o
  「不行,要全部脱掉。」 8 b- T2 ]0 F) V9 K$ J) A, E
  凌橘绿听到全部脱掉这四个字,差点从床上跌到地上去,若不是邵圣卿用手抱著他,只怕他早已跌落床下了,他惊道:「脱光?」
$ d5 F; x* p9 U+ k  「你不愿意吗?」
  b' l0 {+ i3 c9 t1 X- ?" [  凌橘绿用力的点头,他绝不愿意。
* f5 E- S/ C: E% A; E5 g  邵圣卿看他反应这么逗人,就故意道:「要不然你帮我脱。」 ; W0 p) A9 ?! I0 ~
  凌橘绿脸红得像火在烧似的,他发出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彷佛这一生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帮、帮你脱?」
6 Y1 @: ^! i; X  邵圣卿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衣扣上,故意把头靠向凌橘绿的耳朵,「你要自己脱掉自己的衣服,还是要帮我脱衣服,随你选一个。」 3 I1 F& y% N, V1 c6 N" @
  凌橘绿耳朵非常敏感,更何况邵圣卿每说一句话,就在他耳边轻轻的吹口气,让他不只脸红,连耳朵脖子都红了起来。 3 o; C( K0 @7 [; a4 u; e1 o$ A9 R
  他低吟一声连他自己也没听过的音调,腰也像软了似的往邵圣卿的身上躺去,若不是他攀住床沿,定住自己的声音,只怕这会儿早躺倒在邵圣卿的怀里。 3 \& ^& V& u7 v. a! S) m3 f! w
  「我怎么叫这种声音,听起来好怪。」凌橘绿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到了,那声音好媚、好娇,他从来没发出过这么奇怪的声音。
$ B' x% C: c1 c, ~' K  而邵圣卿听到他那娇软的声音,显然非常愉悦,因为是他让眼前这个可爱的人儿发出这么甜美动人的声音。
" ^9 k! }* W- Q9 b/ s, d7 ?' w  S  他低下头轻吻凌橘绿的发丝,低笑道:「不怪,听来让人全身舒爽。」接著笑声更是暧昧,「你让我非常想要练功,我们快点来练吧,来,帮我脱衣服。」 & C  P$ G& g' F, D: }- e$ z
  帮邵圣卿脱衣服是很怪,但是总比脱自己的衣服好,更何况邵圣卿帮了他这么多,他也说了要以身相报,反正只是陪他练个功而已,应该不会很难吧! 7 j9 n2 c1 I8 N: ?- C, A7 p
  再三斟酌之後,凌橘绿的手伸向邵圣卿的衣扣,有些颤抖的解开第一个扣子,然後往下再解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只是帮眼前的男人脱衣服而已,他的脸却莫名的发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9 u! K" Z( ^3 Q. s7 I, }/ H' P  终於帮他脱下了外衣,凌橘绿松了口气的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 c4 J( M& t7 _0 I/ Y
  「还没呢!」指著下面的裤子,邵圣卿笑得更邪佞,「还有裤子呢!」
: X" P. _8 H$ h& t1 |  凌橘绿惊叫道:「连──连裤子也要脱吗?」 & i/ X3 W9 z, }: }3 S
  「当然了,裤子不脱,怎么练功?」 % c& E3 K( @* j4 x
  为了帮对方练功,凌橘绿咬牙,忽视脸上烫热的温度,颤抖得更厉害的手伸到邵圣卿的裤带上,将打结的地方解开,红著脸慢慢脱下邵圣卿的裤子。但他才脱到一半,眼前英俊的男人忽然握住他的手,用力的压下。   w' c. |" y- c& ~
  凌橘绿吓了一跳,不明白邵圣卿在干什么的时候,被压住的手心传来一阵阵热度,这么暗,他不知道那是对方的哪里,吓得他汗水直流;但是一种本能的反应让他热汗不断冒出来,全身暖烘烘的。
# E% x7 L0 v. b" Y& V" U  「你脸红啦?小乖?」
2 B% A# k) M, x& K  凌橘绿又羞又窘,口齿不清的道:「没……」   d* w! e9 F  ]! T1 p8 m( M
  「为了感谢你帮我脱衣服,换我帮你脱,好不好?」
  s5 W/ y' u) V4 A6 H. G$ ?, f1 z1 h  连不好也说不出来,凌橘绿赶快拉回手,但手心的地方依然留著刚才那种既热又烫的感觉,让他几乎快被热火焚身。 ) ?6 z" n( t4 Y' C2 ?$ ?9 P8 O) b. i% l
  对方将手放到他的衣扣上,凌橘绿想扯开他的手,但是凌橘绿只是轻轻的一拂,他的手就落到旁边去。 3 C/ c' s& G* N9 ]8 F
  他只能紧张的说道:「我不脱!」
: a. L; M; l5 b  「好吧,现在先不脱,等会儿练功练到想脱的时候再脱。」邵圣卿的口气里有种调笑的意味,他将脸靠近凌橘绿的脸,「小乖,现在我们要练功了,来,把嘴张开吧。」
  y! @. D* H. j6 y+ z3 M( S4 u1 }  「把嘴张开?为什么?要吃东西吗?」凌橘绿不解的连问了几句。他的问题让邵圣卿非常的想笑,他轻抚凌橘绿的头发笑道:「小乖,这也算是一种吃,但可不准咬,把嘴张开。」 . A  w. _- l9 I
  凌橘绿不知道为什么要张嘴,但是为了帮这个曾救过他的男人,他义无反顾的把嘴张得很大,还一边认真的问道:「这样张得够大吗?」
. ]$ c+ V& O% W  看他又纯又蠢的样子,邵圣卿禁不住笑出声,而且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这个小可爱真的很有趣。 & F" {4 H& H$ }6 U- n" A
  「你做得很好,不过张得太大了,可以再小一点。」
1 N- F* i, [8 L% w  「喔。」凌橘绿依令行事,将嘴缩小了一点。
+ n( l% I) V& j( K0 d  S  邵圣卿随即把脸靠过去,原本抚摸他头发的手转而按住他的後脑,让凌橘绿往前倾,触上邵圣卿的嘴。凌橘绿吃了一惊,想要往後,但邵圣卿的手却更把他往前压,然後开始轻舔著他的红唇。
! w2 G- Q- g. D; K# H5 P  凌橘绿的叫声还没发出,邵圣卿霸气的舌立刻窜入,他惊得瞠大了眼睛,全身完全没办法动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的他又惊骇又奇怪。
0 z0 ~: A; ~4 B( X  还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就听到邵圣卿沙哑的轻声道:「把眼闭上,感受我吻你的滋味。」 7 y/ T" r1 E2 i8 ?; ~9 w1 x9 e
  邵圣卿沙哑的声音让他觉得体内涌出一股热潮,凌橘绿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竟然照著邵圣卿的话乖乖的把眼睛闭上;他一闭上眼後,邵圣卿就更加激情的狂戳著他的小舌,品尝著他唇内香甜的蜜汁。
7 u6 b5 M' O! l! E" f  Y  f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愉悦感,凌橘绿的呼吸加快,他不自觉的捉住邵圣卿的手臂。
' d6 `# W8 z% A! z- c  m8 L  邵圣卿诱哄道:「现在转动舌头,像我吻你一样反过来吻我。」
# C! I9 O0 G* @, s6 j9 l4 I  凌橘绿怯怯的转动著自己的丁香小舌,碰了一下邵圣卿的,邵圣卿声音里充满了热情,「很好,再来一次,大胆一点。」 , h6 I  Z1 s: }2 ~5 o8 j$ ]
  凌橘绿又动了一次,马上就被邵圣卿的舌给牢牢缠住,他的嘴里都是邵圣卿激情的唾液,一直吻到他喘不过气来,邵圣卿才离开他的唇。
# Z* ^% D! A7 ~1 u  此时,凌橘绿早已撑不住自己,半躺在邵圣卿的怀里。
, g3 ~3 e: Q6 V) Z2 I  b9 u  邵圣卿将他放低,这次不再吻他的嘴,而是吻他的脖子;凌橘绿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摆才好,只能揽著邵圣卿的肩头,邵圣卿则将他的衣扣解开,让他的上身完全赤裸。 / T: g. b6 C! o# B* m: [
  凌橘绿的身体充满了蜜色的光泽,在黑暗里闪著光,动人至极,他脸红的掩住自己的上身,结巴道:「别脱了──好奇怪。」 % H3 l* x0 h$ g" w+ K
  邵圣卿的眼睛燃起熊熊欲火,他不再调笑,取代的是惊艳至极的目光。他不晓得这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在床上这么的惹人怜爱,只是几个吻就让他欲火上扬到无法控制。 , C3 {3 k; Z, s2 k" W4 j
  「别遮住,你美极了。」 4 @( p0 C, Z3 l
  凌橘绿摇头道:「不、不要──」
% ~2 S( e+ Z, x% a( L1 A: S8 O7 v  看他羞怯遮掩的样子,邵圣卿身上的欲火烧到顶点,这一生从未有人让他的欲火狂燃到这种地步。 " m+ T0 i( V5 c% \
  在外十八年的飘泊,无父母管教造成他放浪的个性,他每个地方都玩过,女色、男色也都尝过了,但是从未遇过像凌橘绿如此可人的人。 ! W$ I% A, y# ^  P4 ^2 S& D2 ]+ U- W
  将他带上床,原本只是想捉弄他一下,但是现在若没要了他,他就完全无法平息欲火的蠢动。
: [* w3 j. `7 X$ o  o3 u! [  扫开凌橘绿遮掩的手,邵圣卿往下吻住他的红蕊。
& I! F3 e* [+ f% o$ M  凌橘绿没被人这样吻过,他脸红地大叫道:「不行,这样好怪!」 ! P7 }" n8 y8 g8 ]
  凌橘绿突然喘不过气的尖叫,因为邵圣卿用力的咬了他乳尖一口,他的力道让凌橘绿有点疼,却同时感到一股无以形容的快感直往头上冒,震昏了他的理智。
" B7 O: H$ D" Y( E7 a$ g3 `  喘著气,邵圣卿的头向上移,再次吻住他的嘴。而邵圣卿的手也没有闲著,缓缓的下滑至凌橘绿最私密的地方;他满足的发现这个未知人事的少年,也同样的被他激起了情欲,凌橘绿情欲的根源正耸立,等待著他的爱抚。 ( ]/ P9 Z$ J8 z' r
  隔著衣裤,邵圣卿慢慢搓揉凌橘绿的下身,他不想一下进行得太快,把凌橘绿给吓著了。他仍技巧的吻著凌橘绿,而凌橘绿的欲望被他握住,让他发出一声惊叫。
$ v1 Y  X! r: c) t' c# s. _& G  不让凌橘绿有拒绝的机会,邵圣卿吻得更深入,挑弄凌橘绿生嫩的小舌。凌橘绿喘著气,抗拒的意识彷佛都被溶化了。
+ e; c2 s* s4 y) k5 ?  邵圣卿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下,用嗄哑的声音说道:「摸我。」
% S5 w9 b6 h5 u9 @; s1 A' F  凌橘绿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只好听话的抚摸著邵圣卿的身体,那种特别的感觉令凌橘绿的身体益加发热。 $ W8 g( z- K3 x; \, {
  体热像电流一样的传遍凌橘绿全身,他的下身在邵圣卿的手里更加的昂扬,似要控制不住的爆发。
* y+ ~; k. x" F2 f/ U  「唔──不要──」凌橘绿低叫著。他的头忽然开始左右乱动,邵圣卿知道他快到顶点了,手下的动作也加快,下一刻凌橘绿便释放了。
+ E* h4 g5 r2 M7 G, E! H" Z  胸口不停上下起伏著,凌橘绿全身乏力的躺倒在床上,以微弱的声音问:「我们练完功了吗?」 / X4 C3 p% {- B: i9 q* M. w+ t# [
  邵圣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的头往下,再次吻住凌橘绿。凌橘绿已经可以自然的跟他接吻,邵圣卿用手指在凌橘绿没人探访过的甜蜜洞口上轻轻搔刮。
2 N# ]6 ]$ s( P4 k- J  凌橘绿被脱下裤子,现在他就跟邵圣卿一样赤裸,邵圣卿压上他的身体,手指稍稍使力穿进。
/ l: |* X0 b/ ]+ b* K2 f  「好痛!」
4 X  Y! B8 M7 c  凌橘绿的内部很软很热,邵圣卿想到等会儿可能会有的快感,眼眸霎时发亮。
( D8 e& f1 N+ v$ G8 H  他更温柔的吻著凌橘绿,手指轻轻滑动;凌橘绿拧著眉,微微的吐著气,额上都是汗水。
, `0 V6 V1 d  }) U! g- T+ k  他捉住邵圣卿的手臂,连话也说不出来,汗水一滴滴的落,一种似痛苦又舒服的感觉从眼前英俊男人碰他的地方传来。
- h$ p3 b) T9 ?3 Q3 D  邵圣卿拉开他的脚,将手抽出来,顿时凌橘绿觉得体内好像变得空虚,下一瞬间,一个热烫的庞然大物冲入他的体内。
, m. l, V4 @: z  这不只是痛,而是非常痛,凌橘绿哭叫了起来:「好痛、好痛!」
# S" r  Y2 z$ z" K, L3 z  邵圣卿埋得更深,他厉喝道:「别乱动,否则会伤了你。」 " [6 {; V: H7 t+ x/ c& k
  凌橘绿被他这样一喝,不敢再乱动。邵圣卿抚摸著他的头发,语气温柔了些:「乖,等会儿就舒服了,你别乱动。」
. p3 `8 T3 t) L, o1 O1 R1 [  再次轻抚著凌橘绿刚发泄过的下身,邵圣卿轻柔的往前推进,他碰触到凌橘绿体内那个敏感的点,凌橘绿身子忽然颤抖了一下。邵圣卿看到他不自觉显露出的媚态,知道这就是凌橘绿的敏感。於是他再次动了下身体,凌橘绿轻吟出声,眼睛都快流出泪来的喘气著,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 B5 S7 c1 d' V8 K! ?
  邵圣卿露出满足的笑容,他又猛地撞击了下,这一次凌橘绿抓住了他的手臂低叫:「好难受!」
# m2 C1 N9 q7 @8 }. v  他嘴上虽然是难受,但看他满脸媚色,连说的话都是颤抖著的,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6 [$ q$ J6 [2 U
  看他羞涩的媚态,邵圣卿心里一阵激动,他往下吻著凌橘绿的嘴唇,覆上了他的嘴,下身再次用力动了起来。
" _: ?3 _$ X8 e& W# R9 Z7 t: R  「啊──」 0 \! j* {1 `$ r- ~
  凌橘绿由低声轻叫,到再也忍不住的放肆大叫,最後的尾声却变成微颤的呻吟。
) `4 q8 B6 l& @. D  他全身酥软的被邵圣卿抱著,两只腿颤抖著几乎环不住邵圣卿的身体,欲望的狂流冲击他身体的每个部分,令他忍不住放浪的扭动著身体,享受邵圣卿带给他的快感。
6 }* b4 w! v7 x  凌橘绿这么狂乱的扭动身体,让沉浸在凌橘绿的柔软中的邵圣卿几乎疯狂;他的肌肉不断收缩,亦发出野性的嘶叫,显示他同样的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 v( P% ]* z, i
  而他脸上满是笑容,看著凌橘绿的头在枕上不断摇晃,喘不过气的费力呼吸著。他们结合的地方流出了蜜汁,沾湿了铺在床上的软被,凌橘绿更因快感过甚而流出眼泪。
, V6 L+ }* x% j& h% v3 @  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邵圣卿大吼一声,随即在身下这个可爱的人儿体内释放了。 5 ^4 z" @0 C2 K1 m) ]+ ~8 {
  两个人互相传递著彼此的热度,邵圣卿对凌橘绿非常满意,这颗他安排的棋比他想像中更好,不但能让他的计画顺利进行,还可为他暖床,且他的表现让他疯狂。 " _& H7 @9 E( k) n
  他轻抚著凌橘绿汗湿的脸,「小乖?你还好吗?」
0 t; d5 R6 W1 x9 x9 S  凌橘绿第一次感受这种激情,他惶然的目光看向邵圣卿,说出他的心声:「我以为我将要死了,刚才一直喘不过气来。」 - u6 h0 i9 j; t+ d3 {
  他的老实让邵圣卿放声大笑,他很高兴的吻了凌橘绿的嘴唇。 ( u. ^' a) o3 A) ~3 M% t2 Y
  「小乖,你刚才的话是在赞美我,你知不知道?能让情人在床上喘不过气来而欲仙欲死,是所有男人的梦想。」
, L) L  G8 y3 L( V5 l( H+ a- ~" y  「我──」 1 A' B' a7 X& e% C  ]5 J' L1 K! e
  话还没说完,凌橘绿赫然发现邵圣卿似乎又蠢蠢欲动起来,他霎时脸都红了,话又开始结巴起来:「你──怎么──」
& h: e  K0 x* @) E  邵圣卿开心道:「你刚才的话让我想再练功一次,小乖,我要好好再爱你一次,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5 [; T$ t2 r- ?0 c8 x
  「可是我好累。」
: W$ Y# ]4 _/ [. \9 r( i) U% Y  邵圣卿轻吻他的耳朵,低声道:「等会儿你就没时间说累了,今晚我还没有尽兴呢,我要让你更开心的尖叫。」
/ j+ r; }! U$ c% ^# i; p: u  下一刻,在凌橘绿体内的热情已经动了起来,凌橘绿果然是没有时间说累了,他快晕了似的被邵圣卿狂猛烈的爱著,一直到隔天早上,邵圣卿的热情宣泄够了,才让他睡觉。
' u' x9 }$ G9 a8 g1 Q% Y1 r  n9 l6 R   
, n; U" K0 U0 B6 H5 i) H      ◇         ◇         ◇
1 X: k5 {7 V2 Z    ; C6 V) [/ ~% D- h% A! Q$ z
  一早起来,邵圣卿神清气爽,昨夜凌橘绿的热情让他十分满足,一夜无眠似乎也没影响他。他吻了凌橘绿的脸後,才换衣走出去向姨娘请安。 * v4 g/ k+ R- o- }
  姨娘见新娘没来,问了几句就不再问下去了,邵圣卿知道必定是昨夜站在他窗口的仆役已经把所有的事,不论是该说、或不该说的事全都通报了李姨娘,所以她自然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 z+ }$ ~5 @7 d0 \% V2 s5 D2 q% X
  请过安,他就到花园里继续种他的花,直到有人走进他的花园。
$ c8 a! Y; J& @  他抬头看,满脸笑容的问道:「妹妹,怎么有空来呢?」 4 d& Q: k& Q1 p+ |, Q) U1 J
  邵圣心羞怯的微笑著,「哥哥,我们虽是兄妹,但以前从不曾见过面,你回来後,跟你又很少说话,昨日你成婚,我有件礼物想送你,却又不好在人前拿出来。」
0 F0 ?; j7 n5 V$ G7 C: v  邵圣卿站了起来,笑容依旧,似乎挺开心见到这个妹妹的。
1 ~, u" _4 [9 w9 L! Y  「妹妹,你何必这么见外,我们都是一家人还送什么礼物,被人听到了多好笑,不过既然是你的心意,我自然是会收下的。」 5 r" D! v# ^$ r0 j7 @/ k$ y8 n5 W
  邵圣心开心的点点头,拿出一个锦袋,她似乎生性羞怯,才说了几句话就红了脸。
! W2 C3 d& ?; w  s. f+ H  d  「这是我托人去找的,我知道哥哥爱种花,这是域外才有的花种子,是很珍贵的品种。」 0 i# n! K) v- N6 m1 H: y
  「你真有心,妹妹,谢谢你。」 + {6 U  G% l* G
  见邵圣心仍站在原地,邵圣卿问道:「怎么了?妹妹,你还有事吗?」
# f7 |* v9 ^) s  邵圣心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最後她还是说了:「虽然娘不喜欢我来找你,外面的人也笑哥哥你,但是我生平第一次有个哥哥,心里很开心。哥哥,你不要在意别人的话,我会支持你的。」 1 x5 `1 o+ W+ ^) |3 D/ I
  说完,邵圣心就因为不好意思马上掉头离去。
% f+ V8 @' O5 w) ]2 H) n" n  邵圣卿见她离去,不由得摇头叹气:「姨娘有个好女儿,怪不得她要防我防得这么紧,唉!」 2 G+ H. i3 G4 t4 M2 f* U; O( N4 U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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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35:3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 h( I) Q& i3 p# |8 h' D
   
3 n- V0 b6 G) G# u$ y; O$ Z7 L  凌橘绿被刺眼的阳光给唤醒,他睁开眼,一时认不出这里是哪里,看了看房间的摆设,才记得昨夜他被邵圣卿给抱进这房间,然後就……
  r( A1 y2 G( J: _6 s* h( z1 ~  凌橘绿脸红的用手摀住自己的脸,他想起他们就一直练那种会令他喘不过气的功直到天亮。 : Y8 Y5 Y! a1 w; U! v3 w# X
  看著窗外,他才发觉已日上三竿,现在恐怕是中午时分了。他自小到大从没睡这么晚过,吓得急忙要下床,但身体才一动,他就痛得差点流出眼泪,他的腰好像要断了,身体更像是要碎了般难受。
6 `: P; D2 Y" y0 K" t9 j  他不信邪再动了动,这次他痛得逸出低吟。不一会儿,只听见他的肚子也跟著咕咕叫,想到昨晚才吃了些菜,就被邵圣卿给抱上床,今天早膳又没吃,怪不得他饿得受不了。
4 X2 b% l* H7 \  下床,身体会痛,不下床,肚子又饿,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邵圣卿进来了,凌橘绿一看到他的脸,就想起昨晚的事,脸又红了起来。 3 v, Q) P# ?$ R# X$ h  v4 n
  邵圣卿看他醒了,邪笑道:「小乖,睡得好吗?」
- U# _6 M% }4 z  凌橘绿看到他就结巴,「好──」
* u, Y  d+ S' H, A( N/ n  邵圣卿走近他并将手滑下到他的臀部,笑得更邪狎,没个正经的问他:「怎么看到我就脸红?是想到什么画面吗?」
, }4 @8 b, d( C4 d5 n" T! s( E  「没……」看到他摸著自己的臀部,凌橘绿想起邵圣卿爱抚著他的激情,结巴得更厉害,脸也红得像天边红霞。 ' t% Y( V) e0 f1 ]* `4 [2 h
  邵圣卿看他这么可爱纯朴,哈哈大笑的亲著凌橘绿的脸颊,「小乖,你真可爱,吻一下。」
( C4 [7 r/ `" L' E0 p2 B  湿热的唇印在凌橘绿的颊上,虽然不像昨晚那种黏腻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吻,但是感觉更温柔,让凌橘绿脸红得更夸张。他不知道怎么办,一遇到这个英俊的男人,他似乎就很容易脸红,而他从小住在苗疆神子家,也没人教他怎么样才不会脸红,他只好口吃道:「这──位大、大哥!」
! q# Z0 ^% h! \2 A7 b  「我不是告诉你我叫邵圣卿吗?你就叫我圣卿。」邵圣卿劝诱道:「叫看看。」
3 D7 F# o$ ^+ o1 H- h* v  叫别人名字好像代表他们很亲密,但是别人肯让他叫名字,代表这个人不讨厌他,而且还有点喜欢他。 " N" n. {, \  R
  一想到喜不喜欢的问题,凌橘绿脸更红的低下头,他偷看著邵圣卿,邵圣卿的英俊让他的心怦怦乱跳,好像要从嘴巴跳出来似的。
0 W& m9 }1 Y. A" x: ^) x& T  「圣、圣卿。」 # ?+ e6 K1 S  B( U4 V. Z% O# {$ D8 B
  见他这么娇憨,邵圣卿又笑了起来:「你真可爱,小乖,你叫什么名字?」
8 s6 d- O! f7 x+ M9 n  「我叫凌橘绿,是从苗疆来的,住在苗疆的神子家,神子家里有很多我的好朋友,还有我结拜的大哥、二哥,我是帮人代嫁的,要赶快的回苗疆去,所以……所以……」 , A. u, B. L% g" K
  他很单纯,一下就透露了自己的身世,而聪明的邵圣卿听他说了前头,自然就知道他後头要说什么。但是他没这么简单就放这个可爱的人儿走,他还没跟他缠绵够;再说他若走了,这场戏就少了主角,他怎么可能会放他走?
