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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非常色彩

《落花时节——某检察官的幸福小日子》 BY 非常色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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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27 21:36:4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非常色彩 于 2012-6-27 21:4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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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别哭了。大小伙子,都奔30的人了,别让猇猇都看了笑话。”夏侯老师永远是那么温柔的语调。
       曹时从夏侯老师怀里坐起来,用手摸了摸眼泪,笑了一下,说:“嗯,不哭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为了眼前的好吃的,咱们一起干一杯。”说着就要端起杯子。
       “谁跟你干杯啊!你等会儿!”孙节大喝一声。然后一拳头使劲打上曹时的肩膀,很生气的大声道:“曹时,你个狗日的,什么事说出来兄弟们不能一起解决?明明家里这么多事,还差点死外边!一句话都不跟哥们儿说,你可真是太够意思了!”
       “那个,孙哥,不是……”曹时摸着被打的很疼的肩膀,不好意思的解释。
       “什么不是?你的不是还是我们的不是?”还没等他说完,我又大声的加了一句质问。
       “简直是个闷葫芦!”司马猇适时的补上一句。
       夏侯老师笑着看我们疯,听了司马猇的话,忽然火上浇油的又来了一句:“还真是个闷葫芦呢,我认识他这么久,都没听他说起你们。”
       “不是没有机会么?后来你就出国了呀,夏侯老师!”曹时有点着急了。
       “认打还是认罚?”孙节的霸气又来了。揪起曹时的细领带在他脖子上缠了一圈,手下一使劲,质问道。
       “认打怎么说?”曹时被勒的难受,又不敢反抗,心虚的问道。
       “好说,司马猇,把他裤子扒下来,用皮带对准屁股,给我抽他八十鞭子。”
       “得令!”司马猇双手抱拳,说着就要上来。
       “住手!”曹时大喊,“我还是认罚吧!”
       “你确定?”孙节问道。
       “确定!确定!”曹时头点的比鸡啄米还快。
       “那好!”孙节坏笑了一下。把桌子上所有的蒸蟹、圆贝平均分到了除曹时以外的另四个人的餐盘里,没煮的虾、三文鱼、和扇贝等其他海鲜也都分了一下。
       曹时看的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那就罚你不准吃海鲜,也不准再喝酒。只能喝汤,并且,你要负责把没煮的海鲜给我们煮好了,分到我们的盘子里。至于桌上的其他蔬菜和米饭,看你可怜,你就随便吃吧。”孙节说道。
       “你太过分了!明明知道我最喜欢吃海鲜!”曹时又忽闪着他那双看似单纯的大眼睛,开始卖萌了。我们早就有抵抗力了,没人理他。
       “要么就表决吧,有一票反对就算你逃过一劫。我同意。”孙节首先举手。
       “我也同意”我也举手。开玩笑,这种事情不先表明正确立场,孙节非奸杀了我不可。再说,也的确是曹时这小子太可恶了,什么都瞒着我们。
曹时的眼睛转向了夏侯老师。夏侯老师笑了一下,没说话,不过也举了手。
       曹时把最后的希望投向了司马猇,司马猇那种痞子的表情又换上了脸,嘿嘿一笑,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让你打我来着!”然后把手举的比谁都高。
       “明明是我很不幸,好不好。你们都没有点同情心吗?”曹时很萎靡的说。
       “好啦,呵呵,我的螃蟹给你吃吧。”夏侯老师说着就要把东西拿给曹时。被孙节一筷子给挡住了。“夏侯老师,千万别惯着他!要不然他下次有事还不跟我们说。”
       夏侯老师刚要说什么,忽然外面一阵混乱。
       “服务员!”我叫了一声。那个姓张的漂亮前台经理慌张的走了进来。
       “刘先生,您有事吗?”她稳了稳情绪,问道。
       “外边乱哄哄的,怎么回事?”孙节抢先问了一句。
       “不好了,段总被一个女服务员用刀劫到厨房去了!”她带着哭腔说道。
       “有这种事?”夏侯老师很惊讶的说。
       “张经理,先去报警,曹时、司马猇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看看。”孙节冷静的吩咐道。
       “我也去。”我喊了一句。
       “不行,你在这里陪着夏侯老师,别让她有危险!”孙节反驳道。
       “我没事,这里的门可以上锁,不用担心我。你们去吧,多注意安全。”夏侯老师说道。
       “那好吧,咱们走。”孙节带着我们一起到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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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就在四楼的走廊尽头处。里面的厨师已经全部站在外面,向里边看着,还不停的喊:“明丽,你千万别冲动啊!”“明丽,你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我能看到里边的案板边上,一个瘦弱的女服务员,站在段老板背后,用手肘扼住他的脖子,另一只用一把剔骨的尖刀架在段老板的脖子上。不论外边的人如何喊话,始终一言不发,脸上呈现着异样的狰狞表情。
我和孙节对视了一眼,认出来那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因为做错事要被段老板解雇的那个女孩。看起来感觉有点面熟,但我已经两年多没来过陶然阁,怎么可能认识这么一个服务员呢。
       “女服务员叫什么名字?做服务员多久了?”我问旁边的厨师。
       “陈明丽,在我们这干了一年多了。”一个胖胖的厨师回答道。
       “陈明丽…明丽…”我咀嚼着这个名字。
       …………
       “陈明亮,你交待一下你的家庭成员和工作单位。”在闷热的提讯室里,我问道。
       “父亲,陈跃进,残疾,下岗;母亲,周春梅,身体不好,无业;姐姐,陈明丽,在陶然阁做服务员。”
       “你家庭条件这么不好,父母为什么要了两个孩子?”我有点好奇,问了一句与案情无关的话。
       “她是我双胞胎的姐姐,有点轻微的间歇性精神病,只要没有强烈的刺激,平时是很正常的。要不是为了赚钱供我读书,爸爸妈妈怎么可能让姐姐一个精神病人到外边去打工!我真是混啊,对不起爸妈,更对不起姐姐。”他头低的深深的,不停的啜泣。
       …………
       “他是陈明亮的姐姐!”孙节对我说道。我点点头,看来他也想起来了。
       “她有精神病,一定是段老板说要解雇她,让她受了刺激,所以发病了!”我说道。
       “这就糟了,跟精神病人怎么沟通呢?要是想让她情绪平静,除非是把家人找来。我打个电话问问他父母的联系方式。”孙节骤起眉头。
       他的话提醒了我。我看了看司马猇,忽然对孙节说道:“你看猇猇,看起来有没有点像陈明亮?”
       “还真有点像,不过陈明亮没有猇猇这么高。”孙节仔细端详了一下司马猇,说道。
       “没关系,一个精神病人的辨别能力能有多少?我再给他化化妆!”我肯定的说。
       “能行吗?”孙节还是不放心。
       “能拖一分钟就是一分钟。”我说。
       “麻烦你们到一楼的厨房去弄点锅底灰,或者花盆里的土,弄点鲜的猪血,在去找一套旧衣服,越脏越破越好。”我对身边的厨师和服务员说道。他们马上去行动了。
       “猇猇,曹时你们过来。”我对司马猇说道。
       “刘哥,有什么事你就安排吧。”司马猇点头。曹时也凑过来。
       “猇猇,你现在叫陈明亮,那个女服务员叫陈明丽,是你姐姐。等下你换上旧衣服,打扮的脏一点,把猪血洒在身上。就装成被打的样子,慢慢的走进去,要姐姐救你。表现的越凄惨越好,慢慢的接近她,吸引她的注意力,但首先要保证自己安全。记住,你的任务就是吸引他注意力,其他的不要管,听清了吗?”我快速的把重点强调了一遍。
       “明白!”他点点头。
       “曹时,陈明丽站的地方靠近厨房中央,等猇猇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你就从边上慢慢蹭进去,绕到她背后,趁机下手。”我说道。
       “没问题,你放心吧。”曹时点头。
       不出五分钟,锅底灰,泥土,和旧衣服都找来了。还是一套有几个破洞的学生运动服。太好了。
       马猇换上破衣服,我又把锅底灰在他脸上抹了抹,剩下的和泥土混在一起,尽量在衣服上沾满。
       “去吧,注意安全。”我说道。
       “姐姐,你…你救我啊…快救我啊。他们…他们打我!”司马猇发出痛苦的呼救声,一手捂住肚子,走进了厨房。
       “小亮!是你,你怎么了?”陈明丽的狰狞表情一下子消失了,注视着司马猇。曹时慢慢的从墙边挪了进去。
       “姐姐,在门口,有人打我,我好疼啊,受不了了!”司马猇的声音凄惨的让我听了都心痛。他还在进一步走近着,越来越近。
       “小亮,不疼不疼,姐姐现在在上班呢,马上就下班了,等下就带你去医院啊!”陈明丽关心的说道。
       “我…我头好晕啊,姐姐,我出了好多血,你看。”司马猇踉跄的走着。在衣服上抹了一把血在手上,给陈明丽看,借故走的更近一点。到底是个机灵鬼,反应真快!
       “你给爸爸打电话了没有?他肯定很着急!”陈明丽焦急的说道。
我冷汗随即就冒出来了。话题扯远了,司马猇根本不知道情况,万一一句话说错就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看看曹时,刚刚绕到陈明丽后方的视线以外,还有一段距离。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爸爸?”司马猇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我打了,可是电话没人接,姐姐你…你快救我啊!我好疼啊!”声音更加痛苦。
       “怎么能没人接呢?爸爸每天都呆在家里啊!”陈明丽自言自语道。
       “可能出去散步了或者买东西了吧?姐姐,你不管我了吗?”司马猇随口答道。
       “胡说!爸爸下肢瘫痪,怎么可能去散步或者买东西?!你不是小亮,你是谁?你别过来!你们都骗我,我要杀了你们!”陈明丽的情绪变得失控,拿着刀的手突然举了起来,就要扎向段老板。
       司马猇已经距离非常近了,他迅速向前抢了一步,伸手刚好握住了陈明丽的手腕,用力拉向一边,另一只手抓住她握刀的手,向手腕方向弯折过去,略一使力,刀就掉在了地上。司马猇一脚将刀踢开。这时曹时也扑了上来,强力控制住了已经极力挣扎的陈明丽。一场危机就这样化解了。不过看的我差点晕过去。
       警察叔叔终于来了,带队的人我很熟,靖远门派出所副所长,陆逊。少不了寒暄几句。等警察叔叔做了笔录,带走了陈明丽,司马猇清洗完了换回衣服以后,我们又坐回了405包间。
       段老板已经恭候多时了,这次是真的救了他一命。段老板把我们每个人都看成是救命恩人了,尤其是司马猇。他是个脾气耿直,知恩图报的人,客气的话也不多说,火锅撤掉,全部的菜都重新换过。我们居然阴差阳错的免费尝试了一把陶然阁最顶级的海鲜菜品,真的是大快朵颐啊。当然,曹时除外。因为孙节的禁令似乎还没有不好使的时候。气得曹时一个劲儿的吃蛋炒饭!反正大家都当没看到吧。哈哈。! \+ n1 c0 J/ W$ s' y* `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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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8 00:53:2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啊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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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8 04:46:0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不错,一如既往的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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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8 12:36:06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非常棒,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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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29 22:14:09 | 显示全部楼层
月光倾泻满地,炭火通红,炙烤着野性气息。欲望迷离。当温柔滑过身体,颤栗,不过几个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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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选自曹时诗歌《勾火晚会》
