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ht9191 于 2013-4-28 11:11 编辑 # E8 L+ r2 i- G4 s1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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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章的题目我想了很久,因为在这个眼球时代,什么东西都要吸引眼球。斟酌来斟酌去,我把这个难题留给了正在看这些文字的你们,你们觉得“那些男孩”后面该接什么那就接什么好了。: Q6 F. X0 s& S; z i6 H8 i: @% H
写字对于我来说并不算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尤其是写人生写自己的时候,我当然知道我没有这个力量和能耐,尤其是当自己明显意识到记忆力减退之后。可,我还是希望能用自己拙劣的笔迹记录青春,记录那些渐行渐远的青春。 / v' b i f, d$ \1 P* ~ 如果在这些只言片语里,你能找到自己的影子,那是我期望的。如果这些字让你也有了些许的感触,那不妨共同交流。
(3) ; r- D- e% t1 Z! ]' w- Y* D 我们一起玩耍的伙伴都是年龄相仿的,想来也是大一点的孩子不愿意理我们这些小屁孩儿,而年纪太小的人家家长也不让出来。我们在一起充其量也就是玩玩捉迷藏什么的这些东西,要么就是警察抓小偷这样的低智商游戏。我记得是初秋了,我们都穿着厚厚的毛衣,我们照例每天晚上晚饭之后就在楼道里跑来跑去。只是不同的是,那天晚上当我们跑累了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了。说起来,这个人我还是有印象的,那时候我们家住3楼,3楼的孩子年纪都差不多,而他已经上初中了,他家住在2楼,他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而那时候我对他们哥俩儿还有另外的一个印象,那就是凶恶,没错,不是凶,是凶恶。只见他径直朝我们走了过来,然后也加入到了我们玩耍的队伍中,当然我们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的,他的出现让我们这些小孩儿很害怕,因为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尽管他已经尽量表现出和我们融为一体的其乐融融。我们谁也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 I. @) n3 ^2 G9 e2 O" e% d
忽然,他走到我的面前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我和他走。也许是因为害怕拒绝了他会被揍吧,我什么话都没说的就跟着他走了,仿佛是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事情发生了太多年了,具体的细节我已经无法记住了,我只记得,他把我领进了厕所。筒子楼的厕所是木头板子做隔间的,这样的木头板很奇怪,是从屋顶直接下来的上面一点缝隙也没有,不像现在的厕所隔板都是不到顶的。这样的情况每个隔间里都自然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双胞胎哥哥把我带到了第一间隔间里,直到那个时候我依旧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把我带到厕所这么臭的地方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我大惊失色,双胞胎哥哥开始解我的裤子,在这个同时他也在自己的裤子里摸索着。到现在,我依然记得在这个过程中,厕所里进来了其他的人,而且这个人就在我们的隔壁间,当听到有人进来的时候,双胞胎哥哥紧紧的搂住了我,他的双手盖子我的嘴巴上,以防止我发出响声。我也就真的乖乖的、一动不动的任由其摆布。水声结束,那人打开隔间,之后迈出厕所。直到这个时候,双胞胎哥哥盖着我的双手才稍微有点松弛。于是,新一轮的上下其手就开始了,我的最私密的地方被他攻击者(请原谅我用攻击这个词,因为以我当时的年龄来说的话,他的这一系列的举动对我俨然就是一种攻击,而我手无缚鸡之力。) 而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是多么的兴奋和投入。只是好景不长,没多久我就听见了母亲呼喊我的声音。这一声仿佛也让双胞胎哥哥从梦境中走了出来。他迅速的帮我整理好衣物,然后低声的和我说:不许和别人说,否则我就宰了你。我害怕的、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跑出了厕所,回到了家。这是我第一次和男生有的亲密接触,那时候我就是一张大白纸,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清楚。多年之后,红豆的事情爆发,我才在媒体中知道了一个词--猥亵。