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蓝春晓 发表于 2017-4-21 18:46:37

穿越小说《幸福是一滴水》

本帖最后由 雨蓝春晓 于 2017-4-22 15:17 编辑

《幸福是一滴水》作者:睿纤
一:知命之年

  2023年2月7日。49岁,果真没有熬过50,五十知天命呀,这天命早在一年前就知道了。
  那天是父母合葬的一周年纪念日,我开车去了九峰山拜祭双亲。母亲先走的,在我30岁那 年,而后的十几年里,父亲总是一个人在深夜独自思念母亲而落泪,却从来没有放弃过我和哥哥。
  我问过父亲,你们的爱情经历过死亡,婚姻经历过黑暗年代,老爸终究还是为我而留下来的吗?父亲回答我,那是你母亲临终的遗愿,希望能看到你幸福,如果没有办法幸福,至少平安,衣食无忧。确实,母亲凌晨三点走的,脑溢血,前前后后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是清醒的,就只告诉了老爸这一句话,她放心不下我。
  我年幼的时候虽是女孩子却顽劣不懂事,母亲担心我走不上正路,操心得很,年青的时候毫无理由的任性倔强,凡事要随自己的性子来,最终遭受毁灭性的打击,父亲一夜为我白了头,母亲为我哭瞎了一只眼,后来在她有生之年里,那只眼始终只能看到白白的光,再也看不清我的模样。
  得知母亲的噩耗前,我两年未曾回家,总觉得还有时间,今年不回家,明年还可以回去,于是就这样一拖就拖到再也无法相见的地步。
  父亲走的时候已经有预感了,毕竟70多岁的老人,风烛残年,思念母亲到极限了,却始终认真的完成了母亲的遗愿,看到我平安,衣食无忧了。父亲走的时候是含笑的,心里隐隐地羡慕着他们。这一世,亏欠父母太多太多,想报答都没有机会了。
  父母走后,我的主治医生告诉我,我的脑袋里长了二枚瘤子,有一颗布满了动脉血管,强行开刀,只有1%的存活率。我问还有多久,被告知,一年或者二年,只要这个定时炸弹不爆炸,我可以活到八十。我早有预感有一天我也会患上和母亲一样的病,可能是遗传吧。这一年里,我把继承的这幢老房子转给了哥哥唯一的女儿,今年也有十六岁了吧,真是花样年华呀,公司的法人私下地转给了一直跟随我的一个亲信,十几年前跟着我打拼,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她却始终不离不弃,铁打一样的坚定,今年在我的威逼利诱和其男友八年抗战双管并用的强势下,她终于同意结婚。这个就算是给她的新婚贺礼吧,毕竟她倾注在公司的心血绝对不亚于我。我想签遗体捐献,终被极护我的兄长严厉禁止了。
  安排好一切后的心情是平静,而后,我尽一切可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去想去的地方看看,走走,寻找到幼时的朋友,聊聊,叙叙。我随时等待着命运之神向我伸出牵引的手,只是,来世,不要再让我做女人。
  从白天到黑夜将至,我一直在墓园里静坐,要过年了,浓厚厚的喜气却渗不进这个地方,武汉的冬天阴冷潮湿,透心透骨的寒冷,黄昏时,我开车回家,今晚还是泡一壶红糖水,台灯下捧一本小说过一夜吧。反正不会有什么人来拜访我,我也不会有那个心境去凑什么热闹。
  回程的路上,遇上一辆长途货车。贫苦人家,为了生活打拼,迢迢上千里路,披星戴月地归心似箭,只想赶在新年的钟声敲响前,和妻儿团圆在热腾腾的酒菜中,我一点都不怨,也不怪那个司机。看着那个庞然大物瞬间压向我的视线,我觉得有种胜利感和解脱感,终究没有让那枚炸弹得逞。
  那几秒钟的时间里,我想起老哥,要留他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幸好还有他的宝贝女儿相伴,至少不会孤独,想起了要做新娘子的小雨,有那么一个爱她的男人,希望连我的幸福也一起饮尽吧。他们会为我哭吗?会吧,我只要他们的眼泪就够了……

雨蓝春晓 发表于 2017-4-22 15:13:41

此文是转发的,原作者情况不详,但是文章还是很好看,拿出来分享给大家!

