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bl070200 发表于 2009-5-8 20:30:38

  “傲天,你让我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问题不简单,涉及很广。”刚才与商季儒动手的男子,也就是莫云

的哥哥莫风转过身来,没有回答弟弟的话,而是对著云傲天开了口。

  

  “进去说。”云傲天脚下未停地走进了主屋。

  

  进了屋,他没见商季儒在客厅,於是也没招呼莫氏兄弟,径直走上二楼去了,而在他身後,有一双眼睛紧

紧跟随著他的背影,目光中透出深沈的爱恋。云傲天是可能知道了,但莫云却看得心惊:哥哥他竟然喜欢老大

,这是什麽时候的事。

  

  在莫云的印象当中,哥哥莫风是一个完美的人,有著冷静的头脑,卓越的身手,精明的观察力,透彻的分

析能力,以及最为刚正的性格,当年作为盟主候选人,只有哥哥与傲天通过了全部的测试,而且两人的成绩几

乎不相上下,长老们本是意属哥哥莫风做盟主的。不过前任盟主庄竞俞力推傲天,哥哥莫风临时退出了选拨,

所以傲天成为了新一任龙焰盟的盟主,而哥哥则进了执法堂做堂主。他一直以来都不明白哥哥在想什麽,直到

今天,莫云看出了哥哥的感情,才忽然明白哥哥退出的真正原因──他不想同喜欢的人争夺盟主的位子。

  

  怎麽会这样,莫云心下有些不安,哥哥是个不容易死心的人,感情的事除非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不然他一

定会争一争。他想哥哥以前没争一是傲天有了未婚妻,二是不知道傲天他也会喜欢上男人,所以隐忍了下来。

如今,傲天这样光明正大的将商季儒领进了龙焰盟,安排住在主屋,同时两人间似有似无的亲腻很容易让知晓

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两人都未曾刻意的隐瞒,连跟云傲天时间不长的巽旋都有所察觉,何况是对傲天如此关

注的哥哥。

  

  “哥,你……”

  

  莫云想说点什麽,但不知从何开口。反倒是莫风很快接了话:

  

  “我知道你看出来了,你是我弟弟,我的个性怎样你还不清楚吗?不用劝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我喜

欢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以前,我以为他只喜欢女人,且又已经订婚了,所以就只能断了这份念头,将喜

欢藏在心底,但现在,无论结果怎样,我都要试一下,不然我心里不甘。”

  

  听得出莫风很坚定,不会轻易打退堂鼓,莫云也就不再说什麽,只能默默祝他好运,莫风毕竟是他哥哥,

他不希望他的情路艰难。

  

  一盏茶的功夫,商季儒才随云傲天从楼上下来。云傲天见莫风很难得出现在主屋这边,也正好是晚餐的时

间,他便开口留他们兄弟俩在这里用餐。

  

  莫风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令云傲天觉得很奇怪。平常他不是这样的,就算他们已经很熟识了,莫风几乎没

有在主屋用过餐,一是他们就住在隐阁{龙焰盟里高层干部都住在白宫山庄,只是离较远些,莫家一家人就住

在隐阁。},二是莫风这人很冷淡,对谁都是冷冷清清的,他从不参加聚会与宴请。

  

  “莫风,他是商季儒,我的情人。”云傲天将莫氏兄弟看作是家人,所以没打算隐瞒。

  

  莫风很主动的走上前,同商季儒握手,并开口道:“你好,我是莫风,莫云的哥哥。”他说话的口气好似

他们现在才认识。

  

  “你好,我是商季儒。”既然莫风没打算捅破,他就当他是第一次见面的人。

  

  晚餐後,莫风突然说有事想同云傲天单独谈谈,於是两人去了书房。

  

  “为什麽?”莫风见云傲天进来关上了书房的门,就开口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而他的表情更是显得有

些激动。

  

  云傲天没说话,径直走到一旁的小沙发上坐了下来,抬眼看著莫风,没先回答问题而是说:“坐吧。”

  

  莫风将书桌前的椅子拖了出来,对著云傲天坐下,等待著他的答案。

  

  “我只将你当兄弟,不可能做恋人,这并不是性别的问题,以前是我没解释是因为那样可以令你死心,所

以我并没有骗你。”云傲天知道莫风的那句没头没脑的“为什麽”是在质问什麽,没装听不明白,而是很爽快

地给了他答案。

  

  曾经,莫风向云傲天告白,云傲天拒绝了,给的理由是:我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我们是一类人。莫风追

问,因为他是男人吗?云傲天为了令他死心也就点头了。其实,云傲天的意思是:他们是同一类型的人。他们

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实在无法对莫风产生感情,既然无法回应,就不能给他希望,这是云傲天一惯的原

则,对莫风,对柳绵,他都是秉持这个原则,所以,他对他们并不愧疚。

  

  可人的感情,一旦放进去了,不可能说收就收得回来的,所以,这麽多年以来,莫风仍是默默喜欢著云傲

天的,只是因为他是个男人,而他以为云傲天只喜欢女人,而隐忍了下来,将一份情藏在心底深处。後来,云

傲天又有了未婚妻──柳绵,莫风心中虽苦,但他还是可以忍受,无论如何单是性别这一项,他就输了,因此

他从未争过。可是现在,猛然间冒出个商季儒来,同样是个男人,而且云傲天还亲口承认是他的情人,那一瞬

间,莫风的心好似被铁锤猛击了一下,痛苦难当,他情绪完全爆发出来,全然不似那个向来冷静的他,连在背

後向商季儒出手的事都做了,当然了他知道商季儒是有些身手的,听莫云提过。但对一个普通百姓在全无防备

的状态下出手,实则已经违背了龙焰盟成员的守则,特别这个人还是云傲天的情人,若商季儒将下午的事告诉

了云傲天,他的怒火是可想而知的,还好商季儒是个有度量的人,没再意他的挑衅。



  “他有什麽好,令你如此著迷,甚至同柳绵解除了婚约?”莫风怎麽也想不明白云傲天看上了商季儒哪一

点,竟然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其实很简单,他从第一次见到我就将我当成一个普通人来对待,不会在意我的身份,敢同我开玩笑,敢

调侃我,给我很宁静的感觉,这是我所需要的。”云傲天说了一个令莫风不太相信的答案,他听後觉得不可思

议。

  

  “普通人,你怎麽可能是个普通人!以你今时今日在江湖中的地位,你不可能做一个普通人。”莫风激动

得低喊出来。

  

  “是的,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看我的,然而我也只是一个平常人而已,所以,也希望有一个能知心的人,他

看到的只是我,没有我的身份,没有我在道上的地位,不会对我产生惧怕,没有敬畏,只用平和目光看待我,

这才是我一直以来向往的。”云傲天真是将莫风当兄弟,才同他说了很多心里话。

  

  莫风听了云傲天的一番话,愣在那里,久久都没出声,最後他小声喃喃:“原来我想错了,其实你并不天

生有野心的,早知如此,当初真不应该力保你做盟主。是我的错,我以为那是你追求的,呵呵,看来我并不是

全然了解你。”

  

  “对了,你刚才说季儒他朋友惹的事不寻常,说一下你调查的结果。”云傲天脸色一整,将话题引到刚刚

在屋外碰见莫风时提及的事情。

  

  莫风收了收过激的情绪,向云傲天汇报所查到的事情。

  

  “香港华星帮与多个国外军火商做搭线生意,为了能顺利通关,他们赌赂了一批政府及海关官员,也包括

台湾这边。同时,为了能够控制军火商及这些官员,他们一直以来有将每笔交易明细及赌赂人员、金额进行记

录,这份档案的年份有些久远了,涉及十分广泛,而且记录得非常详细,让那些军火商及官员们都有些後怕,

一旦被暴露出来,我相信将有大量军火商被抓,而那些接受过赌赂的官员则先被廉署请喝咖啡,然後上法庭。

为方便保存与携带,华星帮请人将它做成了一个很小的芯片。就在一个月前华星帮的这个记录芯片被盗,後来

落到了《新闻周刊》的一名叫周进的记者手中,他当然想将这麽大的新闻见报,华星帮知道後就开始到处找他

,之後,这件事越闹越大,搞得黑白两道都知道了,於是多方人马四处搜寻周进,他很害怕,东躲西藏的,本

周二,他在香港机场准备出国躲躲,见华星帮的人追来了,顺手就将芯片塞入了他身边的一个旅客的旅行袋。

不过,他认得那个旅客,因为那个人是个出道很短但很红的歌星,是台湾人,他想甩掉追他的人之後去找那个

歌星要回东西。而那个歌星就是……”
“你是说古悠然就是那个歌星,而之後的事也就被华星帮及那些高官们查到,所以两批人马都在找古悠然,

想拿回那个芯片。”莫风将事情的经过很详细地叙述给云傲天听,说到最後了被云傲天开口打断,云傲天很诧

异古悠然曾经是个很出名的歌星。

  

  “是,不过,目前并不只两批人在找古悠然,周进被抓住後,很快供出了他将东西藏在什麽人身上,但这

件事在香港黑白两道已经传开,所以有些想得利益的小帮派,还有那些知道消息的军火商都在找这个芯片,当

然,政府的高官们也是坐不住的,也找人出来寻芯片的下落。现在,古悠然是的处境很危险。”莫风又作了补

充。

  

  “事情很棘手,黑白两道都有牵连,哪一边都不会放过古悠然,现在我们是非介入不可了,否则,哼,他

可真是求救无门。”莫风听云傲天的这口气是揽下这件事了。

  

  “怎麽处理好,是将芯片交给廉署,还是进行和谈。”莫风给了两种解决方案。

  

  “我考虑考虑。”云傲天没有马上做决定,仰头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

  

  莫风没再出声,只是定定地看著闭目思考的云傲天,目光充满了依恋,他知道他无法死心,即使云傲天说

他不可能对自己动心,他仍是断不了这份情,十二年了,从他明白他对云傲天的感情至今整整十二年了,叫他

一朝一夕如何断得掉。

  

  “你回去吧,累了一天,早点休息。”云傲天知道莫风在看他,也知道他心中的苦,只是他不能回应他的

感情,更不想他越陷越深。

  

  点了点头,莫风转身出去了。

  

  下了楼,莫风见莫云在客厅等他,商季儒已经回房了。

  

  “哥,你还好吧。”莫云见莫风下来了,从沙发上起身,并关心地问了一句。

  

  “走吧,我们回去。”莫风没有回答弟弟的话,因为他现在怎样也说不上好,但又不想弟弟担心,只能不

提这个话题。

  

  莫云见哥哥避开了问题,也没再追问,两人一同离开了主屋。

wbl070200 发表于 2009-5-8 20:31:06

  商季儒在房间里并不安心,他猜测古悠然这次惹上的麻烦一定不简单,可能令云傲天都很为难,所以一直

关注书房那边的动静,听见莫风关门下楼了,他走出房间,来到了书房门口,抬手轻轻扣了扣门。

  

  “门没关,进来吧。”云傲天知道是商季儒,直接叫他进去。

  

  商季儒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他见云傲天靠坐在小沙发上,双目紧闭,似乎是在想问题,於是,温和

地问道:“是不是很麻烦?”

