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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x% D$ h1 d @ 第二天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回来时给我捧来了他妈馇的粥、咸鸭子(鸭蛋)和油饼:“棒槌爷,我妈说了,看场院这些日子你就甭做饭了,我妈包下了。”. d! } r: a5 J% ~4 x* Z3 L# R, ?
“那可就麻烦你妈了,怪折腾人的。”; R! N& O! ^1 h% |
“这有啥啊,我妈说一个人的饭也是做,两个人的也是做,反正是一把火。”说着又哧出了那口小白牙。- }' g6 S- U& W7 ]& j, P" g+ M
我稀罕的捏了一下他的脸蛋,他脸就象个红苹果了。2 A4 E8 w/ k X6 y8 e# h
那天的半夜下起了飘泼大雨,那雨很大,我的觉轻,就爬了起来去用苫布盖苞米和大豆,等我盖完了回来时,浑身已经淋了个呱呱湿,就好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我不由的打了个喷嚏。二宝被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等明白过来是咋回事儿时,嗔怪的对我说:“棒槌爷,你咋不叫我一声!看把你浇的。”说着拿起毛巾给我擦身子上的雨点子,他的手很暖乎,擦在我的身上很是舒服。
: s6 I/ C. X" r# R. e ^ 我轻声说“唉,你们年轻人觉重,俺们上了年纪的人觉轻,俺想让你多睡一会,没啥啊。”
% A0 ~% `0 K8 ^2 W! e 摸完了身子我就吹了那象萤火虫似的豆油灯,钻进了被窝,他也悻悻的躺下了。* W" l$ P# I' |* _1 D% W/ ~
雨停了,夜很静,外面草丛中的蛐蛐放肆的叫着,老远儿的传来了屯子里狗的叫唤声。
; L6 u3 C( X. m% ~4 B “棒槌爷。”二宝轻轻的叫了一声,那声音很小,就跟蚊子的嗡嗡声差不离,几乎听不见。
8 E) d7 u9 X4 C6 E, v “恩?”) C2 k* I' w' i Z
“我......”8 e/ U* v& ^2 y" {% M8 l( G/ s! i
“你咋啦?”0 r2 X- X" [, ]
“我有点冷。”他的声音很小。6 {5 z5 v C- D6 ]
我坐起了身,把儿子给我的那件军大衣压在他的被子上。等我再躺下时,他那火热的身体已经钻进了我的被窝,他死死的搂着我,嘴里喃喃的说:“棒槌爷,我是怕你冷,我给你捂捂身子......”他喘着粗气,那气息喷在我的耳根子上,怪痒的。我咋也睡不着了,不由自己的把胳膊搭在他身体上,他的皮肤好光滑啊!如果把女人的身体比喻为凝脂,那男孩子的身体就应该是绸缎了。- r/ P2 [5 b" t3 l
“棒槌爷,我听说你有过三个老婆,是真的吗?”
7 m6 g9 _. h- ?* g4 | “是呀,可她们没福,都他妈的见阎王爷了。”
) `$ j4 |9 @" Q3 V5 \+ u( l w, W “棒槌爷,你可别生气,我听屯子里的人说,是你把她们干死的,是真的吗?”
% N4 H% G, H! M5 g/ E “你别听他们瞎咧咧,俺的是有点大,可大也不至于操死个人呀!他们啊,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 K6 v5 z/ @: s, s0 B “棒槌爷,那女人好玩吗?”他的声音有点发颤,我感觉到他下面那玩意已经直楞起来了,顶在了我的大腿上。: _0 y/ E" s S, n4 O* S0 x) j
“小孩子,可别想邪的啊!”我掐了他脸蛋一下。& i: G8 X0 {2 F
“棒槌爷,我一次也没有过,给俺讲讲吗。”$ v6 c$ F5 \' S! W3 c7 A$ h
“就是那么回事,有啥好讲的,赶明儿个你有媳妇就知道了。”
4 g: N2 C& b( N4 B( c “棒槌爷,那你的是最大的吗?”2 d' U, @6 K; J4 u* u9 q D
“那俺可不知道。”) {* ~& F9 R5 N+ f9 @" S
“棒槌爷,我见着你的啦,可就是不知道硬了是啥样的。”: j/ i2 ^! V' P( z$ U1 T
“那玩意儿都是一个样呗,就是大小粗细有点区别呗。”, _$ E& `& ]3 t- v* ?, H
“棒槌爷,给我瞅瞅。”他央求着。
7 Q, D- d& A8 K8 I" J: m7 i4 c; } “算了,睡觉吧。”我被他说的真有点硬了。
7 h m1 @8 L# L1 ]. O 他把身体向我的怀里偎了偎,再三的央求:“棒槌爷,给我看看,我保证不说了,行吧?”
# W. I- E8 H4 X/ q' b9 x( h 我没办法了:“哎呀,你呀,我是真拿你没办法啊。”6 e4 n, t$ }. p! c. {+ T
我从裤衩里掏出了那玩意儿,叫他看,他推说看不清,就打开了手电筒,他的鼻子几乎挨在了我的鸡巴上,仔细的看着,就好象在搞什么科研一样的认真;还不时的用手摸摸、捏捏:“啊,赶上我的两个大了,好硬啊!”
( h$ D9 r, u! D+ t 我拿开了他的手:“好了好了,睡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