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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子津 于 2014-9-15 10:07 编辑 ! g+ C9 j# Z3 T5 O7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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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深处的工厂里,我和徒工扬华的情与欲, x+ |9 a. [, A& r; `" k% `6 P(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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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可能有人不相信,但是绝对是我的真实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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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来的徒工普遍文化低,我的人缘好,很多徒工喜欢和我接近,有的也为多学习一点东西。4 ^+ H7 x3 M* z. N! ~" m; G4 i&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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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徒工叫扬华,最是亲近我,有时候赖着不走挤在我床上睡,还振振有词说:“要想学得快得跟师父睡”。我说他你别这样说,让人听见不好,还以为咱俩真有那回事情了。他说:“这有什么不好了,不就同性恋吗?爱谁谁说,我不怕。”我说我可怕,名声不好听。以后你再这样我可要不理你了。扬华就赶紧陪不是,说以后保证不说了。但是怀毛病改不了。有一天要睡着了,他突然问:“师父,你的鸡儿被别人摸过吗?你说要是被男的摸了,算不算是同性恋呢?”我说:“你脑子怎么这么复杂啊,都想什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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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在怕扬华发现了我什么。就像这座隐在大山之中的工厂一样,我把我真实的情欲隐藏的很深。- n+ v1 O* j+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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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扬华又一次和我提及了摸鸡儿的事情,我说你快找个朋友吧,娶了媳妇你就不想这些邪的歪的了。他沉默了很久,然后果断的表示这辈子不娶女人。我惊谔得板住他,不相信,难道他真真的是那种人?在我追问下,扬华甚至说出了“等您娶了媳妇成了家,别嫌弃我,我和你们一起过。”的话来!我再说他,他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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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绪良久心情十分复杂,不知道应该因为他和我一样而高兴还是要惋惜悲哀。5 v4 f6 s; ]4 j-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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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肚子难受不想吃,脱了衣服偎在被子里。扬华打了饭进来,问我怎么没见我在食堂打饭,我告诉他肚子涨。扬华说,我给你揉揉吧。我说你这个二百二的大夫,别了。他说真的我会,我在家肚子痛时爷爷就给我揉,可管用了。说着就过来动手,我只好试试。! u4 }$ N7 d k
& X" P; X! }* ~ 唉,我这个人啊,不争气,开始还好,后来在扬华的手一再滑过我耻骨上沿的时候,我的鸡儿(也随着他的方言这么称呼吧)慢慢充血,不好意思在徒工面前现丑了。我要躲,想结束。但是突然冒出个念头:何不试试扬华。?于是愣充满不在乎的样子由扬华继续。扬华的手在我肚腹上划的圈越来越大,一次次地触及到我鸡儿的顶端,我鸡儿就一次次被激的弹跳。我始终在闭着眼睛,一是享受二是不想在这个时候看见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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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6 U$ k: q, ~" e7 p) r" I 扬华突然说声:“我受不了了。”我问:“累了就别揉了。”扬华说了声:“我没的累,不是,是我受不了了。”然后拉开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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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4 l( x) I% X0 m: g: V! ? 从那天起扬华一直避着我,我伤害了他?我想找他向他赔个不是,但是又怎么说呢?最后想还是不解释的好,有些事情说不清楚越描越黑。我决定以后如果再接触扬华,坚决不再对扬华做暧昧的同性之间举动。9 u; z3 Z: B, W% Y6 A
2 i" p, b* B( }% e+ D 大概过了有十多天的工夫,我已经躺床上在看书,扬华突然推门进来,我放下书还没说话,扬华径直走到我跟前,在我的头前面很近的距离解裤子,我惊愕地问:“你干什么?”扬华没有答话,露出了他的鸡儿,平淡地说“你摸摸。”我说:“你这是要干什么?”扬华把鸡儿更凑近我,几乎要贴到我脸上了,我赶紧往后面挪挪身子,想起前些天事情的确对不住扬华,但是扬华以这种方式对我,心里未免有些恼怒,我注视着他的脸加重了语气问:“你这是干什么?”。扬华没有言声,看的出他也是在努力压抑着保持平静,他开始解衣服,一下下吞咽着喉头,我默默地看着他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定了心不做任何举动。9 U. }+ r7 i1 n$ _6 c$ L
