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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17 12: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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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 第三十七章 0 f; F2 N3 D! ~5 [0 C: s8 L0 \6 H, x
我们回到小院,虽然嘴上说没事,其实心里揣然。 & c0 A5 Y1 I2 B- s, J
我赶紧去准备到江南去的东西,想着快点和小王爷离开京城。小王爷闷闷地坐在一边,看我飞快地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 @1 H D/ X+ A) |7 v“笙儿,你要带什么东西去?”
. ]6 J5 |' N* f# h0 s1 l小王爷轻笑道:“不过就是衣裳,看你的样子,似乎连家都要搬过去。”
& W2 y: T2 f6 ~. d“那也好,干脆把王府搬到江南去,我们天天看西湖明月过日子。”
0 M& X/ }; I% U4 L/ a4 _“好啊。”小王爷随口答着。 4 G' W& I- O- c+ p1 ?* Y
我知道他是在敷衍我,瞧他神色,一定还在担心二王爷的事。不过,小王爷也是王爷,二王爷再厉害,总不能连自己兄弟都整了吧? + y0 j) l( X5 ?! _
我拉拉小王爷的手,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呢。来,先让我帮你把行李准备好。” 1 X. X1 M8 K/ N
拖了小王爷去收拾行李。
1 n8 I2 C/ E* v# Z1 |2 w$ R& \当晚小王爷狠狠抱了我,象要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我身上一样,几乎把我榨干了。因为白天的事,我不愿再让他心烦,咬着牙百般配合起来。
4 g9 c" x- k% y6 Y那样的汗滴和没有节制,居然令我联想到生离死别。完事后,我越想越怕,就象小王爷随时会从身边象幻影一样消失掉。
6 [9 o/ t- L4 S! c9 A% n“笙儿!”我猛然在床上抱住小王爷,低着头。 0 }) O; Q h3 D5 K e8 \9 k
“怎么了?”
2 u' j+ q& z1 n, ]" a“我…我….”若把这个原因说出来一定很傻气,我眼光四处转,想找个可以让自己安心的办法。 . G% q$ d5 P1 n9 I9 s
我终于想到一个办法,抓起床单双手一分,把边上的绣花边撕了下来,搓成细布条。 . Q' q8 c( M4 {5 q1 v* B
小王爷看我仔细地用这布条将我们两人的手腕连着绑起来,不禁失笑。 " }6 W) r( [, h
“怎么?你还怕我半夜跑掉?” 5 w, M* J& Z. H8 R
我狠狠用力在他的手腕上打个死结,答道:“不管,反正我喜欢。” ( }! ?# X# F! L3 t2 H. \
“好,随你喜欢,可惜了这绣工,可是宫里的裁缝制的。”小王爷看看我们用布条连一起的手腕,晃了两下:“倒象月下老人的红绳。”
' ^# S% X, [1 q* o2 p“笨东西,月下老人的红绳是系在脚上的。” - k! k9 w4 P" C% a8 n% F7 c6 ?+ B" U
“那好,明晚轮到我绑,就绑脚上好了。”
; n: Q( l; U. p我们说笑一轮,心情好了不少,相拥着沉沉睡去。
9 N$ _6 c) u; S* S冬日天冷,我总是不能起早,比不得小王爷从小养成了好习惯。他无论都晚睡,总能一早爬起来,出外练了一轮弓射再进屋让我起床。 # p J% q- ~/ H' e8 d6 ]
这日我醒时,身边已经空了,只剩一个温热的凹印。
" s' D& h1 y7 d4 O0 ?手腕上的布条还系着,只是另一端却轻轻飘在半空。小王爷趁我熟睡时把它解开了。
, Q* B( ?3 q/ j* _- {也不怪他,谁能手腕上栓着一只大懒虫出去练弓射? / R3 y/ u7 r0 M f9 D! Z k2 `: n
我在床上伸个懒腰,王府的侍女端着热水进来侍候。 2 L; m E% [3 K3 S* }6 X! U( f
“笙儿今早是练剑还是骑马?他说了早点在哪里吃,还是在后院亭子里摆桌子?”我随意问了几句。 - s" M7 D4 t( x d
侍女道:“主子今早本要练剑的,听前院管事的人说,好像宫里召见,已经出去了。”
