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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9 23:3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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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挥了挥手,走到门口之际,仿佛早就算好了时间(说是受到监视也不奇怪),穿着深色西装与套装的一男一女接着进入房内。6 G4 ^, m- s6 g9 z6 x+ v
「打扰了,唐先生。我是加州分局的珍?贝瑞德,很高兴认识你。」
& j( h% V7 b. E 好美的人,宛如闪闪发亮的黑珍珠。「你好。」
: X2 L& O; Q# ~: E 站在美女身后的,是今天一直不见人影,好不容易才露面的严若鹏。他昨天的「热情」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现在他的态度呈现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俨然是一个国家机器的混球。% {! b/ M) k h
「关于此次遭犯人绑架的过程,我的主管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你愿意协助我们,好让相关的调查能快速进行吗?」
$ L# R' _" b. Q3 H# U 他巴不得他们能把那些打「爱因」主意的坏蛋一网打尽。「能早一日解除警报的话,什么都行。」% Y1 u- q: Q/ ^7 y
「我代表政府感谢你的配合,那么……」1 j3 G# s' F% Y: L0 Y; x h
女子在他身畔坐下,掀开了档案夹,开始问话。关于被绑架的过程,克愁能讲的全讲了,可惜遭绑的整个过程中,他的记忆受到mazui药物与自白剂的影响,因此有不少的空白,一点也不可靠。5 S: d( y7 r! I) K3 I6 D
进行了大约二十分钟的访谈之后,她合上了档案夹,微微笑说:「大概就是这样,谢谢你让我们占用你的宝贵时间。阿尔特,麻烦你联络一下检座,看他什么时候抵达?」' k5 T& N% g, Y
「是。」4 g' g( K+ }, z9 U# E
克愁的眼神不自觉地追着男人跑,看他掏出手机走向靠近门窗的角落。为什么严若鹏突然间态度大变?从刚刚进来到现在,这男人连一眼也没正眼瞧他,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 _1 J. P9 V* E+ J2 C8 P' B' F
嘻嘻,身畔的黑美人忽然掩嘴笑了出声,然后她抬头对上一脸不解的克愁。
. H5 Q7 M; D3 j0 `! M2 r 「抱歉,我注意到你好像很在意阿尔特。我在提问时,你会不时地偷看着他,他走到哪里,你的眼睛也跟到哪里。那模样好像个单相思的小女生,真是可爱。」
4 U- M [4 R: X 单相思?!克愁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咳……请不要胡说,我哪会对……」
+ Z' H) O9 }4 {2 F 「阿尔特是个很捧的男人啊,女人被他吸引是理所当然,男人被他吸引也不奇怪呢。」7 Q4 e# x4 p. ?9 L. D& A/ f2 g
好不容易重新调整好呼吸,克愁在内心偷捏一把汗,瞥看她。
" W# ^ E( B1 W4 W" }, h3 f 「我觉得他今天怪怪的,才会特别注意他。我和他是老朋友了,他什么模样是正常、什么模样是有心事,我想我还看得出来。我会一直瞧他,也是好奇他在烦恼什么,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得上忙,就是降子。」+ r, O4 S( I# A0 P
「噢,所以你对他没意思啊?」" ]7 ]) ^' h; ~4 ?8 q
「我喜欢女人,谢谢。」
% C8 e0 ^& h) \% w- r9 W 「……我呢?我是女人,你会喜欢我吗?」' R9 |* K$ E; R/ K7 v9 x