雨蓝春晓 发表于 2017-4-22 15:15:31

本帖最后由 雨蓝春晓 于 2017-4-22 15:16 编辑

二:我叫方寒

  我希望的是,见到来接我的父母,而不是现在这般情况。
  “大根,鹃娘血止不住,娃还只出了一半,你要哪个,大的还是小的”稳婆气急败坏的揪着傻了的大根。
  “大……大……小小”
  “到底哪个,这娃没了,大人在了,以后还可以再生,你要是留娃,这大的小的都怕是活不成。”
  大根双眼急成了血红色,撑着目,梗着脖子,歇斯底里地吼出一句:“俺两个都要!”
  稳婆被这气势吓得屁也没放一个,扭头又钻回屋子里。
  冷!真冷,这是我恢复了知觉后的第一个感受,整个人感觉飘飘忽忽地,耳边传来欣喜的,紧张的,急促的,颤抖的一大堆声音,像几种菜串了味的感觉。
  “出来了,出来了,再不出来,真没救了。”
  “快,快!这娃让脐带缠了颈。”
  “咋样了,咋样了……”
  “剪刀,剪刀,递过手呀”
  “……”
  “……”
  第一口空气像放闸了洪水一样冲进我的喉咙,咳嗽,猛烈地震动中,启动了差点停止工作的心脏和肺泡。
  “成了,大根,恭喜恭喜,儿子呀,今儿个姑奶奶可是使了老力了,这满月酒俺得要双份。”稳婆得意加上火烧火烫后的庆幸,满脸的折子都在抖。
  “成,成,嘿嘿”大根裂着厚厚地嘴唇,憨憨地笑得连眼都找不到了。
  “咦,这娃咋不哭啊?”
  “啊?”
  ……
  我睁开眼,视线有点模糊,毕竟这个身体从来没用过,我不确定我是否能看得清楚,但是我很努力的用意志调整焦距。
  “鹃娘,看看你儿子吧。”
  “娃儿他娘,这娃长得真像你呀,好看,嘿嘿……”
  “是呀,这孩子就咳嗽,都不哭,乖呀”
  “鹃娘,给娃起个名吧”
  眼前,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女人,对,是美丽,眼神中的慈爱和幸福感即使劫后余生的虚弱也不能抵挡得住,满满地充溢着我的视线。“这就是我的母亲吗?”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
  “今天大寒,这孩子就叫方寒吧。”
  屋外,白皑皑的雪辅天盖地,屋内,热腾腾的炉坑上,带着同是新生的幸福,我与母亲相视而笑。

雨蓝春晓 发表于 2017-4-24 18:21:04

三:童行无忌

  我是方家村第二百六十六口人,出生后入户籍时,村长告诉大根的,也就是我爹,典型的靠天吃饭的庄稼汉子。能够想象得出他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一生。
  我爹说我的顺数吉利,以后小名就管我叫六儿,我有权利说不吗?我只能庆幸不是第二百八十八口人。豆丁大点小孩,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再就是拉撒,做小孩就是好呀,当米虫当得理所应当。我娘坐满一个月后就下床干活了,穷人家就是这样的,大人起早贪黑,养个孩子也没得那么骄贵,有时候饿一餐半顿的,有时候尿布湿了没人理,这种事常有,我爹娘也没啥经验,也亏得左邻右舍的嫂嫂们帮忙。
  六儿很乖,这是左大妈右大婶统一得出的结论,家里很穷,所以,我只有半岁的时候,就开始吃百家米汤,百家米糊,百家米粥……来者不拒,尽管有大半的味道真叫一个难吃难忘,但是,要活下去吧,至少不能因为营养不良而造成疾病的出现,这样只会给父母,给家里带来更重的负担。那怕是让他们担心了,我都不愿意。
  一岁抓阄,借的私塾的笔,借的屠夫的刀,借隔壁如大嫂的胭脂,等等……
  挣钱吧,有了钱万事好办,有了钱马桶也翻盖,然后我就可以不愁吃喝地游山玩水,笑傲江湖了。嘿嘿嘿……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一手抓了那个小铜板,一手操起那把油腻腻的切肉刀,沉!没剑用刀来替代,我爹娘的逻辑真有型。身后听到我爹一声夹杂着不确定和疑惑的问话:
  “六儿这以后是想当宰猪的?”
  “咣当”宰猪的三个字变成了一座立体楷书,字体特一号的大山压到我头顶,同声伴着那把油乎乎的刀落地,将我的得意砸得粉碎。
  “寒儿是想以后当个大侠吧。”娘亲温柔不失个性的声音好似六月的空调,腊月的桑拿呀,“老妈……”我在心里感动万分的碎碎念,转头泪眼汪汪地望向娘亲。
  娘亲一把抱起我,嘴角擎着笑,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我窝在她怀里装透明,身边开始了简单而热闹的我的周岁酒。