    吃了个酒足饭饱,终于回到家里。无聊,看了一会儿电视剧。然后洗了个澡,随意的套上一件他的浴袍,就上床了。我东西还都没拿过来,当然要穿他的,连这几天穿的内裤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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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节坐在床边的写字台看案卷材料,我去泡了一杯大红袍放在他旁边。他穿了一套我们在海南买的T恤和沙滩裤,蓝蓝的海天之间,是绿绿的椰林和七彩的花朵,看起来非常帅气,充满了阳光的味道。我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有人说过在工作中专注的男人是最帅的吗?没人的话,就算是我发现了。台灯照亮了他的一侧脸颊,我能看到他明亮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一支笔时而在纸上写着,时而咬在嘴里若有所思,茶在缓缓的冒着热气,把他刚毅如削的面部线条也衬托得柔和了许多。忽然想起今天他在法庭上的样子,高挑挺拔的身材,把宽大的法袍穿的炯炯有神,宣读判决书的时候永远是那么铿锵有力,还有敲法槌的动作颇有一锤定音的魄力,真是让我欲罢不能。想着想着,忽然有种感觉痒痒的在心头窜起,下身也有点蠢蠢欲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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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就过来!”他盯着材料,目不转睛的说。这句话让我听着真是如沐春风啊。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呢?我那点小心思从来逃不过他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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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Z2 e' \5 K“嗯,我找下润滑剂。”我立马翻身去床头柜的抽屉里去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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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次买的那个水蜜桃口味的吧。”他随口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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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1 [: j5 p& n“可是那个除了味道可以,润滑效果并不好!”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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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只需要味道好就行了!”他看了我一眼,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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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白天他说要我禁欲两个星期的话。这家伙还真绝啊。怎么可以这样!老子就不信你那么有定力!我怎么可能诱惑不了你?我干脆脱了浴袍,跳到他身边,从后边一把抱住他,学着他的样子,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弄着,手顺着他的腰部就滑了进去,哼,底裤都没穿,自己明明早就坚硬的一塌糊涂了,还装!我转过身去,用屁股挑逗一般的蹭着他的手臂。“啪!”他挥手打了我屁股一下,火辣辣的疼,这家伙还真使劲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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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愤恨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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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蹭也没用,我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为的是让你记住纲常伦理,业余时间只能我给你安排活动,反过来就不行!不过我不会禁欲,所以你可以选择水蜜桃口味或者苹果口味。”他一脸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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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节,你别太过分!纲常伦理?老子品德上绝对算得上是从一而终吧?样子虽然不比曹时那贱人,但也算出得厅堂那种!在外边也算仪态端庄,进退有据,待人接物从没给你丢过脸吧?手艺也不差,你平时晚上吃的菜,冬天脖子上戴的围巾都是老子都亲手做的吧?老子德容言工样样都是一等一的,你还不知足?”我气得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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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你打算用水蜜桃口味,还是苹果呢?”他把目光从文件上移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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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7 @' g! ?' k+ W我蓄起的那点气势,瞬间被他的一句话泄的一干二净。真他妈是高手,根本不接招!我沮丧的跳回床上,穿上浴袍,背对着他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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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_( M" h+ M& R3 ]“不过来?”他淡淡的问道,声音里开始有点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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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过去!”我有点心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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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信我有一万个法子让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威胁的意味已经很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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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一抖,自尊心还是让我没动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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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过来?最后问一次。”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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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极不情愿的下床,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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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嘛,呵呵。”他伸手揽过我的腰,另一只手扯掉浴袍,捏着我的屁股,淫笑道,“别愁眉苦脸的,小妞,先给大爷唱个小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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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住在黄土高坡~~爹是娘的表哥……啪!”我刚唱了两句,屁股上又重重的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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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9 d* M' v+ T被他打了这一下,我忽然心头一热,某个地方忽忽悠悠的就精神抖擞了起来。孙节的嘴角又勾起了一抹邪魅,道:“原来宝贝你喜欢重口味啊,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语气里充满了笑意。
我的老脸啊,映日荷花都没有我的脸那么别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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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3 ~' U, p6 H) b/ s5 k8 p, {3 Z“来吧!”他一把拉下了沙滩裤,在椅子上叉开双腿,一脸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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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9 x4 F) G$ e/ \0 l6 F( k+ t我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既然如此,他的腿也姑且算个缝吧,先把脸放进去躲躲!我俯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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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4 q3 u% m  q9 G# q“嗯,宝贝,你的嘴真热,好舒服!”他发出舒爽的声音。不管他。我赌气一样快速上下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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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C2 {7 G9 p. N5 X; M“你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他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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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王八蛋在椅子上坐着喝茶,老子跪在这在伺候你,腮帮子都他妈酸了!你还想怎样有道德?”我差点把鼻子气歪了,吐出他分身,大声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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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c- J  c0 A' f; ^; X8 X“有个轻重缓急的节奏!这都不懂,还敢说德容言工?”他一边说,一边弯下腰,在我胸前的两点上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伏在我耳边轻声道:“明白了没?”
妈的,老子罩门又被他控制了,身子一抖,随即僵了一下,某个部位又挺了挺,他看在眼里,满意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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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等什么?”他又捏了一下,气吐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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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着他分身的喉咙里爽的哼了一声。他嘿嘿笑着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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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的时候,他突然用手把我的头使劲向胯下一按,我差点被他按的窒息了,能感觉到一股股灼热的粘液从我的喉咙后壁上流入食管,等他确定无疑了,然后才松开对我的钳制,我第一件事就是大口的吸气,然后是一阵阵的咳嗽。我使劲瞪了他一眼,他坏笑着拍着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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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7 H" F, H$ e1 Z9 o- P4 Q可我的欲望一点都没有释放的意思,既然他不肯帮我,那我就安慰下自己吧,总比没有强。我把手伸向了扔在挺立着的欲望原点。忽然被他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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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睁开眼,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他对我惋惜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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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行?!”我当即暴走了。指着他的鼻子喊道:“你他妈知道我哪最爽,不帮我也就算了。我已经退而求其次了,难道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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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话试试?”他收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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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X- O8 m: @+ t! t, g我一败涂地。“我去洗个澡。”悻悻的甩下一句,我起身向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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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U: q+ |% `2 U9 H, X“那就来个鸳鸯浴吧。”他一把抱上我的腰,一使劲,我的双脚就离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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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过我吧,让我冷静一下,等下睡觉了。”