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nfengli 发表于 2008-11-22 22:12:22

在堆龙德庆吃了粗糙的早饭。我今天比昨天感觉好一些。到拉萨后,张辰倒是挺稳定的,准时吃药,小心地关注着自己身心的变化,对高原环境开始适应一些了。不过脸上的毛孔粗糙起来,油乎乎的,没有了小白脸儿的帅气。
  九点到了羊八井,再往前翻过一座五千多米的大山——那根拉山就是纳木错湖。
  车子离开了公路,颠簸着向大山开去。山口设了个卡子,几个藏人在收费。真他妈恶心,又不是公园,又不是剧场,横个杆子就要钱,简直是打劫。我躺张辰怀里嘟囔。张辰捏住我嘴,“都到这儿了,说这干什么,反正有人给买票。”张辰看着小张的背影,搂在我的手臂用了点劲儿,笑盈盈地说,“方,我发觉你是个福星高照的人物哦。”
  “为什么?”我来神了,一挺身坐起来。
  “你怎么走到哪都能享受到优待呀?西宁有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老姐’,进藏又成了西藏军区的座上宾,上惠州有个黄智浩,呵呵,不是福星是什么?”
  “你忘断腿的事了吧?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咱在马路边裹着个军大衣坐到半夜图什么了。”
  “是是是,你那时做得真好,指挥若定的。对了,你当时怎么想起让人家通知急救站带血浆,一般人不会想到这个的。”
  “我看过一篇报道,一个农村孕妇大出血,叫了救护车,结果救护车上没带血浆,孕妇在送往医院途中由于失血过多死掉了。”
  张辰使劲儿抱了我一下,眼神亲切无比,又十分难为情的,呵呵,不知道又想哪儿去了。

  山路很不好走,颠簸着,张辰象呵护孕妇似地抱着我,一再提醒小张开慢点。别再撒娇了。我挺身坐起,说没事了,想让张辰少操点心。半山上停车加水,我们在溪水里洗了洗手脸。旁边有几个藏族小孩儿,看着我们傻笑。张辰掏出钱包,每人给了五块钱。小孩子很质朴的,继续傻笑。我把他们揽到张辰周围,给他们照了相。
  “回去在照片上加上标题:‘张辰和他的孩子们’。”
  “又没人形儿是不是?”
  上车继续前行,翻过5190米的山口,蓝色的纳木错湖一下展现在眼前。这是真正的蓝色,天蓝色。雪山、白云、蓝天、旷野,就这一眼,此行就不虚。站在这里,你能感觉到这湖的高度。刚才翻越的大山,眼前没有了高度,象个山坡,一下就到了平地上。
  下山向湖边进发,棕黄色的平地上一条轧白了的车道,逶迤前行,伸向湖边。开了好一会,还在那条白茫茫的土道上绕弯子。
  “这一马平川,怎么不直接往湖边开?”我问小张。
  小张犹豫了一下,“试试吧。”把车开下了土道。结果还没开出20米车就陷进去了。这下可糟了,这原来是高原湿地。我们三个下车连推带拽,呵呵,无济于事。小张站在路边,等了半天才拦到一辆车,司机帮忙,小心翼翼地把我们从泥潭里拉出来。各位自驾车旅游的朋友可要注意了,在这样的地方,一定走大家都走的路,千万别另辟蹊径。
  张辰一头汗,不知道是急得还是吓的。
  “可不要冒险了哦!”好像是对小张说,实际是说给我听。我又躺他怀里。要不是小张在旁边,我非得在张辰身上乱摸一通儿。

  到湖边了,空气咸咸的,冷气袭人。出门时所有衣服都穿上了,到这里还觉得单薄。据说这湖面就海拔4700米。对面是雪山。头顶是湛蓝的天空。白云一堆堆地浮在空中,很低很低的。在这湖光山色之间,看不到生命的迹象。只有耳边的风声,提醒我们是这里的唯一生命;只有张辰紧拉着我的手,亲切地告诉我,我们互相牵挂,并不孤独。
  张辰拿出布洛芬,送我嘴里,自己也吃。呵呵,头疼起来了。
  原路返回。下山后在路边一家餐馆吃午饭。店家端上来烤藏羚羊腿,算野味吧,品尝了一下。张辰在我耳边低声说:“这可是‘暴殄天物’啊!”
  “吃吧,一辈子就一回,反正已经杀了,咱不吃也叫别人吃了。”其实没吃出什么味道,不是于心不忍,而是高原紧箍咒正不断收紧。快走吧!
  下午回了拉萨。明天就打算回家了,所以象征性地到罗布林卡转了一圈,没什么的,就是达赖的夏季行宫,一座藏式园林。

  晚上李参谋替首长为我们饯行,说军区的锦旗和事迹报告已经送往北京,再次感谢我们的支援。我问这些天的开销怎么结算。
  “见外了不是!在咱军区就是到家了,还用什么开销。明天上路多加小心,注意安全就是了。”李参谋又把青藏线沿途兵站情况介绍了一遍,“遇到困难直接找他们。”李参谋很有把握地说。
  回招待所,把车子检查了一番,发动起来,感觉一下功能,毕竟几天没动了。
  回到房间,感觉比前几天好多了。
  “唉!也适应了,也该回去了。”张辰叹口气。
  “帅哥儿别那么乐观吧,回家可还‘路漫漫其修远’呢?”
  “踏上归途总比刚出门时的前途未卜要轻松得多了。”张辰一边说,一边收拾行装。
  洗完屁股,张辰看着自己的身体,噗嗤一笑:“看都脏成什么样了。”
  我趴张辰身上,闻他毛毛里的味儿。
 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9)

  8月16日
  清晨上路,穿过山谷,来到还乡的正道上。张辰坐我旁边,“不要赶路,累就歇会儿哦。”
  我一把搂住他脑袋,按在我怀里。张辰挣扎着起来,脸红了,“又有劲了是吧?”现在身边没别人了,张辰又事事靠我了。左窗外远远地耸立着一座冰峰,阳光照耀,冰雪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瑰色。哇,怎么一直没注意到它呀,张辰打开地图,这附近只有念青唐古拉峰最高,看来那正是它的尊容。
  太阳升高了,眼前一条光明大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回家啦!
  雪山开始变化了。刚才还是蓝天下一座雪亮的冰峰,此时,升起滚滚烟云,笼罩山头。那壮丽景象,简直跟火山喷发一样。浓云升高,平展,扩散。原来天上流动的云朵,是雪山的作品,真是不看不知道呀。
  “怎么样,没事吧?”
  “你贫不贫!”我又一把揽住他往怀里按。张辰挣扎着,又怕碰了方向盘,红着脸从我手里挣脱出来。
  “人家关心你嘛,不识好歹!”
  “真关心?抚摸抚摸我的小弟弟。”说着,我松开腰带。
  张辰把凉手伸进去,痒痒的,握住了。

  到了当雄,车子穿过一个村落,路两边是连绵不断的黄土坯墙,没看见人影,象被遗弃的废墟。几只大乌鸦从墙头飞下,乍着翅膀,象幽灵似地贴着地面飞行。背上乌黑的羽毛在阳光下发出蓝盈盈的荧光。
  “张辰你看当雄的乌鸦跟老鹰那么大。”
  “可不是,黑得发亮。”
  轻车熟路,速度明显加快。到中午,走在一段盘旋的路上。忽然天暗下来。前面迷雾重重,挡住去路。
  “小心啊!”张辰坐直了,上身前倾,盯着前方。我减速慢行,驶进迷雾。多神奇呀,茫茫大雾中雪花飞舞。把个张辰惊讶得一个劲儿地啧啧称奇!还没欣赏够,车子一下冲出迷雾,眼前又豁然开朗了。
  “真太神奇了!”张辰回头张望。
  “要不咱开回去再看看。”
  张辰在我后背重重地打了一拳,表示“意”无反顾!
  “张辰,你和我在一起,有时是我哥,有时是我弟,有时是我儿子,有时是我爸,就差是我老婆了。”
  “我当你老婆你敢要?”
  “不要,你不会生孩子。”
  “就是!别贫了。这就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到那曲了。又在那个加油站打尖。我们俩几乎是同时喊起来:“啊!狮子!”接着就乐得前仰后合,东倒西歪了。下午飞跃唐古拉山口。进入青海了。
  “今天到不了格尔木吧?”
  “昼夜兼程,狂赶吧!”
  “别太疲劳,晚上找地儿住一晚,明天再走。”
  “不不,归心似箭了。”
  “那也别疲劳驾驶哦!”
  “看你这样,比我还内行。嘁!”
  张辰不好意思了,“人家不是为你好……”停顿一下,在寻思下边的话要不要出口,“心疼你嘛!”他一定觉得有点儿太暧昧了。
“哪儿停?按现在的速度,晚上正好到五道梁,你不怕冻死呀?”
  “为什么?”
  “你没听人家说五道梁是全国夏季气温最低的地方,六月还下雪呢。”
  张辰没话了,乖乖坐着,不象大哥哥了。
  想起我们的氧立得来,这个乐。好不容易背到高原,张辰就让我吸了一回,结果给“贡献”了。
  “危机关头,那也是应该的。”帅哥儿心里升起高尚情感,腰挺直了,眼睛发亮,很自豪的。
  在沱沱河镇吃了晚饭,我是决意连夜赶往格尔木了。张辰拦不住,只好随我。穿暖衣服,买了足够的水,又补充了饼干、咖啡、奶粉,上路了。
  西边的天空出现一弯金黄的新月,天蓝得发黑,我们开始赶夜路。

  很快就发现走夜路是很乏味的,除去眼前的路面,什么也看不到。
  “张辰别闲着,跟我说话。”
  “说什么?”
  “说你怎么跟那西施吹了的。”
  “说话就是讲人家隐私呀。”
  “你那大隐私不知叫我揉搓得掉了几层皮了,还怕说‘西施’呀?”
  “那个女生确实很漂亮。高高的个子,很迷人的。开始也很好,有过一段美好的恋情。但后来我发现她特功利,还老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我不是工人家庭吗,她爸爸是个局级干部。可能对我们家有点看不起,所以那女孩儿后来什么都要跟我算计。什么不能跟我爸妈一起住,什么要保证她的经济完全独立,最后提出让我出30万的买房子的钱。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跟她吹了。”
  “应该!你幸亏没跟这个狗屁玩意儿搅和到一起,要不然呀,以后没有安生日子了。”
  “可不是。虽然痛苦了一阵子,毕竟是初恋,而且恋了好几年,有点割舍不得,但最后还是毅然断了。”
  “哈哈,所以王雨桐乘虚而入了。”
  “现在想可不真是那么回事!”
  “人家王雨桐多强,对你那么好。”
  张辰听我称赞王雨桐,特感动。“方你说得对,王雨桐确实是个很通情理又很要强的女孩儿,什么事都自己担着,对我是真好。”
  “看出来了!你挺有福气的。”
  “你也有福气呀!小林多好呀,现在相貌好、人品也好的女孩儿真是凤毛麟角,都太功利。”

