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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8 08:2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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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是黑猫警长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孙节的电话。他伸手从座位旁的包里拿过电话,简单的听了两句,挂了电话。突然翻身从我身上下来,调整好座位,开始发动车子。我看看车窗外,还是漆黑一片,看了看手表,还不到凌晨4点钟。揉了揉眼睛,问了一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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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猇猇打电话,曹时急性酒精中毒,正在医大附一院抢救。我们赶快去看看。”孙节语气里透着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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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种事!快走!”我一听,马上心跳开始加速,急忙催促着。车子在空旷无人的马路上飞驰。4 C' @5 ^/ p3 e1 b4 b&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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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t0 ^3 a+ j8 N' j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司马猇正在急救室门口,斜倚着墙,低头站着。手不停的摆弄着衣角。安德烈站在旁边不停的跟他说着什么,看到我们来了,招手让我们过去。! g0 r3 y3 Z* O/ ]
. R* x _' L6 m2 g3 g “怎么样了?”孙节急忙问。2 o& `) m% O5 D9 _; Q0 Z
8 x( F4 K- A' `; R, S) H “情况比较严重,重度急性酒精中毒。他血液里乙醇含量达到了1.9g/100ml,已经催吐过了,正在进行透析。这是化验单。”安德烈严肃的说。3 D9 X9 G1 A+ u( `# X
% R+ q3 x# A8 V/ | 孙节翻看着厚厚的一叠单据,浓眉皱成一团。1.9g是什么概念,我和孙节都心中有数。见过很多酒后驾驶机动车酿成惨剧的案件,那些醉成烂泥一样的司机,事后完全不记得惨剧发生时的情景,血液里的酒精含量最多不过200-300mg/100ml左右。1900mg,他这是想自杀吗?这家伙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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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W& a5 m1 t% X( h 我隔着急救室的百叶窗,向里面看去。曹时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插满了管子,机器在安静的运转,几个大夫在一边观察着数据,一边不时向输液管内注射着药物,忽然一阵莫名的心疼。这个帅帅大男生,虽然平时油嘴滑舌,不着边际,像个开心果,可偏偏生来命运坎坷不堪。母亲因给他生命而去世,父亲很早就不负责任的跑路,后妈又那么刻薄的对他,从小被教练侵犯,没有哪个人肯真心的照顾他,一路靠着自己倔强的走来,永不服输,可偏偏又出了这种事。夏侯老师出国以后,我们这几个人,就是他最亲的人。看着他这样,心里都非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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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节还在和安德烈交流着什么。我看司马猇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把他拉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拍拍他的肩,问道:“你没事吧?”2 ^0 `% T3 O2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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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可是曹哥他……”司马猇抹了抹眼睛,看着我说。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当初把我打伤到住院时的凶狠劲一点都看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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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U) D7 I l B6 h “妈妈出国前对我说过,世界上有很多感情比血缘还珍贵,她说让我的心理一直像个孩子一样不成熟,让我多跟你们学学如何为人处世,如何对待朋友,如何对待感情。我之前没太把她说的话当回事,今天看到曹哥和你们之间的事,才真的知道了什么是兄弟。”司马猇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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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我们走之后,发生了什么?”孙节在司马猇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轻声问道。安德烈走进了抢救室查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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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走之后,他坐在沙发上一直在笑,我觉得他不太对劲,也不敢劝。就去烫了一个热毛巾,递到他手里。他接过毛巾,往脸上一蒙就开始哭,开始是小声哭,再后来就是号啕大哭,非常伤心的样子,听的我都想掉眼泪。小时候我哭的时候,经常是Lucien叔叔拉着我的手握紧,我很快就不哭了,感觉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一个人能认真的看我哭,理解我鼓励我,心理觉得很踏实,再难过的事也会过去。我坐在他旁边,看他哭的那么伤心,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学着Lucien叔叔拉过他的一只手紧紧握着。结果他忽然一下子抱住我,哭的更厉害。我劝他不要哭,他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妈妈和你们两个人是毫无保留的真心对他好的,他一直努力靠自己做到最好,不想依赖任何人,就是不想让你们对他失望。他说这次让你们知道他去跳脱衣舞,甚至对那些人提供肉体服务,肯定失望到极点。这个污点让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也觉得对不起你们。我问他到底为什么去做那些事。他说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孙哥已经生气成那个样子,他想过要把事情说清楚,可两人面对面时,他又抹不开自尊去解释,只能用跟孙哥针锋相对的方式保护自己,现在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挽回。我说大家都是兄弟,孙哥和刘哥不会真的生你的气,把事情说清楚就过去了。他说哀莫大于心死,他说这次你们太失望,没办法补救。我说我打个电话给你们,你们肯定马上回来。他推开我,抢走我的手机,不让我打,他说再也没有脸见你们了。”司马猇小声的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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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个傻瓜!简直是……让我说什么好呢!”孙节气的直拍大腿。- n' x' F# u7 P
9 p" i' l+ p4 Q* |& R “那后来他怎么喝成这样的?”我继续问。( B" J9 ~* B* H3 q