, z( I8 V. C" t+ b; O+ O5 s3 \宫里召见? ( R3 p% |6 \- Q t+ q5 w0 g! j
想起昨天扫兴而归的二王爷,我心里有点不舒服,点了点头。原本打算再睡一会,也没了心思。懒懒散散起了床,把陈伯叫进来问问发生什么事。 $ J3 A' u' k; z# h
不待陈伯进来,小王爷已经从宫里回来了。
0 h7 x9 r& F; R$ _9 f0 r我听见外面的声响,跑了出去,小王爷见我,对我扯扯嘴角,进了房门。 9 r2 V8 f' v; M0 R- P
“怎么了?宫里出了什么事?” 5 ?" K6 e0 n4 b! d2 e: [
小王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接过侍女递上的热茶猛灌两口,笑道:“没什么事。不过吩咐我修生养性,好好读书。”
' Y3 b) q/ u) S/ q' T$ i“那就好。”我也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敲敲杯子,龇牙道:“我还以为有人找你麻烦。哼哼,如果有人欺负你,我用棍子敲湿他的脑袋!” : M! E1 p" `; K& D
小王爷哈哈大笑:“你那三脚猫棍法,还想瞧别人的脑袋?” & Q% w" v9 L2 {* z3 X
我在桌下踢他一记,喝道:“不要小看我,贺玉郎发起狠来,万夫莫当。” " |; m: f& P0 e! @2 m1 h: z! g
“是是,古往今来第一勇者,非你莫属。” + ]. \ ^# `+ |
侍女按照惯例,在后院里摆了桌子吃早点。
4 J7 H2 o- a4 F9 @我和小王爷过了后院,晒着暖太阳吃起早点来。我向来不喜欢吃早点,小王爷一边吃,一边从手上的点心里扯点馅儿放在我口里。 ; n# ^' C1 h* J/ S3 U. u
“对了,这个还你。”我吃到一半,想起一事,将怀里的出入令牌掏出来递给小王爷。
) }' m# h; E5 ?4 Q6 x“为何还我?”
) [+ Y m9 t" _: B9 B* P/ i" l“还你,以免我又出去惹祸。”我认真地看着小王爷。 + d0 d! y3 Q4 @
小王爷看我片刻,笑道:“傻瓜,现在还来也无用,你留着吧。”他将令牌又塞到我怀中。 , D' y; W7 S [+ M% x2 [
我问:“笙儿,你为何要骗二王爷说我离开京城?” ( t& O9 U) a% Q2 g7 J) B6 w
“你不知道我这二哥的为人。人不在他才死心,人若是在,又被我回绝,只会花更多心思来要。” T- ] x" k4 f' G# R4 Z
“可是现在被揭了底,不是更难看么?”
( x9 U$ |; f6 Y( q& v" S) \% f8 I% d“我当日确实请了调令,想派你一个官到外面去。” % |" I& J, ^: i
我睁大眼睛:“真的有调令?”金妹没有骗我。
6 y; ^$ ^/ E2 v# }4 ~' u“不错。” 0 L' u# b2 p0 f, F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
5 I# S* t- T/ m小王爷不答,一个劲低头剥着手里的点心。
1 T. @) R4 R( M: C. W4 m$ E我忽然嘻嘻一笑:“我知道,你必定是反悔了,不肯让我离开,呵呵。” 8 |0 B9 m( x" i( S* f4 l1 F: w
“哼,天涯何处无芳草?我离不了你么?” # z3 K" }; T) y1 W- G) v: C# h
“那你为何不用调令?反正我最会惹你生气,早早把我弄到鸟不生蛋的地方,不就好了?”我赌气道。 # s6 m, S+ T. `/ y# w1 G+ t
小王爷没有接口,乌黑的眼睛幽幽盯着我。 & U: o- K3 ^& J# ~' b/ E- r
我被他一盯,不自觉住了嘴。
2 v0 Z% S4 J' F8 y! Z4 Y- g“玉郎,”他伸手过来,我也顺势*了过去。小王爷脸贴着脸,对我淡淡道:“不必准备行李,我们不去江南了。” ) I8 E9 ~2 l; e3 b+ S+ q
“为什么?”我一阵失望。 $ E- ^5 T8 D- O
“差使撤了,我最近都不可以出府。” 3 A: a4 q0 C/ p0 X2 g0 P
我跳起来:“什么?” # C$ K" ?/ L) \: y
“不和你说了,皇阿玛要我修生养性,好好读书,暂时不许离开九王府。询查江南的事,自然有旁人去办。”
2 z; u$ ]/ D) P V5 u小王爷虽然说得简单,我心里却忽然掠过一阵凉意。 + K I* B# }9 t! w& D$ R
我咬牙,恶狠狠道:“一定是二王爷向皇上说你的坏话,哼,我去教训他!”
