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亮出来后,对子青是避而不见,子青也没办法,只能作罢,死了对金亮解释这条心。半个月后的一天上午,子青发现阳台上那盆百合花的根、茎、叶上都长了斑点,他把他拔了出来扔出阳台,见花在大街上被人踩被车压他又后悔了,她也是个生命,我干吗把她扔掉? 0 H3 O4 G' i( j& ^
那日中午,为子青“开苞”的中年贵妇又来了。子青上回从坤哥处已经了解这个女人的身价,她的丈夫已死,留给她几千万的存款和房地产。
5 h- }7 K% O( i/ G- A( B 也不用多寒喧,子青知悉她们这种女人需要的是肉体上的享受。在浴室中,他们渲泄着久别的情感,子青更是尽力奉承。 0 P& h/ L# D, o: Q, d
“我的小家伙,你现在可爱极了,‘士别三日,当括目相看’”。贵妇人慵懒地把头伏在子青的大腿上,肥厚的双手不停顿地抚摸着子青的要害处。 1 p* }$ O7 c7 F; m/ E
是时候了,子青腾身上去…… ) R. Q' T9 V# U2 b
那贵妇是老牛吃嫩草,新鲜奇妙无与伦比,在子青一浪高过一浪的撞巅中,她哼哼唷唷地兴发起来,做出百般嗲嗲呢呢状,“哟,小家伙,你太可爱了。”女人扭动白亮亮的身体,张开双臂把子青紧紧抱住,这让子青觉得自己的力量用之不竭,他得意了,在贵妇软软的躯体上,他自如地恣欲着……
z. L: ~- R; ^# r 二个钟头后,他们俩从浴室出来,贵妇心满意足地从靓包里掏出了8000元钱给子青,“小家伙,半年不见,没有想到你会如此功夫。”
/ ^$ n5 I$ u) F$ P1 V: @) \ “大姐,您别联笑我了,我们彼此彼此,给您服务是我的本职。”
: t8 a& [* z% m; g. k1 `' x y 子青边穿衣服边回应着贵妇,一个蓝色的小笔记本从他的裤袋里滑落下来,里面飘出一张已经有些发黄的照片。
' l2 `0 t- T! i; t 贵妇走过去把照片捡起,忽然她张大嘴,惊惶失措地问子青:“这照片怎么会在你这儿。” - {9 a- C3 ?5 R& c4 Y8 {
“噢,那是我妈妈和她失散30年的妹妹12岁时在老家赶集时照的,这次我到春江来工作,妈妈让我带着,说或许能找到阿姨,唉!人海茫茫,上哪里去找?”
; p: i7 e, b1 k3 g; P) q 子青说着说着,他发现贵妇的眼里擒着泪水,“大姐,您——”。
3 p( _ c$ B: U( }# e# b4 t& \, \ “小家伙,我也有一张这样的照片,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30年前父母把我送了人,从此我和家人就天各一方聊无音信,今天正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在这里碰上……”
+ r. s$ X# D6 a% z# V8 G+ o& D6 S 说到这里,贵妇嗑然停止,她用惊恐的目光望着子青,“你是,难道你是我姐姐的儿子,不,小家伙,这不是你妈的照片,对不对?”
, O3 q: n9 F" [6 J$ _* g 贵妇几乎疯狂的神情让子青醒悟过来,“你,你是我的小姨!不,这不可能。”子青的头轰地涨大起来,瞧着眼前这位和母亲有几分相像的女子,子青这才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为何有种亲切感,可他刚才还和她在浴室中翻云覆雨,现在她怎会成了他的阿姨。 $ X, G2 G7 f! {( L i
子青呆呆地看着贵妇,他无话可说。还是贵妇老成,她定下心,问了几个关于他母亲的事后,她断定她们是姐妹。 , |9 p% T* M1 o. V- D
子青的精神崩溃了,他奔了出去,他不能原谅自己这种灭绝人伦的行为,他打了长途电话给母亲,对她说小姨找到了,他让母亲和弟弟过来。 + n# L z% _: D% Z! K m
在母亲和贵妇在客厅相认的时候,子青把弟弟叫到自己的里屋,他告诉弟弟他藏在天财那边的钱的数目,他告诫弟弟今后一定要照顾好父母,要好好读书,用心做人,不要像他那样。 ! b- d$ z' j( V% Z: e: g- X
弟弟不明白哥哥为何要这么做,只是怀疑他的行迹,但他想不出个所以然。
$ g' E7 t# h2 S5 G; a 第二天早晨,阿姨来的时节,母亲和弟弟找不到子青,阿姨预感不妙。果然,人们在春江河的河水里发现了子青的尸体,一见到捞上来的尸体,阿姨当即晕了过去。
- c0 W K; h. X, i 母亲和弟弟在子青的床头发现了他的遗书,他把一切的一切都写在了上面,他让弟弟照看好阿姨,让弟弟代他向阿姨道歉,代他向金亮解释他的藏钱被抓并不是他的告密。最后,他对弟弟说他会因扔了百合花而遭受报应,变成游戏在春江水中的一只鸭子,以后如果清明时节在家乡的小河里见着鸭子,只需唤一声子青,若有只鸭子回头,那便是他回来了,希望弟弟能把他养好,他每天都要向父母请罪。 ) }: g/ u) Q. q
第二年清明,弟弟真在家乡的小河边见到了一群鸭子,他对着鸭子大声叫喊:“子青哥——,”果然,有一只高高大大壮实的鸭子回过了头,对着他嘎嘎地叫着。 3 M) S0 V# \% [' N% }
弟弟哭了,他用麻绳把鸭子套住,把它抱回了家。
4 M: W0 F) `4 _: ?; v子青的死并没有唤醒什么,在春江这座世界性的大城市里,一入夜,灯红酒绿的街头仍会游荡出许多穿着“嬉皮士”似的少年,他们或一、二个;或三、四个,勾肩搭背地进出酒巴、咖啡屋、迪厅等娱乐场所。 D7 G u1 t+ b" q! v( _
韦嘉是个中学语文教师,一次不经意地在咖啡屋听到的故事让他化了整整半年的时间去调查这些少年们令人痛心疾首的成长过程。韦嘉是个细心人,他把这些调查资料整理归类成了一本书,并给其起名:《午夜的gamin》,这些资料还让一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蛋伏了法。 , O' T+ K, j* Q5 G7 J% O, x( u
韦嘉担言,他不是在褒贬什么人,什么事,他只是在反映实际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