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 子 哥
/ F5 i8 f/ w' T* N9 g 东北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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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冬天很冷,伐木头的蘑菇头们几乎都跑出了山,不知道什么原因黑子没走。他一个人守在那又大又冷的由整根的原木搭的木头楞里。, g% |% E1 s4 m O
那天是腊月二十三,是小年了。牛老大煮了只野鸡,还放了不少的蘑菇。牛子知道:黑子哥要来了。牛老大让牛子去叫黑子,牛子到了木头楞时,听见了里面有笑声,就悄悄的扒在门缝看,他看见黑子的怀里楼着个女人,那女人赤裸着身体,两个肥大的咂咂在黑子的抓弄下,甩动着,这使他想起了家里的母牛。这是牛子第一次看见女人,而且是光着身子的女人,他不知道应该管她叫什么,他甚至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就是进去了说啥?他后来想起了爹的话,就壮着胆子进了屋。) F/ u! S7 x$ l- |3 X! A+ z
牛子进屋后更是惊讶了,在黑子怀里的人竟然没有鸡巴,那地方黑呼呼的,就好象是耗子洞一样。! P+ l. C! S4 {3 B
黑子看见牛子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女人的下面,就把中指朝牛子勾了一下:“过来。”0 l) u0 g7 g k4 |+ J* \$ ~
牛子听话的走了过去,他傻傻的看着那女人的胸脯。5 @ [& G+ ]! E% t/ e3 m
黑子嘿嘿的奸笑:“牛子,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 K/ b- x) b8 }! p 牛子先是晃晃头接着又点点头,脸不知道怎么有点红。6 r2 G% M7 {4 A# R/ O2 y
“你摸摸。”黑子把那女人的咂咂用手托起来,叫牛子摸,牛子胆怯的摸了一下,很滑腻的感觉。那女人发出了一声夸张的尖叫:“可别把人家孩子教坏了!你个坏鬼!”她点了一下黑子的脑门。黑子把嘴埋在那女的两个咂咂之间,咬了起来,那女人发出了一阵阵的疼痛的尖叫,就好象猫头鹰的叫声。
2 L$ Q/ j- O2 l j" Q 牛子忘了自己是干什么来了,只是出神的看。+ G7 _+ |% M5 F* U
黑子把那女的扔在铺了狍子皮的炕上,趴上去就使劲轱用,还看着牛子笑。牛子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不该笑,但还是敷衍的咧了一下嘴。黑子把鸡巴从裤腰里掏出来,向那女的耗子洞里插,那女人笑得喘不上气来。黑子在那女人的身体上胡闹了一会就下来了,他抓住牛子的手往那女人的耗子洞上放:“你摸摸,挺好玩的。”
* P7 |# i+ G+ ^. i' I. ]8 p" [ 牛子礼貌的摸了一下,他感到那里面黏糊糊的,就好象爹糊窗户用的糨糊,还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臭味,就筋了一下鼻子。& W& h5 M1 k, W/ z0 [9 V
“上去操她!”黑子鼓动着他。那女的也在炕上向上颠着身体,浪笑着。6 M- F1 e; j! C$ Q
牛子突然想起了爹的话,就说;“黑子哥,爹叫你去吃饭。”7 u* [- C& R" R5 i4 T4 R
黑子笑了:“告诉你爹,我不去了。”+ r. x8 Q2 w4 x" W5 Z- F. z
牛子扭过身去想走,黑子一把抓住他:“牛子,这山里都他娘的是公的,好容易来个母的,你不干一下?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啦!”说着他抱起牛子就往那女的身体上放,那女的叫着:“啥呀?他还是个孩子,能懂吗?”$ u* J: A# `( Z" X
黑子笑了:“我操,这鸡巴玩意,啥叫懂,还用人教啊!”说着扯去牛子的裤子,对那娘们说:“我操!你看看!就这鸡巴操你还有啥不中的!”
; r( r: `' p: _% P3 q 牛子使劲的向上提留裤子,他感到脸很热,下面那的东西是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展示,有点硬。黑子饱起牛子就往那娘们身上放,还在牛子的屁股上使劲的拍了一巴掌:“操她!使劲的操,你不操舒服她,她还怨你哩!”