" {4 O% X- B# ?, ^/ C: q. F# H “后来我觉得他状态很不好,坚持要给你们打电话,就去抢我的手机……可你们知道,我打不过他,不只手机没抢到,还被他用一条部队打背包用的行李带给结结实实的捆起来,扔在一边的沙发上。”司马猇幽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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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V2 }# U. C/ @ 我有点囧,那行李带是我跟孙节闹别扭分居,打包行李的时候从他家里带出来的。随手就扔在客厅茶几的抽屉里,没想到让曹时这么给利用上了。他对司马猇还真下的了狠手!对我们说说心里话到底有多难呢?我偷瞄了一眼孙节,他正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我只好装傻,问司马猇:“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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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看到他从储藏室里搬出了一整箱白酒,六瓶装的那种。”司马笑说。& @4 {9 m+ ~2 S. m9 X%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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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60度金奖五粮液!一瓶一斤!他不会都喝了吧?!”我失态的喊。我记得是去年曹时代理了一个烟酒经销商的买卖合同纠纷,大获全胜,委托人非常高兴,除了支付代理费,还额外赠送了两箱五粮液和几瓶法国进口的什么名贵红酒给他。红酒我们都不太懂行,老早的就分喝光了,不过那五粮液一箱市价至少1万以上,曹时一直珍藏起来舍不得喝,没想到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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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 y* d* ~2 `( b+ K “然后他就坐在我旁边开始喝酒,发一会儿呆,喝一杯;哭一会儿,再喝一杯,笑两声,又喝一杯。我没看到过这么喝白酒的,我觉得他心里肯定很难受,这样非喝醉不可,所以不停的劝他少喝点。他说让我住嘴,不然就把我的嘴堵上,我哪还敢再说话?可是看着他越喝越多,什么都不吃,只是大口喝酒,还是忍不住说让他把我放开,我去便利店买点卤菜,陪他一起喝。可他说我想借机给你们打电话,根本不理我。后来我看他喝光了第四瓶的时候,脸色发白,已经连意识都不很清晰了,伸手拿酒瓶都拿了几次才拿到,可是还想再开一瓶。我很担心他会不会喝出问题,就对他说,如果你再这样我就打电话告诉妈妈。他愣了一下,摇摇晃晃的把我身上的绳结解开,我自己抖落了绳子。接着忽然他就一头栽倒在我怀里,含含糊糊的说让我绝对不能把他今天的事情告诉你们和我妈妈,不然以后收拾我。然后头一歪,就不动了,任我怎么叫都没反应。我很害怕,跑到厨房,在冰箱拿了一盒牛奶,捏开他的嘴,强行给他灌了进去,他立即呕吐起来,我觉得他能有反应就是好事,让他侧卧在沙发,拍着他的背,用一个塑料桶帮他接着呕吐物。看他吐的差不多了,再灌一盒牛奶给他,这次他吐的更厉害了。我看到他吐出的的东西里有血,就给他强灌了第三盒牛奶。在曹哥吐的时候,我给Andrew哥哥打电话问怎么办,他说事情非常严重,必须马上送医院。我又立即打了120,急救车就把曹哥送到这里来了。其实是我不好,眼看着他喝成这样,也没阻止他。如果我当时动动脑子想想办法,不直接去抢手机那么蛮干,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要是曹哥今天真的有事,妈妈都不会原谅我的。”司马猇说着,眼泪又在眼眶里转悠。. O6 w$ ]! R9 h. |. |5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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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猇猇,你做的没错。是我不好,我不该发脾气,更不该拉着刘落离开。曹时肯定有难言之隐,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值得我那么当面挖苦他的呢?唉!都是我说话没轻没重的,他才以为事情到了无可挽回的程度。是我不好!”孙节伸手把司马猇的头揽在怀里,摸着他的头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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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干净利落、说一不二,做事从不言悔的孙节,这么直露的表达出悔意,我还是极少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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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从里面走出来,严肃的脸上终于带了点笑容。司马猇忙问:“曹哥的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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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H, l' t, a$ S5 f' a “Well done!Simon!多亏了你那几盒牛奶!”安德烈小声的夸奖司马猇。7 x# e- v# o- H& a% s# ~* V
, ^4 D5 |7 H: N" T% _ “到底情况好不好?”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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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透析,情况已经稳定了。因为他的呕吐物里带血,刚通过胃镜检查,发现他的胃内有一处比较严重的溃疡点,已经深及静脉血管,由于酒精的作用,已经出血了。不过多亏Simon的牛奶,起到了及时洗胃的效用,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如果胃里装满了酒,恐怕坚持不到医院来,就会大出血呢。现在医生正在通过胃镜对溃疡面进行处理。所以某种意义上说,这次是你救了他,Simon。所以你千万别沮丧了,好吗?”安德烈转向司马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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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司马猇用力的点头,脸上表情终于有点阴转多云了。 r# x2 f! \. P# c
8 r4 ^& }! Y& k7 @! e5 i$ C0 T “那他大概什么时候能醒?”孙节追了一句。* `! ?* V' f3 ~6 F" O1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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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了,现在不到5点,他身体素质这么好,估计下午应该能清醒过来。等下他出来,会送到监护病房,你们最好不打扰他。我中午下班,这段时间我来照顾他吧。你们都折腾一夜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他醒了,我打电话通知你们。”安德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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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孙节,他点了点头。' c. y+ B3 J: r* W;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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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走,这时候他身边不能离开人,我要在这看着他醒过来。他喝酒的时候,其实心里非常难受,他最怕失去他最亲的兄弟。如果他醒来一个人都看不到,会很失落。”司马猇坚定的说。这番话简直让我对他刮目相看,这个我一直当小孩子看的弟弟,也会有这么细腻而丰富的情感。( {* C, Z6 ~/ q% w4 A: {
2 l/ f% q. z6 I4 H# q- k, L “嗯,猇猇说的对,不过大家如果都不休息,下午哪有精神照顾他呢?这样吧,医院旁边就有一家宾馆,我们去开个房间休息一下,如果曹时这边有情况,我们5分钟就能赶到。猇猇,你看这样行吗?你也好好睡一觉”孙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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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5 P9 k' n5 b- V/ l7 P% f5 D “你们去吧,我在这看着他。下午你们来换我吧。”司马猇坚持不走。孙节也就由他了。3 p2 ]) v3 G$ y; | {6 ^( z
: \7 x4 F; g% x9 M 躺在宾馆的床上,孙节忽然问我:“刘落,你有没有觉得,猇猇好像对曹时有种特殊的感情?”: v7 m5 h E5 g s
# q( @" y" l* Q8 R3 n8 ? “嗯,说不好。前两天晚上我们一起吃火锅,都喝多了那次。曹时裸体的抱着司马猇睡了一夜,当时的情形我们都不记得了,都是司马猇一个人在讲。他解释说他最后把曹时抱上床的时候,累得抱不动了,本来想换个内裤换个房间睡,可能是因为喝多了,躺在床上不知为什么就睡着了。你也在刑庭干了这么多年,如果把他的话当作口供来看,你认为可信度有多少?一个在喝了酒以后仍然可以刷碗、收拾厨房、帮我们换衣服并且拖上床的人,如果他不想的话,会不会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另一个裸体帅哥的床上睡着了?如果真是不小心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被我们发现的时候,会不会显得那么从容?你对比着看看曹时当时紧张样子就知道了,所以我一度觉得那说辞是他早就想好了的。”我回答说。" i+ P0 y/ J! J/ G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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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推理,做了这么多年公诉人的脑子绝对不白给,呵呵。我也有同感。可是就算在情感上有那个想法,你知道,两个男人在一起,有很多因素要考虑。猇猇他真的能接受吗?我指的是性方面。”孙节仍然有点疑惑。" g# @ u4 c1 J2 j: T4 L
- K3 W3 k$ }1 a6 L “能。”我立即回答。: p H! W5 F8 @/ K6 N+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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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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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谈过一次,不过答应他内容保密。但是他能接受这一点是确定无疑的。不过,这样的话,这件事还真是个头疼的问题。曹时似乎从来就不是个用情专一的人,我没看到过他真的对哪个特别的人动心,我怕猇猇会受到伤害。”我说。 e/ i9 {1 S6 G# m" V
