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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趣了?叶格晞握紧了搁在男人胸前的手。「那……你后来跟她……」
2 B7 q g9 d" J t B4 ` x「就那一次而已。」倪珑轻道,那也是他仅有的和异性上床的经验。「大概是我经验太逊,技术又差,让她不满意,后来她也没再来找过我了。」
8 h! v* o, q+ ^9 E8 E3 V: F应该不是这样吧……叶格晞沉默。他知道实际情形绝对和男人轻描淡写的叙述有极大差距。他有点想同情那个女孩。可是……
; t" y' t5 O0 `! F+ a: S他忽然翻了个身,背对男人面向床外侧卧,脸埋进拥着的软被里。
; Z7 o+ v8 Q4 Y* ]% D「怎么了?」倪珑掀了掀眉,从背后重新环住他。「难道……老师吃醋了?」: p- R; i2 [ }+ J d5 f
「才没有……啊。」手指灵巧的滑入棉被和肌肤之间,停在胸前的敏感突起上。叶格晞很自然的弓起了身子,背脊陷入熨着的精实胸膛里,在男人捻弄下发出细微的嘤吟声。
$ V8 v& Y# H, X, J G2 {好吧,他承认乍听时,喉头的确涌上一股淡淡的酸涩……但随即就被心口更强烈的疼痛感覆过。5 E) `- K7 M1 q1 @' p
他还记得图书馆前的那一幕。那时他已提出离职信,预计到离新家更近的学校教书,和妻子相偕来尉南只为还书。
# I4 u- v9 A1 [) I. @意外遇见倪珑他相当高兴,毕竟他是他在尉南最记挂的学生,但男孩避而不见的冷漠态度却让他不解,呆在原地眼睁睁看
$ [" |. b4 D h他拉着女孩离去。从此一别,就是十年。9 S0 C9 x" I2 q0 s
他默想着,任由那长指向下滑去,握住吐了一夜累得沉沉睡去的脆弱再行折磨,低吟声变得破碎,眼角也渗出了泪,沾湿被褥。
5 P2 k9 F; F [% f「老师,你在哭吗?」
* z8 F T; @" X5 ]「没有……」
8 ]: J8 s6 J1 _「那就好。没什么好哭的……」倪珑轻掐了下手中充血的半硬物,仁慈的加快了摩擦。「专心享受。」
9 E* \% e* t6 ?: F U4 z7 U- P「啊……」除了阵阵强烈快感,叶格晞的脑里很快就无法再容纳其它东西。+ O0 E6 ~- w% x' b
「……倪珑。」# u" b; e5 F, W4 k4 ~$ I
「嗯?」
2 ^4 K* O, R, Z6 W8 f! g「那个摔下楼的男生……后来怎么样了?」解放之后过了许久,他忍不住低问。
% r! ?+ J$ w" K7 M* x9 f( K4 v2 t「好,好得很,没断手没断脚,出院之后还更变本加厉呢。」" P4 k+ F+ y% a% J$ g+ k
「什么?」他一惊。「那你……」
( v% h x8 J) p. t& L( z8 T「放心,对我来讲那些都不算什么。」倪珑微笑打断他,没打算告诉恋人他的第二个性对象正是那个少年。他备好摄影机,
|0 v. R4 l3 i将服了药的少年关进学校某个隐僻的储物间里,接下来高中两年的生活也因此平静不少。4 S; e' D, d4 R4 z7 A& a2 Z! s
「和老师结婚的事相比,那些不过像是苍蝇在我耳边乱飞罢了。我可以当做没听见,甚至把苍蝇打死,但是心脏被划一刀的痛,就算我是医生,也是束手无策。」3 D* `$ W1 f F" g
叶格晞不安的蠕动了下身子。" l9 g) H$ Q' l- R+ f) \' x
「呃……说到医生,我真的没想到,你后来真的去念了牙医……」他没话找话,有些语无伦次。
1 |: e/ L5 R" J7 t6 ~+ `% \8 q「反正没别的志愿想填,就填这个了。」