' `. I. \. z# l' I6 D  A* Q# p7 K; J  他用手轻触凌橘绿的唇,凌橘绿昨夜被他爱过,知道这个动作代表什么意思,他的唇竟微微颤抖,像在呼应对方的热情。
- R" A$ [9 c& N6 d# o  「小乖,我们还没练完功呢!」 8 R( n- p/ ~6 H
  「可是我们昨天……练完了。」 * f2 f; g: y9 v) \) I
  凌橘绿颤抖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因为下一刻邵圣卿已将手滑入他的衣内,爱抚他昨夜曾绽放过的花蕊,邪笑道:「小乖,你听过东西学一遍就会的吗?练功跟学东西一样,怎么能只练一次?我救了你两次,你起码要陪我练到十分纯熟的地步,才能回去,你说过要帮我练功的,对不对?」 ) ]! q/ f* I- d' F% t4 p$ t" q
  「可是我的结拜二哥、大哥在苗疆等我……」
/ Q3 |3 p2 g: l: U  不让凌橘绿把话说完,邵圣卿的手随即在他的红蕊上爱抚。
0 x8 r, }8 G' \6 Q4 _3 l  凌橘绿受不住这刺激,不自觉发出充满热气的吐息,并紧抓住邵圣卿的手臂,彷佛受不住他激情的抚触。 % \1 x5 L5 W  A6 p
  邵圣卿看著他生嫩的反应,低笑道:「小乖,我又不是不让你回去,你大概陪我练个一百次,我就会让你回去。」 + t! ^8 }" N3 f$ ]# ~  G
  「一百次!?」凌橘绿吓了一跳,他惊讶的看向邵圣卿,「太多了。」 7 \* m; H. ^5 D7 @, g- F' H! S4 e
  「哪会,练久了,你恐怕还会嫌不够呢!」邵圣卿的笑容更邪佞了,轻抚令凌橘绿脸红的地方,像在抚慰昨晚被他热情深爱过的他。   n+ {  L, Q* ]2 O, I9 ?* `* k
  「昨天没让你休息,今早起来这地方痛不痛?」 / j7 J. M8 E/ v+ a
  凌橘绿不会说谎,况且是真的很痛,所以他害羞的点点头。
0 O+ |4 E) M: j2 z- g* e0 I& d  「小乖,来,攀住我的脖子。」 . {- h8 _4 p6 w& H+ [: G
  凌橘绿吃了一惊,邵圣卿常会说出惊人的话,他总是弄不懂他那些话的涵义。 ' w( M4 `9 o( E
  「要干什么?」 0 [% n& X$ O: D7 u
  「乖,听话,快一点。」 * F' K. E- f" c7 s0 f
  凌橘绿还全身赤裸的躺在被子里,现在要让他攀住邵圣卿的脖子怎么可能?他又结巴了起来:「我要把衣、衣服穿起来……」
5 E* I& q; i  b& u  「不必了,小乖,我们要去的地方不必穿衣,何必穿了又脱。来,攀住我。」
3 o8 U8 s$ x7 y" O  J  看凌橘绿还是不动,他就一个使力把凌橘绿给抱了起来;凌橘绿害怕会跌下来,只好紧紧抱住邵圣卿的脖子。邵圣卿又扯了一条薄被单,将他的身子盖住。
; j5 _5 G. Z0 Z" M  虽然没露出凌橘绿身上的肌肤,但是只要看到这景象的人,都会骇得怔在原地,因为可以想见被单下的凌橘绿是一丝不挂的。 % c6 Q! j- `6 x) s7 \) e
  他只围了个被单,还这么搂紧男人的颈背,像在献媚一般,这连最浪荡的妓女恐怕都做不来。 : Z! L; P7 Y/ D7 b6 D8 b% I0 u& M
  如果两人只是在房间倒还好,至少没有外人看见;但是邵圣卿竟然大摇大摆的把凌橘绿给抱出房间,所有在做事的仆役、婢女看到这一幕,手里拿扫把的,让扫把掉在地上;提水的,水泼到自己;就连剪树枝的,都差点剪到自己的手,全部的人都怔住了。 8 I' g8 e; ?1 t5 c& h; l
  而邵圣卿看到那些愣住的下人,还朝他们挥手,笑容可掬的道:「没事,大家辛苦了。」
; A# i& L) Q- d% x/ I0 E  凌橘绿羞窘至极,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奇怪的展览品,他低叫道:「放我下来,好丢人,大家都一直看我……」 0 x. w, s7 \1 o/ e" t
  「有什么丢人的,我们是夫妻,这样才表示我们恩爱,他们是在羡慕我们。」 5 M. ?8 W6 {' i3 l7 D
  凌橘绿拼命摇著头,这些人看他的目光好像他是怪物,他们的目光就像刺一样,扎得他难受。
! C% R: Z/ B0 k! n  邵圣卿将他带进一间大屋子,婢女们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象,全吓得目瞪口呆;有些脸皮薄的,还羞得连脸也不敢抬起来。
5 }, }  ^  Q# A# n: h$ B  邵圣卿却笑得很大方,「去提热水来,我要帮你们少奶奶洗澡。」
6 e0 y" @' r' F9 @3 |9 p( Q- m  哪有男人在帮女人洗澡的?从来没听过的婢女显然也被吓到了,只能遵照命令急忙出去烧热水。
' K6 e! O; }1 D+ o; S  几个婢女抬来了澡盆,但是邵圣卿却不满意,「太小了,再找大一点的来。」
! b- B3 |0 M+ E, Q6 a* r  「大一点?少爷,这个够少奶奶一个人洗了。」 ! `3 c$ A" W7 j  T) \7 d9 g
  没等那个婢女说完,邵圣卿竟然开始脱衣服,把那个婢女吓得尖叫出声,他笑道:「我要跟少奶奶一起洗,所以这个太小了。」 ' _$ a/ g& B6 S8 F
  他要跟凌橘绿一起洗,也没必要这么昭告众人。婢女一听他这么说,整张脸涨红,发出不稳的声音:「我、我马上去准备……」 7 L- p( E/ u) j3 N- T
  婢女们很快的搬来一个很大的澡盆,邵圣卿跟凌橘绿一起洗绝对没问题。每个婢女在倒热水的时候,都忍不住朝凌橘绿看几眼;凌橘绿则是羞窘得几乎连头也抬不起来,他只觉得好丢脸,全身因羞渐而发抖。 / ]9 H0 I; L. A5 _3 q  b, A# ^
  「小乖,你怎么了?害羞啦?」
( g1 @+ L  X8 ], d$ u+ J4 a& \. r; q  邵圣卿一手来回抚摸凌橘绿的後背,另一手则往下滑至凌橘绿的腰际,并把手探进被单,爱抚凌橘绿的私密处。他的举动让凌橘绿吃惊的大叫,而看到这一幕的婢女全都红了脸,只求倒完热水後能赶快出去。
, x1 M. g: i3 T8 C' v9 M9 `  他要爱抚凌橘绿,根本没必要这么当场表演,那种举动不像在疼惜凌橘绿,倒像在作践他。
" Z/ b$ d) D! u' g5 w9 R* j  这里起码有十位婢女,每个人都发出惊骇的抽气声。凌橘绿见到别人看他的奇异眼光,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不知怎么搞的,此时此刻,他忽然好讨厌邵圣卿,等婢女倒耽热水出去後,凌橘绿已经哭出来了。
0 n5 @3 h1 P7 X2 M! C. v, s- c  「小乖,你怎么哭了?」一等婢女走出去,邵圣卿便将手收了回来,温柔的安抚他,但是他的温柔只是让凌橘绿哭得更凶。 . S' `- i6 Q0 [& p
  凌橘绿哭著叫道:「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回家,我要回苗疆,呜……」
! {, H* W5 h' z  「别闹了,小乖,来,这里有热水,我帮你洗澡。」 6 w6 i* \, R* q/ g, Z  S; E( ?
  「我不要,我要回苗疆!」他哭闹得更凶,刚才他几乎没脸活下去。 : |5 K8 c8 p& H' b6 }% V' o
  邵圣卿看他哭得厉害,抚著他的背,更温柔的道:「别哭了,好不好?」
# u4 {7 ^3 @9 M% B6 p1 a. |  凌橘绿哭得连脸都在发抖,他虽然单纯,但是从小到大朋友们都很疼他,不会这么伤害他,让他在别人面前好像低下的妓女一样。 ' ~/ A1 F7 n; S( X' F4 X4 K
  他哭得喘不过气来,一边哭一边叫:「别人都在看我,好像我是怪物,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
" D/ a6 X2 ]) F9 x" G, V  邵圣卿也知道自己刚才很过分,但是他没料到凌橘绿会哭得这么伤心。他将凌橘绿抱在怀里安抚,看他哭成这样,邵圣卿心里突然感觉有些愧疚,他的确是不该受这种污辱,但是…… . k9 X0 I4 Z: Q3 m5 f9 Q
  邵圣卿低声道:「小乖,听我的话,别哭了,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 D( q  I8 h2 B# u8 J5 @  V' g) A+ h
  「但是他们已经看到了,我──」凌橘绿又哭了起来,一想到以後这些人看他的目光,他的眼泪就不听使唤的直掉。 / z5 U7 j0 t: n5 w% @
  邵圣卿叹口气:「放心,从明天起,他们不会在这边了。」
3 r8 @# y# A7 s& t  凌橘绿哭问:「你骗我,你怎么会知道?」
9 d4 y1 x% A- H7 v$ V- L  「姨娘怕人败坏门风,怎么会让仆婢在这里看我做这种事,她还怕我教坏了他们,所以不久以後姨娘的人全都会调走的,没有一个会留在这里监视我了。」 7 u& T2 _; W( s# F
  看得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的凌橘绿,他温柔的说:「小乖,来,把眼泪擦乾,你这样我会舍不得的。」
/ `. I' i2 K( y5 }8 ?+ C; M  邵圣卿帮他擦去泪水,「我知道做这些事会伤害到你,可是不做不行啊,你懂吗?」
5 o* c7 x1 m$ ]4 {  G  凌橘绿用力的摇了摇头,虽然没再掉眼泪,但是还在抽噎,「我不懂,你说的话太深了,我听不懂,你说简单一点。」
5 i' d# q6 T' P1 V  邵圣卿将他紧抱在怀里,「因为这个地方虽然是我住的地方,可是这里的仆役全都负责看管我;我与其说是个少爷,倒不如说是个囚犯,但是我又不想把这个家弄得乌烟瘴气,好不容易回来了,我想要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虽然我也可以另谋发展,但是我舍不得离开这里,因为我所有儿时的记忆都在这里,我只期盼姨娘早日想通,大家安和过日。」 6 Z3 C6 F3 E% y! c+ X
  「你说的太难了,我还是听不懂。」凌橘绿一点也听不懂。 2 ]/ U  X  h, o
  「听不懂没关系,小乖,反正我以後不会再做这种事了,相不相信我?」
9 V+ [4 c6 `% e% J7 y  凌橘绿擦著脸上的泪水,他不知道要不要相信邵圣卿。
2 R7 Y( F7 ~9 \# i8 q# }: l  邵圣卿用手指拭去他脸上的泪,「别哭了,我的心因为你哭难受得很。」 / j8 s; r7 V1 }, z4 B% ]
  看他一脸的歉疚,凌橘绿的心情稍稍转好,甚至反过来安慰邵圣卿,「我没事了,只是刚才好想哭,哭过之後好很多了。」
; y7 X9 Y1 ~# w  M9 E- H  「你相信我吗?」
& ~$ f5 j2 `6 r/ M  \& q  凌橘绿抽著气,点头道:「我相信你。」   E  W" J; _2 \1 Q3 ]0 _. g) _
  邵圣卿露出真心的笑容,「小乖,要不是你的身体还很痛,我肯定又会找你练功了,不过我不能这么自私。」将他身上的被单扯掉,「来,我帮你洗澡。」
' |4 s4 L% u$ e/ U  刚才的事虽然他道歉了,可是他现在要帮自己洗澡,凌橘绿立刻脸红的拒绝,「不、不用,我自己洗就好了,你帮我洗……好奇怪。」
% U6 n7 N! W" ?: d0 D& T1 f' u  因为他之前哭得厉害,邵圣卿心疼他,所以顺从他的意思,「好吧,那你自己洗,我也洗我自己的,不过你不准偷看。」
0 Z( ^" \+ z& Q) Z- R. ?9 G5 `  最後一句话他是不正经的笑著说,这让凌橘绿脸更红的抗议,只不过那声抗议不但没有生气的感觉,反而更显得凌橘绿的羞怯与可爱。
7 K( N! j0 |. g. ]1 C: g' q9 S5 F  「我才不会。」
# y" z) C. F- V7 m$ I  「真的不会吗?」邵圣卿见他不哭了,就故意逗他。
- I3 Z" S) y9 K  「当然。」他嘟著嘴道。 & d- K" C+ `# n+ h! H: y" h
  邵圣卿大笑著把他抱进怀里,坏坏的问:「那我可不可以偷看你的?」
: l( h3 G% @/ A# x9 p  这下凌橘绿不只脸红,连耳根也红透了,看起来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8 P9 ?( L9 e0 D, Q, V    6 I6 e' T8 G* W3 B9 M: e( R
      ◇         ◇         ◇ + U! ~* w! B, |7 }0 A% H% K6 T  X
   
2 z! Z) E/ |& [" t/ e  「是吗?做这种事?」
0 I* Y9 a+ |) E- X  李姨娘这次不只是皱眉了。自从邵圣卿的娘死後,家里的事就由她掌管。她的出身不好,所以才当人家的小妾,也因此比一般人更注意家里的纲常伦理,若是仆役跟婢女做错事,她肯定是不要的;邵圣卿回来後常常看到美人就去勾搭,也不管认不认识,他这种风流、不正经的德性好像在娶了妻後更变本加厉,不知道会不会教坏底下的人。
: M, O' F$ G4 O; U* ~  「姨娘,是真的,还有更夸张的事──」来禀报的仆役想说得更清楚。 6 l% {+ S5 k9 s) l5 n
  李姨娘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喝道:「够了,别说了!去把那里的仆役调回来,去外面找几个比较老实、不爱说闲话的,要让少爷挑过。」 " h( K2 K; c. e- W
  「可是那就没人看著少爷了,这要不要留几个人在那里?」
& I' c) N6 }7 s1 e7 i  「不必了,教坏了人,反而更加不好,去撤回来。」 * G! O- f- u) H
  仆役见她生气,急忙称是:「是,姨娘。」
8 ?6 m$ U. `% \* p& t$ w- [   
3 r1 g. m) p8 A# h$ x' g      ◇         ◇         ◇
2 N: F* R- [3 d$ H   
" R+ {( d" W5 e  洗完澡,凌橘绿的肚子饿得咕咕叫,邵圣卿带他回房间,让他穿上衣服後,才带他去吃饭。
& r8 X8 h& B' w7 g; [% b  饭菜都端上了,但是凌橘绿拿著筷子却没有吃,还一脸的害怕,邵圣卿不禁奇怪,「你不是饿了吗?」 0 L% z+ v  F2 e
  他红著脸,指著桌上的菜,害怕的道:「我听人家说,中原的人喜欢在菜里放很多头发,我不敢吃。」
- Q9 L4 g' O7 `3 E, o  「哪有这种事,小乖,这个很好吃,来,我喂你吃,绝对没头发的。」 2 l8 y' H3 B$ M4 V
  爱他的娇憨及纯良的个性,也为了刚才的事陪罪,邵圣卿为他夹了菜,还帮他去鸡肉里的骨头,「这鸡肉很好吃的,来,张嘴。」 7 l7 f. W: O5 t% Q/ I
  原本就不知道怎么拒绝邵圣卿,更何况他现在的表情是一脸溺爱,凌橘绿没被人这么宠过,心里感觉甜甜的。他微颤的张嘴,小心嚼著一块去骨的鸡肉。   k3 c6 e1 S- C' M: X8 Y
  邵圣卿对他的好让他心里泛甜,总觉得能这样跟邵圣卿在一起很久很久的话,那感觉一定很甜蜜,但是他又得找神子告诉他的那个人。
0 P( I3 o4 b3 s8 a- e  可是神子说的地方会不会就是这里,因为这里跟神子告诉他的地方很像,只差在这个地方是不是在苗疆的北方,如果是,也许那个能救自己生命的人就是邵圣卿,而自己也就能跟他永远在一起。 4 H( u3 X* r$ J4 k# ]& ^* g* S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凌橘绿脸上渐渐发热,他忽然好希望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是邵圣卿,这样他就可以跟邵圣卿在一起,也不会死了。
! }6 _& e/ l; E4 G2 ?/ z9 p  他怯怯的问道,口气不自然,有些紧张,「圣卿,我想问你,这里是不是在苗疆的北方?」 & Z' S0 R' X( ^* v* R* r4 Y
  中原当然是在苗疆的北方,但是邵圣卿爱开他玩笑,他认真的摇头,「不对,这里是苗疆的南方,小乖。」
, J, X# h# O9 R4 z  X9 y9 E& p  凌橘绿听了脸色一沉,他呆愣的看著邵圣卿,知道邵圣卿不是他要找的人,心里面忽然觉得好难受,刚才的甜蜜感觉消失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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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38:2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4 V3 f( v" g. C& C2 W& a   
1 F4 {& b! E: d9 I" F3 J$ _0 W  凌橘绿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因为他的情绪变化相当明显,邵圣卿马上看出他的不对劲。
8 M% a, L* r) N; T2 F  他关心的问道:「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刚才洗完澡後吹了风,受了风寒吗?」
# W5 e0 ^) m! a5 m* o* l% V- A  凌橘绿低下头来,他忽然没了胃口,眼泪好像要掉出来了。」
% y3 ~1 Z4 }, G" I  邵圣卿看他突然变得这么奇怪,担心的道:「怎么啦?小乖?难道是饭菜不对你的胃口,我马上叫人去换。」 4 q" |! R5 |# x! j$ A
  「不是,我──」
0 `) w1 j& n8 l  m0 O  凌橘绿正要开口说话,却忽然全身颤抖,按住心口呼吸急促起来,好像快要喘不过气了。脸上一滴滴冷汗流下,湿了他的脸庞,那急遽而来的痛苦让他从椅子上跌落,整个人趴在地上痛苦得发抖。
( V7 @9 W% i: w. c  邵圣卿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何上一刻还好好的跟他说话,下一刻凌橘绿就痛得冒冷汗而且倒在地上。
0 B- _, E- u5 o3 R) L! N  就因为这么突然,他只能立刻抱住凌橘绿的身体,激动的道:「你怎么了,小乖?」 7 ~$ g; z  B) B
  「好难受!我、我的心──好痛!」 ) z1 j8 E+ ]1 n, D
  邵圣卿立刻拨掉桌上所有的饭菜,最近姨娘已经不再毒害他了,所以他一时也没有防备,没有先用银针试毒,难道是这些饭菜有毒吗?
