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似水流年（全本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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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今天的心情应该是不错，只见他笑了一下以后和欧阳，晓东永晨他们跟着一位礼仪小姐往贵宾室走过去。我站在坤的旁边听着浩然和坤的谈话，这才知道原来是冉冉他们投资银行的首席财务官今天因故无法到场发表主题演讲，所以就由冉冉来代行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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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昨晚没有对我说，原来是突发状况。想到这里我不禁舒了一口气。

“不过浩然，现在还是有个突发状况。”接着坤很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西餐的问题。浩然听完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然后自顾自地走到一边取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因为距离有点远，所以我不是听的很清楚，但是偶尔几个词句使我确定他是在联络什么会所一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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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浩然就收线走了过来。“没事了，我和莲花公馆联系了一下，他们会负责今天的西餐，你们再找个什么借口，让那些外籍专家和喜欢西餐的嘉宾相信如此安排是有一定道理的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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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淡淡一笑不再说什么，转身就往会议大厅走去。我也紧随其后想去帮着检查一下会议设施，但是浩然却在身后叫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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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最近也不和我联系了？不管别人怎么和你说的，我都不会逼你。你喜欢冉冉就和他好好在一起。”浩然的声音不大，但是那股子威严还是那么的压人。我轻轻转身，然后慢慢地看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英俊脸蛋说道：“谢谢您的教诲，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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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转身就想走，但是浩然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过会冉冉要演讲，稿子我已经让速录员帮他速录好了，你抽空就看一下，毕竟。”他轻咳了一声说道：“毕竟他和你关系不一般，你多关心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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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几个记者就在附近，于是赶紧甩开了浩然的手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我看了一眼浩然继续说道：“这里的记者很多，有几个我看着像是狗仔，你注意一下。”

浩然顺着我的视线看了一眼就放下了手。“我听说莫卓浩过会要来，可能他是想见陈传志吧。坤有没有告知你该怎么做？”

我点了点头说道：“莫卓浩和我联系过，坤也交代我安排他和陈传志见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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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4 N3 f' b2 J3 l- ^浩然默默地点了点头，正想说点什么，那边CBM的高管们作为嘉宾也开始陆续进场。因为是著名的外资IT公司，所以他们中间的很多的高管都显得很面熟，有几个我都在《第一财经》这样的杂志上见到过相关的采访。坤在一旁招呼喝彩的员工做着一系列的迎接工作，但是他不时地看向我和浩然几眼。

- Y5 P) K: {, T7 o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份很尴尬，似乎身边的人都和我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于是我赶紧离开浩然来到了坤的身边，顺便把莫卓浩想见陈传志的事情又给坤提醒了一下。坤想了一会低声应了一声，同时说就是相见也得是在中午午餐之后才行。我也感觉现在不是个时候，所以也就答应了下来。

# \: ~$ ^) V* B' Q* W* B/ g4 [就在这个时候，CBM的莫卓浩大叔走过来和我们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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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啊，我拜托你的事情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其实也不是我想见，主要还是我们亚太区的CEO想见陈主席。你也知道老外嘛，对自己的级别待遇很看重，总觉得再中国要是见不到像陈传志这样的顶级CEO，脸上就会很没面子。”

说着他指了一下一个站在不远处正在和人欢谈的老外，我认出那个确实是他们CBM的亚太区CEO。

“放心吧，莫总，您交代的事情我敢不认真吗？”我笑着说着官面话，“什么时候你们CBM有年会的话，还请给我们喝彩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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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5 D2 a. P+ r1 [% U莫卓浩的嘴唇紧闭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又不能说的样子；好半天他才缓缓说道：“其实我们对喝彩是很有信心的，但是一个年会实在不值得由你们喝彩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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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觉得什么才配得上我们喝彩公关呢？”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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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 R0 \9 d& @“很简单，肖总监你继续帮我们调查内部的‘鼹鼠’。”莫卓浩大叔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这件事情现在闹的不小，尽管我们的公关部在竭尽全力遏制这事情的影响，不过以我的经验来看，相信要不了多久，这糗事就一定会发酵。到那个时候我们CBM就得依靠你们喝彩的鼎力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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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3 Q$ z! I我想了一想，心下也知道莫卓浩说的是真话。关于他们CBM中有人利用企业管理软件的后门窃取商业机密的事情在坊间已经开始了传闻，只是局面没有扩散而已；听莫卓浩的描述是他们CBM公关部做了相关的一些措施。不过我知道，这样的丑闻不是什么公关部就能应付的；要说是删个帖子或者找个五毛党在天涯对骂，他们或许还行；但是说到全面的公关支持甚至是绝地反击，则只有我们喝彩这样的公司才能做到了。

