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4 T8 {) W: N& s a1 U- z7 D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肖叔叔什么时候走的,更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的,总之,我一觉醒来,肖叔叔已经做好了早餐,而爸爸还没起床。肖叔叔过来抱我起床,我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嘴马上就印上了我的嘴,我们舌吻了一会儿,他说:
! W8 u" M; u2 P, o5 A9 _“儿子,起来吧,上学去。”& r1 }/ {% _4 H4 U: F# B5 K% T$ }5 m
我路过客厅看了一眼爸爸的卧室,房门开了大大一条缝,爸爸赤身睡在床上,被子踢落在地板上。肖叔叔开门进去,把被子拾起来,小心给爸爸盖上,爸爸翻了一下身,肖叔叔趁势在他脸颊轻吻了一下,又用手拍拍爸爸,就轻轻退了出来。
- e# W6 v3 i! _+ N- H: X2 n- i我痴痴地看着,觉得他们好恩爱,肖叔叔过来拍了拍我的脸颊:
9 K1 }# A% b% l2 V( ]4 J“别看了,儿子,快吃饭,去上学,晚上早点回来。”5 ]8 J- w4 T- P1 O3 D
这一天,我特别有精神,昨晚的激战不但没有让我萎靡不振,相反倒让我觉得特兴奋。乃至现在回忆,还不得不喟叹: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 L( K$ {. j, x放学后,我兴冲冲地回家了。
6 j* |7 O: R5 H3 E9 g( g$ i/ K) q一开门,爸爸在,肖叔叔也在。/ L s1 g. E; K: J
爸爸穿着月白色的家居服,戴一副无框眼镜,正笑眯眯地看着我。0 p9 V T% L+ p: F% p6 b
我扑了过去,叫了一声爸,就抱着他的肩,一起坐了下来。爸爸在我的脸蛋上轻轻拍了一下:
5 R- s k3 m9 B; k; ?0 m“我儿子长成大人了!”- M- _2 r9 W9 z. [) L. |) n" M* e
爸爸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还是那么爱我!可我心里还是有点打鼓:万一让爸爸知道了我和肖叔叔的事儿,爸爸还会这么爱我吗?
5 a4 Y5 r- T! L! [8 S; ]我仔细地端详着爸爸,说实话,爸爸真是一个美男子,面白无暇,神情温润,虽年过四十了,可皮肤仍然光洁细腻,眉头眼角的细纹让他别具一种成熟的魅力。爸爸的胡须很淡,刮了之后,就看不出什么了,不像肖叔叔,即使刮得再干净,也是铁青着腮帮子。- e" K5 y; m3 o/ W, L4 O0 h
据说爸爸年轻的时候,和妈妈去省城办事儿,巧遇上海电影制片厂的导演来省城选演员,一眼就选中了爸爸,后来是已经怀孕的妈妈死活拦着不让爸爸去上海,爸爸才和电影失之交臂。听司机叔叔们说,如果爸爸去拍了电影,没准儿当年红透大江南北的,就不是张瑜和郭凯敏了,而要换成张瑜和爸爸了。当然这只是传说而已,我从未听爸爸对我亲口说过这些陈年往事,不过,我偷偷对比过爸爸和郭凯敏,还真有点像。以致若干年后,我已步入中年,电视上偶尔有郭凯敏的访谈,我还是要反复地观看,希望在他身上找到一点我爸爸的影子。
5 B* |1 Z; x9 ^% m- ?- z5 g肖叔叔在厨房忙碌着,穿了一个大花裤衩子,一个白色的老头衫,壮壮的身体一点都不显笨拙。' m6 V" ]' G$ R
爸爸走过去:* n' m% f5 d* Q) y* F( D' U m
“老肖,我来帮你?”
