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收录★ 《流氓日记》 BY 风雅 【完结】

zhongziqi

7月20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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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N2 s) h$ [# Q1 z$ k2 ~% R6 S
. i; G/ t4 W4 J# Y# _其实做爱就像犯罪一样，一旦尝到了其中的甜头，就很容易抛弃所有的羞耻心，不含任何顾虑地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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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凌晨醒来，然后很自然就想到了上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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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_. g7 I# U1 q- }* k当时如果我拼死也不让何云碰的话大概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局面，但我要怎么做呢？大声喊，喊到全楼的人都来？我苦笑，看来即使从来一遍，事情也会演变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因为我的自尊是决不允许我将自己的丑态暴露在别人面前的。


而且当时心里想着：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让何云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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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F) o- s: h- ~我那没用的自尊哪，怎么只会在这种时候跑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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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f) F" c9 X/ X话说回来，我才开始有心思仔细想何云的话。当时我只把他当疯话，因为我知道，天才和精神病只有一步之遥。越是坚信自己理论的人，越容易被自己的理论逼到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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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 [  A. f" |9 }0 ~这个道理很简单，他们总是坚持用自己的理论来解释世界，可世界却是早于他们的理论很久就已经诞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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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何云对我下的定义也应该是荒谬的，可当时我为什么好像面具被揭下的孩子一样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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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说过：“我早该料到是你”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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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 `! j" X# A1 @) U! Z6 b电灯忽然亮了，我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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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宇，醒了？”何云在一边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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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4 k) u' n" `3 O) L9 Z. V3 D2 Q- S“……你也该满足了吧，把这个解开。”我将自己被绑起来的手向他拱了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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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 r" w; g3 s% N“寰宇，有时后稍微失态一下也会很可爱的。——不过你这样冷静很像我，我更喜欢！”他说着，就轻轻松松把绑在我手上的布条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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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动着手腕，怀疑地盯着他。事情顺利的有点不真实。老实说我很想揍他一顿，但……他的行为太古怪，让我疑心他莫非有金钟罩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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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似乎很开心地接受我的视线，他的眼神真让我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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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地穿好衣服，向门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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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里？”何云在后面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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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9 ^1 k8 C2 m8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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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是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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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R4 ~& d% s, n“我打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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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W! y: e# v" p% t2 Q/ z“我和你母亲说过你今晚住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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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和我妈没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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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A1 X( z% H1 M# k' m“啧啧，真是顽固的孩子。”何云摇摇头，“反正你一会儿也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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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o; \" g  k' n6 P1 J“你说什么？”我有点害怕了，莫非……莫非何云在我身上下了药？我动动身子，还特别感觉了一下后面，暂时还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不过越想越有鬼，我的下半身不舒服起来了，天，他可别给我抹了什么有丢人反应的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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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吗？那就留下来吧！”何云一脸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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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真的一分一毫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如果真有什么反应的话，也只有靠毅力来挺了。


) u  V& y# N3 i: a这样想着的我，大步跨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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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1 ^- l- S6 ^8 o- y6 A三分钟，何云脸上的笑还没消失，门铃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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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说是他早知道结果，所以不让那个笑消失。


打开门，我站在离他两米以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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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8 F! y9 E2 ]- _+ D% V: N“还我钱包！”我狠不得拿块豆腐撞死，一直注意身体有没有什么感觉，竟忽视了钱包已经被拿走的事实。


0 D, e  Q) C3 _7 ?“这么快就回来啦，寰宇？”何云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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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包！”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两个字。呜————我真是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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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q! u  N- ?, D, t# E1 h“这次可是你主动找我的，我如果不好好招待你一下怎么好意思呢？”何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拽到屋里，压在地板上，“第一次是仪式，第二次就是享受了。别和我说‘不’，因为我了解你，你是绝对的享乐主义者，就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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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5 V6 i) F. _/ u3 `! c0 t“……我讨厌你最后一句话，我和你不一样。”我躺在地上放弃了挣扎。一个很奇怪的念头出现在我脑海：也许每个人真有一个生命里的克星，而我的克星就是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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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L9 k% H5 \2 N0 L9 A1 A. t" F0 `1 M既然怎么都逃不掉，我为什么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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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u6 u# d  |6 }# _6 s这个人比我想的要更了解我，那么在他面前，我不如脱掉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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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T: A5 S7 r4 L; ~% E2 c9 H赤裸裸的张寰宇，正如他所说，是个撤头撤尾的享乐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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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是一样的，你是我……你是我的……”何云的话越来越模糊，他用强烈的肢体语言表达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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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6 O: O) x- k5 r8 S0 a$ q! F我也很合作地挺起了身体，他不是说第二次是享受吗？我到要看看，他想要怎么去添满张寰宇这个欲望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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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窗外强烈的阳光告诉我时间已接近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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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酸痛，真是……原来我一直引以为傲的身体竟这么经不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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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靖棋做时就没有丝毫的不适，虽然只有一次，可我心里明白他是真的很宝贝我。


