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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9 15:5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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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9 O$ j# \. }) @" B: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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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喝酒直到十二点几人才意犹未尽地散去,周岩叹口气说回去之后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这么合拍的K友了,陈松糗她说先别急着煽情,咱毕业的时候你不还是得来,到时候估计得赶着场唱歌。 Z8 t/ ?* y# f, f)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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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岩笑说是啊过几个月还得来呢,转过头问岳朝说能送我回宾馆么。 / P. G* i) P4 y! U6 G) J }
' C1 c# L# @6 U9 z3 b 陈松紧张地看吴晓阳一眼,却发现他除了喝的酒脸上泛着红之外,神情居然一点没有变。岳朝也看了看他,然后对周岩说好啊我送你。 : J5 t2 y' W, ?
; n) C, C9 ~* t5 H 陈松拉着吴晓阳说那我俩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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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之后吴晓阳先去洗澡,出来时看到陈松居然又拿了啤酒出来,一字排开招呼着吴晓阳过来一起喝。 2 c& _" ^( Q, W1 u: u5 |
+ O. Y( p2 z$ d6 {/ a l; T! x 吴晓阳擦着头发坐到沙发上,说你有什么需要借酒消愁的事儿。 0 y9 P, G2 X, a(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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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拉了易开罐塞他手里,说不是怕你心情低落么。 - K' `! L/ T, S. _0 t
- L1 t! c) j# v+ @# ]. v2 g6 [/ ? 吴晓阳接过,说我有什么好低落,那可是被我拒绝过的人。陈松不屑地嘁了一声,吴晓阳笑笑,拿起罐子喝了一口,然后站起身说我先睡去了,别弄得一副我很痛苦的样子,我挺好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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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3 B& ~5 R- t D! e- ]$ B" [7 \ 陈松坐着目送他拿了没喝完的啤酒进房关门,不甘心地说真是好心没好报,我难得体贴一次都不行。 - B5 p8 V' [/ w% t7 A3 F! u6 H
0 F4 [2 n, s9 r4 n! n( j 吴晓阳并没有睡,半躺在床上回忆岳朝晚上的种种举动,似乎有说不出的暧昧。对于这样的岳朝他更加不敢靠近,种种举动像是那晚的要求被拒绝之后想换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来达成自己最开始的目的。 + n! q* [. y( E3 [8 D" s; |
9 z6 ? ?! F1 x, S7 @; q" ^! i 岳朝在争的是什么,吴晓阳开始概念模糊。本来以为他不过是对自己占有欲作遂,相处近二十年之后不乐意彼此疏远,可是晚上抱住自己说你瘦了的时候,却似乎带着不少的悲伤情绪。吴晓阳想到底岳朝有没有可能改变,如同陈松说的那样,喜欢上特定的一个人,而无关其它。 / o) h I, i* f k4 z' Y1 T
0 }( c6 H0 ^$ M 直到喝干了手中的酒,吴晓阳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些上头,抓过手机想取消闹钟好好睡一觉,却发现有好几条短信进来,先是乔智的寒暄,接下来却是岳朝的好几条,先是在KTV的时候坐在一起时便已经发给了他的,问呆会散了之后能不能去他那儿住,学校回去不方便,可是当时房间太吵,所以并没有听到。接下来的几条时间离得很近,先是又问可不可以,然后又说一定要收留我,最后一条就比较没品,说再不回答我我可以去周岩那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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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阳哭笑不得,拨了岳朝电话。那边很快接了起来,吴晓阳问直接打电话就行发什么短信,我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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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2 i1 _1 c& j; Z7 P, O( p 岳朝支吾着,没有回答。 . G/ H$ |6 z+ n2 T
1 N6 I8 b1 T, B/ O+ E+ ` L/ U9 j Y 吴晓阳半天没听到回音,说怎么你已经在周岩那儿睡下了?说话不方便是吧,那行就这样。 + c! a+ s) m% u) ?9 _4 X5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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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朝急忙说别挂,我在网吧,准备你不收留我我就在这儿刷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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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阳说还不快过来,十分钟之内没到我就不给你等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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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 L0 U' {# ~ 岳朝三分钟就赶到了,吴晓阳开门看到他一脸灰败,身上还带着网吧特有的污浊空气,嫌恶地说你先去洗澡,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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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 h" f9 Q' B. |, v- k2 r 岳朝进了浴室之后,吴晓阳回了房间从柜子里翻了被子出来放到沙发上,心想现在这天气,睡沙发应该不会感冒。又搬了张椅子放到洗手间门口,把睡衣放在上面,然后自己回了房间准备睡觉。 4 ?3 V- p- v* [5 u9 O, v9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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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躺下没多久,岳朝就在外面敲门,吴晓阳开了门,看到岳朝委委屈屈地站着说你没给我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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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阳回身准备给他去拿,岳朝却跟着进去,说不用这么麻烦,我睡这儿就可以。 * R5 E% i; C3 y# E2 q2 f' K9 _( f! R
$ }) F( g: x, H8 S2 `, c 吴晓阳说不可以,拿了枕头丢到他身上,说滚去睡,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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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朝先他一步压到门上说为什么不可以,我们都这么睡了十几年了。 # H, D; a# _; y4 L' S- F$ p