出国之后,早就习惯外国女性的大胆作风,克愁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对主动积极的女子感到吃惊,可是问得如此直白,这恐怕还是头一回。尤其五秒钟前,这位黑珍珠美女还在怀疑自己的性向,五秒钟后她却在调戏他。如果这就是一般美国女子的作风,克愁觉得自己还是回台湾找女友好了。
* W) I! v% ^( o* Q6 Z 「看你的表情,该不会我被打回票了?」女子巧笑倩兮地眨眨眼。「别这样嘛,何不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一定会合得来的。」
, j! ~ I+ @" r; a R2 t9 e 多谢厚爱。克愁笑笑,决定给对方保留点面子,不把话说死——谁叫这女人好像是严若鹏的上司,一个弄不好也许会害他「黑掉」,影响他的升迁机会,那可就兹事体大喽。( Q- a5 u! `5 u- F' h* c# a* ^
「你不相信我?那……我们试试看吧?」
$ b+ p! \- h4 b' \' C, v 说着,她突然捧住了克愁的脸颊,像棉花糖般柔软、发出浓郁化学香料的红唇,直接而黏腻地印上了他的唇。: Z) [; K n7 g* J% C7 W$ \
刹那间,克愁颈背上的汗毛全竖立了起来,虽然她吻得很热情,唇与唇相接的部位却非常的冰冷。* G/ r" |8 I+ v+ {5 ~9 k! t
冷到——整个人冻僵了。
& k# [; e; P x0 w( a 「哇啊!」
8 Q% z+ o) @8 E4 \4 \- t) a 蓦地,一股力道介入他们之间,黑发美女被拉开,硬生生中断了这个吻。
2 X P4 n& ^. D9 o& G+ y 「你们在干什么?」严若鹏脸色严峻地瞪着两人。
; P0 f: E# d* h 克愁正打算解释,自己莫名其妙被这个女人强吻的时候,「老朋友」的下一句话却像颗强力子弹贯穿了他的脑。* @7 [! y0 G2 x7 Y) K% }
「她是我的女人,我警告你,不要对我的女人出手。」
' q; I1 }5 [6 w" q3 R5 ]3 q, E 哈啊?
( m& r% y7 E' x5 C# ` 克愁只能睁大双眼,讶异到不知该怎么说话了。+ f5 ~! Y' p7 O3 ]; [
四、
, i) Y5 m2 f: l 牙齿喀啦地一咬紧。, J4 W" c* E V+ D
——严若鹏你这不长眼睛的笨蛋,是我被攻击,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 t( W9 j" {* c; ^! [' S* x9 S 愤怒的情绪静静地从理智底层冒出一颗又一颗的滚烫气泡,后劲十足地,如岩浆自火山口喷出,朝着那不分青红皂白,一口诬蔑自己是「戏朋友妻的恶狼」,且完全不让自己有解释机会的男人冲去。7 T0 d% D% a9 J7 ?# S% A
「呵呵,你要原谅他,阿尔特宝贝。」1 t+ e4 J4 ~; f. l* o% z4 y5 D
一把被严若鹏拉起来的珍?贝瑞德顺势倒入了男人的怀中,以纤细玉臂揽着男人的脖子,亲昵地说:「我为自己拥有的惊人魅力,感到万分抱歉,可是你不能阻止其他男人喜欢我啊,这是我的、自、由。」' Z7 h7 P+ W8 h3 [6 ?
真是「善体人意」的免费杀必思,放映这种没人想看的亲昵肢体接触,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b* P4 M/ x* Q9 X
「既然这样,吃醋也是我的自由。」若鹏对着她说,一边冷瞥克愁一眼。1 B" l1 ]2 v- E% \
到底这对「公主病男女」想干么?# t' R2 b5 `- f. p+ N7 V) m
克愁不知道自己在心痛个什么鬼,那家伙从以前就专门给他闯祸,跟他在一起总没好事,这一点大概再过个一百年也不会有所改变。像他这种家伙,有谁想要,尽管捡去就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非得感到心痛不可!
- m7 c( |0 z& n5 S 「这么担心我被你的好友抢走,就好好地把我拴在你的身边啊!用你最火辣的吻、恨不得能把我吞下去的吻,让我没有时间偷人。」
M7 M. e s, E 克愁完全不懂,到底这女人夯在哪里?这像伙又是喜欢上她哪一点?