# p& {; T) |1 @" x4 v/ c而何云呢，不止于激烈的动作，他似乎还很喜欢掐人。手往往满身地摸，找到皮肤最嫩的地方就毫不犹豫地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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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会在我的耳旁，以轻浮之极的声音说：“喊啊，疼就喊出来啊，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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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不，应该说我自己也拒绝去想东西。因为如果用心去想一想的话，我一定会因为自己的丢人而想去咬舌自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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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像台机器，乖乖地，顺从地，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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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 h: T4 @# u  ?声音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样，我以自己都想不到的高音持续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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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 X1 a. U4 t. D+ A今天的张寰宇，不是张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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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k2 G0 l5 U让我彻底地疯狂一回，然后，连带过去不好的回忆，通通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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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H8 \/ A2 z( W+ ]* r; |我轻轻的叹息声，惊动了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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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5 P( N% C3 Q! ~# n) i1 F“乖乖，感觉是不是很棒？”何云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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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 w  U5 y1 |! }/ [6 {“不要提那件事。”我将手臂压在眼睛上，逃避现实。


, D' J/ m. @( h9 T7 {+ ]“……”何云沉默了一会儿（我怀疑他是在偷笑），突然搂过我的双腿，打开，压住，在大腿一侧狠狠地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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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4 o7 X( Q8 U* e痛的感觉像一根针直刺我的脑海，我知道那个地方被何云掐伤过。“住手！不要！”我大喊，同时不由自主地开始喘息，泪水也溢满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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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A9 h/ i% V  j8 Z! D“乖……”何云离开我的身体并开始哄我，“和我做很舒服吧，我知道我太强硬了一些，但如果不这样做，你也就没感觉了。看似暴戾的行为，实际透着温柔。因为这种痛过后，反而有近似于洗礼的轻松，像是一种脱胎换骨的重生。……你压抑太久了，我相信你需要这种‘粗暴’点的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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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j# T& m  m; o7 l眼泪还是断了线似的往下掉。我哭，是因为他都说对了。“你压抑太久了”我一直想听这句话，这会让我有被宽恕的感觉。我曾想过这句话会由什么人说出，什么时候，在哪儿。理想中是由头上有光环的天使说出，然后他就会带我去一个没有任何我讨厌的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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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 s5 V' e我知道这是我在胡思乱想想，不过本来有人能说出这句话的机率也接近零。


但何云却将这句话说出来了，他在实现了我的一个梦想的同时也击碎了我的另一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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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大概猜到你在想什么，这没什么好觉得丢脸的。”何云拍我的肩，“我说过，我就是你，所以不会坑你，也不会害你，你在我面前可以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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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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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 `& X+ Y5 s" `7 F0 `& ^9 S7 U2 A“哭是因为什么？你说出来，我也好对症下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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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什么理由了，仅仅是为了想哭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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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哭泣，抱着干脆丢脸就一次丢个够的想法我越哭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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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也不再问，只是静静地拍着我，像哄婴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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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我才安静下来。“喂……”我闷闷地问，“浴室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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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5 ~( R$ k5 ~3 C. q8 u“那里，厨房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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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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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要不要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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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h# I$ h  _8 f“不，我自己一个人就好。”我将被单抽起来，盖住身体，向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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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从镶在墙上的镜子里映出一张眼眶充血、像怪物一样的脸。我懊恼地看着如此失态的自己，说不出话来。


2 y+ ?% D/ S0 _一直很讨厌对自己生命流泪的人，认为那是弱者的表现，今天自己却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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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U/ v8 d1 r* R( J" e/ V, ~8 H% L8 B1 f被单一点一点像下滑，我看到全身遍布暗红色的小痕迹，毫不留情地揭示我昨晚的荒唐。


恼怒，悔恨……所有副面的情绪集中在一起，我的手指抚摸上那些痕迹，然后，狠狠地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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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澡走出去的时候，我已经换上一副平静的脸孔了。