7 L, [: E+ v K/ }/ n 牛子很笨很笨的在那女的身体上动着,有时他拽出的太大,连头都出来了,再一插又偏了,把鸡巴头顶在了大腿上,有时又插的太轻了,没见到底就回来了......那女人又发出了夸张的尖笑。
7 V3 v0 I9 y& C0 T- M: D 黑子在牛子的屁股上一下一下的按着,正当牛子的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想要释放一种东西的时候,黑子爬了上来,他牢牢的趴在牛子的身体上,牛子感到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但又增加了他的亢奋感,他说不出那是疼痛还是欢乐,牛子终于在一个窑姐的身上丢掉了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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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老大看见牛子和黑子的后面跟个女的,先是惊讶的张了张嘴,随后就是老大的不痛快,他连理都没理那女的,就低头盛菜去了。那女的倒没在乎,笑嘻嘻的问这问那。
) i K) M5 e$ o9 {3 X: ^( i) i 吃饭的时候很尴尬,牛老大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偶尔的用眼角瞥一下那女的。
# _+ z0 i4 M) Z: G+ X8 z 牛子只是底头吃饭,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他不敢正视爹的目光,好象干了对不起爹的事。$ @9 F" J( Y: Z/ p+ i, H/ t; M
女人却什么也不管,放荡的笑着,好象在自己的家里。
8 b! [9 [! T, T$ R' u 收拾完了碗筷,黑子跟随牛老大来到了外屋,对牛老大悄悄的说:“今天小红不回去了,跟你睡吧?”
# K3 F( ` W1 m “我不稀罕。”牛老大带搭不理的说。
/ q5 {7 S8 [) T0 O @- j “生我气啦?”黑子好象在陪小心。9 I6 g+ }" \; C' v/ X
“我生什么气呀,你了不起了。”
, @- y: L% F; E3 y- ?# @. v “没啥的,我是为了你......”声音越来越小了。+ \( v% e% J( ^. U
“算了,睡觉吧。”
4 v3 X) [8 Q" W% h 牛子的脑袋一挨枕头就呼呼睡着了,可能是在木头楞里太累了。# I& ]) l. Q2 y, t/ b7 [1 M% @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天还没亮,黑子就和那女的走了。
" ]$ y& _. [ F( Z& P* p) L I. a0 \( i 黑子出山了,这是爹和牛子说的。爹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 l% d. w, t+ X"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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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时候,蘑菇头们都回来了,黑子却没回来,有人说他在山外做了个小买卖,和那个叫小红的过了。
6 i* `4 i4 b- ?% H0 E, | 牛老大要出山一趟,一是看看山外牛的行情,二是买点家用的东西,他叫牛子好好的照看牛。6 q" U1 A) P+ J2 }2 ]
牛子老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爹临走时的眼神有点迷茫,好象是个迷失了方向的人。/ E2 B: B" W9 g R* M
牛老大出山已经是四天了,还没有回来,牛子很着急,就在第六天的头上,黑子回来了。他很憔悴,脸瘦得象个刀条,那很有神的眼睛也暗淡无光了。他很疲倦的一头倒在炕上。" B! e1 @& i, N# @: I5 n
牛子问:“黑子哥,你咋回来了?”0 O4 Z# U: I h7 T* i! x, V1 R
“娘的!那娘们跟人家跑了!” i4 ~6 L/ C8 }. T0 C. n
“怎么会呢?她不是和你挺好的吗?”( B9 F& P) j- W% a$ b
“好她娘了个逼!她就是奔我这俩钱来的,我这五、六年的钱都花在她身上了!”
8 v9 j: J |7 O “那她和谁跑的啊?”牛子感到很可惜,他甚至想起了在那女人身上干的那回事。3 b* i! ^. s' I# a E
“不知道呀!你小孩子家别管这事了。”黑子第一次和牛子表现出了不耐烦。看着牛子那呆呆的表情,黑子感到刚才的话太生硬了,就没话找话的问:“你爹呢?”0 k, y# b) e6 z8 s8 m
“出山了,走十天了。”
$ `0 j# |# u5 G5 z. L! y4 x9 n “哈,老东西不在,我今个就在你家睡了!”他赖皮赖脸的搂住牛子:“想我了?”