  

  云傲天睁眼,望著商季儒,淡然地一笑,伸将商季儒拉入怀,然後抱住,这才回答他的问话,“是有点棘

手,但不至於难到我,我只是在考虑怎样解决更有利於龙焰盟。还有,若不是这个麻烦,你怎麽肯住到我这里

来。”话音一落,云傲天就开始不规矩起来,又是吻来又是摸,闹得商季儒在他怀中都坐不住了。

  

  “喂,都在说正经的事,怎麽突然就发起情来了,真是的。”商季儒边躲边笑著斥责,但很显然是无力的

,因为云傲天的弄得他好痒,快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我是在做正经的事呀!”云傲天开始耍赖了。

  

  商季儒没办法,他实在是觉得耳朵痒得不行,可云傲天就是不放过他,於是,商季儒使劲侧过身子,面向

云傲天,猛然吻上他的唇,突袭起了效果,云傲天见商季儒第一次这样主动地吻他,停下了作弄的手,投入了

这个吻。

  

  商季儒本来只是想让云傲天停下骚扰的动作才吻他的,谁想两人的吻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火热,渐渐忘记

了初衷,让情欲主导著两人。



  温度越升越高,已经到了临界点,再这样持续下去,看来就要发生点什麽来消消火了,商季儒陷在热吻中

,意识模糊地想。

  

  胸前有些凉,使商季儒清楚了些,他稍稍推开云傲天,低头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云傲天已经将他衣扣全解开

了,露出大片胸膛来,而那只色情的手已经抚上来。胸前的一只红珠被轻轻捻住,有些麻麻的,痒痒的,他是

个男人,那里不会觉得特别刺激,但云傲天却总是喜欢摸。

  

  “嘿,它立起来了,而且……硬了。”云傲天在商季儒的耳边很情色地说著。

  

  商季儒本不觉得怎样的,但听见如此调情的话,他整个都轻颤起来,他觉得云傲天是故意的,总是喜欢看

他发窘的样子。为了不在让云傲天有机会令自己更窘迫,商季儒决定反攻。他一把拉下云傲天的头,不容反抗

地再次吻上他的唇,翻身压在云傲天的身上,就势云傲天趟进沙发中,然後用整个身体紧紧地将云傲天牢牢压

住,不容他有翻身的机会。腾出一只手,沿著他熟知的敏感部位一路抚爱,吻也变得狂热起来,从嘴唇、下巴

、脖子一直往下,并解开云傲天的外套及衬衣的扣子,抚摸著云傲天紧实的腹肌,敏感的腰部,最後抽出他的

皮带,扔向一旁,手快速钻入裤腰,挑起云傲天更深的情欲。

  

  商季儒的这一招果然奏效,云傲天现在断然说不出半句情色的语言来挑逗商季儒了,因为他已经欲火焚身

,觉得身体周遭的空气都比其他地方高,男性部位已经昂扬、坚挺,裤子的束缚已经令他觉得难以忍受了,於

是,他伸手去拉扯,想将裤子脱下,商季儒见状,很好心地帮了他一把,稍稍抬起了身子,用力一扯,连底裤

一起脱了下来,下身没有了束缚,扬得更高了,商季儒眼中闪过一丝狂野,手随即握住了云傲天坚硬如铁的分

身,给予更强烈的刺激。

  

  “啊……”

  

  太刺激了,云傲天忍不住高声叫出来。手却没闲著,也将商季儒的衣物全都给脱了下来,然後是裤子,他

这个姿势无法将裤子全扯下,只退到商季儒的膝盖处,剩下的商季儒自己接手了。

  

  疯狂地给予对方刺激,想让对方感到快乐,因为做爱是要两人都投入,都享受,才是最高境界,所以每次

做爱他们都以这个为目标,因此全都放得开,也无所顾忌。

  

  在商季儒持续的,且有节奏地刺激下,云傲天终於受不了,激射出来。

  

  “好快,差点接不住。”商季儒眼中带笑,露骨地说。

  

  “你……”,没想到情欲中的商季儒也这样百无禁忌,云傲天傻了眼,不知该什麽说,因此,刚说了一个

“你”字就没了下文。

  

  没理会云傲天,商季儒就著手中的液体探向云傲天的後庭,开始做著润滑扩张的工作。

  

  他们现在住在一起,虽不至於夜夜贪欢,但做爱较以前频繁得多,所以,云傲天那里变得较为敏感,当商

季儒伸入手指时,他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这令他大为窘迫。察觉到云傲天的反应,商季儒更是卖力,引导著

他慢慢放松下来,感觉差不多了,商季儒翻身坐了起来,顺带著拉起了云傲天,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後,

将部分体液涂在了他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分身上。

  

  接收到云傲天不明所以的眼光,商季儒带点情色意味地一笑,然後说道:“这张沙发太小了,你想明天直

不起腰的话,我就采用卧位进入。”很明显,商季儒要用乘骑位。

  

  云傲天没办法,只好扶著商季儒的分身对准後穴慢慢坐下来,绯红色已经爬满了整张脸,自从开荤以来,

云傲天从没觉得有今天这样令他害羞过,是的,这个已经丢却了十多年的感觉忽然间冒了出来。终於很艰难的

坐了下来,商季儒的分身也全都进入了他的体内,云傲天伏在商季儒的身上,大口喘气,而商季儒的手则抚上

了他的背,由上至下轻轻爱抚,另一只手则再次握住他半抬头的分身,来回捋动。

  

  见云傲天准备好了,商季儒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动。云傲天也感觉到商季儒的情欲勃发,所以抛

却了顾忌,主动地上下动了起来。这个姿势,云傲天每动一下,商季儒可以很容易的进到深处,而商季儒又对

他的体内太熟悉了,撞击点落得很准,因此,刺激绝对是强烈难挡的,後穴开始不断收缩,前面的分身也因商

季儒的抚弄而坚硬了。

  

  强烈的快感,令云傲天觉得腿都软了,就要支撑不住身体了,何况他还在摆动,商季儒此时更是坏心的加

入律动。

  

  “哦,哦……啊……”,两人的呻吟声混在了一起。

  

  当商季儒不知是第几次撞到云傲天体内的那一点时,云傲天终於忍受不住,後穴一阵猛地收缩,商季儒被

夹得射了出来,一股热流带著力度射入云傲天体内的深处,紧接著云傲天也再次爆发出来,弄湿了商季儒的腹

部。

  

  “啊……好爽,感觉很棒!”云傲天瘫在商季儒的怀中,情难自禁地说道。

  

  商季儒没出声,只是紧紧揽住云傲天,闭著眼,头靠在云傲天的肩上,享受著高潮的余韵。他知道,这个

男人真是爱惨了自己,如此霸气的人,在床上,从未因身处下方而有所不满,相反很是放得开。

  

  

  ☆☆☆          ☆☆☆         ☆☆☆

  

  商季儒上完课,从化学系的大楼下来,往自己的办公室方向走,见大批学生匆匆住商学院方向赶,看样子

是赶著去上课的,比起平常来人数似乎多了许多,他很是好奇,就随手拉住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男生,问:“

同学,你好,请问:今天什麽商学院上什麽课,这麽多学生赶去听?”

  

  “老师,你不知道,今天是秦教授的课,他是客座教授,一个星期才一节课,讲得很好,所以每个星期四

的这节课,几乎全商学院的学生都会去听,不论是哪个年级的,因为,秦教授讲的东西,学校的老师根本不可

能讲得出来。”说完,学生匆匆鞠了一躬,走了。

  

  秦教授,讲得很好,竟然吸引了全商学院的学生?商季儒被挑起了兴趣,他转了个方向,也走向商学院。

  

  找了好几个教室,才知道这位秦教授是在商学院礼堂上课,因为秦教授的课来旁听的学生太多了,还包括

一些商学院的老师,没有一间教室能坐下,所以只好在礼堂上。当商季儒到达礼堂时,秦教授已经开始上课了

,在离礼堂还有点距离的地方,商季儒就听从大音响中传来一阵悦耳的男中音,不紧不慢的讲述著,可能是讲

了什麽好笑的事,学生全都笑了出来,是快乐的那种,之後又归於平静,秦教授的声音再次响起,商季儒越走

近越觉得这声音耳熟,直到站在门边,望里一瞧,是他?难怪。





  秦驭风站在讲台上,收敛了周身的精明,表现出来的就如真的学者一般斯文儒雅,同时,没有了平日那种

喜怒不形於色的冷漠,显得较为亲和,嘴角似带三分笑意,是真正快乐的表情。他的这番面貌与那日商季儒见

著的完全不同,一时间令门边的他有了错觉,好似今天才第一次看见这人一般,看来他要重新评估一下秦驭风

这个人了。

  

