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楼主 |
发表于 2010-9-18 16:19:11
|
显示全部楼层
|
第十一章 渐去渐远渐无声' ]! S8 \, j9 x t$ [4 ]
2 T+ n- s# z) Y
12月8日，下午3：50，许晓刚刚做完一笔业务，正在清理数据，工作服后口袋里的手机便嗡嗡地震动起来。靠，又是谁啊？他在心里暗自嘀咕着。掏出来一看，“林阳”两个字显得格外地耀眼。这家伙，明知道自己正在上班，还打电话，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名堂。' x; J5 ?, n1 y8 e5 I% U3 z
8 n# i; A* x6 }3 G6 p* W4 y8 f “喂，我在上班哪。”
( n, `" L, Z7 L' R# ? `9 ^& t. K “操，老子管你在干吗。”陌生的声音，根本不是林阳的。
) p# ~$ n* `/ F0 V& f5 K: v P8 Z. Y
~. h! J: V9 r7 U" i/ K& B “你是谁？”2 J8 T5 M* Y7 E, @
: N4 b! d' c$ R9 b# t
“我是谁你他妈的不用管，马上来林阳这儿，对了，带上你所有的家当，嘿嘿。”奸邪、淫亵的语调。
# h+ b% ?+ O8 R T' x. T+ h" ~0 i, M5 U; l4 c1 m9 K) e5 K0 F
“我现在在上班，没时间。”许晓没弄清楚状况，随便应付着对方。
. n' P0 S! ^4 z& L4 x" Z% Y0 g/ F4 |' z
“老子不管，你要是来迟了，就等着给林阳收尸吧。”咣地一声，对方挂断了电话。
! B1 a4 h c# g, B, n8 W' n% I. o4 v: c
许晓猜不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向主任撒了个谎，说他弟弟突然生病，住进了医院，自己得马上过去看看。对于认真肯干的许晓，主任抱有很好的印象，所以连思考也没有就相信了，还很关切地跟许晓说，如果有什么需要，不要不好意思。许晓点头谢过了主任，急匆匆地蹿出了门。2 B, a; F6 v- _% p/ h$ d5 m; C
) n7 i6 e3 m' g 来到林阳的汽车修理处，眼前的一切让他很是震动。有几个人已经在那里说笑了，看到许晓到来，他们齐刷刷地停了下来。许晓这才看清，他们一共7个人，其中一个坐在屋子中间的沙发上，应该是他们领头的吧，有2个人（是林阳的手下）站在左边，2个人（也是林阳的手下）则站在右边，另外2个人（许晓没见过）一人摁住许风的一条手臂，使他无法动弹。而林阳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鼻子和眼睛也有一些青肿。他们显然已经经过了一场搏斗了。) F2 T. Q/ n( k* X2 S. s5 s
' o" Q% M+ W/ L( W “你就是许晓？”坐在沙发上的人目光直刺，傲慢地问。/ y3 u) }' I! p
7 T4 u1 J- c0 f9 M2 {+ d* [
“不错，你又是谁，林阳怎么得罪你们了？”
- X4 y6 N# o4 ?; ?8 S* h/ n( K
“大家叫我虎头伟，嘿嘿，林阳不听老大的话，这几个月几乎没有做事，上交的钱连买个屁都不够，前几天还把老大的车给撞坏了，老大教训他，他居然敢顶嘴，所以，老大决定把他踢走。当然，走之前，必须把欠的钱交齐。”
. i/ l; O* v) y6 |4 x* Z5 J7 o
; Q" K+ r: D" o “就是这样？”许晓回头看了看林阳，问他。林阳点了点头。$ [6 l0 ?1 e0 c+ o- S2 n; O( d
; |. B* g0 [2 }2 t/ V “他妈的，我们来找他的时候，他居然敢跟我们说，他一分钱也没有，哼，他以为他很厉害吗？能斗得过我虎头伟，哈哈。”虎头伟又狂笑起来。
5 o% I' n+ _3 I5 R6 e- k' y! R, }0 O+ d" R1 E( q% B. f; |! ^" K