9 O  N1 J- K2 L( l餐桌上摆着诱人的菜肴，何云坐在旁边：“你一定饿了，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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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H" [; ?1 ?  B我挑挑眉毛，现在连我都开始怀疑他说的那套“我就是另一个何云”的理论了，因为他对我的思考模式真是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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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4 `1 x* g; \6 b7 m我坐在桌边开始狼吞虎咽，何云悄悄绕到我身后，趁我不备扯开我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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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 ~3 S0 z( U4 K0 }“我就知道……”他叹气，盯着我身上的抓伤，“寰宇，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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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u) j: x# I0 w6 f, w8 M3 ~“吁吁，那要是被我爸妈看到怎么办？这样我可以告诉他们是被蚊子咬后又被我自己抓伤的痕迹啊？”我满嘴塞着吃的，故作轻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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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一定要找个什么办法来惩罚自己的。”何云似乎没听见我的“解释”，“寰宇，惩罚自己是百害无一利的，如果真觉得不甘心，就去报复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的人。”


“……”眼眶又一阵泛潮，我猛塞了几口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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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 o' n0 ?+ S  J0 x: }5 g: J吃完饭后，我告诉何云我坚决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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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附带保证回家后决不会再干蠢事后，何云才送我回去。


啊啊，何云的思想好危险啊！不过小雅也是那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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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憋着生闷气，还不如报复对不起自己的人。不过选对象时一定要慎重啊，在纸上列十条以上那个人对不住自己的事迹，而且确定他干的每一件事都是故意的，才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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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l! b2 H# f9 _……看来小雅的思想也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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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R4 a2 V5 W2 @一个去了四川的朋友忽然给小雅打了电话，好意外，也好高兴。其实小雅差一点去四川大学读书的，但后来怎么没去呢？哼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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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1 A( u: Q, m& @话说小雅差不多决定去川大读书时，曾很开心地问同学四川是个怎样的地方。然后一同学走上前来（请灯光师和音响师制造诡异气氛），对小雅说（这个同学曾是被小雅欺负的最凶的一个）：“四川啊，是个不错的地方呢，不过，哼哼哼，那里的小强（蟑螂）很厉害哦！掀起被子，全是有老鼠那么大的小强！还有翅膀，在卧室里飞来飞去，扑啦啦——”此君努力张开双臂学飞翔的小强，“然后，钻到你的内裤里，冲着你”牛逼“的地方狠狠一咬（什么是”牛逼“的地方，因为太过限制级，请恕风雅不予翻译。嗯……应该能想出来吧……），你的人生就没乐趣了。哦哦，对了，你是女生喔，所以没有”牛逼“的地方，嗯……问题也不太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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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风雅已经……嗯，被吓得冷汗直冒的样子太糗了，就不做过多形容了，反正，风雅从此以后就永远打消去四川的念头了。想一想，老鼠大的小强那——！！！！


' |' _& e# B( [8 l! f' ]/ S' P后来只要听过小雅这个故事的朋友都毫不留情地骂小雅：“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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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5555555……太过分了，四川真的没有老鼠大的小强吗，小雅不耻下问一下下，不许骂偶笨蛋喔！！

zhongziqi

7月23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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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一直待在家里，睡觉睡得头晕后就找了些英语题来做。不仅父亲讶异，连自己都惊奇自己的行为。——也许真的是太想逃避某些事了吧。


$ B9 C9 z5 q* H. q: b& D看到儿子能安安心心学习，父亲对我的态度也好了很多。其实他并不是个爱乱发脾气的人，只是对我有些恨铁不成钢，再加上我俩的性格一个赛一个顽固，所以只要一对上就没完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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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没必要在这里作特别说明，我相信80%的父子争吵都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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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3 Q8 _1 C6 E. C2 H靖棋在这期间给我来过短信，实在不想理他，就撒慌说我去参加了一个夏令营，叫他最近不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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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8 r$ @4 P% `- c% M# B& w好了，现在来正视让我如此失常的人吧。


  E( I7 I" @# ]- ^! _: h何云，他这两天一直没有找过我。难道他不担心吗？毕竟我在离开他家时精神还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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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2 a( y/ a) e0 a2 Y, Z/ r还是他知道我不会有事？因为我是另一个他？啊——对此事我真是越来越怀疑了，我曾偷偷观察他，他高兴，生气，说教时的表情和小动作都和我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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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Q' U$ I, C电影里老说的“与你灵魂相吻合的人”，没准真让我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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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天使都是孪生的，那我和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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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2 C8 f: m7 S' x——笨蛋！我敲自己的额头，爱胡思乱想的毛病又犯了，真富戏剧性，表面冷静的张寰宇实际上非常爱畅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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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s8 e( ?* x6 L4 Z9 g$ i$ r& m& m其实——也很希望就是那么离奇啊！这是个为自己在一个星期内竟和两个男人发生关系的最好开脱。