, e! D5 X n6 u1 k. J1 D. S “呵呵,对女人不专一,未必对男人不专一。如果他真的对猇猇有意思,而且想发展感情,你觉得他可能有一天因为移情别恋,把猇猇甩了吗?”孙节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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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 c5 J0 b Y# F! e* S$ m0 V3 i1 R B% X “以他的个性,这件事应该会很慎重,不然他以后怎么见夏侯老师?”我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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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不过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就怕一头热啊。”孙节说。9 X3 @! ]2 u+ h)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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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头热也够他忙活啦,要不然以后两个人见面多尴尬啊。曹时熬过了今晚的无底洞,还有司马猇这个火焰山等着翻呢,够他受的了。”我回答着。然后打了个哈欠,准备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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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C# q( `1 w% M1 h" s( M “过来!”孙节掀开被子,让我到他床上睡。他只穿了一条内裤,皮肤淡淡的反射着暧昧的灯光,完美的身材强烈诱惑着我。我一直觉得我对他的抵抗力是零。他淡淡的体香,总是混合了熏香、茶香、汗水甚至还有阳光的气息,让人欲罢不能,有时会因这味道而性致高涨,有时又能缘这气息而安心定神。我在这种气味中,体验过泰山日出的磅礴,经历过高山蹦极的惊悚,享受过心旷神怡的清爽,更不缺云雨巫山的激情。8 H; U8 X2 l0 [
1 g; W6 s4 t1 [: m6 a( ?. J% M 我曾经想过,也许人和动物一样,也是有外激素的,只有特定的对象能够分辨出其中的信息。跟他分居的11个月,我刻意保持着一定距离,不让自己被他的气息笼罩。心情会变,但是身体永远是诚实的,一种味道就会勾起一种回忆,就像辛晓琪的歌唱的一样:我想念他的笑,想念他的外套,想念他白色的袜子和他身上的味道。我当时很怕又沉迷到对他的想念之中,所以极近可能的回避着。所谓物极必反,现在虽然朝夕相处,甚至夜夜笙歌,我反而对这种气味更加的痴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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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受控制的飘了过去,背对着他躺好。空调的温度调的很低,他随手盖过来一半被子,瞬间被他的气息笼罩。他宽宽的胸膛贴上我的背,手臂环在我小腹上,鼻子呼出的气流热热的拂过我的颈项,痒痒的,让人心安。他关了灯光,就这么静静的抱着我。这一夜,先是被他压着睡,然后是抱着睡,就差……我坏坏的想,伸手向他胯下抓了一把,本来想开个玩笑,结果触到了一根正在勃发着的滚烫欲望,吓得我迅速抽回手。- ]# W% C! r- O' W" D& s
# ]- g0 n' C3 x) b. n/ x “你想了?”他的声音慵懒的从耳后飘来。) \# _9 Y# |( ~4 m5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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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我急忙辩解道。6 p3 M, C0 V* ^: z/ _/ V' h7 g$ e, q
5 u% ^; m& I& X% E2 [2 k4 t “兄弟在医院里抢救,你不在现场守着也就罢了,跑到旁边宾馆里想做爱,也太禽兽了吧?”他还是慢悠悠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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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 |1 ?: t) K6 k “你!明明是你兴奋了好不好!我可没有,到底谁是禽兽?”我反驳道。$ C. Y1 S4 o( Y, Y+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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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你看看时间,我晨勃!又不碍你事,我也没顶着你吧?你主动上来摸的,到底谁是禽兽?”他把问题又扔回来,“再说,你敢说你没兴奋?”# s) N' z- T# d; t; x: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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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信你摸!”我力图证明自己清白。% }* { H: D9 x
& c# G8 Q @! s0 i! W( `+ s! t 他的手随即向下滑入我内裤,不老实的套动起来,半晌笑道:“这么硬了,还敢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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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4 Y }9 | “你大爷的,这么摸还能没反应?!你真当我天阉啊!”我骂道。$ O" |. u% Z2 T& D
3 L% ]: P2 z, } “嗯?你再骂一句试试?”他威胁说。3 D1 a. N9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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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爷的,你大爷的,你大爷的!我只骂一句,后两句友情赠送。”我毫不客气的说道。9 G; U# i7 }" i& X5 O(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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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孙节只用鼻子哼了一声,并没有反驳。套动的手上开始用力,另一只手从我身下环了过来,在我胸前的一点上轻扫而过,随即用力捏了捏。我最敏感的两处都被他控制了,全身一颤,一声舒爽的闷哼不受控制的从喉咙里发出,身体反射性的弓了起来,臀部刚好抵在他火热的私处。我一惊,急忙扭动着要摆脱。他的铁臂功又发功了,任我挣扎就是挣不脱。身下还是在一刻不停的套动,胸前依旧被骚扰,他又从后面轻车熟路的咬住了我的耳朵,舌头在不停的舔舐着,那种痒透过神经,直接作用在下身。他嗤嗤的笑了,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沙哑的问道:“还敢不敢了?”& O0 D; u0 w F' B(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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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住嘴唇,把心一横,一声不吭,任他施为绝不求饶。1 _9 G6 z; ]# R1 l; k%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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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他笑着说,手上的力度再加大了几分,我被强烈的舒爽刺激得想大喊,碍于面子,全都咽了回去。呼吸急促起来,偶尔喘息力度大了,会发出几声类似娇喘的闷哼,听的我自己都脸红。渐渐地有了感觉,脑海里一片混沌。又过了一会儿,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急忙说:“别动,要出来了。”- D& I9 @) _7 X( e. P!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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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而更快速的动作起来,终于越过了那个难以言说的界限,我身体一僵,他迅速的用手笼住出口,粘浊的体液尽数释放在他的手心。我抽搐了几下,享受着痛快的释放,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缓了缓神,准备起身去拿纸巾擦一下,再去洗澡。却依然被他钳制的动弹不得。他在我内裤里的手,把刚刚那带着体温的粘液,在我的私处缓慢的涂抹均匀,又在内裤的贴身一面把手擦干,然后把内裤替我拉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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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3 w" X( w* w0 S$ r# E# ^ “别动!我要睡了,别打扰我。”他依旧控制着我,慢慢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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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B+ d& r: J2 R- s' Y* T “别过分啊!我这怎么睡啊!”我不满道。$ V! o9 c* ^4 C1 S: o5 `4 n
