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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 g. V4 o; `; s3 l6 h9 b- Q( u: h+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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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子心理咨询工作室”终于开张了。阿明也跳槽过来,并带回一个鸭哥阿亮,小伙子长相肯定很帅,不然阿明不会让他来,他是辽宁人,毕业于丹东广播电视大学,1.82米的个子,在精神陪护中心也是红的发紫的先生,特别是有一口好嗓子,唱起歌来很好听。试想如果做爱前唱上一首情歌,或者唱上一首淫荡的东北二人转,直唱的客人春心摇动、淫意绵绵,那时再猛插敌后、前推后拉,效果肯定很好,肯定很受客人欢迎。结束后再来一首摇篮曲,或者一首催眠曲,让客人得到放松和休息,下次就是天上下手榴弹她们也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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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中国矿业大学毕业的,叫阿楠,学的是工商管理,和阿明是亲戚,他母亲是我亲姑妈,我应当称呼他表哥。我毕业没多久,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他就打电话让我到深圳来,说这里到处铺满了黄金。因为是我的表哥,所以我很相信他。来到他身边,什么也不让我做,天天好酒好菜的招待,很让我过意不去,我毕竟是无功而受禄。和表哥在一起的几天里,他天天开导我:吃是真精,穿是威风,不吃不穿是憨熊。我也想吃好的和穿好的,可钱从何来?表哥又开导我要想得开,人生要奋斗,要敢于走别人没走过的路,要敢于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要敢于挖空心事走捷径;否则,要想发家致富就会是幻想,要想有成就比登天还难。退一万步讲,即使有钱了,也已是人生百年鬓毛衰了,那时还有什么意义?我仔细斟酌,他说的话还满有道理,况且又是我的表哥,摸黑说他也不会害我,肯定是为我好;于是我就听从了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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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X. v3 Z; z3 r- b, k1 v 第一次阿明给我找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客人,胖胖的,满月脸,染着黄毛,耳朵上坠着好多的饰品,戴着一付镶金边眼睛,手上戴着镶珠宝的两个戒指,穿的衣服我不认识牌子,是外文,料子看起来像澳毛的,一看就知道是个贵妇人。让我来为她服务,实在有些受宠若惊。我在大学里没有谈过女朋友,当时不是不想谈,实在因为我们系女性太少,工商管理系大多是男性报考,女性一般敬而远之,因此,系里那些凤毛麟角的女生自视为鸡群里的鹤,羊群里的驴;以为是高人一等的,把自己当成公主和小姐。但没多久还是个个名花有主、如影相随。我就惨了,在系里虽然被评为第一帅哥,却因为老实无能、不能主动,被人理解为不憨即傻、底上无能。说良心话,我上面的嘴无能,行动无能,这个我完全承认;要说我下面无能,实在冤枉。我自己的事我知道,哪个夜晚我的那家伙不硬的仰望天空?几乎定期的每星期都要无目标的实弹射击,射的裤头里一塌糊涂,只是我羞于对外表明罢了。由于我的硬度太高,又经常朝气蓬勃,甚至连上课的时候也会一炮冲天,所以也就可怜了我的那几个廉价裤头,每次都是先烂前面的那些地方,像个幼儿的开裆裤,伏天也不用装空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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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最后我落得个孤身只影、形影相吊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可阿明却让我为那个久经沙场的成熟女人去服务,唉!女人衣服里的东西,我一没有见过,二没有摸过,丝毫临床经验也没有,究竟让我往哪里弄?好在那个女人能够主动,不像我们系里的女生那样假,人家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衣服脱的一干二净,羞的我捂住私处不敢抬头,像一枚呆瓜傻傻的不知所措的无限窘迫的站在她的面前。那姐姐更是追风赶月、乘势而上,自己赤条条的把一丝不挂的我搂进怀里,像千年的冰河开了冻,万年的沙漠遇了雨;又是咬又是扭又是掐的,痒的我哼哼唧唧,手都不知往哪里放。我原先以为女人都是矜持的,都是含羞扭捏的,哪知道她妈的会是这样?她把我咬完扭完掐完,顺势拉到了她的身上。男女做苟且之事,我还是懂的,女人的生理解剖结构,上学时生理卫生里也讲过,唯一缺乏的就是实际经验。