  停车撒尿。我从后面抱着张辰,把手伸到前面:“尿,往我手上尿。”
  张辰没说话,憋了一会儿,一股热流淌在了我手上。他竟然没扭捏地躲闪。真是我的大宝贝!喝了三包咖啡,后脑勺里崩崩直跳,估计血压都高了。
  高原夜寒气逼人。
  时间过得真慢,张辰开始瞌睡了,我犹豫要不要找地方住下天亮再走。一看表两点半了,算了,继续赶路吧。
  忽然,一个皮毛大兽乍着红毛冲上路面,一扭头和我们打个照面,两只眼睛明灯似的雪亮,呼的一下子窜过去了,差点没撞到挡风玻璃上。
  张辰惊叫一声:“老虎!”
  我紧急刹车。定神一想,是只大狐狸。
  “什么眼神儿呀,这哪儿有老虎呀!”我对张辰嗤之以鼻。

chenfengli 发表于 2008-11-22 22:13:32

 张辰还处在兴奋状态之中呢,伸着脖子往外看。“什么呀?”
  “狐狸。”车又跑起来了。这以后“老虎”又成了我嘲笑张辰的口头禅了。
  深夜行车,坐车的人最容易瞌睡。
  “辰,后边躺会儿去。”我看张辰脑袋耷拉下来了,叫他,对他说。
  “哦!不用。”他原地伸个懒腰,抖了抖头,清醒了一下。
  “用!”我停住车,梗着脖子说。
  张辰看我那样,不敢坚持了,“那你多加小心哦!”
  “放心吧,三包咖啡闹得我都快出火了。再套一条裤子。”
  张辰挺费劲儿地又套上了一条牛仔裤,躺倒在后座上。
  前面车忽然多起来,走不动了。一打听,是出交通事故了。

  张辰睡着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缓慢移动着,总算经过了出事现场。两辆大货车相撞,一辆已经完全报废,翻滚到路基下边去了。
  没功夫也没心情看这个,心里更加警觉起来,全神贯注地驾驶这车子,忽然发觉已经到了昆仑山口了。离格尔木已经不远了。
  开足马力,争取天亮到格尔木。
  张辰醒了,睡眼惺忪地问:“到哪儿了。”
  “快到格尔木了。”
  张辰爬起来,脑袋伸到我旁边,挺不好意思地说:“特累了吧。”
  “没有。精神着呢!”
  天边乌蓝蓝的,现出豆青色的微光,天要亮了。

  8月17日
  格尔木到了,在清晨时分。街上静悄悄的,象一座空城。鬼使神差回到长途汽车站那个招待所,打算投宿。
  太早了,招待所大门紧锁,敲门没人应。没办法走进空荡荡的候车大厅,忽然发现有一趟开往敦煌的班车。
  “张辰,咱去敦煌怎样。”
  “时间不够吧?”
  “今天几号?”
  “17号。”
  “敦煌有飞机,不行就坐飞机回去。”
  “那这车子怎办。”
  “我跟杨大姐联系一下,能甩掉咱就乘长途车去敦煌吧?”
  “反正你要去我就跟你走。”
  我赶紧给西宁打电话,关机。太早了。只好坐在候车室里继续合计。
  快八点了,都开始卖票了,电话还没打通。算了,看来没戏了。

  正准备去投宿,张辰把电话拨通了,赶紧递给我。
  我向杨大姐说明情况,等她定夺。
  “好办好办,把车开到盐湖大酒店,交给祁经理或赵经理就行啦。”
  太棒了,我让张辰买票,我去盐湖大酒店送车。
  祁经理刚上班,一听这么回事,乐了。“哈哈,上车吧,我给你送车站去吧,别打车了。”
  我又被原车送回来了。小车性能真好,都有感情了。
张辰票已买好,正焦急地站在候车室大门外张望。四十五人的大客,我们是39、40号,后边是几个学生。好险,差点错过。在车站门口的地摊上胡乱吃了点东西,检票上车,这时我才感到十分困乏。
  张辰让我靠窗坐,这样可以迷糊一下。还没困到那份上,看看一车旅客,大部分是当地人,前面有三四个年轻人,也是旅行的。还有个外国小伙子,也夹在旅客中间,看来也是自助旅游者。身后是些大学生,三女两男。
  身体随车摇晃,清醒一会儿,迷糊一会儿。张辰坐我旁边,眯着眼看他,这小子眼睛大了,显然瘦了不少。
  中午到了大柴旦。这里干燥得令人难受,鼻子里象吸进干粉末了似的。
  口罩派上了用场。用水打湿,戴在口鼻处,舒服多了。
  同车的大学生、“旅行家”很羡慕,见我象死鸡似的都去跟张辰搭讪。
  我可一天一夜没睡觉了,没心情理他们。

  下午三点,在一座象铁铸的似的石山旁休息,一下车妇女们抢先占领了路边的壕沟,男人们哪儿也不去了,就地方便,下了车解裤子就尿。
  张辰看了看,也混在男旅客中间撒了一泡尿。
  我尿完看那外国小伙子怎么办?
  那小伙子很孤立的,没见过这情景,走远点儿,也就地撒了一泡洋尿。
  呵呵,入境随俗了。可能张辰觉得外国小伙子太孤单了,过去比手划脚地跟他搭讪,俩人很快聊起来。
  该上车了,我看那小伙子意犹未尽,主动跟他换了座位。小洋人很感激,跟张辰嘀嘀咕咕说了一路。
  五点多钟,车又停下。大家又下车方便。一看前边是个山口,指路牌上蓝底白字——当金山口。
  没太在意这个提示,上车坐回张辰旁边。
  车一拐过山口,我和张辰都惊呆了。刚才沿着山路行车时根本没在意这当金山有什么特别,不过是座二三百米的普通小山。可一出山口,汽车盘旋而下,竟行驶在巍峨的大山山路上。我们下山了,下了青藏高原了,进入甘肃了。
  一到平地就是沙漠,汽车在沙丘间穿行,转眼到了敦煌,一个绿树成荫的沙漠绿洲。
  狼狈死了。我们都穿着棉毛裤、牛仔裤、夹外套呢。立马浑身发痒,通身是汗。
  蓬头垢面闯进敦煌宾馆,马上要了客房,进门脱了个精光。哈哈,高原反应无影无踪了!

  洗澡,一起洗,互相嘲笑搓洗下的泥卷儿,让温水在身体上尽情流淌。
  抱着,紧紧抱着!我眼泪随那水流一起淌下,虽然有些心酸,但主要是幸福感。
  “温泉水滑洗凝脂”,一个星期没洗澡,我的大宝宝的皮肤别提多滋润了。
  一点儿都不累了。换上夏装,出去吃饭。什么都想吃,什么都爱吃。
  吃饱饭去逛夜市,夜市好热闹。买蜡染布,买葡萄、哈密瓜。十点多才回来。
  吃葡萄,吃哈密瓜,使劲往张辰嘴里塞。他吃不了,左躲右闪地招架,忽然想起我最能吃水果,马上来喂我。
  这招最灵,我被安抚住了。张辰把葡萄、切碎了的哈密瓜块儿不住地往我嘴里填,象个喂婴儿的年轻母亲。

  不吃了,做爱!把半瓶润滑油都倒在张辰屁股上,畅快淋漓地钻进他身体里。
  紧紧抱着他。享受那紧密相连、合为一体的快感。
  大宝宝乖乖的,随我怎么揉搓,一声不吭,屁股轻轻扭动,挑逗我的Ji'Qing。
  “辰,咱俩一块儿死了得了。”
  “不死!死了还怎么快乐?”
  “坐我身上。”我翻倒在床上,把帅哥儿扶正。
  张辰难为情死了,不好意思看我,但屁股还是在一起一落地给我摩擦快感。
  再也忍不住了,起身把张辰压倒在身下,一阵猛烈抽插,张辰和我同时呻吟起来。
  射了,这么多天,第一次疯狂地喷射了。
  把帅哥使劲压在身下,享受那一下一下的冲动,享受那冲动挤压出来的奇痒和畅快。
  重新冲洗。含住帅哥的宝贝,吸吮、舔舐。
  张辰兴奋起来,抱着我的头把下身使劲推入我口腔的最深处,随着“方~~”的一声低低的叫喊,帅哥儿紧紧抱住我的头,生命之泉喷涌而出,灵魂升入天国了。
  太舒服了!帅哥儿满脸泪水,尽情享受了这Ji'Qing时刻。
  水还在流,温温的。
  Ji'Qing过后,两个小伙子仍然亲亲地抱在一起。
  往镜子里看,年轻的裸体,正展示着男孩儿的完美和魅力。
  此时的性难道不是人间最美好的东西、人生最美丽的风景吗!
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10)

  8月18日
  宾馆服务员建议我们一早去鸣沙山,下午再去莫高窟。
  搭车来到鸣沙山,许多大骆驼卧在沙地上,漫不经心地嚼 “口香糖”。我们每人一峰,缓缓向沙山走去。
  最好玩儿的是滑沙。顺着长梯走上大沙丘,领一个竹子做的滑沙板,然后一个个从沙丘上飞速滑下。虽然也有人仰马翻的,但没什么危险,爬起来再滑就是了。
  张辰让我先下。冲!我先冲了出去,速度越来越快,眼看要失控,我仰身半躺着,降低高度,同时两手把住滑板后面的两角,不断调整角度,以防偏离正道。成功了!我顺利到达了沙丘脚下。
  张辰滑下来了,我一看就要出事儿,这小子笔直坐在滑板上,任滑板自由飞驰。啊!滑板偏了,打旋了,张辰从滑板上翻了下来,连着翻滚了好几下才停住。狼狈不堪的大帅哥找到滑板,再乘上去,又偏了,翻了。帅哥儿连滚带爬到了沙丘脚下。我赶紧跑过去,扶起他。大帅哥儿难为情地笑着,说没事没事。我给他掸土,糟了!帅哥牛仔裤的屁股上剐了个大三角口子,裤衩都露出来了。再一细看,裤衩也剐破了,幸好屁股没事。
  “唉呀!漏风了。” 帅哥儿也发现大事不好了。
  “何止漏风呀,屁股都摔两瓣了。”我乘机摸张辰屁股。
  “这怎么办呀?”张辰一边驱赶我,一边扭着脖子向后看。那哪儿看得见呀!
  “管他呢,把大背心揪出来,盖在屁股上就看不出来了。走爬沙丘去。”
  张辰也玩疯了,也顾不上露屁股了,拿大背心的下摆盖住破口之处,嘻嘻哈哈地跟我往大沙丘上爬。

  茫茫沙海,浑圆的沙丘。我俩光着脚在沙地上走了很远,一直走到人迹罕至的地方,背后留下两行长长的足迹。
  搂抱着倒在沙地上,倒在发烫的沙子上。互相看看,黑脸白胳膊,戴着大墨镜,别提多滑稽了!
  “做一幅巨型沙画儿吧?”我提议。
  “好,怎么做?”
  “咱们用脚踩出一座房子吧?”
  “好。”
  我们赤着脚,在一大片平整无痕的沙地上采出一座有门有窗的小房子的线条,就是幼儿园里小朋友画的那种,又踩  出一个微笑的太阳。好像还缺点什么?哦!应该有说明文字。我让张辰想,他想不出来。我没说话,开始用脚踩字——
  我
  们
  的
  家
  张辰乐了,踩出“2007.8.17”。
  “在家门口撒泡尿留个纪念。”
  “好。”这回张辰不躲闪了。我们面对面地把尿撒在家门口、撒到一起。
  “咱俩跟小狗儿似的。”张辰一边系裤子,一边自嘲。