" D3 g: Z1 a) X" v& Y8 R( v 吴晓阳看着他,问你觉得这和以前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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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阳站在他面前,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够到。岳朝觉得也许是晚上喝的啤酒现在上了头,暗黄的灯光下,背光站立的吴晓阳看上去那么吸引,即使是摆出那么一副戒备地神态,岳朝也觉得自己是真的想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以会把他折断的力度。 7 }, @, l% d1 g$ g6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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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朝的确是这么做了,上前一步抱住吴晓阳,却因为不知道怎么拥抱合适,形成了一只手搁在脖子上一只手搭在腰上的诡异姿势。吴晓阳身体僵住,然后无奈地问岳朝到底是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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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朝的嘴唇埋在他肩膀那儿,说你现在居然睡觉也要躲我,我都不躲你你凭什么躲我。 ' W$ ]( r( {# B
3 y0 E8 N6 A; k 吴晓阳想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终于放弃地说随你,便爬上床睡下,习惯性将靠右的位置让给岳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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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朝似乎了无睡意,拉着吴晓阳要说话。吴晓阳想起来刚刚他那么快就到了,便问他之前是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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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F3 h Z! M7 x9 ~/ R J+ f 岳朝说就在你们小区门口那个网吧,环境那么差网络又慢。 1 O( P9 s) H5 N" ~* \1 z1 x9 Y(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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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阳心说你活该,便又说你直接跟我说晚上借住就是了,发短信谁能保证一定看到。 % N: O3 z Z! |2 ]+ q* R2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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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朝强辞夺理说没找着机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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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阳翻身面对他,说岳朝你一边拿以前来堵我的话,一边做出和以前不一样的行为。你只会说以前都是一起睡,可是有没有想过以前要到我这儿来睡的时候,会这样不干不脆地要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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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 T* z; G) ]( ?: a' A9 r2 j' q 岳朝突然觉得自己胆怯地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背过身去。良久吴晓阳才听到他对着墙说,我知道不一样了,现在我说要你收留我,你和我都不太可能坦然。可是你不觉得我们根本没有必要保持这样的距离么,睡觉而已,在哪儿不是睡,或者说,无论是哪种关系,不都是可以睡在一起。 * _# l* M' @: f* m5 H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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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朝没有听到吴晓阳的回答,心想自己果然搞糟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如他所说的一样矛盾了,也知道吴晓阳根本不愿意陪着他尝试所谓的恋爱。可是在自己拥抱他的时候,明明比以前多了些别的感觉,吴晓阳却不愿意给他机会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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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 v: X5 ?8 r7 X# ~1 `, a 岳朝也没有再说话,直到入睡前还在想着是不是自己吻他的话,现状会有些好转。 . V/ X* ?% ^& s9 t& ^' E9 S% A
# h; {% O2 B p, _- @1 p- A( b 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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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q% p! v3 S9 S6 v( A( r 第二日早晨吴晓阳醒来的时候花了两分钟的时间才能回想起正将胳膊与腿全架在自己身上的岳朝的存在。花了些时间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转头看到仍在睡梦里的岳朝的脸突然有了些温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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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L, C. r7 c! I 时间已经不早,好在是周末。吴晓阳想好久没有与岳朝这样在一起过了,而昨天晚上他言语间的暗示竟让他有了些不该有的期待。 ) W+ o V6 _$ E* \
4 i5 T |+ n: @$ c u* ^9 I# g& ~ 他知道也许在某一刻,岳朝是真的想吻他,尽管他不清楚是酒精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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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T0 q$ }( O4 e 轻手轻脚地起床,想了想窗帘还是没有拉开。岳朝仍是一动没动,睡得很沉。吴晓阳带上房门后看到陈松正准备出门,见到他就问岳朝也在么,如果没发生什么就请摇头,发生了什么的话就点头然后给你一天的时候准备组织语言给我描绘一下你们的激情一夜。 7 s* e% V* w3 y0 [ d7 L7 m! x
; A" t. L# K- a) W4 S 吴晓阳伸手掐他脖子,说我先掐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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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S8 }% A- n) P) h# k$ J% x 陈松连忙求饶,见他放开后又很嘴欠地说看来是没怎么着了,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 " J! j4 Y8 T: M! C; D
* E( }$ b* [" | 吴晓阳进了洗手间洗脸刮胡子,出来时看到厨房里还有袋子装的早点,应该是陈松早上出门时顺便带的。豆浆已经有些凉,吴晓阳放到微波炉里转着,去房间叫岳朝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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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朝居然已经醒了,开门时便看到他保持着躺着的姿势眼睛直盯着从门后探进的自己的脸。吴晓阳忽然觉得有些手脚无处安放的感觉,在他太过危险的注视下,自己心里的防线似乎正在一点点崩塌。 " A+ |8 k7 S4 C5 b