我看了看在不远处正忙着坤，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傻到代替他做决定。于是我说道：“莫总，既然我们喝彩已经接受了CBM的一些工作，那我们就会继续下去，至于其他的事情，等会议结束了再说好吗？主题演讲很快就要开始了，您也进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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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冉冉上场代表他们投行做主题演讲的时候，我刚从宴会厅出来走进大会厅。冉冉身着黑色的礼服，带着一条淡蓝色的领带正在侃侃而谈，我认出这条领带还是某次我和羽哲一起逛街的时候给他买的，具体品牌是什么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就是感觉很合适他的那种气场。

4 h4 L% d  g0 }5 k. M$ z: l' ]! i冉冉的主题演讲的题目是《从次贷危机看金融衍生品的未来发展》，因为与会人员里面很多都是资本市场的专家或是大型企业的CEO以及CFO，所以演讲的内容比较专业同时也很深刻。因此我看到几个平时比较熟悉的同声传译此刻都是愁眉紧锁，不敢掉以轻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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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大会议厅的后面的休息区取过一瓶依云水喝了起来。都说这个法国牌子的纯净水是水中的极品，说实话我还真没喝出它和那一块钱的娃哈哈有什么区别。我仔细看了一眼瓶子上面的标签上所标注的成分，感觉似乎和一般的超市卖的谁也没什么区别。鬼知道怎么会卖这么贵的价钱！

* x; ~! N9 ^  h  l“在看什么呢？”坤走到我身边问道，“找了半天没发现你，原来你在这里啊！”

“我有点累了，所以过来喝点水。找我有什么事情？”我一边问道一边倒了一杯摩卡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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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5 e# [2 E9 F1 A+ t  ^4 I“没什么事情，就是问问莲花公馆那边的情况，那边西餐准备的怎么样了？”坤接过摩卡喝了一口，“话说这边的咖啡也不怎么样，感觉还不如星巴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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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6 |+ v. g% Q7 i5 {$ J9 A0 n4 j我笑了一下，又自顾自地喝了口水，台上的冉冉还在演讲，听内容似乎已经讲到关于各国央行在金融危机中的表现以及新时期的核心作用问题。虽然我听得不是很明白，不过这几年跟了浩然尤其是进入喝彩以后，对于很多领域的知识也做了广泛地接触，所以尽管不是很明了，但是心里还是再感叹冉冉的专业程度。

& W# {& ~) t9 k) ?  L, Q9 C“怎么了？看着你老公发呆。你们每天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没看够？”坤笑着调侃道，“不过说实话，你男人确实很英俊很棒，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是浩然从哪里钓来的国旗班战士或者是模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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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话，我差点把嘴里的一口水给喷了出来。“你说的也真够夸张的，怎么着，难道？”我说着故意做了一个很暧昧的眼神外带一个长长的拖腔，“难道你也看上我家冉冉了？”

“拉倒吧，你男人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我可消受不起。”坤笑道，“陈冉呢，确实是挺帅的，但是这个脾气啊，谁和他在一起的话谁都得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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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V" `+ u. L3 J8 v  j  ]看到我的脸色有点不太好，于是坤话锋一转问道：“你还没告诉我，莲花公馆那边的西餐准备的如何了呢？你知道这帮子人可都是老饕，别指望着能糊弄他们。”

2 \+ @2 A/ f% w我含糊其辞地表示没什么问题了，坤又和我随便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此时冉冉也结束了他为时将近五十分钟的主题演讲走下台来，会场上响起了一片掌声；冉冉还得和主办方几位重量级的嘉宾握手拥抱外带寒暄一会，等他告别这一群人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时间又过去了好几分钟。

“真是够累的。”冉冉取过一瓶依云水喝了一大口，接着又松开了领带的扣子，“怪不得我们的老板不肯来演讲，原来是这么个苦差事，早知道我今天也托辞不来了。”

! W2 Y0 Y& Q2 B) D4 g$ G" l“你不来那谁演讲呢？难不成还让我上去讲？”我笑道：“我倒是可以讲，但是讲的都是危机公关一类的话题。下面的这些企业家，像陈传志他们天天都是在危机中度过的，要是再听我说这些个话题，估计早就退场了。”