2 D! n* g+ W, P! q2 y% ] 没有回应,他那柄火热也渐渐消退,我知道今晚言语上没顺了他,肯定没好果子吃,可没想到他在这等着我呢。没办法,谁让我自找的呢,受着粘湿的凉意,忍忍睡吧。我胡乱想着,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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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l4 ~. N$ d( Z) ~: w 等我被孙节叫醒的时候,他正在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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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时醒了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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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2 Q. Q- j* @ “还没有,安德烈发短消息过来说,他有点事情要办,准备下班。司马猇还是一个人守着曹时,在1503病房,让我们过去盯着点。”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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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y4 d* R" }# M7 { “哦,好,我去冲洗个澡,你等我一下。”我做起来,揉揉眼睛,满被窝都是那种淫靡的体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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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 H& k% b, Q7 t “别洗了,赶快走,那边等着呢!”他说着,随手把我的衣服丢过来,挂在我头上。我伸手拿下衣服,幽怨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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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 J6 |4 G$ W5 r( h “看什么看?还想再来一次?”孙节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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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啊,就知道你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嘟囔着说。( a# S/ a* b" X; `
: h3 v7 P: P5 q* k “呵呵,好!我就喜欢你这种肉烂嘴不烂的性格!”他说着,作势就要扑过来。5 |, Q- G' _6 v, z( \9 h+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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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错了,哥哥!我马上穿衣服,跟你走。”我大喊着,迅速开始穿衣服。' ?3 e! e' R# R& k3 Q3 K# D5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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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多,我怕猇猇一个人照顾曹时忙不过来。”孙节满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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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h# r" d' Q: P- V+ X+ N7 b4 a 我撇撇嘴,跟着他出了宾馆的门。因为内裤全都粘在敏感处的皮肤上,走路很别扭,所以出房间门之前随意扯了几下,很痛,遂小心翼翼的站在床边准备把布料和皮肤分开,突然被孙节在我背后一把将内裤拉到脚踝,痛的我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在一边笑的那叫一个灿烂,比中了彩票都开心。我估计他昨天晚上就预谋好了等着看我今天呲牙咧嘴的表情呢,这个混蛋!我跟他咬牙切齿的走到医院门口,刚要往里拐,他忽然把我拉住了。9 m7 c* a! V: l% r' S& X9 t C' c
+ Z7 v* R5 y J L# J9 Z0 y “你不是急着去替猇猇照顾曹时吗?怎么不走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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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3 H1 |! h' F8 C “反正曹时还没醒,我们去买点东西。大家兄弟一场,人家大病初愈,病也跟咱有关,咱也得表示表示吧?”孙节说。& l1 j8 P+ c1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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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买一束花吧。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很大的花卉市场。”我说。) ?* X3 M* F) v: M1 P
2 c4 U, L( [! {- G, z “花当然要买,不过只有花就太普通了,曹时有什么爱好没有呢?”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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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好?美女,美食,跆拳道。他的爱好我用脚后跟都能想出来。美女就算了,咱不能把好孩子推火坑里。跆拳道的话,全市能找出来比他还强的吗?就只有美食了……说到美食,又方便带到医院的,我想想,对了,泰姬楼的印度酸奶、大和屋的红色金枪鱼手卷、路易斯安那餐厅的杏仁布朗尼都是他最爱吃的。嘿嘿,不过这些东西我也爱吃。”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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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等什么?走吧!一律买四人份!哦,对了,曹时再加一份。”孙节掏出车钥匙,拉起我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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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E @- m* H+ Y 等我们在全市东跑西颠的把东西凑齐了,又买了一大束花,重新回到医院门口,已经差不多下午2点钟了。提着一堆东西,兴奋的冲上楼。刚到门口,就听到司马猇的声音传出来:“少啰嗦,快喝!再不喝我就给妈妈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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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无赖了吧!动不动拿夏侯老师这顶大帽子压我啊?”曹时无奈的声音。看来他已经醒了。我和孙节相视一笑。' `' C7 c3 K3 C4 a& A7 I7 G+ S+ v"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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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什么话?最后问一句,你喝不喝?”司马猇嚣张的声音。$ g( c) P9 h/ M" a