- ?5 N- N" S; `; F: t* l" ~! R 「珍!」6 G2 I: G: H: z. i: a3 f
海畔有逐臭之夫。教克愁敬而远之的女人,有人却是迫不及待地捞入怀中,像是要宣示给「谁」看、站在那个「谁」的病房内,演起湿呸秀的限制级深吻。说真的,演的人不会害羞,看的人倒是很想蒙着棉被躲起来。' x+ y& T8 X8 ~5 x. r/ S V
要不是克愁决定赌这口气——' a9 L2 q( G9 Q; _4 z+ k
我才不会输给你们这对莫名其妙的……白目情侣!
- A1 |* U$ ^; H/ k$ q 打死不退地瞪着。
' d6 V5 Y% o/ ?# Q8 V* K 「嗯……嗯嗯……」
5 C; o$ j! Q* ^ U 吻到昏天暗地的两人,缓慢地分离了双唇,黑肤美女宛如舔饱了奶油的猫儿,眯起眼舔着沾满男人唾沫的唇,红舌从上而下缓慢地绕了一圈之后……
4 A D2 {1 W8 n; C# H 「知道了,我不会再被人勾引了。后续的……等今晚再说,现在先专注于工作上吧!」9 u) K1 Q) }: d3 f1 l: W
她格外神清气爽地笑了笑,拍拍男人的肩膀,先一步离开。% ?* h' i5 h f* ^# C8 Q2 b
留下的是站在原地不动的男人、坐在床上装了满肚子火的克愁,及一屋子无法消化、结石等级的、硬邦邦的空气。2 O. i4 p7 ]; l
谁要先开口?
3 e3 c4 i! X' B: }( V% V# v 该由谁先开口?. l: V6 F1 t4 f! T: x4 x% y
或者,已经没有必要开口。
5 D. i- a" C" i7 l1 M9 @ 有人这么说,女人之间只要牵扯到男人,就没有友情的存在。克愁今天终于知道,男人之间一旦牵扯到女人,那也无所谓友情了。
! w' W% @) y( a0 O, v( X2 J 一种遭到背叛的悲恸,重重地鞭过了心口。十年的距离,消灭了原有的信赖,想不到如今在严若鹏的眼中,自己已经变成会勾引他女朋友的「那种」人。不要说他根本对那位黑珍珠没兴趣,即使有兴趣,只要知道她是他的女友,自己是绝对不会和他竞争的——若鹏的怀疑,是针对他人格的最大羞辱。9 c. k$ P1 K! ~! }- W- _1 f: L
关于这一点,克愁怎么也吞不下这窝囊气。深感委屈或非常受伤,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脑子与心口受创的严重状态于万分之一。
9 f' R& J" n5 n9 |$ ~1 L# x 可恶,紧闭起发热的眼皮,握拳,深深抵入掌心的指关节泛着激动的白。
, n1 q* c7 ]7 P3 U2 ` 这不算什么、不过是十年前相处过三个月的「陌生人」,没有必要在乎这种人对自己的看法——克愁在心底反覆念着这句话,麻痹隐隐作痛的部位。
+ b* X* s+ b, z2 s+ e 过了一会儿,他「真的」觉得自己好多了,于是张开故做冷漠的眼。: z, I' i; A" j" |0 t3 n$ @4 D
「呵……那个女人真是厉害啊,我从没见过这么特别的女人,亏你有勇气和她交往。」1 k, m; ]1 V! p% D& k% ^
声音没有发抖吧?表情没有扭曲吧?不会让人看穿这颗被刺伤而正在流血的心吧?8 X$ s3 L0 v1 x! I/ M2 R& b; L
