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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6 22: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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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章 不可饶恕之罪(3)8 b8 ~/ L6 V1 \# ~' ]) J! @% w
+ o8 m; b6 b) e “喂,对,我是。没事了,昨晚休息一回就没事了。我一早出去读英语,没听到。可能房间里没有人吧。不,我马上要去上课,你别过来。对,下午有课。我都迟到了。晚上……”秦伟咬了一下我的乳头,疼得我叫起来,我轻拍他的后脑勺,示意他不要胡来。“没事,电话差点掉到地上,我接住了。晚上我约了个朋友去玩,咱们改天有空再去吧。好,先这样,我要去上课了!好的,再见!”我迅速挂上电话,秦伟的舌头刺激得我又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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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人家打电话你都不放过!”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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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伟从被窝里钻出来,骑着我,“谁的电话?”8 V3 _$ R# e3 o1 S3 X* e" H
7 Y( _; m1 K5 I G2 x. {6 s1 \9 Q “你管不着!”我笑着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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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不着!我就知道是他!说,他想把你怎么样?”秦伟双手夹着我的脸,吮了一下我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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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笑道。/ O: ~9 A- A+ W: w- D(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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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朋友!他看你时,那双眼睛,就差没喷出火来了!”9 v8 F# @0 _ U0 g9 b& G, k& D) L
: K- c: H' K9 K9 a; J6 y0 T7 t “哼,我又不是你的!”我还在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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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是我的!”秦伟伸手下去揉我的下体,“你知道法律上是怎么样界定产权的吗?一个人骑着马在土地上跑一圈,这块土地就是他的了。说,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我没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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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大笑,反驳说:“那你身上又有什么地方我没到过?”8 S0 P% z2 m' S0 f8 J#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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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按照这样的逻辑,他也是属于我的了。但他每周周末还要去会杨蛮。秦伟当然明白我的意思,自知理亏,说:“你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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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瞎扯!”我得理不饶人,双手抱着秦伟的肩,“喂,告诉我,你们干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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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2 O& L2 E8 J: U2 _: F; h) Y 秦伟翻身下马,躲到一边:“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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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后面抱着他,翻身上来,凑近了脸:“说嘛,干过没有?说嘛,有什么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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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我 ,“来,起床起床,吃完饭快点洗澡,咱们还得去看电影呢。”他咬着牙恐吓说,“你要再敢问,小心我今晚干死你!”' I$ n6 t2 z& D) [7 Y
1 s0 ~% a3 G% A8 H 秦伟洗澡的时候,我处于巅峰状态的情欲之火平息了一些。巨大的负罪感又将我淹没。这情欲就象鸦片一样,当你沉溺于其中的时候,就可以得到无可名状的快感,让你将一切都置之度外。而当你抽身而退的时候,你又会觉得情欲之中的自己是多么丑陋,多么肮脏,肮脏到猪狗不如,叫你不愿承认,不敢正视。我自认为自己冰清玉洁,一尘不染,我不明白置身于情欲之中时,我何以会如此丑陋,如此肮脏。我也曾经顽强地抵抗情欲的诱惑,但那样我就会处在忧郁和无穷无尽的焦虑不安之中,我的生命就是苍白的,虚无的,我就会像传说中迷恋自己水中倒影的美少年那喀索斯一样,水仙一般悄无声息地枯萎、凋谢。而一旦我在情欲中放纵自己,和秦伟疯狂地做爱,我就可以获得狂野的激情,我的生命就会充满膨胀的活力,这世界就让我感动得落泪。而我的代价就是要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让我的灵魂备受良知和理智的拷问。0 p" R+ J5 L& E, j8 {
2 ~- ^/ K' i. C7 G" n1 L1 L 爱人之间疯狂的、惊世骇俗的性爱,在男女之间,是性和谐、性艺术,是神圣的爱情的基石,得以供奉在高高的殿堂上,接受众人的顶礼膜拜。在男人之间,就是性变态,是恶魔,是瘟疫,就要打进十八层地狱,永远被烈火焚烧!. ? ]3 H* _( N( D2 G$ {