  不知不觉已经在门边听了半节课,商季儒才明白为什麽这麽多的学生跑来上课或旁听,连商学院的老师们

也来凑热闹,因为秦驭风讲的经济与统计学确实不简单,不仅理论深入浅出,更是有很多实例进行佐证,而且

每个实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商业行为,这样将理论同实例相结合的授课方式,并不是所有的教授都能讲解得了

的,他也是教授,明白这其中要有很深的理论根基,另外,对实例的把握与分析一定要到位,并能准确的结合

在一起,才能起到最完美的效果,否则会弄巧成拙。

  

  深深望了一眼讲台上那个意气风发且侃侃而谈的人,商季儒面带著淡笑离开了商学院的礼堂。翩然离开的

商季儒未发现,就在他转过身去之後,正在讲台上授课的人向他离开的背影瞥了过去,大概看了几秒锺後才收

回。

wbl070200 发表于 2009-5-8 20:31:36

为了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商季儒已经很长时间未独自出来用餐了。这天实在是不得以已──堂妹商淑雅

急召。於是,商季儒给云傲天去了个电话,告诉他在哪用餐後,才去赴约。因为他若不去,商淑雅必会起疑,

他已推掉好多次家人的约请了。

  

  看著商淑雅高兴地离开,商季儒不由得摇了摇头,她还是那麽任性,说近几年不打算结婚,就连男朋友也

不交,快二十七了,难怪婶婶会著急,竟押她去相亲,这个堂妹居然又想故技重施──让他去扮护花使者,真

是的。当然了,他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施,最後还是答应她到时陪她去演戏,不过他也说了这招不能再用,这是

最後一次帮她,以後,她还是找个真正的护花使者好了。

  

  用餐完毕後,淑雅交待了时间、地点之後就走了,他不想那麽早回白宫山庄,所以决定坐下来喝杯咖啡再

走。谁知,後座竟传来一阵争执声,其中一个声音很是熟悉。

  

  “虽说公司是自家开的,但没说公司的钱就是自己的钱,可以随便取用,你尽快将账补上亏空的公款,否

则,我会直接向商业罪犯调查科报案。”那个熟悉的声音平静的陈述。

  

  “不就是一百来万嘛,用得著那麽急吗?公司反正都是秦家人的,而我好歹也是你堂兄,这点面子你应该

给的。”回答的声音带二世祖的口气。

  

  “今天我单独约你出来谈,已经是给了面子的,不然的话我会直接报警。”熟识的声音平淡的再次响起。

  

  “你!别以为你现在稳坐总裁的位子了,哼,老爷子还健在,他随时都可以将你撤换下来,神气什麽。”

一个男音有点忿忿不平,低声叫嚷著。

  

  “那你就等著那一天好了,我并不惧怕,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将账还清为好。”被指责的人心平气和

,情绪并无半点波动,对於另一人的斥骂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

  

  “哼!”情绪较为激动的一方站进来忿然离去。

  

  由於坐的是高背设计的对座,人坐在里面不可能看到後座的人,所以,商季儒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

身看向後座那人。

  

  秦驭风含著一抹嘲讽的冷笑,手里握著茶匙慢慢搅动著面前的咖啡,觉得有视线过来,抬头一看,竟然是

商季儒,他有些诧异。不待他反应过来,商季儒离位,走了过来,站定後问道:“我可以坐下来吗?”

  

  秦驭风没出声,收起了那股冷笑,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你家人是都是这样同你说话的吗?”商季儒有些不能理解的问道。

  

  “基本是的。除与利益相关的问题,平常他们也不会主动来找我说话,而我就更不会主动同他们说话了。

”他微微愣了一下,平静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不过答案却令商季儒大为惊讶。

  

  “嗯?!你不是秦氏的现任当家人吗?”商季儒又追问了一句。

  

  “呵呵,大家族的掌权人,哼,外人都无比的羡慕,可我却一点都不想坐这个位子,因为它坐起来并不舒

坦。”秦驭风有些自嘲地说著。

  

  “听干爹说,你并不常回家的,一个人住外面。”商季儒见秦驭风越说越冷,就换了个话题。

  

  “没什麽奇怪,我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照顾自己,家里的人从来都是各忙各的,住不住在一起也没多少分

别。”秦驭风口气中尽显家庭生活的淡漠。

  

  “看来你是生活在幸福和谐的家庭中,不然不会问我这种问题。”秦驭风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然後才又

说了句。

  

  商季儒只是点了点头,没接话,因为他觉得不管他怎麽回答,在秦驭风面前都会显得有些炫耀的意思。

  

  两人静默了一阵,商季儒看了看你下头又在搅动咖啡的秦驭风,觉得他比早上在商学院上课时落漠了许多

,於是,他突然有感而发:

  

  “我觉得你……比较适和站在讲台上,那时的你要意气风发得多,连表情也变得柔和了,完全没有作为企

业掌权人的锐利,看起来很是儒雅,像一个真正的学者。”商季儒将自己当时看秦驭风上课表现出来的一种感

觉给说了出来。

  

  秦驭风听完这段话,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匙,抬起了头,嘴角渐渐拉开,露出了一个从未在他脸上显现过

的笑容,声音愉快地反问了一句:“你真的这样认为吗?”





  将车开了上阳明山顶,打开车门,走出来,半坐在车头上,秦驭风俯视著整个台北市。夜晚的台北灯火灿

烂,像是星星落入了尘世间,在大地上闪烁著它的光芒,美丽耀眼,城市的繁华尽显其中。远看如此美丽的城

市,生活在其中却并不觉得它有这样的身姿,离得远了反而能真正看清楚,原因真的是那句老话:距离才会产

生美感。

  

  好似他身边的人们看他也是只远远的看到外在一切,就认为他是完美的,招惹男人的羡慕与女人的爱慕。

男人们羡慕他在商场上的地位与成就,女人们爱慕他的多金与俊美,可是无人知道他这样的生活是否是他愿意

的喜欢的。

  

  他曾经的梦想是当一个老师,站在讲台上,传道授业,答疑解惑,生活得平静但有意义,可是,他不能选

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他的人生已经被安排,虽然,目前的工作他做得并不吃力,且成就斐然,但,他不快

乐。因为,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令人瞩目的生活,不想参加一场又一场带著虚假面具的商业聚会,他向住像

四叔那样只做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在自己喜欢的领域一展才华。所以,他知道自己一点都不快乐,每天只是麻

木的在生活、工作,外人只道他喜怒不形於色,可是,只有他自己明白那是他已经习惯了淡漠,对自己,对亲

人,他都没有了感情,所以他才很少生气很少发怒,当然也更不可有高兴与快乐。他以为他再也不会有喜怒的

情绪波动了,直到他遇见了一个人,他才又体会到了愤怒与喜悦的情绪是怎样的。

  

  而那个人就是商季儒。
自送别,心难舍,一点相思几时绝?

TOP
初次见面,商季儒是同他一起在公路上飙车。第二次碰面,是他被匆匆赶去上课的商季儒狠狠地撞了一下,而

撞他的人头也不抬的道完歉就跑了。这样的商季儒留给他的印象很差:一个大学教授,会飙车,上课不按时,

迟到了还在学校不顾身份奔跑,撞到人道歉连头都不抬一下。後来两人谈聘请之事时,商季儒竟然用那种捉弄

口气的同学校董事长的他谈条件,简直可称得上是挑衅了,因此,他被激怒了,所以才会不冷静地提出那种聘

用评估条件。

wbl070200 发表于 2009-5-8 20:31:59

  回去冷静後,他才分析,商季儒肯定是有学识的,不然作为责任感最强的四叔是不会随便招一个外行来教

国学课程的,好歹他也是国立台湾大学的校长,不会做那种不负责任的事。但自己的话已经出口了,他也只好

硬著头皮去听了那堂公开课。

  

  听完课,他更是肯定了他的判断,商季儒真是有才华,而且国学功底极深,课上得没话说,连其他名校的

教授也上前同他请教。之後他又从四叔的口中得知:商季儒是台湾名门望族商家的子弟,而且是年轻一辈中最

具才华的一位。

  

  越是关注一个人就是越想深入了解一个人,他对商季儒就是这样。

  

  聘请风波过後,他就经常跑去旁听商季儒的国学课,不过每次都是偷偷在外面听的,没让他发现,他这才

真正体会到,那种深入骨髓的文化底蕴,可不是一般普通教授能够比拟得了的,是商家人独有的,而在商季儒

身上体现得更为明显,因为他本身热爱中国传统文化,又精於学习与研究,当然境界就会大大不一样。

  

  秦驭风自己也在台大任客座教授,不过教的是经济类课程,一直以来,他的课也有很多学生喜欢,连商学

院的其他老师也来旁听,他知道,自己是有些本领的,吸引学生和其他老师的关键是他的实践经验多,授课时

会将课本知识与实际商业案例相结合,这样,学生上课就会觉得获益良多,比光讲解课本知识有意义,也能学

到更多实用的东西。

  

  商季儒的课则真正称得上是在传授知识,那些文学知识不见得在今後的工作中用得上,但是可以修身、养

性,能提升人的文化层次,是一种基石作用。因此,两相比较,他以为,他的课并不是不好,只是显得世俗得

多。

  

  他知道今天上午商季儒去旁听了他的课,不过没想到他竟然给出他一直以来希望得到的最高评价,那,并

不是他的经济理论讲得有多透彻,商业案例分析得有多深入,他只是希望听过他讲课的学生及老师们承认他是

一位真正的教授,不需要他们的崇拜、仰慕,只是想得到承认,可是他在台大担任客座教授快两年了,没有一

位学生或老师,甚至是他担任校长的四叔给过他这样的肯定。

  

  相反,一个人只听了半节课的人,却能精准的感觉出他比较适和站在讲台上,肯定他像一个真正的学者,

称赞他作为教授时的儒雅。他狂喜,他第一次感到无比的快乐,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因为有人看懂了他。

  

  他自成年後第一次被挑起愤怒与喜悦全都来自一个人──商季儒。

  

  

  ☆☆☆         ☆☆☆          ☆☆☆

  