“是不是还完你们钱，他跟你们就再也毫无瓜葛了？”许晓不理会对方，直接切入主题。( }. I9 A% D* \, d
7 C, K0 T6 A* I; {. P( } “不错，算你聪明。”虎头伟嘎地停住了笑。: |: g4 U% b9 L6 k) M3 @" a
2 g6 r) D) Y, h+ ^7 M& K7 ]3 [' U “那好，他欠你们多少？我替他还。”
/ L7 t# y. Z! `% L& X9 H. X. W" H" V, y, W6 X
“啧啧，啧啧，真是想不到啊，把你电话本上的人都拨了一遍，没一个愿意管你这档事的，没想到这小子倒挺慷慨啊，你妈的什么时候走狗屎运了，还有人愿意替你背锅？”虎头伟对着林阳，表示很大的惊讶，林阳倔强地仰着头，大有再干一场的意味。, C. R, b3 q& R9 G2 I3 |: j
1 P) d" m, }$ }) Q4 t
“废话少说，你们到底要多少钱。”许晓不想跟他们罗嗦。" S& D0 f8 K/ G2 n. ^8 `
- K) U! j8 B6 ^( O. U8 y6 q “别着急，小子，我马上就告诉你，哈哈，总共6万，怎么样，钱带够了吗？”' o2 Q" g( n$ O1 o+ Y' z, n
! ] Q X$ H; E" q3 ^9 S
“不够。”
! `, G7 U. {9 J9 d1 r# k
7 @5 y% Y0 A5 _ “哈哈，原来是假慷慨啊，我说呢，傻子才愿意趟这水呢，哈哈。”虎头伟又大笑起来，其他几个人也跟着笑。4 f* o# k) I( |1 a7 r" K" C2 x. U/ v
% Y& K C3 P _5 Z3 f “笑什么？赶快把他放了。”许笑打断了他们。
$ M9 T1 X, ^! K0 \. N, [1 ^" D ]0 A) Q6 A) C) O5 R# ], s
“你小子不想活了？敢这么跟老子说话。你不是说钱不够吗，那还让老子放人？”( T6 A" W3 ]1 U( A
4 r0 I6 n/ c5 q9 i% i) K
“钱是不够，不过这已经是我所有的积蓄了。” B& P- k+ W4 e8 l* Y. p
Z3 u' u0 B" x, g “老子不管，反正没有钱，我是绝对不会放人的。”说着，拍了拍林阳的脸。) Q7 N# _8 m4 M2 v1 d% X
* [8 i3 f# Y+ c8 k# b% r; u9 R
“凡事不要做得太绝，你也看到了，他们几个人本来是跟着林阳的，现在却反过来帮你对付他。你今天留林阳一条后路，有一天你面临这种遭遇时，或许还有个人念你的情。”
& u% q. p& v/ Q
, ?" F7 t3 t) y. n1 }( L, ? “我呸，你敢诅咒老子。”
/ k6 Z, a/ \7 V
; J9 |( F" y. l “我不是诅咒你，我只是实话实说。”
/ e) K9 s& @8 p" @ s N
3 R# T; s' q. t' C% D “好，看不出你小子还挺有种的，咱们做个买卖，怎么样？”( x% b% m9 M! ]) |" U7 k' }
7 T- ?/ m L* x- @
“好，你说，我洗耳恭听。”" J+ x- z/ r3 _8 C* s
6 c; w5 k6 S# e- Q4 j
“咱们里头说。”
# u7 Q( I& |" Z! {4 {/ V/ D' Q( h; m" z+ h& I
说着，虎头伟跟许晓进了原来属于林阳的房间。五分钟后，他们出来了，虎头伟让手下放开林阳。+ ~4 B9 ^4 I8 F- i. q! }
: a4 f t* Q0 F1 a “你可以走了，林阳。”虎头伟面无表情地说。
3 V- C. B' Q& T, Y' G
# l0 ?* W% Y4 B i 林阳懒得理他，抬脚就往走，走了两步，见许晓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回过了头，满脸疑惑：“许晓，走吧，还待着干吗？”
0 Y3 q% N% K$ G9 b, X" D9 O/ T9 |* }4 A9 B
“你先走吧，我跟他还有事情没谈完。”4 \2 k- |0 s2 o& {+ n
: s7 _- o& X k8 \: `# X