毕竟我是中国人，不是对性开放的西方人，虽然不会因为失身就觉得生不如死要自杀，但还是做不到做完后还盖棉被聊天问对方感受的那种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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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9 C- x- }% m% `4 n0 G还有靖棋，我承认我纯粹是想要“对某人来说我很特殊”的感觉才和他在一起的。觉得我是在利用他的罪恶感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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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1 H3 T+ a. I6 J3 ?. d0 w! N0 c怎么办？谁来找个理由为我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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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4 d  ]& R% f5 S$ v8 T最后，我决定去找何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唉，所有所有，都直接去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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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ongziqi

7月24日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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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N2 M  R& L  _' E7 r今天早上，我出现在了何云家的门前。


何云看到我时一点也不惊讶的表情让我有点不爽，难道他掐过生辰八字，连我要来都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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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听你讲故事的。”我笑眯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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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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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就不好玩啦。你不是说你最了解我吗，你猜啊！”我已经坐在了沙发上，然后习惯性地指使，“啊……先帮我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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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就讲一个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故事吧。”何云也笑眯眯地回答我。心里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涌上来，那个笑容，是捉弄对方时我的招牌笑容，出现在何云脸上，让我看得很难受。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会这样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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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o5 m0 j2 E1 o' T- @何云接了水回来，也坐在沙发上，轻轻将我揽在怀里。


* T& K6 q* A1 ~$ B. R! ~; h  t“干什么？”我对他的奇怪动作产生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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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U( L0 d( c2 \; [+ \“我担心你待会儿沉不住气又作出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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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X5 d4 s6 Z4 ~( ~“放心，我不会。”什么担心，脸上明明是期待看好戏的笑容。


& q+ m" w- j9 S2 h“那……我要开始了。故事很短，但绝对震撼。为了保证效果，寰宇你要保证在听的过程中绝对不要打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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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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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和你妈是认识的，他们在一个公社插队，然后，就像许多我们看不起的俗套小说一样恋爱了。不过那时他们还很幼稚，插队结束，你妈去考大学，我爸自知没那个能力就去做买卖，后来，他听说你妈考上了，自觉更配不上你妈，两人就失去联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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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我爸做买卖，认识了我妈，两人很自然的结婚，有了我。再后来，我爸偶然碰上你妈，知道你妈没考上大学，只是去上了夜大。你妈没结婚，我爸却连儿子都有了。我爸很伤心，后悔为什么不等一等你妈，又怕你妈会讨厌他，于是，就隐瞒了已结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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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g" Q4 R8 j6 m/ |5 n然后，然后……他就做了‘对不起你妈，我妈，和我的事。’”何云安静了，似乎坏心眼地很享受看我吃惊的样子，过了好一阵子，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刚刚那是我老爸的原话，在往后他就死都不肯说了，不过，根据我的推测……”他伸出手掐掐我的脸，“寰宇，你，是我的宝贝弟弟哦——”


脑中的氧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光，先前的好奇早已跑到了外太空，在大脑持续一分钟真空状态后，将我拉回现实的是何云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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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 }9 o5 Y, n( i! L! K8 B9 }
9 A  G* x3 y) B1 E8 E“那……你，你不恨我吗？”我慌慌张张推开何云，问出我最担心的问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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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i+ ?7 ]$ k5 q) Q7 o9 X“我为什么要恨你，你根本没错，不是吗？”何云看着我，眼神出奇地认真，“我是被背叛者，你也是，我俩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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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n; l% r' g“那你，不会背叛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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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t0 A/ Y' G. J+ ]何云点了点头，他没在说谎，我知道，不知为什么就是知道。我扑到他怀里，眼泪是勉强忍住了，但不舒服的感觉不会这么快消失，被现在这个家庭欺骗，背叛的感觉还在，我觉得自己急需肉体上的接触来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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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何云碰触的感觉让我觉得很安心，是被自己拥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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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A6 ^/ W; x" H啊啊，何云一定也是经过和我一样的心路历程吧，要不然，他怎么会如此急着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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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也被何云奇怪的思想同化了？不过没关系，因为张寰宇本来也是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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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不知是不是传到了何云那儿，他开始轻轻地吻我，并一步步褪下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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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道防线要被卸下时，我摁住何云的手，问他：“真的那么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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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和你一样吧，如果此刻被阻止，也许会疯掉。”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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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疯掉了……我也一样……”我一边笑着，将手搭上他的脖子，陶醉在被“自己”拥抱的快乐感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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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Q; C# [/ Z2 T/ M就算当时如何的心甘情愿，在完事之后还是会心情有点低落地想，“啊啊，还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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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 {  K, A' _& i' X8 U我说过吧，并不是对象的问题，更没有被强迫的因素，只是中国传统的道德观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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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结婚对象就不能发生关系，更何况还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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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 R( x; R+ h过剩的情绪已经释放，如今只剩理智运行的我的大脑不免开始沮丧。