/ s4 L2 o. [6 W “我喝!”曹时咬牙切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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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G R4 {: M 怎么好像都反过来了?司马猇自从被曹时打服了以后,一直在曹时面前毕恭毕敬,从来不敢造次。曹时却时不时的以老大自居,总是对他吆五喝六的。这次怎么颠倒了?我很奇怪,孙节也一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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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 D- @+ N1 R' v s- K 我轻轻的推开门,看到司马猇正端着一碗什么东西,把勺子抵到了曹时的嘴边,曹时一脸抗拒的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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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喝着这么痛苦啊?”我笑着问。随即和孙节走了进来,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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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的正好,安德烈哥哥说他醒后喝点牛奶对胃有好处,我在这说了半天了,你看,我热的一盒牛奶,喝了还不到一半。”司马猇立即诉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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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不太喜欢喝纯牛奶的。”曹时愁眉苦脸的对我说。) v6 f9 e) o" Y" C% y: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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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比药好喝吧,不想喝也要喝!快喝!”司马猇那不容争辩的语气简直可以和孙节相媲美了。' O9 K. y, B$ }* a
, K( h: D- C* @7 ? “那你想吃什么?”我笑着问。随手把一大束花放在他的床头。/ F' A4 h! j8 {5 Z7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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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吃的太多了,比如泰姬楼的咖喱角和酸奶、贝加尔俄式餐厅的罐焖牛肉、大和屋的红色金枪鱼手卷、还有……”他顿了顿。- j& u2 m) c& v) ?- r8 Q
' |$ d) C9 u! k) y( Y* M “还有路易斯安那餐厅的杏仁布朗尼!”孙节抢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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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猇猇跟我说你们其实还是很关心我的,现在看来,何止是关心,简直是我的贴心小棉袄啊!嘿嘿嘿。”曹时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副没出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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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到他这样,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在了肚子里。曹时这家伙终于恢复常态了,真好。不知道司马猇对他如何描述昨晚发生的那么多事情,竟然把一直别扭着的曹时生生的给扳过来了,这小子还真有点天生政委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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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q& M) I8 ], B “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是我说话尖刻了点,没考虑你的感受,摔门就走了。其实我和刘落从来都是把你当兄弟看的,昨天我有点不理智,你别往心里去啊,老三。”孙节首先把事情讲明。0 U9 @! W. p# g& d, _, ^
% F4 v; X. h" m1 A1 l, G1 ? “哥,你这是说什么呢?!太见外了吧?咱们可从来都是铁哥们儿,这么多年都是一起过来的。猇猇跟我说了昨晚上的事,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非常感动,其实是我一时脑子糊涂,你们也都是为我好。”曹时道。3 ^+ s- M$ D" A8 i9 I( N. |. l7 y: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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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铁哥们儿,你别光把这词儿挂嘴上行不?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呗!”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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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弟哥哥,我有点饿了,能不能先找点东西吃?牛奶我真的喝不下了。”曹时愁眉苦脸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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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刚才你说的全都有,大家统统有份,曹时双份。”孙节说着把东西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K: L1 Y; u. _
3 `$ H5 y1 H) k* e. r5 S& A7 I# J 我看到曹时的眼睛又放射出以往的光彩,这才是我熟悉的曹时嘛,哈哈。: k, M7 c1 Q: O5 u
* t. N* j' N! v* A1 x- r. R “等下,有没有不好消化的,比如油炸的、辛辣的、生冷的或者油盐很重的东西?Andrew哥哥说他胃里的溃疡面没有愈合之前,这些东西他都不能吃。”司马猇道。* d9 F( D/ S K1 K) L% O! V
7 a9 T, v3 [5 n7 b. y% P “我看看,罐焖牛肉有点油腻,咖喱角是油炸的,酸奶有点凉,手卷里边是糯米不好消化,其他的都没问题。”我回答。" L- ?) v; f; K0 z- e'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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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些就都不能吃。”司马猇不容置疑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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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谁敢碍着老子吃东西试试?”曹时腾的一下坐直了。. _; |$ M* ~) G4 `! [. |2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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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奶可是养胃的哦。”我笑着对司马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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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8 {1 h8 r( U! e “那好吧,酸奶放一放,等下吃就不凉了。刘哥,那个牛肉、手卷和咖喱角拿远点儿,别给他。”司马猇根本不搭理曹时,跟我说道。5 f K& ~9 G1 p7 K8 g
/ v' y$ y: N; W, y: ^3 G “你当我空气啊?小子!”曹时又要瞪眼睛。让孙节一把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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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Z/ |( E" q: O0 ]3 u 司马猇回身晃了晃手里的电话,曹时顿时蔫了。+ r% v) O$ |0 K! O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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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可以阻止曹时吃他最爱的东西呢,你是第一个!”我对司马猇伸出大拇指。: j. C9 Y p. @9 H7 C
4 v3 D; c1 S' I" N C/ W8 c “嘿嘿,现在他不听话,我就说给妈妈打电话告状。”司马猇笑着说。) D/ {; ^/ q \! G& G9 y( ~4 `4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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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看,还让不让活?快给我想个办法!”曹时一脸求助的表情。/ B/ v0 V Z i0 O$ x& u+ O& @% ?