  

  古悠然最近过得实在是很郁闷。

  

  一是,他惹祸上身,出入都很小心,行动上也受了一定限制,但为了安全著想,他也没办法;二是,保护

他的人竟然是的情敌派来的,虽然他很不愿接受,但现在他确实需要这样的保护,除了云傲天他还真想不出有

什麽人能接单,因为商季儒曾打电话告诉过他,麻烦可不小,现在是黑白两道都在找他,危险性很大,所以他

不得不接受情敌的保护。接受了保护就是欠下了人情债,当今这世上其他的债都好清,可唯有这人情债最难还

,特别他欠债的对象还是情敌。

  

  越想就越郁闷,这一个月以来,他的心情遭透了。

  

  他很想见商季儒,但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再带给他麻烦,为了自己,商季儒已经卷入了本不应该承担的

危险中,他现在更是不能再见他,以免令商季儒的处境更加危险。

  

  然而思念却是不能被阻断的,他想了好久,还是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在心底无比熟悉的号码。

  

  “你好,商季儒。”商季儒正坐在沙发里看书,没仔细认电话号码,就接了起来。



  “是我,古悠然,你最近好吗?”听见令自己心动声音,古悠然很关心地问了一句。

  

  “还不错,不过就是出门的时间少了,而出门後就人有跟前跟後,实在很不习惯。”商季儒不能习惯有人

保护的日子,见古悠然打电话过来就顺便抱怨一下,他想古悠然最能明白他近日的感受。

  

  “呵呵,原来你也不习惯,我也一样。以前,很红的时候虽然公司有请过保镖,但跟这级别是没法比的。

”古悠然试著将语气放轻松,不让商季儒为难。

  

  “哦,原来你有过类似的经验,应该很快就习惯了,可我是完全没有过这样的待遇,真的很难习惯。”商

季儒这才想起古悠然曾经很走红的那段日子身边肯定有请人保护,不然歌迷的疯狂有时是令人招架不住的。

  

  “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也要忍一下,真给你添乱了,让你陷入危险当中,对不起。”古悠然的语气还是

沈重了起来。

  

  “不要这样说,你也不想的。再说对我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我的生活一向简单,而且也喜欢清静,并不

特别喜欢出门的。”商季儒试著安慰古悠然。

  

  “谢谢。我……很想你。”古悠然还是忍不住将思念说出了口。

  

  “呃……我……很担心,其实──也想你。”商季儒第一次有点结巴的说完一句话。

  

  自从两人因这次的祸事分开後,他们一直没再见面,距离相隔远了,反而会常常想起,商季儒发现在心底

他确实放不下古悠然。古悠然处在如此危险的境地,虽是有人保护,但他仍是很担心,每天都会想他,想他的

安危。慢慢的,在不知不觉中,他才明白古悠然在他的心中是有份量的,到现在,他终於领悟到情花已悄悄开

了,虽然他一直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变得复杂,但心放了进去是没那容易收得回来的。直到现在,接到了古悠然

的电话,听到了他的声音,商季儒才明白自己的思念已是那麽深,强烈到没法再骗自己,所以他勇於承认:他

很想念古悠然。

  

  “是真的吗?!你……能不能再说一次?”古悠然的语气突然的激动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握不住电话了

,心,跳得厉害。

  

  “是的。我很担心你,也很想你。”既然已经开口了,商季儒觉得再说已不是很艰涩,於是他再次很坚定

的告诉古悠然他的感情。

  

  “谢谢,谢谢你放我在心上,我很感动,看来今晚我注定要失眠了。呵呵,你休息吧,我挂了,我会一直

想你的。”古悠然知道了商季儒的感情,所以情话越说越顺口。

  

  “嗯,晚安。”听著电话那头传来的情话,商季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还真不惯这种电话传情的方式,

自成年以後就没再做过了,如今再做这样的事似乎有些丢脸,所以道了声晚安他就挂了电话。

  

  感觉身後有人,他一转头,就看见云傲天表情玩味地站在他身後,目光中闪动著危险,似乎听到了商季儒

刚才的话。

wbl070200 发表于 2009-5-8 20:32:27

 这、下、惨、了,商季儒顿时感觉很不妙。

  

  “很缠绵,真令人羡慕。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会说情话,还说得很顺口,嗯?”云傲天一步一驱走上前来,

说话的语气虽然并没有带上任何情绪的波动,但商季儒就是听出来这其中蕴涵的风暴。

  

  直到被云傲天牢牢压制在沙发中动也不动,商季儒才开口,道:“我……真的很担心他,想念他,但并不

涉及其他,我不想骗你。”

  

  “你的坦诚似乎用错了地方,真令人受不了。”云傲天很是无奈的叹息道,“你用力气担心古悠然安危,

不如留著力气考虑怎样补偿我好了。”云傲天接著的话中带著怨气,一听就知道不怀好意。

  

  “我,我上楼了,还有课未备完。”说著商季儒就想挣开云傲天的压制起身。

  

  “你死心吧,今天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我要狠狠地惩罚你,做到你下不了床,起不了身,让你心

中只有我。”云傲天话语中带著极度的霸道,施展著狂野火热的动作立即粉碎了商季儒想逃过一劫的念头。

  

  商季儒知道他现在是越来越经不起云傲天的挑逗了,有时只是单纯的吻都会令他在短时间内燃起情欲,何

况现在是全身心的投入,积极在他周身点火,想当然,他很快就被弄得粗喘连连。

  

  “去……卧室吧。”趁著还有几分清醒,商季儒向云傲天提议道。

  

  “不,我等不到回卧室了。”云傲天说罢将下身猛然贴上商季儒的,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火热及急切。

  

  商季儒的感觉到下身因云傲天的贴近与摩擦也有了强烈的感觉,分身很快抬了头,将裤子撑了起来,明显

得一眼就看得出来,顿时,他的脸似火烧一般烫,恐怕连耳後都是红的,他也不知自己怎麽了,竟然如此经不

起云傲天的挑逗,这麽快欲望就上来了。

  

  “咦,害羞了,今天在扮纯情呀。”云傲天在做爱时向来是口无遮拦的,调笑的话好像在嘴边一样,很顺

溜就出来了





  商季儒被逗没话接,只好用胳膊挡住整张脸,不看那个笑得猖狂的人。人的感官就是这样奇怪,眼睛被遮

住後,身体的部位居然变得更加的敏感,每一下的挑逗都更加有感觉,为此,情欲当然也就更加旺盛。

  

  感觉上衣被剥开,露出了胸膛,两颗淡红的小珠又被人捻在手中玩弄,一下又一下,受到刺激的那里很迅

速的立起来,胀胀的挺在胸前。不知是不是被摸得敏感了,商季儒觉得胸前的那两点现在变得脆弱,一旦受到

爱抚就令他的身体颤抖不已。

  

  当下身突地感到一凉时,商季儒才知道,他的裤子被扯了下来,下体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他反射性地

将双腿夹拢,可被云傲天伸出的手给按住了,之後,稍稍使力把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拽过一旁的一个大靠垫

塞入商季儒的腰下,用来抬高他的臀部,使得那个私密的部位完全展现在云傲天的眼前。

  

  把商季儒的一双腿架上自己的肩,然後,他低下头,轻轻舔著带著些浅红的股沟。

  

  “啊……不要。不要,傲天,啊──”

  

  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商季儒从未经受过如此的刺激,所以,第一次在被爱抚的过程中他大声

叫喊了出来。可是,这叫喊声并未阻止云傲天的动作,反而刺激到了云傲天,令他更激动,更卖力的舔吮著那

处隐密的地带。

  

  一只手绕过商季儒的大腿,抚上他两腿间的昂扬,云傲天给予它不断的刺激,时而轻柔,时而狂野,令沙

发上的商季儒只有不断摆动著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并夹杂著时高时低的呻吟,极致的快感令他无法自拨,只

有沈沦。

  

  云傲天将穴口润湿後,就伸入了手指,进到内部进行撩拨,他的心中酸意浓浓,刚才听到商季儒对古悠然

说很想念後,气根本未顺过来,所以动作上带著惩罚,显得有些粗暴,不过还是掌握了分寸的,不然伤了商季

儒最心疼的还是他。

  

  感觉商季儒整个放松下来,紧窒的入口也渐渐打开,云傲天再次忍不住了,带著几分狂野,带著几分怒火

,也带著几征服,坚定地挺进这具身体里,当两人合二为一时,那种说不出的满足感顿时占据了他的心灵,只

有此时,云傲天才感到身下的这个人是完完全全属他的。

  

  一直以来,他都有些患得患失,因为他们两人能成为恋人是他很霸道的追求而来,当初的目空一切和无比

自信随著这近一年的相处变得有些薄弱了,当初被动接受了他的感情的商季儒如今也确实是喜欢他的,对他也

很依恋,也有占有欲,但是这不表示商季儒对他的感情一如他对商季儒的感情那样深,感情放得越多的人越害

怕失去,他目前就是处在这样的境地。他所熟知的商季儒是一个对爱情很淡漠的人,因为年轻时受过情伤,使

他对爱情失望,由於对爱情失望而封闭了热情,使之将情感收得很紧,为人处事大多以淡然待之。

  

  从一开始认识商季儒,云傲天就明白,这样一个没有太多外露情绪的人,就不可能是一个热烈的人,因此

,他只有不停地索取,用他的霸道去争夺商季儒收藏得极深的感情,用他的身体去撩拨商季儒的热情,令商季

儒懂得爱与欲的和谐是情人间最不可缺少的。

  

  可是这一切还未达到他想要的目标时,竟然会蹦出个古悠然来,而偏偏那麽巧,古悠然竟会对商季儒一见

倾心。

  

  说实话对於古悠然,云傲天的想法十分复杂。一方面,他不希望有人觊觎商季儒,因为爱情都是自私的,

谁会高兴有人来分享;另一方面,他又庆幸古悠然爱上了商季儒,并且对商季儒的执著不比自己少,这样一来

,就多一个人来调动商季儒的热情,令他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对爱情附加诸多条件的,他们不是女人,不会