! \ \! T3 a) L/ G5 R3 l! i 扬华撩起我的被,赤裸裸钻了进来。抓起我的手放在了他的鸡儿上。那一刻我惊呆了。, _2 [# `& B4 ?! R& u/ z ]2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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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拒绝好还是不拒绝,但是我始终服从着扬华的手被动地握着他那一直处于疲软状态的机儿。两人同样的沉默,时间象凝固一样过了好久,我不清楚扬华的用意。扬华终于打破了沉寂:“你摸摸我的蛋。”并且放开了始终控制着我的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遵从地放开了机儿,摸到了阴囊上。扬华再次提醒我:“摸啊,摸摸蛋。”我动动手指一摸,大吃一惊!1 d& c- c% f. J \0 J(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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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华的睾丸只有一个!?我虽然惊奇,但怕伤了他自尊还是平和地问:“你就一个睾丸?”扬华说:“你再仔细摸。”我仔细从两条精索摸下去,摸到了,原来扬华左边还有一个蛋,但是很小,只有花生米的大小,而且瘪瘪的。右边的睾丸还是很大的,大小如同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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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8 Z# b+ g9 D! F6 K- t) k( t 扬华哭了,很伤心,讲述了他小时候发生的事情(这里从略)。他就因为这,背负了多么沉重的包袱,为了避免小伙伴们的耻笑,他宁愿受很大的委屈也决不会屈从被别人看到自己的生殖器。但是深深地烙在自己心上的是羡慕、欣赏男人的那一根两蛋。“我爱它们,我知道我很可能已经是了同性恋,改变不了的了。”扬华这样说:“我也下了决心一辈子不找女人不成家!”说这番话的时候,扬华的手已然触到了我的鸡儿,并且插进去握住。我不能够拒绝,尤其是在此刻。“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安慰扬华,但是扬华倔强地说:“不,师父,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缺陷生不了小孩去伤害人家女人。”我说:“扬华你听我说完,你一个睾丸不等于就不能够过性生活,也并不注定没有生殖能力啊,据我所知,如果剩下的一个睾丸有很强的生产精子能力,照样可以保证受精的。”然而在我说话之中我知道我已经犯了忌讳,因为我清楚地感觉到扬华的鸡儿一直是疲软的。于是我捻了捻手中的鸡儿小心翼翼问:“扬华,告诉我,你的鸡儿一直都是这样,有没有发生过硬了的时候啊?”没想到扬华噗嗤一声笑了,很开心:“我就知道师父你会问的,我的鸡儿能硬。”“可是?。”扬华笑着说:“我怕我让师父看尴尬,下午打了一次手铳出了,临到你这来又弄出了一回,哪还硬的起来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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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6 C# j* k7 l; T* | 我说正事,劝他,安慰他。我的结论是去做一个精液的化验,如果真的没有生育的能力,再说不成家的话也不迟。再说还有什么人工受精不是?扬华说:找大夫说这个事情多不好意思,再说,万一传扬出去.....。我说那好办,咱们不妨如此......这般。8 Z& ?; \, Y- o) s%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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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已经被他的手刺激到了极点,我不想拒绝他,即使我就是一个直男,此刻我也不能够伤害扬华的自尊。何况早是我曾经渴望的,扬华已经占据了我的心。明知道自己这样渴望得到徒工可能欠妥,徒工二字是我心里难以逾越的障碍,但是心愿一直纠缠着我挥之不去。此时此刻我又怎么能够退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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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w# f& @7 \1 I1 g 扬华在为我完成后告诉我:“我一直想得到您,梦里面都想。但是我不敢,因为您是师父。今天我是下了决心才来的,我是准备了被您打骂来的,我想你即使打我一顿,我也向师父表白了,也死了一条心,痛痛快快找个地方死了的好。”我说:“你想的太重了,没那么严重。”* D7 j; h$ ? g; @, l!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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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止事情被扩散传扬,我俩翻山越岭,找的是部队番号医院,看门诊多年不育的“病人”是我,化验的取的精液是扬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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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华进厕所取精液,我在厕所外面望风。徘徊等了好半天,扬华探出厕所门,招手让我进去。我真真的是拿扬华没有一点辙了,做一点牺牲吧,两个人做贼一般躲在大便小隔子里面,好在没有人打扰,我为扬华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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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喝的大醉,醉如一场梦,因为化验结果很好。; D8 \8 [7 N(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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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月以后我离开了梦一般的这个*岭山凹中的工厂。我不想在这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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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 k2 F" [, s" {: q 当年我还也算年轻。现在扬华也已娶了妻、生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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