4 {* _, v) l& Y* _1 _/ A5 b3 L“不用,快出去,你们爷俩看电视,我一会就好。”
# q9 E5 n: `3 [. R1 T5 _; j肖叔叔把爸爸从厨房推了出来,我印象中一直是这样的,只要有肖叔叔在,他是从来不让爸爸进厨房的,他总说爸爸美玉一样的人,是禁不起烟熏火燎的。9 E. M. H( _# ]' T2 c/ B! M3 h
我和爸爸闲聊了一会儿学校的事儿,爸爸问我是否感到吃力,我吐了一下舌头:吃力?我从来没觉得学习有什么吃力的!爸爸温和地看着我,嘱咐我,别自满。我朝他夸口道:
! ~9 ~0 [6 A7 `9 b2 g9 {“放心吧,我们校长还指望我进清华呢,让我改写学校的校史呢。”# U s5 |9 u% h) p3 `
“你们校长啊,就爱放炮,刚高二,哪能把话先放出来啊。”5 ?2 m- g8 ]) O* j' p& W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爸爸还是笑盈盈地,我知道,他心里高兴着呢。) j; h8 E6 m& N' P* B. ?7 U
“菜好了,开饭!”# V3 A) H2 k7 y6 j- E, E* J
肖叔叔一边说着,一边把饭菜端了上来。肖叔叔的手艺真不错,我和爸爸吃得连连夸他。肖叔叔也挺高兴,他和爸爸还一人喝了一点白酒。4 x5 F8 V t" Y
几杯酒下肚,肖叔叔的话更多了。& l2 T$ [7 J+ y4 z3 X
“交警队那事办得怎么样了?”
8 d7 S2 M8 U4 }他问爸爸。
2 Y, P) Z7 q! Q, h) Z7 f- D/ ]$ b“差不多了。”
! J* y* V' u" n5 G爸爸只简单地应了一句。$ Q. Y7 Q3 m; ~: f4 W7 s
我连忙追问爸爸到底是什么事儿啊,爸爸看了看肖叔叔,又看了看我,说本来这事不打算让我知道,但现在我也长大了,也该知道了一点家里的事儿了。这样爸爸说出了几年来我们家客运生意上的一大难题。6 G0 V7 S: Y; N- I
外人一直都以为我们家是镇上的首富,其实,爸爸这么多年辛苦挣来的钱,大半都被交警队给敲诈去了。不管大节小节,只要是有个节日,爸爸都得给交警队的王队长送礼,送少了还不行,必须得多送,因为只要他这关不过,我们家的车就别想上路,这客运的买卖,只要有一天车不上路,就不光是赚不到钱,客运公司还要反过来罚我们钱。2 x" y; E+ c* W( ?0 J5 q$ {" z
我不禁想起了一些往事,我的记忆中,逢年过节的,我们家都要准备大量的礼品,交警队每个人都要有份儿。那时候,要空出一台车专门去省城送礼。拉了一车的礼品,挨个交警家都得送到,有一个交警那儿出了问题,爸爸这年都过不消停。这两年似乎好多了,不用再那么大张旗鼓地送了,但今天听爸爸的意思,钱非但没少花,好像花的更多了。, E7 Y) c8 i' c. r0 w
“那个王队长就是一个无底洞,再不咱这买卖不做了,把车都卖了,挣点钱够孩子上学就行了!”
3 r7 @; l7 \* E5 |+ |4 z) U5 t: d肖叔叔气哼哼地说。爸爸一提王队长,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3 f* a2 T, N' m5 @% f, o
爸爸长叹了一声:0 q5 {4 T4 x: _
“个人做点事儿真不容易啊……”
0 R, K: D' N# ]) u6 I9 _- K' Z时至今日,我自己开了公司,我方始理解爸爸当年的苦衷,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我们的国家刚刚从封闭走向开放,法制也不健全,尤其我们的小镇,山高皇帝远,有权有势的人肆意贪腐,也见怪不怪了。即使到了今日,偏远省份的贪腐要案不也是屡见不鲜吗?老百姓想靠个人努力发家致富,有这些掌权的贪官在,谈何容易啊!
