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联想到上午林刚昏睡的情景,便怀疑这房间里有什么诡异之处,但没有别的迹象再让我感到惊奇,也许是什么药品挥发出来的气味能使人眩晕,我安慰着自己。其实刚才的那种感觉已经让人神魂颠倒、身心痴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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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v9 b' H$ p' a, ^: v+ X8 O* Q那一段时间,我经常在晚上偷偷来办公室,不止一次地在显微镜下观察白色液滴,欣赏自己的作品,看里面无数的“蝌蚪”在嬉戏漫游,获得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和满足感。 ! ^* m: C0 c! z1 D, k. ^' C+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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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当我发现了那些模型和标本以后,更是把这间屋子当成了一种精神寄托。 2 G, i5 p4 c6 _)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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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韩大夫终于给出了林刚的诊断结果:基本正常。 # v# J) v( Z3 Q
5 P9 C9 B, t; U# F* W( I; l我兴奋地打电话告诉陈枫,可他听了似乎不感到惊喜或意外,而是平淡的说了一句:“离婚了,已经。” 7 f, Y7 }4 B5 I+ g5 W
( q7 b$ [+ Y7 f: _他的这个消息倒是让我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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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K2 L" q) s+ m7 Z几天来我们又接待了一位同样需要化验精液的病人,这次我央求韩大夫讲授检验的具体方法,他好像很无奈:“这个也没什么特别深奥的,你自己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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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h3 x' ^. ^/ M5 _' z我还和韩大夫提过小梅的事,他没什么反应,好像把上次要介绍对象的事都给忘了。 ! b+ p. x3 x+ `) Y2 P, J. m9 P
6 c5 t! A) {# ~& ~1 F' Z这个周五,我闲的无聊,精心包装一番,鼓起勇气真的去参加舞会了。 / w& \6 r3 z/ y7 u# B0 p, j) m ?1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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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舞会的地点就是在食堂的大厅,桌子都堆放到一边去了,一进门还能闻到股油腻和泔水混杂的味道,只是那个天花板上的大转灯增添了一些气氛。人不是很多,而且女的多于男的,远远看见淡妆的小梅和几个女子坐在一起磕瓜子、聊天,其中包括和她同屋的那位胖女人。我赶紧避开。 ; J* ?; }' O- t! y. `, ]8 x- n
$ @5 b5 ]) x* K, A; Q8 z) \躲在角落里坐着,旁边一位年轻的医生跟我说话:“怎么,不去找个姑娘?” ; I5 L% @& N. V& s' s9 ?. o! L# s
' |5 {" e* ~1 ~) I0 Y, w1 ^7 ?我知道他是隔壁办公室的何军,经常在楼道里碰面,八成也是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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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认识!”
' X9 i% b; H$ g“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嘛!”
5 q8 f% L: Y3 g% }“再说,我也不太会。”我腼腆地回答他。
0 h6 G0 u7 |; H& q3 K+ w“要不我先带你跳一圈,帮你找找感觉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