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楼主 |
发表于 2012-12-2 20:32:32
|
显示全部楼层
[转载] 雪舞如蝶 作者：七夕到底有多远
|
雪舞如蝶- 15 {/ G' A7 K* ~2 u
6 p g6 |# t- L9 v: N; m6 M/ Z1 U: m J* G! g
老韩没有说话，却低头在自己的胳膊上咬了一口，他一抬头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胳膊上留下了一排整齐的血痕。
: Z( I" [6 _ \4 ?4 O* B' I* L5 v4 q
见我扔了话筒过来，他一揽我肩膀，死死把我的脸压在他胸口上。我喉头有些哽咽，说，“你这是做啥呀，何苦折磨自己啊，我心不疼了吗？”
& M9 F- X* d1 Y# d: d1 _1 |* i
/ F5 A* e+ V8 Q z; k 老韩看着我，目光如炬：“小辉，你唱得很好，我没有想到你会唱得这样好。我明白你的意思，是真明白。男人，都不会把爱这个字轻易说出来，这个字，要用很多事情，很长时间慢慢用心去体会。我真的不希望，像我们这样迅速升温的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
) U+ V' i1 R! @1 Q
8 a) z4 O4 B/ L/ K- S “哥，不会的，不会的，反正我是不会的。”
7 Q/ Z7 S, R( A( j# w1 F1 U: x3 H2 v$ [; V+ s! G7 G1 U
“呵呵，不说这些话了，尽管哥爱听，但是，说出来就很腻味，来，把话筒给哥，哥给你唱一段戏，眉户《屠夫状元》”0 |* c# G2 M* U5 b1 z: E$ b
) n, r4 U/ w$ H% Y7 b
老韩呲咧着嘴要坐起来，我把他摁住说，“哥，疼的话就在床上唱也是一样。”4 g3 q- p+ w) @
b8 k, q6 R) ]: a5 m “你当你哥是泥捏的啊，那地方象橡皮呢，娇惯它！会好的。”
, W3 W. M" }! U+ T# j3 w' l9 y9 @8 Y) O, h0 J( W% `, O0 S
老韩还是下了床，尽管还是那样不适。, z. U' D+ E% t8 Z& m$ y+ z& }$ {) o3 H
5 y: M2 k4 ?+ b& e6 E1 Y 我也略微知道一些《屠夫状元》的故事梗概，以前去南门广场或者玉祥门大转盘看激情广场，很多票友都经常唱折子戏，其中党凤英和胡山的情节唱段已经是秦腔的经典唱段。5 F! X$ d+ x( Z$ U' ~& p |: V
$ ? j) i3 g9 \$ n6 ^' h2 {2 W
老韩一字一句唱得很投入，尤其他唱到“听惯了人世间的冷言冷语，看惯了人世间的眉高眼低，这样的知心话，一句句暖在哥的心里”的时候，我才明白，他选这一唱段的真实目的。
# C) }; _# [% p9 ~. p+ ?$ F- U2 i" s) ~8 P9 k C- N8 I8 g9 B
很多故事，都是在甜蜜的泪水中开始的。
4 R2 n& L# T) ]% Q
% @( n) |- m# P8 c: G( O" [ 我在心里怀抱一种感激，此时此刻，感激老天对我不薄，让我仔细地品味爱的味道。1 `" q$ P( c, S8 F2 n
2 x3 ~3 `( t! X& |( m 后来，我就搂着老韩，将脸贴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慢慢睡着了。$ b8 ~7 `) z% t$ q/ P8 L
|: I$ z1 ^: Y N& V2 }- z& S# c# q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用一个姿势躺累了，我想翻个身，才看到他正睁着眼看我。
, v5 z5 b, E' ~& L2 N2 d+ x5 J; P+ Q6 b5 e* g
“哥，你没有睡吗？”我吃惊地问。# z8 X* k& q/ K+ d* v
0 A) y4 W1 V/ ]+ \
老韩见我醒了，就摸着我的头说，“看你都看不够，睡啥睡。再说，我不像你们这年龄，有那么多瞌睡。常言说得好：三十岁前睡不够，三十以后没瞌睡。哈哈”