我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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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I, I, y! n: j“想得美,就是让你可望而不可及,看你以后敢不敢了。”他恶狠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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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k0 }$ s' V; {6 T还让人活吗?今天才第一天,而已,还有……3 J# Y4 H/ O, D+ G" f3 \  k4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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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4点钟就起来了,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抄起保温瓶和保温饭盒,冲到街上打了个车到御香源,排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的队,终于买到了早上刚出笼的热腾腾的小包子。顺带买了小米粥和八宝粥,茶叶蛋和几个炝拌的小菜。御香源的包子,火爆的很,每天早上只卖2000个,没买到那就明天请早,而且只此一家,不开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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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现在的人真是疯了。大早上的不在家好好睡觉,每天人家店铺没开门就在门口排队,等一个多小时,就为了吃口早点,有什么好吃的啊,就是个破包子嘛!真是闲出屁来了。我一边打呵欠,一边摇头叹息。我估计那些排在我身后的人都是这么想的。什么?排在我前面的?怎么可能!我是第一个!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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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洗个脸,已经差不多六点了。孙节那家伙在部队养成的生物钟还真是顽固,每天6点准时起床,雷打不动。我把东西在餐桌上摆好,笑眯眯的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起床、撒尿、洗漱,然后往餐桌前一坐,扫了一眼,那惺忪迷离的眼神立刻明亮了起来!哼,我就不信把他最爱吃的东西,送到他嘴边儿,他会不喜欢?万一外带稍许感动一下,我的禁令也许就烟消云散了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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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p; T# |2 J% J“御香源的早点?”他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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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3 A: D/ ?0 v* ~& ^“别臭美了,凭你?还想吃御香源的早点?楼下小摊儿上买的,凑合吃吧!”我白了他一眼,我的小自尊又来找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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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 O, w: J; _7 s  N0 v- J% t“嗯!”他吃了一个小包子,慢慢的品味了一下,又喝了一大口八宝粥,接着把几个炝炒的藕丁丢到嘴里,发出很好吃的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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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E* D2 A3 l4 A# W$ W然后笑着对我说:“从明天开始,你天天到楼下小摊儿上帮我买早点吧,他们的手艺真是突飞猛进啊,比食堂好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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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前一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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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个…你吃的…其实……真的是御香源的…早点”我吞吞吐吐的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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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臭美了,凭我,还想吃御香源的早点?楼下小摊儿上买的,我就凑合吃吧!我以后天天都凑合吃!”他不动声色的把我的话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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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你饶命吧,英雄!”我急忙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摇晃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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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 V! w/ G# A5 i. A# x他一伸手把我的头揽下来,随即嘴就压上了我的唇,把刚咀嚼了两口的小包子尽数的送到我嘴里,牛肉的独特香味立即霸占了整个味蕾,我下意识的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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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W+ M# j& A+ p5 w“好不好吃?”他笑着问道,把我拉到他的腿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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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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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u. d) e/ N& w! A“排了很久的队?”他又喝了一口八宝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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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N. V/ U  i/ V! D我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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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6 O7 s$ I4 i4 {1 H; |“你这混蛋!怎么还有这么多爱心?连我也被你弄烦了!这个世上怎么还有你这种不切实际的人?混蛋!你太有爱心,我被你感动了!”他一把抱紧我,装腔作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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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6 T9 l1 m* u2 K2 _5 k我刚要傻笑。等等!这好像是《倩女幽魂》里燕赤霞的台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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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平湖霜满天,”切,就你会啊?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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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寸青丝愁华年。”他握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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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t9 g7 @. `2 t“对月形单望相互,”我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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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羡鸳鸯不羡仙。”他也忽闪着眼睛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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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你要永远留在身边,不要丢了!明天黄昏前,我要赶到青华县一户人家吃饭,不能陪你了。”我做出要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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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M( _: K: \8 |3 ~  c9 A$ a“小倩!”他环住我的腰,充满了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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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臣!”我搂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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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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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忽然满怀希望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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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禁欲期,从今天开始算!”他一脸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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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给个理由先!”我忽的站起来,满脸惊诧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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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身体健康,必须保证充足的睡眠。早上的时间是用来休息的,不是让你去排队买早餐的,只有那些闲出屁没事干的人才去打发时间。不要以为御香源就能打动我,御膳房的早点也比不上你多睡两个小时!”他义正词严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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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7 I8 o+ k! I# J1 e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反正是一副很别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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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P; W' S8 j“吃饭!”他命令道。我坐在椅子上,呼噜呼噜的喝着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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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5 u2 ]2 R, A6 P! m0 E“今天赤兔在楼下接我,院里好像有事,你坐我的车吧。”他冒出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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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U4 R0 H9 w! q1 B2 _6 e+ E/ i“吕布也来接我了,我自己有车。”我回答。吕布是我的司机,叫吕萌。其实一点都不萌,小伙子人高马大的,长的不错,一脸青色的胡茬,很威猛,也是退伍兵。平时常和我们几个混在一起,因为孙节的司机被我们叫做赤兔,就干脆把我的司机叫吕布了。