, E  [& K8 X% R% s( I* {$ B. Q% Y9 \  他气得几乎要怒吼,连忙抓住凌橘绿的手腕探他的脉象,没想到他的脉象竟然时快时慢,快的时候很奇怪,慢的时候却几乎要停止了般。 3 M  `$ H, t$ W: Q9 |8 ^
  他没看过这种脉象,以姨娘所使用的毒来说,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种奇特的脉象。 / e% ~7 |  R* V$ F$ a
  凌橘绿脸上满是汗水,似乎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这病来得这么急,邵圣卿可以确定不是姨娘下的毒,他紧张的问道:「你吃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吗?」 9 t2 n# p& }! Y# T. j- e3 ~
  凌橘绿却只是抓住他的衣衫,把脸压在邵圣卿的胸口,颤抖著声音说:「抱住我,好痛!好痛!」
: c% V; e* Y; O" E4 Y6 T1 U  「我带你去找大夫──」 + o8 D" H8 K6 @
  他还没说完,就被凌橘绿显然是痛得很难忍受的哭泣声打断。他发作了,就快要死了,神子说只要发作三次就会死去。
7 R* {7 ?1 {+ F: H9 }/ r7 ^  「没用的,看大夫也没用的,我就快要死了。」
. u) _' B1 o, T8 G# y7 c4 R  「胡说。」他不想听他说死不死的话,邵圣卿怒吼起来:「你乱说什么!」 # E" p! g* H$ f$ F6 \+ {" ]
  而那痛楚来得快,也去得快。凌橘绿的呼吸渐渐和缓下来,邵圣卿拿出巾帕为他拭汗,他软绵绵的躺倒在邵圣卿的怀里,张著嘴巴拼命呼吸著。 2 V8 x7 o$ }1 o9 M- d$ s
  「你现在怎么样?」
( ^3 \5 G, W9 c! d7 @; q  「我好累。」无法再多说话,凌橘绿把眼睛闭了起来。
- P2 K, `# _9 ?  他一说累,邵圣卿就把他抱起来,很快的走回房间,拿被子盖住他。 4 V, Z% `. T) J( x5 |$ p
  「还好吗?我马上去叫大夫来看你。」
* n8 H9 o9 i7 G; X: ^  闻言,凌橘绿睁开眼睛,伸出手抓住邵圣卿的衣袖,像小孩子般撒娇的要求,只不过他说话有气无力,「我不要看大夫,我要你陪著我就好了。」 ! S; {* [& H  B* W& o" a# h! H
  邵圣卿再按他的脉,发现他的脉象又奇异的回复平常。邵圣卿真的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看著他,一种说不出的心疼让他很想怜惜凌橘绿。 % q) A, j2 W. ]+ }- h
  他听从了凌橘绿的要求,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凌橘绿的体温很低,早在昨夜他就知道了,但是他现在体温好像比昨夜还要低。 2 L# i- w' I6 v1 G; o- b
  「你刚才究竟怎么了?」 & c: |" V) E" Y1 c. e1 f7 [3 D
  凌橘绿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将眼睛合起来,又张开。他看著邵圣卿,并将脸转过来,轻碰著邵圣卿的手,像是想从邵圣卿手中得到温暖。 5 O( ~0 ]" d" @4 `2 V, I
  邵圣卿也轻轻的用手抚著他的脸颊,「小乖?」 ) h5 u5 x# v8 ]+ g$ j- B2 t
  凌橘绿看著邵圣卿关怀的目光,心里很感动,若能跟邵圣卿在一起,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4 C9 U0 W4 s9 s& l' F6 z
  他低声道:「其实我这不是病,而是因为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9 e  k. B  X" Z4 C& m. l5 _  邵圣卿听到他这么胡言乱语,皱起了眉头,「小乖,你怎么说这种话?我还是去请大夫来好了。」 - E8 s7 \" U, V% C3 K* _6 A
  凌橘绿立刻拉住邵圣卿,「你听我说,我真的在很小的时候就死了。那一年家乡洪水泛滥,我家里的人都死了;苗疆的神子在我的家乡遇见了我,或许是我命不该绝,所以神子把手放在我头上,我就活了过来了。但是我的家人都死了,神子同情我还很小,就带我回去住在他家里。神子的年纪只比我们大一点,然而他家里住了很多跟我一样被他救的人。」 % p7 _, [/ G% S
  邵圣卿的眉蹙得更紧,他知道凌橘绿不会说谎,但是他说的这些事听起来根本就是胡诌的。他没想到连凌橘绿都会骗他,他原本以为他单纯、可爱,只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厌恶感升起,他的语气冰冷,「再来呢?这个故事不会到这里就结束了吧,接下来呢?」
& e4 w; a. A  x5 d  凌橘绿个性单纯,听不出他话中的嘲讽之意,似乎很高兴邵圣卿相信他,便急著说下去:「住在神子家的人渐渐长大了,可是神子告诉我们,我们之前的命都是借来的,活不过一定的岁数,所以必须找一个人来帮我们延续性命。」 4 [, d/ s& J" ]' F1 @5 W
  「找谁?」
. f9 P8 D, ^/ Y% l" Z+ \  凌橘绿低下头道:「每个人找的都不一样,神子叫我一直往北走,到一户屋上有红瓦、门前种两排松树的人家,在那里我会遇到一个人,只要那个人爱我,我就可以活下来。」
' m4 l2 E; W1 B) h* U  邵圣卿一听凌橘绿的话,就知道他说的就是邵家,他这个谎言未免也编得太不高明了。他将手抽了开,说话的语气更冷了,「那跟你刚才的病有什么关系?」 9 J5 @' \8 W3 B' u
  他的冷言冷语,凌橘绿就算再单纯,也能听出来;而且他把手抽开,显然是不想再让凌橘绿握著。凌橘绿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邵圣卿现在会这么冷漠的看著他。他紧张的回答他:「在我们死前,都会发作三次,第三次就会死掉,我听神子说过那发作起来会很痛苦,但是我没想过会这么痛苦。」 ) |( N! e) R: V2 j
  不想再听这种匪夷所思的话,邵圣卿转过身,他不喜欢凌橘绿骗他,原本对他的怜爱之情也消失了,「你睡吧!我叫人去抓几帖补药,你可能是太累了。」 2 O9 ?4 f7 z9 d1 ^% [( W5 i. m5 I* ~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凌橘绿连跟他再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他不知道自己刚刚说错了什么,为什么邵圣卿的表情会突然变得那么冰冷。 / E  P: {+ D8 d) \! g
    $ K# n% P1 J/ e. F. M4 ?: f  `0 ^
      ◇         ◇         ◇ - L" t3 {5 Q3 n% W6 Q
    ! X! D! @0 n, K, a
  他在屋里躺著直到夜晚,但邵圣卿都没有再进来;他又饿又难受,就下床想找吃的,但是才刚下床,就有婢女为他送饭来。他乖乖的吃了,又躺回床上,就这样过了一夜,邵圣卿都没有回来。
( U3 d' i; L; z& V1 R+ i  他一个人张著眼睛到四更,在陌生的地方,又没有熟的人陪他,让他非常的害怕。他走出房门也没人看见,走了半天,他看到了墙,就在墙下发著呆。
7 Q0 p6 a) v& \3 c  他应该爬出墙,他现在只发作一次而已,还有时间去找那个可以帮他延命的人,这样他就不会死了;可是只要一想到出去以後便再也看不到邵圣卿,他的心又难过了起来。想到陪邵圣卿「练功」时,邵圣卿看他的表情,就让他全身发热,再想到邵圣卿宠他的眼神,他又不禁脸红了起来。
& k" `* S) u# Z. K9 P9 h5 y) l  他摸著脸,知道若不离开邵家,他可能很快就会死了,但是如果他走了,邵圣卿找不到他怎么办?
8 }' U: T1 F3 G2 U6 C  况且神子也说过要他爱延命的人,那个人也爱他,他才能活下来。虽然邵圣卿不是帮他延命的人,不过他一点都不想离开邵圣卿,他不知道自己对邵圣卿的感情是不是爱,但是他真的好想留在邵圣卿的身边,被他一直抱在怀里。 3 n0 M; a: T) G$ s( t7 R7 v5 {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曾跟老大、二哥说要一起活著回苗疆,但是他若不去找延命的人,他根本就不可能活著回到苗疆;可若要他离开邵圣卿,他的心又难受得紧,他看著天上的月亮,终於做了决定。 % W# C7 j0 Z. x4 S
  他合掌膜拜,「对不起,老大、二哥,我想留在这里。纵然死掉也没关系,我好想跟圣卿在一起。月神,请一定要保佑老大跟二哥可以找到延命的人,我希望他们能好好的活著。」
9 b8 D/ R% n0 X) T# f8 F' ]+ k  他一边流著眼泪,一边不停的喃喃祈求,月光照在他真情流露的脸上,映出美丽的光芒。
6 z3 A3 f4 ?2 v% L. K   
5 _0 w2 I& j# l0 V6 W      ◇         ◇         ◇ / U3 ?) ]1 K4 M  }4 @/ t  O* {1 W
   
( o7 p- a; T$ [0 R  邵圣卿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他已经整整七天都没见到邵圣卿,虽然每天都有人送饭给他吃,所以他没有饿著。但是凌橘绿要的不是这个,这日他终於害羞的问送饭来的婢女:「请问邵圣卿到哪里去了?」
2 a; y' p4 o' Z  u1 _: @* Q  婢女似乎很吃惊他问这个问题,惊讶道:「少爷没到哪里去,他一直在家里啊!」
+ G& q+ E9 {6 l" N; a& f  他在家里,那就是表示他没出去,那为什么他这七天都没来看他,凌橘绿问道:「你们的房间很多,他是睡哪一间,可不可以带我去找他?」
: ^6 }" b! X" ~2 S  婢女只是更奇怪的看著他,「这就是少爷的新房,他睡的房间就在这里。」   V0 }: y! Y! c
  凌橘绿摇头道:「没有,他没回来睡,你是不是记错了。」 $ ?0 [( M7 M! n% X" p& e1 v
  婢女没想到她才刚成亲,就被少爷冷落;不过又想到最近新进这宅子,要服侍少爷、少奶奶的婢女全都是少爷自己选的,个个都甜美娇媚,大概就知道为什么这个刚成亲的少奶奶会被冷落。 9 ?, y5 r& r# p% f
  她有点同情的道:「少爷是睡这一间没有错,不过他常常到花园去种花,少奶奶可以到花园去找他。」 9 L! V2 x0 c$ e( X7 ^
  闻言,凌橘绿高兴的直道谢:「谢谢,请问花园在哪里?」
! @6 ^. I& c, _( o! H- }: p, n: w) ^: e  婢女带著凌橘绿来到房前,为他指了个方向。凌橘绿千谢万谢後才往那个方向走去,果然看到一个很大的花园,一想到可以见到邵圣卿,他高兴地向前奔去。
0 u# E8 ^% H3 S& T. ?  可是他才刚走进去,就看到邵圣卿在跟一个漂亮的姑娘说话,而且似乎还很亲密。 % y# v+ |  F$ e$ P- o! Q; `7 v) ^9 y
  他呆愣在原地,心就像被泼了一桶很冷很冷的冰水。他再怎么笨,也看得出来邵圣卿在跟那个姑娘打情骂俏,因为那个姑娘的脸就跟自己当初一样的红。 0 B. A3 ?2 }3 o6 r" ?$ l) d+ E
  他不知道该走向前去,还是该躲开,他忽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认得眼前的邵圣卿、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邵圣卿,眼泪不知不觉扑簌簌的流下,他的心痛得好像要被撕裂一样,他退了几步,没惊扰到任何人往房间跑。
6 Y/ v" p0 O  J  进了房间後,他扑倒在床上大哭起来。他忽然好想回苗疆,他不想待在这里了,也不想再看到邵圣卿,他终於知道为什么苗人讨厌汉人,说汉人薄情,因为邵圣卿可以宠他,也可以宠别人。 3 V3 x* x& z7 l. x* g
  於是,他走到墙边,墙就像当初一样高,他一个人根本爬不上去,所以他回到房间,搬了一张椅子到墙边。
6 D/ ^. z, C" G& h; i  因为他大白天爬墙,被路过的婢女看到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明明有门,为什么要爬墙,便急忙去找邵圣卿过来。 5 V1 c; @! X% f3 J, m
  邵圣卿得知消息後,马上赶了过来,他无法置信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 o: F, u# v0 P# O  墙实在太高了,凌橘绿站在椅子上还是构不著。他没有回答,也没有转头过去看邵圣卿,只是拼命的想翻过墙,好回去苗疆。 : s* |. @1 Z, G8 @  r! P; q
  邵圣卿抓住他拼命往上跳的脚,厉声叫道:「你在干什么?凌橘绿!」
8 b5 I5 ?, k  E+ s8 K1 f* c  凌橘绿还是没有说话,他的手比刚才更用力的攀住墙,可墙又滑又高,他怎么都上不去。
! C' Y+ i' l( S2 Z  邵圣卿看他这么执拗,不知道在想什么,於是上前抓住他的脚,硬把他扯下来。 - }" ^( ]. q3 @- }7 Q) H& y
  凌橘绿被邵圣卿一把扯下,椅子也倒在地上,他躺在地上动都不动,邵圣卿以为刚才因为太用力而伤了他,急道:「小乖,你有没有受伤。」 2 ^/ t9 a2 N9 B: [4 j3 a
  邵圣卿上前将他扶起来,却看到凌橘绿满脸都是泪水,而且眼睛又肿又红,不知道刚才哭了多久。邵圣卿心里一怔,本来那日他生了场怪病後说的话让他不屑,心里对他就没那么疼爱;但是现在看他哭成这样,一种说不出的怜惜让他紧紧的抱住凌橘绿,声音低柔了下来,「小乖,别哭,谁惹你哭了?」 # T$ [- a0 G* b8 L/ s
  凌橘绿的心好痛、好难受,他明明想要回苗疆的,但是被邵圣卿这样抱著,闻著他身上的气味,他的心里又挣扎了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乾脆像个孩子一样掩面大哭。
2 W) M+ j/ O& ^( M, K3 b$ q9 i  o  邵圣卿怎么舍得他哭,他怜惜的抹去他脸上的泪水。 2 B$ y. ^3 m9 h  d* ]7 ^1 h. f6 z2 m
  「告诉我你哭什么,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我可以帮你解决。」 , M, A1 ~4 p) D' N% G3 O* @
  「我要回苗疆,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0 Y& n/ ?6 i' N1 h" j  邵圣卿一愣,皱起了眉,他是不可能让凌橘绿回苗疆的。内心不断涌出绝不让他回苗疆的想法,连他都对这种霸气的自己吃惊。 # X2 U" Y( \; j- d0 O, w/ Y7 _
  跟邵圣卿一起从花园出来的邵圣心,柔声道:「哥哥,我看嫂嫂是一时思乡,让她哭过後,应该会好一点。」
$ @! P4 y( ], w6 f+ s6 c9 K  她这声哥哥叫得亲切又真心,邵圣卿还没说话,凌橘绿就抬起头看著这个刚才跟邵圣卿站在花园里的漂亮女子,语带哽咽、满脸泪痕的问道:「你是邵圣卿的妹妹?」
3 S9 h! o3 X" S1 f, r3 x5 t! ~5 ?  邵圣心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仍用力的点头,「是啊,嫂嫂,哥哥说你这些日子不舒服,所以我还没去向你请安呢!」
' w) n3 u) O# M  原来她是邵圣卿的妹妹,所以邵圣卿对她说话才会一脸的亲密。她的话让凌橘绿破涕为笑,心里难受的感觉立刻一扫而空,他搔了搔头,为了自己刚才因为误会而白哭一场傻笑了起来,边笑边开心的掉眼泪,「我以为──我好笨,我真是笨。」
+ |+ o! P1 |6 v' O$ P# J1 g/ \# |& w  他一连说了好几声自己很笨,邵圣心是听得莫名其妙,倒是邵圣卿一听,大概就知道凌橘绿怎么了。
* @" n: C6 I; l5 i+ q1 Q  他看著凌橘绿,脸色是又无奈又好笑,「你哭个半死就为了这个?为什么不找我问个清楚,看看你刚才不都白哭了。」
# b" U' v8 W/ E$ y0 k  邵圣卿的话让凌橘绿的脸红了起来,他垂下头,羞得抬不起来,喃喃的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是我自己乱想。圣卿,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是我太笨了,什么事都搞不清楚,你要是怪我的话,我这里就好难受。」 , ]# M  j( r* W! h8 i( \
  他按著自己的心窝,脸上挂著泪痕,显然是很惭愧,看他连头都抬不起来,更是羞涩中的清纯。 + w& Q& N( t& z$ E6 _
  他的纯朴羞涩,将邵圣卿心里的一把欲火点燃,连邵圣卿也很意外这个小可爱能这么容易就点燃他的欲火。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知道他会害羞,否则邵圣卿可能会毫无理智的狂吻他,但是他的小情人太害羞了,若真这么做,他等会儿一定又哭个半死。 , }6 Y! ]6 [& K' U
  但是他心里被凌橘绿挑起的欲火又难以忍耐,所以他决定要好好的向他索求补偿──当然是用凌橘绿美妙的身体补偿。
% C+ ^1 H. N. n) _  他将凌橘绿抱了起来,故意厉声道:「我要回房间好好的教训你,竟然这样乱想,你把我当成什么?色迷迷的登徒子吗?」
) s& M. U+ ^0 {" _% A1 ]/ X  看他这么凶,凌橘绿怕了起来,他乖乖的攀住邵圣卿的肩,小声的道:「求求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 t/ b" t8 Q8 G; g2 z
  「怎么可能不生气,一个男人被这么误会,怎么可能会不生气?我们回房间好好算这笔帐。」
6 j9 O. v8 n9 p$ x0 S4 K# u  邵圣卿看起来是如此气愤,凌橘绿又想要哭了。
. |! n; T# E' T$ R  邵圣心看凌橘绿这么可怜,而且自己的哥哥又这么凶,她唯恐凌橘绿被吓到,著急的问:「哥哥,你别生气,你吓坏嫂嫂了。」
. j2 Z  W3 O1 j; t/ S$ G  邵圣卿却对她微微一笑,说出来的话让邵圣心这个未嫁的姑娘脸红起来。「妹妹,这是夫妻间的情趣,等会儿不准到我房门前偷听,会羞坏你这没出嫁的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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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40:4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0 L* x( ^; t! g1 S!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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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邵圣卿给抱回房间的凌橘绿怕得眼泪直掉,连动也不敢动。 ! Q2 o3 s* N5 H! `1 Y  A
  直到邵圣卿把他抱上床後,他还一直低著头道歉:「对不起,圣卿,是我不对,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 d3 P3 Z+ ^' c! r, D+ E  「不好。」 9 z3 [! d5 B- \# l8 ^$ h
  一听到他这句冷冷的回答,凌橘绿几乎要哭出来,他又急又慌的道:「圣卿,你原谅我行不行?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 N; E  j2 ]( j9 ?! a: Y9 p# G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 o  u5 E9 s2 s( |( r# g& L* U  凌橘绿非常用力的点著头,表示他的诚恳,却没发现邵圣卿早就脱了鞋袜上了床,一脸的邪笑。   q- R2 P- O" C6 I: o$ |0 k$ h
  邵圣卿道:「好啊,我提三个条件,如果你能每项都做到,我就原谅你,第一个是你先脱光衣服。」
& G! L! @# T  f. s  听到第一个条件,凌橘绿怔住了,随即满脸通红,而且似乎一碰到这种情况他就容易口吃,「为、为什么要……脱、脱……光衣服?」
9 _# n! f  T* Z7 v$ @  看他如此娇羞又可爱,邵圣卿打从心底爱怜他,同时也感觉自己的欲火越烧越旺。 ' z0 Y! Q4 @- y) A
  他忍住笑意,佯装出生气的表情,厉声道:「脱不脱,不脱我要走了,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 w) Y% z8 M5 G) D, t9 B  他一脸严肃的作势要走,凌橘绿连忙拉住他,唯恐他真的走掉,永远不原谅自己了。
: Y7 I! \7 w9 h5 }0 T9 W  他鼓起勇气,羞著脸道:「好,我脱,可是你别走,也一定要原谅我。」 . X' a* q4 O2 Q2 r
  在大白天脱光衣服对凌橘绿来说,是件会令他羞得无地自容之事,但为了要向邵圣卿请罪,又没办法不脱,一想到他永远也不理自己,他就紧张得要命,什么都愿意做了。
0 r  h, j0 ?1 G- k/ G  ~2 B! K( [  他费力的解开自己的衣扣,随著衣服越来越少,他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脸蛋也跟著垂得越来越低,全身泛起潮红。
, p7 u8 i8 Q2 ~) M2 @* o# n- T  看到他如此羞涩的动作,邵圣卿更是欲火高涨,他的情欲之源正蠢蠢欲动,从没有人像凌橘绿一样,让他饱受情欲煎熬,让他想跟他缠绵到天荒地老,永远也不要放他走。 3 z9 J5 N$ V2 O9 V
  他抚了凌橘绿的裸肩,感觉到凌橘绿的轻颤;他的手在他瘦弱的肩膀来回抚摸,说话声又甜蜜又火热,「小乖,我忽然好想练功,你呢?」
0 m8 E* @7 ~$ f0 H4 M8 Y  凌橘绿羞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脸垂到胸前,被邵圣卿轻轻勾起,凌橘绿的脸已经红得不像话。 $ u6 d- h; |% f* r
  邵圣卿原本抚摸著他肩膀的手缓缓往下滑,碰触著凌橘绿胸前敏感的甜蜜花蕊,让凌橘绿猛地颤抖了一下。
, K- O  ?! x8 X0 g6 B  }  接著,邵圣卿轻轻揉弄他的红蕊,只见凌橘绿难忍悸动,眸子像要溢出水似的看著邵圣卿。 ; i4 D, z/ x! j" @( p
  邵圣卿戏弄够了他的花蕊,手指再缓缓的下移,穿过他细柔的毛发,到达凌橘绿已经昂扬的欲望,并满意的发现凌橘绿已被他挑起了情欲;他故意轻轻握住,令凌橘绿无法自制的喘息起来。 $ P2 U3 ^. i& M: P6 K; ]; e
  「舒服吗?小乖?」 + {6 M: R: e6 h' [/ K
  邵圣卿说这话时带著笑意,凌橘绿全身通红,感到很舒服,但他却羞得回不了话。
) v9 ]3 y, a0 D" K! h, ?) E  邵圣卿则开始轻轻转动他的炙热,想点燃凌橘绿的欲火;虽然动作很轻,但他的每个爱抚都奇异的挑起凌橘绿灵魂深处的情欲。
4 M7 M3 a. q. j7 s( S1 q  欲火中烧让凌橘绿逸出魅人的低吟,那叫声媚得让他脸红,他急忙盖住嘴,以免自己再发出这种羞死人的叫声。 & I/ S7 N4 F- |/ v) G
  邵圣卿只是笑著任由他掩住自己的嘴,因为他知道不叫出来,那种莫名强烈的感觉会使凌橘绿的身体更加敏锐、火热,甚至更渴望他的爱抚。 1 A- Y$ y+ X- o1 R( n& f
  邵圣卿继续爱抚著他,这次他加强了力道,凌橘绿虽没有叫出声,身体却难以忍耐的轻颤,明白显露出他的感觉。他的腿放浪地张得更开,像是无言的祈求邵圣卿更大胆的抚慰。 6 n* E4 [  m- N8 ?
