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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张旧时代照片的引发,加上哥哥的生理反应,让我很早认识了男人那东西) c# Y& M) E1 E* m9 c/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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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8 H9 N$ d( E, f8 _1 U( y1 D. P 童年时候,连电扇也没有,夏天,男人们差不多都是上身赤裸,下身着一条大裤衩,连内裤也很少有穿的。5 O, p$ }5 a; J#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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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别人家,反正一直到少年,我和哥哥都是常年光着屁溜子睡的,冬天合盖一床被。不知道是为了省布还是老家的习俗就那样。习惯就成自然,一直以来都没有当回事。0 A: K- w9 {: e& V5 S
& |. U! \# I+ z7 W) A 我和哥哥都大了,大铺显得挤了,更可能是妹子大了些,于是爸爸走后门买木料在屋子里搭了个阁楼。男人就都睡到了上面。夏天,光溜溜的躺着也淌汗。爸爸一直也是不穿什么睡的,只在那地方把脱下的裤衩盖上。当然睡着了一滚身,就是另外的样子了。& e+ y; h# G0 @' q& z0 q
. j! D# |; c. _' ~% w 到年龄稍微大了些,朦胧知道了些男女的事情,只是好奇,没有任何的色欲,更不懂得男人之间还可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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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第一次半夜就着朦胧的夜色,偷偷地凑近爸爸那东西的紧张不安和心跳。那应该是四升五的暑假。6 Z9 U/ Y. C; D, i# h+ w. V+ I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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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知道了,男人的东西原来是那个样子的。但是像一过的烟云,满足了好奇的欲望,过去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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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工作,要么早出要么晚归。很少和孩子有亲近。现在哥哥妹妹提起爸爸,共同的感觉就是陌生,可能唯独我,爸爸是例外的多带了我的,有机会出去和爸爸共同看个戏串个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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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的年龄,快过年了,遵母亲吩咐,收拾打扫屋子,在大柜顶端翻到一个泛了黄的报纸纸包,掸掉尘土打开一看,我立刻心跳加快,四张照片三张是赤裸的男人和女人,摆着姿势显露着让我惊讶的东西。草!原来男人女人在一起是这么干。那一张更是让我惊讶:原来男人和男人也可以那么干!我贪婪地看,下面的小家伙很难受,湿的厉害,手抹一抹黏糊糊的。赶紧包好放回去。' {. E' _& ^& ~5 Z
5 j% c/ t- |5 E! u2 n 经常想着那些个画面,后来又有机会看了一次,再想看就不见了。现在一直没明白,那四张残旧的照片显然应该是四十年代的东西,不知道他们如何得到又冒着天大的风险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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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的前后,是波澜的小六。大波澜搅动着社会,小波澜搅动了我的身心,我没有革命,却有一股暗流革了我的命。. r) u1 b% y8 t# O$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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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男人那东西变的是那么大,神奇!想不通为什么抹不去那大家伙的影子,总有一股想探究的心理。对更陌生的沟沟缝缝不那么有吸引力。. ]: l% @5 Z, @+ ?) L# b& @, _& y) p
L# M( M3 ]+ K 于是大了我三岁的哥哥就成了我探究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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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期,我自以为哥哥是睡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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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8 [' w0 y& A/ T$ v! l3 G) M 好玩啊,原来哥哥已经是长了毛的了,一直睡在一起,却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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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那个夏天,很多次凌晨爸爸走了,我悄悄爬起来观赏哥哥的那东西。发现很多时候在我爬起来看到時,那东西已经是直挺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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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在被窝也摸过哥哥几次,体味着在手中逐渐变长变硬,一跳一跳的乐趣,翻开皮,磨着顶头的粘水。: j% J6 ^. @3 {# d6 R3 `6 C- d6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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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一次,是在爸爸走了不久,我手一摸到,哥哥的已经是硬邦邦的了,全然没有在意,依旧四下里摸弄。中途哥哥动了,第一次动让我骇的躲闪开了手,再动我就没有躲,静静的虚扣着那东西,看哥哥没什么反应知道他还没有醒,就又继续我的工作。正自来回翻着他的包皮觉得好玩的时候,哥哥突然喘粗了气,身子一抖,从东西里喷了我一手,我下意识的给捂住,说实话当时只还以为哥哥是尿了,根本没有意识那是射了精了。1 D" Q! ^4 o5 ^3 n7 p) l3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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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很懂。4 E! G4 t2 @( e7 e. W8 y+ x% T4 }