  四:成长的烦恼

  一岁的生日礼物,娘亲用几种粗糙的彩绳如同前世的母亲一样,心灵手巧地编织了一个袖珍小书包,这让我想起了前世母亲给我用毛线和一根钢针勾出一个小小的吊带包,我无比珍惜的背着那个小书包,睡觉都不落下。
  扶墙学走路,摔跤,鼻涕口水一起扑向大地,我不哭,这让带我的大婶们惊讶万分,我的泪在前世都流干了,爹啥也不说,只是抱起我用短扎扎的胡子刺刺我,再狠狠地在脸上亲一口。娘亲只是心疼地掀开裤腿,用清水洗干净擦伤。
  两岁,和隔壁方四婶的儿子,大名,方唤明,常被叫成,小明(我巨寒,脑袋急转弯的经典主角呀),三岁,在街对面方大狗家的猪圈里打了一架,鼻清脸肿地回家,不服,欲再往,娘亲拉住我,很严厉地问我:
  “为什么打架”
  “那丫管我借书包,我不肯,他开抢”我理直气壮地挺着豆丁大的胸脯回答,娘亲的脸上跟涂了水彩笔一样变化。
  傍晚,爹回来,伴着方四婶的告状,以及带着受伤的小明的出现,我爹二话不说抡起墙角的扫帚,追得我满院子逃。夜晚,娘亲揉着我肿痛痛的屁股,轻声细语地说:“寒儿,真不像小孩子,唉……”,我腹诽,娘亲,你答对了。
  三岁,教唆村里的小屁孩们一起玩官兵抓小偷,输得那一队要每人罚一个鸡蛋,于是,那天回家我的书包和手里至少有五六个鸡蛋。因此害得几家小孩被打,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呀。第二天,娘亲把鸡蛋物归原主,我爹和我也上演了一场官兵抓小偷。和前世一样,当爹的似乎都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祖训。
  四岁,跟着比我大的孩子们上山,抓蚱蜢,无论大小全装进一个一个的小竹筒里,然后拿回村里跟人换鸡蛋,一个竹筒一个鸡蛋。(这些鸡蛋真可怜,去年到今年的被惦记着)这些蚱蜢对鸡来说,就跟肯德基对我们一样得说,既快又加餐,还全是肉食。竹筒一打开,蚱蜢满世界全方位的乱蹦,那些鸡跟二郎神一样,无论你躲哪个角都能准确地拧出来吃掉,一口一个,绝不含糊。换了三个鸡蛋,代价是两手N多个小口子,衣服破上加破,脸上灰的黄的看不出本色。
  爹提着扫帚站在院子当中,其实我知道,我爹心疼我,是心里面,所以他揍我从来只用扫帚,而不是用扁担,看来今天有必要开个家庭会了。
  “爹,娘,我回来了。”小心翼翼地把三个宝贝鸡蛋放进鸡棚。回头,老爹佯装怒火冲天的问我:
  “六儿,今天你又干了啥,这鸡蛋又是咋来的。”
  “劳动换来的。”我很平静地答道。“上山抓蚱蜢,一筒子蚱蜢换一个鸡蛋,对门大狗子家也换了一个,爹不信可以去问问,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骗,扎扎实实劳动换来的,爹,你要打我,这次,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爹没料到我会说这么多话,会说这样的话,这不像一个四岁的小孩会说的话,当然,53岁了,心理年龄。一下子他颓废地坐到了石头上。娘亲从屋里走出来,仪态万方,没错,即使粗衣糙布,也无法掩饰娘亲的美丽和气质,回头再瞟了一眼我爹,再一次感慨,真不相配呀。
  “都先进屋吃饭吧。”娘亲发话了,遵旨。
  饭桌上的沉闷让我终于嚼完了最后一口蜡,搁下筷子,我抬头,深吸一口气,字字清晰地说:“爹,娘,所有的人都骂我,怪我,我都不在乎,但是如果爹娘骂我怪我,我会很难过,我只是想靠自己的能力来帮爹娘,以前做过很多错事,但是我最最不愿意的事情就是惹爹娘生气,让你们难过,对不起。”这些话,我是真真的想对前世的父母说呀,可是一直都觉得太狗血,太文艺,没好意思说出口,其实我真的很想告诉他们,我爱你们,却只在他们的墓前才说出了口。
  娘亲拉起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娘亲和你爹爹都知道你的孝心了。这次你没错,爹娘不怪你。只是你拿来那么多鸡蛋有什么用处?”
  “当然,孵小鸡呀。”我狡黠一笑。“母的留下来下蛋,公的杀了鸡肉做成肉干,鸡毛可以做成键子,鸡肝鸡心鸡胗鸡肠可以加辣椒和五香粉腌制成别种风味的小吃,哦,对了,还有鸡爪可以和大蒜辣椒萝卜制成泡菜。”开玩笑,想当年,我可是对各地菜肴情有独钟。
  “寒儿,你真不像一个小孩子。”娘亲无奈地叹气道。
  知道,知道,我脑门一个硕大的“井”字,家庭会终于在双方友好融洽的气氛中达到了一致认同。

2348 发表于 2017-4-25 07:20:31

等待中~~~

2348 发表于 2017-4-25 07:20:37

等待中~~~

雨蓝春晓 发表于 2017-4-25 09:34:47

五:上帝,我在哪里?