强将手下无弱兵啊,不是都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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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随你!”孙节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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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N' o: ^1 g6 t# U; G; H, ^我们吃好了早餐,收拾完毕出门的时候,也不过7点半钟。平时都是8点钟出门,今天我在家怎么看孙节都不顺眼,干脆早点走吧,免得一会儿又闹出人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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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单元大门,就看见两台车夸张的在空旷的小区广场的一角停着,彼此有一段距离。那根本不是停车场,不过因为是警车,所以保安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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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前一后的走向两台车。我的车里又是没有人。吕布这小子,总是搞这一套,经常来接我的时候,只把车停下,人就不知道闪到哪里玩去了。我刚要打电话给他,孙节站在距离他的车不远处向我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招呼我过去。我奇怪他想干嘛,于是就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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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G6 R: Q2 @他坏笑着让我看,我仔细一看。他的车在微微的抖着,里边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妈的,敢情有人在我家门口搞车震呢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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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看看是谁?”他笑着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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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1 f$ T  m( y! x. W. ?这种千载难逢的好事,我怎么可能错过。然后我们两个就猫着腰,从背后靠近了,仔细听了一下。竟然是两个男人的呻吟!妈的,这也太大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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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6 J" \- B# K, a3 e孙节不管不顾突然把车门拍个山响。然后里边一阵慌乱,我脸都要笑抽筋了。隔了好久,里边才开了门。竟然是吕布和赤兔!衣服皱皱的,还没整理好,俩人手都捂着脸。让我想起了电视上抓嫖的镜头,我要是扛一个摄像机,再拿个手电往他们脸上晃一晃,就更像了。哈哈。真是没想到啊,这俩小子也能凑合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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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到这台车上来了?”我假装严肃的问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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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刘处,咱那台车,坏了,打不着火。天这么热,我就到赤兔车上……凉快一会儿。”他想了想说,还在掩饰,我看他都要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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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3 W3 [+ r, p“天热……,嗯,你就顺便泄泄火?”孙节忽然来了一句。我差点笑喷了,幸亏及时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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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庭长!”赤兔的脸红到脖子,幽怨的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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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0 z" [4 L  j: C9 [$ M( e“行了,打扰你们两个的好事,是我不好意思了。你们两个继续,今天我来开车!”孙节说着坐到了驾驶座上,我到副驾驶位置做好。他也没开车,趴在方向盘上,肩膀一直不停的抖动。最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也是一脸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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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的两个人正到处找地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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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5 K! j) p! e+ H, q3 g. U“你们两个一起,多久了?”我忍住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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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 u/ ^% h# E# N. I5 F) ^“半年多了。”吕布低着头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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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 R& e! \/ e/ {3 e; D% R3 O“刚才你们两个,谁主动点?”孙节忽然笑着回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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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9 W9 X/ q2 ?! i; l' z这还用问吗?看看吕布那个样子也知道了。我心里想,白了孙节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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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F5 U2 x, I8 r  F“是……是我。”赤兔的声音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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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太给咱们法院长脸了!”孙节一拍大腿,满脸的得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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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老子他妈的被法院的欺负也就算了,连老子的司机这种高大威猛的人也一样,难道这就是命吗?我对着吕布吼道:“好你个吕布啊!白长的这么威猛了,竟然让马给骑了!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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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言不发,手和脚简直都不知道放在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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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I# z! T7 [1 h* y“那个,孙庭长,我们两个,呃,这种关系,你不会……”赤兔吞吞吐吐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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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传统社会里,我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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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不过你们两个下次记得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孙节笑着发动了车子。慢慢开出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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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q. t4 m+ d; R/ L- u“刘处,你和孙庭长是不是……?”吕布忽然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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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5 ^+ o3 ~, l# W“干嘛这么问?”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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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刚才,有点,有点不正常。我以为你们会把一大堆变态、恶心之类的词骂过来,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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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忽然话锋一转,“我曾经跟院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书记员聊天,她们私下里希望你们两个是一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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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听院里有女法官这么说过!”赤兔忽然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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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z3 O: H9 J! u我都快晕倒了。难道现在社会上都是腐女当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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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 w" M; i$ l8 m- h. z1 X& T“刘处长要是能给我生个孩子,今年都能打酱油了!”孙节面无表情的甩过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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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Z- T, f* }) \赤兔和吕布都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直接就晕了过去。* Y, F6 M. U(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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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30 04:26:0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加油啊,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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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30 05:55:14 | 显示全部楼层
柯南道尔 发表于 2012-6-30 04:26 : _$ f2 S2 ?. z$ l# J7 t  b
楼主加油啊,支持你