「不过说实在的,个性那么强烈的女人,实在不是我的喜好,你用不着担心你头顶上的那顶绿帽是我给你戴的。话说回来,咱们的交情好像没这么要好,下次你要和闪光上演活春宫时,麻烦到外头去好吗?不只如此,无论你被成打的人追杀、或是被热烈地求爱,都不干我唐某人屁事。希望你把我忘掉,忘不掉就当我死掉了,OK?总之……我不想你他X的捣乱我一帆风顺的人生!」
' v/ O; u% s7 F 集中所有怒气、杀戮之气的凶狠眼力,睨他、瞪他、青他。0 g3 M2 a: V) o5 r* @
原本不想这么激动的,克愁却还是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情绪也比以往高涨,因为若不呐喊出来,他怕下一样不受控制、跳窗而出的,就是自己的「泪水」了。
# ?5 c4 `# \, w! x7 K. ?8 J6 I 吓!/ z* c7 }, B! Q, F( {& G1 [
这家伙什么时候靠过来了?还离得这么近!$ F: i' \$ B l7 e# e& I3 G& c
「怎么?不高兴我批评你心爱的女人吗?如果揍我,我一定会加十倍还给你。」不要以为静静地不说话,用那双灼亮的眼看得人头皮发麻,他就会怕了他、就会把刚刚说的一切收回去。
3 _- |% N0 O1 S2 Q: D 「我……」幽遂的黑眸深处,滚滚情浪。' u; y& ?, X2 D7 H" m
「你想怎样?!」& e0 k9 S% J5 c2 Y7 }0 T0 ?
「有我保护你。」男人五官深凿的俊脸,没有半点笑意地说。
& T9 C0 R) J% ^2 n3 J; D 从没见过一个人能做出这么认真的表情,克愁一时间哑口无言。但是,当男人与女人深吻、舌头大胆交缠、相互吸吮的画面,在脑海中重映时,克愁的大怒神(脑子)再度恢复运转,火力直线上升。6 R1 |+ V1 w$ [1 Q1 a$ r
「笑话,我有说过需要你来保护吗?」
9 V: V$ j& b1 A0 o( w 「『由我』,保护你。」& j, O W0 S8 f5 c P9 o( s9 I5 h7 t$ m
男人又重复了一次,这次整张脸跟着凑过来了。' F+ p, J0 f4 \. J; d
假如没有经过昨天的教训,也许克愁还不知道他要干么,但他现在已经晓得这男人心中打什么主意了。他真不敢相信,这家伙刚刚还和自己的女友热吻,这会儿竟又故态复萌地耍人——
5 v* I2 z2 e/ H5 I* J5 x5 G 「啪!」他不客气地,朝着男人那张花了几百万才重新塑整的新脸蛋,甩出重重的一巴掌。「滚开!」1 y, L9 ]: F/ S4 \ L( Z
男人即使脸被打到震麻,还是犹如打不死的战(蟑)士(螂)般,红着半边脸颊逼了过来。" l- ]- [! ~" `9 I6 O6 ?2 m
「你找死!」地第二度甩出,然后「你中邪啊!不要再靠过来了!」地第三度挥出,如此巴掌攻势,男人照样不闪不躲也不退。
/ R; i- D7 ~0 g9 L/ m- }& b. f 那股坚持令人恐惧,连克愁的手掌都疼了,男人还硬是不吭一声、也不喊声痛,执着到底地靠了过来。
4 h4 }0 [2 ^0 \/ K1 [) i 他这样的举动,震慑了克愁。( P* i7 h* @7 ?' U$ a& Y/ D, \0 E
我不懂,严若鹏你的脑子在想什么?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3 M2 m5 o$ c% s6 K 如果只是单纯的恶作剧,那双眼也未免认真到让人毛骨悚然。如果不是恶作剧,那又是什么理由驱使着他这么做?