  五岁那年,康祥十三年,皇帝老儿三十寿,其实就是过生日啦,古人真麻烦。大赫天下,全国免赋半年,方家村热闹了整整十五天,我跟着比我大的小孩前村后店地疯,带着比我小的小孩后店前村地疯,直玩到天昏地暗,恨不得把前世没玩的时间都一把赚回来。
  也因为这样我才发现一直未曾关心的事,我是秦国人(有嬴政吗?),方家村在秦国南面,靠近瑞国和珞国的边境,天啦,边境小镇,北面接壤璃国和京国。五个国家,三强二弱,很不幸地秦国就是属于弱的一方,幸好地处交通枢纽,贸易繁荣,做生意呀,嘿嘿我喜欢。其他几国在这里都有自己的商地,所以战祸也因为被放在第二位,毕竟真打了起来,对哪个国家都没利可图。战争,政治,本身就是以最大利益为前提的。我不禁有点佩服那个康祥皇帝老儿,这么旧的古人也懂得把本国打理成瑞士类型了。
  我出生时,娘亲给我起的名,方寒,是因为那天大寒的节气,也一直让我以为这里就是中国大陆,只是时空不同而已,该有的民间节俗一应俱全,因为至少看衣着介于南北朝和隋唐之间,后来才发现,新年是大寒结束后第一天,其实也就是立春那天,十五天后是祭天大节,因为这天是雨水,祁愿上天让来年风调雨顺。立秋那天是中秋节,但这里叫双月节,纳闷,问娘亲,答,因为只有那天天上两个月亮都出现了。
  两个月亮?!这回答无疑是一枚原子弹,将我炸成了蘑菇云。往年我都在干嘛,为啥到现在才知道这个爆炸新闻。想起来了,每年到这个时候,我都因为玩疯了,累得跟狗似的早早地就爬上床梦周公了。今天不管娘亲如何催我,我只是咬牙认定一句话:“我要看月亮。”
  娘亲放弃了,让我和大人们一起在院子里座落。我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虽然时空不同了,但是至少家乡那条叫长江的大河还在吧,那号称千湖之省,米鱼之乡的大大小小的湖泊还在吧,那后来成了墓园,连绵数里,将家乡环绕的九峰山还在吧,那几千年以后父亲母亲和我曾经生活的地方,至少我可以站在那片土地上,握着那把黄土,感受到千年以后的亲情羁绊吧。可如今……两个月亮,中国五千年的文化,无数文人墨客描绘了中秋月圆的美丽,寄托思念和乡情,却从来没有人写过两个月亮吧。
  夜半时分,大人们惊呼,
  “看看,出来了,出来了。”
  “是呀,是呀,今年的好象特别圆。”
  “希望今年的收成好呀,这是好兆头呀。”
  ……
  我抬头,银辉的白月光照在我身上,一个暗红色的月亮好象白月亮的影子一般紧紧跟随在它的身后,呵呵,影子……
  “娘亲,我困了,睡觉了。”
  “嗯,乖,去吧。”
  躺在床上最后的意识就是——上帝,我到底在哪里?