, s; f; c! l2 i% K y' h/ c 只感觉几下,哥哥猛然间撩开了被,几乎是冲过去拿起尿桶接尿。我虚乎着眼睛看着,手里头捻着,粘答答的,在自己的身上抹了手,好半天,哥哥才躺回被窝。我有些懊悔了,这次,很可能哥哥是醒了的,不知道哥哥会怎么看我。* P7 f. ~& y# [* T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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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再也没有敢。: _' ]5 C7 P" h! \* W8 D# y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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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一两个月,记不太清了,夜里被湿醒了,一摸,俩人的交界处湿了一片。是我?还是哥哥?这么大了还尿炕了?反正是第二天我向妈妈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其实是耍心眼为了洗清自己,悄悄告诉妈妈说哥哥尿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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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8 D2 N8 y( x& u8 F) M6 t 过了几天,哥哥穿了裤衩睡了。我也矫情要,其实纯粹是嫉妒和攀比。记得妈妈好像是说过几年该穿自然给你做,现在你小孩子矫情这个干什么。: m/ ]; U1 P2 n$ q8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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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生理反应,让我早早直观的知晓了男人那东西的反应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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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的东西,我埋藏的很深,邻里的眼里我是个乖娃。
: e0 Q" L4 ~3 N! F) {& ?2 f- m; q9 q$ q 我的生理上的发育却很晚。 都初二了,那小东西才见一点大。当然爸爸是知道的,天天看的见。估计妈妈也是知道,看见到了的。带我去过医院,大夫说是不急,先再观察观察看,有的男孩子发育的是迟一些。
7 t8 C! w' m& y" `6 I 实话,我曾经懵懂的担心过自己,是不是要成为一个废物,忧虑过是不是自己太坏了老摸给弄坏了。8 _) p, x: p f8 @" i/ x' v
老天!不是不发,一发惊天。我的一旦发育竟然是势不可挡,迅速的成长又大的我都羞于被别人看到。个小的时候吧怕同学看见了笑话我,到大了反倒是更怕,有个同学看到过,说我一定是捋管捋的,龟头全露出来了。我急的说:去你的!——我说的是实话,在发育完成前我还真没有那个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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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成人了,接受到第一次被别的男生的“偷”摸,我才明白,所谓的“偷”摸,几乎是不可能的,可能完全是心理上的意愿,一个愿偷一个是愿意不醒。那是工作以后住宿舍的事情,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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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屋的二龙,都是老邻居了,按老辈排下来应该算是院里我们这一茬孩子的叔叔辈,但是因为年龄都差不了多少,就一直都是兄弟相称的。他家也不好说什么。. l8 E6 G* B0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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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小就和二龙要好。总是遭到爸妈的呵斥。也是,二龙的祖辈父辈口碑很差,尤其是她那个早死去的妈妈。二龙兄弟三个自然也就不遭人待见。二龙孤独,和他的两个兄弟也很闷,人很勤快,但是打起老三来那叫狠。人传二龙的爷爷是他爹。这一来,辈分就更乱了。嫌弃归嫌弃,我很羡慕二龙家有两间大北房,但是我还没有进去过。; e, g! e2 s, x' x(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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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闹不明白,邻里眼里不三不四的二龙为什么偏偏和我这个胳膊上一直挂着杠的人说的来,我也喜欢和二龙呆在一起,抗着父母经常和二龙躲个僻静说些悄悄话。他要找我時,就在阁楼小窗户的外面吹吹口哨。二龙大我两岁,却在叫我時名字后面带个哥字,我却直呼喊他作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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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偷偷地借给过二龙钱,在那他们很艰难的时候,我不是出于什么怜悯,完全是因为我和二龙好,不知道怎么让爸爸知道了,险些挨顿打。回来才知道是那个可恶的二龙爹向我爸爸道谢才惹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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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7 j& F2 R6 T- t) J$ [ 二龙经常向我怨恨诅咒他的父兄,却从没有讲过他妈妈半个字。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和二龙述说,却唯独不肯把心里挂记着男人那东西的事情流露出半分毫。