  邵圣卿哪有这么简单就让他达到高潮,他故意把手的力量放轻,凌橘绿全身已然火热,怎耐得住他故意的冷落。
; n6 t! D5 j/ P- M; O  他不满的发出呻吟,只差没有飞快的握住邵圣卿的手臂,希望他再继续下去。但是他的个性太羞涩了,所以他做不出来,可是他感到身体好热、好难受,彷佛有一阵阵的热浪缠身,令他全身冒汗。
  K* q0 w: O2 I' j" ?4 W. h  邵圣卿坏坏的逗他:「小乖,我刚才问你舒不舒服,你还没回答我呢!」 3 V3 M/ t- e% W  l! W% T
  以凌橘绿的个性来看,他怎么可能说得出来,他只是轻轻的扭动身体,尽量让自己渴望邵圣卿抚爱的蕊心轻碰邵圣卿的手,让邵圣卿了解他身体的欲求。
. q9 o, \& O- r) q) }5 W+ b, p  邵圣卿只是用手指轻点,既不让他完全失望,也不让他非常舒服;他调戏似的轻点,像在逗人一样,令凌橘绿受不了的更用力扭动身体,不自觉散发出性感、淫靡的气息。
  z4 K& w5 o2 I: A  邵圣卿知道他难受,他调笑道:「你说不舒服,我不练功了。」 8 A9 H. M( C+ N  i0 z
  说著就要将手放开,凌橘绿已经难忍身上狂燃的欲火,怎么可能让他离开,他抓住邵圣卿的手,声音跟身体都羞得发颤,「舒、舒服。」
! A/ a5 t/ r4 B- o( o# v+ T' m  邵圣卿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小乖,来,第二个条件,吻我的嘴。」 0 |7 }/ i$ ?4 D8 m
  说完邵圣卿便将嘴靠过去。
8 E$ W) k2 P* G0 z& M) Q  凌橘绿的下身被他爱抚著,而当他一靠过来,他身上的体热就迅速传了过来,让他既难受又舒服;他看著邵圣卿的嘴,羞惭的靠向前,亲了一下邵圣卿。
8 z% L! d. w' k( }6 d0 h  邵圣卿摇头道:「上回教过你的,你忘了吗?不是这种吻。」
( \9 `( q7 [$ l# l! H3 U$ u# f  一想起上次的吻,凌橘绿羞得全身冒火,他不敢,所以只好红著脸假装不会别过头,连邵圣卿的脸也不敢看了。 0 M7 n+ K2 t- \! ?% h5 H
  「我不会,我忘了。」 % ?3 t. g: B. I8 ?; s* K
  看他羞成这样,邵圣卿也不再逗他了,事实上他只要见到凌橘绿的娇羞模样,欲火早已隐忍不住了,他按住凌橘绿的头,舔吻他颤动的嘴唇。
" X$ e0 p# g& J# u& w: I  邵圣卿像恶虎扑羊似的攫住凌橘绿,甚至吻得比上次还要激情,凌橘绿被他吻得靠在床上,无力的喘息。 # C3 V5 f* J5 j& a
  「小乖,反过来吻我,我上次教过你了。」邵圣卿哄诱著。 2 ]0 e! _7 Y0 c7 R) y$ O2 K$ g9 b
  学著上次邵圣卿教他的方式,他怯怯的回吻著他,而他的回吻让邵圣卿发出满足的叫声;凌橘绿在听到这声叫吼之後,又是一阵的瘫软,再也承受不了的往床上倒去。
/ J6 k3 h# G. M5 ]  邵圣卿的吻从他的唇,慢慢下滑到凌橘绿的脖子跟胸前,令凌橘绿全身颤动。见到他的媚态如此可人,他想让甜美的他绽放,於是他的唇与舌再慢慢往下,迅速攫住凌橘绿湿热的欲望中心。凌橘绿惊得身子一缩,显然是没想过那里竟然被他给吻住了。 $ {% m8 W- [% o8 a* _3 G
  邵圣卿轻捧起凌橘绿美丽的情欲根源,朝著那个比花蕊更美好的地方呵了口气,那热气让凌橘绿受不住的喘息出声,教他抱他了枕头低吟。「不要,圣卿,那地方好怪……」
! q* f* O6 _; o: U8 d  「小乖,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吻你这里?」口中说的虽是调笑的话,但是邵圣卿的眼神却如火焰般炙热,不断的用嘴挑弄凌橘绿的情欲。
% Z) V* e& T, G6 ]  凌橘绿先是一愣,感觉到自己的蕊心被湿热的唇不住的舔吻著,每个舔吻跟吸吮都让他被一种形容不出的欢乐磨掉他的理智,这世间竟会有这么奇妙又舒服的事,是凌橘绿从来没感受过的。 ) }2 b& m) F  O1 F# _; L5 I
  邵圣卿时快时慢的吸舔,像要让他完全在情欲之河里灭顶。而凌橘绿再也承受不了这种过於强烈的快感,他的身体不住的扭动,熊熊的欲火就要将他燃烧殆尽;再也掩不住自己的欢愉悸动,甜腻的声音逸出他的舌尖,莫名的快感在他体内舞动。
: Z8 P8 y; w5 I9 p2 R" Q0 F& D1 h9 A  「啊!」
! }4 w. i! Y; c4 ^  甜而麻酥、快乐又欢喜的感觉冲上凌橘绿的脑海,让他不自觉唤出邵圣卿的名字。 , O3 k. {, m" k( R
  他的身体彷佛不像是自己的,只是随著邵圣卿的抚弄,自动的投入了邵圣卿温暖的嘴里,享受著邵圣卿唇舌爱抚他的欢乐。 , y# ?! H( u3 q5 l" y
  他的全身都在轻颤,瞳眸已然失去了焦距,头也不住的往後仰,身体本能的在找寻著情欲的出口。 2 X# T9 A6 I  P' K" [6 s' {
  邵圣卿知道他是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因为他像正在绽放花朵一样,甚至是像火一样的熊熊燃烧著。
. e% W3 U6 n5 a. K+ V4 l, H( l  他将手探入凌橘绿甜蜜的甬道,回想起上次凌橘绿火热的反应,光只是想著,就教他的身体也同样的炙热。 6 f- H  L% k  S- D% j4 i
  七天没有欢好,凌橘绿的内部肌肉抗拒著他,他缓缓的抽离,渐渐的凌橘绿放松了些,好像在等待著他的爱抚般,也让凌橘绿再次逸出甜腻的声音。 ' V3 \$ o9 V/ Y8 P/ W
  「小乖,翻过你的身子。」
, A; V4 x. ^. z9 \; y( N  邵圣卿将全身虚软的凌橘绿翻过了身子,凌橘绿不知所以的将头靠在枕上,背对著邵圣卿。 6 Q6 ?$ e$ s2 c  F( z  U
  邵圣卿扶起他的腰,激情难耐的劝哄:「把腰挺起来,我要好好的爱你,还记得那一夜你被我爱的感觉吗?」 : v; B8 P) y0 [+ j+ Y" t
  凌橘绿显然是记得的,因为他忽然深深的颤抖了下,当初被邵圣卿爱得狂乱的记忆不住的涌入脑海,他的身体也因这记忆而期待著。 7 e0 `6 {% Z( b  q7 H( P9 d
  他听话的把腰抬起,邵圣卿不再逗他,随即霸道的刺入他的体内;凌橘绿无法压抑的大叫出声,似乎很难承受邵圣卿的侵入,他流出眼泪频频叫疼:「啊──好痛!」
, |& p6 j& g. {; }1 @# d  「小乖,放松,你太紧了,来,慢慢的吐气、吸气,吐气,吸气,等一会就不疼了。」
) [4 ]; V! k& F  g/ {8 X  照著邵圣卿的话,凌橘绿的身体终於放松了,邵圣卿趁他放松的那一刹那,腰杆一挺往前冲刺,完全进入他润滑的甜美甬道,感受凌橘绿紧紧的将他包围。
, F3 H9 \1 y1 z& q  凌橘绿顿时大叫起来,但这次的大叫不是因为痛,而是一种奇怯的感觉随著邵圣卿狂野的进入蜂拥而来,那感觉既舒服又酥麻。他将头埋进枕头里,意图掩住自己狂乱的叫喊声。 3 R, |9 |7 {6 q" R
  不想他掩住自己的叫声,邵圣卿将他的头拉起偏转过来,与他热烈的亲吻著,甜得像蜜一般的舌在他嘴里燃烧著他的情欲,令凌橘绿全身颤动得更厉害。 7 T" {0 \! J0 M" x* @
  凌橘绿的身子一动,内部就更紧夹邵圣卿的热情不住的收缩,而每一次的收缩都教邵圣卿血液逆流,一时间所有的感觉在他体内不断的爆发出来,虽然汗水直流,却还想要更多。 : s1 o, @0 o9 G, @& z; x! d" S& [) f  N
  「唔──」
- H2 s; f3 a- l. h& S+ Q' i5 t  凌橘绿只要轻动身体,邵圣卿就会涌泉似的不断产生快感,教邵圣卿哑声的道:「对,再动一次,小乖,动用力一点。」 $ i# z% c) R1 {# e! b
  凌橘绿试著再用力些,让自己更热情的碰触邵圣卿,紧紧的包覆邵圣卿带给他欢愉的炙热。下一刻,他几乎负担不了这么多快乐的感觉,他哭叫了出来,泪水流了满脸。 - p; j9 O' _1 Y  H
  可是邵圣卿却埋得更深,律动得更快,像是要让他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 . l1 m: w8 \+ K  F9 d4 Z
  再也承受不了这么多的快乐,凌橘绿咬著枕头,双腿颤抖,将自己体内满满的欢愉释放出来,而邵圣卿则是再次进入,在他的体内释放。 4 W" Y5 X0 F; J6 D2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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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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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x3 m% Y" ^: u, r  从欢乐的高点滑下,凌橘绿无力的躺卧在邵圣卿温暖的怀中,汗流浃背的邵圣卿牢牢的抱住他,脸上的表情相当满足。
. |; W: K8 z& w& b  凌橘绿喘著气,胸口不断的起伏,全身乏力,这一次比上一次的欢爱还要让人喘不过气。
% E1 c# b" w% w. V0 T0 K" d9 T, E  邵圣卿吻了一下他的唇,又满足又得意的说:「小乖,刚才舒服吗?」
, N7 F% }" ^* R5 }0 c# ^  凌橘绿脸红著将自己的头埋进邵圣卿的怀里,邵圣卿看他这么羞怯,忍不住微笑的低下头吻著他刚才因狂欢而散乱的头发。
; Y7 o8 W9 l& V1 S) l% w  「害羞啦?」
, E) ?0 a# P4 }- b' W  n' I  「没……」他又结巴了起来。 * S$ W: a% g  j3 e2 }, O2 D+ v
  似乎只要逗他就会很高兴,邵圣卿开心的笑了,「虽然很想再来一次,不过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我下次再一起补给你,好不好。」
5 V* z% i) k; q) F( J  凌橘绿抬起头怯生生的看著他,「你为什么很累?我好久好久都没看到你了。」
* o! w8 H( O$ _  「你想我吗?」 % ?4 x& V! u  r1 l9 L3 r
  虽然邵圣卿说话没正经,但是凌橘绿却害羞的点头。 9 L. a+ M4 ^2 Y" E7 u
  「我想你,好想你。」
+ u! A- v9 I1 s% }# P  虽然只是两句话,但是他说话的表情满是深情,虽然因为将脸埋进邵圣卿的怀里让他看不清他羞怯的脸,但是他全身都流露出娇羞的媚态。 3 x, h" W8 p* M# j
  邵圣卿看他这么可爱,本来只把他当棋子的想法竟然被他抛至脑後。他温柔的抬起凌橘绿的脸,再一次吻了他的红唇,这一次他吻得很温柔、很甜蜜;凌橘绿闭著脸,乖顺的让他亲吻,这个亲吻让他的心甜甜的。 ' B7 o% H5 P7 s9 i4 C2 u! |& p$ |
  「小乖,我有来看你,不过你睡著了,从那日起,我为了不想吵到你,就到别的地方去睡了。」
( c$ T. k' q7 _5 A- v  「晚上你可以来跟我一起睡的,为什么连晚上也看不到人?」
& `- v2 \$ F; B; l! N( w  邵圣卿老实道:「我晚上不在家里。」
; c8 {7 R0 s# Z) \1 k2 Q- [" R& @9 \  越听越奇怪,凌橘绿又问道:「为什么晚上你不在,你不睡觉吗?」
$ c! R% {0 X4 \6 g, e  抚著他汗湿的身体,邵圣卿柔声道:「是啊!我不睡觉。」
) E2 F. T$ W7 y- i- t% o  「为什么不睡觉?」
( \# H5 g) N9 W  p1 y! m6 E( e1 g4 Z! P  邵圣卿握住他的手,吻他的手指,「小乖,现在姨娘虽然总算把人给撤走了,没有人日日夜夜的监视著我;但是我仍然不愿明目张胆的大白天出去,让姨娘心里起疑。 # `' [$ Z# a4 u* H( m! t) e
  既然白天不能出去,只好利用晚上出去,快到早上再回来;为了掩饰我晚上出去的举动,作息就得跟以前一样,因为我以前五更就去花园种花,所以现在一回来就只好装作是睡醒了才去种花,不过其实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7 d$ V2 e; e% _& c5 n0 S
  听不太懂,但是隐约可以听到一些重点,凌橘绿好奇的问:「那你为什么要晚上出去,出去又干了些什么?」
/ U; `! {  z$ d# h  「小乖,来,我带你去看一样好东西。」邵圣卿忽然一脸兴奋的拉起他,还帮他披上了衣服。 0 O- u' [( U8 G* X5 E, t
  凌橘绿不知道他在开心些什么,只是把衣服揪紧,让邵圣卿拉著他下床,直奔花园。 5 e$ B0 r' k! t+ u
    , I1 X( C7 X5 e* N& f
      ◇         ◇         ◇
  e0 L/ X8 Y; L    & e# K) F2 H+ g2 m2 `" E# _
  花园里百花绽放,但是邵圣卿要他看的并不是花,而是一排小小的树苗。凌橘绿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见邵圣卿很高兴的道:「小乖,我晚上出去就是在巡视我邵家的田地,我想在邵家的田地里种这个东西。」
! |! O) O& l2 `: {  凌橘绿傻傻的问道:「这是什么?」
$ W7 ~3 @& C, J3 ^5 L# R/ L- `7 y  「是茶。」
$ q) g( [4 W# Z6 C0 d+ F  「茶?」
( h$ k. S1 w. {0 K0 V  提到了自己的理想,邵圣卿的眸子整个亮了起来,这是他计画许久的事了。
9 h! V; P  D) b  「邵家的田地种的都是稻米,但是稻米的价格时好时坏,且坏的时候多,好的时候少。佃农的生活大多清苦,我想要他们改种这个,这是上贡给皇上的珍贵茶品,皇上赐名为玉露。因为这种茶不容易种,所以外面叫价很高,但是只要一种成,这里的佃农都可以过好日子。」 # N: f  S' h7 K. H$ K- _  b
  提到茶园,邵圣卿脸上那种不正经的表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怀的信心。 % w) z3 l# e# |1 C; L+ L
  「一开始我不知道这儿的气候、土壤能不能种植这种茶,所以一回来为了掩人耳目,我盖了座花园;让人家以为我在种花,其实我的目的是想试试看能不能种这种茶,现在我知道这里可以,剩下的就是说服佃农种茶了。」 " h) [8 e/ d2 O% j# B$ X; [. v
  看到邵圣卿认真的表情,凌橘绿忽然觉得他此时看起来神采飞扬,比以前还要英俊几百倍。他的心霎时怦怦乱跳,衷心觉得自己能站在这么出色的邵圣卿身边是一件很骄傲的事。
! ?* c& k; \& f4 \  他也开心道:「圣卿,你好棒,你能想到要帮助别人,改善佃农的生活,神子说这种帮助别人的人才是真正了不起的人。」
- e4 J8 Q4 L) }8 H0 @; o$ t+ l- u7 I  听到凌橘绿衷心的赞美,邵圣卿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凌橘绿眼中的光芒温暖了他回家後泛冷的心。他的心瞬间热了起来,他的新娘虽然是个男的,还曾经当他是枚棋子,但是他现在想宠他、爱他一辈子,永远也不让他回苗疆,他要把他绑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不离开自己。 9 M0 O0 {1 F3 {) a: X0 ]3 D
  他低下头轻吻著凌橘绿的脸颊,「小乖,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只因这里是我小时生活的地方,我希望可以在这里永远住下去,更希望让这里繁荣,大家都可以过好日子。」 ; y: Q+ a# F& J- |: T
  凌橘绿真的觉得邵圣卿好伟大,他抱住邵圣卿,「圣卿,那你什么时候教人家种茶,我可不可以去看?」
1 Y7 Y: f' H( o" L& A! X7 F  闻言,邵圣卿一僵,笑容也淡了下来,他轻抚著凌橘绿的发,说出自己的顾虑,「小乖,姨娘对我还有戒心,到现在还没把我看成是一家人,我若是轻举妄动,她会以为我是想霸占整个家,如果造成了她不必要的担忧就不好了,所以过些时间,我再向她提提看的。」
( T/ B$ J& p* s4 s- f  凌橘绿看到他眼里的不确定跟无奈,为他打气道:「一定可以的,圣卿,你一定有办法的,我知道你做得到。」 ( U8 i7 P: B+ o0 o5 S  _
  知道他在鼓励自己,邵圣卿感动的低下头,吻住凌橘绿的嘴唇,抱紧他的身躯,只觉得身体里都是热切的欲望。
6 i+ `* k4 I8 X3 j% L0 m/ x) s  「小乖,你想不想在花园里练功?我忽然觉得一点也不累了,好想跟你在这里练功,你说好不好?」 ) B5 J9 k) _( s9 o5 Y: a2 [  t% ]
  凌橘绿脸红起来,没料到他又说这种不正经的话;他吃了一惊,想要推开邵圣卿;邵圣卿却抚上他的肩头,放低他的身子深深吻住他。凌橘绿被他的亲吻吻得头昏脑胀,再也没有拒绝的能力了。 : s" y+ X0 \) K9 c, N9 U
  最後,他还是陪邵圣卿练那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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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43:0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   n1 n4 h; W8 z( [! d2 c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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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午的爱欲狂潮,让凌橘绿直不起腰来。他又被邵圣卿抱到沐浴的房间,他羞涩的将脸藏在邵圣卿有著好闻气息的怀里,整张脸始终不敢抬起来。邵圣卿似乎对他的身体很著迷,坚持要为他沐浴。
- }$ V/ k# \5 o5 `: g6 o  他只好害羞的让邵圣卿清洗他的身体,为了回报邵圣卿,他也脸红心跳的帮邵圣卿冲水;邵圣卿怜爱的吻了他好久好久,等他们洗完已经是晚上了,等吃完了饭,邵圣卿才带他回房间。 ' |# g* A+ e+ {& `+ g) @# ]+ b, G
  进了房间後,邵圣卿知道他身体难受,就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 a) j& ]5 ]$ c# ~$ R5 n. m
  凌橘绿怯怯的拉住邵圣卿的手,低声道:「你不跟我一起睡吗?」
# I8 d6 _, _" g+ `4 Z& o& L, M  H* |  邵圣卿原本要外出再去看看邵家的田地,看到他渴求的眼光,他突然灵光一闪,抱起了凌橘绿。
  X7 W' v" u$ X5 v% K% z1 ]# i  「我带你出去逛逛。」
1 P  ~/ m: O  m' ?3 I& Q" L  还不了解他的意思,凌橘绿就感到身体一浮,被抱在邵圣卿的怀里,像风一样迅速的飞离了邵家,他吓得抱紧了邵圣卿的身体,心里狂跳不已。 3 b- v$ d: O0 |0 O! h
  直到离开邵家有一段距离之後,他才被放下来。 9 ]+ r' l1 c8 U) t9 T, _$ q
  凌橘绿问道:「这是什么功夫?」
; ^- d9 T7 L- z" J& }  邵圣卿轻笑道:「我在外头十八年,练武健身,这只是普通的轻功而已,小乖,没什么好怕的。」
, X# T. |" Y( L0 X  听了邵圣卿的话,凌橘绿这才明白。
5 b2 `& i% m# g- H8 c  l2 }, B, k; N  一阵凉风吹来,他们正站在山巅上,看下去是一亩亩的田地,邵圣卿看著这片田地说道:「现在你看到的全是邵家的土地。」 " H# @2 S3 y8 K0 V# P