  起大风了,赶紧往回走。原来沙漠上太阳一晒,空气受热膨胀,对流加快,就会起风。怪不得宾馆服务员建议我们一早来鸣沙山。
  採了一把野骆驼草,赶紧往回返。多顽强的生命呀!
  看了一眼月牙泉,算不虚此行了,骑骆驼走出鸣沙山公园。
  回宾馆赶紧换裤子。张辰这个乐呀,没这么丢人现眼过!
  中午睡会儿午觉,下午去参观世界文化遗产莫高窟。真太棒了,没去过的买本画册或买张碟自己看去吧,我这笨嘴拙腮的,实在讲不出来这艺术宝库的丰富和魅力。
  现在吃嘛儿嘛儿香!晚上开了斋,在酒店吃了顿丰盛的饭菜。饭后又跑夜市逛游到十一二点。
  回来洗完澡,躺床上商量下一步行动。明天还得去阳关、玉门关,看雅丹魔鬼城,这样我们得20号往回返。
  “20号到25号还有一周呢,要不咱把嘉峪关也走了?”张辰建议。
  大帅哥儿让我干什么我都干,当即同意。摊开地图,头碰头地又捉摸了一会儿,发觉还有可利用的时间。
  “咱们20号到嘉峪关,21号去哪里?兰州?”张辰等听我建议。
  “你看从武威到银川有一条公路正好横穿腾格里沙漠,要不咱在嘉峪关玩完,连夜乘卧铺车赶往武威,21号一早就去穿沙漠,去银川。22号买火车票从银川回北京,一路走河套内蒙古张家口回北京,那咱可一点回头路都没走,兜了一个大圈,万一买不到票,咱就乘飞机回北京,怎么样?”
  “好啊!咱这趟玩疯了,行行行。花多少钱了?”
  “哈哈!没花多少钱。”
  张辰拧我一把,挺不好意思地说:“可不是,我带一万还没动呢。就这么定了。”大孩子似地倒在床上,脚举得老高。

chenfengli 发表于 2008-11-22 22:15:00

8月19日
  十九号没什么好说的了,搭个旅游团去了阳关、玉门关,看了风蚀的雅丹地貌,别处实在也没什么好玩的了。
  在玉门关的古长城下,天阴着,干燥的风吹拂着油腻粗糙的脸,张辰戴着大墨镜,背着手,一脸肃穆地看着这长城和荒原,俨然是个阅历丰富、饱经风霜的爷们儿形象。那个大少爷哪儿去了?
  “辰,你那所长助理什么时候上任呀,那可是所长的‘王储’呀?”
  “回去吧?大概九月初。”
  你这么个鼻涕人,怎么升这么快呀?干得了吗?”
  前半句得到的回答是拳头。“这不是在中国嘛,‘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我其实真不适合干那个。”
  “你适合干什么?”
  “好好搞搞技术,我计算机不错,搞个项目还是可以的,就不好意思管人。”
  “王雨桐什么态度?”
  “呵呵,这就是她的态度,要问她的意见,我就安分守己搞点技术,将来出国能有个差事就行了,剩下的事我甭管。”

  “你怎么命那么好。人家都是男人养老婆,包二奶,你可好,跟让王雨桐包养了差不多,我可没那命。”
  “谁用她养活,咱也正经博士呢!”张辰觉得自尊心受伤害了,为自己声辩!
  “有人养活还不好呀?我还求之不得呢!”
  “王雨桐是说到做到的那种女孩儿,心可高了,她出口的事,一定能做到。”张辰又有了优越感。
  “王雨桐是不是把你当个大孩子似地对待。”
  “怎么会?”张辰脖子一梗,“她离不开我!”
  我心里这个乐呀!明明是人家挣钱养活他,还说人家离不开他,多逗呀。
  “张辰你说二十年后你们会怎样吧?”
  “我不应该瞎说,王雨桐以后也是要下海的,她现在做的项目就是为以后下海做的技术准备。二十年后,肯定摊子能铺得很大。象她那样的,没有说出口做不成的事。”
  “不管王雨桐,你自己干,二十年以后怎样?”
  “我呀,……”
  “哈哈,你还是个打工的,小职员儿吧!”
  张辰一把揪住我,把我头使劲往下按。
  “好好好,不说了。”我告饶,乐得都喘不过气来了。

  “方你将来怎么打算?”
  “我呀,可没你那么好命,得挣钱养活老婆。”
  “你不是说也下海吗?”
  “跑不了的。搞技术肯定没出路的。等明年交了差,转到公司里去,跟人家学几年,以后怎么干,是合伙儿还是自己奔,就看形势了。”
  “你肯定行,干什么都是把好手。”
  “比不了你呀!得自己拼命。”
  “谁还不都那样?”
  “没良心是吧,有人养活还卖乖。”
  张辰再次掐住我,别看他呲牙瞪眼的,其实心里得意着呢!
下午去阳关。
  站在伪造的阳关城下,看夕阳西下,“张辰,去不去?”我向西一指。
  “不去。‘西出阳关无故人’。”张辰答得真好。
  回来去长途汽车站看了时刻,买了明早8点去嘉峪关的车票。
  离开售票大厅时我问问询处,8点发车,几点可以到嘉峪关,回答下午2点。很好,时间正合适。
  晚上不出来了。收拾好行装,洗了澡,躺床上唱歌、腻味,十一点关灯睡觉了。

  8月20日
  8点准时上路。西北的路况很好,车也不很多,一路畅行。
  一点多钟到了嘉峪关,买了当晚的卧铺车票,存了行李。接下来还有六小时玩的时间。
  找个好点的馆子,吃了顿可口的饭菜。不到三点就到了嘉峪关。
  很棒的一座关城。在祁连山下的戈壁平沙之上屹立着这样的一座关城,在古代冷兵器的时代,可以说是固若金汤了。登上关头,极目四望,抚今追昔,回想当年号角连营的烽火照高台的年代,真很悲壮的。
  现在回市里时间尚早,也没事干,干脆出得关外,骑上马匹,在戈壁上信马由缰地游荡了一个多钟头。
  走出好远,再回头看夕阳下的关城,更显出雄关本色。
  指雄关,我说:“辰,我脑子里老有一个画面,好像在哪里见过,‘雄关背后黑云压城城欲摧,前面确是夕阳斜照,嘉峪关雄踞戈壁,金光闪闪。一串骆驼正伴着驼铃声走进关城。’今天站这儿,我又忽然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我是第一次来嘉峪关呀!”

  “你准是过去在哪里无意间看到过这么一幅画儿,当时没在意,今天到了这儿,又想起来了。不过你的记忆力极好,想象力也忒丰富。有艺术家的气质。”
  “可我是学理科的呀。”
  “你是抽象思维和形象思维都好的那种人。学理科的要是有艺术天赋,将来一定能成大家。怪不得你的导师那么器重你。”
  “惭愧!让他失望了。我就是个叛逆青年,我行我素惯了。”
  “所以呀,他为什么老想把你鼓捣军队里去呀,就是要驯服你这野性。”
  “我当兵好吗?”
  “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你穿军装一定特帅!”说着转过身把我前后看了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呵呵,俨然是兄长哦!
  还了马匹,进了城关。游客走光了。清静之极。
  在城脚下的“击石燕鸣”还是“击石鸣燕”处,记不清楚了,敲敲打打了一会儿,自得其乐。随后返回市区。
  吃了晚饭,去了车站。上了车。
  躺在肮脏的铺位上,哈哈,也挺好玩的,不用住店了。
 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11)

  8月21日
  一夜在摇摇晃晃、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度过。早上六点半到了武威。
  “你出差不就是在这儿吗?”
  “出差在靶场,武威西北很远的地方,没在武威市里停留。”
  在车站吃了包子、稀饭。买了去银川的车票。8点半准时出发。没有游客了,全是当地的老百姓。我们混在老汉妇女中间,羊群里出骆驼似的,很滑稽。这车走走停停,不时地有人上下。
  进入沙漠地区后,没有上下的人了。腾格里沙漠黄里透红,想起一个老歌里有一句“茫茫的黄沙象无边的火海,我赶紧转过脸向别处走去……”。我们此时正向银川、向北京走去。
  张辰不再大少爷似的了——头发长了,又一天多没刮脸,上唇、下巴清癯癯的,微微有些黑红的脸膛,戴着大墨镜,显得很成熟。
  虽然乘长途车很辛苦,但张辰一点儿都不在乎,心平气和地看当地老乡上上下下,没有一点儿烦躁情绪。出门以来,从没见大帅哥表情这样平静过。

  “想家了吧?”我低声问?
  “嗯,有点。”
  “归心似箭吗?”
  “没有。反正越来越近了,不着急的。”
  “明年还出来吗?”
  “出来。”
  “呵呵,你明年出国了怎么出来?”
  “出来完了再走。”张辰说。马上又很诧异地看着我,“出国怕什么的,出了国也可以回国旅游呀。”
  “那好,咱一起把全国走遍了。”
  “嗯。”戴着墨镜,看不见张辰眼神;但他侧过身来,使劲地跟我握了一下手。那是一种承诺,一生的承诺!
  “辰,你说你旅游最想去哪里?”
  “西藏呀,如愿以偿了。”
  “西藏去过了,不算了,还想去哪里?”
  “那该去新疆了吧。这趟西藏旅行激起我对咱们国家西部的强烈向往之情,特别是西藏,无论是自然风光还是民族文化,太有魅力了。去了西藏,我有个信念,‘谁想把西藏从中国分裂出去都是绝对不允许的!’”张辰说完,忽然发觉自己把聊天变成维护祖国统一的报告会了,这份的难为情,“方你别笑话我哦。”

  “怎么会笑话你,我也那么想呀!我想所有到过西藏的中国人都会那么想的。不过你以后可别变成洋毛子外国人哦。”
  “变不了,我还有老爸老妈呢。”
  “老爸老妈之后呢?”
  “我还有你呢。”说到这儿,我们俩都觉得太暧昧了,全不好意思起来。张辰赶紧转移话题,“明年去新疆怎么样?”
  “去新疆没问题呀,去过西藏,中国没有不能去的地方了。不过我特想去云南。我爷爷过去跟冯牧关系特别好,他们都叫冯牧冯三爷。冯三爷过去在云南工作过,对那里特熟悉。我小时候听冯三爷讲云南的事,特刺激,心向往之。”
  “哦,冯牧是什么人呀?”
  “死了。原来作协的吧,过去我爷爷和他是邻居。一个很爽朗幽默的老头儿。”
  “那咱明年去云南吧。”
  “行呀。哦?你不是说想去新疆吗?我先尽着你,去新疆吧。”
  “去哪都行,跟着我的老弟上哪儿我都开心。”

chenfengli 发表于 2008-11-22 22:15:52

“下地狱呢?”
  “去!”
  “去什么去!老虎!”
  张辰瞪大眼睛,上牙咬着下嘴唇,使劲儿轻轻拧了我一把。
  沿途有许多农民在治沙,其中不少是包着头巾的妇女。他们把用稻草打成的粗绳栽在沙地上,铺成一米见方的网格。从装束上看,当地人民的生活仍然是很不富裕的。
  天黑时分到了银川,乘出租车来到火车站对面的一家宾馆。开了房间,放下行李,去车站看票,顺便找地方吃晚饭。