2 ^3 e* h- u4 P5 [ 吴晓阳说快起来吃早饭吧,岳朝应着坐了起来,看着吴晓阳拿了自己的衣服给他换,然后便又退了出去。 8 q$ i s" L& d&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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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阳的T恤穿着倒没有太多不合身,只是裤子有些不合适,虽说长度还在可以看的范围之内,但是腰那儿却死活也扣不上。岳朝猛吸了一口气终于扣上了,洗完脸坐到餐桌前说我现在喝一口水都能把扣子崩开。 " U# t, t& f/ }- T6 |2 p&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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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阳笑,说你等我再去找条大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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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_/ o0 [4 [( {: u 岳朝站起身跟着他进了房间,站到吴晓阳身后,看他在衣柜里努力地翻找。吴晓阳偏好浅色的衣服,据他说是因为自己体型偏瘦,再穿深色会显得更瘦。好不容易找到了条抽风买的垮裤,看到岳朝穿上身时自己只能达到挂在胯骨上效果变成了合身的直筒裤,羡慕地两眼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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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u* S* T2 ~' U$ G: [1 Z3 P* N& x 岳朝换衣服的时候并没有避开他,吴晓阳似乎也忘了。直到岳朝揽过他说去吃饭时才反应过来,身边这个人穿着自己的衣服,身上还有自己平时用的须后水的味道,吴晓阳觉得这已经是暧昧的极限,却无法处理这种微妙地变质。 5 y! t; X# A( B+ P1 @
5 O3 h! E1 |9 p* Y. o 岳朝也不能理解。如果说昨天晚上自己的行为还有些酒后装疯的意味,可是醒来之后自己还是会这样亲近吴晓阳,自己也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吴晓阳用筷子夹饺子蘸醋然后往嘴里送,很斯文地吃相让岳朝觉得眼前的他与小时候连骨头也不知道往哪里扔的他实在无法重合。 , N0 K0 j( H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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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早餐花了不少时间,吴晓阳看了看手机几乎快到了午饭的点。岳朝仍赖着不愿走,坐到沙发上拿着电视遥控器说自己要看季后赛,吴晓阳把衣服丢进洗衣机,也跟着在他旁边坐下。 ' }. G6 \-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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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入夏的天气正好,吴晓阳看着窗帘被风轻轻吹起,身边的岳朝眼睛盯着电视,不像专心看比赛倒似在发呆,忍不住开口问岳朝说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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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朝继续装做专心致志地看电视,说反正周末多玩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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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h! W; e/ Z 吴晓阳没有理他的敷衍,说你现在酒醒了没有,我真的不想再跟你重复之前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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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 V2 h) \5 H# D% h5 @3 W 岳朝这才放下遥控器,转头问是哪句,你说会忘掉的那句,还是希望我躲得远远的那句,还是,你喜欢我那句? 6 [0 L8 h0 ]. F" g2 @7 j*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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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阳觉得自己被岳朝逼到了墙角。他想大声质问为什么自己的喜欢会被他当成武器一再用来挟持自己,而自己却每每在他这样的攻击下只能防守而无法进攻。他甚至开始怨恨起岳朝,想他这样吊着自己的胃口的行为,到底是有多卑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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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P9 Z$ D- Z. Q! ~. A 吴晓阳直视岳朝的眼睛,说很好,你再多说几次,我就能不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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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朝的脸迅速灰败了下去,似乎是不敢相信吴晓阳在这么一个相互拥抱的夜晚之后依然这么决绝。岳朝问那你要我怎么办,我说喜欢你,你不让我喜欢,现在我只是想证明你还是喜欢我,这样你还要否认么。 2 I7 H2 e) K: Z; \
, W, j2 H* T) S9 a- h# n6 N 吴晓阳无奈地说,你始终没有搞清楚我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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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始终没有跟我说啊。岳朝说你有没有想过对我也不公平,甚至你根本不愿意去考虑我会喜欢你的可能,甚至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已经喜欢你的时候。你什么时候开始总是用理智来对待我了,我希望我们之间的一切都能顺其自然这样也被你拒绝。或许你会觉得我只是占有欲,可是如果只是这一点的话,为什么我会一再地想要抱着你,像情侣之间的拥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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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朝伸出手抱住吴晓阳,将脑袋埋到他肩上,说你真的不愿意相信我会喜欢你是不是,你要我怎么证明,接吻,上床,或者是看着你的眼睛说一次我喜欢你。 + z% {( B2 B, v6 Q.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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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阳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岳朝。从小他便是阳光的乐天的,明明和自己差不多大,却总是觉得自己个子高就理所应当承担起照顾别人的角色。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永远是他陪在身边,甚至知道自己喜欢他之后,也是想着或许可以试着去喜欢自己。 6 Q5 ~; @, }# r" Z8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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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阳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错误地估计了他对自己的感情,甚至开始反省起自己长久以来的感情无法转化的思维是否正确。岳朝现在这样不确定且没有自信的状态是从来不愿意在自己面前展现的,可是现在他的拥抱却有了些脆弱的意味,似乎只要自己再次坚持,他便会变得不堪一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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