  凌橘绿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的说:「好大啊!」 3 D' I; O1 ~+ f
  「是很大,不过种的全都是稻米,而这里的土壤并不是那么适合种稻米。米的产量很少,价钱又被不肖的商人给压低了。大家都过得不好,邵家的田租也就收得少,佃农的生活过得很差,情况再这么恶化下去,只怕再过几年,大家都得卖孩子了。」
* j. |% N! t' N0 ?- S: e$ g3 u  看他拧眉,凌橘绿将脸靠在邵圣卿的肩上,「圣卿,你别苦恼,一定会有法子的。」
0 _' y5 p* W1 b3 \  揉了揉他的头,邵圣卿轻道:「不是没有法子,只是可能要跟姨娘正面冲突,我一直在思考究竟要不要这么做,做狠了,只怕她乱想;不做,这个家她又撑不起来。我不想放弃邵家,也不想跟姨娘交恶,小乖,你想我应该怎么做?」 ' H( s9 g- }* b
  凌橘绿不太懂这些是是非非,他看著远方一大片的田地,想起住在苗疆神子家时所受的教诲。
1 q3 Q+ `% [% \2 W% S9 `3 e  他呆呆的道:「我也不知道耶,圣卿,可是神子曾告诉我们,当一件事非做不可的时候,纵然有所取舍仍是要做,如果救得了许多的人,那就是牺牲自己也要用尽全力去做。」
' r) A1 R! B" f3 t  邵圣卿一凛,这些日子以来的迷惑全都一扫而空,他本来就不是会迟疑的人,在凌橘绿的提醒下,他霎时整个人像清醒过来似的。
! ]% C* b8 _; ?" J  他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小乖,也许我不应该只是等著姨娘接受我,我回来本是要接掌整个邵家,所以我不该再这么消极下去,我确实该有所行动了。」
( P0 }1 ^# N/ @( Y  看著凌橘绿信任含笑的脸,邵圣卿紧紧搂住他的肩,一股柔情油然而至,心口一紧而不出话来,只能低下头轻吻著凌橘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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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z) o& I* O+ w$ T. O5 I: p      ◇         ◇         ◇ ; `7 e* e0 F& d( E3 B3 {8 `0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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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里充满一股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邵圣卿依然一脸带笑,但是此时他的笑不但少了以往的懒散,还多了份坚定与执著。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直视著李姨娘,不再像往日那样总是将目光垂下,装出无神想睡的样子。
7 @( q2 O; O( Q! X8 f' J  「我有没有听错,圣卿?」李姨娘的口气有著焦躁,也有不易听出的恐惧跟忧虑。 ' c; N1 K* U/ L9 d) H. H& m
  也许邵圣卿从来没有变过,他依然是十八年前那个聪慧无比的孩子,只不过他长大後,把幼时没有的霸气完全补足了,前些日子的他只是在假装而已。
) ], S) a) r6 ~2 ~) g' m  邵圣卿摇摇头,语气坚定的说:「你没听错,姨娘,你年纪已大,我想让你享享清福,邵家这些烦杂的事就由我来费心吧!」 . Z- h# ?- g3 g  q
  「可是这些事你又没管过──」心口传来的压迫感越来越深,李姨娘知道若是邵圣卿要管事,她的确没有理由不让他管,这全部的家业原本就是属於他的。
3 B1 W; l5 Z" [& D  「姨娘请放心,这些杂事我还管得了。」 6 _# L" r/ G3 A4 a) Z; ^
  「这──」 * t0 ^: B$ L* K2 D! X$ S
  邵圣卿没有再让李姨娘说下去,他道:「我知道圣心未嫁,姨娘,不如你就先放下心来,家里的杂事由我接管,妹妹年纪也到了,她的亲事是当务之急,就请姨娘费心帮圣心找一门好亲事,如何?我叫媒人介绍些好的人家让姨娘挑选。」 0 Y8 |% E# g0 T4 J( m% ]3 a
  一听到他提到邵圣心的亲事,李姨娘以为他是藉机在威胁自己,要把邵圣心嫁给那种猥琐的人。 $ l5 r, `& N; g# p+ [1 Q
  李姨娘倒抽了口气,尖声道:「不必了,我自己帮她找,你要管事,那就由你来管。」 / E+ }% U- I/ n0 ]. e* i
  邵圣卿可以清楚的看见姨娘眼中的恐惧跟疑虑,对她的担忧他无能为力,只希望时间久了,姨娘能知道自己针对的不是她。如果她自己能够放开心、想清楚,那是最好的。
" y' w1 B% c: d$ D( R) s) o1 Q8 R  邵圣卿点点头:「谢谢姨娘。」 & ]9 S' u0 B, F4 K/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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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J% p" m& m6 O( w. ~
    4 \9 t. Y$ R. ~0 I% U
  邵圣卿稳健行事的作风,将邵家重新整顿一番。买米的商人来找邵圣卿开价,邵圣卿眼光如炬的冷笑道:「这是什么价钱?你以为我爹死了,米价的行情就没人知晓了吗?你上次用这种价钱骗了我姨娘,这次还敢这么做?」
4 H/ J, k- b- b; B+ \8 b  商人被他那眼光给吓得全身打颤,他满身冷汗的支吾其词,说不出个所以然。 ; p' ~3 }4 ]8 F- i
  邵圣卿便将他赶出去,另外与别家米行商人交涉,将米以不错的价格卖了出去。佃农们的收入比去年还好,一提到邵圣卿少爷,个个都是竖起大拇指,对他赞美有加。 ' a3 y; y' x7 Y" p% r7 O8 m
  但是邵圣卿知道米价低廉,佃农们的生活不可能改善,所以他将几千户的佃农召集起来,为他们解说种茶的好处。只是佃农们仍有疑虑,加上玉露的茶苗很贵,本钱更是不少,他们怎么可能种得起。
8 U: l! i$ Q# }8 S  邵圣卿知晓他们的疑虑,便散出邵家的部分家产,变换成银两,补助给愿意种茶的茶农。佃农们自己出的银子少,意愿就较高,许多佃农就在这样的优惠下,同意种茶。 ) {8 c0 y( N: s+ \. e  p
  但是他们种米少则十多年,多则三十多年,一开始根本就不会种茶。而会种茶的邵圣卿无法同时为他们这么多人解说,再加上佃农多不识字,也无法用书去教他们。
2 K- s6 p6 {7 s  邵圣卿心中忧虑,凌橘绿见他著急,就建议他:「我们去找一些会种茶的人来教他们不就好了。」 : ]" z. ~9 v. g$ L8 v/ [) c" u
  这是个好主意,邵圣卿不禁开心的抱住他。
  k! k& P5 _$ z/ O5 G) n3 {5 ]/ R0 U  「小乖,不到两年,这个地方一定会繁荣起来,到时我还要在村镇办个学堂,请最好的老师来教育孩子们。小乖,佃农们非常辛苦,这一年收成好,下一年才有饭吃,若遇到天灾人祸,他们就得颠沛流离。我在外面看得多了,只有让这些佃农的孩子们不再只是佃农,让他们的人生有别的选择,才有可能过更好的日子。」
) G& P3 q! a4 i; v' b  凌橘绿感染了他的快乐,也觉得邵圣卿的理想好高好远,而他对邵圣卿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他甚至想一辈子都待在邵圣卿的身边,永远也不离开。 ; F0 m% w- |% w
   
$ g5 ]" L" r! \, y1 O; ~& X      ◇         ◇         ◇
0 v6 r9 C% [/ w, f' D) {8 Q      Q$ p" z* y# J
  邵圣心深吸了一口气才敲了门,等里面传来声音,她才开门进去。 . {2 d! T2 O) d: [) V1 p0 K
  凌橘绿正坐在床上,看到她略微吃了一惊,马上认出她是邵圣卿的妹妹,急忙站起身。 3 D2 A; P, B4 c+ |7 _' C
  邵圣心怯生生的道:「嫂嫂,我可不可以跟你说说话?」
# t5 ^7 l# }7 b1 T) _8 H$ r! K  J. u  「当然可以,我倒茶给你喝。」 : I( W) |9 m: i1 M. m5 v2 z- H
  凌橘绿正要倒茶,邵圣心连忙摇头,她小声的道:「嫂嫂,你好幸福,哥哥好疼你。」
6 ]: }" k3 o/ y6 V: B2 Y4 W  凌橘绿一想起邵圣卿宠自己的眼神,他心里也微微发热。
' }; k* f$ y+ i  P& c  邵圣心轻声的问道:「嫂嫂,你知不知道哥哥要把我嫁出去的事?」
2 Z# ?$ t+ h1 j4 {; x9 g  凌橘绿不知道这个,也没听邵圣卿说过,连忙摇头,「没听说过有这事,圣卿没对我说过。」 5 s3 h# E! j. V5 f* Q4 G
  邵圣心垂下头,又叹了一口气,「是我娘对我说的,她对哥哥的成见好像很深,还不准我来哥哥住的宅子,说哥哥要把我嫁给很坏很坏的人,要我不能来找哥哥,可是我觉得哥哥好像跟娘说的不大一样,他一直对我很好。」
/ O* f3 {: r* ]. `  「圣卿是个好人,真的,我想一定是你娘一时误会了,也许过些时候你娘就会改变了。」
! Q8 L. e+ I! V  邵圣心点头,「嫂嫂,你实在是好幸福,哥哥那么爱你、宠你,宅子里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同想身为姑娘家,我觉得你实在是太幸运了。」 ( g+ t/ }7 c$ D$ U' b3 Q
  凌橘绿搔了搔头,有句话他总觉得听起来不太对。
: q3 v6 P/ ?  H2 u  「我不是姑娘家,你为什么说我是姑娘家?」   `0 @/ f3 ^7 g* p
  邵圣心失笑,「嫂嫂,你在说什么啊?你不是姑娘家,那你是什么?难道是男人吗?」 1 t5 H: m" p' M  q  Z) }# G1 h
  凌橘绿点头道:「是啊,我是男的啊!」
. Z: G2 x8 q: x- U  邵圣心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禁怔住。 " L- i, l. d$ c/ o
  凌橘绿对她道:「而且你一直叫我嫂嫂,我也觉得很怪,中原人都叫男人叫嫂嫂吗?这跟我们苗疆好像不太一样,我们苗疆叫大哥的老婆才叫嫂嫂,你叫得好奇怪;不过圣卿也很爱叫我小乖,我在苗疆也没听过人家叫我小乖。」 ; m, z; b  r2 Z
  邵圣心坐得离他很近,才惊觉凌橘绿胸前一片平坦,於是她站了起来,一脸惊慌,「你是男人,那你怎么穿著女人家的衣服?」 3 u) h! v# n- n
  凌橘绿状似不解的道:「你们中原的衣服跟我们苗疆不一样,我只是看到衣服就穿,这个是女人穿的吗?我不知道啊!」
; \4 d; g, s! w. v7 W  邵圣心终於了解整个事情,她无法相信竟然有这样的事,她随即倒退了好几步,掩住嘴,难以置信的说:「你是男的,哥哥却跟你睡在一起?」
7 B3 ^! l! E; a0 U  看著邵圣心惊讶得像看到鬼一样的表情,凌橘绿仍是不太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S- U) B# J5 D/ ^  他也站起来,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来不及说。
' B' }5 Q& x! Q  A  w7 e  下一瞬,凌橘绿弯下腰去,心口传来的阵阵收缩,大力的撞击他的身体,他的心就像要与他的身体分家一样,让他痛得冷汗直流。 $ D  h' X6 b& I0 t+ {
  这痛来得又急又快,而且完全没有预警,凌橘绿则是连站也站不住,痛得在地上打滚。
/ F# z: |( F0 o1 \# [% K  邵圣心被他的动作吓著了,刚才才被他说的话给惊吓到,现在他的情形更是让她不知所措,她想要跑出去叫人,但凌橘绿却抓住她的脚。
# c: d( ?2 q2 r; [: R9 Y  凌橘绿的脸上都是冷汗,「别、别叫人……」
. t( ~% U7 f0 G" t  邵圣心被他吓得脸色苍白,看著凌橘绿摀住自己的胸口,彷佛痛到了极点,不久就晕了过去。邵圣心看到晕倒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先把他扶上床,让他休息,但是她的心仍怦怦直跳。
, R7 U5 Y( _+ F( H( m, P3 w  她不知道凌橘绿是不是死了,因为他的脸看起来白得跟死人一样,想要出去,却又不敢,只好上前探探凌橘绿的气息。他的气息短促,好像快要停止了一般。 0 s, c- n( y5 e4 t: m8 a
  她吓得想要出去叫人,可随即又想起凌橘绿要她不要叫人,她的内心挣扎不已,不知守了多久,凌橘绿才缓缓的张开眼睛。 : ?$ j8 x' E5 k
  「你没事吧?」
2 D+ P0 q# B/ L8 H" Z9 }- S  凌橘绿醒来後,脸色就好了许多,他虚弱的问:「你没有叫人吧?」 2 u' J6 D0 B  O7 ~9 E% Z
  邵圣心急著摇头。
3 U. }+ O6 q! H0 }1 W  凌橘绿握住她的手,一脸的恳求,「求求你,不要告诉圣卿,求求你。」说到紧张处,凌橘绿的眼眶竟红了起来。 2 w5 i, R. s0 K0 c+ ~
  「你是病了吗?」
; U6 S8 q, J6 \) S  凌橘绿摇头:「不是,我没病,我、我──」他不晓得该怎么说,但是他记得自己上次说的时候,邵圣卿冰冷的态度让他难过,他不愿意邵圣卿再也不理他。因此他低下头说了生平第一次的谎:「我没事,只是太累了,可能是常常陪著圣卿到外头走动的关系。」
/ [8 p8 g: Q+ V( p# O! N9 X+ H  邵圣心虽很纯良,却也不笨,她有些怀疑的道:「真的是太累吗?你刚才的脸色好难看。」
% a+ c4 {& k/ D$ g  l  「我没事的,你看我现在的脸色很好,不是吗?我只是需要多休息。」 2 R  T4 c- Z7 b  u8 E* B) M3 D
  他知道自己已经离死不远,在苗疆的药师已经告诉过他们,第二次跟第三次发作的日子很接近,而他希望活著的日子里都能待在邵圣卿身边。
* _) M& G! E( ?  邵圣心看起来仍很担忧,她低声问:「你是不是怕哥哥担心?」
9 z3 D* z! N. `2 g3 A  凌橘绿脸一红,想起邵圣卿对他的好,那温柔的声音、调笑的表情;邵圣卿所有的一切他都喜欢,若是邵圣卿对他冷漠,那滋味比死还难受,他怕的不是死,而是邵圣卿永远不理他。
4 J8 }! g& r2 i- C2 t7 T" _; @  「圣卿对我很好,我──」将脸垂了下来,凌橘绿脸红道:「我很喜欢圣卿,我觉得能陪在他身边很好;圣卿最近很忙,我不希望让他担心,我没事,是真的没事。」 , J) T- g' I. |! R' A4 ?2 U
  凌橘绿本来就是坦白的人,又因为深爱著邵圣卿,所以他现在的表情充满了诚挚,任何人都可以从他脸上看到他对邵圣卿的感情有多么深。 . q$ q' Z% t& _* ]2 J
  邵圣心别开了头,虽然她觉得邵圣卿与凌橘绿两个男人的关系奇怪,但是看到凌橘绿含羞带怯的样子,她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凌橘绿是真心爱著邵圣卿,而且他用情极深,所以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要对他跟邵圣卿的关系说些什么。
* l" g6 g' n- E; f) e3 M3 J  她退了出去,「我先走了,嫂──」邵圣心挤出一个笑,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唤他。「你先休息吧,我会叫人炖些补品给你。」邵圣心急忙走了出去吩咐下人。 ! Q/ S" E8 x: e
   
  B9 n( ~! g1 V$ 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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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橘绿全身虚软,他在房里睡了许久,直到邵圣卿进来时,他还在睡,邵圣卿轻抚著他的脸,他才醒过来。
  [/ h9 d7 ]3 o! Q2 ~0 `  邵圣卿轻声道:「怎么了?很累是吗?我听说妹妹叫下人炖些补品给你吃。」
' ^2 ^7 g, R6 B7 t+ j  「我没事。」看到邵圣卿进来,他紧紧的握住邵圣卿的手,一刻也舍不得放。
  [/ T) I( |# Z6 S- v* Z. f, s  邵圣卿看他说话正常、脸色也是红润的,料想没什么大病,便逗他道:「怎么,是前些夜里的练功让你累得受不了?」
1 b$ |5 p$ k  B7 J- X& s( e  一提到练功的事,凌橘绿立刻脸红,他急著摇头,「没,不是──」 1 `4 Q0 ~: L! l- w0 _5 }
  看他又脸红了,邵圣卿就特别爱逗他,「还是昨夜练功练得太凶了?不过那可是因为你太可爱的关系。」 * H. L4 x" }) V3 ~* P, I
  提到昨夜的事,凌橘绿结巴得更厉害,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我──」
6 e' k3 B! X$ U- z+ J7 t7 }  邵圣卿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最近这个姿势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脸红啦,小乖,不过从明日开始你就不必陪我练功了。」
2 I) l& Z5 `) A2 K# m  不明白邵圣卿在说什么,凌橘绿看向他。 - ]1 X! s  i9 k! A
  邵圣卿轻笑:「不是我不找你练功,而是明日早上我要到外地几个种玉露的地方去礼聘几个会种茶的人,回来教佃农民种茶,再说仓库里玉露的茶种也不够了,我得去补货。」   e* G5 y9 Z7 F# ]8 t6 c
  凌橘绿没想到他要出门,惊讶道:「那你要去多久?」 ) P/ ~  v7 m) Z* U, H
  「半个月左右吧!」 ' `% K9 F3 s  G7 s3 t
  凌橘绿倒抽了口气,这么久的日子,只怕邵圣卿回来,他已经死了,他不想见不到邵圣卿。他随即眼眶泛泪,紧抓著邵圣卿的衣袖:「你带我去吧!我会乖的,我想跟你在一起。」 & {& Q2 M+ c/ U4 r! z0 o1 V+ d9 l
  知道他一步都不想离开自己,邵圣卿怜爱之心顿生,但是一想到路上会非常的辛苦,他又不愿他受这种苦,於是他摇头道:「不行,那很劳累的。」 * C+ [1 b* R5 Y3 i! p$ s# i* S' o
  凌橘绿急切的恳求道:「我不怕苦。」
- m! T' f' g6 U7 F  邵圣卿轻抚著他的头发,宠溺的道:「你不怕苦,可我怕你受苦,乖乖的留在家里,我会很快赶回来的。」 ; {0 m9 M7 t. L  u$ z& _2 ^8 j) \
  凌橘绿紧张的问:「会多快?」 6 a2 |2 ~0 _5 }$ W& ]$ F- [' V8 z6 E
  「七天够快了吗?」 / L( |5 f1 m  Y, D' V4 X2 k2 X7 H) A
