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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8、7、6、5、4、3、2、1~~~~ye~~~happy new year!”
" V- P3 R) m2 G, f 电视里主持人在声嘶力竭的带领大家欢呼着迎接2015。* c$ P, R- ]4 i+ r* E" @
我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哪些还带着温度的液体。
4 n' J3 N+ J9 `2 f% h2 o& z 这就是我的跨年之夜,在内心里,我默默的想我用一次灰机从2014跨进了2015,在我的人生里也算是绝无仅有了。
8 Y5 b4 M" K, g" ^ 其实,下班的时候,有同事问我是否在意跨年这件事,我是说我不在意的,内心里,我真的没那么在意这件事,但很多事儿其实是有比例的,我75%不在乎的内心里,还是有25%的期望。
: m" f. A7 c7 _+ ~1 o 但,期望终归还是期望,它不一定甚至一定不会成为现实。3 V/ [8 m8 r# ~; Q* m I
2014-2015,一个人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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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 A+ Y3 K4 h% @ M; Q& L0 j9 T5 a 我是谁?
5 l& r8 D" @! G3 ^ 典型80后,出生在东北,181的身高,不算瘦当然也不胖的身段,短发却很平凡的长相,这种种组成了我。这个一入冬就下雪的城市让我迷恋也曾迷失。这也说明了我天秤座的个性,随意却挑剔--充满矛盾。好在,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变得越来越老实,内心也不再总是涌动出对爱的期望。
! l# I* v% x9 ~9 s. j+ y 小时候,我和父母住筒子楼,80年代的住房条件虽有限,但是住筒子楼并不是一件应该的事儿,我妈为了给我一个环境一直都在努力的让我们搬离那个地方。而我身上经历的事儿则是在即将要搬走的时候,那时候父亲因为工作关系要到另外一个城市长期驻扎,我和母亲留在了那栋很多人的筒子楼里。. F5 O, p6 \6 N& y: O: l/ x
所谓筒子楼,就是一层有很多人住的那种家属楼,全楼层的左右两端各有两个卫生间,每几个房间中间会有一个厨房供这中间的几个住户共用。事情出在那个左右两端也是共用的卫生间里。筒子楼里其实是有很多小朋友的,原因很简单,住户基数大,所以也就自然可以理解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小孩。我那时候6岁,皮肤很白,性格安静。那个年代没有过多的娱乐项目,没有网络、没有手机,连红白机都没有,所以,每天吃过饭之后小朋友们就会聚在一起,疯跑疯闹,也算是打发那个年少岁月里生活的无聊。! O3 W7 Z6 e+ n ?1 v9 q6 V: I
我们都只和年龄一边大的人在一起玩就是了。但是,筒子楼里的孩子各个年龄段的都有。问题出在一个比我大很多的男生身上。他那时候已经上了小学,但是究竟几年级,我忘记了。时间太长了。我只记得当他抓住我的手伸向他衣服里时,我已经能感知到他身体已经发育的很成熟啦。
8 g4 |% O% J1 _2 E" ]" B7 W& e! U 他长得凶悍,于是每次我们这些小屁孩看到他都会自然地绕开。某个吃过饭集合后的夜晚,他来到我们这边,把我叫了出去。其实我是害怕的,现在想想也基于此我才会那么顺从的跟着他走进了那间厕所。厕所里,他把手伸向了我的裤子,小时候没有莫代尔所有防寒的衣服厚重且繁琐,他很不容易才找到我棉裤的扣子,正当要解开的时候,卫生间有人进来,他迅速的用手捂住了我的嘴。随着那个人的离开,他也带着我离开了那个厕间。
/ E% O- i2 A5 a+ ^- T( \ 时至今日,我清楚的记得他离开时凶狠的警告我说:不要对任何人说,要不我就打死你。
/ c( f! @5 K s& B: i8 P/ ? 昏暗的生活就此开始了,我虽没有惶惶不可终日,但情绪终究是受到了影响。
' p+ S1 N( `0 x" u, G! _ 这样的事情一共发生了两次,第二次是在筒子楼外的足球场,大概是因为在厕所里太容易被人发现,有一定的风险。所以他学聪明了,第二次他把我带到了足球场。
+ r' o$ L2 Q( {5 [( Z 这次,他急迫很多,他解开了我的棉裤,我只感觉到冷风嗖嗖的吹,我很冷。他抓住我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他面露满足,而我惊慌失措,因为夜很黑,我在担心妈妈找不到。当他用手企图攻击我身体后方时,我听到了母亲带着怒气的呼喊,她找不到我了。
3 R; u; T; k2 I7 E6 ?% q! v 我如释重负,又更加害怕,我怕受到责骂。他迅速的提起我的裤子,胡乱的帮我系上扣子,然后放我回家,我疯了似得往筒子楼跑去,母亲很生气,问我为什么在这么冷的天气里还要跑到外面玩,我无言以对,没说什么,好在母亲没有追问,事情含糊着就过去了。
2 x3 v) l# D/ e' q 事情暴露是在什么情况下我忘记了,总之我唯唯诺诺的全盘供出,而母亲的脸由红转绿,最后铁青。那个晚饭后她抓起我走向那个人并警告他如果再这么做就会遭殃,事情收场。
% r% x( F. ?6 z( i& j9 F 那个人说:我干啥了?我妈妈说:你干啥了自己清楚。
, }5 V7 O$ n) D! S: D' w) E 可见,谁也不愿意说出真相。谁都不好意思。
" C" I+ \" h5 u% e- C 事后,的确很少看到这个面向凶狠的哥哥,但某天下午我俩在楼道里正面相遇,我吓死了,但是他似乎完全没有什么反应,就这样擦肩而过。+ x9 _) t: E' V( S+ c0 r& O
然后,我们搬家了。
8 G1 Z) D2 i0 y* V7 V B 直到现在,我还没弄懂他到底是X童还是同志。
* v5 L0 t) A% E+ Y0 i& O 直到现在,我还没弄懂我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件事而变成同志。
9 Z0 ]6 b; _. t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年寒冷的冬天所经历的一切。! `2 h# M0 x9 `, n/ N" Z7 N6 j
直到现在,我还是同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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