看重外在的东西,因为云傲天知道商季儒曾经的恋爱都因那些女人们太过重视男人的背景与权势,太过在乎享

受热情与关怀而吝啬付出,这样一次次的恋爱与分手都是同样的原因,消磨了商季儒本来就不多的热情。一个

淡然的人,一个将热情沈入心底深处的人,是需要爱他的人用精力与热情去唤醒的,对於爱情没有向往的商季

儒来说,多一个人来爱他,也就多一分热情来包围他,令他不再冷情冷爱。所以云傲天对於古悠然的存在一直

是采取放任态度,但人毕竟是人,理智上分析得清晰透彻的事情,感情上未必能接受。所以就在今天,他终於

看到一个为情动容、为爱挂心的商季儒的时候,他一边是高兴,一边又气愤不已,胸中的酸楚是可想而知的,

因此,他只能狠狠地将商季儒压在身下,占有他,令他意乱情迷,也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的嫉妒,是的,

他在嫉妒,在爱情面前,他云傲天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罢了,不是可以笑傲江湖的黑道霸主。

  

  猛烈的抽送,狂野的律动,一下又一下的将商季儒推入天堂,终於忍受不了这样极致的快感,商季儒在云

傲天一次深深地撞入时溃不成军,热情的种子喷勃而出,将两人的腹部淋了个透湿,高潮的到达令他整个人都

在颤抖,後穴也不自觉紧缩,强烈地刺激著云傲天,他也随之暴发,将火热的体液全都射入了商季儒的体内。

  

  “啊……”

  

  突然而来的热流令商季儒感到一阵刺激,不禁叫了出来。

  

  “呵呵,这麽有感觉,嗯!?”云傲天见此情景便出口调侃。

  

  商季儒瞪了他一眼,没搭腔,他努力平复著激荡的情绪。

  

  “你要有心理准备,今晚我可要做到够本。”云傲天在毫无预警下又硬了起来,顺便还顶了顶商季儒的内

壁,好似宣战一般。

  

  “什麽,你?”这下商季儒可就紧张了,他知道云傲天的精力一向是过人的。

  

  没等他有反抗的准备,云傲天又一次将商季儒带入了情欲的漩涡,令他不能自拨,也无从反抗。

  

  一整晚,他们从客厅到浴室,又从浴室到卧房,热情的火苗不停燃烧,直至天际发白,而被云傲天做到精

疲力竭的商季儒再已无力承担快乐之时,云傲天终於放过他,搂著他一同沈入了梦香。



  当商季儒醒过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了,还好他今天的课安排在下午三四节,不然铁定要放学生鸽子了。

  

  摸了摸身旁,看来云傲天起来很久了,他睡过的地方已经没有热度了。商季儒慢慢坐起来,他觉得腰部根

本是酥软的,一点都用不上力,这个云傲天不做则已,一做就将他弄得下不了床。商季儒心里很清楚,云傲天

昨天是听到他在电话里对古悠然说想念他,所以生气了,可又不能向他发火,所以才会在床上如此没有节制。

  

  商季儒在床上坐了很久,觉得有些力气了才慢吞吞地下地,嘶,双腿是软绵绵的,走路直打颤,连自己都

觉得这走路的姿势很怪异,这样出现岂不召告天下他昨晚做了什麽。

  

  哎,真是的,早知就不那麽牵就云傲天了,商季儒边洗澡边想。

  

  此时的商季儒完全没有发现他对云傲天的感情其实已经下得很深了,因为,商季儒虽是一介书生,但却并

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不想做的事,或不愿做的事,即使是性事,他也很少会向人妥协的。

wbl070200 发表于 2009-5-8 20:32:55

龙焰盟总部会议室。

  

  此时,云傲天就他们得到华星帮所制的黑市档案如何处理召开了高层干部的会议,讨论怎样处理这份目前

黑白两道都想得到的档案。

  

  “我以为对於华星帮的这份记录最好是交廉署为妥,因为它的牵扯过大,已经超出本盟所辖范围内了。”

火之队队长肖萌给出一个建议。

  

  “我认为不可,档案中虽说有官员接受贿赂的记载,可你别忘了,还有很多是国外大的军火商与多个帮派

进行非法军火交易的明细账,这不是廉署职权范围内的事。”银保堂堂主关海月提出反对意见。

  

  “这个好办,一方面交给廉署,再给国际刑警总部寄去一份,国际间非法的军火买卖这事他们正好管。”

肖萌提出另一个方向。

  

  “若是这样,龙焰盟势必会竖敌过多,招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这个问题你们有没有想过?”莫风冷冷地

开口。

  

  会议室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本来还活跃的众人听了莫风的话都没出声了。

  

  “剑非,你派人去将那个记者周进救出来,然後约请华星帮的吴世耀出来见面。”云傲天突然下了道令众

人摸不著头绪的命令。

  

  “是,马上办。”虽然有疑问,但他们对老大是绝对的信任,他下的命令是不会有人质疑的,所以冷剑非

立即领命。

  

  不过云傲天并不是一个专治的人,他随後给了解释,“乱搞非法军火交易是不能姑息的,但不能做得太绝

,否则会引起大的反抗。另外,政府与海关官员竟然接受贿赂,这也是不能容忍的,所以必需给予教训,但要

做得不动声色,而且这件事要借助媒体的力量,所以,周进得出来,还不能让吴世耀有话柄。”

  

  “果然是老大,比我们考虑得周全多了,呵呵。”肖萌打著哈哈,立即狗腿地拍马屁。

  

  “白痴。”一向就对肖萌冷言冷语的冷剑非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喂,你这人怎麽老是骂我呀,我又没得罪你。”肖萌不明白为什麽冷剑非对自己总是一副不屑的态度。

  

  “咳咳,好了,不要闹了,以为这里是菜市吗?”仍是莫风出言制止两个打嘴巴官司的人。

  

  “莫云,具体实施需要再研究,你负责整件事的策划。”云傲天知道莫云一向心思细腻,所以放心地将这

件事的谋划交给了他。

  

  “好的,我知道了,一定会做的漂亮。”莫云也领了任务。

  

  “散会。”云傲天简洁地宣布。

  

  一干人等渔贯而出,会议室里只剩下了莫氏兄弟二人。莫云是见哥哥留下,才跟著没出会议室。

  

  云傲天见他们留下来,知道是有话同自己说,也没起身,仍是坐在主位上。

  

  “这次其实可以不用淌这浑水的,你有私心,为了帮商季儒才会接手,不是吗?”莫风向来是直来直去,

也不同云傲天打马虎眼。

  

  “是,说私心,我承认有,但并不全是为了商季儒,本来对於非法的军火交易龙焰盟一直是控制的,可没

有任何借口不能大力钳制,现在有这个机会动一动越来越猖狂的军火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云傲天是个敢作

敢当的人,他没否认是要帮商季儒,但做每件事之前他不会忘记他是现任龙焰盟的当家,对龙焰盟有一份责任

,每一个决定是考虑清楚後才下的,所以他并不怕承认什麽。

  

  “若是没有商季儒牵扯进来,你会这麽爽快地接下这件事吗?起码还会再斟酌一段时间的──”莫风紧咬

著这一点不放,有点咄咄逼人的感觉,他还未说完被莫云出声打断了。

  

  “哥……你──”

  

  莫云有些著急的叫了一声。想要出声阻止莫风已经有些不敬的话语,不过被云傲天抬手给制止了,并开口

道:“莫云,让他说完。”

  

  “你真的有考虑过龙焰盟的利益吗?”莫风瞥了一眼莫云,还是将话接著说完了。

  

  云傲天表情未变,淡淡地看著有些激动的莫风,静默了很久,才缓缓说道:“你很少有这样的情绪波动,

不太像你了,至少在这个问题上,你也不是没有私心的,不是吗?”

一语道破莫风此时的心态,云傲天成功地令他闭上了嘴。



  吴世耀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会接到龙焰盟的拜贴。其实他是害怕的,这几年,他接手华星帮以後多做的都

是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而龙焰盟虽说一直以来都没出面干涉过,但他明白暗地里的监视是少不了的,所以他一

向都很小心,不让任何把柄被人捉住,只是这一次他阴沟里翻了船,被自己人给卖了,那份不见了的绝密档案

其实是他手下的一个堂主偷走的。

  

  发现芯片不见了以後,他很是著急,但又不能大张其鼓的找人,只好暗地里派人四处搜寻,谁想还是被人

察觉了,事情弄得沸沸扬扬,现在是黑白两道的人都知道了,所以,他更是不能让芯片落到别人手中。可人算

不如天算,他怎麽也没想到,龙焰盟得到了那份绝密的档案,并且直接给他下了拜贴,约他见面,现在他是去

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堂堂黑道霸主龙焰盟相邀,他一个华星帮还得罪不起。

  

  香港君悦大酒店。

  

  豪华的大包间内,坐了五个人。

  

  吴世耀带了两名贴身近卫来赴约,没想到云傲天会请他到五星级大酒店,大帮派果然不同凡响,约人谈判

竟会如此大手笔,而当他进门後,他才知道云傲天真是个人物,只带了一个保镖。

  

  双方都坐定,云傲天也不同他客套,开门见山地说:“吴帮主,明人不说暗话,芯片现在在龙焰盟。”顿

了一下,云傲天瞥了一眼吴世耀的反应,接著道:“我想你也不愿今後过得不安神,所以,该了的事就得了,

虽是很棘手,但也不是不能解决,端看怎麽做了。”云傲天这段话故意说得很拗口,他就是要让吴世耀心下摸

不著底。

  

  “呃……云盟主,您的意思是……”吴世耀不愧是老奸巨猾,他打著太极将问题给抛了回来,不过云傲天

就是等他这句话的。

  

  “放了周进,借用媒体将某些事情给抖出去,令政府去做一些你我都不好出手的事,剩下的问题就不是大

问题了。”直接说出计策给吴世耀听,云傲天把他们的计划其中一部分告诉了吴世耀,不过说得还是很隐晦的



  

  “云盟主果然高明,吴某佩服佩服!”吴世耀听後十分高兴,却避开放周进的话题。

  

  “那麽那个记者,吴帮主你放是不放呢?”没给他逃开的机会,云傲天紧追不放。

  

  “这……吴某也知他是个关键人物,但就这样放了,我不好交待呀。”很显然,吴世耀是害怕没有了周进

这个棋子,那些军火商不会放过他。

  

  “你只要同意就好了,其他的事不用吴帮主操心,我自会安排得妥当。”云傲天给了他一颗定心丸。

  

  “行,云盟主既然都发话了,吴某岂能不卖这个面子。”听懂了云傲天话语中的气势,吴世耀不得不妥协

了。

  

  回帮的路上,吴世耀让身边的纪仔赶紧打给看住周进的人,让他们将周进转移,谁知电话打了半天都没人

接,纪仔在一旁说:“吴爷,看人的都没接电话,您看……”

  

  “打给廖堂主,叫他派人去办,要抓紧时间。”吴世耀下了一道新的命令。

  

  可一回到帮里,他就听到有人大声叫:“不好了,周进被人劫走了!”