" F7 n; B9 ~( a9 V7 m “现在猇哥最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孙节无辜的耸耸肩,我差点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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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一起香喷喷的吃着东西,曹时独自在旁边啃着布朗尼,喝着剩下的牛奶。渴望的小眼神一直在我们这边飘,只当没看到。正吃的高兴,司马猇忽然回头,摇着手机对曹时说道:“对了,蛋糕这种甜点你也少吃点,Andrew哥哥说你不能吃太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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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我吃什么你都要管,现在老子去拉屎,你管不管?”曹时气得把东西一甩,跳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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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是海关吗?进出口都要管?要不要给你发个许可证?”司马猇头都没抬,吃了一大口牛肉,一坨噎死人的话直接甩过去。我直接一口酸奶笑喷在地上,孙节脸上也是笑的抽筋。 u" [! ?4 g5 t: y! @% P i. \8 S6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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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吃吧,吃死你们!”曹时愤愤的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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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愉快时光持续的并不长,我们几个战斗力还是有点强,很快收拾完毕。曹时也从洗手间里出来,继续靠坐在病床上,司马猇把一盒酸奶递到他手中。我们各拿了一把椅子围坐在病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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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值得你这么折腾。”孙节平静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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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y K# P+ ^/ [ “我的一点私事,急需要钱,所以……嘿嘿。”曹时有点尴尬的挠挠头。+ {/ f& `( ~6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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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谁不知道你急需要用钱,说重点!”孙节拍了一下曹时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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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回来了。”曹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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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d; }& K' N B$ e, C. n “你爸爸?”孙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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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么猜到的?你真是英明神武,一代完人啊!一猜就中!我对你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曹时顾左右而言他,一连串马屁流利的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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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少来马屁,我不吃你这套!讲重点!”孙节说道。( Z! p2 F& @* Z7 R. x4 S) o-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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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曹时答应着,抿着嘴对着孙节绽放出很甜的招牌式笑容。曹时那张脸,皮肤非常好,眼睛炯炯有神,脸型略有棱角,两腮有一点青色的胡茬。既不像司马猇一样精致得像个高中生,又不像孙节那样面部有着英俊而硬朗的线条。轻轻一笑,既有成熟男人般英武的帅气,令人欣赏,又有一种诚挚如少年的纯真,惹人怜爱。我如果不认识他,就看他这一笑,心里也顿时会对他产生三分好感。哎,多少小女生就是这么被他骗上床的呢?我心里感叹到。2 ]# d M6 _5 M0 g7 N# M! d9 c% F
! Z5 ~ ?4 ^3 C( u: a4 G “你小子少来魅惑术,我认识你十年了,不是那些第一次见面就愿意跟你上床的小女生,你这些小把戏在我这不好使!跟你说最后一次,讲!重!点!你怎么知道他回来的?!”孙节毫不客气的戳穿他。司马猇在一边用手捂着嘴,强忍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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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A, {- i0 _$ I3 D6 M “好好,我说还不行吗?”曹时无奈,收起了招牌般的笑脸,说:“那个人回来了!”6 M) R' T- W& Y0 |& N.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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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读机啊你,一句话想重复几遍?说点有营养的。”孙节打断他。; e2 v& `- f5 ^2 I/ s$ y5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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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把话说完嘛!”曹时不满的说。: n' E9 g4 f" }
- K! R) h2 O; O; J7 Z “好吧,你快说。”孙节回答。( T, j* x6 |9 ^4 E* n