  银川站很漂亮,没什么人。有明天下午四点四十五发往北京西的K178次列车。卧铺没了,有硬座。合计一下觉还是坐火车好玩,沿途可以看看内蒙、张家口等地区。23号中午十一点半就能到家。
  “硬座过夜受得了吗?”我问张辰。
  张辰象受了侮辱似地说:“那有什么?西藏都去了还怕一夜的硬座呀。”
  “我怕把张大少爷累坏了。”
  “才不会。你是不是想坐飞机呀?”
  “没有。旅游哪能坐飞机呀,过程最重要哦。”
  “就是嘛!就这么定了,快找饭吃吧,饿坏了。”
  “走。”

  8月22日
  老早醒了,懒得起床,一直躺到十点多。
  “帅哥儿,……”
  “干嘛?”张辰警觉地看着我,问。
  “瞧你那样,好像我要怎么你是的?”
  “你肯定要怎么我。”
  “为什么?”我诧异地问。
  “别耍滑头了。你要跟我说正经事,张嘴准是‘张辰……’,你要揉搓我,就该‘帅哥儿……’了。”
  我这乐呀!我都没在意这个不同称呼的含义,臭小子自己总结出来了。

  “那我这会儿又想说正事,又想揉搓你怎么办?”
  “还用说,刚才那么一叫,准是你又上火了呗!肯定没正经事。”
  “嘿!瞧你说的,我还真要跟你说正经事。”
  “哼哼,谁不知道你是被我说穿了,所以就改口了。”
  “嘿!我要干什么谁拦得住,你说我要揉搓你,好!我还非揉搓不可了,省得浪费了你的聪明才智。”
  “怎么样,原形毕露吧!”
  其实我还真没动那念头,他这么一说,我还非动手不可了。
  我上去把他搬翻过来,把他裤衩往下一拉,在他圆鼓鼓的屁股上一顿乱捶。帅哥屁股夹得紧紧的,更有弹性了。
  “张辰……”我看他反应。
  张辰噗嗤一笑,可能觉得是自己判断错了,认真起来:“干嘛?”
  “我要操你!”
  “我的妈呦!我说没完呢吧?”
  “滚吧你!别自做聪明了。我有事跟你商量。”

chenfengli 发表于 2008-11-22 22:16:59

张辰发现又判断错了,不敢瞎猜了。“商量什么?说吧。”
  “回去别住宿舍了,租个房子住吧?”
  张辰瞪大眼睛,“王雨桐跟你说的吧?”
  “我说租房子跟王雨桐有什么关系呀,嘁!”
  张辰半信半疑地打量我,想看出点儿破绽来:“怎么想起这个?”
  “王雨桐出国了,又用不着你惦记着,你每月收入也不少,还住一月三百块钱的集体宿舍,多小气呀?”
  “王雨桐跟你串通过吧?”张辰觉得自己的猜测对了七八十。
  “王雨桐也说让你租房呀?”
  “是呀。”
  “那是不谋而合。”
  “住宿舍挺好的呀,咱还能老在一起。”
  “租房住也可以老在一起呀。”说完我就后悔了。人家自己租房住,怎么会跟我老在一起,是不是让人家感觉出我还想“蹭油儿”去呀?

  还好,张辰没功夫往那上想。“方,我觉得没必要。我打算好了,我争取两年把你借我们的钱还完。当然,靠我一人不行。我这样打算:我每月还五千没问题,用两年时间我把你借我们的人民币还了。让王雨桐在国外给你挣那一万美元,她说一年归还一万没问题。这样我就踏实了。”
  我一听不对头呀,张辰两年的打算全是目前在所里工作的计划呀,这小子对出国不太有决心吧?前两天还说什么明年还出来,呵呵!帅哥儿准是对出国很犯怵,无意中流露出这些矛盾念头。
  “谁催你还钱了。早还了也是存银行去,放你哪什么时候宽裕了,或我有用钱的地方在还给我也不迟,搞那么紧干什么?再说了,王雨桐要听说你勒紧裤腰带还钱,不难堪死,也得把大帅哥儿心疼死。”我搂住张辰,模仿王雨桐心疼张辰的样子。
  “她倒是没说让我管还钱的事。我不是心疼她嘛。”帅哥儿觉得太暧昧了,有点难为情。
  “你心疼人家就把自己的事做好,别让人家惦记,然后明年乖乖出国和人家过日子。现在租房住,也是让你实习一下做个家庭妇男的业务,什么做饭、收拾房间、带小孩儿、溜狗、养猫、浇花、抖毯子之类的。”

  “去你的。那我还想和你在一块儿呢?”
  “什么时候想就回来。”我不假思索地说。
  “可我一搬走,别人住进来怎么办?”帅哥儿担心是有道理的呀。
  “你不会不退房子。”
  “租着房子又不住,也太浪费了。”
  “床位别退,租金我交,行了吧?”
  “那哪儿成。方,你说我要租了房子,咱一起住怎么样?”张辰有点儿不好意思,觉得不应该那样。
  “可以呀,我出一半租金。”
  “那哪儿成?只要眼前老有你晃悠就行,租金我又不是出不起。”
  “不过不知道王雨桐知道了会不会有看法。”
  “她提过这个建议。”我靠,我的大傻小子,敢情一直被别人算计着而不得而知呀!也太单纯了点儿吧?
  “不说这个了,不说这个了。都十点了,快起床吧。”我心说,言多语失,再傻的人,再这么说下去也得听出圈套来。
  起床后收拾行装,结帐。对面就是火车站,把行李存好,剩下的时间就是吃饭、游玩。
  银川是一座简洁、清爽的城市。抓紧时间转了玉皇阁、西塔、南关清真寺。呵呵,还挺忙的。四点赶回火车站,取行李等着进站。虽然是硬座,有大帅哥儿陪着,一点儿不觉得是辛苦。两张票中有一张是靠窗的,后半夜困了,我们可以轮换着在小桌上趴会儿。
  火车开动了,我们回家啦!

  8月23日
  清早已经到了大同。内蒙是在夜间经过的,什么都没看见。
  八点到了张家口,一路是绿油油的庄稼地了。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沙城——康庄——八达岭——青龙桥——南口,十一点半,我们正点到达北京西站!
  张辰站起来,伸个大懒腰,咧嘴乐了。
 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45

  8月23日
 中午到达北京西站,打车回宿舍。
 进门扔下包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楼去买西瓜。
  快俩月没人住了,屋里落了挺厚的尘土。我买西瓜回来,张辰正打扫。
  “先放放手,吃西瓜吧。这屋真热。”
  张辰去洗手,回来拿了一块坐桌前吃。
 “一会儿你把该洗的衣服打好包,我拿回家洗去。”
  “别别,我自己洗吧。” 
  “王雨桐出国了,也没人管给你洗衣服了,大件的我帮你洗吧。”
 “过两天我买个洗衣机。”
  “这么小的房间,再放个洗衣机,将来咱俩更转悠不开了。还是外面租个房子住吧。好好买点儿家电,正正经经地过日子吧。眼看三十了,还连个家都没有,也太能凑合了。”
  张辰有点动心,“我再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等考虑好了,估计都该退休了,真是的,一个大小伙子又粘糊又面,也就王雨桐能忍着。出门回来该洗的衣服我先帮你洗了吧?林妹妹妈妈要是还没回来,晚上拿她家去洗也行。”
  “真不好意思麻烦人家。”
 “咱俩还分什么你我呀。”
 “我说不好意思麻烦人家,不是说你。你拿哪儿去还不是扔给人家洗,你自己也不洗。”
  “你怎么那么多思想顾虑呀,”我一边说一边把我的行李打开,把脏衣服拿出来。“你也别闲着,快拿出来,我都快饿死了,你请饭哦!”
  “呵呵,那没问题。”张辰也去清理衣物。

 我给林打电话,告诉她我们到家了,晚上去她哪儿洗衣服。
 妹妹先惊喜一下,马上又沉着下来。“来吧,想吃点什么?”
 “包饺子吧。”
 “什么馅儿?”
  “韭菜虾仁的吧。”
  “知道了。”
  “让张辰一块儿过去吃饺子吧?”
  “行呀,来吧。”妹妹挺从容地说。
  张辰一个劲儿地冲我摆手。
  “那多不好呀。”等我挂了电话,张辰挺尴尬地说。
  “没什么的。”我学着妹妹的腔调说。
  “你快一个月没和人家在一起了,好不容易见了你,旁边还跟个外人,多不合适呀,你得替人家着想呀。”
  “我回来她就高兴,再说我晚上又不走,她有的是时间揉搓我。”
 “呵呵,你也总算遇到克星了,省得你一天到晚闹腾。”张辰把衣服拿出来,除了外套,牛仔裤让我拿去洗,其他的内衣内裤全放盆里,搁床底下了。
  “都拿去吧,干嘛还收起来?”
  “裤衩也让人家给洗呀?嘁!”
  “嘿!要我还专门爱给你洗裤衩。一边洗,一边想:‘这地方紧紧贴着张辰什么地方,这里兜着什么东西’?”
  “那你下午就给我洗吧,随便你怎么想。”
  下楼吃完饭,回宿舍睡个大觉。呵呵,好像青海湖、西藏、敦煌之旅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妹妹五点半下班,六点半到家。我和张辰决定先去超市买东西,然后再去。
  “你把面和好就行了,菜肉我们买好带过去。”我给妹妹发了条短信。
  买了肉馅儿、虾仁和韭菜苔,又买了两袋子酒酿。“你看租房住的好处就是你必须经常光顾这些地方,渐渐地就学会过日子了。”
  张辰提着采购筐,挺不好意思地跟我走。
 结完账,到存包处取了那大包衣物,我们打车去了妹妹“公馆”。
  按过门铃,妹妹开门迎客。眼神里流露出只有我能看懂的欲望。
  张辰挺不自然地寒暄了几句,妹妹尽显女主人的风度,优雅大方地拿出饮料招待张辰。
  “累坏了吧?你们也太能跑了。”
 “呵呵,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小方哥有时大大咧咧的,没少给你添麻烦吧?”
  “他可不大大咧咧的,想事仔细缜密,行动干净利落,和他在一起特踏实。我不行,”张辰有点儿难为情,“没小方我肯定哪儿也去不了。”
  “小方哥胆大,心细,有勇有谋,办事常常有惊无险,出奇制胜。我爸就特喜欢他这个。”我听妹妹夸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先把衣服洗上,你先洗菜吧。”妹妹一边吩咐,一边把衣服放洗衣机里。
  我们一边看电视,一边包饺子。张辰手别提多笨了,包出的饺子别提多难看了。