“什么事？”
' X7 ~" z" J( h- K, M; s1 ]' G& |) W* W( z
“你不用管，先走就是了，去我宿舍等我。”说着，把钥匙扔了过去。
+ c) p% g& H' `- ?; A/ [
: R+ _+ B8 m, ^6 r! w% U- G “到底还有什么事？你以为我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吗？”林阳又急又气。7 H% A4 m$ r( G. g# v- F
# L( ?1 m( d* @1 E4 r$ Z! R “说了叫你别管，赶紧走，你要是再不走的话，以后咱俩就当不认识。”5 B2 s! [ K0 m, E& @# [ p2 C
3 G( q! L/ Q! t- m9 Q9 q 许晓话一出，林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他对着虎头伟，一字一顿地警告，说要是敢对许晓怎么样，小心脖子上的头，然后忿忿地离开了。
% Z! b: W' L- V c' o' s; H+ D4 j) p9 c$ Y P
两个小时后，许晓回到了他租的房子里，林阳早已经是望眼欲穿了。他看见许晓一根毫毛也没少，不禁很诧异，问许晓怎么回事，许晓只是不痛不痒地对他说，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就别管了，还是想想以后有什么打算吧。林阳一番关心，换来的是冷漠，他本来很想发作的，不过还是忍住了。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可是两个人还是呆呆地坐在屋子里，谁也没有提起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林阳看到许晓拿起手机，拨通了不知道是谁的号码。
& B" N" q3 V1 f4 o ^4 v' t( A
, _1 p2 b4 Q' } “喂，哎，高叔叔，是我，许晓啊，呵呵。”
* G! ?4 Y0 T, @* u# O7 K& c \3 K
8 l' D# B- H$ c( G3 F ……7 c- |/ i9 e/ j% d
1 s5 J0 g3 M5 C/ h3 X “真不好意思，又得请你帮忙了，呵呵。”
: {8 X* C% c5 r8 B' Z0 @9 d6 g/ y. E0 ?7 M* s. h8 F; r2 P
……. p6 X- L. i% z2 k" p/ Q" W
) I; f3 m1 c/ P" g4 f8 a, |8 n “哦，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最近想找个工作，不知道您还需要人吗？”+ a4 q( o2 c: h. j- b! ?; {
; ? f7 Q7 l" P5 I 林阳听到这，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他不顾许晓还在通话，就大声说：
/ a1 k- O s* r4 S, t) g+ q7 b) u3 L# T( J6 d8 K! R7 h9 K+ u+ j! x
“我不需要工作。”" X- n( y0 x8 Q% i3 J; ]6 e) ~
9 u+ c4 ]$ ? y) ]) V( k8 e$ n 见许晓还是没有停的意思，他又大声重复了一遍：4 T) q2 D7 N2 N. g" x4 b
; {- H: R) U0 Q) m: F8 F
“我不需要工作，你听见没有？”, y1 ?9 @1 i8 }$ K* a* s0 V, y
1 L, m0 I1 k9 a
许晓见林阳反应这么强烈，只好跟对方说了声对不起，说朋友已经有另外的打算，真是麻烦了，然后挂了机。其实许晓口中的高叔叔，是他前年做家教的一个家长，别人觉得他对孩子的学习进步下了很大的功夫，所以答应许晓，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他。许晓本来也是不喜欢麻烦别人的，不过为了林阳能有个正当职业，他还是拉下面子了，可不知道林阳为什么不领情，还脾气这么大。