$ ^+ T0 d* Z8 u. M% F: ^# n& x4 L% S+ q" M1 j" G0 Y) `
这个老韩，打趣都让人那么开心。
) q5 D: e0 d, v+ g: ]% F1 ?( W; |0 U# Y) O
“几点了？”我问。+ e( m" F( d& W. ], X
# }5 e0 j+ H* {8 C1 M2 ?
“可能凌晨一点多吧。”
, T7 Y/ |: b5 Z. w/ R# \, _1 s- G1 w# u1 Q% g
我想了想，还是有一个问题得问老韩。0 \; K0 O9 _) o4 b
4 A! z7 S* V) Y) J }
“哥，问你一个事情，你晚上不回家，也没有见嫂子给你打电话，你在外面过夜，她不管吗？”
& Z+ F3 m/ h6 l1 b9 Y; W7 K; ^" b" ^6 r/ L" U# {
老韩的脸色有点灰，半晌，才回过劲来。2 }0 c, ~: d. P6 [3 D, D/ w
4 W4 h3 m' R# L
“兄弟呀，说来话长。你嫂子这个人，真让我伤透了脑筋。我妈去世得早，在去世前，有人就给我提说你嫂子，见了面我不同意就给搁下了，那时候，我也二十二了，在农村也是该成家的年纪了。我们当地有个风俗，就是，家里如果有老人下世，没有成家的，要么在老人过百天前结婚，要么就得等上过完三周年。我妈去世后，我爸就不答应我了，死活让我结婚，整天眼泪鼻涕跟我闹腾。看着老人可怜，我就结婚了。可这婚一结，就把问题给带来了。你嫂子那人，是个眼高手低的人，很爱慕虚荣，说话也不过脑子说到哪儿是哪儿，这二十多年，给我弄了好多烂子，唉，脾气不投，家经难念。从我当上这个村长以来，很多事情也不能让她知道了，慢慢也就生分了。她热一阵子冷一阵子的，好的时候给你没完没了地骚情，不好了，比贼还可怕，这也是我这几十年最窝心的一件事情。说句丢人话，不在一张床上睡都好多年了。这也好，遇见了你，哥真的觉得是一种补偿。”
' i% O7 h6 v* A% o h0 E
* x" x4 J: A: z+ w( K0 P 听老韩一席长话，我不说话了。从我们的激情浪漫，到现实的无奈，我的一个问题，就让老韩天上人间一个轮回，我还能说些什么？
1 d+ M; O# O; c" _1 x9 L+ T+ S m( y; |$ E
如果，老韩在温情上有几种选择，此刻，我多么希望，我就是他唯一的标准答案啊。4 o* l$ N3 N- a' v6 j8 D, c0 p
9 T0 n+ R+ K" ]. _7 z
“那你，当村长当得还顺利吗？”, s, h9 k$ o; K( K4 h7 k5 A
! O( z* H/ a6 a# P$ N$ w. {2 g1 D 我又犯了一个多嘴的错误，问出来后，自己都想煽自己耳光子了。
# k- j3 M- _! Q# U
; q7 w* ^' s. ` 我连忙说；“哥，你当我没问，我真是有病，问这个干啥？”
) R$ ]; q5 b, N# i, M2 T* a( c; ]4 B9 X- x0 g3 G8 Y
老韩却笑了。“瞧你说的，我兄弟不问让谁问去？你还别说这话，以后经常见面了，你慢慢就清楚了。一个村，穷点的村子，这个村长好当，你只要私心不贪，给群众干实事，政绩大家都能瞅见，说话自然就有威信了，什么事情都好办。当一个村子，像我们那样的城中村，突然给有钱了，大家的心就不齐整了，很多人，总认为村长在中饱私囊，很多莫须有的罪名就来了。加之，现在支部和村长分着，支部那边又自成一派，问题就复杂了，很多事情意见不统一，也形成具体事情没有办法落实。哎，不说了，给你增加这样的心理负担哥就有罪了。”
0 \, i: n! ~6 t! l' F1 L/ b4 a" z8 @& q! h: [& B
我笑了：“哥啊，我倒是盼望能给你减少些心理压力呢，就让你的不痛快全部跑过来黏糊上我，让我的所有的好心情追随到你那儿去吧。”3 x+ H# L5 a! j) G$ I0 u5 a