双胞胎哥哥的行为就是猥亵,而更合适的说法应该是在猥亵两个字后面加上男童这个词。 ! j O' z. L- F5 {$ v P2 Y- u 那很长得一段时间里,双胞胎哥哥都没有出现,而我则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照样和那群小伙伴们嘻嘻哈哈,也难怪那么小的孩子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嘛,我记得我那时候只是在他说要宰了我的时候害怕了一下。之后的日子了里早把这件事儿忘记的一干二净了,也就等于被人猥亵了,结果每天还乐滋滋的。初冬的第一场雪之后的一个晚上,双胞胎哥哥在此出现了,我那个时候已经换了厚厚的棉裤,他的出现让我顿时紧张了起来。这次所发生的一切和上一次太相似了,还是一样的表情还是一样的手势,而我则还是一样的顺从。这次他将我带到了室外,说句实话,那时候的我在晚上几乎从未单独走出过居民楼,我记得我先前说过,那样会被妈妈骂的,我小时候可是很乖的孩子。我就那样傻傻的跟着他往外走,被他带到一处极其偏僻的地方,于是一切在此重新上演。他在冰天雪地里脱掉了我的裤子,而这次他更大胆的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而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夸张的是,他转过了我的身体。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他的这个行为没有任何意义,我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而他想干什么相信不用我说,在看这些文字的你已经猜了出来。现在想想,双胞胎哥哥真的是狗娘养的,我才二年级,他就想对我行如此粗暴之为。依旧和上次一样,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母亲焦急的带着愤怒的喊声出现在了我的耳边。
(5) ' u8 p1 ~- A/ Z" e5 l9 @ 现在想想,这个事情没有后续有很多原因。第一,那个时候的人法律意识都很单薄,再说那时候的法律也没有那么健全。第二,毕竟这个事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说出去没什么好处。第三,母亲绝对没有意识到这个事情对我的影响有多大。当然我现在也不敢笃定的说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和双胞胎哥哥一定有关系,只是我觉得他让我的人生来了一个左转弯。 % K l q* i* z 双胞胎哥哥,我人生的第一个男生,现在我已经记不得他的样子,他在我的人生里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我在他的身上学到了什么,我在他的身上失去了什么,其实都不是语言能说明的。在时间的长河中,我们都像是试验品,很多事情的效力并不是马上显现的,要在岁月中慢慢的发酵。9 b8 x# L f4 U, F: @, k; B- A c
这算是我在幼儿时期唯一的一次充满情色的经历了,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双胞胎哥哥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样,那时候的我没有概念。( j. C5 y% \8 a7 b M6 h: M
这件事儿发生没多久,我们全家就搬离了那个掺杂着欢笑和满满儿时记忆的筒子楼。其实说是全家无非就是想撑一下场面,因为那时候这个“全家”的概念也就是我和母亲两个人,母亲的单位体恤她的辛苦,所以分了一套房子给她,于是母亲那段时间一直在采用蚂蚁搬家的模式一点点的将筒子楼家里的东西搬运到新居。看看现在楼市的价格,再想想曾经,真的觉得虽然那个时候很多东西都相当的匮乏,可是某些方面还是很幸福的。其实仔细想想活着就是这样的,我们在某方面顺心,在另外的一个方面就一定不会顺心,上天公平,不偏颇任何一个人。搬家对于那时候上小学的我来说其实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只是忽然要和我喜欢和喜欢我的叔叔、阿姨、伯伯、婶婶们说再见,我小小的心灵也难过了一下下,我记得那时候大家下班几乎都是在同一时间,于是我家隔壁邻居几家人就会商量好集体到某一家去吃饭,大家带着自己家的菜汇集到一起,那样的感觉直到现在我都很怀念。我们的生活在变好,我们的食物在变好,可是我们的情绪却在变遭,我们变得不轻易相信别人,我们和周围的所有人慢慢疏离,我们变的冰冷,从外到内。. b+ T4 ^1 a3 \4 L
虽然如此难过,可是母亲一句话就打消了我内心所有的不快,她承诺会带我回来玩,这让我一下子就忘记了内心里的不舒服。现在想想小屁孩儿还真的是好骗。最后在筒子楼里呆的那天,母亲集中叫来了很多亲戚,他们一起把打包好的东西运送到了我的新居,而据我后来从母亲那得到的画面是我那天从搬家的最开始就逃离了忙碌的大人们得视线,自己跑出去找小伙伴们玩了,而后,在大家准备驱车离开的时候才发现我不见了,于是大家又开始找我,当然在最后依旧是以我挨揍为结尾。- r @/ ? m# y