S' d- C+ m: U3 e' w 秦伟洗完澡,走到床前。他的三角内裤隆起一个高高的小丘。我看着他古铜色的裸体,心里的欲火又燃烧起来。我靠过脸去,用双唇爱惜地吻他的下体。内裤里面,秦伟的爱具是柔软的,充满弹性的。他回应着我的吻,将爱具在我的双唇和脸颊之间蹭动。他的爱具渐渐刚硬起来,将内裤撑成一把打开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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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Q1 u& t! L% m4 Z9 V 我一边吻,一边在心里祈祷:“主,我不再求你恕我的罪,我只求你永远赐给我这个热诚的男孩。我不再忏悔,我只愿用我的全部生命,用我的一切去爱他,让他快乐,让他幸福。我只求你不要将我的罪归到他的头上,我的罪与他无关,是我引诱他。你不要因为我的罪而惩罚他,永远不要给他疾病,永远不要给他灾难。主,求你让我用尽我的今生去爱他,在来世里,我甘愿独自承受炼狱里最疯狂的烈火……”) B% x. m/ F/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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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又一次模糊我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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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里挤满了人。今天上影的是梁家辉的《情人》。故事在灰暗的光影中徐徐展开,在沉闷的、压抑的气氛中,我感到东南亚闷热潮湿的气候,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简直可以闻到在这沉闷而压抑的气氛中,潜伏着强烈的情欲的暗流。它汹涌澎湃,撼人心魂。它冲击着堤坝,终将堤坝冲垮!4 C8 B6 V* W: ~9 P
5 a' \+ {; y- ]5 q& S 台词是如此的直白而煽情:8 a c; P# A1 `1 z E! |* |) E4 u7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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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抚摸着他。他的皮肤光洁无暇,除了性器之外,一根毛都没有。”' b- o: X( ?4 G2 M* Z, X
# [# f0 Q& E8 I/ I 她的手探进他的长裤,抚弄他的性器。他将身体弓了起来,手紧紧地抓住床头的木条。他咬紧牙关,紧闭双眼,他的脸因为兴奋而抽搐。他终于脱光自己的衣服,镜头拉过他宽厚光洁的背,结实而微翘的臀,健壮粗长的腿。他分开她的双腿,抬起臀部,寻找进入的途径。他往前一顶,深深地进入。她刺激得浪叫起来。他一下一下地抽动,臀部和大腿的肌肉绽放得条块分明,透出充沛的力量。他终于深深地插进,全身抽搐地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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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此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要他和我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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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g7 K) n; h+ |5 j) D 那间破旧的小屋子,那张简陋的床,成了他俩的天堂。他们白天作,晚上作,穿着衣服作,脱光衣服作。人们懒洋洋地从门口走过,他们却在门后面,阳光直射的地上疯狂地作。无数次亲吻,无数次插入,无数次抽动,无数次射精,无数次死过去又活回来。这两个被情欲焚烧的灵魂,性器成为令他们快乐的唯一器官,作爱成为沉闷、燥热而压抑的气氛里唯一的快乐的源泉。他们同样罪无可恕,但他们却在罪恶中得到了天堂。上帝终于以永远分开作为对他们的惩罚,但他对她说:“我永远无法停止爱你,直至我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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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无法停止爱你,直至我死的一天。”我默默地说着,热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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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我们常常去看电影,甚至去看三级录像片。每一幕性爱的画面,都深深地震撼着我的心。《人鬼情未了》中,他温柔地抽动着,完美修长的裸体,在幽暗的灯光下,像一波一波缠绵的海浪拥吻沙滩;《壮志凌云》中,他狂野地亲吻着,放肆不羁的舌头令人热血沸腾;《乖仔也疯狂》中,他将妓女按倒在楼梯上,在凛冽的晚风中疯狂地抽插,终从一个男孩变成了男人;《炮弹专家》中,他们在热雾萦绕的浴室中温柔地爱抚,他将她放倒在地上,翻身而上,缓缓地插进;《本能》中,她跨坐着他,简直是在强 暴他,搞得他九死一生,留下一床沾满精液的床单;《慈禧秘史》中,他让她狗一般趴在佛的面前,他以最原始、最野性的方式,从她后面进入,狂暴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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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m- k% C" f6 R) y+ K 还有那许许多多千奇百怪、匪夷所思的性爱方式。“如果唯有性爱可以让我的灵魂燃烧,哪怕是最不可饶恕的罪恶,我也不会躲避!”我勇敢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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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中午和晚上都睡在一起,有时疯狂地作爱,有时温柔地缱绻缠绵。元旦一过,就要准备期考,而且天气很冷了,杨蛮周末不再回来。秦伟借口学习紧张,没有时间回家。这个冰天雪地的隆冬季节,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2 ^: p% I7 h- u0 R0 K! m
8 H1 h. Q3 S A: |2 w" X! H 周翔仍然经常来找我。我对备受爱情煎熬的周翔同情而怜悯。周翔是这座大学里最英俊、最优秀、最有才华的男生之一,是无数男生女生的梦中情人,但我心里有了秦伟,我不能再爱上周翔。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因为我觉得这是一种残忍的伤害。相反,在保持安全的距离之外,我尽量满足他的要求。我不觉得这是欺骗,因为我从未暗示过他,从未给他承诺,从未引诱他。我想找个时间跟周翔谈一谈,可是一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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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考马上来了。我从来就是一个聪明而勤奋的学生,否则我不可能在极端恶劣的逆境中一路走来,最终考上了这座全国闻名的高等学府。我甚至从小就喜欢考试。因为那时候,谁都可以打我,骂我,侮辱我,歧视我,排挤我,让我处处低人一等,但唯独在考场上我是不可战胜的。那时候,我孤独、忧郁、敏感,经常呆望窗外,整天生活在幻想之中,但我仿佛生来就有一种上天赋予的灵异力量。我从来不用凿壁偷光、悬梁刺股地苦读,却总能将每一道试题轻松地解答,总能轻而易举地击败所有的对手,轻而易举地提高全班的平均分数,轻而易举地摘取别的小孩望尘莫及的荣誉。我为学校带来令人震惊的荣誉,也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成就感。在老师的赞许中,我得到了被承认、被肯定的感觉。但只有老师喜欢我。我的成功燃起仇视我的小孩嫉妒的怒火,他们变本加厉地孤立我,侮辱我,在放学之后,偷偷在半路埋伏我,围攻我。我被殴打,却不敢告诉任何人,因为我怕招来母亲更暴烈的打骂。我只有带着令人寒透心肺的忧郁的眼神,在焦虑不安中,惶惶不可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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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t: d j- B. q2 d 现在,我虽然沉溺在情欲之中,却丝毫没有放弃功课,我考得相当轻松,感觉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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