 饺子煮好了。我们围桌而坐,大吃起来。
  “哪好也没有家里好。”我吃饱了,松开腰带,开心地说。
  “多神奇呀,昨天中午我还和张辰在银川饭馆儿里吃饭呢,今天已经在家吃晚饭了。”张辰深有同感。
  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张辰不再拘谨了,敞开肚子,吃得也很开心。
  “还记得咱在黑马河吃的那顿晚饭吗?我现在一想当时那感觉还想吐呢。”我对张辰说。
 “当时要是没有高原反应,得多好玩呀。”张辰感慨地说。
  妹妹让我去刷碗,她和张辰到阳台上晾衣服。
 不知张辰跟妹妹说我什么了,妹妹快乐地笑起来,“他还有那两下子那?”
  我刷完碗,,来到厅里,见妹妹和张辰在阳台上的背影,有说有笑的,真的为他们遗憾,心想这两人要是伉俪,不用奔什么大事业,平平静静地上班、过日子,那得多完美呀。

  饭后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张辰提出该回去了。我们送他到门外,目送他打车远去。
  回到屋里,妹妹一把抱住我,一通狂吻。
  “看你们俩黑的。”妹妹摸着我的脸,一边端详一边说。
  “快给我脱衣服呀!”
  妹妹挺不好意思的,赶紧上手,象剥花生似的把我脱了个精光。纤巧的手软软地尽情抚摸我敏感的部位。
  “走,我给你洗澡。”
  躺在浴缸里,妹妹给我擦洗,我给他讲旅途中发生的趣事。“狮子”、 “老虎”把妹妹逗得这个乐。
  “王雨桐走了,张辰一个人孤单单的,怪可怜的。”妹妹动了恻隐之心。
  我一想此时张辰一个人回到宿舍,“孤灯挑尽未成眠”,也心疼起来。二十多天日夜厮守,突然各回各家,他一定也很不习惯。说不定此时他也正想我呢。
 手机响了。张辰来的:“方,我到了。好好疼林妹妹。”
 我拿给妹妹看。妹妹得意地把脸一扬,“你可别辜负了人家的重托哦!”

chenfengli 发表于 2008-11-22 22:18:34

8月24日
  一去上班,办公室里轰动了,“拥军英模回来啦!”
  主任让我去领上月的出差补贴,按一天一千五发,再加一些零碎钱,一万出头。
  呵呵,这次旅游费连这个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张辰来短信:“方,什么时候回宿舍?”
 “今晚就回。”
 想了想,又补发一条:“我回去你得让我咬你屁股哦!”
 晚上吃完饭,洗了澡,回到宿舍。

 一进门见张辰把在色拉寺买的雕版印刷的帛画儿摊了一桌子一床。
 “干嘛?办展销会那?”
 张辰说:“我不太懂这个,你觉得怎么个好法?”
 “美术是一种视觉愉悦,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理由。”
 “这些都是你帮我挑的,你肯定喜欢吧?”
 哦!给人家买东西,光顾自己喜欢,是不是有点……
 我正捉摸着该怎么向张辰解释,张辰说话了:“方,这些全是我给你买的。”
 “你……”
 “你什么呀,永远做个好兄弟吧,这只是一点儿心意。”
 “昨晚一个人睡感觉怎样?”
 “真孤独哦,我都不习惯了。”
 “我不在没人骚扰你了,你多自在呀。”
 “我从来也没觉得你骚扰过我,人家那么说不是给自己的面子找个台阶嘛,你不会再意我说那个吧。”
 “从来没在意过。我心里一直把你当个哥哥,虽然有时挺放肆的,但我想你会包涵小弟弟的荒唐,毕竟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兄弟,永远景仰的恋人。”
 “快别说了。”张辰一把抱住我,两人脸颊贴着脸颊,亲亲的。

 我洗过澡了。张辰去水房冲洗。我躺床上,看着张辰挂在晾衣绳上的内衣,心中充满了温馨的亲昵之感。
 张辰回来,捏起肚皮,“瘦了好多,剩七十七公斤了。”
 “哈哈,那个不用发愁,等天一凉快,每天往办公室一坐,用不了几天就胖起来。不过你体重一定不要超过八十五公斤。我不喜欢胖男人。”说完我就后悔了。
  你不喜欢胖男人,那就是喜欢瘦男人了?
  你不让人家张辰胖,就是为了喜欢人家。
  男人喜欢男人,那不是GAY是什么。
  幸好张辰比较迟钝,没有太在意我说什么。
  不过我敢肯定,张辰一定知道我的性向,只是为了这份友情而装糊涂罢了。
  装糊涂就装糊涂吧,人生难得糊涂啊!
 躺在并在一起床上,这次出门成了我们永远说不完的话题了。
 看张辰陶醉的样子,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有时他也提起照顾我的事,揭我短儿,不过一到这时候,我就冲他瞪着眼睛大叫“老虎”。
  一听这个,张辰就羞愧难当的。两人拉拉扯扯,你掐我拧,都没有人形儿了。
 “雨桐那边怎么样?”
 “安排挺好的,她适应能力比我强。”
 “看你比这人儿?”
 “怎么了?”张辰不服气。
 “跟我比还差不多。”
 “你们俩都特棒,各有优势。”
 “那我跟你比怎么样?”
 “你呀,象个调皮捣蛋的小中学生儿。”
 我没话说了。
8月25日
 晚上去林妹妹家,顺便把张辰的衣服都拿回来了。
 妹妹拿着张辰的牛仔裤,问我:“怎么剐这么大个口子呀。”
 我一看,已经补好了,不再意还真看不出破绽。
 “鸣沙山滑沙时翻车了。”
 “多危险呀?”妹妹惊讶地问。她以为是汽车从鸣沙山上翻下来了。
 “没什么危险,就是在大沙丘上翻滚几下子。估计是那滑板上有钉子头儿露出来了,剐裤子上了,翻倒时剐破的。”我摸着那个补丁,“这是你补的?”
 “我哪会儿那个呀,在大院儿缝纫社补的。这裤子还半新呢,扔了怪可惜了的。”
 “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吧?我估计是9月1号,周末,他们俩一块儿回来。”
 “王雨桐走之前让我动员张辰出去租房子住,可这小子有点儿舍不得,犹犹豫豫的。”
 “俩人都在时都不租,现在剩一个人了,还租什么呀?”
 “王雨桐想让张辰过得舒服点儿吧?”
 “王雨桐是觉得亏欠了张辰,才提那个主张的。不过呀,张辰最好别租房住,一个人住,时间长了,就该惹是生非了。”
 “你说张辰会惹是生非?”
 “树欲静而风不止呀,你不惹事,难免别人会生非呀。”妹妹话语平静,见识深刻,真佩服。
 “那说话就三十的人了,还在集体宿舍里囚着,是不是日子过得也太窝囊了。”
 “窝囊不窝囊看人家张辰的感觉,别人甭瞎给人家安排。你多关照张辰点儿就行了,我估计王雨桐跟你说,也是希望你给她管好张辰,只是不好意思明说罢了。”

 “王雨桐怎么不把张辰托给你呀?”我诚心挑逗。
 “那不是把张辰往火坑里推呀?你要出国会把我托给张辰吗?”
 “会。”我逗她。
 “那你不是缺心眼儿就是有病。当然,你要想甩了我也没准会那么做。”我的妈呀,我哪儿斗得过妹妹呀,女王呀,老实趴地上吻人家脚吧。
 “你要和张辰在一块儿,会不会日久生情?”
 “那免不了,所以你也别有这念头,小心最后吃亏的是你自己。”
 “你说王雨桐不在,张辰会不会把持不住自己?”
 “这不好说,有些事是身不由己的。”
 “你怎么这么精呀?我将来要和你过日子还不得每天都跟没穿衣服似的。”
 “你穿着衣服我就不知道你什么样啦?”妹妹绝对自信。
 “我以后看见比你还漂亮的大屁股小妞儿见异思迁了怎么办?”
 “见异思迁是你们男人的专利呀?你是天下第一美男呀?再说了,在婚姻里,漂亮可能是最不重要,也最靠不住的东西吧。”
 得了得了,我还是乖乖听妹妹摆布吧,这丫头对付男人可有本领呢。

 8月26日(周日)
  张辰买了个“笔记本”,一晚上兴致勃勃地鼓捣着,没功夫跟我玩。
  躺床上看大宝贝开心,也反思起自己来。
  有人说我不是什么好人,没错,我本来也没说自己是好人。
  但有人说我在处理与张辰的关系上是个实用主义者、利己主义者,我不敢完全苟同。
  我过去写过的文字,本想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可以逐渐淡忘了,毕竟开端确实很不光彩。
  没想到网络上一转发、转载,有言必录,我想淡忘还真不可能了。
  只好自我剖析剖析,也算是个检讨吧。
  房管科给我宿舍安排室友引起我强烈的抵触情绪,一度想退宿了。
  可张辰一进门,就极大地吸引了我,原来是个帅哥靓仔和我同住哦,我从心理上马上欣然接受了。
现在想起来真惭愧,那时内心真的很龌龊的,完全是带着猎色的欲念观察张辰的一举一动。
  在那开始的日子里,我被情欲煎熬,时刻想的是占有和发泄,这些都在前边的文字里记录下来了,有案可查。
  现在看那些文字,羞愧难当,那就是我当时心中最阴暗的心理活动的真实写照。
  如果朋友、同志、直人、女人就此谴责我,我会老实认错的。
 我是个复杂的东西,这可能就是我人性中邪恶的一面吧,过去有,今后也一定还会有。
  在我本性中,善恶象蓝黄两种完全不同的颜色被混合在一起了一样,我变成了绿色,再也无法改变了。
  不管是想变回蓝色还是黄色,都是不可能的了。
 后来的变化是我和朋友们始料未及的。
  一是张辰的善良,二是我人性当中还有另一面,光明的一面。
  张辰肯定是直人,但性情随和。
  说他软弱也好,温顺也好,总之是个很单纯善良的小伙子。
  逃避是非,与世无争。
  这使我们能和睦相处的最重要的因素,设想如果张辰是个很有个性的小伙子,对同性爱很排斥,没准到不了现在,我们早就冲突起来了,至少也是貌合神离、界限分明的室友关系了。

  但张辰不是这样的人。
  他肯定知道我的性取向,但他更被我个性中善良和光明的一面所吸引。
  那正是他个性中所缺少的。
  他喜欢和我亲近,所以对我的骚扰,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来同性之间也出不了什么大格,异性恋中意外怀孕、流产甚至生育的阴影不会在同性之间出现,所以,张辰采取了半推半就的接受态度,为的是维护我们之间亲密关系。
 许多同志总希望张辰拥有同志身份,那样会成为想象中的同志恋情的佳话。
  很遗憾,生活并不是按人的主观愿望发展的。否则,那可就真成了无巧不成书的小说了。
 我刚才说了我人性中有邪恶的东西,但我本性中也有很光明、善良、真诚的品质。
  我看中这个,自信和别人交往,有坦荡胸怀。
  张辰更看重这个,象凌霄花一样,把我紧紧相依。
  所以,我们越来越亲密地走到了一起。
  张辰没有改变、也不可能改变自己的性取向。
  我不会让张辰改变、也不想让张辰改变,因为我爱他,为这个,我一定让他远走高飞,一定让他和王雨桐一起幸福地生活。
  我永远只做他的朋友,站在灯火阑珊处默默地看他和王雨桐、和我那些可爱的小侄子、小侄女一起享受幸福人生和天伦之乐。
  即使他蓦然回首看到我,我也一定远远地向他挥挥手,示意不要过来。
  那不会痛苦吗?
  你爱的人幸福了,你会痛苦吗?