  六:天生我才必有用

  双月节后,娘亲和爹发现我明显安静了许多,不再到处蒙别家的鸡蛋,不再跟着大大小小的小屁孩们到处疯玩,也不用每天晚饭的时候到处找我。我开始安静地呆在院子望着母鸡带小鸡发呆,娘亲以为我生病了,担心地跟爹一直在商量找个大夫看看,毕竟方家村只有一个赤脚医生,隔几个月才会来一次。立春后,新年的喜庆也因为白雪瑞丰年而浓浓厚厚地渗到家家户户。
  娘亲决定让我上学,食不安寝不眠地郁闷了七天。七天后,嘴嘟着可以挂一个油瓶地跟着娘亲后面进了私塾。这得怨我自己,若不是一年前我教了老爹老妈那么一招,哪里会有钱上学呀。虽怨,但是看到爹娘的日子好过了一些,心里也是喜的。前世我也是这么希望的呀,希望多挣点钱,让父母少吃点苦,少劳作些,多清闲点,多休息点。
  耳朵上架一支毛笔,我神游到了窗外,幼时的顽皮似乎和前世的顽劣一样,不过心理年龄也有一把了,似乎应了那句老话:老小老小,老了的人跟小孩子没有区别,是不是这样就可以解释了前几年的种种行为呢?
  神游被胳膊肘的碰撞打断,回头,哇,美少年耶,瞬间,脑门和一本书亲密接触了。我抬头,先生瞪着我,胡子眉毛气成了陆小凤。我傻笑,先生不好发作,感慨道:
  "进了学堂先生我认真地教,你也要认真地学,如此不思上进,以后难成大器。”
  “嘿嘿,天生我才必有用。”
  前世我读管理学,营销学,化工学,芳香精油学等等,只要与化妆品有关的我都要学,但是不愿意,在这个连星球名字都不知道的地儿,学这些……蚯蚓文?梵文?头一次觉得方块字很完美。
  第一天学堂,在先生无奈的眼神和我的神游中度过了。
  下学了,隔壁桌的美少年拉着我的袖子,问我:“你叫啥名,我叫陈琦凤。”
  凤?男生取个名叫个什么凤,你爹妈不嫌你男生女相吗?
  “方寒。”他问得热情,我答得冷漠。我可以跟一大堆男生女生一起玩一起疯,但是对这类陌生而示好的人,我向来很谨慎。
  “你是方村的?我是陈村的。以后我们一起玩吧?你别惹先生生气了,以后还是多学学字吧,学好了以后可以做大将军,你几岁了,我七岁了……”省略100字的自我介绍。
  我不明白学字跟做大将军有啥关系,不过我明白,
  凤美人=唐僧?
  我快速的收拾东西,在那只唐僧反映过来前,一阵风似地闪人了。
  我知道,他是陈村村长的小儿子,上面三个姐姐,村长中年得独子,宝贝得跟天上的星星一样,跟我这样的平民在一起,会给我和我爹娘惹麻烦的。毕竟士学工农商,这个顺序即使换了个银河系,却一样不变。以后,我不会当官,官字两个口我假不了,也混不了,做学问?就那些蚯蚓?当兵?我心软晕血,受不得刺激,种田?看看我爹就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了。
  还是做生意吧,做我喜欢的女人的生意——美容品。护肤用的,化妆用的,香水用的,等等,想当年我教出的学生遍天下,公司品牌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牌子十几年后变成占领全国18%份额的大品牌。我能把几十年的学识和经营理论在这里厚积薄发,成就传奇和神话。
  但前提是,我得认字。

