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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2 22: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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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 U; e8 W' q. V. K+ | 周日晚上下班,小皮打我电话,要我请他吃饭。没什么多说的,我选了一家就在售楼部附近的川菜馆子,让他十分钟内到,不然他自己埋单。 ; ?- ]% H v0 |* P; A7 I% v
结果他还是花了半个小时才到售楼部门口,两人一起走过去,小皮像老了几岁,面色沉重,虽然见面时对我笑了笑,我宁可他别笑更好,生怕路人以为见到鬼。尽管我猜测着他临出门前刮了脸并整了发型,但依然有些地方让我觉得不对劲。
z |( X! S% z- H/ `, k2 [ 两人坐定,点了菜,要了啤酒,小皮率先倒满一杯,一饮而尽。
1 [5 C" Y( J" k# J: U+ d( Z) W “别喝醉啊,”我叮嘱他,“我可不想背你回去。”
D( L7 M+ I$ g1 f' x 小皮拿眼瞪我,问:“你昨天跟他见面了?”
c" ]' [' B" L, ]- H “谁?”我故意问,装糊涂。 V: {2 o3 o" `/ \
“刘志刘总。”小皮认真的答,手托在桌子两边,像快没力气继续坐定下去一样。 : N1 h4 r6 ?, C
我呵呵笑:“昨天叫你来你不来,现在又跑来问,何苦来着。”
% E2 L& ]7 X, d( L% x; m8 f 小皮又喝了一杯酒,咬了咬牙:“唉,算了,不说这。”
- D( w3 S" x9 A5 ^ “那说什么?”
E& v! P7 {$ R* h9 W “随便,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现在失恋,你得好好安慰我。”
. r; x* D6 u" E “我技术水平不高,不知道怎么安慰。”我笑了笑,把他竖起的酒瓶子拿了下来,“少喝点,你天天这样喝酒?别失恋了过后还失业哈!”
8 y5 [) ~/ E# X Q “放心,”小皮把酒瓶又夺回去,“我心里有数,没了人,不能再没票子,不然人财两空,划不来。”
9 a: Y2 R8 l; @- n% |& i: v" q; p “你知道就好。”我也不再拦他倒酒,转脸催老板快点上菜,不然菜还没吃,他老几先喝饱了。
" g! z2 I' ^0 t* K7 v5 |6 B# |: h- I 一会菜上齐,我问他阳杰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他点头,说:“他心真够硬,说不联系就不联系,手机号都换了,我也不敢再去他家找他,他学校也没去,是我对不起他,总不能再打扰他正常生活……”他顿了顿,“反正我号码不变,地址不改,他冷静下来,舍不得我,自然还会来找我的。”
6 D4 S) ` C, M# o “你这么有信心?”我看他。
+ t" [' v" O/ ~. Z& K5 d3 v! v 他挑了口菜,摇头:“不知道,他以前告诉过我,他家里催他结婚。” 3 H$ ?6 \: x. z+ ]9 M6 g
我脑袋马上热了起来,怎么最近都是结婚结婚,这个世界上的人忙来忙去好象都是奔着结婚去的。
, n2 | P; w' o% s+ Q “都这大的人了,家里催正常。”他接着说,然后看我,“你家里没催你?” # \9 |. M* W4 B8 z, h! t' L
我摇头,忽然有些感激老父老母了,我印象里他们好象从来没催过,或许为哥的事操碎了心,还没来得及想到我吧。 + L# N- Z0 J* ^- \: x
小皮吃菜,喝酒,停顿了会,我赶忙也吃起来,肚子有些饿,这家馆子的肥肠很地道,就喜欢这道菜,每来必点。 " n H$ @- ^$ X
小皮并不特别喜欢肠子的味道,但受我影响,对这家馆子的肥肠却是狂吃不敏,忽然他举杯子对着我,我赶忙举杯,撞了撞,他叹道:“想一想,有你、有酒、有肠子,人生其实也很美妙。”
7 n: r: D; k0 C' M* e4 o) Z “靠,我都跟肠子排一号了!”我把酒一口干了,抹了抹嘴,“过去的就过去吧,你应该迎接新生活!”
" b8 `" U1 [' z2 D) h9 T* x “什么新生活?”小皮看我,“我觉得这样的生活,是没有新旧的,将就着过。不像别人,”他四下看了看,“能结婚,那才叫转入新的生活轨道,我们却永远是背叛、失去、寻找、再背叛、再失去、再寻找!” ( t5 V+ r# L# x2 Z& M
“你这就不对了,什么叫背叛——说实话,你跟刘志做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 S6 ^& Y0 t8 | “靠,”他看我一眼,有些烦,“别问这个好不好?” ' {& S( R+ N0 K! H: X
“你说点会死?反正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给你分析分析。” ! @! s& f( @9 o: x5 m- w) V
“你又不是专家,”小皮叹气,“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当时喝的多,酒后乱性吧。但我多少还是有些清醒,刘志——怎么说,当时我可能一下被他迷住了。” ' o3 p: g6 \! m( l) O z+ [
“那你还是有些喜欢他?”
2 v, v9 M( Y, ^1 T* M. f( v2 c$ E$ |. B8 w “别说喜欢,”他又喝了口酒,“只是想跟他干一次,就这么简单。”
# Q: @6 d. A" j' k8 ?! M# ^0 U% Z. t “你想到阳杰没有?”
, y6 P/ \$ O7 X" _0 k$ U “靠,”他把筷子放到桌上,盯我看,“你今天干吗?当心理医生了?” . j9 I5 s& V; U. }' |
我没说话,笑笑看他。
! o4 \ ~8 y# e6 u9 w% o7 R' n 他沉默了一下,略作思考,才说:“怎么可能没想到?但当时控制不住,想着未必他就能知道。玩玩罢了,又不认真。”
) ~* { a- z$ j5 d1 R l9 K$ { “哈哈,”我拎起筷子敲他头,“那你怎么还让阳杰什么都晓得了?!”
9 Q( _/ v7 O8 A; U 小皮叹口气,不说话了,两人继续喝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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