( e2 C) h, o: H, M2 M/ {2 q3 O7 p倪珑淡淡的说,静看着怀里人在沉默许久后,垂着脸翻回身来,视线游移半晌,最后落到了一直顶着自己的某处上,像是下定决心般的伸手握住,伏下身去。6 L- k0 u$ R0 T' m! E
以嘴喂大后,怀里人再翻坐而起,双膝撑着床铺,臀部悬空,吃力的将那贲章巨物塞进发颤的双腿间,慢慢坐了实,边倒抽着气,边努力摆晃起腰臀来。 k, j6 f. w: e' b
「嗯、嗯……嗯啊……」) L( t1 B9 t# g0 T* E; @
倪珑枕住后脑,目不转睛的欣赏眼前上下起伏的诱人美景。脸是红的,鼻是红的,紧闭的眼睑、微张着模糊呻吟的小嘴都是艳丽的粉红色,沁满了汗珠,随着上上下下律动,一颗颗甩坠到他的胸腹上。
3 ]$ i- B |# M! n2 a* J1 \6 w那起伏越来越激烈,忽然重重一落,伴随一声拔高惊喘,在一阵剧烈的痉挛颤抖后,恢复平静。
" M' _4 T! A0 v7 _「老师,搬过来跟我住吧,和小筝一起。」余韵未散的沉默中,他忽道。
# u+ J- L9 K% l6 W「不要……」叶格晞趴倒在男人身上喘息,倦得连呼吸都快没力气。「现……现在这样……你还不满意?」) ?6 J3 N/ E5 \: t
他都让他成了入幕之宾了。在与儿子隔了一道墙的房间内,在曾与妻子共枕数年的床上,朝着男人张开双腿,辗转承欢,由着他变换千百种诡谲的花样来狎玩、侵犯自己。
( S% I( d- {1 C) A- I「一点也不。老师不会吃醋,可是我会啊。这里有太多别人的影子……一想到这张床曾经沾过从那女人体内流出来的老师的东西,我就好想把这张床拆了。」
# c( n6 r- A: N「你……你一定要说得这么下流吗……」抬不起手也握不了拳,他只能闭目叹息。
. l h; w6 A- z$ ]/ r) D+ L「再说……这种醋有什么好吃的……我和亚葳的性生活真的很贫乏,大概五只手指都数得出来。我和她本来就不是因为爱情结合的……」' e1 K2 E# j- K0 a N
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需要一个父亲,而他需要一个可以让母亲安心的妻子,刚好在适当时机遇见的两人,藉一纸婚约来各取所需罢了。' q& C1 R2 G5 B
何况亚葳后来流掉孩子,身体、精神都严重受创,领养小筝后,更是全部心力都投注在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上。他们虽同床,却不曾再有过肌肤之亲,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c' I8 |# ?9 G; h$ j' ~4 W5 f, y
「哪像你,不知道玩过多少人……」他喃道。不是不吃,而是真要吃这男人的醋,他只怕自己没那个胃可以承受。
. N+ j' h' _4 b* |! z9 r: n0 k「你自己有数过吗?还敢说我。」# D( H7 r% `9 u I
倪珑哼了一声。「曹小隽那张嘴,我明天就去把它缝起来。」
, A, }) [, N) E( O' j$ Y「你少转移话题……」
7 e# h/ x+ M1 k+ B' ~* ~$ ~. h「好了,睡觉。」
6 p. X& @8 _5 n( p( ]4 q身子忽然翻转过来,被男人的沉实重量包覆住。他合上眼,唇角淡淡的弯起,仍在闷疼的胸口却忍不住逸出叹息。) Z; B& p0 Y6 j. \( d* p/ E& C; a1 U
「倪珑……我们还有很多个十年。」% m+ x) S( p6 O' A
「嗯。」蝴蝶破茧之后,迷途花丛许久,终于回到最初栖息眷恋的那片叶上。 ─番外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