  凌橘绿将脸埋在邵圣卿怀里,不管再怎么快,他都会感到害怕跟不安。能跟邵圣卿在一起的日子已经越来越少了,他却怎么也不敢开口说,他只怕自己说了,邵圣卿反而会皱起眉头,冷冷的看他。他不要在最後这一段时间被邵圣卿冷落,只要能跟邵圣卿在一起,哪怕是只有一刻钟,他都万分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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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45:3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 $ i. y$ a, X- J" b: t-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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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圣卿沙哑的低声道:「小乖,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5 o6 V2 i4 z# H6 I" m
  被邵圣卿这么一问,凌橘绿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布满泪水,他急急的擦去,慌张的说:「没事,我没事。」
: ^% Z6 w; A5 Q9 L7 H" N  邵圣卿用手指轻拭著他的泪,声音更温柔了,「别哭了,我说过七天後我就回来,七天很快的。」 1 p- d6 P6 }( ~# L3 `
  凌橘绿越是拭泪,泪水就掉得越多,他不禁哽咽起来,再一次的恳求:「我想陪在你身边,圣卿,让我去好不好?」
8 y$ h/ p; |5 P- G  看他哭得这么伤心,邵圣卿有些动摇了,但是一想到旅途的辛苦,又不是去游山玩水,可以走走停停。他这是去办正事,只怕一路上都要赶路,凌橘绿的身子看来挺单薄的,上次还忽然在他眼前病倒,他再怎么想都不妥。所以,他摇了摇头,「不行,你不能去。」 ; `: `7 j3 z8 z# y; ?, @
  沉著声,邵圣卿哄他道:「别哭了,我很快就回来了,你有没有想要什么?我带回来给你。」
( g. O& R0 Z9 w. s- o  凌橘绿摇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赶快回来。」
7 \9 O  t) M1 W0 I, p  他的话听起来如此真诚,令邵圣卿激动莫名,一股浓烈的怜惜之情轻易的就被凌橘绿挑起。 ; e( J7 ?/ U- w2 t( {
  他对他的小情人感情是越来越深了,深到连他自己都很难相信;他的喉头一紧,把凌橘绿牢牢的拥在怀里。真想狂烈的再爱他一番,却又想到他们昨夜才激烈的爱过,今晚凌橘绿好像也不是很舒服,他不忍再增加他身体的负担,怕他会吃不消,因此邵圣卿硬是压下自己满心的渴欲烈爱。
# L& t8 K: s; c* Y  扶凌橘绿躺下,细心的帮他把被子盖好,「小乖,你睡一下,我去检视一下明天要带的东西,等会儿再来。」
0 L& R$ M( z: N9 R% d: J  凌橘绿眼眶里都是泪的问道:「明天你什么时候走?」 $ t9 l  a, D0 E0 t! p0 x2 i
  「天还没亮就要走了。」
; z; z5 U" Q5 D$ K$ R9 X- l  闻言,凌橘绿差点又要哭出来,「这么早?」 ) e( [+ ~7 G3 N# F$ C' e2 t
  「越早去,就能越早回来,况且很多佃农都在等著茶苗。小乖,别哭了,你再哭我要舍不得了。」邵圣卿轻抚著他的额发,爱怜不已的安慰他。
3 N' k- p7 z7 c  D1 D. V  安慰了好一会,总算让凌橘绿不再流泪,他想去准备东西,凌橘绿却拉住他的衣衫,哀求他:「别走,陪著我好不好?」
0 y4 q0 f) Q" B( s8 S  说不出不好,邵圣卿再次将他搂紧,凌橘绿也紧紧的回抱他,邵圣卿的怜爱让他的心里好多感觉全混杂在一起,让他又难受又喜悦。难受的是他很快就会死了,喜悦的是他可以在死前碰到邵圣卿,他觉得自己很幸福。
4 c! J; ?$ D* m4 z" U8 _* l  七天虽然短暂,但是他好怕邵圣卿离开了之後,自己就会死去,那他就再也见不到邵圣卿了。因为邵圣卿不是神子说的那个人,他再怎么爱邵圣卿都没用,想到这里眼泪又要流出来,他抽噎著问道:「圣卿,你喜欢我吗?」
+ j; k3 {: U. E2 Q  邵圣卿不晓得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是他爱怜的回答:「小乖,喜欢啊!」 8 v5 t3 ^& y& Q: o; J0 r8 [* k
  听到他的回答,凌橘绿猛的一个颤抖,邵圣卿是不是神子说的那个人根本就没关系,他只要知道他喜欢他就够了。
9 B% D4 v0 d3 l9 _2 h  主动的抱住邵圣卿的颈项,凌橘绿激动的说著:「我也喜欢你,圣卿,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喜欢,总之,我就是喜欢你。」
) H( P; m+ D3 C. L- W7 S- N& R  全身窜起一阵颤抖,凌橘绿脸红著说:「还不只是喜欢而已,我──」定定看著邵圣卿,他不像往常一样把脸低下去。 6 C$ s# {  F1 l
  「我爱你。」 . f  A5 }1 n5 J3 m3 m1 s
  邵圣卿的呼吸沉重起来,虽然从凌橘绿的表现可以完全看得出来他爱自己,但是听到他亲口说出来,他真有股想压倒凌橘绿的冲动。 * `: _1 z9 I8 i' T' A% d1 I6 K
  他轻抚著他的脸,深情难舍的吻著凌橘绿的嘴,「小乖,你害我好想跟你练功,但是昨夜我们才……你会痛吧?」
% u% j0 c5 S7 }) @' p5 w  在昨夜热情的交欢下,凌橘绿其实仍有些不舒服,但是凌橘绿说了他这一生第二个谎:「我不会痛,是真的。」
7 j; w6 T/ ^% T. j7 o  邵圣卿摇头道:「不行,你今天不舒服──」 2 m- P* i1 C, R% L( x  r2 j( [2 t
  不让邵圣卿说完,凌橘绿鼓足了勇气,拉下邵圣卿的头,将自己的唇凑到邵圣卿的嘴边,抛去害羞的情绪,把自己的舌伸进邵圣卿的嘴里,与他不断亲密的热吻。
! J; r: V' k) \  邵圣卿没想过凌橘绿会这么主动,但是这种感觉非常好,他现在终於了解「小别胜新婚」这句话的由来,他的小情人热情到让他不敢置信。
' [7 {' f$ n, o; y" e& O  o  他的舌立刻霸气的攫住凌橘绿的舌,回敬他这么热情的亲吻,凌橘绿被他吻得腿软,发出了嘤咛的声音,邵圣卿抚著他,仍有些犹豫。 6 E, {3 m" X5 U1 n8 }
  「真的不会痛吗?小乖。」 ) ?0 Q$ x' f) _! v% f- o
  凌橘绿对他的温柔既感动又伤心,如果他死了,就再也没有办法跟邵圣卿这样练功,他想要让邵圣卿快乐、开心,希望就算他死了,邵圣卿还是会记得他,他羞怯的抬起手,一颗颗的解开邵圣卿的衣扣。   E  Z  Y3 Y3 C& f% m, N+ \& R
  邵圣卿吃惊的看著他,今晚他的小情人可真的是热情如火,一改以前羞怯的本性。   u; e+ T' I# e$ g# o& Q
  凌橘绿每解开一个衣扣,就顺著他的肌肤往下亲吻,邵圣卿也不拒绝的让他亲吻著,他想看他的小情人会热情到什么地步。 # B' j' L( Z" W% J3 G6 \+ R6 h4 K
  吻著邵圣卿的肌肤,汲取从他身上传来的味道,那是他最爱的味道,凌橘绿颤抖著吻得更用力,一直到邵圣卿的腰腹。他脸红的看著邵圣卿下身的鼓起,经由多日的热情欢爱,他知道那代表著邵圣卿对他的渴望。
6 j* N6 K7 }( x2 v- `  他羞得不敢看邵圣卿的脸,把嘴移向邵圣卿的炙热;邵圣卿显然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他吻住邵圣卿烈火般的热情,由於他不太会吻,所以只敢轻轻碰触;邵圣卿因他的举动,发出粗哑的低叫声。 ! V: o) ]' ~" S/ [# v
  他倒抽了一口气,「小乖,转动你的舌头。」
' E. S) h5 B3 V9 S, Y' o+ n  凌橘绿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似的,他照著邵圣卿的话做,邵圣卿在他的嘴里颤动得更厉害,也使他的心跳跟著剧烈起来。 ) H  u. ]7 t3 N2 K/ ]9 h& P" A. E* D
  邵圣卿发出更低沉的声音,他拉起凌橘绿,急著进入凌橘绿的体内。 $ o* d- K5 N& Y' H2 s
  一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凌橘绿羞死了,内心却感到一股对邵圣卿更深的爱。
" ?; H& x6 W7 X* `/ F  经过昨夜、今夜的猛烈欢爱,邵圣卿进入他体内让他疼痛,但他还是努力忍住痛,抱住邵圣卿;很快的,痛感就被快感给取代,他和邵圣卿深情的欢爱了一夜,直到夜半还舍不得彼此。
9 t9 ^% z. V% q7 c% W0 i& r* i   
. p& L) G1 h2 K9 K& [; U      ◇         ◇         ◇
" y' r; H  J: \2 {' F   
1 z2 S) G% I/ U  忍著腰的麻痛,凌橘绿硬是坐了起来。邵圣卿正在穿衣服,准备出门,看他坐了起来,溺爱的说道:「别起来,你的身体会痛的。」
% j8 v8 d( D, Q4 v  n  他不管身体的痛苦,只想陪著邵圣卿。 % N  ~9 t/ B) C/ X8 }: c
  邵圣卿宠爱的把他抱上床,「别动了,睡觉,我等会儿就走了。」 + T: V! A' n7 s- f
  「我不累,我不想睡。」凌橘绿的声音沉沉的,他的身体又酸痛又难受,好像虚弱得随时可能会倒地不起。 4 h. Q+ W  G0 Z9 Q% `: m- Y* A
  「好吧,不过别太累了,我走了,七天後我就会赶回来。」
, I5 {  Y) o- |. H/ K  拉著他的手走出宅院,到了大厅,邵圣心跟李姨娘也在,显然要与邵圣卿话别,邵圣卿向她们交代了几件事之後,就要离开。
: U7 h" G+ `# T% U9 d  凌橘绿看著他的背影,直觉的知道可能等不到邵圣卿回来,他的泪水忽然像泉水似的涌出,不顾众人的眼光,他上前抱住邵圣卿。
* g2 h, \; [& Q8 s  P4 b  「你一定要在七天後回来,我等你,就算我再怎么难受,都会等你的,你要记得快点回来。」
4 u' C2 r5 J5 M9 e; E5 N8 q  邵圣卿看他哭成这样,失笑道:「别哭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我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再哭,就要让别人取笑了。」 $ \* m5 A8 C; o$ m1 x* _
  凌橘绿抱住他的脖子,哽咽的亲了邵圣卿的嘴一下,从没看过这么大胆的画面,仆役们都转过头去。
8 t& }- f/ F8 G% S  李姨娘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要走快走吧!再晚就要日出了。」
) G/ h" n" ]/ c6 u  邵圣卿被他这么当众亲吻,心里的火又燃了起来,他靠在凌橘绿的耳边坏坏的道:「小乖,回来的时候,还要这么吻我喔!」   _; s& C6 D; Y9 s6 M
  凌橘绿脸红了,但是他用力的点著头,「我等你,圣卿,只要你快点回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8 ?  N9 }- G4 _+ h0 m" T1 y) ~
  听著这句话,邵圣卿带著好心情离开邵家。 2 j& K4 r* E8 t% E9 m% I! ?3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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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姨娘自从那一日见了凌橘绿的举动,就对凌橘绿的印象极差,以前邵圣卿每日早上都会来向她请安,就只有他娶的新娘,从未来跟她请过安。邵圣卿说是凌橘绿身子弱,又是从苗疆来的,不懂得中原习俗,但是看了那天送行的事,只认为这么不知羞的姑娘怎么能见得了大场面,心里就更不喜欢凌橘绿。 ( t5 T7 W. T+ S' S; w
  而且听下人说,邵圣卿不要别人服侍他的新娘,不论穿衣、吃饭,都是邵圣卿帮她做的;连洗个澡,邵圣卿一个大男人家竟也关起门来为她沐浴。如此,她更觉得这个娶进来的姑娘一定是妖媚惑人,恐怕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家里出了这样一个媳妇怎成,要是带坏了邵圣心就更不好了。 4 f( J% i  n( r( d9 k
  突地,她厉声的问邵圣心:「你有去见过你嫂嫂吗?」
+ r$ _$ V! N2 i* i9 E  邵圣心本来在帮她搥背,听她这么厉声的问,又想起那一日发现凌橘绿是男的一事,不禁吞吞吐吐了起来,「有、没……」
+ r& C; F; h2 B; Z4 p# T7 E: M4 e2 k) X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 L8 j% H/ A: E  C+ R7 j/ r  邵圣心低头,「有,娘,我曾去向嫂──呃,向他请安。」
$ x5 V+ L8 l0 L+ N! J& `  「那你觉得她怎么样?」
) z( [$ j3 C% C+ O$ I  邵圣心以为她娘在问自己凌橘绿的性别问题,她的头垂得更低,「我不晓得,只是觉得怪怪的,可是哥哥好像很疼他,他好像也很爱哥哥。
1 Z1 c, f$ @* y8 |) A  而且看他们那一日离别时,眷恋不舍、互相吐露爱意,我觉得很好,只是想到他是个男的,哥哥又跟他睡在一起,似乎不太……」
& E1 i: `: c* e0 ?/ H( [8 L  她还没说完,李姨娘的脸色就变了,她怒声道:「你说凌橘绿是个男的?」
& h$ \( c. t( ~9 `: J: I( \  邵圣心没见过她娘这么生气,吓得倒退了几步,脸色发白。「娘,你、你不知道?」
+ e# B1 z% W6 z+ a  「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我若知道,还会让他留下来吗?怪不得圣卿不让他来向我请安,怪不得他不让任何人近凌橘绿的身,真是不要脸,竟然──跟个男人在邵家胡搞起来。」
0 N! [5 r8 U; F, V% o  「娘,你别生气,也许是我搞错了,我不晓得,也许真是我弄错了。」
" A. B8 E- L* M: h: G  G0 [, Y4 x  「弄不弄错,见著本人就知道了,跟我来,我要去见凌橘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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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 B3 ~. C# `' t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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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橘绿喘著气,他费尽了力气才从床上坐起来,已经是第五天了,只要再等二天,邵圣卿就会回来,但是他身体却一日比一日虚弱,若不是凭著一股想见邵圣卿的意志,也许他早就死了。 3 m( Z- Q0 d' k9 ^
  饭菜摆满了桌子,可是他现在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饭也吃不下去。才吃个几口,就又累又难受的趴在桌子上喘气,心脏好像快停止跳动了。 4 c, O; A9 V. F" N/ p3 h3 R! P
  此刻他靠在床边闭眼休息,连门被打开他都睁不开眼。
7 |: g% t7 u8 L4 k+ F  李姨娘盯著他,他身上没穿外衣,只穿了件单薄的衣服,身材平板的曲线一览无遗,他是男是女一目了然。
, I* N; H+ r7 L$ B" Q  李姨娘怒得扬声骂道:「原来你是个男人,竟然还无耻的赖在这里,你给我出去,别败坏我们邵家的门风。」
# G9 H% E# M, P) h$ W( X* ?! S; p  说著,就要强拉他出去,凌橘绿根本走不动,她一扯,他就瘫倒在地上。
# J3 t$ D8 {3 O8 V  |3 O, O  凌橘绿摇著头,有气无力的道:「我要等圣卿回来。」
9 g$ ?# `+ [3 G; {& v$ h' s  李姨娘见他如此无耻,还想等邵圣卿回来,气得叫仆役进来,「将他丢出门去,让他自己一个人回家。」
4 C: {2 u9 u& _# a4 h  邵圣心知道事情是自己惹出来的,若不是她失言说了出来,今日根本不会发生这些事。
# w! t; `  @1 W) T  她哭道:「娘,你等哥哥回来吧!要不然哥哥回来找不到他,会很担心的。」 + }! t; ]* w' W! E7 j# U
  「就是要让他找不到才好,否则还让他在家里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吗?」 # ~0 q0 w! l8 f
  在拉拉扯扯、一团混乱之际,凌橘绿就这样被人押著,他也没力气反抗,然後身子一歪,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 K) M2 A$ C( u  李姨娘气得踢他一脚,「你还给我装死,起来!」 9 O% L/ w- f. W/ ?- o. p
  凌橘绿还是一动也不动,邵圣心上前去拉他,才发觉他身子僵硬,吓得她不停尖叫:「死了,娘,他死了。」
+ `5 a' N& L% v  李姨娘吓了一跳,她虽要把他赶出去,却没有要他死。
+ D3 j' u# N* [  「胡说,哪有人说死就死的。」 ) r' w5 g; U6 z% u/ y! l. V
  李姨娘去探他的气息,果然是没气了,而且那一张脸也可以看出失了生气的苍白,她吓得急忙拉著邵圣心退後。 * @, W6 a( M! s" X6 m
  「别靠过去,说死就死,难不成是得了瘟疫?」
' W1 G0 C' e/ M* q  「娘,要不要找大夫来?」 9 q0 C' R) \1 `3 B
  李姨娘被吓得不轻,一时间也六神无主,便点头道:「好,去叫大夫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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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7 n2 a9 S# \' k: W
    5 z: y3 {* P1 s7 J( H; _0 V
  仆役将凌橘绿的身体抬上床,请了大夫来看,大夫皱著眉斥道:「这是什么意思,死人才叫我来看,快点下葬才是真的。」
* f; J9 j! E$ H! t  邵圣心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可是他是忽然倒下死的,也没看到什么异状。」
9 X) r$ A' Y& A; Y5 q  f) K( T1 j, Z  大夫诊不出他是得了什么急病,就走了;李姨娘看他死得奇怪,怕凌橘绿染上什么要命的病会传染,不准人到他住的屋子附近走动,连屍身也不敢抬出来,想要一把火烧掉这间屋子,将凌橘绿用过的东西烧得一个不留,以免家里的人被传染。
* e, e' [, }4 o+ y2 ]  闻言,邵圣心求道:「娘,别这么做,若是你一把火烧了他,那怎么对哥哥交代?」 , G6 s! J3 T& _( a% S+ Z
  「怎么交代?他得了急病死了,关我们什么事,当然是不用交代,马上就放火烧了。」 ! |0 Y0 f1 l, z/ C
  「可是、可是──」邵圣心不敢反驳她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好哭哭啼啼的抹著眼泪。 . b4 `" a- c& B# D# w9 P; W
  李姨娘不理会她,要她走远一些,以免染上怪病,随後命令下人:「在房子周围浇油点火,准备好了之後,马上就烧。」 & z* \* H1 M9 z5 i8 d! D% ?