雨蓝春晓 发表于 2017-4-26 18:44:59

怎么没有几个回应的啊,这个要是不好,我就转载了

雨蓝春晓 发表于 2017-4-27 12:47:02

本帖最后由 雨蓝春晓 于 2017-5-2 12:01 编辑

七:青梅竹马?
早起上学的过程是痛苦的,学堂的一天生活是枯燥的,抓笔写蚯蚓是折磨人的,私塾的先生是横眉冷对的,临桌的凤美人还是唐僧的。
不明白这个男生女相的家伙为啥成天跟着我的屁股后面转,写字要跟我同一桌,研墨要跟我同一砚,毛笔要跟我用同一筒,书包要放一起,下学要走一起,我威逼过,冷对过,拿他当透明空气过,结果……
我一威逼,他就装可怜的小受样在那里欲泣无泪,恨得我牙痒痒。我一冷对,他就从家里大把拿一些小玩意逗我,听说我喜欢鸡蛋(纤:这谣言怎么传成这样),天天带一书包的鸡蛋带给我,生的,熟的,硬是整碎过一书包的生蛋,蛋黄染上他名贵的衣料,第二天再接再厉。我拿他当透明,他自动自觉取消这个功能,一整天我的耳朵里满是苍蝇在飞,嗡嗡……嗡嗡……
“六儿~,我和你说……”
“谁允许你叫我小名的!”打断唐僧,怒……
“六~儿……”凤美人扮小狗眼神……
“……”我忍,老子吃软不吃硬的,握拳,咬牙,脑门上一个颤抖的井字印。
我扭头看窗外,心里默念,“透明的,透明的,透明的……”
“六儿,我听说镇上新开了一家酒楼,招牌菜叫什么红翡绿翠,说是用很大的红鲤鱼和切得碎碎的青辣椒做的,鱼嘴里还叼了一棵红李子,红的绿的黄,真叫一个好看,我爹带我去吃了,那味道真叫一个好,六儿,下次我带你去吧,我请客。”
丫的,那不就是剁椒鱼头嘛,那酒楼的新厨子是方村东头第三棵樟树下大壮家的当家的,这菜还是我教他的,都跟他说了只能用鱼头做,叫剁椒鱼头,呸,穷人的命,舍不得鱼身子的肉,糟蹋这道菜。
“六儿,你知道不,我们村的柳寡妇嫁了,嫁到一百里外的李村,这亲迎得还挺热闹的,我爹不让我去看,我光听那鞭就吼了半晌,六儿,你知道不,我家隔壁的陈柱子家的媳妇终于生了,可惜是个闰女,这几天他们家上上下下可阴沉了,六儿,我还听爹说,西头的陈员外家的最小的那个妾前天丢了一支陪嫁的金钗,结果大房怪偏房,偏房怪丫头,折腾了几天,陈员外受不住搬到兄弟屋里避难,这看热闹地满大街的人,六儿,明儿个我再给你带几个刚下的蛋,鸭蛋要吗?……诶,六儿,你在听吗?六儿?”
神呀,给个雷劈死这只女唐僧吧。
你生了个女相,不是你的错,可你整天鸡毛蒜皮的学三八样,就是你的错了.
他八岁,我七岁,我知道他只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好玩,毕竟上山下河,我被迫带着他跟同村的烂兄烂弟一起玩,每天申时一刻,准点就有两个仆人押着他回家了。
但是,但是!
七八岁记事了,也明三分事理了,现在他都已经唯我马首是瞻了,再继续这样下去,不出二年我跟他就扯不清道不明了,再往后发展,肯定是一场狗血烂情的耽美琼瑶剧,老子不是文青~
OK,OK,也许我多心了,过虑了,但是防患于未燃,爱情就应该扼杀在星星之火时。
这世上我只相信亲情,只有亲情才是永恒坚定无私的,我前世的父母和今生的双亲就是最好的例子,其他的一切如果没有一个利字当头,谁会拼死拼活为你卖命。而爱情,是狗屎,那只是身体产生荷尔蒙的一系列生化反应。前世的教训,沉痛到我的灵魂都是无欲的,你难道还要我相信一见钟情,青梅竹马吗?这些远不如手里握着沉甸甸的银子来得实在,更何况两个男的!!
该想个办法了,天杀的,这三百里地,两个村只有这么一个教书先生,否则老子就毅然转校了。
神呀,赐给我力量吧。
八:挣钱,永远是王道
这世上真有神?既然我能穿越,还穿一个不知道几千万光年外的星球上,这世上绝对有时间通道,也绝对有神。(纤:儿子,你现在是外星人了)
唐僧要走了?!神呀,以后天天给你烧高香。听到这个消息,我大喜过望,乐得连跑带爬地奔向学堂,凤美人在他爹和一帮随从的护卫下,正在向先生辞行。凤美人一见我,立刻成梨花带雨状,哭得那叫个慧星撞地球。
原来他老爹的二女婿的堂弟的姐夫的拜把子兄弟的一个门生,入了翰林做了一个学士,其实就是皇帝老儿的众多秘书中的一个,不过肚子也算有点墨水吧。于是,太平年代,好不容易有这么点裙带关系,鸡犬也升天了。陈村长要带领全家远赴一个小小的小小的偏僻小县当了一个小小的县令,新年过后就上任。末入流,连品都算不上,但是好歹是个官,当村长当得再流油,也是个民,这里等级制度真是深入人心呀,这以后,我铁了心要当最末流最奸的商,是不是我爹娘也要被抹黑了?
但是,现代人的观念,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是官也好,你是民也好,你是个人就有弱点,不怕你不贪,不怕你不奸,只怕你刚正不阿,两袖清风,那样的话,有钱也没法钻了你的外壳。
只要有钱了,再多的官,也可以打通一条丝绸之路,俗话叫,民不与官斗,我当然不与你斗,我要做的就是一个墨黑墨黑的奸商,我要做的就是官商勾结的黄鼠狼。别骂我,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正直的人,不会做那些只长肌肉不长脑的英雄。
所以,挣钱,永远是王道。
凤美人一走,就等于御了我身上的一枚潜伏炸弹,想一心一意开创我的事业,没本钱,再大的宏愿也是放屁。
这方村临近的几座大山在我眼里就是几堆金矿,这些古人他们只知道打打猎,卖卖皮,卖卖肉,砍点柴自家用了,再烧成炭卖点小钱,顺便割点猪草喂了自家的猪。
我要的,绝对不是这些危险系数高而收益不大的道(纤:儿子,我知道,你说的是打猎),我要的……嘿嘿。
首先,清理我手上的资源,第一,在我从小的努力下,我成了方村公认的孩子王,那些小布丁们,长成形的,没长成形的,个个拿我当山大王,一个字:服!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这些小孩们没那么多利益观念,完全凭一股子热情,当游戏玩,这些免费劳动力呀,让他们长了见识,活动了筋骨,避开了危险性活动,这让村里的家长们也对我另眼相看。甚至出现过,到了晚上吃饭的点儿,某家的娃还没回,天快擦黑了,才灰头土脸的回来,应该是一顿暴打外加喝斥的,结果那娃开口第一句话:“俺跟方六儿一起玩的。”OK,红灯变绿灯,安全渡过了。
第二,离方村最近的桂花镇,镇上三分之一的酒楼的厨子是我的熟人。当然了,我也有教过一两招给他们,教过A楼的菜,不教B楼,教了C楼的菜,不教D楼,这就叫竞争上岗,优胜劣汰,同样的机会给了你们,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你们赚了钱,自然也有我的好处,当然了这好处现在还没体现出来,盖楼总得先打地基吧。
第三,我有爹娘无条件的支持,这比什么都强,自从什锦凤小吃,红椒凤爪泡菜(纤:儿子,你就那么恨凤美人?寒:不是还有鸭吗?),后来又增加到鸭什锦小吃,麻辣鸭掌等等出台后,我爹娘对我的信任和言听计从是跟着银子水涨船高。
第一桶金工程,正式启动……鼓掌!!!!!米人理?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雨蓝春晓 发表于 2017-5-2 12:00:32