! d- \) o# B; q
6 |8 t- X! ]: \: e) \ “喂，我只是不希望你再过以前的日子，想替你找份工作，你干吗啊？”/ ]4 f: }# V# n5 |/ g6 h
' d' X* x% P o2 z/ W; R& l9 D
“我知道你能干，可是，我不用你来安排我的生活。”- z% Z' A" s6 ~; L" i* o
9 W' l# {- w* ?/ M& p, Q4 J4 {
“你这算什么？啊！”) d. D9 r) M+ X8 q. F
% x( `! P, V9 g% I
“你放心，今天你替我还了钱，我很快就会还你，不需要你急着给我找赚钱的地方。”5 F4 T. N9 I7 a8 R4 k4 R
0 {& e7 l, H7 D- d “哦，哦，原来啊，原来，我的目的就是让你还钱，呵呵，呵呵。”许晓苦笑着走了出去，仿佛这屋子是林阳，而不是他的。林阳看着他出了门，然后颓势倒坐在沙发上，脸青得比什么都可怕。哼，他就是想不通，许晓究竟和虎头伟做了什么交易，为什么虎头伟那么轻易地就放他回来？哼哼，哼哼。# s/ i/ z! |+ t
( A+ ?# S. Y3 x+ |' V
锁眼里有了动静，转了几下，门开了，许晓直踏踏地走了进来，啪地一声，把一个塑料袋扔在桌子上，自己提着另一个小一些的进了卧室。林阳等他进去以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过去打开一看，是水煎包。哎，真的是饿得不行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狼吞虎咽起来。吃完了东西，躺在沙发上，真是无聊至及。对了，要不要看看他在里面干什么？上网？还是看书？可是刚刚才顶了嘴，现在进去岂不是很没面子？撇了撇嘴，林阳还是决定进去看看。毫无准备，门就被林阳推开了，许晓手里拿着药瓶子，他想穿上衣服，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整个赤裸的上身一览无余地显现在林阳的眼里。林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许晓全身都是一条条很粗的血印子，有的地方还淤青地厉害。他看得呆了，竟然忘记了言语。
+ Y/ N/ S5 Z$ s: N4 Y8 v5 `* F5 j. d; }* y: q ?
“喂，有什么好看的啊？进来也不敲个门。”许晓白了他一眼。8 U; v' }+ ]# I6 B1 [
) ^* P1 \- \* i
“你，你，你身上的伤，是他妈的虎头伟弄的？我去杀了他妈的。”林阳红了眼，大有真要去决一死战的气势。
* w: A" _+ X* X _
7 l. ^8 l; _; L& @5 V" Q “行了，别犯混了，赶紧过来帮我上药吧，后背我有的地方够不着。”
/ M6 @' _0 m3 g, O3 J
. m6 c% `; j0 b6 D! ? “可是，许晓，你以为我会让你白白地被别人打吗？”. a T9 ]( z( L2 }& @4 G: k [4 a
: Z" o( d% g2 B" Y+ J
“好了，我可不是白挨打，这些伤整整值四万多块钱呢，怎么样，没想到我身价还挺高的吧，换了你，人家肯定打完后还得跟你要钱。”许晓调侃着，把瓶子递给了林阳，自己则趴在床上。
' x4 D3 j3 k j5 C7 H8 O9 f- E, x5 s3 V: _
“啊，啊，你轻点，想谋杀啊。”许晓痛叫了起来。
. P) N! s1 |0 ~/ Q7 z. W* ~2 E
. M5 N# f& n, g/ N: ]; y- w “很疼吧？”林阳其实眼泪都快出来了。
' m! x0 Q+ l3 c1 m
/ e, j, s# ~& G/ ?7 D7 w4 m" J “废话，你以为我是你啊，皮那么厚，拿刀割也不疼。”
- {4 ]6 z9 Q* `5 |+ p& i9 [! F% g0 d9 c* ^$ w! L. V! F3 ~7 D* U
“许晓，你真傻，真的，我宁愿是我被打，也不愿看见你这样，这比伤在我自己身上还让我心痛，你知道吗？”& i9 Z3 _% v! @+ a