& w+ m: o! G# n  S* X( I& U冉冉哈哈一笑道：“这个陈传志可不是一般人物，你别看他张的普普通通，但是玩弄人的手段可是一流的，你听说过胡宏杰没？”我看了一眼冉冉说道：“你是不是当我是白痴啊？宏杰地产的大老板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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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把手一挥道：“我知道你认识胡宏杰，但是你知道胡宏杰坐过牢吗？”看到我摇头，他又继续得意道：“不知道吧？你知道是谁把他送进牢房的嘛？”说着他手指指了一下，“就是这位陈传志先生。”

此时讲演还在继续，演讲嘉宾是一个美国一家著名对冲基金的合伙人。我有点吃惊地看着陈传志，心下很难把他和冉冉刚才所说的一幕联系在一起。冉冉还在我耳边说着当年远想集团内讧，胡宏杰闹独立建立什么大企业联合部，并且公然和陈传志对抗冲突，最后陈传志找了个挪用公款的罪名直接把他给扔进局子了。

“你都不知道，胡宏杰出来以后还找陈传志借钱开地产公司，就是著名的宏杰地产，可惜，现在已经垮了。”冉冉说完这一切以后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商场，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不要说朋友，就是父子兄弟在利益面前都不算什么。”

我忽然不想继续这个有点残忍的话题，于是转了个话题说道：“中午你吃西餐还是中餐？中餐就在这里对付吧，要是西餐的话得去莲花公馆，我们在那边订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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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摸着下巴想了一会说还是吃中餐吧，因为他在国外的时候天天西餐现在已经是彻底腻歪了。我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就和冉冉一起往会场外面走去，准备搭乘喝彩的接待车去莲花公馆。可是令人想象不到意外也就在此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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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打着白底黑字的横幅从酒店的正门向里面冲了过来，几个眼明手快的保安冲上前去试图拦阻他们，但是毕竟对方人多势众，很快就把这几个保安给冲散了。喝彩公关的员工很快都反应了过来，马上就涌上去组成人墙拦下了他们。这时候我才看见他们横幅上的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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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 c, z( [5 W! E( E! B/ V* v- h“黑心远想侵吞分销商利益，请求政府为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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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喊了一声糟糕然后也跑了上去，只见几个带头闹事模样的人已经和我们的人还有联想公关部的人吵了起来，而且声音也是越来越大。

5 c' q( g. v2 v% v9 a5 ]6 C' @7 Q“让陈传志滚出来，他躲在里面就以为能躲得过去了？”

+ \* A) y) I, s" @& m0 p“远想是黑心商家，出尔反尔，侵吞我们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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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Z8 \; v  ?8 B- D“今天不给我们个明确的说法，我们就都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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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想集团的公关总监樊冰和她的狗腿子张贺正在满头大汗地解释着什么，喝彩的员工则是从正面，酒店保安和我们临时聘用的护卫公司的保安则是联手从后面压进了过来，抗议人群只顾着述说自己的诉求，全然不顾自己其实已经落入了包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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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2 l" Z9 V! I) p! F* {2 I9 F“各位听我说，你们的要求和想法我都已经明白了，我很快就会转告给我们公司的管理层。但是今天呢是我们远想的年会，还请大家给个面子，先请都回去吧，好吗？”樊冰几乎是用一种哀求的语气说道。

- h, r% t0 c1 G可惜的是她的哀求并不能真正起到任何的作用，相反抗议人群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且大有要冲破包围圈闯进会场的可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对于远想集团以及今天承办此次活动的喝彩公关而言将是个大跌颜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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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挤过人墙挤到樊冰的身边，坤几乎也是在同时到了我的身边。我和他对望了一眼，心里都知道此时此刻绝对不能妥协，否则后果将会是不堪设想。

4 z$ {* j! r: u/ e! @" W7 ^“你们都是不管事的人，让陈传志出来说话。”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大声说道。

" [4 j0 S# B& {8 \7 R“对，我们要求直接和陈传志对话。”

* j# u2 Z* b- e1 Q坤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们有什么需求可以好好说，不过我敬告各位一句，要是谁试图在这里闹事的话，这种场面我见得多了，大家可是谁都讨不到好。”