  油很快就浇完了,她下令放火,一会儿整间屋子就烧了起来。 7 |, {( e' W1 R0 i+ _) `
  因为浇了油,火烧起来更加旺盛,那火焰浓烟呛得人难受,仆役个个都往後退,不敢接近凌橘绿住的屋子,邵圣心则是泪眼蒙胧的看著陷入火海的屋子,哭得更凶了。
  \9 \( M* ~- J1 K* Y   
- W9 z6 |) e) I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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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n) N/ k4 f  ?, s0 }3 y  一路上风尘仆仆,邵圣卿比他预定的七天,早了一天回来,那些重要的茶苗也请人带回来,然後自己一个人先行赶回。光是想到凌橘绿见到他早一天回来的惊喜表情,他就觉得这一路上的奔波都值得了。
" d6 d9 k0 A/ h* U5 x5 b4 h$ [6 m  他兴匆匆的踏进邵家大门,守门的人看到他,像哑巴一样的怔住。
1 x) |. Q) _& n+ p& G! O  他笑道:「这几日家里没事吧?」
8 D+ \" S3 G# s; ]# |9 x; \$ T7 T  守门的仆役不敢说话,一脸的惊惶,邵圣卿看他脸色不对,立刻询问:「怎么了?这几日家里出事了吗?」
2 J9 A- h) P, t7 l2 {3 c9 U  仆役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人,才敢说:「听说少奶奶好像生了病,但不知道生什么怪病,请大夫来看也没诊断出来,然後少奶奶住的屋子被封了起来,刚才有人提了油,好像要放火烧屋。」
: w1 n4 R; d: i6 G5 ?/ f) r  「放火烧屋?」
3 j3 R" V' U4 {  邵圣卿胸口像被一块大石给压住,令他喘不过气来,一种莫名不安的感觉从他的心里升起,他不禁为凌橘绿担心。他无法相信姨娘会做出这种事,不好的预感顿时席卷他所有的理智。
# s3 @/ P; ~3 F1 `  他推开守门的人,二话不说的直冲向凌橘绿住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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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48:0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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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势越烧越旺,火舌猛烈往四处奔窜,凌橘绿住的屋子屋顶已被烧毁一角,而仆役们全都被火的高温给逼到了几尺之外。 , d" t" V, F* U5 p0 n' _
  邵圣卿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他全身僵硬,脸上的表情几乎扭曲,他抓住了一个仆役,怒吼道:「少奶奶呢?」
: S5 d/ R5 ~3 e  邵圣卿一向爱笑,仆役哪里看过他这么可怕的样子,他吓得全身发软,指著正被火舌吞噬的屋子。
; j/ Y% ], n, t' \. ~. j0 Q; w  「在里面……」 8 o. W, r0 }; v9 Z1 u& B
  在这个被大火包围的屋子里,人岂有不死的道理?所以凌橘绿生存的机会根本微乎其微。这一刻,邵圣卿心里累积十八年的恨完全涌上心头。 9 ?  L. `- B& H% t
  李姨娘显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早赶回来,她吃了一惊。而邵圣卿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充满了骇人的冷意,李姨娘也因此被吓出一身冷汗。
  h, c  r* h8 o! ]9 c/ w' v  邵圣心哭哭啼啼的正要跟邵圣卿说话,没料到邵圣卿衣袖一挥,竟冲进了火场。 / ]. I7 u; @  y) e9 K- H
  李姨娘吓了一跳,就连邵圣心也吓得忘了掉泪,仆役更是惊叫出声,以为他是不要命了。
# h9 t% ?3 M: I- p$ @4 X  火舌吞没了邵圣卿,像是在欢迎他进入屋内似的,火势更旺了,听见屋里火焰燃烧的声音,邵圣心吓的瘫软在地,拉住了李姨娘的衣袖。 ! V' b; T1 Y1 {. W. w! [+ h
  屋子塌得更快了,烧穿了屋子一角,露出了缺口。就在大家面面相觑的时候,邵圣卿踢掉著火的门,脸色像冰一样,衣衫随风而飘,手里抱著凌橘绿的屍体从火焰中缓步走了出来。 / T# k% ?, g2 O4 _( u. Z
  邵圣卿维持著一种不快不慢的冰冷步伐,将凌橘绿紧紧的抱在怀里,让已无气息的他靠在他肩上。
* U+ D, V; P9 b) t. w7 ?  他冷冷的走向李姨娘,面无表情的道:「我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   c' `" t* c7 g0 M9 b' q
  他身上散发出如利刃般的寒意,眼里充满冷残,声音则冷得像冰一样,「我这般退让,为什么你还要这样逼我?难不成真要我血刃相见,你才觉得快意吗?」
2 J- P1 u. J6 p. e& ]( @' b  李姨娘说不出话来。 / w6 e/ R7 Y7 x8 y0 |
  抚著凌橘绿的头,他的表情更加冷厉,「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没了气息,可见他在我回来之前已经断气,为什么?他一个好好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断气,是你毒死他的吗?你毒不死我,就乾脆找他吗?」 1 F, V, o$ g, {: [) ]
  提到毒药,李姨娘心虚的退了一步。 1 U7 h& ~" ?3 D4 H* X" _
  邵圣心则是急道:「没有,哥哥,娘怎么会去毒害他,他是忽然得了急病而死的──」 + A, F+ w9 D* M# H; c4 _
  邵圣卿并没有看邵圣心,他从头到尾看的都是李姨娘,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内心的哭号:「十八年来,我在外面飘泊,有家归不得,邵家没有我的地方,我爹与我越来越冷淡,我知道是你在暗中搞鬼,因为你恐惧我,也是为了替你的儿女铺好未来的路。 % `0 ]/ p! @* y2 F" C1 q( q9 l0 w
  但是你怎么不想想我,八岁就被送了出去,家里不给我音讯,我等於是无父无母,回不了邵家,我只能在外游荡,後来我终於能回来了,但是仍敬你如母,一点也不想跟你计较。」
! z+ G4 ~3 L' b! n7 b  怒喝地将衣袖一挥,使出他十成的功力,原本栽种在屋前的十人环抱大树应声而倒,一群人不曾看过这么恐怖的景象,全都发出了惊叫声,没有人知道邵圣卿有这么大的气力。 . n$ j' Z/ ^+ [, H: i' Z5 D
  那力气若是用在人的身上,哪里还有命在。 4 }. [4 _. r; p- u
  邵圣卿眼眸含恨,充满了血丝,「你毒我、害我,我都给你时间想清楚,为什么现在你还要逼我?」 8 A4 U) ~. ^0 I* o
  声音由颤抖变得声嘶力竭,沙哑得几乎不像人的声音,「我爱他,全邵家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我爱他啊,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害他,不但害死了他,还要一把火烧了他,想让我连他最後一面也见不到,你究竟要我怎么做?」
* B7 a1 ?2 l. e$ N, R, f, h* _  他指向邵圣心,「邵圣心是你的女儿,你爱她、宠她,可以为她杀了我;但是凌橘绿是我爱的人,我也爱他、宠他,所以你非得把每个爱我的人都扯离我身边吗? 0 k- w! z4 D: |; Z5 e
  就算你对我没有感情,我也是姓邵,也是邵家的人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4 N! j; G; K1 J8 J- j
  李姨娘颤抖著直视著邵圣卿,说出她内心的话:「你没做错什么,但是你让我害怕,只要有你在的一天,邵家的产业永远都是你的。你这么聪明,我的儿女岂有出头的日子?
+ ~6 A1 z* R6 i$ |4 ~7 R  我只是个姨娘,儿女自然比不过大房的儿女,那我的未来还有希望吗?我的女女将来还有希望吗?」
# b+ e: B" {" F, Q. @5 M- s  邵圣卿放声狂笑了起来。 ( A9 r1 ~7 j6 N" \! P
  「就为了这个理由?这一切你还是要怪到我头上来。好,很好,你想要的,我都给你。邵家的产业全给你,我只要我娘的墓地,其余的全给你,我不要了。」
9 O/ f& `5 L! x5 B$ w! w3 I$ A  邵圣卿上前扯住李姨娘,「你要的我给你了,我要的,你也要给我,请你把凌橘绿还给我,若你还不了我,就拿命来赔!」 1 L/ r( |4 `' P2 L! q8 S8 g: a0 U/ k
  他轻轻一扯,李姨娘就整个身体离地。 ( ~  y( Q" x+ s8 W  v
  突地,邵圣心猛地抱住邵圣卿的脚,哭喊著:「哥哥,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娘,不要!」
5 f4 n$ ^7 J8 G+ w  邵圣卿的泪水滴下,心中的悲伤没有人可以了解。
' q/ s* q* L0 E/ M1 y4 B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我为别人著想,又有谁为我想过?我爱凌橘绿,你爱你娘,凌橘绿死了,你娘尚且还活著,现在你们还要把他给烧成灰,我到底该去向谁讨回公道?」 5 Y* d$ ?+ b5 G# c
  他心灰意冷的看著李姨娘,「这么对待我、打击我,你就开心了吗?你就满意了吗?」
+ }8 _8 s3 I0 h  一把将李姨娘给丢下地,邵圣卿心中的悲苦难以宣泄,他虽然没有放声大哭,但是他每一滴泪都代表他的痛苦。 # P/ h/ W5 b# ?. t
  木然的目光看向凌橘绿苍白的脸庞,他的泪落凌橘绿的脸蛋上。将凌橘绿的脸埋进自己的怀里,像他生前一样爱怜他,「小乖,这一生只有你爱我,我这一辈子也只爱你一人,你原本是我娶进来要让我姨娘放下戒心的棋子,但是我早已不这么想了,小乖,醒过来跟我说话吧!」 / K$ D" N7 }1 U1 w' A" Z
  凌橘绿当然是不会再说话了,而邵圣卿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悲痛,痛苦像排山倒海一般狂卷而来。十八年来的孤独寂寞,直到凌橘绿出现才完全抚平他内心的创痛,可上天却又夺走了他的生命。
" M( z7 Z+ j- {% V, d4 _$ y) H  他将凌橘绿紧紧的锁在怀中痛哭失声,声声句句断人肠,「小乖,别离开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回来我身边,我情愿我死,也不愿你死!」
' q* W- c7 }. s; q' Q% k$ L& A/ F; A  哭到没有声音,邵圣卿抱著凌橘绿跪了下来,在场的人听到他如此悲恸的哭号,全都不忍的别过头去。
; P2 E5 {5 w1 i6 O  突然间,邵圣卿的身子一歪,让凌橘绿滚落在地,就没了动作。 1 b$ ^/ u4 }0 u% v$ L* _
  邵圣心以为他是悲伤过度晕了过去,急忙上前要扶住邵圣卿,却发现邵圣卿竟然已经没气了,又把她吓得哇哇大叫:「娘,哥哥他──他没气了啊!」 4 t0 J) I1 ?4 f. U- o4 h; k1 ^3 g
  李姨娘怔了一下,也上前探了探气息,果然邵圣卿因悲伤过度已经断气,一时间她也呆愣在原地。
: z" d) }$ m( y9 L$ ]" l8 Q  邵圣卿一直是她的心腹之患,在她有生之年都是她的梦魇,早在把邵圣卿送出去的时候,她就每日巴不得邵圣卿赶快死,让他永远没有回来邵家的机会。现在邵圣卿真的死在她面前了,她心里莫名难解的情绪一起涌了出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心情。 ) ]4 C% V; E4 C+ X* @: r
  若说对错,邵圣卿回来後的确敬她如母,连她自己都挑剔不出他的不好,但是她还是防他防得死紧,就像他刚才在暴怒之下其实是可以杀了她的,可他也因邵圣心的求情而饶过了她。
1 @' _7 S! v5 [; t  她知道自己这一生,最愧疚、最对不起的人是邵圣卿,是她让他年幼失依,是她导致他命运如此悲惨,甚至连他最心爱的人都要放火烧了。
: r0 }  H/ w: M$ I$ g  「娘,你为什么不说话,哥哥死了,你一点也不伤心吗?」
8 I, A+ y3 g* S  邵圣心回头看著自己的亲娘,问出连她自己也很难相信的话:「娘,难道那些话全都是真?你真的要害死哥哥吗?所以哥哥死了,你一点也不伤心?」 , @% m; `" I, @, j( ~9 F
  李姨娘没有回答,但是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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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A+ a# q' F) ^- \8 S* |6 k  邵圣心守在灵堂不吃也不睡,她怔怔的流著眼泪,李姨娘也任由著她。过了四天,邵圣卿聘来的人才赶到邵家,说要找邵圣卿。
- J& |# S9 x5 B8 U  D4 b  邵圣卿早已经死了,他的灵堂挤满了邵家的佃农,每个人都流著眼泪,向邵圣卿道别。
( x! n/ G+ }6 F0 n6 j  被聘来种树苗的人,则是吃惊的看著灵堂,喃声道:「怎么会这样?才四天而已,邵少爷的身体看起来挺健壮的,怎么说死就死了?」
1 D, m9 s/ n) }: L# O# x2 Y  邵圣心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哽咽著,而被聘来的人则是为难的道:「小姐,这喜事跟丧事怎么能冲在一起,我回家跟我少爷禀报後,再来求亲吧!」
% J6 ^/ ?; r3 v, P9 z- W/ Q  邵圣心顿时怔了一下,不明白他说什么。 ; ]7 e3 F% E+ M1 l% n( l
  对方又道:「小姐,请问现在家里是谁作主?」
) T/ l( ^1 p- ]) {0 r' r+ H2 p  邵圣心老实回答:「是我娘。」 5 H2 {5 r9 W& [8 ?  a
  「那可否请老夫人出来?我是带著我家少爷的讯息来的。」 8 F4 `; h$ i/ m; W5 d
  邵圣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点了头,去请李姨娘出来。 . u8 {; e0 U6 L# h# T
  李姨娘一出来,来人先行了个礼才说话:「夫人,邵少爷和我们赵家少爷很谈得来,又听说邵少爷有个妹妹,我家少爷听他讲了许多邵小姐的好处,觉得心中倾慕,便要我先来求亲,顺便带人来帮邵少爷种茶苗,怎知道邵少爷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4 C! A5 d6 x  k6 K8 T' s  李姨娘一听对方是来求邵圣心的亲事,又得知是邵圣卿订的,心里感到有些古怪,正想回绝时,那人又说了下去:「夫人,我看你的表情,可能不知有这一回事,料想是邵少爷过世得早,来不及向你说这事,那么我就先说明。我家少爷是我们那地方的首富,代代都是书香世家,有很多亲戚都是当官的,少爷现年是二十九岁,做人极厚道,人又长得英俊,是个知书达礼的人,至今还没娶亲,也没娶妾,正等著小姐首肯,将小姐迎娶过门。」
- p9 {7 I/ U0 M  X  c$ M  这人的家世这么好,他们恐怕还攀不上,而邵圣卿竟为邵圣心订了一门这么好的亲事,李姨娘吃惊的看著灵堂。 7 v( C# O7 X% v8 [
  邵圣心眼泪又流了出来,「哥哥,你对我太好了,我怎么承受得起,是我们害了你。」 ; E' T8 @' l" K  c0 _% |: ]. F
  李姨娘的脸色苍白,她疲累的挥了挥手,在最後一刻才知道邵圣卿并不曾想不利於她们母女的感觉并不好受,「我要人给你跟你带的人清个房间,你先休息吧!亲事等圣卿的丧事办完了再说。」 ; d8 ]  J- ^  r4 [& N* m
  对方了解的点头,便下了厅堂。一旁的邵圣心哭得伤心,李姨娘则掩住了脸,难以说出她心中的歉意,但是悔恨的泪水沿著她的手指淌下,哭送著她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
( k3 l1 ~! t: x6 P' i8 Z    $ ^( m* Y6 A7 r* E
      ◇         ◇         ◇ 0 S) {; n& J$ ~  t& X- S* [
   
+ F" N2 S. }7 [- C8 a) M' d9 P* r  灵堂走入一个有著满头白发的男人,他面容邪气带媚,既年轻又好看,肩上还站著一只可爱的黑貂;黑貂衬著白发,有说不出的古怪。 & Y6 V; u- D; w! w& e# I
  他全身散发寒气,一走入厅堂,人群就自动退至两旁。不知为何,他身上就是有著让人不敢接近的狠厉气息,而看他身上穿的服装更是特别,料想不是中原这里的人。
- `) T; \  ~1 p4 r; C0 r  他一进来,也不慰问、也不吊祭,邵圣心正要过去问他是不是邵圣卿的朋友,他却冷冷道:「别过来,中原人的味道让我想吐。」 . i' ~. V2 q4 q# G
  没有人会对姑娘家说话这么难听的,邵圣心也被他身上的气息给吓住。他直接走向棺木,未经许可,竟把两具棺木打开。他一手提起邵圣卿,在他头上一弹,就把他往地上随手一丢,邵圣心吓得尖叫,竟有人这么放肆。 6 M$ D* e6 C$ h) x" N+ h7 E
  但是他对凌橘绿就温柔多了,他将凌橘绿抱起,轻捺著他的太阳穴,那可爱的黑貂也伸出指爪,轻轻拍著凌橘绿的面颊,像在说著快醒过来、快醒过来。
/ d5 r( q: g# X# }- ^  凌橘绿的手指微微一动,邵圣心跟佃农们惊讶的看著这奇怪的一幕,只见白发男人轻声道:「小绿,药师我来了,快醒过来吧!」 # X  s" D" M5 u9 J. ^
  接著凌橘绿就像睡醒一样的睁开了眼睛,在灵堂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看著这个让人起死回生的白发男人。
7 Y; m2 k5 @# J" P6 D/ e  凌橘绿口齿不清,揉著眼唤道:「药师,你怎么来了?」
3 \; N4 E5 l6 M  C* ?6 F  凌橘绿眼角余光看见邵圣卿倒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惊慌,有气无力的指著邵圣卿说:「药师,你快救救他。」
) s. h$ f, ?/ u+ q  白发男人一贯冷酷的表情仍是没什么变化,冷淡道:「不必理他,明天他就会醒过来,你现在身体还很弱,我带你回房休息。」他转向邵圣心,「给我一间房,一盆水跟布巾。」 / o; V5 m/ l" p6 {  G8 `/ v
  邵圣心刚才听见这名白发男人说邵圣卿明天会醒过来的话,便颤抖的指著邵圣卿问道:「我哥哥真的能救活吗?」
$ J0 C0 m3 ^) A1 O  「愚蠢,他只是没了呼吸,又没死,哪里谈得上救活?不过你们不准移动他,要不然明天他醒不过来,那就是你们的事了,反正我只救苗疆的人,中原人臭不可闻,我才不救。」
$ T: @, D# |$ N- I  邵圣心听他说话这么有把握,急著点头,「是,我们不动,我马上带你到房间去。」
6 x) t% c5 {$ N/ L0 M7 Q  将这白发男人带到了房间,并送上他要的东西後,白发男人便关起房门,不再理会他人,看得出他个性孤僻,不易与人亲近。 6 Z6 E  C5 l9 g
  邵圣心知道邵圣卿可能会醒来,便激动的跑到李姨娘的房间,又笑又哭的叫道:「娘,刚才来了个人,他说哥哥不但没死,明天还会醒过来。」
2 X" I2 y  H; A  f  李姨娘因愧疚而哭得红肿的眼睛一亮,急忙让邵圣心扶进灵堂,看顾邵圣卿。
1 T2 N0 c8 [, m0 m6 y    - W- k( t$ ^: ~( n0 I2 M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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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3 F# y: L& g- Y! k3 M( ~  凌橘绿哭著求苗疆的药师:「我想去照顾圣卿,可不可以?药师?」
8 j5 s; I$ _, t$ [; ]8 N  「不行。」药师不为所动,冷淡的一口回绝。 ! N8 b. m  O3 O4 D& z" ~7 \+ P3 W
  这下凌橘绿的泪流得更凶了。
6 @# p  I7 _; k8 N5 H  苗疆药师在苗疆的地位仅次於苗疆神子,个性孤僻又冰冷,又是集苗疆药师跟蛊毒师於一身的人,真要害死人,放个小小的蛊就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偏偏他医术高明,什么奇怪的病只要他肯救,没有救不活的,医术之精,也是他在苗疆让人又敬又惧的原因。
' \5 J9 n$ O- J  药师冷道:「我最恨别人流眼泪。」
7 \) C: v- t5 m/ {  凌橘绿知道他的个性喜怒无常,只好止住了眼泪,任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 `5 I0 w9 J$ O) Z+ E0 I' B4 c) b
  白发男人冷道:「他明天就会醒了,没什么好哭的,你现在身体弱,禁不起哭,你若不哭,等过了六个时辰,就可以去看那个男人了。」 ) T* }: `8 Y. }) }
  闻言,凌橘绿破涕为笑,开心的直道谢:「药师,谢谢你,我不哭了,我抹掉眼泪,再也不哭了。」
/ K9 ?' A7 l5 y5 B4 U( T& G  似乎也不爱听见他人的道谢,药师转过了身,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一片冰冷,只有站在他肩上的黑貂玩弄著他的白发,一点也不怕他冰冷神情的将墨黑的小身子往他脸上挨。
# `' U7 }/ ?2 D4 f    - O/ Y+ e3 A9 {9 [
      ◇         ◇         ◇
3 b. T8 \& T* j   
7 }3 S4 \% f+ ?  过了六个时辰,凌橘绿急著下床,苗疆药师也不阻挡,迳自坐在屋内写著东西。
* _9 L" L1 ~% O8 [; r7 i' \& y& H  凌橘绿走到大厅,看到邵圣心跟李姨娘也在等著邵圣卿醒过来。 + {6 o5 r' O' _" G5 t
  他走过去坐下,很专心的看著邵圣卿的脸,满心祈求著他赶快醒过来。过了一夜,邵圣卿果真如苗疆药师所说的醒了过来,但他却因睡在地上,肩背酸疼得不得了。 ( h3 x1 S* a7 N) g! H' U: b* V3 c9 Z
  邵圣卿一醒过来,凌橘绿就上前抱住他的肩,「圣卿,我好担心你,虽然我知道药师不会骗我,但是我还是会担心。」
$ }  l+ O) u3 ]: i2 l* w  见此情景,邵圣心不禁流著眼泪,就连李姨娘也泛红了眼眶。 ) N# f: m! [6 K