  

  “什麽?”吴世耀刚拿起一盏茶还未喝,听这到这话手中一颤,茶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wbl070200 发表于 2009-5-8 20:33:18

  这一周以来,最火热的新闻就要属“港台两地政府高官及警界高级警员接受贿赂,参与不法走私,从中获

取暴利”的这条了,各大媒体相续刊登,两地的百姓就此纷纷议论,同时也忿忿不平,纷纷至电给各大报纸杂

志,要求政府做出相应措施,整顿政府内部以及警界高层。

  

  另外,国际刑警近日也展开了大规模的肃清行动,旨在严厉打击非法军火交易及走私行为,稳定社会治安



  

  一时间,世界各国的大军火商都纷纷谨言慎行,停止一切非正当的活动,但仍是有不少军火商顶风而行,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之後在国际上,不正当的军火交易量大大减少,在一定范围内有效地遏制了这种非法交易

的滋生与蔓延。

  

  龙焰盟也借此机会,大力整顿黑道势力,将一些混乱的社团与帮派进行整合,形成有规模、有组织、有制

度的中型帮派,并且让他们直接隶属於龙焰盟。同时,将那些只知在街头以收保护费为名实则明抢小商户钱财

的小混混全部被收编,令他们有了一个固定的归属,并向他们提供正当工作机会,这样一来,社会的治安良好

了许多。

  

  

  ☆☆☆          ☆☆☆         ☆☆☆

  

  

  台北。

  

  绿缘茶社。

  

  商季儒陪堂妹淑雅来此相亲,他认为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真的要这样做吗?”商季儒还是觉得不妥,再三向商淑雅确认。

  

  “是,我并不想交男友,反正没人认识你,就说你是我男友好了,这样就不会有人再冲上来,烦都烦死了

,妈妈她就会乱操心。”商淑雅一副坚定的样子。

  

  “躲得了一时,你能躲过一世吗?还是说清楚为好,不然这种事铁定瞒不了多久的,外人可以骗过去,家

里人能骗得过去?”商季儒现在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苦口婆心了,就不知道商淑雅听不听得进去。

  

  “好了,说了让你帮最後一次,以後就算有事也不会再找你了,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商淑雅摆明了

这次不会放过商季儒。

  

  商季儒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靠进椅子里,望著橱窗外神游去了。

  

  一会儿,听见商淑雅小声叫唤:“六堂哥,人来了,你回魂了。”

  

  商季儒缓缓转过头,抬眼向前看,只见两名正交谈的男子向他们这桌走过来,远远看去两人的气势不凡,

应该都是不简单的人物。

  

  当那两人越走越近,直至站立到他们座位前时,商季儒与其中一人目光交接後,心中一阵惊讶:不是这麽

巧吧。





  “商淑雅,是你……?!哈哈,你也有今天?”到来的两人中,一个本来看起来很是俊美优雅的男子,见

到商淑雅已经全然顾不得形象,先是惊奇地发现相亲的对象原是认识的,之後,便大笑起来,开口後话显然是

带了点嘲讽的。

  

  “你,你,你是向怀恩?”看来淑雅也是认识对方的,只是很吃惊罢了。

  

  “怎样?就是我,想不到吧,哼!”名叫向怀恩的男子语气有点冲,想是这两人有过节。

  

  “为什麽会是你,不可能的,你会答应相亲这种事?”商淑雅并不计较男子话中带刺。

  

  “我为什麽不可以参加相亲,有这种规定吗?”向怀恩丝毫不让,一句句顶向商淑雅。

  

  “你……我……”很难得,一向是口才级好的商淑雅居然辞穷。

  

  ……

  

  ………………

  

  两人只顾著吵架了,完全忘记了身旁还有另外两人躇在一边。

  

  商季儒同他看见後觉得很惊讶的男子──秦驭风一起悄悄离开了正吵得热火朝天的两人,看这两人的样子

也是不需要他们介绍了,可能比他们还熟悉双方的情况,所以,陪同人员悄然退场,而正沈浸在相互揭底的一

男一女根本没有一丝察觉。

  

  一前一後地走出了茶社,在路边站定。

  

  “找个地方喝一杯吧,我很久都没出过门了。”可能真是在龙焰盟总部关久了,今天出来後,商季儒没打

算那麽早就回去,反正云傲天解决了芯片的事情後又急著出国去了,目前还未回来。

  

  “我也正有此意,去哪?你有熟悉的酒吧吗?”秦驭风也觉得好久未出来放松一下,择日不如撞日,反正

都已经空出时间了,也就轻松一下好了。

  

  “没有特别喜欢去的,你有好介绍吗?”商季儒平常也不爱泡吧,所以,一时间也想不出去哪间酒吧好,

将主动权交给了秦驭风。

  

  “嗯,我倒是有好介绍,不过也是很久没去了,我们就去我常去的那间好了。”秦驭风想起自己总是去的

那间酒吧,很喜欢那里的风格,於是他决定带商季儒去。

  

  商季儒刚才是由商淑雅直接从学校接过来的,没开车,所以不用作其他想法,直接上了秦驭风的车。

  

  当秦驭风将车停好後,示意商季儒下车,同时道:“酒吧那里现在应该是没有停车位了,只能停远一点,

我们走过去。”

  

  商季儒下车後就跟在秦驭风身边,往酒吧方向走去,只是他觉得这路越走越熟悉。

  

  来到酒吧门口後,商季儒不禁在心中苦笑:今天还真是撞邪了。因为,秦驭风所推荐的那间名字叫“魅惑

”,是李由经营的。

  

  “怎麽了,你站在门口干嘛?”秦驭风已经走进去了,回头不见商季儒跟进来,又跑出来叫人。

  

  “哦,来了。”暗自叹了口气,商季儒还是走了进去。

  

  秦驭风选了个中间靠後些的位子。

  

  刚坐下,一名侍应生就走过来问:“请问二位喝点什麽酒?”

  

  “一瓶白兰地,谢谢。”秦驭风很客气地点了喝的。

  

  “一样,谢谢。”商季儒也点了同样的酒。

  

  见侍应生走开後,秦驭风看了商季儒好一会才说道:“看来你也是个对喝酒极讲究的人,不然到酒吧一般

人都会点啤酒,会喝白兰地,不是要买醉就是不喝啤酒的人,我想我没说的没错,是吧?”秦驭风对商季儒饮

酒的习惯做了一个评断,还且是很有自信不会猜错的那种气势。

  

  “呵呵,你是第一个第一次还未同我喝酒就能猜出我饮酒习惯的人,那也就是说,你,是同样的人。”商

季儒没有否认,不过他很明确地点出秦驭风对饮酒也不是个随便的主。

wbl070200 发表于 2009-5-8 20:33:40

“果然很犀利呀,不愧是商家的人,骨子里的精明是无法掩盖住的。”秦驭风也很佩服商季儒的敏锐。

  

  说话当中侍应生将酒端了过来,为两人分别倒了一杯,然後离开。

  

  两人举起酒杯各自饮了一口,正准备再聊天时,酒吧里的灯一下子全灭了。
就在奇怪地当口,表演台那边的聚光灯亮起来,李由从黑暗中走进聚光灯下,他还未开口,商季儒心下一惊:

不好,这人出现准没好事。





  “各位,大家所期待每月的‘热吻三十秒’就是今天的此时此刻了,请各位在灯光亮起的一分锺内选好你

所想亲吻的对象,当灯光再次息灭时你就冲过去,无论你看上了谁,只要猛地吻下去就好,不要犹豫,不要紧

张。好,我数到三,灯就要亮了,记住,你只有一分锺的时间选人哟。一、二、三……”随著李由的声音落下

,酒吧的灯全都亮了,这时,商季儒发现有太多的目光灼热地投向他,令他觉得尴尬不已,可又不能就这样在

众目睽睽下跑出酒吧,脑筋中正急急翻转,想著如何脱身。这个疯狂的李由,怎麽会想出这样的事来,而且,

酒吧里的人看来是知道有这个节目的,没有人紧张反而是一张张期待的面孔。

  

  望向对坐的秦驭风似乎也是这里的常客,此时脸上还带著淡淡的笑意,狭促地看著显得较为不安的商季儒

,最後竟开口调侃他:

  

  “你在紧张吗,难道是初吻?”