 我还发现自己的另一个变化,看看前边写得那些赤裸的文字,全是性欲的发泄。粗俗得自然,自然得粗俗。
  惊讶当初怎么会如此肆无忌惮地跑天涯来裸奔。
  而现在的文字,连我自己都惊讶,我怎么能写得如行云流水般地顺畅。
  虽然也有性,但我觉得把它写出来给天涯的朋友们看——不管是直人还是同志,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为的是与大家分享快乐,分享人性和男性的美好。
  如果谁从中看到了淫欲,呵呵,那就是他自己心灵中的老鼠把屎拉在了自己的碗里了。……
 同志,是个无奈的话题,象男女性别一样无法选择。
  同志,也是一种人生,虽然比较另类,但他们除了性取向与常人不同外,别的方面和常人无异。
  想起在塔尔寺和张辰念叨佛前海灯的诗谜来,那也许就是同志人生的写照吧!——
 “前身色相总无成,不听菱歌听佛经。莫道此生沉黑海,性中自有大光明。”
 我是同志,但我人生中有光明的本性。
  此时,我眼前又浮现出塔尔寺、大昭寺、色拉寺和扎什伦布寺佛前那一排排火焰摇曳的海灯来。……
 我偷偷擦去泪水,深情地看着对面的张辰。
 张辰还埋头在电脑里,眼睛眨巴眨巴的,像一匹温顺的大马。

chenfengli 发表于 2008-11-22 22:19:37

8月30日
 下午三点到办公室,赶紧给张辰打电话。
 “晚上去小林哪儿吗?”帅哥儿赶紧问。
 “不去。她爸妈明天回来,我和她明天去接她爸妈,今天不去了。”
 “晚上回宿舍吗?”
 “不回。”
 “哦!”帅哥声音低下去了,听得出来有点儿沮丧。
 “怎么不说话?”我半天没吭气,张辰问。
 “我等你呢?我回来你不请我吃饭呀?”
 “呵呵!一块儿吃饭当然好,怕你没空。”
 “算了,我回家吃去吧?”
 “别呀,想吃什么?”张辰急了。
 “吃你鸡鸡。”反正办公室没人,我说。
 “呵呵,不回来怎么吃。”臭小子挑逗我。
 “那一会儿我回去。”
 “嗯。一起吃饭吧。”张辰总算把我逮着了。只要我回去,干什么都行。

 下班和张辰一起出去吃饭。
 从金百万出来,看天还早,回宿舍也没什么事,我俩去长安街散步去了。
 西单热闹非凡。我们漫无目的地瞎走,免不了经常提起出门的事。
 “这才刚回来几天呀,好象青海湖、西藏是很遥远的事情似的了。”
 “那是环境和文化的巨大落差造成的时间上的错觉。咱们住在黑马河的那一夜,好象一下子回到几十年前去了。当时没觉得,可一回北京,我们又飞速返回了瞬息万变的大都市的生活,古朴的印象,倒退的时间,遥远的空间,一下子被五光十色的现代文明湮没了。所以造成了时空错觉,这也是相对论吧,哈哈!”
 “真是的,咱们经历了一次时间的倒流。”
 “你想多好玩呀,此时咱们正在长安街头漫步,可同一时刻,在青海湖,在都兰,在雅鲁藏布江边的藏人的土屋里,许多人虫儿似地生活着,过着自己的日子。这都是人生啊!一想这个,咱还真应该把咱们的人生过得精彩点儿。”
 “你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吗?”
 “才不呢!你呢?准特满意。”
 “谁说?不过也说不上不满意,还行吧。”
 “张辰你是不是想过那种与世无争、随遇而安的生活的人呀?”
 “谁说?我也在努力呀。”
 “那你人生最高目标是什么呀?”
 “呵呵,幸福快乐吧!”显然帅哥儿都觉得自己的人生目标空洞可笑,赶紧把矛头指向我,“你呢?”
 “我呀,一个老婆,一栋房子,一辆车子,不是我现在这个破车哦,一个孩子,然后一起过日子。这就是我的人生目标。”
 “得了吧你,那样还不得把你憋死呀。你是那种不甘寂寞的人,同时又是精力旺盛、能量过剩的人,估计做不了大学问,但肯定能干大事业。方你好好干吧,你和王雨桐都是很了不起的人。”
 “呵!借机称赞老婆!”
 “你们俩我都佩服。”张辰挺不好意思地两手拉我一条胳膊摇晃,看来张辰对王雨桐真的是很有感情。“好好说说你的人生目标,也让我受受启发。”
 “没有太具体的,‘人生幸福,事业成功’吧!最好二者兼而有之,万一不能两全,有其一也不虚度此生,但千万不能一无所有。”
“9月1号我交学费吧?”
 “什么?”
 “拜你为师呀!”
 “滚!”我掐着他脖子使劲往下按。张辰告饶了。
 已经走到天安门前了,真热闹,到处是人。
 “还想走吗?别把张大少爷累着。”
 “再走会儿,回去也没什么事。”
 “好。咱从南池子往北走吧。”
 “行。跟你走。”
 南池子大街十分清静的。
  边的小店还开着,几个小伙子光着膀子坐门口打牌。
  柜台西施穿着露膀子的小裙子,仰头看挂在墙上的电视。
  路灯下有几个老头在下棋。
  我们漫步在清静的街头,旁观百姓人家的市井生活,也挺好玩的。

 走到景山前街,玄武门正维修,门口男男女女热热闹闹地正跳舞。
 “张辰,你跳舞怎样?”
 “还好,不过好久不跳了。”
 “去凑凑热闹?”
 “才不!快走。”
 到北海大桥上,张辰说:“咱回去吧?”
 “再走两百米就回去。”
 “那为什么?”张辰不解地问。
 “走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到府右街北口,我一指北大医院,“张辰,这是哪儿?”
 张辰想起来了,“哦,上次半夜送王雨桐看病的医院。”
 “是呀,那天你还趴我肩膀上哭了。”
 张辰也不顾是在大街上,把我的脖子夹在他胳肢窝下,按着我的头,不让我看他。
 我甩开他,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起回宿舍去了。

 “帅哥儿,看看你和你的孩子。”我从挎包里拿出一张七寸的照片,递给张辰。
 张辰看了,满脸通红,既珍惜,又难为情。
  那画面是,五个五到十岁的藏族小孩,挤在张辰跟前,大帅哥儿在他们背后,伸开手臂把他们揽在在一起,所有的人都看着镜头,藏族小孩纯朴,大帅哥儿善良,神情别提多自然了。
  我在照片下边加了一行字:张辰和他的孩子们。
  那是我们翻越那根拉山时在溪水边照的。
 “这张照片照得太好了,自然、淳朴、真诚,我得好好保留起来。”
 “那下边还有一行字呢哦。”我提醒张辰,想取笑他。
 “那怎么了,一看我就是个好心叔叔。哎,当时怎么那么小气,每个孩子才给五块钱,应该把钱包里的都给他们。”
 “那倒没有必要,给小孩儿很多钱他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用。也是瞎花。”
 没想到张辰不但没有觉得我在恶搞他,反而喜欢的不得了,爱不释手。
 烧水洗澡。
 张辰让我先去。回到宿舍了,再在不能像在路上那样让帅哥儿伺候我了。我自己去水房冲洗了一遍,回来躺床上等张辰。
 帅哥儿洗完,穿着湿淋淋的内裤回来,擦干头发,准备换内裤,看我在看他,难为情了,侧身脱掉湿内裤,用毛巾前后擦了擦,摘下挂在铁丝晾衣绳上的干内裤换上,走到床前。
 “看什么?”张辰看我打量他,问。
 “看你躲躲闪闪的可笑。”
 “谁躲闪了。”张辰一边否认,一边上床来。“往里点儿。”
 “你里边去。”
  张辰刚要从我身上翻过去,被我拦腰抱住,一下按倒在床上。
 “头发还湿呢。”
 “你答应我什么来着?”
 “忘了。”
 “耍赖?”
 “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吧。”
 “趴我身上,屁股对着我的脸。”

  张辰无可奈何,笨手笨脚地照办了。
  男孩儿最好看的地方出现在我面前。
  我用舌尖舔张辰蛋蛋,帅哥儿睾丸下意识地上提了一下。
  呵呵,提睾反射,健康男孩儿。
  分开白屁股,舔他的肛门。
  帅哥儿舒服了,肛门松开了,绽放成一朵粉红色小花。
  帅哥不说话,乖乖地趴卧身上,任我摆弄。
 “让我摸摸前列腺吧?”
 “不让。不舒服。”
 “就让。”我把食指按在张辰肛门上,帅哥儿开始反抗,扒拉我手,想从我身上爬下去,刚一起身,我一口叼住了张辰的鸡鸡。
 “唉呦!”张辰被我咬疼了。
 ……(不写了,都是那老一套。)

  8月31日
  妹妹妈妈结束青岛避暑,今天和爸爸回北京。我提议开车接他们去,妹妹高兴极了。
  在南苑机场,接机的专车是辆中巴。林叔叔见我开车来,别提多高兴了。
  冲那几个随行地军官一挥手,“儿子接我来了,先走啦!”几个军官挺新鲜地打量着我们这一行人,也向林叔叔挥手道别。
  “我开。”林爸爸坐上驾座,让我坐他旁边。妹妹和她妈妈坐后排。
  没开多远,爸爸就发话了:“这车不行,过了年得换一个,跑着没劲。”
  “就是开着玩的。”我说。
  “男孩子开就得开越野车。”
  到家妹妹偷偷拧我一把,“听见了吧,他要给你换车。”
  “是给他漂亮女儿的所爱换车。我算老几。”
  “那也是他喜欢你呀,你看那样,比我还在意你。”

  去饭店吃了晚饭,我又在妹妹家待到九十点。
  妹妹看时候不早了,把我叫到她房间,按在床上揉搓了好一会儿。
  “没锁门呢?”我提醒她。
  “你怎么那么扫人兴,他知道咱俩在里边还能进呀。”
  “上回……”
  妹妹狠狠咬了我下边一口。
  “哎呦!”我忍不住叫起来。“你再揉搓会儿非射了不可,一会儿出门满身怪味多难为情呀。”
  妹妹嗤嗤地乐,趴我身上,抚摸、打量我的身体,时不时地在那些敏感之处亲一口,那样子简直像只母狮子舔食刚刚捕获到的还带着体温的羚羊。
  到宿舍已经快十二点了。
  张辰以为我不回来了,自己先睡了。
  我在他光溜溜的后背上亲了一下,去水房洗漱去了。

chenfengli 发表于 2008-11-22 22:21:49

 9月1日
  不到六点就醒了,身边的张辰睡得正香。
  今天休息,让辰多睡会儿。
  我下地撒泡尿,挨着他又躺下了。
  睡不着,又禁不住诱惑,到底还是把手伸进张辰的毛巾被,伸进帅哥儿的裤衩。
  辰辰鸡鸡一下就勃起了,帅哥儿到底叫我给弄醒了。
  “你昨晚回来了?怎么没叫醒我。”辰睡眼惺忪地嘟囔。
  侧身把手搭我身上,看样子还想睡。
  我没吱声,轻轻攥握辰的Yin'Jing。
  张辰闭着眼,噗嗤一声笑了,难为情地想把我手扒拉开。
  鸡鸡更硬了,有力地挺了一下。
  “睡你的吧。”我低声说。