更不敢吐口说出想和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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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我动手对哥哥做了坏事情以后,心里头就時有想看看二龙那东西的欲望。小小的年纪时候就听说过街坊议论,二龙的爹长了个大却没有能耐的吊,二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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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我自己的长成了比哥哥的还要大;也穿上了裤衩睡觉;在摆弄自己的东西玩时,时常把自己的东西想象是二龙的。其实我穿不穿裤衩睡都无所谓,只一次弄脏了裤衩,就再没有担惊过,男人的事情有些可能无须教就明白,自己放出来就不愁它自己跑出来了。0 M* I. [% u7 U$ M# B-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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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二龙已经去了农村。好在二龙命好,是在近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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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C x- J% |* Z1 [' D* \. Q 二龙来信儿说他搞了个对象。跑去了看看。因为我的到,二龙从地里回到“家”。( C6 J3 n2 Z+ ^- n6 ^# y; P! O
, H: k3 L6 s4 `) p( v" y' h 站在他简陋小房子里,看着墙上镜框里面那些他和父兄们的陈旧照片,我有些吁叹。恨还是恨,情毕竟在。我无意中说了句:一晃,你都要娶媳妇了,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我们俩躲在小茅房里,相互看小鸡儿的事情吗?记得好像是你这个坏小子引道的我吧。你说结婚那天不准备让他们来,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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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a. L; B" V1 y5 e: k 二龙在后面抱住了我。静静的,我没有动,我想二龙心里一定有苦,这样他可能能够得到些安慰。然而事出料外,我感觉出了后面很顶,而且愈来愈甚,不由我不产生了幻觉和邪念,因为我思念那种事情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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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探着把手背过去,徐徐往结合的部位插,摸到了,的确是裤子里面硬硬的棒。二龙也没有躲闪,任凭着我摸索。二龙的真大真粗。二龙的手也过来了,插进裤腰抓住了我的。2 K0 F6 u& X; w2 h6 r' \1 }
2 R {( d# w! }+ E- {# y 于是乎我眩晕了,脑子里出现了那张残旧照片的画面:一个男的和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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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7 p* a& X) e2 Y2 M( J* D1 } 诱惑着并怕着。0 l% ^2 c% S) u0 O& R/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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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息着:让我看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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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3 d# F, p8 k$ u. Z" F 二龙什么也没有说,拥着我到了床沿,过去插上了木板门。/ W3 r( n. ~( s1 y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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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了我的,又脱下了他的。& d, }: e* f7 I) v! ^
: n! P+ L( v5 l X: j 亟不可待地几乎是同时逮住了对方的硬棒。激动的互相揉躏,是爱的揉,不是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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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退开他的包皮,二龙羞涩地露出两颗虎牙笑笑:不好意思,好几天没洗澡了。跳下床抓过毛巾湿了,抹开长长的包皮,里外擦拭一番。! X1 q: E- W/ d2 K" ^5 P)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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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爱的心理,嗅了嗅摸过了二龙那蛋蛋的手,是骚中带着一股独特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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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互相看着摸弄着。想着残旧照片的那个画面,然而布告鸡奸的两个可怕字眼,几年里也时刻敲击着我。我不无忧虑地说:听说男的和男的要判鸡奸的。二龙双唇堵住了我的嘴,一顿狂吻过后,二龙说:谁让你进后面了?说完,一口含下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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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1 y0 J( R" e 我愣了,傻了,原来男人和男人还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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