8 Z: d) \ v# b& z+ Y “咋不想呢!你一去就是几个月,也不捎回个信!”6 ^4 a+ ^5 Q% c, |0 M, e7 l
“宝贝,我回来就是为了你呀!我就好象是你放的牛,再牛逼那绳子也在你的手里啊!”3 s, ?. g; M. P( C
牛子把头靠在黑子的肩膀上,很得意。! b3 X: E) f" v% s3 b
“我今天在你家住了。”黑子声音很小。
^/ E- Y2 R: S3 f “我爹回来咋办?”牛子胆怯了。
- f6 h2 z; N# ^# y* b0 f7 M3 Q% h “操!有啥呀!”然后又小声说:“好牛子,晚上我叫你舒服!”
`5 d3 |6 H$ ^6 I/ | 牛子听了这话,就好象打了一支吗啡一样的兴奋了,他这才感觉到:他确实是想黑子哥了。其实他不知道他爱黑子哥的什么地方,是他的长像还是他的身体?或者是他的的性格或者是他的......总之,每次牛子和黑子在一起就有一种不可名状的亢奋!' U7 ~4 D9 F+ P) @- }1 E: ~
晚上,牛子泡了一大盆的蘑菇,他还把爹凉的狍子肉干割了一大块,他知道:黑子哥是最喜欢蘑菇了。( M5 Z$ K# k2 I9 L, g1 t: Z
当山沟里被月光洒满的时候,黑子进了屋:“我操!这么香!” @- P. L. s W0 @( p$ Y r( l
“黑子哥你猜,我给你做了什么?”
, k: u1 u. E$ l, }6 D/ ]# a 黑子捧起牛子的脸,把嘴唇死死的贴在牛子的嘴上,牛子本能的微微张开了嘴,黑子就把舌头穿过了那排雪白的小白牙,和牛子的舌头绞在了一起。这是牛子第一次和别人亲嘴,他感到那小小的舌头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搅得他浑身冒火,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黑子的身体贴了过去。黑子低低的声音说:“我知道你锅里是什么......”就把牛子扔到了炕上。
2 R) J+ s3 x7 I% d: z0 n6 J" g" J 当黑子第三次进入牛子的身体时,已经是半夜了,牛子已经亢奋到了极点。他很感激黑子哥能够不辞辛苦的给了他这么多的快乐,他的眼睛里溢满了泪,那是幸福的泪。他心疼的爱抚着黑子的身体,用手指揩着黑子额头的汗珠子,小声说:“亲哥,别累坏了。”黑子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没事,哥的劲还早着哩!”
. U' P7 J3 H+ V9 q 人常说:久别胜新婚,现在的黑子和牛子正是这个情景。4 H! h [ G2 u" ?
牛子和黑子如同夫妻一样的形影不离了,蘑菇头们都知道了这事。: j$ U# c+ t4 {: U9 d' Q# l
“黑子这小子可逮着了,逮了个童子鸡,这牛老大不在家,牛子可就成了他的了。”
. P& @6 R" K# a/ S' u “可不呗!这不象操自己的老婆一样啊!想啥前儿操就啥前儿操!”
( L% Y6 F: {* x2 o! j/ a$ k4 | “想咋操就咋操。”另一个善于溜缝的就接上了。
, v, d* ] c) I& j+ { 上秋的时节,牛老大还没回来。牛子对爹不回来很是害怕,他想叫黑子哥和他一起去找。黑子哥不以为然的说:“没事呀,他准是叫哪个小娘们给栓住腿了!”
G+ e% U* n8 v' E0 m6 Q. B 牛子也纳闷,每次黑子哥都是这么说。+ W6 ?0 b0 S) I% `8 F
那年过年爹也没回来,牛子想自己出去找,可黑子不让,牛子的心很沉重,整天闷闷不乐。
' _- X! R9 H( } 于是黑子整天就变着法的逗他,可是都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