4 V+ H7 d+ f. \ 我这样的傻话把老韩给逗乐了。
1 P% h& _. G% z; t8 k3 J- a9 ]
: ]; g& {8 m; L! {' I! b 他拍拍我的头；“我的傻兄弟啊！难得你能这样想。”
7 W* k" ?/ C0 \. v4 W, J* _5 h! N& k- p" M2 }6 M. ^; E$ b0 K: Q
同时，我也乐了，老韩说，以后经常见面的那句话，分明就是说，我能名正言顺的去找他。& u; m9 p. w0 T$ Z m
5 X# U* a: {0 N! t2 U, X 如果真这样的话，那他打算用什么方式让我从幕后走到前台呢？
2 U% n, Z1 L. @) D o5 K8 x. b% i5 X) a2 `5 [; X! p4 R) y4 d/ f
和老韩的关系进展成这样，是我始料不及的。
) s1 m- C6 | [2 b; |% v+ Q
# C e2 e1 b) D! `5 m4 v5 E( P 我已经喜欢上了他。喜欢他绝对不是因为和他有了肌肤之亲，性和爱是两回事情，一码归一码。6 \. M& B6 ~: l
4 @2 F8 o& }4 `, v
老韩的长相，让我看来很舒服，人也很结实，很精干。+ ?$ A$ ~7 W, [
0 R! u! @- Q+ p. _- H7 \ 他的年龄，因为络腮胡的原因看着有些大，但是面貌经常和实际年龄很难等同，估计大我不到二十岁，不过这样的年龄很有安全感。
5 ^& U/ \2 p" X& z6 `4 y( a. K4 a( d& y: ?6 X6 l; D+ ~
另外对我来说，他有一个很有诱惑力的职务，这个职务让我充满新鲜感。现在的人，自顾自的多，一有钱就相当地不听话了，老韩怎么将一盘散沙聚成一块石头，对我来说，无疑就象阅读一部侦探小说一样很刺激。
: Z i' D+ @( g: [/ m) D
9 F6 `' ^) w% B! u, ~ 他的学历不高是事实，但是，他做事情，目前看来，很有分寸。+ ^1 \! L# L, x2 K p: g; v
/ R% L7 m2 @: |3 s* E: o( f
再说，他还有很丰富的社会经验，对我来说，这尤其可贵。社会经验这东西，是走过很多弯路，吃了很多亏换得的，根本就无法拿金钱去衡量。1 Z1 {4 s3 f$ }1 `
9 s3 ^0 Z# B- |1 U8 p3 `+ \5 H. s 我现在没有必要考虑别的，只要他老韩能真心实意地待我，那我还再要求他什么？2 o+ C3 ^' l) x& B4 Z8 ?9 u
/ Y0 Z' I& C2 v. t! g
我也不能三番两次地再占他便宜了，他的钱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如果把感情和金钱混乱了，那感情就变味了，我就真的连自己也看不起了。尽管老韩提到“同志爱人”这四个字，但是，我们毕竟不是婚姻关系，他的结婚证上没有我的名字和照片，我们只能是朋友。
$ V& y3 v2 [7 ~" J# p! J' a+ y/ P4 C. ]6 L- h6 r+ Y
在这一点上，我的头脑要很冷静。; m% Y2 _: K; q" [, @, A( W& I
: k l2 L8 U2 p( l
见我半天不说话，老韩说：“兄弟，你发愣了，想啥呢？”/ c7 N% _7 O0 v0 V/ s
R" W" c+ B" K$ v
我回过神来，摸着他的胸毛：“哥，你今年多大了？” N: ]: c' ?( ]& s% n2 }
) h! B" b- b8 A6 L5 ^, k 老韩说，“老啦，都四十四了，要是我们没有这样的亲密关系，按辈儿，你得叫我叔呢。我大你二十多，是吧？我家女子跟你年龄差不多啊。”
