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二次——蹂躏 ' |. W. X/ n& f% S" ?& [0 f ) Q5 {& f4 C/ `/ G/ L7 q; F: J 一天中午离开了哪个饭店,那是我的第一份工作,狠心的老板没给我一分钱。顶着烈日炎炎我又重新走在了没有方向的路上。第一次背井离乡,第一次知道辛酸,第一次知道世态炎凉,此时才想起家的温暖。我回去吗?不能,我是怎样的豪情壮志走出来的,我不能就这样退缩。仅有的几件衣服放在包里此时感觉很沉,灼热的烈日火辣辣的把我包围,我要窒息了。我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就是劳务市场。 ; n; m2 H- X/ `& B) o# B3 }; w; N4 r. g 8 u3 p0 O6 C' |. Z4 B; y, ~ 步行半天,我到了。路两边排满了从乡下来打工的男人和女人,黝黑的脸旁,粗糙的双手,蓬乱的头发,褪了色的衣服,围着偶尔来招人的白胖的老板们。我羞涩的站在不远的地方,保持着一个刚出校门的学生仅有的一点自尊和高傲。腆着大肚的老板背着双手来回走着,挑选自己想要的人,我不敢抬头直视,一双手紧紧的抓住包,来回的揉搓着,来维持自己慌乱的心。此时感觉自己是一个任人买卖的牲口,不同的是我渴望着有个买主来领走我。忽然我感觉自己面前好象站来了一个人,我努力的抬起头。是个30多的男子,有点瘦长的脸上张满了胡子,好象是没来的及刮,我是这样认为,我讨厌他的胡子。他问我会做什么,我说,我刚从学校出来什么也不回做。他问我是否愿意去饭店做。我同意了。他拦了一辆的士,我在其他人羡慕的眼光下跟他走了。车子不知拐了几个弯,颠簸的路如我的心起伏不停。我不知道又该是怎样的开始。最后车子在一个湿漉漉的小巷子前停下了。我和老板顺着巷子走进去了。一条街的都是做海鲜的饭店。坑坑洼洼的路面一不小心就踩一鞋水。老板不停的和路过的饭店门口的老板和老板娘们打着招呼。我感觉的到很多眼睛都在盯着我这个新来的人。 " a1 \# M$ h8 F) Z. _/ u5 n5 N; X
, @3 `) Y' v' Q' b }. _ 终于我们到了,我以记不清饭店的名字。它很小,大概只放了5张座子。门口放着好多盆,里面乘方着不同的海鲜,章鱼,贝壳,螺丝等等,出生在平原的我很多都没见过。最大的难题也就出现了,我怕他们,一种海鲜我也不敢动,我胆子很小,我从来不赶走夜路,不敢一人在家。我怕这些活蹦乱跳的东西。饭店里还有一个小点的伙计,大概比我小1岁,在一个就是大点的厨师。连上老板,我门就4个人。老板见我怕海鲜,就让我给他们打打下手,我很感激老板。我放下包就开始打扫卫生。 , U/ l1 P- A% ~! T6 q6 H
% K8 B8 Q4 {2 F; B Y$ D9 h 晚上生意不是很好,9点多我们开始打烊。洗了把肮脏的脸准备休息。在厨房上面还是个阁楼,又要爬进去睡了。我很佩服青岛人的聪明,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还可以有阁楼可以睡觉。我不知道4个人怎么睡,就站在一边等着安排。我看到小伙计搬了床被子在阁楼里爬出来,厨师已并起餐座,在上面躺下了,老板叫我上去睡,我就爬上去了,狭小的阁楼里只有我和老板两人睡。劳累的我终于把身子放平了,可以好好休息了。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忽然在睡梦中感觉嘴唇有点异样的感觉,身上不知压了什么东西有点窒息,猛的睁开双眼,借着一丝月光我看到了是老板爬在我的身上。腥臭的嘴正舔吸我身体,耻辱的感觉又一次袭来,我是软弱的,我不敢大叫,那时侯这事在我心中是最大的耻辱,我怕被外面的两人伙计知道。我尽力的扭动我的身子,以便摆脱他的蹂躏,然而我是徒劳的。他拽走了我的短裤。他用坚硬的胡子在我的身上划着,每到一处我都咬牙忍受着刺痒的感觉,他用力的分开我的双腿,一头扎在我两腿间,我的阴茎稍微有点竖起的感觉,我拼命的控制自己。他的舌头在每个地方游走着。他忽然使劲把我翻过来,我趴着,这是我最感觉没有人格的姿势,我的背,我的屁股就这样暴露,他用两腿压着我的小腿,双手掰开我的屁股,我已经好多天没有机会洗澡了,他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腚沟里,舌头还是不停的向我的屁眼里伸。此时我的全身都在发痒。他的嘴唇顺着我的屁股向上移动,他爬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我的屁股间滑动,他猛的一顶,他进了,我后面涨涨的,还有大便的感觉,我用力的忍受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一阵抽抽,我的后面更是发涨,他不动了,爬在我的身上。我把他翻下去,我的噩梦结束了。我爬在那里,恐惧和耻辱依然占据我的全身,我不知道这样要到何时结束,我想这是他一时性起吧。天亮了,我们干着自己的活,阳光明媚,什么都没发生。第二天晚上又发生了,第三天,第四天。。。 & l2 _& u; B/ \) \' w- O; y+ [7 h ~7 b0 v! y. p `; p F