九:第一桶金
凤美人走后一年,丫的,为啥要说他走后一年,呸,重来,康祥十六年,这年新春的时候,家里结算今年试经营的几个项目的营利。
第一项是什锦菇。这要拜我前世钟爱的重庆老鸭汤所赐。重庆老鸭汤的最大特色除了高火长时间堡制整鸭,就是配上各类的蘑菇,百叶菇,牛肝菇,老头菇等等,同时还有鸭肝鸭胗鸭心等腌制的小吃,当然了,这些小吃是我们家提供的,这鸭,我家也是供货商之一,这个老鸭汤的招牌菜也是我教给A楼的方大壮的,这菇,不用说了,是从我这里拿货的。
当年,从山上发现了有野生的菌类,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自然有数,主要是前世吃得太多,看熟了,第一批动用免费童工采撷,数量不多,但是有种就OK,留下四分之一,剩下的全都给童工们,拿回家孝敬爹妈,以便免费童工再次使用。
家庭培养菌类,前世小时候见过,现在依着模糊记忆,试着做做,安上几个架子,把碎木头用草绳捆着柱状,菌种均匀分布其中,蘑菇长得快,不分季节的,只要环境合适,阴暗温暖潮湿等等,第一批菇长成的时候,娘亲和爹爹的嘴和眼瞪着一样圆。
秦国做生意的客商多,来来往往的,听到哪里有新鲜东西,招牌的东西出来,就会一窝蜂地往那里跑。
在现代,因为环境污染严重,所以很多新鲜蔬菜只要打上野生无污染,就会被人蜂拥而购,而在这里,没污染的多了,野生的贱得很,所以我打上了——“纯家庭养殖,无野生品种”,却引得到这些古人们的推崇,觉得这些吃起来才算有面子,才算不跟平民一般等级了。
丫!呸!
第二项:B楼推荐他们的招牌菜是:烧鸡公。母鸡滋补,那是女人吃的,现在推荐她们去吃老鸭汤,公鸡壮阳,这天下哪里那么多虎呀,鹿呀,熊呀的壮阳呀,那些是皇帝老儿吃的,老百姓就吃鸡吧,这是我提倡的。
离村子四百米处,修建了养鸡区,开始超过十只后,就建议娘亲远离村子生活区建了这个养鸡舍。爹爹把家里的田转给别人耕作,每年收很低的租费,毕竟家里现在不靠这个吃饭,把这田给别人,也能让他们养活一家人。
当鸡舍的鸡达到五十只后,我建议娘亲陆续雇用同村的闲置妇女,她们一般的情况下,是在树下晒着太阳,拿锥子擦了头油纳鞋底,顺便三家长四家短的嚼舌头,开始的时候,眼红我们家,后来我娘算工钱雇她们,一个一个勤劳的不得了。半年后,养鸡区的数量到了二百二十三只,再半年后,五百七十五只,鸭,一百二十二只。
鸡区的面积不断在扩大,购买的鸡食以鸡粪做交换,用最便宜的价格购买,减少了成本。B楼每天至少消费七八只公鸡,平均一个月消费220多只,公鸡三十天后长成可以宰杀食用,母鸡可以使用1年半,不下蛋后,同样归属。一只公鸡宰杀前消耗成本一百五十六个铜板,雇人平均一只鸡要摊上四十二个铜板,一只鸡出货价,半两银子,酒楼制做成品上桌,大概要卖到十五两银子,真暴利呀。
于是,一只鸡,我们要赚52个铜板,一个月至少纯利21.8两银子,当然了,爹娘不会阿拉伯数字,账是由我来算的,骗娘亲说,在学堂里先生教会的。
再加上,蘑菇的收益,每个月至少6两银子,因为场地租用了村里胜子家的,也同样雇了他们家两口子做护管。大部分的利润让胜子夫妇吃了,毕竟人家五个娃,不容易,再说只有这样,这两口子才跟铁打的心一样忠着我们。
泡菜和小吃的制作,由我娘出面和村长商量在村里做成了一个一条龙的作坊,我们家提供部分活鸭,负责技术支持,负责酒楼的后期收购,而村长方面负责作坊的修建,人员的雇用,以及宰杀——清洗——分区——配料——腌制——贮藏的操作流水线。
酒楼一整只鸭汤是18两银子,半只鸭汤是10两银子,其中不包括那些腌制的小吃,真暴利呀。这中间的差价,每只宰杀干净的鸭我们家得26个铜板,村长方面得半两银子,鸭类不是我们家主线产品,所以大头让村长他们吃了,毕竟你家听牌了,也要打一张下家碰一手吧。否则,这些人准在你背后搞鬼,现在把他们全拉进这条链子里,就是最好的帮手和劳力。
每天A酒楼消耗成鸭12只半,平均一个月370多只鸭,我们家只占三分之一的供货量,每个月在这里的收益是6。3两银子。