“啊，这里的伤还没好……你抓得那么凶，幸亏没感染。”何云已经开始检查我的身体了，那个去了两年国外就毫无贞操观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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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v- z* K# w. p, [5 T5 \男人喜欢口头上色一些，这我能理解，不过我遇到的大多数人都是平时痞痞的只要一遇到心爱的人时又纯洁得像个小姑娘，像靖棋，我知道他在背后看我穿衣服时也会脸红，哪像眼前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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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 f7 n4 W* k8 ]
% `6 A4 W+ J" d我讨厌毫无贞操观的人，不仅仅是传统观念的熏陶，更因为我就是被一个毫无贞操观的妈妈养大的。“他们的小孩子都会很惨。”抱着这种同病相怜观点，我开始有点讨厌眼前的人，嗯——虽然我们是制造不出小孩啦，可谁知道他会不会哪天兽性大发就去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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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R  i% |& n' M  d. S$ ^+ F2 f: e“你又在想什么？”何云突然开口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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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x2 a  M0 u  ]“嗯……我在想……啊……”不想回答，可如果我干脆地说‘不知道’他一定能猜出来我在隐瞒什么，所以我打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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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个家伙真是个毫无贞操的男人啊！’，是不是？你的脸上已经写满这句话了。”何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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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v& I5 [: ~' v3 ]7 Z嗚……他会读心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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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k0 g$ [! g“其实我不爱解释这事……如果我解释得不好你反而会来将我一军说：‘解释就是掩示。’……不过你要知道，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会背叛你的。——总归一句话：老婆，不用担心，我是不回到外面花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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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_2 t0 q5 f* k" P. _, F8 v2 f+ l咣——我准确无误地踹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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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b- e( G: c& S6 s' P  c“丢不丢人啊！——说这种话。”我跳下床，迅速穿上衣服，无论怎样的脏话我都能回骂回去，可就是对肉麻的话没辙……不对，难道何云他是故意……？


" P, b7 d& u% y  K- U2 [我回头去看他，他果然躺在床上坏坏的笑。真是……不愧是他，能堵住我嘴的巧妙方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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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吧！”何云突然说。


7 ]* U1 y: A$ w" }1 x) f“一起？”


/ |3 _7 R4 w9 K* O  e% o% |/ _“你，我还有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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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我出声，何云就拨通了电话，在和老妈有说有笑了一阵后定下了时间，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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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和上回一样，何云和妈妈聊得开心，我一句都插不进去。妈，强暴你儿子的原凶就在你面前啊！我不禁这么想，当然，有没有胆子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分手的时候，我偷偷对何云说：“你很行啊，对着那么老的女人不停笑，我可不要变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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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把你调教得更好！”何云开心地说，然后当着老妈的面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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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u6 X7 ~: q) m; V% T“西洋的打招呼方式，不要生气哦，寰宇弟弟。”他故意大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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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如果生气反而是我的不对了。我强忍着怒气，冲他挥挥手。


“你俩感情真好啊！”妈妈在一旁兴奋地叫。


什么都不明白，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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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a* R$ o' v( J不对，差点忘了，我还有事要问这个女人，是关于我的，身世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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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9 e' T+ z, g3 ~在此宣布，流氓日记续在这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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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故事当然不会这么就完了，只不过偶想换个样子写……


因为前面写得太压抑了，所以后面偶想写得轻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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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名字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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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F4 ]. E* G当时写第一章时，风雅正在家被关禁闭，心情郁闷到极点，所以写文发泄一下，没注意（也不知道）文的名字和嫣子危大人的一篇重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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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嫣大人对不起啊，以为此文是嫣大写的而错看了的人也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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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9 i! A% E" [* g所以风雅要换个名再续下去。

+ x0 G1 q8 X' }! G6 W6 @就叫《跳线的乐曲》好了，嗯……要看哦！

亚热风情

这些故事都是虚构的吧,不知有没有真实的存在?

一地秋叶

没什么意思。没有认同感。那样的一个劣质的男人何云，就算天下所有人都不要我了，我也不会去跟他投怀入抱。因为他没有尊重我的骄傲。

所以说，看一个垃圾人那么得意洋洋，不爽。

numb

对了。喜欢上一个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