% L; \/ M* D6 T6 Q' j# A. H8 M$ o" t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哦!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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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 19:18:36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是很不错哎 喜怒嘻笑皆在其中 爱不释手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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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3 08:06:02 | 显示全部楼层
车到单位,忽然发现法检大院门口的警卫增加了很多,闲置的快发霉的安 检设施,也都搬出来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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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了?”我问吕布。$ i9 a0 v0 i" x% c

$ ?! h: N7 |6 i“不太清楚,早上张检给我打电话,让我开车来接你,说有重要的事开会。没想到车到楼下就坏了。”吕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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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P/ j$ [* ~; R0 J/ A* \  O“那你呢?”我的脸转向赤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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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J$ Q/ r1 B. h: [2 m; j“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关院长天没亮就打电话给我,一定让我过来接孙庭长,我打车到院里,又开车出来的。”赤兔回答道。* k) \( w8 o4 r5 s0 e" G8 y(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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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出事了。”孙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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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z' ~; a0 o( H; S我到办公室坐定时,刚刚8点一刻,9点钟才上班,我打开空调,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国家地理》杂志,把脚翘在桌子上,津津有味的看起来。早上的阳光透过窗子洒在身上,很是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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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吓了我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张检。这老头走的满脸是汗,我赶忙让他坐下。张检是院里的一把手,八十年代北大毕业的硕士,这老头业务精专,为人风趣幽默,也没有架子。他爱人是我大学的老师,对我好的没得说。当年我、孙节、曹时都没少去他家里蹭饭吃,所以老头跟我算是忘年交。不过他还有大半年就要退休,平时院里的事情只捡重要的过问一下,其他的很少管了。今天还没到上班时间就到我办公室来,何止是少见,简直是少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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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今天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歇一会,看您走的一脸汗,我去给您泡壶茶。”我笑嘻嘻的说着。- U6 p  y% Y6 j  N7 T: Y+ s. q- a! X2 R