  

  商季儒听出话中的调笑,还未来得及反驳,酒吧里的灯光更次息灭了。

  

  同一时间,一个火热的唇贴了上来,这气息……很明显不是女人的,他是……商季儒心中咯!了下,因为

,他随即就发现吻他的人是刚才还坐在他对座的秦驭风。

  

  他们坐的是半弧形的小沙发,秦驭风贴过来後,商季儒连退的地方也没有,就这样顺势被秦驭风半压在沙

发上,接受著法式热吻。

  

  秦驭风是高手,他与商季儒的第一个吻不像云傲天当初那样没有经验却气势逼人,也不会像古悠然那样经

验丰富却小心翼翼,他是全然的挑逗,全然的火热,技巧与热情并重,令商季儒在毫无防备下被一个男人吻得

天昏地暗,从最初的茫然到後来的不自觉回应,也许是气氛使然,也许是太过惊讶,反正连他也闹不清楚怎麽

就会放任秦驭风吻了自己。

  

  直到耳边传来一阵阵“哇……哇哦……”的惊叹与喝彩声,将失神的商季儒唤醒,他才发现酒吧里的灯不

知何时已经全亮了,秦驭风却并未放开他,而是持续了这个吻,他们周围的人目光全都集中了过来,没有人觉

得不妥,反而是在一旁喝彩、加油,更有甚都还有人羡慕不已地说:“真是养眼呀,为什麽我就没抢到这麽帅

的男人。”

  

  回过神来的他正要用力推开秦驭风时,吻他的人好像知道他的意图率先放开了他,意犹未尽地看了他一眼

,退回到自己的座位,平静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优雅自在地喝了一口,好似刚才什麽也发生一样。

  

  商季儒有些狼狈地坐起身来,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抬眼看著秦驭风,竟不知该说什麽好。

  

  “一个游戏而已,不用在意,这是这间酒吧给的不定期惊喜,只要常来这里的人都知道,今天在座的人都

做这件事了,没人会在意我们的。”正喝著酒的秦驭风见商季儒还有点没缓过劲来,便出口安慰。

  

  “呃,我只是不太习惯这样而已。”快速环视了一周,见四周早已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完全没有了刚才

那三十秒的热烈,熟悉的人还是熟悉的人,陌生的人也仍然是陌生的人,不因有了相互之间的那一吻而改变,

商季儒不由得感叹:他是不是有些老了,实在承受不起这样的刺激。

  

  “可见你是一个真正的谦谦君子,不太参与时下这些颓废的生活方式,像你这样的人现在已经很难找了。

”秦驭风觉得商季儒简直就不像现代人。

  

  “是吗,可能是我有点脱离现今的社会生活方式了。”商季儒这点倒是没有否认,他确实不爱那种纸醉金

迷的生活方式。

  

  商季儒从大学毕业就一直在学校任教,然後是参与医学研究所的工作,这样三点一线的生活他已经过了近

年,(即使偶尔回台湾陪父母,他也很少出来玩),简单的生活方式,单纯的生活环境,加之本身性格的淡然

,造就了他的生活方式的纯洁。除了与云傲天相恋这件事以外,可以说,商季儒的人生从未放纵过,就像是生

活在现代的古时书生,虽不迂腐,但也确是离开现今普通年轻人的生活方式较为遥远,更不用与那些富家子弟

丰富多彩的生活相比了。当然了,商季儒的这种淡然主要是指精神上的,他其实也并不是外人想像中那种清心

寡欲的人。

  

  秦驭风没再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在观察,靠坐在沙发上,人显得很慵懒,但目光中始终透著锐利。

  

  “这家酒吧的老板认识你,是吧?”半天没出声的秦驭风突然开口提问,虽是个问句,但语气绝对是肯定

的。

  

  “是的,我是认识他。怎麽了?”商季儒不知秦驭风是怎麽发现的,不过这也没什麽好否认的,只是奇怪

他为什麽突然提这个。

  

  “呵,呵,那就难怪了,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瞪著我们。”秦驭风了解商季儒有疑问,所以给出一个答案



  

  “呃,怎麽会?!”商季儒很自然就反驳。



  古悠然有些奇怪李由刚才在电话中吞吞吐吐的说了些莫明奇妙的话,不过既然李由非要来酒吧一趟总是有

什麽事的,否则不会那样坚持。

  

  换了身衣服,古悠然从家里开车出来,因为,云傲天终於解决了芯片的事情,所以,他才得以还了自由身

,不然他哪敢在街上晃悠呀。不过说实话,古悠然有点郁闷,怎麽说他同云傲天应该算得上是情敌了,而这次

芯片的事情若不是有了云傲天出面解决,不会平息得这样快速,虽说事情牵扯到商季儒,为了他的安全,云傲

天说什麽都会出马,但无论如何他古悠然是欠下了云傲天这个人情了。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古悠然来到了酒吧外,正准备停车进去的,却发现李由就站在酒吧的门口,好像有

什麽心烦的事,正大口大口地抽著烟。

  

  古悠然慢慢将车滑到酒吧门口,降下车窗,对著李由喊道:“李由。”

  

  李由闻声抬头,见古悠然已经到了,也没说什麽,一头钻进车里,然後示意他开车。

  

  “有什麽事,这麽晚了非要我出来不可?”古悠然觉得很意外,所以出声问道。

  

  没有接话,李由只是侧头看著古悠然,表情有些凝重。

  

  没听见回应,古悠然转头看了看李由,发觉他今天很不对劲,好似有话想说,但却一直不开口,这不太像

李由。

  

  “难道是酒吧经营上出了问题?”古悠然很小心地问了一句。

  

  “不,不是,你别乱猜了。不是我出问题,而是我在担心你好不好!”李由忍不住低声吼了一句。

  

  “我?”古悠然这会儿更是摸不著头脑了。

  

  “对,就是你,你同那商季儒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上次电话中你还透著无比的喜悦,说他终於承认了你在

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而今天,他却在我的酒吧里同另一个男人吻得难舍难分,你说我的心情会好吗?”李由

最终还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因为他不想古悠然爱得很辛苦之後又被情所伤。

  

  古悠然听了李由的话後,沈默了。

wbl070200 发表于 2009-5-8 20:34:00

送商季儒到他住所後,秦驭风驾车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秦驭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想了想又说不上来,於是,他打开了车窗,吹夜风令自己冷静



  

  其实,在酒吧,他突然去吻商季儒时内心可不像外表那麽平静。虽然“热吻三十秒”是“魅惑”的保留节

目,也深受许多人喜欢,大家都觉得这也没什麽,不就是个吻嘛,权当打招呼了,可他就是不想别人去吻商季

儒。早在他们进酒吧的时候,已经有许多女人将目光放在了商季儒和他的身上,只因没有机会接近,而当酒吧

老板宣布今天的余兴节目内容後,她们大多都想试一试。秦驭风知道息灯之後,那些“色女”会直冲过来,不

会放过商季儒,当然他也不能幸免,所以,在那一瞬间,他闪过多种念头,逃跑是绝对行不通的,於是,他干

脆倾身吻上了商季儒的唇。至於是为什麽会那麽做,秦驭风自己也没想明白。

  

  

  ☆☆☆          ☆☆☆          ☆☆☆

  

  

  一份进军的网络游戏市场的计划方案摆上了秦氏的工作日程安排,成为近期他们公司准备大力开发网络市

场的其中一个组成部分。秦驭风也十分看好这个市场。

  

  秦氏下属的市场调研分析公司对台湾目前的网络游戏市场进行了跟踪调查,他们发现:在台湾乃至全球网

络游戏主力开发商是韩国,其次是欧美。在单机版游戏的开发上,台湾可以说在亚洲还是占比较重要的地位的

,但谈到网络游戏的研发台湾就大大落後了,所以,在电子技术成熟的平台上构建一个庞大的网络游戏市场对

於秦氏来说并非难事,面对这样一个很有发展潜力市场,秦驭风以为这是值得开发的一个大市场。

  

  技术成熟,并不表示构架出来的网络游戏可以吸引更多的网络游戏爱好者,要想在网络游戏市场中一炮打

响,秦氏必需要有出奇制胜的法宝。因此,为了这部新的大型网络游戏的问世,秦氏在这上面花费了大量的时

间、金钱和人力。一直以来,他就对策划组构架的游戏情节及设定的游戏内容很不满意,一个不能吸引大多数

玩家的游戏是不可能有生命力的,所以,为了这一点,秦驭风已经快要发火了,可策划那边就是做不出来好的

方案,为此,秦驭风对开发部的工作进度十分恼火。

  

  开发部经理王炳诚头冒冷汗地站在秦驭风的办公桌前,很紧张地看著这个正冷著脸没说话的年轻总裁,不

知道现在他又会对这次呈上的游戏设计方式及整体内容做如何评价。不过,王炳诚先前已经做多次测试──找

一批网游爱好者试玩,大多人都很感兴趣,评价也不错。所以,他还是有些把握这次秦总可能会喜欢,只是面

对秦总他总是感到压力,才会不自觉紧张。

  

  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麽长,王炳诚才看见秦驭风抬起了头,脸上虽无过多的表情,但惯於察言观色的他还

是看出了这位年轻的总裁对此次的设计方案应该是满意了。

  

  “把这个设计师本人找来,我要亲自见他。”秦驭风说了一个令王炳诚很是意外的要求。

  

  “这……”王炳诚有些犹豫地开口了,但话未说完就被秦驭风打断了。

  

  “哼,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这次的设计师应该不是我们公司专属的人员,你们外聘了自由设计人员给你

们捉刀,是吧?”秦驭风冷然地说出一个王炳本想隐瞒的事实。

  

  王炳诚十分惊讶地看向秦驭风,他不知总裁是如何看出来的。

  

  “好的,我试著和他联系,不过不确定他会回来。”王炳诚接了话,但给自己留了条後路。

  

  “一定要请来,尽量满足他提的要求。”秦驭风可是不会认同王炳诚的说法。

  

  “好吧,我尽力。”王炳诚很无奈的答应了。



  帮助王炳诚他们捉刀的游戏设计师终於被请来了秦氏。
秦驭风特别空出这天下午的时间来会见这位设计师。

  

  坐在办公室里,秦驭风耐心地等待著。快要接近两点三十分时,他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传来秘书唐如的声

音:“秦总,你约的设计师到了。”

  

  “请他进来。”秦驭风起身绕过办公桌,站立在办公室的中央,准备与迎接这位设计。

  

  唐如将一名男子引进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然後退了出去。

  