& G; w* r6 E& i$ | F6 z, k' \原来,爸爸这两天就在筹划着把这些车慢慢转手,让别人去承包这些往返省城的班次。
$ W' |3 x! S$ E0 x0 C6 l4 h我低着头吃饭,心里闷闷的。
+ F3 J% m2 }8 T: g- S _肖叔叔忽然冒出来一句:
g( q$ W9 h2 A0 R) _“告诉你,不准再去找那个王队长,咱们今后不干这个了,更不许你再和他接触了!”
- b, M3 L0 e! V爸爸的脸涨得通红,迅速地在我脸上扫了一眼。: j8 f. e; |5 L( t' h5 c( U, Y
“老肖,我啥时候愿意和他们这种人打交道啊!放心吧,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咱现在就是尽快把这些车折腾出去。”
$ T- v4 q8 w/ G+ F# M+ z/ f- ?/ t: L这顿饭吃得不欢而散,饭后,我回屋学习,肖叔叔收拾碗筷,爸爸摇着扇子看电视。
( v$ l( h- J# H: b: _那晚上我学习的效率不高,一段英语课文,好长时间都没背下来,看看时间不早,我上床睡觉了。* v+ u3 P w; O0 ^2 A, T: L
睡到半夜,我被亲醒了,不用睁眼,我就知道是肖叔叔过来了。肖叔叔把舌头一下子都塞进我的嘴里,来回地搅动着,我几乎窒息。吻了一会儿,他起来,把我的小裤衩一把拽了下来,掀起我的身体,抹了一点唾沫在我肛门上,开始慢慢地进入。昨晚的撕裂还没有愈合,肖叔叔的进入一下子把肛周的伤口又撕开了,我忍不住啊了一声,肖叔叔一下子就停下了,听了听,似乎没有声音,便有开始了强行进入。我咬着牙,默默忍受着,我知道,这关过去,就是天堂。肖叔叔强壮的身体俯视着我,我的身体大幅度地弯曲着,仿佛已经变成了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肖叔叔开始猛烈地冲撞我的肉体,我主动迎合着他,仿佛他就是上帝,他的进入就是我的快乐之源!我开始无声地享受肖叔叔的伟岸、强硬,细细地体会他坚挺的阴茎在我身体里的进进出出,肖叔叔对着我的嘴让自己的唾液缓缓地从嘴里流出,我在他身下张嘴接着,一滴都不放过。
/ \, k( I( j/ z- [玩到兴奋处,肖叔叔又开始问我:
! ?( `( |: G4 a- z“儿子,想让我同时操你和你爸爸吗?”# g# K# O8 }* p# l8 e, n5 {
我千依百顺,已经没有了意志,只有快乐:
1 E0 o8 j, x& w1 z" U) r7 f" r“想,爸爸,想我们一起玩,想摸肖叔的大鸡巴怎么操我爸爸的。”
- @& R' [/ u) q8 F7 ?正在我和肖叔叔淫荡地肆意妄为之际,门外好像谁长叹了一声。: c% v+ n1 F/ }8 Z$ V r0 t3 a
肖叔叔马上停止了抽动,我也吓得一声都不敢出,我们呆呆地听着,只等着那扇门被一脚踹开,然后被捉奸在床……
+ f5 _2 L3 |$ _# V6 M奇怪的是,那声长叹仿佛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再也没有第二声,没缘由地来,又没缘由地消失了。肖叔叔慢慢把鸡巴从我肛门中拖出来,一点点向门口靠过去,缓缓拉开门,客厅里什么都没有,我也支起身子,注视着客厅对面爸爸的卧室门,看肖叔叔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过去。我看到肖叔叔轻轻打开了爸爸卧室的门,微弱的月光下,我看到爸爸躺在被窝里睡得正酣,肖叔叔低低地叫了几声,爸爸也没有醒。肖叔叔又蹑手蹑脚地从爸爸的卧室退了出来,小心地带上门,重新来和我云雨。
0 P! \+ y) a& Z# m而我却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兴致,恐惧代替了猎奇和淫欲,我趴在肖叔叔怀里,我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些问题:我和肖叔叔算什么?爸爸和肖叔叔又算什么?我的家和别人的家是不是很不一样?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很邪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