( s; ^/ R2 D# p& x3 H$ x. K“刘落,你给我严肃点儿。今天老子有两个坏消息要跟你说,你想先听哪个?”老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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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检,没有您这样的啊!人家电视上都是说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选择,您一下子给我两个坏消息,让我怎么选啊?”我愁眉苦脸的说。8 i; X( d; Y3 T  h1 S

" R9 q( p8 D2 D7 t1 T“那好,老子这有两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你小子想先听哪个?”老头忽然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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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l; l& h/ q& [" \; {# \“真的有这么严重?”我也不闹了,在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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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e2 G+ q: w2 D6 T“诸葛芸死了,是自 杀。”老头缓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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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 ?4 r4 O5 g! S“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i$ A; l& Y' `/ z3 H* z: G

4 \/ X: {! I8 g9 C3 V“大概一个星期以前吧。”老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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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我印象太深刻了,就是那个被四个人强 奸,又因为证据不足,在我这以绝对不诉结案,还给了那四个人嫌 疑 人国 家 赔 偿的那个案子,诸葛芸就是被害人。我被他父母足足纠缠了一两年才因为王科长的关系摆脱了。0 d" f8 X! X1 }/ y% D

: ]9 L. q- w* L+ v* J“张检,凭一个老百姓的认知来说,我觉得诸葛芸很可能让那四个坏蛋强 奸了。她自杀了,我也觉得很惋惜。但是在法律上是要讲证据的。公 安报过来的材料根本不能用,很多关键证据都没有搜集到,嫌疑人的口 供还是刑 讯以后得出来的。退回公 安 机 关补充侦查了两次,证据仍然不足。疑 罪 从无啊,是法治的进步,这是您经常告诫我们的话。这种案子诉出去了,谁能保证不是又一个佘 祥 林呢?”我有点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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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激动个什么?我又没说你错了。而且我刚说了一个消息而已。”老头淡淡的说。: t% H1 {/ @  {4 @) N5 C  {

0 L& a2 e% h$ ^3 n" e) n! W“那您接着打击我吧。”我垂头丧气的说。1 D5 z4 N7 v. k0 C

- b: [( I/ q3 K+ c1 f' d* @" k1 \“今天凌晨2点半,赵天龙越 狱了!”老头又说了一句。  p/ h5 m$ h/ h( W6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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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我更熟悉了。那是我和孙节密切合作办理的一个全省范围内都有影响的涉 黑 大案。; Q  G/ C! I: T1 w4 H3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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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龙原本是本市一个普通农民。他是从一个天天背着肉到集市出售的小肉贩,逐渐成为大老板的。他的“猪肉王国”也依靠故意伤害、聚 众 斗 殴、强 迫 交 易等方式一点点壮大起来,垄断了HP市生猪养殖、屠宰、销售的各个环节,每年非 法获利上亿元。在这个过程中,形成了以赵天龙为核心,有十几名骨干的的黑 社 会 性 质 集 团。这以后,赵天龙野心开始膨胀起来,他又先后成立了天 涯 海 阁、爱 丽 舍 宫等几个娱乐场所,长期组 织、胁 迫、容 留 数百名妇女卖 淫,并且在娱乐场所大肆贩 卖 毒 品谋取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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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件被破获以后,当时张检打算重点培养我,力挺我为本案的主 诉检 察 官,我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加班加点,夜以继日的工作了小半年,起诉时的所有案卷材料堆起来有三个我高。在最后提量刑建议时,一反平时限定量刑范围的做法,非常罕见的直接建议法院对赵天龙判处 死 刑。我很清楚的记得,我在法庭上宣读量刑建议的一刻,他看我那种仇恨的眼神。最后,孙节作为主审法官,以组织、领导黑 社 会性 质 组织罪,组织、强迫卖 淫罪,强 奸罪,贩卖、运输毒 品罪,故意伤害罪,非 法拘 禁罪、强 迫 交易罪、寻 衅 滋事罪、敲 诈 勒 索罪、聚 众斗殴罪、非法经营罪等共计十几项罪名判处赵天龙死刑立即执行。9 B8 s& Y4 K. u)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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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的现场,虽然很不情愿,但我和孙节都是必须要去的,验明正身以后,武警的子弹已经上膛,正在执行前的一刻,赵天龙大喊有事要说。这种情形我是第一次经历,我和孙节过去,问他有什么要说。他说要还有问题要交待,并且要检 举他人。我迅速将现场情况上报,经过层层请示,决定暂缓执行,收押待查。最后,赵天龙交代了几起公安机关没有掌握的涉嫌非法经营的犯罪事实,又举 报了她的秘密情妇钱红运输、贩卖毒 品。  o; V" O% H%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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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 安 机 关据此破获了一件贩毒大案,缴获海 洛 因2千克,甲基 苯 丙 胺5千克,赵天龙因此构成重大 立 功。法律规定,自 首并且重 大 立 功的,应当减轻或者免除处罚。虽然赵天龙称得上十恶不赦,不过在刚性的法律下,他最终被改判死 缓。我感觉很无力。这种恶贯满盈的人,永远有数不清的犯罪行为没有交待,也大都会掌握其他人犯罪的有力证据。如果都因此而逃避了制裁,是不是对法律的亵渎呢?有趣的是,他的情妇钱红因为他的举 报被判处死刑。行刑前,我告诉她,她因为赵天龙的举 报而获刑,如果她也有重大立功的话,也许会跟赵天龙一样获得改判。那女人很从容的笑了一下,致死一个字都没有说。抛开公职,我忽然很瞧不起赵天龙,为了活命,什么人都肯出卖。反而是钱红,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7 C1 q6 g" c1 o) t3 I

