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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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的深秋,我降生在中国北方。小时候的教科书总说,中国十亿人口,八亿在农村。显然,我就是那80%中的一个。而且,还是一个很偏僻的农村。农村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很多孩子的出生日期都是秋冬季节。显然,在冬天的农闲时节,大人们的乐趣无非关灯造爱。十月怀胎,我们便在秋冬季节里从母亲的阴道里走来。虽然没有做过调查,但这却具有统计学意义。也是,八十年代的农村,没有酒吧、网吧、KTV,无所事事的人们只能靠在被窝里发泄过剩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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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 J8 C; E7 q9 o+ f2 V5 W1 _( m7 ]* k我的老家很是偏僻。记得每逢春节,父母去县城买年货都是要留宿一宿的。从农村老家到县城,一次都要五六个小时的车程,没有当天往返的公交车。偏安一隅,也给了我一个宁静的童年。初中之前,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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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9 i: o) Z7 ~/ r' e; z时至今日,我也喜欢回到老家。虽然现在的农村也已经变得很是城市化,甚至更为世俗,但我仍然眷恋农村的风景,群山空净、溪涧清明、白云闲淡、夜色幽宁。特别是在冬天,茫茫大雪里,更显安详寂静,这应该是三千大千世界的极界,所谓庄严净土也无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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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t2 g5 e- L$ j+ a- `只是,我的生活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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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 n1 N" p, A; ^% _7 ]) t9 R) x* k赫拉克利特说万物流变,岁月也在悄悄地侵蚀着我们。小时候的傍晚,娘亲总会撅着屁股围着灶台转,幼小的我则围着娘亲转。如今,每次和娘亲一起回家,年过半百的她仍然在厨房里为我准备好吃的。但看着娘亲肥硕的屁股、粗大的腰肢,脑子里总会冒出淫邪的场景——很多年前,娘亲也是这样撅着屁股,在炕沿儿或者玉米地里,被同村的某个叔叔抽来抽去的。如今,知天命的娘亲仍旧会享受性爱的欢愉,但背后的男主角却永远地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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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心思总是天真无邪,成人后的世界总是丑陋肮脏。可能,我的性格是逃避的,于是喜欢佛教里的真如——世间出世间为二。世间性空即是出世间。于其中不入不出、不溢不散,是为入不二法门。一如男人在我的后庭内注满了精液,一动不动的趴在我的后背上。我相信,我的真正性别就是阴性的。于是,走上了一条莫名其妙的人生际遇——归元性无二,方便有多门。嘴巴、后庭,亦是方便之门。- m2 P% w( D' o
. `; [7 F; K: U0 T' m' p- [- c J; d; S张开嘴巴就可以享受得到的满足,为什么要脱衣服呢?这是一位“口J”爱好者的名言。后来,我反驳他,这种满足仅限于湿吻。KJ的前提,必须要有一方脱下裤子。人生最幸福的时刻是“掀起你的盖头来”,人生最性福的时刻亦是“脱下你的裤子来”。
# L3 r3 @- p& K' w* z七八岁之前,我对农村是没有什么记忆的。印象最深的就是我一般早睡,在睡觉之前,娘亲总要先为我铺上被褥。之后,当娘亲想要睡觉的时候,总会从我的头上跨过取柜子里的枕头。娘亲有先脱衣服的习惯,加之那时候农村女人穿的都是自己缝制的四角内裤,很是宽松肥大。运气好的话,比如开着灯,我会眯着眼从娘亲白皙的腿部过渡到胯下的真空地带。娘亲的私处是漂亮的,我想自己皮白肤滑柔嫩就得益于她私处的娇花若水、曼柳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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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母亲的私处,已经记不得哪一次的印象最深。但每次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会想起母亲美妙的阴户,如同耦荷,细白无毛,红嫩鲜润,状如处女,含苞欲放。当然,这种粉木耳的形容也是后来遇到女朋友才知道的。只是那时候,我对女性的生殖器没有概念,也没有性趣,单纯的好奇而已。娘亲的私处用现在的术语应该叫做“馒头”,软绵绵、香喷喷、滑丢丢,难怪同村的叔叔喜欢疯狂地啃。* C, ]( ^8 c9 t3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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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用“啃”,源于我曾经在一个月白星稀的夏日夜晚,亲眼见过一个叔叔迫不及待的掰开母亲大腿,饿狗一般疯舔狂吮。那时,记得娘亲是刚刚撒完尿的。那时,觉得这个叔叔很是不讲卫生。等我成人后,接受一些SM的行为,方知愈是变态的东西愈能回找到生命的真实。就像古希腊时期的酒神节,我们在癫狂中寻伺生命的初始。就像死亡是存在的一部分, 怪诞也应该是性爱的组成。记得有一位性学家说过,真正的变态是你一直坚持异性恋,变态的真正行为是你一直在异性恋中坚持传教士的体位。
* {5 W$ F: ^! k2 \. F你听说过吗?估计是没有听说过,因为这位性学家就是我。哈哈,算不的上性学家,但性的经验还是足够的。癫狂柳絮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无论是风情万种的女人,还是千锤百炼的男人,一应俱全,一无所惧。我们所处的时代,是一个开明的时代。服装界流行混搭,影视圈流行跨界,我们的爱当然也要跨越性别。, ^ ?5 t8 v; L$ I&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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