6 f% T- M* R% u0 X* G/ Q 难道……因为刚刚他的女人吻了我,所以他要吻回去?……连此等荒谬不合理的念头都冒出来了。' L5 j) u6 @, Y1 r6 f5 Z
满脑子的疑惑在旋转,导致第四次想挥出巴掌的手,因而稍缓了下。男人并未错过这一瞬间,迅速乘虚而入,一举夺下他双腕的自由,接着就是夺取他的唇。; L3 j6 u0 b; p |+ c% E
「唔……唔嗯……!」
: B! C& D! [/ r3 ]' |) R 被封住的唇,感受不到前一日开玩笑似的甜蜜,有的只是一股沉默的、沉重的、难以动弹的庞大情感能量,漫天盖地覆了过来。
, O7 M5 D6 z$ m) b* j 再怎么驽钝,也不可能感觉不出,在男人绝望的、仿佛捉紧救生索般的吻之中,完全没有一点玩笑、或幼稚的报复成分。
# `% K% u: j4 v9 {* o% s5 W& d 诱发呼吸障碍的深吻,毒害着他的心脏。
9 ?9 E0 E. X8 J! y; O0 ]3 a 不知名的毒,苦涩地刺人了扑咚扑咚的赤红血肉中,痛得他喘不过气。这么痛、这么苦、这么使人难过的吻,至今还是第一次。; N: R+ v S' Y7 w+ R! _
然而不可思议的,有一丝想哭的甜美隐藏在其中,让他鼻酸,让他哽咽。
5 Y; n- z2 z/ _- b ——拜托你,不要一个人暴走好吗?
: K5 \( \8 w; ]$ R0 ~7 ] 一个镇日窝在研究开发室的宅男研究员,哪有可能敌得过受过专业「制敌术」训练的联邦探员。0 X, e c# R8 b+ L) W5 U
领悟到挣扎得越是激烈,压制也就越是强悍,克愁慢慢松懈自己的力量,希望能获得他礼尚往来的回应……停止这让心口发疼的恶吻,不要再靠高压征服的手腕,剥夺了自己的自由。- n. H& s' ^% x; L, \1 k
可是男人的回礼是得寸进尺,把他压回到床上,以双手固定住克愁的脸颊,双唇饥渴地在他的鼻尖、下颚与急促呼吸的小嘴上到处游走。7 r; n& z9 s1 n4 K* w; x
「哈啊……啊嗯……不……我……嗯嗯……」
) {# `4 L& s) G( g4 C 只要克愁一把握讲话的机会,男人便会立即堵住他,深深吸吮他的舌,大脑因而急遽地进入缺氧状态。
j! f4 x3 J! P6 q- F, o ——我不懂你,我不认识你了,你到底是谁?……乌鸦,不要再逼我,否则连十年前的你也一并列入黑名单中。6 T0 U# ~. b, a
意识朦胧间,卡在男人伟岸身躯下方的下半身,顿感一阵微凉。
* a+ L+ m5 m; V8 d; E4 j4 F 「唔!!」4 ^. v/ H* U6 `$ ^. m- P" V# _' z
大手轻易地入侵了医院所提供的蓝白条纹宽松裤子里,扣住了紧身四角私裤的隆起地带。
& p+ n$ d# R7 a' x/ K/ ], q 「啊、啊啊……」_
& c! O3 s' z# G 这下子已经不是要不要挣扎、反抗的问题了。3 ]% a/ k" H! b: N' Q% a
当男人揉着、捋动着、包覆着克愁徐徐发热、肿起的器官,克愁狼狈而难堪、惊愕而害怕,他怎能继续躺在那儿,任由这男人毛手毛脚!
I* H+ G" P: ^ 他又咬——这回男人聪明地弃守他的双唇。
. `/ h3 o; ^% p 他又踢——却意外地让男人擒住了他的膝盖,向左右一分,逼他敞得更开。
N- V- ?+ e9 [ d' h' X 他用尽一切词汇怒骂抗议,像是一尾不甘被摆放在砧板上的鱼儿,疯狂地踹打。然而男人只需紧掐一下手中的命根子,他空有再多力气,也无法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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