第七天早上我对老板说我要回家,他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中午他给了我50元钱。这次我真的回家了。一路上我泪流满面,我不知道为什么哭,生活的苦还是人格的侮辱?两者我都体会了。摆脱了这个噩梦我回到了我的省会石家庄,那里有我的同学,那里有我爸的工作单位,我爸退休在乡下的家里过着安逸的生活,他曾经把的工作证给我,我是他最小的儿子,我有2个哥一个姐。我慈祥的爸对我说没钱的时候就拿他的工作证去他的单位领工资。以后我有了一段算安稳的日子。
插播:我的童年和少年 " Q k8 D/ Q*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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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经历写到此时看到了很多热情的朋友给我的评论,在此深深感谢您们对我的关注。我自认为我还算是个善良老实的乡下男孩子,从小家教很严,至今不会喝酒,吸烟,更不会嫖,赌。伤心的时候只会默默流泪。我喜欢小动物,现在还收留了一只在路上流浪的小猫。从去年开始我收留过4只,因各种原因只留下了一只,有一只因我出差没来的及照顾逃掉了,有一只病死了,有一只吃骨头卡死了。看到生命的消失我很心痛,为每一只的离去落泪。现在的小猫是我的宠儿,我任她在家里为所欲为,因为我知道她有过被抛弃而流浪的苦难儿时,我要尽我所能来补偿她的创伤。我怕别人怀疑我的人格,那怕是不相识的人,我不是作家,没有能力去创作去虚构小说,但我很希望我有那个天分。我现在只是用自己的心自己的手去讲述我走过的路,请不要怀疑他的真实性。虚构的只是自然的东西,比如带有沉重色彩的天气和对憎恨的人丑陋的描写。我记的有个朋友这样下的评论:该不是因为第一次的经历就是GAY了吧?我的回答是:不是因为这一次。我有我的童年和少年,儿时的经历也为我进入GAY圈注入了因素。只是因为文章大题目的关系我没有去讲述,因为那不是进城的事。现在我有必要来讲述一下我童年和少年的事情了。 ' _: k ?) d9 U7 l1 F6 K) q6 P" @9 v) t. s R6 ]1 m
我出生在河北一个寒贫的农家里,当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已经有两个哥一个姐了,父亲是个铁路工人,母亲在家务农,只有在农忙的时候父亲才会回来搭把手来减轻母亲的劳苦。父亲是在结婚后被招入铁路务工的,半路出家,工资很低,供养四个孩子很难,当我记事的时候经常看到母亲为哥姐的学费到处奔走借钱,等父亲回来时在还。父亲姊们六个,我有个大爷和小叔,大爷是建筑队的包工头,叔叔是配件厂的厂长,生活都很富裕。但各家的的妇女都在家种点地,作为一个农民是最不喜欢买粮食的。在种地上三家是合作的 因为这样可以节约成本,为了灌溉农田,有钱的大爷和叔叔家分别配制了柴油机和水泵,母亲剩下来是配置走水用的袋子,因为没钱母亲舍不的去买塑料的水袋,就去买了一批廉价的布,日夜在缝纫机上赶制成象长蛇一样的水管,然后放在滚烫的蜡里煮,有蜡的保护布就不漏水了,只因家境低落,大娘和婶子总认为我们占了她们很大的便宜,于是母亲经常忍受她们的一些欺负。 / N4 c. v! W( `5 M* T3 M2 e % p& L; V$ N% j 在我出生的时候爷爷早已去世了,善良的母亲一人承担了奶奶的赡养任务。奶奶是我对“老人”的唯一理解源泉。满脸的皱纹,花白的头发盘在脑后,嘴里只有前面的两颗牙齿,经常穿象旗袍一样的兰色上衣,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种衣服:立领,扣子是那种手工制作的一字扣,顺着肩部,腋旁延伸到腰际,肥大的裤子在小腿至脚腕缠着兰色的绑腿带,使肥大的裤腿在此处很显利索,也展示出古代妇女独有的美丽三寸小脚。我经常去看奶奶的脚,现在想来有点可怕,是变了形给人带来的可怕。五个脚趾竖着一字排列整齐弯近脚心。在可怕的变形中可以想象为了这个三寸金莲奶奶以及老辈妇女所承受的痛苦。儿时每天早上醒来母亲早已天不亮就下地干活去了,见不到母亲我本能的哇哇大哭,奶奶总是挪着小脚冲进来盘坐在炕上把我拉到她的大腿上为我穿衣。