可惜这个时候没有老师指导,我的那家伙只知道大概位置,不像美国总统克林顿有卫星定位系统,因此,半天也没找到正确的经度纬度,难道真像陶渊明的桃花源洞那样难找?我因找不到目标急的粗喘吁吁、香汗肆溢,她却在下面不急不燥,笑眯眯眼盯盯地瞅着我,像欣赏一幅图画。我陡生心怨,难道是在笑话我?难道像我们系里的女生那样小瞧我?妈的,以为老子性无能吗?今天你就是处女,也得过你的关!可她又不是处女,那就更好通过了,但我却是个处男,并且不折不扣,一点也没有偷工减料,不论与谁都是脚踏实地。我想她不处我处,反正有一处,有一处就不那么容易。只是我这个人从上学开始就有钻研精神,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没有气馁过,一直是一往直前、所向披靡,何况你今天是一个极易通过的过来女人,这一点要再把我难住,我还能算个男人?我私下里想,找不到洞穴的原因可能是被茅草盖住,在茅草稍往下处进攻准没有错。于是乎我及时调整目标,对准茅草下处,在冲锋号还没有响起时,就像战场上的英勇战士,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 y/ ^, P2 l' g, g7 M2 f; X
8 g0 q/ m: Q1 v8 X 只听见两声“哎吆”,异口同声。她被我顶的用手捂着下身连叫“我的妈哎!”我被她撞的切牙扭嘴、连连发吁。我恨恨地想,妈的,一个大号的老女都这么难弄,要换上处女看起来我是没有戏了。难怪系里的女生都看不上我,也许我真的有病,那就是功力不足。可仔细一想那些女生又是怎么知道的,连我自己也是今天才知道呀!妈的,实在奇怪!难道她们有过目眼,能隔着裤子看我个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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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客人疼完之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心里高兴脸带笑意地对我嗔怒。 1 Y5 W( p2 V1 r4 {- @8 n* u
看起来你他妈的还真是个雏?我原先以为你小子在装,为什么不早点说?
1 P7 E- @7 _9 q 你让我说什么?我弄不好,实在对不起,你再换人吧!
' T& a0 n3 x% k7 N1 u 呵呵!你小子真逗,就说你是个处男呀!
( W2 b& }' o5 ]- f$ {4 T" m5 |4 y- S( Q 我怎么好意思说那?哎!大姐,进不去是不是因为我有病? : s. O/ H1 o. S! ~
哈哈!你小子读书读傻了,连畜生不用教都会,你却傻冒儿一个。 , C" O% X7 ~! g8 r6 a6 y7 p3 U
嘿嘿!那怎么办?
; P8 R7 Z8 m! o. d( S. Q 还能怎么办?过来,大姐教你! . ^8 z8 y* P! F+ Q5 j* x7 @& D6 J" i
乖乖!还是她管。牵着我的尤物,就像老驾驶员手里的方向盘,熟练的半夜不用开灯也下不了路基。在她的指引下,听她的命令,当她说声慢慢的用劲时,我心慌意乱的克制着自己的激动,轻松滑顺地直抵黄龙。呵!真他妈的舒服…… y, _6 y; \: I' E% r) O5 V6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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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么大,也没尝过女人的腥味,身下的虽然老点丑点,可她毕竟是个女的。男人要什么,归根结底要的还是那一点,闭上眼睛管她妈的丑俊,能用就行,只要不憋的难受,管她妈的老嫩。我是个货真价实的童男子,哪经得起她这样折腾,不一会,我就要弯弓射大雕了。她实在是个老手,似乎知道我什么时候要卸货,就在我火山即将喷发的那一刻,她竟猛的把我翻到一边,立即坐起来抓住我的家伙用嘴猛吸,强烈的快感立马弥漫了我的全身,那汹涌的精华琼浆,一滴不跑的全进了她的肚。我想,乖乖,她肯定变态,难道就是靠喝这长胖的,真让人恶心。我有些不解的问她,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8 e' ^6 Q, z# @$ p: r- I
) `. z( H9 f0 d2 L& L 不嫌脏?和每个男人做爱都这样?
! W! ?' `% P; h5 d& E 去你的!我哪是那种人,你别以为我变态,我很正常的。
6 t, `- Q% ]3 [, e9 p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头一次知道有人喝这。
4 x' z; e8 r) w1 b. U0 O! y 傻瓜!还不因为你是个处男,处男肯定都是干净的,况且刚才又洗的澡,怎么能说脏呢?
5 v3 b/ a5 @& H9 \3 C3 { 怎么说也不是喝的东西,我每次弄到裤头上都嫌脏。 * C# }0 D$ {0 \$ z0 @6 W
小乖乖!喝了童男子的精华一生都会顺的,这里好多人都这样讲。我从做爱开始,还是第一次遇到童男子,今天我真有福气。
2 V/ I$ T4 h# r/ ^( Z; n: s 我无言以对,更无法评价她的对错,只感觉这世风已是江河日下,处女不好找,处男也难找了。以至于某些人期盼带处的男女,却不愿意珍惜自己的昨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