挨揍,为我在筒子楼的生活画下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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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家所在的位置距离母亲上班的地方非常近,这一点让母亲很开心,新的居住环境的确要比筒子楼上了N个档次,我有我自己的房间,它每天都能晒到太阳,而我也可以跟着借光。对了,忘记说了,我转学了,这一切的一切只因搬家。住进新居的第一天,母亲开始整理、摆放、收拾那一大包一大包的生活物品,当然大件的家具已经提前都摆放好了,我这个小屁孩儿什么忙都帮不上,所以只好呆呆的躺在房间里。现在看来,母亲真的是很强悍,那些乱七八糟的让人做着做着就会发怒的家务在母亲的操作和摆弄下一点点的消失,我现在才知道,母亲一定是满肚子脏话的,母亲并不强大,她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的人,一个平凡的、普通的女人。不知不觉的,在新家已经度过了两个日夜,说实在话,那段时间对于年龄上小的我来说非常煎熬,起初对于换了新环境的那种新鲜感消退之后就是深深的寂寞和孤独感,住进楼房后,每家每户都是一个独立的城堡,一个隔离了亲近、热闹和互动的城堡。我忽然很想念筒子楼的那些小伙伴,忽然很想再奔跑于那长长的走廊上,忽然很希望再回到原来的班级,原来的学校,在原来的操场上奔跑。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我就会躺在床上思考这样的事情,怀念曾经的时光。每次想来想去就会睡着,而睡着之后就会梦到,梦到我回到了筒子楼,回到了那些小伙伴的身边,回到了我原来的学校。那段时间母亲很忙,因为刚搬完家,所以很多细节上的东西都还需要微调,而母亲是那种大喇喇型的女人。所以,她并没有发现我内心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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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时光变的很短暂,原因非常简单,在入住新居之后的第一个周末,我就成功的找到了组织。原来,我们这个单元里的小朋友也很多,首当其冲的就是臭球,臭球先生的家与我同一个楼层,我们门对门,并且,很重要的一点是我们的年龄一样。记得那个周末,母亲还在收拾房间,可能是嫌来回开大门很麻烦,所以母亲索性就开着家门收拾屋子,然后将不要的一些废旧纸盒、报纸堆在我们家门口,等待着收旧物者的来临。说来也巧了,在她收拾房间的过程中,对门的阿姨刚好从外面买菜回来,应该是出于东北人的那种爽朗和热情,对面的阿姨是朝鲜族,我那个时候的记忆中忽然就多了一个好的符号,那是对朝鲜族人民奔放热情性格的记录。半天功夫,母亲和对面的阿姨已经到了互相帮助,相互讨论的良性互动当中。而在这个互动的过程里,臭球出现了,臭球是阿姨家的孩子。母亲热情的招呼臭球进屋,而随着了解的不断深入,就有了之前我所说的一切。我忽然觉得生命当中有利曙光,趁热需打铁,好不容易有了小伙伴的我在认识臭球的第一天直接拉着他跑出去玩了。那之后,臭球就彻底的进入了我的生活。臭球的性格稍显沉稳,和二年级的我有点不太像,我是那种咋咋呼呼的人,大声爽朗的笑,疯疯癫癫的闹。而臭球则是沉稳的无声的内敛的笑。那之后的第一个周末,晚饭后,无聊的我又去找臭球,我们俩站在那个并不大的楼梯间里,无聊的弹着弹珠。在这个过程里,我的周围是怎么出现一双又一双凝视的眼的,我真的记不住了,只是记得后来,我们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比我和臭球都更专注,每次那两个玻璃球无论是碰撞还是擦肩而过都能引起他们的一阵掌声和叫好声或者是唏嘘声。没多久,我和臭球混战一轮结束,之后臭球就开始向我介绍这些对于我陌生对于他来说却熟悉的脸,后来我们数了数,算上我和臭球我们单元一共有6个小朋友,这个数字已经算是很庞大的了。至于后来我们玩了些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其实在新居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们都是很无聊的,内容和在筒子楼里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区别,有的时候我们一群人只是简单的站在楼道里聊天,嘻嘻哈哈的,说说学校的事情,就这么简单。那个楼道其实并不大,和筒子楼相比,它甚至可以用小的可怜来形容。所以,每当我们在一起聚会的时候,总会有居民因为我们盘踞在某一层楼吵闹着而出来关掉楼道里的电灯。我们也之后采取关了又开开了又关的策略来应对。因为在那个娱乐项目极端匮乏的年代,我们的娱乐方法也只是聚在一起打发时间了。其实,这样的游戏时间也给我带来了很多的收益,那段时间我每天放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写作业,那状态可谓是神速,态度那叫一个积极。正因为如此,老妈也就不太干涉我和大家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