% H6 ~! Y, V! \ c “嗯,那个人回来了。”曹时又说道。这下我和司马猇一起笑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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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F4 A2 [$ b9 f “从你爸爸回来了之后,接着说!别重复。”孙节无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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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u [0 p) ~ “他三个星期前,来找过我。”曹时说了这一句,我们都不笑了。他爸爸十几年都没在他面前出现过。昨晚刚听孙节说过,他虽然时时刻刻想着儿子,但还是觉得当初自己不负责任的跑路躲债,让曹时遭受那些难以启齿的折磨,实在是没有脸见也不敢见曹时。他怎么会突然出现,还主动找了曹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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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t4 p5 |0 p% I8 Y6 Q: U4 s2 m “你们还记得,我有一个脑瘫的傻弟弟吧?他叫曹辰。我总喜欢说他傻,他其实只是行动不便,脑子很聪明。那个人告诉我,他去年考入了浙江大学。”曹时说着,喝了一大口酸奶。" G9 d- A8 p0 W Q
5 j4 C1 U" M, d. v8 `, q d “曹叔叔专程来告诉你这件事?”我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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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曹时不屑的用鼻子哼了一声,道:“他们一家团团圆圆,犯得着专程跟我一个外人通报这种事吗?去年就考上了,要是想告诉我,何必等到现在才说?他们有什么好事想起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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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i( y& A5 { “那曹叔叔到底是什么意思?”司马猇问道。/ P8 Q) a( k. R8 j# @" R/ l; u
3 u2 U8 e3 \! }* Z “他来跟老子要东西!”曹时愤愤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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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一口一个老子的,他是你爸爸!”孙节大声道。% H0 L1 Q+ a8 I( { q!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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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呵呵,你可以问问他,他愿意当爸爸吗?我死了的外婆告诉我,当年他知道妈妈怀上我时,就一万个不想要,想方设法让妈妈去做流产。要不是妈妈坚持不同意,我他妈早就和猪屎狗尿一起变成农家肥了!他除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了我这条烂命以外,还给了我什么?从我出生那天开始,就把我当成杀了他老婆的凶手看待!生而不养,养而不教,呵呵,还真有个亲爹的样子!我被后妈打的遍身青紫的时候,他在哪?我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时候,他在哪?我每天早上为了省5毛钱的公交车费,风里雪里跑几公里去学校的时候,他在哪?我冬天一身单衣在学校里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他在哪?我被棒子教练侵犯想找个人痛哭的时候,他在哪?我让几个债主堵在卧室里轮奸,心如死灰的时候,他又在哪?啊?你们告诉我,他的乌龟头到底他妈的缩在哪!!”曹时的手重重的拍着病床,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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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T0 _; n$ |- @2 L 我们几个都沉默了,这个阳光大男孩背后的坎坷故事,说来总是让人鼻子泛酸,眼眶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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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T. q$ _2 ~0 p$ _# k “对了,你们说,老子16岁就卖了屁股为父还债,四百多万啊!二十四孝算个JB!闻雷泣墓、卧冰求鲤什么的能跟老子比吗?说出去,至少是感动中国十大人物吧,能评上共和国脊梁也说不定呢!唉!现在老了,比不上当年了,折腾一晚上,腰酸背痛的,也就五六万而已,哈哈哈。”曹时大声的笑着,大颗的眼泪却从眼角涌出,沿着鼻翼滑落。手里的酸奶被甩在一边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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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说到底,还是你爸爸啊。”司马猇紧紧的抓住曹时的一只手,轻声的说道。" r& p: o7 ^8 [" m8 ^. d) A/ G
3 n$ |: H! o0 c" C3 f% v* A “他是曹辰的爸爸,不是我的!”曹时咬紧了牙,一字一顿,清清楚楚,痛彻肺腑。% R' `* Z1 x0 R7 |9 `: G;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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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曹叔叔跟你要什么东西啊?能说说吗?哥哥。”司马猇问道。9 j5 j7 W4 m) c: i
0 a5 d' q9 q, X6 S8 e8 N3 \) I: j 曹时看了看司马猇,很好看的笑了一下,伸手摸摸他的头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猇猇,你想知道吗?好,我可以告诉你。孙节、刘落,我都可以告诉你们。他这次来找我,因为曹辰得了尿毒症,已经治疗了一年,没有起色,一直靠透析维持生命。他现在经济条件很一般,每个月的收入连曹辰的医疗费都付不起,更不用说能够维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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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来找你要钱?”我问。# j: x; }/ E4 z T& A% i#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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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时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要钱?呵呵,你太善良了!他现在手里还有最后一点棺材本,10多万吧。这么耗下去,用不上一年半载,等这点钱花光了,曹辰必死无疑,所以他想给曹辰做肾移植手术!”3 X: M- P, r0 N9 B