9 i. z# c  i( F+ P) X( N1 f- T* G可是,赵天龙两年的死缓考验期还没有过,现在突然越狱了,如果被抓到,必死无疑。以他那种贪生怕死的性格,他想干什么呢?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1 C7 D* H& I: S( O5 {1 c5 Q7 B
/ V2 ~4 o/ H  A! c/ s, R3 }* S& q“还有更不好的消息吗?”我干脆不想了,问张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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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你来说,是个更不好的消息。”老头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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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为什么对我一个人来说不好呢?我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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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0 Q+ d* R& o. C4 ^" h' W, a+ O% ?“诸葛芸是赵天龙的姐姐……”老头继续说道。1 ]) w, h1 O( g# ~9 ?1 J  [

  r; p  l5 r# y5 n+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大叫:“不可能!怎么可能呢!公 安的案卷里并没有记载赵天龙还有一个姐姐啊!而且全国联网的户 籍 信 息库里也查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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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L# s2 _3 W7 L$ U“公安从诸葛芸的遗书里找到的信息。经过调查,二人的父母并没有登记结婚就共同生活。诸葛芸原名赵天云,比赵天龙大5岁。父母在诸葛芸十几岁的时候分开,并且各自找人登记结婚。诸葛芸随了继父姓,并改了名字。二人从小感情极好,多年来一直有来往。但自从有一次二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大吵了一架以后,就再也没有过来往。所以原来查不到也正常。对了,我还没有说完,就被你打断了。最不好的消息是胡树森死了,被人一刀割喉 毙 命,今天凌晨四点多的事情。”  L& p, s! m! p0 j& d: A8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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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残忍!”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胡树森就是强奸诸葛芸的嫌疑人之一。+ s2 P* J, Q" p0 f

, ~5 F6 P5 R; s, p$ J. U* o% q“难道是赵天龙杀的?”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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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 安获得的信息看,他们也是这么判断的。怕他丧心病狂的搞 恐 怖 袭 击,所以提高了安 检的水平,你上班可能也看到了。因为你是本案的承办人,所以你最近必须要小心。每天上下班,如果有需要,就喊小吕接送。” 张检看着我关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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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 T2 o" g# s. L* h2 p“呵呵,我没事,不过另外三个嫌疑人要紧张了。”我打趣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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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嫌疑人去年因为酒 驾,在交通事故中同时死亡了。还有一个,家里已经被公 安  机 关严密的监视了。”张检补充道。# e6 {4 U/ W% }. J3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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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是不是和孙节住一起呢?”老头突然问道。5 x6 j2 b0 A0 S# x( a' F+ ]

3 o8 Y/ i3 x6 R' ~+ I( U6 \& W“是啊,他那距离单位比较近,又不收房租。”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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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两个都要小心点!公 安对你们两个的住宅也进行了监视。不过放心,不会侵犯你们的小隐私。”老头诡异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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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7 h! M# N4 M3 n' u* [1 [“没这么夸张吧!”我喊道。6 o: c: }4 T& H9 E  L7 ?) Z+ h$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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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公 安的决定,我就是通知你,有什么不满自己找他们说去!”老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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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5 h# N$ ]# E9 t“等下9点钟在五楼小会议室和法 院一起开会,商量一下这件事。我先回办公室,你准备一下,准时来参加。”老头说着风风火火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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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J4 K1 k# `) x  W我刚回到办公桌前坐下,电话就响了。孙节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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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我都知道了,等会儿开完会,到我办公室来,我有话跟你说。先挂了。”说着,还没等我说话,就自顾的挂断了电话。2 W2 n) X: A& v) b

9 B4 @, O) f" S9 _开会主要向两院中层以上干部公布了消息,并要求各部门传达到每位干 警,都要提高警惕,注意安全。事情很简单,会开了20分钟就结束了。孙节几乎是拖着我到了他的办公室,把门一关,就那么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然后一下子把我拥在怀里。: j0 c0 \8 H- a2 p, l3 U

7 C4 X/ h0 e' Y1 v* u“宝贝,你不许出事。在这世界上,我就只有你了。赵天龙算老几?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他没头没脑的自言自语着。双臂把我紧紧的抱住。1 N5 {8 V; K4 u0 n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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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节,你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觉得他有点怪。4 m& U  |1 }8 Y! r+ S) v% b&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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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离开我,好吗?”他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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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s$ k; P! I+ W+ U$ P: G“当然不会!我还怕你不要我呢!”我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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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q, `: b$ x4 |; P9 ?) ?/ S“傻瓜!对了,这些天你一定要小心,上下班都跟我一起走,听到没有?”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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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z; h: ~% n4 p+ R6 h“嗯,那我下班给你打电话吧。”我说。
7 t8 D* K6 a" v1 s0 m8 q
! l& @) Q2 G) L7 a" m7 G他点点头,不再说话,再次把我拥在怀里。7 R( Y6 a  S  P

+ g( e! ~; B$ Y* T8 d回到办公室坐下,心里有点没头绪。左思右想都离不开孙节,明明老子有危险,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他呢?小卫走进来,把一张传真件放在我面前上,我没有动。他看了一眼我。变魔术一样从身后变出一个漂亮的粉红色玻璃瓶来,里面放满了巧手折叠的七彩星星,还有千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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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最近有危险,院里有几个垂涎你很久的小女生,托我把这个送给你,祝你平平安安,每天开心!”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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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妇女主任还真是称职。她们干嘛不直接来?怕我临幸?”我笑着对小卫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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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不行!看你今天的熊猫眼就知道你纵欲过度了!”他毫不客气的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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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身经百战了,见得多啦。西方……”还没等我说完,小卫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你又唐 僧附体了!我找大师兄陪你吧。传真是佛 祖拿给你的!”说着就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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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是他对张检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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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看着桌上的玻璃瓶,发现里面还有张纸条。我拿过玻璃瓶,旋开盖子,展开纸条一看,上面用小女生娟秀的字体写着“刘处,好人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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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9 t$ B" k8 l- v7 w6 I呵呵,我是好人么?虽然自问上不愧天,下不愧地,工作以来也被人送过无数锦旗,可在诸葛芸的父母眼中,我就是个堪比四大恶人的混蛋。不死上十次八次的,都难以消去他们心中的痛恨之情。; ^: q+ ~$ d/ W* x( u4 y/ t