  邵圣卿奇怪的道:「我怎么了吗?怎么睡在地上?」 + W( G  A  p) R" Q/ P
  邵圣心哭道:「你那天忽然倒了下去,然後就没了气息,直到昨日来了一个奇怪的白发男人,他说你没死,在你头上弹了一下,就把你丢到地上,说你今天就会醒过来。」
7 \; U- g3 j1 g; v8 G( b5 c  邵圣卿相当惊讶,他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没了气息,但是看到凌橘绿活过来了,心情激动不已,「小乖,我不是在作梦吧,你还活著?」 7 i- b3 r# \: H% A
  凌橘绿将脸靠在邵圣卿的怀里,流泪道:「我没事,圣卿,原来你就是神子对我说的那个人,因为你爱我,所以我才能活下来,我好高兴。」
+ E/ b8 g+ i  U  D  c" \  邵圣卿将他拥在怀里,看到李姨娘,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 z$ K6 h0 g9 T; V* G5 ]
  李姨娘柔声道:「圣卿,以前是我不对,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以後我会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儿子般照顾。」 ! y$ z% ?9 m+ J* j1 ^
  邵圣卿仍无法原谅她对凌橘绿所做的事,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 R! z; I& r9 @$ X5 P3 g+ p' p0 P! G" n  李姨娘知道他的想法,她试著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下毒害死凌橘绿,他是自己得了急病死的,我看他死得古怪,害怕是会传染的病,才要人放火烧屋。」 7 z: c+ j7 O  [
  邵圣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道:「我会查明的,姨娘,我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2 Z$ C5 _8 L' }/ o2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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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52:0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章 + i* C1 f. `1 Z' _& X, A3 i  r+ P; _1 \
   
/ @% X- w$ @2 q# f  邵圣卿将凌橘绿带到一个房间里,仔细的观察著凌橘绿,问道:「你真的没事吗?小乖?」 $ p. m# j# G* w1 b7 m
  凌橘绿摇摇头,「我没事,是真的,我刚才睡了一觉之後,身体好像没事了,药师说我只要睡饱、吃好,身体会变得更好。」 . [& m$ X, j0 t# \
  「药师是谁?」
7 ?/ {5 N; B+ z& K3 @8 j  凌橘绿道:「是我们苗疆的药师,他也是神子救的人,但是他很厉害,是我们苗疆历年来第一个集蛊毒师跟药师身分於一身的人,他不爱跟人家说话,但是只要他要救的人,一定都救得成。」 ' D5 R# E. y4 G/ u4 P" J. P
  「我们是他救的吗?」 . t1 x  b. N8 M; E
  凌橘绿用力的点了个头,「圣卿,之前我就会你说过我很小就死了,然後被神子给救活,我要寻找一个能帮我延命的人,我以为不是你,因为你家虽然前头有种两排松树,也是用红瓦盖的,但是我要找的人住在苗疆的北方,不是南方。」 6 K3 `( E0 n5 _; q! ]$ l: d
  见他死了又活,才知道凌橘绿当初说的那些荒谬的话竟然是真的。
' a2 a$ t! J" H% P0 z+ ]  邵圣卿摇头道:「我家在苗疆的北方,那时我是与你开玩笑的,故意对你说了相反的反向。」 & @- u2 c4 P4 ?- s; _6 V4 o  u3 I
  凌橘绿开心道:「真的吗?那么我要找的人真的就是你。圣卿,我好高兴,神子说我们两个要很相爱,你才能帮我活过来,现在我活过来了,那不就是代表……代表……」凌橘绿脸红了,「代表你不只喜欢我,还很爱我,是不是?」 0 t6 D+ J! F' c: T
  见他如此的羞怯,邵圣卿立即抱住了他,往他唇上亲吻,小乖,我这么爱你,人家都看得出来,这还用我说吗?」   P4 G- m% o* Z) d' `
  凌橘绿也羞涩的回吻著他,一颗心跳得好快。 - h6 I: Y' @  C% f: M
  「可是我一直以为不是你,那日你离家後,我的身体就变得很差,我拼命想等你回来,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那时我还很难过、伤心,想到永远再也见不到你,我就──」 / \: D+ d+ }2 z2 l
  看凌橘绿吸了吸鼻子,邵圣卿爱怜的对他说:「别说了,你跟我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在这里吗?」 $ l& J7 m8 k# k  u& e7 k
  凌橘绿又高兴的点点头。 6 N# D1 {0 M6 W" J6 X' N/ X
  邵圣卿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扣,对他的爱意一日深过一日,就算生离死别也无法动摇他的感情一丝一毫。 ( l2 n1 ^6 F5 q( E
  凌橘绿害羞的轻声道:「你干什么?圣卿?」
) V  R% M8 e# G6 U0 r  「帮你把扣子解开,我得看看你有没有事。」
& a1 P4 o% K* U3 o. Z  凌橘绿以为他是真的要检查,便认真的道:「你不用看了,药师已经帮我看过了,他说我身体很好,没事的。」 ' q2 w  Y6 a- g, J, {# @) V
  邵圣卿一听脸色愀变,他可没有那么大方让凌橘绿被一个大男人给看光了,他的声音随即沉了下来:「他帮你看?看了什么?」
* X0 B- [" V1 z  凌橘绿奇怪他的话里有些恣意,但他仍是老实的说:「药师是个很好的大夫,他要我脱了衣服,全身都看。」 8 E% I: l6 V8 a
  「那你全部都脱了吗?」
6 L" F, v" P" n  凌橘绿点头道:「药师说的话没有人敢不做的,况且他是神子叫来这里救我们的,他当然要帮我检查全身,我们都没事之後,他才会回去。」 % q" Y* t3 b7 o) Z
  邵圣卿看他单纯,怕他吃了亏,问道:「他有碰你吗?」
; t; A. g1 j' N2 E0 X& g$ s  凌橘绿脸一红。 % p% b3 j# W7 p% l9 Z
  「没啦,我、我──」
! k+ |7 `0 a2 c8 K" z  他竟然口吃起来,邵圣卿知道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他才会结巴,於是他立刻生气地站起来。
0 x+ L! X1 `! Y. x" z; h9 I0 Z  「这个无耻的人,竟敢乱碰你,我要去找他算帐。」
8 v# t- N% A5 S8 x% T  凌橘绿拉住他。
$ q  v: O3 {, o  t8 E8 l, f- x3 O9 E  「别乱来,药师很厉害的,你惹怒了他,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f) ~8 j, [* B/ h  凌橘绿怕他真的去找药师,便哭了起来:「苗疆没有人敢惹他,圣卿,你不要乱来,药师他在检查我的身体後,拿了个药罐给我,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 m! y  }( _4 a  B
  邵圣卿见他说得奇怪,问道:「他拿药罐给你干什么?」
% ^8 Q2 I) L7 }  凌橘绿羞得脸都红了,又结巴了起来,「他说、他说……」
% a5 g, l/ _/ H; F3 d/ R/ y3 B% P" C  「说什么?」 & i! w6 ~: N& }1 L* [$ @6 `
  凌橘绿将头垂下,羞红得抬不起来。 - X: O/ Z5 c' Y# _7 c' V
  「药师说你容易弄伤我,他要我们以後练功的时候,要抹药罐里的东西,我就不会那么痛了。否则我老是身体发疼也不是办法,恐怕会出毛病。」
; k7 [* F' [* v( K/ K  _/ S; z  邵圣卿一怔,凌橘绿脸红的看他一眼,眼里满是不自觉露出的媚态,连忙又低下头。 , k# q$ {9 }  b. N/ T  Z! U" E
  「药师对我很好,也没乱碰我,而且你要是了解药师的个性,就会知道药师是不会去爱上别人的,我让他检查身体的时候,因为那里仍有些痛,药师才拿药罐给我,你不要误会了,好不好?」
$ E; \, _* Y* T' j7 w! l  邵圣卿将他抱紧。 % C2 E. V' B6 l7 ]2 L4 ^3 y4 e
  「真的?他真的没乱碰你?」 / n) k) w) U7 A! a: n+ i4 G
  凌橘绿脸红的失笑道:「我长得这么丑,药师长得这么好看,他才不会──」 4 ~3 P! Y' h8 c, |
  邵圣卿并没有看过白发的药师,并不知道他长得好不好看,而凌橘绿长相挺可爱的,根本看不出哪儿丑,而且在邵圣卿的心里,凌橘绿才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儿。
3 S" O- T0 W4 p9 z$ {, B- D# b  邵圣卿道:「你把药罐拿给我看看。」
8 g8 z6 o5 {0 q& d  凌橘绿脸颊飞红的拿出来,邵圣卿才将盖子打开,就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闻起来令人通体舒畅。 / E: ]* s: \" b7 |- e% P) l7 F
  凌橘绿说:「药师说一次不能抹太多,要不然太激动反而不好。」
- |' c, G1 G1 R3 T4 a  邵圣卿看他说这药罐的事,就说得满脸通红,欲火顿时被他挑起,不正经的笑道:「那我们现在来试试看如何?小乖,你说过我回来以後,你什么都愿意让我做的。」 1 |7 T3 Z" K6 B7 y% v0 Q" G
  凌橘绿虽然满脸通红,却没有拒绝;他将脸靠了过去,让邵圣卿狂烈的吻他。邵圣卿迅速脱下他的衣裤,并沾了些药罐里的药膏,滑进凌橘绿身後。
7 [' B5 f/ J( \" m/ r4 q8 m  凌橘绿低叫了声,喘息得很厉害。
  D+ H) K% q7 p( m7 x9 G" `6 ~/ v  「怎么了吗?小乖?」见他如此激动,邵圣卿问他。
/ c% m3 Q3 |5 b: [0 Y+ x  凌橘绿连忙摇头,脸上涨得更红的喘著气,却自动的将腰抬起,让邵圣卿的手在他体内搅弄著。
$ N( _, }; J4 j7 h+ Q  他的内部肌肉快速的收缩,里面又麻又痒,只要邵圣卿碰一次,他就难受的直打颤。
! f: j( f  s5 S% k! G+ K  看著他惹人心乱的颤动,邵圣卿难耐的让自己进入凌橘绿的柔软里,登时凌橘绿便逸出娇媚的呻吟,整个身体像要软了似的任邵圣卿侵掠。
, j  R2 N4 {$ z& j6 O& L0 R$ t( G1 S  邵圣卿也差点失了理智,因为凌橘绿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柔软火热,还不住的圈紧著他,不像他先前进入那样的紧窒,让他怕伤了凌橘绿。 " c$ I( ^# S! u% y" K: Z
  「小乖,你里面好软好热!」 ( @( Y& w/ c  Y2 J" c! x
  「唔!」凌橘绿连话也说不出来,整张俏脸布满汗水,将嘴压在枕上,想防止自己乱叫出声。 0 q- ?8 {. v) a% @6 p' d
  那感觉好强烈,令邵圣卿冲得更深,凌橘绿的内部像绽开的花朵一样,让邵圣卿完全无碍的进入他的最深处,达到最顶点,那感觉是以前不曾有过的,凌橘绿不禁大叫了起来,嗄哑得像要断了气。 7 i9 |! d3 Y# T5 ?4 m0 q2 s
  邵圣卿也难以忍受的嘶吼著,凌橘绿的身体从来都不曾这么柔软过,那药膏不知是什么药材,简直是让人难以相信;他难以控制的不住冲撞凌橘绿,凌橘绿不但不痛,还不停难耐的扭动著身子,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 ~- m7 r4 n$ R  高潮之後,凌橘绿的身体不像往常那样疼痛,只觉得滑滑的、像被清水润湿过。 # m" T1 V- J6 e
  邵圣卿问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痛吗?」
/ g. Z5 \% z3 @' O( f' P- t  凌橘绿羞得摇头,「没,感觉好舒服,一点也不会痛。」 & G5 Z5 Z/ P$ ~3 Z
  「我帮你看看。」 ; @6 B0 T/ t6 p; h5 Z. k
  凌橘绿忍羞翻过身,让邵圣卿查看。邵圣卿发觉他不但没像以前那样在欢爱过後疼痛,显然那药性很持久,他只是轻碰了一下,凌橘绿就发出一声低吟。
3 l8 j$ P: }/ q; ~6 a& u  那声音太诱人了,让邵圣卿难以忍受,又与他再度缠绵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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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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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凌橘绿并不是李姨娘害死的,邵圣卿对她的怨恨便没有那么深,所以他第二日仍是像往常一样去给她请安。 " k8 h3 l2 a2 ?  r" E) v
  李姨娘只是欣慰的流著眼泪,他们之间的结早已解开,邵圣卿看她流泪,还安慰她不要哭泣,愿与她同心把邵家给好好的振兴起来。
( y/ \/ k' E; z* n8 I8 N  李姨娘点著头,心里更加感动,立誓要好好的疼爱她的儿子邵圣卿。 % u, q$ t5 P4 v8 M' \3 t
  邵圣卿从李姨娘的房间里出来後,他第二个找的就是苗疆的药师。
6 |4 |- E6 M0 X, _1 E0 o' Z! `6 I  苗疆的药师正在与凌橘绿说话,邵圣卿站在一边,看到这个白发男人果然如凌橘绿所说的长得非常好看;不过他有一种妖媚、冰冷之气,所有的媚惑都藏在寒冷之下,看起来就知道是个不大好惹的人。 0 T. z4 {% Q4 O" A; l% V  F
  他一直盯著药师看,药师却连看也没看他,低沉的声音带著冷意,「再看我一眼,我就挖出你的眼。」 , o% i, R$ J* y% [3 f
  凌橘绿拉著邵圣卿的手,要他别再看药师了。
- E* P+ ~& |( R+ N( Y+ p  邵圣卿平静的道:「苗疆的药师,我看你是有所求的,你可否把药罐的处方留下来;你住在苗疆,路途遥远,我无法常去找你拿药,这样凌橘绿在与我欢爱的时候,就不会受伤。」
0 B( o8 Q  n8 N. o  d3 `& {/ X  他说话够胆识,苗疆的药师侧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冰冷骇人。但他随即拿过了笔,在纸上写了一些字,就交给了凌橘绿。
2 K3 m/ `9 @9 j* p6 q  他冷冷的看著邵圣卿,「小绿很单纯,你得好好的待他,否则我们苗疆的人对於负心汉可是心残手辣的。」 - {8 Y9 w6 U4 [( z6 H. k: R
  「你要走了吗?」
5 v1 N4 b9 S4 k/ Z. R/ O  苗疆的药师点了头,他对凌橘绿说话的声音也是冷的,「神子很担心你,我会回去告诉神子说你会好好的在这里生活。」
* {" f  i; Z: a& z4 K  凌橘绿擦著眼泪,显然是想到了从小照顾他的神子。「请你告诉神子,说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不会有事的。」
1 E) `. @4 G5 Y" o5 W! c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神子了解的,你自己保重。」 ) p4 f1 c, a6 h) W: t& V
  凌橘绿哭得更凶了,直到苗疆的药师走出了邵家,他还哭个不停。
# D% `& S1 M, R  邵圣卿将他搂在怀里,劝道:「别哭了。」 8 F9 j1 r% u- t/ U0 M) s
  「神子的身体很弱,我怕他担心我,我想回去看他。」 ) l% i% n# K$ ~  P9 E+ Z5 G0 c/ U  c
  看他哭得这么可怜,邵圣卿宠溺道:「好,别哭了,你想回去见神子,那我们就回去见神子。」
  H1 H9 @- X. k  W  凌橘绿惊喜道:「可以吗?真的可以吗?那三个月後是神子的生日,我们可不可以买些东西回去苗疆送神子,神子看到我们去,一定会很开心的。」 . z/ P; O7 N& g. ?- M
  见他有这么热烈的反应,邵圣卿怎么可能对他说不行,他应允著:「好,我也该去谢谢他把你养得这么大,然後让我遇见你。」   H4 v1 P  Y) w1 u" S, a! [
  见他说得深情,凌橘绿脸红了,他发觉自己在邵圣卿的身边,变得好会脸红,看他将脸压得低低的,邵圣卿便一把将他抱个满怀。
: G5 K  J: R( S9 B2 i    / O6 ~- ~2 s# T! U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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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圣卿不但没死,还活得好好的,佃农们个个都十分高兴,而邵圣卿带著聘来的人仔细规画著种茶叶所需的地。 . {3 s9 }1 T6 p) ^
  在不眠不休的工作下,他们完成了规画,还教佃农种了茶树苗,使得邵家的田地一眼望过去全都是绿油油的一片。 4 K+ X! T5 p* Q8 I" c2 W& V: P
  邵圣卿不只是教佃农们种茶,还教他们怎么将新鲜的茶叶做成玉露,然後订个好价卖出去。
1 Z& V% m9 @0 V  此外,邵圣心的亲事在一个月後就底定了,对方也来迎娶,李姨娘虽然不舍,但是女儿总是要嫁,更何况是嫁给这么好的人。 1 w5 \+ z. X# H6 Z- q3 ^' q
  当邵圣心哭著向自己的亲娘拜别时,她也紧紧握住了邵圣卿的手,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好的姻缘,全都是邵圣卿为她找的。 6 K. J- _3 Z! g( k) y% M
  她不住的说:「谢谢你,哥哥,谢谢你。」 / W& T. S4 {& [8 v) }( R5 C
  「谢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
9 h7 e, T8 E$ ]& D! M  z  邵圣卿的话让邵圣心的眼泪流得更多,在她坐进花轿前,还跟凌橘绿道:「哥哥以後就交给了你。」
9 Q& Q5 x" ]2 c* M! \0 ~  凌橘绿不知道要对她说什么,但是看她流泪,他也跟著流泪。邵圣卿环住凌橘绿的腰,对邵圣心柔声道:「别哭了,大好的喜事,哭成这样多难看,知道赵少爷是个好人,我才敢放心把你嫁过去的。」
, u( U2 C0 k2 ?  m  邵圣心的出嫁让凌橘绿想到自己当初的代嫁,「若不是那一件事,也许我永远也遇不到你,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6 ]7 o6 C4 m5 w
  邵圣卿爱怜的摸著他的头发,真心的道:「不,不对,是老天爷怜我,才把你送到我身边来,小乖,我才是那个幸运的人。」
  a7 u) N$ f. T- u! `  凌橘绿深情的道:「不是,是我才对,我觉得能跟你在一起好开心、好开心啊,你不仅宠我、又爱我,我只希望我老大跟二哥都跟我一样的幸运。」 7 O" ~8 L2 l8 a$ y' v) A
  「会的,你不是说苗疆神子都为你们指示了一个人吗?也许你的老大跟二哥已经找到了那个人,他们也都跟我们一样快乐呢!」 # U" H" ]- o- `3 p
  一想到自己的结拜兄弟,凌橘绿开心的点头道:「对,一定是的,而且老大跟二哥比我聪明多了,也许他们会比我更早找到。」
. c3 z% I" S; E  N8 X& J# z+ Z7 y  李姨娘在远处看他们谈笑甚欢的样子,她知道他们心中的浓情早已超越了世间的看法,她只能默默的接受。虽然她实在无法给他们祝福,但是她也不会去阻扰这对相爱的人。 3 O+ n1 y/ Z/ Z  N) s( w' k* i
   
7 Y! ^) h+ i& F8 z) Y      ◇         ◇         ◇ , K( R9 U6 W. O  n/ p) o6 \% a
    2 q. K4 F7 d( Z
  正当他们在说笑的同时,凌橘绿哪里知道他那自称聪明绝顶的痞子二哥,正惶恐至极的在床上尖叫,并跳到床下去丢脸的拿被子盖住自己。只因他赤裸裸的身子现在完全不著一缕,他慌得乱叫一通。 : t5 _  X- \: q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跟个男人在、在一张床上,我的妈呀,我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 e& V5 f, }& S% `) ?& b; }% I% U
  说到後来,他终於想起也同样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的男人,他指著对方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竟敢占我便宜,我非杀了你不可!」 ! L* k% H6 X+ l. F1 z
  「唷……」对方说话很慢、很轻柔,「这是谁占谁便宜啊?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都没说你昨晚怎么样乱来了,你怎么可以把罪怪到我头上来呢?」
. w% V6 t# M* ?2 x- ?: C' i  T  「我怎样乱来?你少胡说,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7 i! e( ?( @9 C( X$ c; R! t
  还没叫完,男人指著自己身上的瘀痕,「这些地方不会是我自己吻出来的吧,就算我想吻也吻不到。」 % N* M: q/ \& ]8 p, S1 A
  痞子少年看到对方身上满满的都是热情的吻痕,吃了一惊,那吻痕从上身遍及腿部。
% U- v/ H+ F1 }8 J  痞子少年虽然完全不记得自己昨夜做过的事,但是铁证如山,他只能哀声大叫,叫得既悲惨又哀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死了爹娘。
7 f: ]4 W1 F1 `; v6 {: m  只有坐在床上的男人,正好整以暇的露出笑容来,那笑容一看就知道绝对有问题,只不过痞子少年正忙著哀号自己的不幸,没看见而已。 ( W0 T- p; ?- S3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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