. d* R& X" z3 C* L; y* U7 E7 f0 Y, q2 u6 C- d0 a% p- t) c
看见他笑，我给他更正：“哪儿有啊，我都二十五了，你也就大我不到二十岁，你家姑娘怎么能跟我差不多呢？还有，我也喜欢你这个年龄。”/ D2 h# K9 E" C0 E( f8 R I
% g! E. C+ r1 m' _! r# }6 P 老韩道：“她十九了，读大二呢。”
, m1 h0 c3 ]+ R' v& |$ N$ e4 Q0 a1 f; g3 k- ?/ i6 ?5 j
看见老韩提到他孩子那副喜滋滋的模样，能看出来他有多喜欢她，“我还有个男孩，十五了，念初二了！” d, Y' W( U# }) Y2 g
5 t# U6 ]5 K5 i& { “呵呵，一儿一女，你活神仙啊”( N& W9 ~/ w+ y) Y% B
( A# g' g8 m, ? 他在我背上轻轻拍了一下说，“有你就全了！”
; x5 ~' J! z' D8 G. R. S5 V9 b5 l8 s* J" H, w/ q6 Y# H
看着老韩有些陶醉的样子，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迅速就开始吻我了，这次，很缠绵，很温柔，跟他交缠在一起，我真的很满足，我实在不忍心这时候离开这里。4 S% Q& z N. o; C: V
4 o9 ?2 E- {$ v1 a0 p9 ] q 但是，今天耽搁了他太久，他肯定很累了。9 h$ N* v8 A. d6 H
9 _! t" L; l/ F0 D) g+ i 过了一会，等他松开我时，我说：“哥，我想回去了。”$ u" X! Z/ k# M7 p! m* \& E' w- m: c9 a
+ a# ]0 Z$ q3 B0 K( J 他微微一迟疑，笑了：“我知道你啥意思。好，我们回去，要是真的天大亮回去，还真是不太合适。”
: s1 J3 g) @. s2 O" A4 \9 }
" V T! K0 l; | 这个时候的城运村还在酣睡，一切都那么静寂，看看表，快五点了。
1 `, h- ~- z3 ]( p
! ] z; v+ p- O ^5 Q 往南开了有五分钟，老韩轻轻把车靠在路边，打开车内驾驶灯，老韩从皮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那是一款非常漂亮的枣红色的细长条形状的礼品盒。* O& a, H" h" }" g4 w
0 j& |7 l4 W$ M 他递给我，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我，眼睛里说不尽的慈爱和温情在闪动着光泽。# j6 l) _0 o9 C* ~% }; }. W
9 q- Y( ]* c* S4 Q
“是啥嘛？”) K$ j8 f8 E0 P7 i) ?$ R; |
) C+ {5 g5 g( b6 i& t1 F
“你打开，看喜不喜欢？”8 K# ~ |7 t6 I/ x0 [* D
8 p$ R# G0 }- ?- k+ k3 Q 我慢慢地打开，在盒子红色的底衬丝绒布上，暖暖地躺着一条黄金项链，它在车灯的照射下，钝钝的闪耀着金属光泽，就象一个赤裸的美人，静卧在沙滩上，等待自己的情人深情地把她带回家去。
9 Y! C0 u) h8 @6 S: n: e z
! k& C; m$ y2 t+ v 见我没有出声，老韩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怎么，你不喜欢啊？”
# b# N9 k G1 z
* A/ c9 L. R3 g4 Z' n. B- Z! C 我没吭声。不是不喜欢，我刚才还想过不要他的东西，不花他的钱来着。; Y* r3 j; V3 ~8 ]! k: D p- ?