( ^4 R. M1 [: u “是，我是傻，没办法，天生的。哎。”许晓装着叹了头气，然后感觉后背似乎有些不对劲，“喂，喂，你干吗？”
( F' R; ~' H: w5 G4 U
% f! A1 f z' o: O9 @' E9 u j 林阳不理会他，继续在他后背亲了几下，然后轻轻抱住他，把头靠在许晓的肩头，生怕弄疼了他的伤。许晓意识到，有液体滴在了他的肩膀上，顺着肩窝流了下来。他知道，那是林阳的眼泪。1 q, \# _" P; t5 v1 v
) S! H, f. A% {' C/ R5 { “怎么拉？无缘无故地干吗哭啊？”许晓轻轻侧过头，柔声问道。; `% O) C) g E) y: M k2 q+ J
/ v" u$ W; k. O- q2 x+ C
“好疼。”林阳说着在许晓肩头上吻了一下。; u% U5 f) u" m6 j) e% \
7 A; `/ W8 q3 A “还好，过几天就没事了。呵呵，而且你想想，这顿打值整整四万多呢，虎头伟总算是一个讲信义的人，呵呵。”许晓安慰道。
f# f# Y6 p) V8 `; ]8 N% J) ]2 L; N4 v( }, m5 Q' s: b
“我是说，我的心好疼。”说着又乱蹭，“许晓。”. b$ \8 q; ?* ~- K
) B: D [$ X& G5 j “恩。”
9 K: t9 F" s4 n# a [
: W: _6 P5 L @$ l, w: v% T5 d “我们交往吧，正式地，好不好？”& z6 _( ]# ^8 L4 O
/ J# K! Z* n& F/ x) I “不好，林阳。”
2 L: ?) B* Y9 K4 H+ ~
* a" ]6 @( _ h: ]2 s- P0 N) ] “为什么？”* I; V* q# B* t/ a
* B) T: _9 X2 y* @
“你该明白的，情人之间总是会因为一些琐事吵个不停，男女之间是这样，两个男人就更是如此了，我不希望有一天，你象朱倩那样离开我，我宁愿咱们一辈子都只是好朋友，非常非常好的朋友。”& ]; }4 D1 W/ N& b8 ]
# w& m U( H) V7 c2 T
我明白，我明白，许晓，你始终只是担心，只是害怕。可是，四年了，我苦苦地守在你的身边，把你当成我的重心，对其他人、其他事，我都可以视而不见、置若罔闻。一个人的青春能有多少个四年，难道你要我们都把它耗尽了，才回过头来叹息不止吗？你究竟是不相信我呢，还是不相信你自己，还是不相信我们的感情、我们的心？如果你真的忍心，你可以一句话就让我走开，从此渐去渐远渐无声，直到彼此把彼此遗忘；不，直到你把我遗忘；然后剩我一个人，守在一个孤独的角落，承受这份煎熬，忍受这份痛苦。是的，这是我的决定，这个决定是为了尊重你的那个决定。( j, n- u! r; [) a) w8 L7 s$ _
0 M! W8 I2 i4 z; P 林阳无声无息地从许晓背后站了起来，慢慢走出了卧室。! w$ _& k& n% F& m! r
9 C( J# J1 |6 z/ T4 d4 k a9 k4 {3 N 许晓没有回头，他只听见门关上了，外面小厅里有悉悉簌簌的声音，也许那是林阳在翻动什么东西吧，随他好了。他慢慢闭上眼睛，渐渐进入梦乡，因为明天还得起早上班。只是，他不会知道，当他清晨推开卧室的门时，他将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看不到那张熟悉的笑脸，看不到那双炽热深情的眼睛，听不到那句“他妈的”，听不到那句“我喜欢你”，听不到那句“许晓”，听不到……1 b- ?* g2 w1 i9 S7 ~, m7 M* O& g
- U( C/ A6 ]# H& e/ s
曲未终，人已散，激情过后是平淡。有时候，我们会感慨人世间的可悲：因为很多情形下，缘已尽，情却未了，空遗留相思的煎熬；很多情形下，情已了，而缘未尽，只剩下苦苦的纠缠。来时无声，去时无痕…… |
|
狗仔卡
显身卡
发表于 2010-9-22 15:38: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