2 C# M- p0 D4 O  s5 v3 }$ C& C4 k$ U坤的强硬和刚才樊冰的哀求形成了相当大的反差，同时他的穿着打扮似乎也起到了作用，抗议人员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但是一个带头的人做出了一个我们任何人都没能想到的很出格的动作，他一把揪住了坤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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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个小白脸还很横啊，行啊，大爷我今天就是想闹事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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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状赶紧上前一把揪住这个男人的手说道：“你给我松手，立刻松手，操你大爷的，你听见没？”

3 k0 d, h2 U. _/ j/ Q+ i那个男人说道：“老子我就是不松手你能怎么着？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老子先灭了你这个小白脸，然后再去找陈传志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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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冷冷的眼神直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然后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给，我，把，手，松，开。”不知道什么原因，男人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慌，只听坤说道：“再不给我松手，我保证你走不出这个酒店，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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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这几个抗议的带头人物才有时间去环顾四周，不过我想他们看见的肯定是面露杀气的保安和专业护卫。在中国就是这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而不要命的就怕早有准备的。男人双手不自觉地松了开来，坤整了整衣领，用一种很藐视的语气说道。

/ i- ^" Q9 ~5 E, p% v. e; o“你知道你为什么今天会来闹事吗？就因为你自己太没有本事，你们希望自己被人宽容，但是你们的命运都操纵在别人的手里，别人又何必来给你宽容。听我一句，赶紧一个个麻利地给我退出去，要不然别管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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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D6 x5 o4 i: P( w4 h樊冰看到坤的语气压住了全场于是赶紧接话道：“是啊，大家有话好说，要是今天真的冲击了会场，那上面一恼就真的什么都不谈了。大家都是求财，不必如此。听我一句，大家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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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经过好一番劝解，抗议的人群总算是慢慢散去了，我重重地喘了一口气。但是眼角却看见坤正在和护卫公司的负责人说着什么，同时坤还对着那个揪他衣领的人努了努嘴。尽管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却可以肯定是坤让随扈去教训一下刚才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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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他们身边低声说道：“算了吧坤，得饶人处且饶人。”

% z* }$ f& A6 O! g: K( P“你不懂，今天只是暂时压制了他们，不给点教训他们还会闹。”说着坤转脸对护卫公司的经理说道：“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注意点轻重。”

0 \; s6 c' {% c( U4 }5 y, `6 z经理点头而去，坤转脸对我说道：“别愣着，马上午宴就开始了，下午我们商量一下网络公关的策略，我估计很快网上就有关于远想的负面报道，你马上通知‘五毛党’全军戒备，还有让大家今天结束以后会公司严正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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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 `) b0 }2 r0 A) S2 l0 y- y羽哲把三杯茶端进坤办公室的时候，里面已经是烟雾袅绕。在刚刚过去的两个小时里，浩然，坤还有我在这里密切注意着网络上关于今天远想年会冲突的相关报道。都说网络是个神奇的世界，尤其是在社交网站和微博等新式网络工具大行其道的今天，从下午冲突发生开始，网上就是一片喧嚣。

浩然平静地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出神地看着什么，不时地抽上几口烟；坤和我则是看着对面墙上的六台镶嵌在墙壁里的超大电脑显示屏，密切注意着事态的发展。

7 [( H; _& |- g事情的发展不出坤的预料，那些示威人群其实是早就做了两手准备，从他们会场闹事开始，网上对于远想的攻击就铺天盖地；从微博到社交网站再到百度贴吧，乌压压的一片，登时就是个山雨欲来风满楼。

浩然回头看了我们一眼问道：“现在情况如何？我们有胜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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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z2 B6 @: ]' z" U坤傲然一笑说道：“放心我的老板，一群乌合之众怎么可能是我们喝彩公关的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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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v/ x) c' d2 b" q" F7 {说着他起身走到镶嵌着电脑屏幕的墙壁前面，指着其中一块屏幕说道：“过去的两小时里面，我们的人已经成功地爆掉了他们的贴吧，同时在贴吧里形成了我们的势力，也就是说现在是我们指责他们。同时我们聘用的五毛党也在像天涯和人人这样的大型社区里发帖跟帖，大有泰山压顶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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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那边呢？这可是现在的第一网通工具。”浩然使劲掸了一下烟灰，“这块阵地我们不去占领的话，对方就会去占领。我的意思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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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喝彩从微博兴起的时候就注册了将近2000个账号，今天是全员上岗，全力转发对远想有力的消息；再加上我们的下线的微博，我可以这么说，今天我们能启用将近10000个一流的微博；同时我们还有专业的操作水平，那些个人只有等死的份。”坤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