% O; p9 [# B5 G, G( x
这条链子最少也在三千元以上。
" h! @5 b8 \+ M; y
& a' y- j7 S! @* j' _$ W5 r, ~( G “你放心，不要以为我是拿脏钱给你买的，你哥不是那种人。这是我第一次真心实意送人东西，你不收，我就会有想法了。”
+ A: _8 P: D( e- P4 v i
# F/ a: x. A. G G, ~ 老韩说的很中肯。( _2 J4 W' n; T5 j( R3 J4 X! @/ k% }
4 A" ]1 s' ?- m$ F1 a 我鼻子有些酸，顿了顿说：“你的心意我知道，东西有些贵了，我从来没有收过别人这样贵重的礼物。我还很不习惯，再说，那我回赠你什么东西才能和你的匹配呢？”
% {: M. R9 O% ~0 ^% y1 c) q3 G* N5 K( j8 e5 l5 q$ J
老韩哈哈笑起来，在我额头亲了一下：“真是个傻弟弟。一条链子算什么呢？你以后要是能呆在我身边，我就知足了，再说，我不已经是你的人了吗？你还计较一条链子？我不要你啥东西回赠，只要你开心。来，哥给你带上。”
# L9 o2 R q3 z/ R- M, {1 m0 N' }1 L0 v/ T8 b; |5 i$ u$ F% v
我还能说什么，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
* D3 u$ r6 _0 g/ y. _ _0 V
" {7 f* d+ o4 V 我的一颗泪珠滑落下来，滴在老韩正给我戴链子的手背上，他一抬手，用嘴唇给吮吸了，还笑着说：“你看，你送我的来自心里面的珍珠，我都吃到肚子里，跟我心合并了，这就是你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5 P2 m; D" ~9 G3 g
9 {" @4 z4 N6 K E. `# q6 N 我被他又给逗笑了。
+ D+ J; S. b9 `& f+ @7 D
/ X8 y- F7 i' d0 ` 他继续拿我开涮：“小辉，你知道我为啥送你链子吗？就是——要把你拴住，牢牢拴住，想蹦达都不行。嘿嘿”
2 e( \6 ], ]; x( T
' N* e5 X" |/ [+ |2 y7 | 我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嘴和嘴又胶合在一起。; P+ d8 q( h) ^1 `3 l5 p6 u, b* f
S0 O) j' p( @$ j' H 是啊，遇见他这样的人，我还再要求什么呢, F( e, i( |. `1 N7 i
/ |% {, p4 W0 P( C# X+ _# f 我在心里不停地重复，我一定要好好待他，一定好好待他。
; g6 J* P# J* ?3 T! @) O1 ?1 I) L; {# o2 t9 z5 d
天蒙蒙亮，路上已经有环卫工人开始在扫着早落的秋叶了。
* G7 ~) F# T+ b) E$ q# o I- ]5 U3 O4 I/ J( z6 M
在恋恋不舍中，我们停止了这诱人的纠缠。# M$ w7 I; |4 ]+ l# H8 l+ z$ E( x
0 J3 \* n$ m3 K6 V 把我送到玉祥门，我再不让他送，怕碰到熟人。
: f* z& a' X0 |4 P+ z) J
% C9 l) H% u% f, P5 k$ X 街道上车流开始有些鼎沸了，我不敢再和老韩有什么亲热的行为，我说：“哥，你回吧，我走几分钟就到了，你回吧。”' ^/ p! i& S w* U. K' _! A
6 @$ E1 T* ~& E; O% ~' K 他却死活不肯，说非要看见我背影消失才走。: h: ?" g5 {0 j
4 O# E/ F$ i+ B9 r( L
看劝不住，我一跺脚，挥挥手，三步一回头地前行。: F2 ~: P4 V- i/ D, D$ J6 z5 h8 Z
+ D' K9 j$ I' r# m
再回头，老韩还趴在窗口笑着。
/ v. o$ r3 K6 U5 Z5 M
; h' I- x. O3 k1 ^5 M 昏黄的路灯照在他的笑容上，照出了他一脸的疲惫和开心。7 C* }/ Q$ g2 C' c1 Q* D
9 E# m! S: ` ^2 x, i7 b 就是这个早晨，老韩的神情，就那么定格在凉凉的护城河畔，定格在我的心里，再也无法挥去。【等续】 |
|
狗仔卡
发表于 2012-12-1 19:59:51
显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