+ b2 E3 V, K" ` “我去年审的医大附二院副院长贪污受贿的案子,他刚好是这方面专家,听他说过换肾手术。单手术费用至少在20万以上,还不包括护理、用药和术后恢复的费用。都算下来,至少要四五十万!可是钱的问题都是小事,关键是肾源非常稀缺,很多人不是没有钱,而是在长达数年等待肾源的过程中生生熬死了。”孙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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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就腆着老脸来打老子的主意。真是十年不登门,登门吓死人啊!”曹时淡淡的说,“那天晚上八点多,他不知道怎么找到我租的房子,进屋来大言不惭的说,曹辰是我亲弟弟,大家都是同一根血脉,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所以,让我至少出30万的手术费,并且希望我能捐一个肾脏给曹辰!我当时心都在滴血,不过脸上依然笑的很灿烂,对他说,我是不是你亲儿子?是不是跟你同一根血脉?可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在家被曹辰的亲妈痛打,16岁就被你的债主糟蹋,替你偿了几百万的外债,上大学的时候差点死在外边,你十几年不闻不问,我是死是活你关心过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话?就凭你二十几年前射在老婆肚子里的几毫升东西吗?我现在能还你一百倍!30万不是个小数目,别说我没有这么多,就算是有,我也是一分一分的辛苦赚来的,凭什么你红口白牙的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我就要倾尽所有全都给你?这都不算,我不只要出钱出力,到头来还要出肾!你说这些话自己都不害臊吗?你把一个健全的儿子变成一个半残废,然后去救另一个已经是残废的儿子,这买卖还真是划算啊!他被我说的一声不吭,坐都不敢坐,只是站在那里,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我说你走吧,我不认识你。然后就往外赶他。他忽然给我跪下了,求我一定要救曹辰,他哭着说,肾他自己捐,让我无论如何在钱的问题上能帮帮曹辰。我这么多年,对以前的事情心态已经很平和了,生气也不值得。可听他这么说,我真的肺都气炸了!都这种情况了,他还在这跟我耍心眼儿。捐肾是几秒钟能做出来的决定吗?他一定老早就经过深思熟虑决心捐肾,想让我出钱。先提一个我不太可能接受的条件,如果我接受了,当然他更高兴;就算我拒绝了之后,他再退一步提条件,以为我就不好意思再拒绝他。这算盘打的真精啊,可惜不是算计生意场上的对手,而是用来算计亲生骨肉的!我当时气得把他架起来就扔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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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s9 R' ^1 @9 X5 Y0 y0 P/ W2 S “后来呢?你怎么到零点时刻去了?”孙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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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准备去上班,发现他还在门口跪着,邻居大妈问我,这人是谁?在门口跪了一夜了。我大吃一惊,我怎么敢说他是我爸爸?邻居会怎么看我?急忙把他拖进房间。他说我要是不答应出钱,他就天天跪在我门口不起来。”曹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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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答应他了?”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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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1 x. B0 Y+ G# Q# x0 `- I2 | “简直是无赖,他这么做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工作和生活。我能怎么办?当时我心里很难受,都是他的儿子。我当初几乎被他遗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爱死不死。他却能为曹辰在我门口跪一整夜,厚着脸皮要30万!这么多钱,我到哪去弄啊。你知道我虽然赚的多,可花的也多啊,我一个月光房租就六七千,还有很多别的花销,所以手里一直没什么积蓄,东拼西凑也就不到10万的样子。可曹辰那边每拖一天,花销都非常大,所以他很着急的想要拿到钱。所以我就打算先从租的房子里搬出来,到刘落那里去蹭住,这样能省一大笔房租的费用,另外也是想躲起来,不想再让那个人找到我住的地方。在外边短时间内大量的赚钱,除非我又去黑市比赛。可是我已经答应夏侯老师再也不做可能伤害自己的事了。刚好我有一个黑市比赛时认识的朋友,他也是跆拳道运动员,长的很帅气,身材也不错,但跆拳道技术一般。他说他在零点时刻做跳艳舞的兼职,不是裸舞。不过收入很高,问我做不做。我问了一下他的收入,他说他跳舞一晚上净收入七八千没问题。如果客人约吃饭,就有可能提供性服务,那样收费就贵了,不会比跳舞的收入低。他说我条件这么好,比他赚的只会多不会少。我因为急用钱,所以就答应了,打算赚够了曹辰的手术费,就不干了。然后经过那个朋友的介绍,零点时刻3楼的经理跟我确定了我能接受的表演的方式和尺度,之后就开始上台了。算上被你们看到的那次,我一共就表演过3次。前两次跳舞收入有2万多,几个女客人约我吃饭,之后当然发生了关系,差不多收入七八万。一共赚了10万左右。那些女人恶心的很,看了都想吐,要求也很变态,可是没人跟钱过不去,我想我再坚持个几次,把钱赚够了,就辞职不干了。我知道咱们大学的时候常到零点时刻玩,但是我想三楼都是会员制的,你们不是会员,所以不可能发现。没想到事情那么巧,偏偏就遇到了你们。当时孙哥的钱包扔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都傻了。说实话,曹时、刘落,我很在乎你们两个兄弟,真的怕因为这件事,你们对我有点看法,到时候连兄弟都做不成,那样我就亏大了。”曹时幽幽的说。0 p$ o! E# f' l0 I" U: K
0 k B: W; i3 |" F' S9 C$ y 孙节说道:“我是对你有点看法!曹辰的手术费,能有多大个事?你自己没有钱,还有我和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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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呢!”司马猇突然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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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7 A5 R( a- u# @ U “对,还有司马猇!你看看,这么多人都能帮你,你跟我们说说这件事很难吗?什么事都想自己扛?你是不是根本没把我们当兄弟看?”孙节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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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时我的家事,又在我自己解决的能力范围之内,又何必在麻烦兄弟们为我的事操心呢?”曹时不好意思的辩解道。# ]- P5 M5 N- V3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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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对!兄弟们有事互相担待是应该的,谈不上麻烦。难道看着兄弟去卖身赚钱,都不会去帮一把吗?”司马猇抢先说道。 t! W3 y1 B& w9 C, G9 M
9 ?4 B; r, x3 \$ s5 m “你看看,连猇猇都明白的道理,你怎么就想不通呢?你还真是个闷葫芦啊!”我用拳头轻轻的打了曹时的胸口一下。四个人都笑起来。满天的乌云终于散了。关于曹时的事,我们达成了协议。无论如何,曹时决不能再去参加任何表演了。我和孙节各出10万给他,加上他原有的和赚来的,一共约40万,拿给曹辰做手术费用。后续费用曹时坚决不要,说他的收入只要省着点花,足够了。司马猇也想出,可是他还没赚钱,所以被我们坚决拒绝了。事后我跟孙节聊起这件事,都觉得曹时虽然平时十句话有八句半不靠谱,剩下一句半还得打五折才能信,但是单冲他能为了救弟弟,放下从前对父亲和继母的恩恩怨怨,宁可舍去自己最看重的自尊不要也去拼命赚钱的举动,这个兄弟也是值得用真心一辈子去交往的!虽然他说是被爸爸逼不得已才答应支付医疗费,可实际上他若来个人间蒸发,让爸爸找不到他,实在是轻而易举,但是他却没有那么做。我也想借这个机会促成曹时和他爸爸的和解,可惜被曹时严词拒绝了,他说再也不想和那个老头有任何瓜葛。唉,可能还不到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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