  进来的男子噙著一抹调皮的笑,慢慢踱进秦驭风的办公室,先是半低著头,直到快要走到秦驭风跟前才停

下,之後迅速抬起头,马上道:“嗨,是我啦,干嘛找我来,给钱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秦驭风定睛一看,道:“是你!?商炜桐,你是游戏设计师?”话中明显透出不相信的

意味。

  

  “怎样,不相信呀,就是我。”商炜桐不服气地强调了一句。

  

  

  ☆☆☆          ☆☆☆          ☆☆☆

  

  

  商季儒一大早就起来进行晨运,回来後却不见父母在家。

  

  昨天他回主屋住了,因为他父母临时起意从国外返台了,让他回这边吃饭,外加派送礼物。有时他还真是

佩服他妈妈,年纪不小了,却还和年轻时一样那麽爱买东西,还是些不太实用的东西。

  

  洗完澡,他下楼准备吃早餐。

  

  “祥婶,怎麽没见我爸妈他们?”商季儒见早餐桌上只有一份早餐,而且爸妈也是显然不在的。

  

  “哦,三少爷,老爷和夫人去南部参加一个慈善义卖了,要三天後才回。”祥婶将知道的全都告诉了商季

儒。

  

  早餐之後,商季儒决定去主屋後面他们的果园看看他回来後种的水果长势如何。

  

  学院调课而取消了他的课程安排,所以,他这一个星期都没什麽课,正好借机休息一会。上星期,他一共

上了四次大公开课,累得半死。

  

  正准备上楼时,客厅里的电话大响,管家陈伯接听後,急忙叫住商季儒,“三少爷,是炜少爷打来的,说

是有急事找您帮忙。”

  

  商季儒下了楼梯,踱到沙发边,接过了陈伯手中的电话,问:“炜桐,什麽事?”

  

  “六堂哥,你能不能把我书桌上的那张光碟和一份设计案送到美华大厦四十楼,我等著急用的,回来拿来

不及了,帮帮忙好不好?”电话那头传来商炜桐可怜兮兮的声音。

  

  “现在?”商季儒不确定地问。

  

  “是呀,是呀,我帮一家公司设计了一个网络游戏,对了,上次我拿来让你帮忙修改润色的那份文案就是

这个游戏的故事情节,今天要进行定案,我早上一不小心拿错了光碟及设计案,九点半锺就要上会议桌了,我

快要急死了,求你了,季儒哥──”商炜桐连撒娇这招都用出来了。

  

  “行了,算我怕你,就来。”商季儒一听炜桐又开始谄媚实在又好笑又好气,所以就答应他了。

  

  约摸过了半小时,也就是快要接近九点半的样子,商季儒来到了美华大厦。

  

  进了大厅他才发现,原来这美华大厦竟是秦氏集团的大楼。在前台的接待处报备後,商季儒上了四十楼。

  

  整层楼很安静,商季儒想:是不是会议已经开始了。於是他试著去找类似会议室的大门。

  

  转过一个开放式的办公区域後,他看见了会议室,不过会议真的已经开始了,他又不能闯进去,只好掏出

手机打给商炜桐了。

  

  正准备拨电话时,背後传来轻声却带著不确定的语气在叫唤:“商季儒?”

  

  有人在喊他,声音很熟悉。他转身一看,哦,叫他的人是秦驭风。

wbl070200 发表于 2009-5-8 20:34:35

“你怎麽会在这里?”秦驭风发现在这里碰到商季儒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他们的领域应该不会有交叉



  

  “呃,是给堂弟送资料过来的,他说今天他在这里开会。”商季儒如实作答。

  

  “堂弟?哦,是炜桐。”秦驭风很快就猜到他来找的堂弟是谁。

  

  “是的,不过好像会议已经开始了,我不能送进去给他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递给他,他说有急用的。”

商季儒见到前来的秦驭风,觉得碰到救星了,赶紧将手中的游戏光碟及文案塞入秦驭风的怀中。

  

  “我带你进去。”秦驭风接过那些东西,提了一个令商季儒惊诧不已的方案。

  

  “不会吧,你确定要我也进去?”商季儒觉得秦驭风这个提议有点奇怪。

  

  “呵呵,不要说你没有参与修改这个游戏的情节文案,我看过先前提交上来的文案,很干涩,我打了回去

,炜桐主动请缨拿回去修改,我想应该是拿给你修改润色的吧。”秦驭风一语道出这其中的曲折。

  

  “真是瞒不过你这位秦氏当家人的眼睛,连这点小事都能敏锐地察觉出来。”商季儒不得不佩服秦驭风的

心细如尘。

  

  “走吧,快到炜桐发言了。”秦驭风推开了虚掩地会议室大门。

  

  “你与炜桐很熟,是吗?”商季儒终於发现了秦驭风叫堂弟的方式很亲腻。

  

  正准备进会议室的秦驭风转过头,看了商季儒一眼,说:“看来你对你们家族的很多事都不甚关心。”之

後,秦驭风没有再说什麽,直接向会议桌的主位走去,同时,示意商季儒跟上。

  

  商季儒从未参加过商务会议,反正也来了,自己又没什麽事,就权当打发时间好了,於是,他跟了进去。





  他进入会议室後,表情就变得很冷然,一派潇洒地走向主位,路过商炜桐身边时,将那些资料随手放在了

他面前的桌上,之後在主位上从容地坐下,同时,轻轻扣了扣他左边的桌面,示意跟在他身後的商季儒在这个

空著的座位上坐下。商季儒也就很配合地坐上了那个位子,其他的人虽惊讶但却很小心的不侧望他们,只有商

炜桐用著十分不解目光看了过来。

  

  “继续,不要停下来。”秦驭风虽是轻声说著这话,但言语间的不容至疑则很明显。

  

  会议继续,各参与部门开始对此次预案进行综合评价。

  

  商季儒扫视著会议室的一干人等,听著他们的发言、反驳、辩论,以及针对此次网络游戏内测後的市场反

应、制作漏洞等等提出了许多意见和建议,这一切都令他觉得很新鲜,是他从未参与过的工作方式。转头,他

望向秦驭风,那人半正垂著头,看著眼前的文件,似乎没在听这些人的话,而是专注著那份文件。

  

  当商炜桐作了简短的发言後,秦驭风才抬起了头,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座的人员,之後,他平稳且冷静地开

口,将刚才各部门间所作发言中的不足及问题进行了一一指正,然後很威严地说:“我要的不是相互揭漏洞,

相互提意见,而找出可行的解决方案,若是以後会议,我再发现各部门相互推卸责任,就准备回家吃自己的。

”话中没有一丝火气,但却很是震慑人。

  

  商季儒在一旁打量著正在发言的秦驭风,他发现,每当他见一次秦驭风就会发现他的不同面,商季儒真不

敢相信:一个人怎麽会有那麽多的面,面对不人的人他会呈现不同的面,这样不是很累吗?不过,商季儒敢断

定,秦驭风在他面前所表现出来的那一面是他在任何人面前也不会显露的,为什麽会这样肯定,商季儒自己也

说不上来原因,但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由於一直在观察秦驭风,商季儒的眼光就很自然地定在秦驭风身上,即使现在他已经神游很远了,但他的

目光却并未收回,仍是牢牢定在秦驭风身上某一处,而秦驭风这样一个敏锐的人又怎麽会没有察觉,他只是有

些奇怪,因为从自己开始发言直到现在商季儒都未曾将目光移开过,所以,秦驭风暗自猜测:他是在观察我?

研究我?

  

  所有的人终於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的秦总裁宣布散会了。

  

  秦驭风整理好面前的资料,准备离开会议室了,见商季儒还坐在那里,於是轻轻推了推他,叫道:“商季

儒,商季儒,回魂了。”声音中明显有著笑意。

  

  商炜桐也从会议桌的那头走了过来,站在了商季儒的身侧。

  

  “呃,开完了呀,哦。”商季儒很少有如此迷糊的一面,令商炜桐大开眼界,在一旁怪叫:“哎呀,原来

六堂哥你也有这麽可爱的时候。”

  

  “什麽乱七八糟的,不会用词就不要乱说,什麽可爱,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商季儒拿这个爱搞怪的小

堂弟没办法,只好象征性的低斥了一句,但言语中的宠腻显而易见。

  

  “对了,秦驭风,你还没说为什麽你会与炜桐这麽熟?”商季儒也站起来,跟著他们准备离开会议室时,

突然想起会议前的问题。

  

  “呵呵,六堂哥,除了你,秦驭风差不多认识整个商家的人,因为他是我的二姐夫的弟弟。”没等秦驭风

答话,商炜桐说出了一个令商季儒惊诧不已的事实。

  

  “什麽?淑荷嫁进了秦家,嫁给谁了?”商季儒这才发现他确实太不关注家族的事情。

  

  “是我三哥秦驭海。”这次是秦驭风回答了。

  

  “什麽时候的事?我怎麽一点都不知道。”商季儒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遍,他实在想不起来有这回事。

  

  “是三年前的事了,我打过电话给的你,你当时候正好参加了英国红十字红举办的议诊活动,跑去南部非

洲派药了,不过听你说主要是去检验当地出现的一种流行疾病。”商炜桐对商季儒的事还是比较上心的。

  

  “哦,是那个时候的事。议诊的事我还记得,但你当时有跟我提淑荷嫁给秦驭海的事吗?”商季儒对自己

的记忆还是有信心的,也不是很远的事,他不可能一点映像也没有的。

  

  “我只说二姐要结婚了,没说嫁给谁,之後你寄了结婚礼物回来,你却不能到场,以为你以後回来就知道

了,哪知你过了好几年才回来,这麽久的事了,没人问也就不会提,大家以为你知道也不会没事跟你说我二姐

夫的名字。”商炜桐算是将事情的前因後果都给解释了一翻,让商季儒知晓个透彻。

  

  听完商炜桐的叙述,商季儒也明白自己那种并不爱问事非的个性,以及淡漠的处事态度连身为家人的商炜

桐都有些非议了,於是,他只好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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