  张辰睁开眼,看看我,要爬起来。
  “干什么呀?”
  “撒尿。”
  “在盆里尿。”说着,我欠身到床下去拿洗脚用的塑料盆。
  “那干嘛?”
  “想看你撒尿。”
  “不不。”张辰挣扎着要下地。
  我攥紧他,“就在这尿。”用盆挡住他。
  帅哥儿抿嘴斜眼看着我,“那可你给我倒。”
  “行,尿吧。”我也坐起身,兴致勃勃地看张辰小便。
  “不行,尿不出来。”张辰还是想去卫生间。
  “尿得出来,尿!”
  “你给人捏得那么硬怎么尿得出来,等软了再尿吧。”
  “我看帅哥儿弟弟怎么变软。”
  “哎!”张辰叹口气,知道跟我请求也是白搭,憋了好一会儿,尿出来了,开始断断续续的,随后畅流起来。尿了真不少。
  帅哥抖了抖,“早起的尿特臊。”不往盆里看,自言自语地说,怪难为情地躺下去,鸡鸡软了。

  “谁嫌你臊了。把裤衩脱了。”
  张辰又抿嘴斜眼看着我,脱了。
  “抱抱。”
  张辰抱住我。
  “怎么什么都得我教你呀?”
  “要不怎么拜你为师呀,对了,今天9月1号,开学啦!”
  “那好,我现在就给你上生理卫生第一课。”
  我摸他张辰哪儿,他一边乐,一边躲闪,赶紧用毛巾被把下身裹住。
  一闹腾,早觉也睡不成了。
  “今天干什么?”
  “你呢?去林妹妹哪儿?”
  “她爸妈昨天回来了,见到了,今天不去。”
 “回家吗?”
  “这不是问你呢吗?你要有意中人来访,我就回家。”
  “我要是没有呢?”张辰暧昧地斜眼看我。
  “那我就带我大宝贝出去散心去。”
  “真的?”张辰欠起身,扳着我肩膀兴奋地看着我。
  “瞧你那样,快管我叫爸吧。”
  张辰不好意思了,打我一下,“真不回家?”
  “这就是家呀。”
  张辰搂住我,把下巴颏顶我脑袋上,我感觉出来了,我说他心里去了。
  “再躺会儿,一会儿去房山区转转去。”
  “不睡了,起床吧。”
  “还没到7点呢。”
  “躺着也睡不着了。”帅哥儿爬起来,毛巾被滑落下来,哈哈。

  帅哥儿难为情死了,赶紧找裤衩,我拿着不给他。
  张辰跟我夺了半天,我们俩翻滚起来。
  眼看制不服我,帅哥忽然有了主意,从我搂抱中挣脱出来,下地去摘晾在衣架上的内裤,赶紧套上。
  挺得意的,好像他赢了似的。
  洗漱完,准备出门。
  “带上泳裤,晚上不回来。”
  “晚上去哪?”
  “去北冰洋。”
  张辰抿嘴斜眼看我,不再多嘴了。
  吃了早饭,开车上路。
  从石景山、门头沟一路上行,进了山区。
  买包糖炒栗子,我开车,张辰剥了喂我。
  先去戒台寺,十点到了潭柘寺。

  “什么感觉?”
  “舒服呗!”
  我学他那样,斜眼看他,“‘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俱寂,但余钟罄音。’真笨!”
  “呵呵,佩服。”张辰又变成鴯鹋了。
  一边走一边看。
  “还是藏传佛教有特点,内地的佛庙都差不多。”
  “佛寺。”
  这回张辰成动物园里的鴯鹋了。
  在寺外塔林看了看,又在山林间流连了一会儿。
  “啊,山光悦鸟性,走帅哥儿,我让你舒服舒服。”
  张辰真傻,没听出来,跟着我走,还问怎么舒服。
  我把他领到个没人处,伸手去摸他两腿间。
  帅哥儿发现上当了,攥着我的手挣扎,“别闹,让人看见怎么办。”
  “那亲一下才行。”
  张辰看旁边没人,赶紧亲一下。
  我噘着嘴不走,帅哥儿没办法,只好在我嘴上又快速补亲一下。
我一把拉住他,搂着帅哥儿脖子逮着哪儿亲哪。
  张辰招架着,“有人来了哦!”他瞎说呢。
  我心里这个乐呀。
  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揉搓张辰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他上班时的形象。
  此时,我们的主任助理哪儿还有一点尊严呀!
  “下午去哪?”
  “去一个可以强暴你的地方。”
  “你强暴的还少呀。”
  “饿了没?”
  “有点。”
  “走吧,找吃的去。”
  开车上路,继续南行,翻过山,进入房山区。
  在路边一家农家餐馆吃了顿农家饭。

  “下午去哪?”
  “你贫不贫!去一个可以强暴你的地方。”
  张辰抿着嘴,斜眼看我。
  “嗨!你还不服气。”我上去搂他脖子。
  “好好开车,别闹。”
  一点半到了石花洞,张辰没来过这里。
  洞中奇观震撼了帅哥儿,“哦!北方也有这样的钟乳石洞穴呀。”
  出了山洞,在路边买了点山货。
  快四点了。
  该回去了。
  “回去吗?”
  “不。”
  “还去哪儿?”
  “去一个可以强暴你的地方。我可说了三遍啦!”
  “走!我看你还能有什么新花样。”帅哥儿坐正了,目视前方,义无反顾!
  出了山区,在良乡一个关系单位的招待所,我们停下来。办了手续,住进客房。

  进门张辰抿着嘴乐,“你满脑子鬼主意。”
  在招待所吃了晚饭,回房间拿了泳裤一起去游泳。
  这挺偏僻,客人不多。我们泡在水里,目光相遇,帅哥儿难为情地赶紧避开我的视线。
  游到快九点,我们回到房间。
  跑了一天,又游了一个多小时泳,还真有点累了。
  “脱衣服给我看看。”
  “看多少遍了。”帅哥儿这么说是给自己打气,等脱裤衩时,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看吧,有什么好看的。”帅哥儿转身让我看前看后。
  “我今天当一回王雨桐。辰,你怎么搞王雨桐来着,现在你也搞我。”
  张辰一边摸我裤裆,一边剥我衣服。
  “搞不了你呀,这玩意儿多碍事。”他嗤嗤地笑,看我高昂着的弟弟从脱下的裤子了显露出来。
  “你不会绕到背后去呀。”我翻身趴下,把屁股给他。
  侧脸看张辰的反应。
  “呵呵,饶了我吧,我对男人不起性。”

chenfengli 发表于 2008-11-22 22:33:06

 “什么?什么叫不起性?”
  “就是跟男不起来。”
  “哈哈!我跟男的女的都得起来,那对不起,就得委屈我的大宝贝了。”
  “没事没事,你喜欢怎样就怎样,甭管我。”张辰听我那意思不勉强他了,如释重负,赶紧抱着我讨好。那样子像个女孩儿。
  “给我洗澡。”
  “不是游泳了吗?”
  “那是一大盆洗脚洗水。”
  “呵呵,瞧你说。那你刚才游完不去冲水。”
  “我在哪冲水你管洗吗?”
  “呵呵,走吧,我给你洗去。”
  让帅哥儿伺候,那感觉真好。
  “给我口一回吧?”
  “那好吧?”帅哥儿不好拒绝,但听得出十分勉强。
  拿着淋浴喷头一个劲儿冲洗我那的。
  张辰真要口。
  “哈哈!真口呀,我才舍不得呢,一会儿拿口’吧。”
  这回是张辰真心实意地吻了我一口。

  回到床上,“套套。”
  “哦!没带。”张辰惊讶地说。
  “去服务台给我买去。”
  “不去。那多难为情呀。”
  “那我可干进。”
  “你在外面不行呀。”
  “嘴巴不管也不管,我带你出来瞎跑什么呀。”
  张辰歉疚死了,央求我,“不戴套多脏呀,不卫生呀,我倒没什么,你那地方挺娇嫩的,我怕把它弄脏了。”
  “那我用手吧,正好摸摸你的。”
  “不让,多难受呀。”
  “体检时,那女大夫给你捅咕肛门你怎么不说不好受呀?”
  “那不是忍着吗?”
  “我一摸你就受不了啦,你就忍不住啦。”
  张辰无可奈何,“方你不是特疼我吗,我告诉你那样不舒服你就饶了我吧。”
  “就不。把给我。”
  张辰太好玩了,像小孩儿拉完屎让大人。“那你轻点,我难受了你就停一下。”
  看张辰那样,我哪舍得抠持他呀。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难受。”帅哥儿自作聪明时的神情别提多可爱了。
  “趴我身上。”
  张辰心照不宣地转身跨骑到我身上着我的脸。
  抚摸帅哥儿的白,往帅哥儿吹气,张辰痒了,夹在两腿间软软的上提了一下,哈哈,这是男孩儿最好看的地方。
  “王雨桐不在,你这儿憋得够呛吧?”我把帅哥儿翻倒在床上,抚摸着他
  “还憋那?你一天吸取八回,都供不应求啦。”
  “是不是没有快感。”
  “有呀,挺舒服的。”
  “打出来,我看能多远。”
  “不管。想看自己弄。”

  “那我可动手啦。”我一边给张辰口,一边用手搓揉他帅哥儿兴奋了,不住呻吟,眼看,他忽然把我手推开。
  “怎么了?”
  “都快出来了。”
  “我就是要让他出来呀。”
  “多玩会儿。”哈哈,上瘾了。
  就这么着,刚要开火赶紧停下,折腾了五六回。
  “你再不让它出来可就脱皮啦。”
  张辰不好意思了。
  用胳膊挡着眼睛,让我搓揉。
 
  剩下的我赶紧用嘴接住。
  帅哥儿筋疲力尽了。
  我把他翻过来,趴他身上,一阵摩擦,。
  在帅哥儿身上趴了好一会儿,都有点儿瞌睡了。
  “辰,睡着啦。”
  “没有。”
  “洗洗去。”
  “走。”