7 n% U8 w) _- _9 T9 ~/ |2 C, ~曾经有一次,我休假,孙节到外地出差去了,我一个人在家无聊,便开车跑到郊外去玩。无意间路过承业寺。承业寺是唐末的古寺,虽然只有三进院落,但香火始终很旺,还有四五个驻寺的僧人,我见过,年纪都不小了。之前也是无数次路过这里,因为我并不太信这些过于飘渺的事情,为了保持尊敬,很少去打扰。那天忽然觉得应该进去拜一拜,然后就信步走了进去。因为不是节假日,寺庙又在郊外。所以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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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大门请了香和蜡烛。在殿外点燃,走进大殿里,在佛像前插好。跪在那里,双手合十,脑子里很净,一丝念头都没有。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个穿青色僧袍的老和尚就站在我旁边,很老的样子,看不出年龄。笑眯眯的看着我。看我睁开了眼,请我到侧殿去坐坐。我不认得他,应该不是承业寺的僧人。他说他是云游暂住在承业寺,跟我有点缘分,所以请我喝杯清茶。我有点奇怪,跟着去了。也没说什么有营养的话,就是闲聊了几句。他就起身送我出门了,临别的时候,他说我前世是个阿 修 罗女,做事要多种善因才能享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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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搞的晕头转向,完全不明就里。就此告别之后,我又回家查了资料。阿修罗原来是一种恶神,果报殊胜,能生活得犹如天人般享福,但却没有天人的德性,性好争斗。莫非我在法庭上雄证博辩,入人于罪,就是因为性好争斗么,难道他们做了坏事承担后果不是一种因果循环?还是有点不理解。书上又说,阿修罗女貌美端正,时常迷惑众生,使难修行。很难理解。要说貌美,曹时那家伙比我帅多了,要说迷惑众生,凭那小子采过的花,可以开铺子卖蜂蜜了。凭什么我就是阿修罗呢?再说我这辈子就孙节一个男人,众生跟我有什么关系啊?真是阿弥陀佛!真不知道我算不算个好人,谁能给我个中肯评价呢?阿修罗虽然不好,但也不坏。所以我自认至少不是个坏人吧。( i5 Q( z) c- i1 Y3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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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A' Q; Q  \3 s. ]思绪回到现在,目光落在了桌面的传真上。是诸葛芸的遗书,可能是公 安觉得这件事跟我有关,就把文件传给了检 察 院,张检又转给了我。我仔细看了看,基本是写给赵天龙的,上面用很工整细腻的字体写着:“天龙,我思来想去,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了。不知你在里边生活的好不好,自己一定要知道照顾自己。我很后悔跟你吵了一架以后,就再也没管过你。也许当初我能再坚持一下,再多骂你几句,多跟你吵一架,你就不会走上今天的路。都是我不好。可能是报应吧,我被那四个混蛋玷污了,最后他们却依然逍遥快活。我知道你在没出事以前,一直在查这件事,钱红私下里和我说过,你发誓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替我找回公道。我知道你原来一直没有怪我骂你,是不想把我牵扯到你的事情里。我心里很感动,但是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查了。妈妈跟我说,他们其实一直在写 信 上 访 反 映我的问题,可是都没有音信。后来有个警 察找到家里对妈妈说,要是她再敢到处 上 访,就会直接影响你在监 狱的改造,也许会改判死刑。我求妈妈不要再为我的事闹了,我认命。可妈妈不甘心,每天都在哭。那件事情以后,我一直觉得没脸见人,可妈妈每次因为我哭,我心理都像刀绞一样疼。我想,活着也没意思了,是妈妈的累赘,还让她为我担心。你也不要为我的事操心了,在里面安心的改造,争取早点出来,好好对爸爸和妈妈。赵天云,绝笔。”8 l- z$ P5 U7 r' v( A9 _

3 l4 }1 Y5 `2 x看过后,我心里咯噔一下,很多片段迅速缀连成章节。赵天龙和诸葛芸的感情到底有深厚?难道赵天龙执行死刑前那一刻的举 报,并不只是贪生怕死,还因为这件事没查清楚而放不下?钱红因为赵天龙的举 报被执行死刑,却没有透露半句对赵天龙不利的案情,是知道赵天龙的这个愿望没有实现?还是对赵天龙死心塌地的爱?满脑子的疑问无法解开。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赵天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没错,如果抛开他这个身份不谈,在没有查清姐姐的所谓“冤案”时,他宁可忍辱负重,用情妇的命换来苟且偷生,想要有朝一日出狱继续为姐姐讨回公道?在得知姐姐自尽的消息以后,竟然激愤到宁可冒险越狱,也要给侮辱姐姐的人一个教训?或者有一天这把屠刀会对准我而来?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这个问题反复在我心头盘旋。为了亲人的冤仇不惜一切,还有人对他如此死心塌地,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他真是个怙恶不悛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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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毫无疑问被赵天龙看到过,否则他不会冒险越狱,一定是会见亲属的时候有人带给他看的,看来监狱的会见制度执行的并不好,应该提出改进了吧,我想。3 g  Q( i2 j+ L6 y&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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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王科长,他是怎么查到诸葛芸和赵天龙的关系呢?这个可是在起诉赵天龙的时候,案卷材料上都没有写的呢。看来他为了我的事,还真是费心了。可是他找到别人家里,用赤裸裸的威胁来阻止人家上 访,虽然是暂时解决了我的麻烦,可引发了现在更大的危机。看来人算还是敌不过天算啊。9 v# L9 e4 s& t0 i; i* U

* K+ @  C& w$ E) `7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于是给孙节打了个电话。给他说了诸葛芸遗书的事,还有我的一些猜测。他听后沉默了半晌,说:“整个人不简单啊。宝贝,你下班必须给我打电话,我接你一起走。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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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了一声。又跟他闲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没来由的心理感觉踏实了许多,有个男人罩着,真好。( ^4 s: o' f, O. Y1 L  I8 s( w8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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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3 20:05:54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写得好,如果系统真有有这样的爱情,也值得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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