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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G$ `3 Q5 X. `$ X$ {那家夜总会很大,有很多的包房,名字叫“唇角留香”,距离华侨城不远。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门口自然是车水马龙,形形色色的客人频繁出入,老板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据说黑白两道均通,自然在这里上班的MB很多。 " n9 R% L$ m) q% [
- o7 \" R8 \; y. [那次面试才是真正的“面试”,我的脸和身材让我出奇顺利的通过。很快我被分配到阿K的手下,阿K 31岁,眼神犹豫而飘忽,一身黑色紧身衣紧紧地包裹着略为发胖的身体,修长的双腿和清朗的眉宇间还可以看出一丝当年的英气,修长的手指夹着长长的紫罗兰香烟,嘴角总是带着一丝很深邃的微笑,尽管他刻意地说着带有港台口音的普通话,但是尾音中还是可以听出他也是东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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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深圳吗?”他把我叫到一个包间里,关上门,要和我单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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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F) G' r6 E5 ]+ F3 A1 W& T“是,刚来不久。”对于将要做的工作,我还是一头雾水。 8 S+ r% v! O4 x, {( D
/ S/ q X* h# L6 j* ~. Y Y“知道你到这里要做什么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鼓着嘴,一丝丝的慢慢往外吐。 8 a2 Y0 L( J# S/ |0 s
+ d& @7 E# Z& V“别拽着藏着了,说白了吧,男公关就是做MB,知道吗?”没有等我回答,他身子猛的往前一探,盯着我,手里的烟头狠狠地插入烟灰缸,烟灰缸里有水,滋的一声,一缕烟雾升起,火红的烟头瞬间熄灭了。 ' N: u# B1 M3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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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自己有点懵了,一边是我根本接受不了出卖肉体的感觉,一边又是在深圳很现实的生活,还有我身上背负着运输毒品的案子,我突然感到,自己的未来就如同已经断线的风筝,随时风起,自己也瞬间必将支离破碎,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大洋对岸的巫亮,我最爱的巫亮,我已经有4个多月没有和他联系了,他肯定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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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愿意吗?给我个回答啊?”阿K递过来一只烟,笑着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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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4 k% M5 k- v“恩,好吧。”我使劲地点点头,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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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z- d1 F" I7 e! [那一夜,我是和阿K一起渡过的,这也是行内的规矩,用阿K的话说就是“要想学的会,先跟师傅睡。”我平躺在床上,他的舌头很柔软,舔着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紧紧地含着我坚硬的下体,阿K在床上很开放,叫床声也格外的大。那一夜,我如同一头发疯的公牛一次次玩命地占有他的身体,而从始至终我始终闭着眼睛,只有闭上眼睛我才可以让自己坚硬起来,只有闭着眼睛我才可以接受这个事实。就在邻近天亮的时候,阿K坐上我的身体,又一次开始了,正在他忘情地摇动着自己身体的时候,突然,我感到热热的泪滴不断地落在我的胸口上,阿K哭了,是的,他哭了…… 3 z! L! o( h n1 w" v#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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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我抚摸着他光滑的背,好奇地问他。 5 x+ p# w- a! L; N, \$ C3 G
& F7 z) q9 @1 ~2 R3 `6 n8 h+ x; U“没有怎么,就是看到象你这样的帅哥激动的。”他打趣起来。 ' }3 C k/ z* v/ _
1 U8 A, m8 B$ N/ i3 s$ q“知道吗?这可是第一次我让新来的男孩子F我。”说完,他更加投入地摇动着他的身体,我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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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X( e7 Y# n4 W伴随着他的一声高声的呻吟,大家射了。可以听出,他是在满足的呻吟,但是总觉得他的呻吟中却透着一种难过和无奈,一种通过性来逃避现实的无奈,这无奈是什么呢?我没有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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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Q$ W9 A/ v5 l! ]. G完事之后,他趴在我的胸前睡着了,睡梦里他还流着眼泪。而我却是一夜无眠,脑子里全是巫亮机场时哭泣的样子,以及他留下的一句大声的“我爱你”,巫亮的声音一直缠绕着我,整整一夜。 . Z, X% X3 D, P! w0 |% _7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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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那一夜,我也就真正成了那家夜总会的MB,出卖自己肉体的生活真正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