  9月7日
  从天津回来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吃完晚饭,洗了澡,赶紧往宿舍赶。
  一个礼拜没见了,心里盘算帅哥儿一见面会怎样反应。
  反正我也不指望他会吻我,但拥抱一下,要求不高吧?
  到宿舍都快十点半了。
  楼窗里亮着灯,张晨在宿舍。
  进楼门,上楼,开门,张晨正上网。见我回来了,马上站起来,“呵呵,回来啦?”
  我没好气儿地“嗯”了一声,帅哥没有迎上来抱我。
  “怎么,情绪不好?”帅哥儿还站在电脑前,歪着头,笑嘻嘻地问。
  “嗯。”答应一声,倒在床上。
  哎!
  真令人失望。
帅哥儿走到我床前,察言观色。“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吧?”
  “嗯。”不理他,闭目养神。
 “往里点儿。”帅哥儿坐卧旁边,“有什么事说说。”
 “我今天碰见冷血动物了。”
 “什么?在哪儿?”
 “在心里。”
 “我又什么事让你不痛快了吧?”
 “人家一个礼拜没见你了,不吻一下,抱抱也不行啊?”我睁开眼睛,怒目而视,大声说。
 “呵呵,为这个呀,是我不对。”张辰赶紧趴我身上,轻轻吻了我一下,顺势抱住我脖子。“哪儿那么爱生气呀,我还等你抱我呢。”
 张辰这句话可惹了麻烦了。

  我霍地一下起身,把张辰压在身下,一通狂吻。
  张辰本能地招架。
  我一口咬住他嘴唇。
 “唉呦!”帅哥儿叫唤起来。
 看帅哥儿捂着嘴靠墙坐床上,痛苦的样子,心里洋溢着征服后的快感。
 “你怎么真咬啊,不跟你好了。”帅哥儿皱褶眉头说。
 我又扑上去,张辰赶紧护住自己的脑袋。
  我把他推翻,手插进帅哥儿裤衩,捏着哪儿拧哪儿。
 帅哥儿夹着嗤嗤笑,告饶儿了。“好了好了,别闹了,还没洗呢。”
 帅哥儿下地去洗澡,我搬桌子挪床,扫一眼张辰的电脑,帅哥儿正浏览呢。
 张辰洗了一半儿慌忙跑回来,赶快把电脑关上了。
  看他穿着湿裤衩,紧张的样子,特别可笑。
 “怎么了?”
 “没怎么?我正收私人邮件呢。”
 “王雨桐的?”
 “呵呵,是呀。”
 呵呵,帅哥儿也撒谎。

 张辰洗完了,回来脱下湿淋淋的擦干身体,要换内裤。
 “不许穿。”
 张辰一听,赶紧摘下来,快速往身上套。
  我斜眼看他那样,觉得特好玩。
 张辰穿上内裤看我也没怎么,说:“一会儿还得出去呢。”
 “敢!出去就把你锁外头,不让你进来了。”
 “嘁。”这回轮到张辰抿着嘴,斜着眼看我了。
 “过来,给我揉搓揉搓。”我倒床上。
 帅哥儿来到床边,“脱了呀。”
 “你给脱。”
 帅哥儿故意手弄得很重,把我白内裤拉下来,眼看我卜楞一下露了出来,帅哥儿难为情地“呵呵”直笑。
 “把腿分开。”帅哥儿命令道。
 我劈开腿,闭上眼,等帅哥儿给我揉搓下边。
 张辰手按在我那里,轻轻揉搓,“舒服吗?”
 “嗯。下边也揉揉。”
 “你真会享受哦。”
 “一会儿也让你享受,行了吧。”
“呵呵。”帅哥儿有点儿难为情,但没有拒绝。
 “行了。我伺候你。”我坐起来。
 张辰犹豫着,看得出也想那样,又有点不好意思。
 “听见没有。”
 张辰赶紧躺下。
 “裤衩脱了呀。”
 “你给脱。”
 我就喜欢扒帅哥儿的裤衩,抓住两胯处的裤腰,往下一拉,帅哥儿的隐私暴露无遗了。
 帅哥儿自动劈开两腿,用胳膊挡住眼睛,这是帅哥儿接受性关怀时的掩饰动作。
 轻轻兜起张辰的大蛋蛋,向上推起,一下,两下,……
  帅哥儿像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任我揉搓。

 张辰又胖起来了,白白的身体很舒展地躺在我面前。
  我停住手,用嘴叼起帅哥儿的大宝贝。
  张辰肚子一缩,腹肌的轮廓完美地展现出来,但很快就消失了,腹部恢复了柔软、白净和平坦。
 口里含着帅哥儿的鼻子贴在张辰的毛毛上使劲儿嗅个不停。
  帅哥儿挺入我的口腔深处。
  我轻轻吸吮,想让张辰多享受一会儿快感。
  帅哥儿一只手挡着眼睛,一只手摸索着抓住我的手,然后把它拉到腿间,让我抚摸他的心里准在说,“手别闲着。”
  吮着,捏揉着。
  帅哥儿身体开始轻轻扭动起来。
  两腿蹬直抬起,轻声呻吟变成低声呼唤:“方!”帅哥儿一把抓住我,一股…

 “这一个星期的精液都弄哪儿去啦,怎么就剩这么点儿啦?”
 张辰臊得无地自容,挣扎起来,把我按倒在床上,压住我的身体,捂住我的嘴。
  见我没反抗,帅哥儿身体渐渐松垮下来。
  我驮着他,帅哥开始朦胧起来。
 “起来。洗洗去。”我看张辰快睡着了,说。
 张辰从我身上滑下,清醒了。“你呢?”
 “我自己解决。”说着,用手做起来。
 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背贴墙,欠着身看我
 “啊!了,流了一手一肚皮。
 我瘫软在帅哥而面前。
 张辰忽然想起什么,嗤嗤地笑起来。
 “怎么啦?”我斜眼看帅哥儿不怀好意的神情。
 张辰忍不住了,乐着说:“这一个星期的都弄哪儿去啦,怎么就剩这么点儿啦?”说完赶紧躲我,怕我打他,乐得脸都红了。

 又洗了洗,两人躺床上。
 “学习好玩吗?”
 “学习能好玩吗?”
 “条件怎么样?”
 “吃住条件没说的,晚上还能游泳、桑拿、打保龄球什么的。不过我每晚就游泳半小时,别的没兴趣。”
 “标准间吧?同住的是什么人?”
 “**所的一个中年人,快四十了,有点儿女气,不喜欢。他人倒是挺好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没什么话。”

chenfengli 发表于 2008-11-22 22:34:10

 “平时不能出去呀?”
 “在昌平十三陵水库附近,出去也是农村,庄稼地,没地方去。”
 “能上网吗?”
 “不能。”
 “那你晚上都干什么呀?看电视?”
 “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的。晚上看看外语吧。”
 “你们俩不会裸睡吧?”
 张辰咬着下嘴唇,做了个痛击一拳的动作。
 “想老婆不?”
 “当然。”
 “想我吗?”
 “不想,难得清静几天。”
 “你说的?”
 “哪儿有不想的呀。”张辰改口了,觉得太暧昧了,难为情了。
 “我可好想你。唉!真不知道将来没你的日子该怎么过。”
 张辰侧身抱住我肩膀,“我也担心这个。其实还瞎奔什么呀!好朋友,都有很好的工作,两家住得近近的,像亲戚一样,该多好。”张辰脸上有了忧戚的神色,这小子也是特好动感情的那种人。
 “不说这个了。事业还是得奔的,只是你我这样的感情,真是太难得了。”
 帅哥儿把脸贴我肩膀上,不看我,也不说话,顺手把床头灯关了。

 9月8日
 我醒得早,见张辰伏在我肩头上睡着,怕吵醒他,没有动。
  帅哥儿头发里散发着淡淡的汗味儿,呼吸时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吹到我肩膀上,痒痒的。
  身边有个温热的身体,年轻的生命,可爱的伙伴儿,那感觉多好呀,心里痒痒的,鸡鸡里也痒痒的,我手还是情不自禁地伸到帅哥儿裤衩里去了。
 张辰鸡鸡硬起来了,醒了。
  看我在旁边,没理会,翻了下身,又睡着了。
 舒展的身体,微启的红唇,直而秀气的鼻子,白白的肩膀,肚子上搭着条毛巾被,裤衩被里面的东西有力地撑起,多毛的长腿,两只大白脚,唉,多可爱呀!
  我真想把张辰浑身上下都亲个遍,连大脚也亲亲。
 撒泡尿,有挨着帅哥儿迷糊了一会儿。

 快八点了,张辰醒了。
 “做什么梦了?”
 “没有啊?”
 “那乱叫什么?”
 “我说梦话啦?”
 “可不是,雨桐雨桐的,叫得可亲了。”
 “不会吧,我没梦见她呀。亲就亲吧,反正在你面前我什么秘密也有不了了。”
 “我快嫉妒死了。你要叫我该多好,那才是真喜欢我呢。”
 “梦话比醒话还可靠呀,我对你好不好你不知道呀?在我心里,除了爹妈我都没有别人了。”
 “谁说?王雨桐呢?”
 “老婆不能和兄弟扯一块儿。没有可比性。靠边,我撒泡尿去。”
 “在盆里尿。”
 张辰一边乐儿一边儿快速从我身上翻过去,我没追他,饶他一回吧。
从卫生间回来,帅哥儿坐床沿儿上,“往里。”他要躺外边。
 “你今天干什?”我问。
 “没事呀。你呢?”帅哥儿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期待的目光。
 “回家。”
 帅哥儿神情黯然了。
 “我走了你干什么呀?”
 “上网呗,还能干什么?”
 “你上网都干什么呀?”
 “这你也管呀?”
 “我意思是上网没正经事好带你玩去。”
 “真的。”帅哥眼睛瞪得老大。
 “瞧你那样,要叫王雨桐看见,得难堪死了,哪儿像个爷们儿呀,简直就是个大孩子。”
 “爱说什么说什么吧,咱真出去?”
 “你想去哪儿?”
 “我哪儿知道呀,不是跟你走吗?”
 “这样吧,中午咱自己做饭,晚上去外面住,怎么样?”
 “自己做饭,那怎么做?”
 “吃火锅吧?”
 “没火锅呀?”
 “买去。”
 “真吃呀?”
 “嗯。”
 “你会做吗?”
 “你以为我也跟你一样呀。”
 “呵呵。”帅哥一下矮了半截。

 出去吃了早点,上超市买东西。
  别看吃个火锅,真要自己动手,还真得置办不少东西呢。
  为了教帅哥儿过日子,我带着他在大超市转游了一上午。
  买了东西就让帅哥儿拿着。
  大张辰跟我身后,提着锅碗瓢勺,那样子别提多滑稽了。“买全了,以后咱就可以经常自己做饭吃了。”
 东西拿回宿舍,摊了一桌子一地。
 “走,买吃的去。”
 张辰可有兴趣了,高兴极了。
  下楼还拉起我的手,“方,你真是个人精,真棒!我都想亲你一下了。”
 “亲。”
 帅哥儿看楼梯上没人,快速亲了一下。
  看我盯着他看,挺纳闷儿的,“怎么了。”
 “我看你擦嘴不擦嘴。”
 我不说还好,话刚一出口,帅哥儿下意识地就擦了一下。
  好像是中了我的圈套了,张辰使劲儿拧我屁股一下子。
  然后重新快速亲了一下。
  刚才那下儿不算了。
 买了羊肉,虾,扇贝,又去转调料,最后买了好几样青菜,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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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 BY 帅哥张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