奶奶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是:比小狗还强。 那是对我最大的称赞和鼓舞。奶奶爱吃臭豆腐,我经常为她买的两件东西就是臭豆腐和盘头用的黑色小网子。我很爱奶奶。在我上初三那年冬天,下起了很大的雪,奶奶去世了,她走时很安详,是突然匆匆走了。那是上天对她的恩赐。我哭的很伤心,在我趴灵的三天里,每天都嚎啕大哭,几次失去知觉,村民们也为我流泪,前几年大娘去世我没有流多少泪。奶奶是我儿时最珍贵的记忆。在她去世的多年里我经常梦到她,还是那么慈祥,那么爽朗。 0 L8 {# U6 N, D9 p
6 {' Q( e$ q( Q. r) I) V6 l 乡村的房屋都是一排排的,两排房屋中间是一条路,称其为“过道”。所以才有了前邻后俚和对门。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我经常的玩伴就是对门家的孩子。他家没有男孩,只有三个女孩。我和她们学会女孩们儿时所有的游戏。双手,单手扔4,3,2个花拉。花拉就是用小布头缝制成方形或圆形的拳头大小的袋子,里面装上粮食。玩法有一种象马戏团里的人用手丢很多球。扔到空中在接住,一起玩好多。我们还玩跳皮筋,踢毽子,跳房子等。小时候我很文静,谁见了都说我象个小姑娘。时间久了也喜欢别人这样称赞我。上小学了我也经常和男孩子玩,但我经常是被欺负的目标。他们经常抢走我的玩具。我的玩具无非就是自己亲手制作的。比如“啪”它是用两半纸四角折叠成的方形。几个人在地上摔,因为打在地上会啪的一声,所得其名。谁用自己的啪把对方的打翻身就赢了,被打翻的啪就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其他的玩具还有弹弓,是用丫字形的树枝绑上皮筋作成的。还有哥哥帮我制的手枪。它是用铁丝弯成手枪的样子,用自行车的链条串成枪膛,枪栓是磨尖的铁丝,枪膛里填满火柴头上的火药。借助橡皮筋的力量把枪栓弹出打在火药上,啪的一声还带有硝烟和火星。这些玩具经常不久就成为别人的囊中物。 3 A. p- m! ~/ w+ e% p8 T 1 W! A* x* y5 l' ?7 s& F 有一次被欺负印象最深。小时候放假了我们唯一能最好的事就是背上一个柳条编的大筐,带上一把镰刀到河边和荒地里割草,回家喂猪和牲口,还顺便用小瓶子装点小虫给鸡吃。一天中午,天很热,便割了点草早点回家了,,母亲还没有回来,我只能在大门口等。那时大人是不会给小孩子带钥匙的,怕丢了,人们也不知道钥匙是可以配的,也许是舍不得花钱。烈日下我静静的等待母亲的归来。这时走来两个男孩子冲我奸笑,然后把我的草抓起来四处乱扔,我打不过他们,我哭了,两人一溜烟笑着跑了,我擦着眼泪把草拣回来。我现在还知道他们,只是都已经长大,在见到时是很友好的问候。小时侯的不快很容易消失。过了很久很久,北方的烈日都要把人烤干了,母亲终于抗着锄头回来了。我没对她讲刚才的事,我不想让辛苦的母亲在为我心痛,我也明白告诉她,也只是得到片言的安慰,她不会去为我出气。只有和女孩子在一起我才是安全的,我的性格也在潜移默化的在转变,变的温柔和怯懦。 1 w! @. C" F; j% V# h& {
) d2 W8 R3 E7 m+ Y 在七岁那年,我第一次被骚扰了。我家最近的亲戚是二姨家,母亲的姐姐。因为两家不远,我和哥,姐们跑2个多小时的路程就到了,经常住在二姨家里。他家有3个表哥,人高马大的。小表哥那时也18岁了,晚上是他经常拥我入眠。有一天晚上我感觉到屁股上被硬的东西顶着,偷偷的醒来,原来是小表哥坚挺的阴茎,他不时的摩擦着,我不时的躲避一下。不久他又重新来过,我不好意思去说他,更不好意思让他发现我是醒着的,只好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借机出撒尿,回来已顾睡下。在后来的日子里不敢正眼看他,怕他知道我那时醒着的,很难为情。现在过年回家见到他时心中也隐隐有一丝难言的感觉,我脸上的笑容也不自在。 $ i0 _( N2 A! U" X* H9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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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以后我已优异的成绩考近了重点中学,开始住校。少年时代离了家,学着去独立,也逼近成熟。开始对肉体有了莫名的冲动。初三的时候开始了和同性的肌肤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