A楼和B楼竞争的厉害,其他的几个酒楼我也只教授经验,而不提供货源,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光鸡场和鸭场的事就够我爹娘忙乎的,食料,清洁,防禽病,人员的管理,后期销售,统计,出纳……我爹妈没学过管理和会计的,我对会计也是一知半解,毕竟前世公司有小雨在管,她比我懂得多,但是这些知识也足够搞定那些鸡了。
年底结帐,除去一些意外因素的费用,除去自家这一年的消耗,最终利润385。6两银子。我爹娘怎么会懂得小数点是啥意思,我只告诉他们,0。6两银子,也就是三百文钱。
这新春过得愉快。全村都愉快,对于终于脱贫致富的第一年,做为万里长征的第一步,村长以及村里的各家各户都有沾着光,我娘被当作村里的主心骨,当然了,背地里是我的主意。娘亲对我的一切异于小孩子的主意和举动再也没有惊讶的表现。习惯了吗?我不知道,但是,只是他们过得快活,过得不用上顿愁下顿,我就满意了。
十:我不是独生子了?
来年的第一场春雨过后,娘亲早起会头晕,干呕,寒!我也曾是女人好不好,这种现象要是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该扎到一碟子水里淹死自己。
于是,康祥十八年,我十一岁,不再是独生子,有了一个妹妹,该喜的,该闹的,一应俱全,不废笔墨了,在我的建议下,娘亲给她取名,叫方小雨。
我还要去学堂上学,只不过是半天,因为家里的生意因为娘亲怀孕不能去鸡场,所以我代替了,只不过现在小雨都快走路了,我还是只上半天学,先生拿我没撤,我的理由让他找不出一点茬。
我很疼小雨,我和妹妹都继承了娘亲的容貌,这样是好也不好,女孩长得漂亮了,很难幸福,男孩长得漂亮了,更容易成小受的命。
小雨很粘我,自从五岁那年我知道了自己终于成了外星人,前世的一切只能是记忆后,眼前的这一切快乐和真实的幸福感,总让我觉得自己在做梦,想牢牢在抓在手里,一点一点地品尝感受回味。
自从有了小雨后,我不再疯玩,终于变得和前世做老板一样相似的沉稳镇定,娘亲和爹以为我是因为做了哥哥,有了兄长的模样,其实是因为我开始计划我将来的美容大业。毕竟有了第一桶金后,在我十五岁成年前,我还有三年多的时候可以准备。想做老本行,还有一个很暗昧的原因,那是因为我知道自己长得不丑,都说了男人不能长得太好皮相,容易做小受,所以我专做和女人打交道的工作,这样接触女性的机会远远大过接解男性,成为小受的机会也降至最低。
小雨三岁,我十四岁,这三年的时间里,我们家成为方村第一个万元户,也成为了方村,陈村近几百里地有名的白手起家的养鸡专业户。呵呵,比喻比喻,家里的房子翻新了第三次,加盖了二层楼,衣服料子全是崭新的,也置备了几件高档的衣服,娘亲更漂亮了,三十好几的女人,完全看不出是生了两个娃的,毕竟首饰多了,衣服颜色多了,唉,人要衣装呀。而我,从来只是白色的衣服,我喜欢。
家里有钱后,在后院专门按我给的图建了一个桑拿屋。可以泡浴,可以桑拿蒸浴,可以淋浴,这是试验,以后要用到我的美容城的。也因此唤起了我的洁癖,早起洗一次澡,刷牙洗脸一并完成,晚上洗一次澡,否则宁可不睡觉,雷打不动的规律,二个月后,爹娘见怪不怪了。
养鸡场的事,我不再过问,毕竟娘亲按我教的方法,培养了几个管理,这些管理照章办事,熟门熟路了,就算几天不去打照面,也不会出什么事。鸡场的规模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不会再扩大了。毕竟员工数量有限,鸡食来源有限,人心不能太贪了,目前这种程度就应该停手,真要把生意做到其他镇,难保不会被人黑了,最后可能连老底都赔掉,毕竟你抢了人家碗里的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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