' I3 W) L! u1 T0 T捋起袖子。
" J' d) F2 u3 }5 R1 ?“何必他说话,他只管看着就行,替他办事的人多呢。”小王爷苦笑,转身吩咐门外的侍女:“天冷,生个火盆进来。”
) z% Z* a. O- _8 f, c他一向神采飞扬,刁蛮跋扈,如今忽然沉默许多,我心里难受极了,抓耳挠腮想找点新鲜玩意哄他高兴。
, L, \: z. Q4 C/ t4 l; ~“笙儿,我替你捶腿。” 9 u7 d+ J* I( J" ~! B
“笙儿,我帮你抓抓背。” ! o" _+ D9 j# ^' T3 z5 v) E1 Y
“我唱只曲儿给你听好不好?” 7 E6 C: M& z8 d! A0 ]% Z
“………”
5 [# f8 t s' j" N. q7 y9 F S3 y我在小王爷身前身后弄了许多花样,都惹不起他的兴趣。
4 B0 ~! r& `1 ]1 u火盆被侍女们燃好了小心翼翼送进来,小王爷抓着我道:“好好坐着烤火,这样的天,动来动去出了汗小心闷在衣服里。” ' d7 K3 e" R1 c. f4 O7 d
我只好瘪着嘴坐了下来。
# s# \" L. A' x+ T他将手放在火上煨了一阵,又从怀里掏了一叠纸,随意扔到火盆里。 " b1 Y: B( V; i \: f
我低头一看,只依稀看见上头写着“冬南巡抚灾方略”。纸张一到火盆,立即被舔上来的火舌烧了一块,我不由哎呀一声,俯身去捡。 ! g* r2 K7 ?2 T# A9 R9 V
“你干什么?”小王爷猛然怒吼一声,抓住我的手:“疯了么?小心烧手。” 6 I: r; a, J y2 C7 e8 I
“那个东西!”我指着已经快成灰烬的纸说:“那个东西….” . p) x% D3 W, b s6 i( X( W
“是我写的,是我要烧的,你捡它干什么?”
6 D+ e+ V% ^7 s7 x( U! d( R6 `我正色道:“我去江南是想着玩,你是想着去办事。你老实说,到底是不是我连累你,害你没了差使?若是不痛快,何必闷在心里,痛快说出来好了,你如今烧这个心血…..”我越说越激动:“到底是烧给谁看?” 8 q K- ?# d% ^- B5 p) G
小王爷大为头疼,左顾右盼,又挠头,拍着我肩膀劝道:“我是嫌这个写得不好,烧了重新写份好的交给皇阿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疑神疑鬼小肚鸡肠?来来,我们到外面疏通疏通,我耍剑给你看。”
2 O9 k, `; p# d( _他扯了我出去,果然在后院耍起剑来,又自行在里面加了许多滑稽动作,象孙悟空踢太白金星老二的屁股、白骨精对唐僧投怀送抱,模仿得唯妙唯肖。 $ J7 b6 k. w" m+ q1 r: ^
我哈哈大笑一轮,早忘了开始为什么生气。
: e7 z: y% m9 @奴才 第三十八章 ( j( w3 q/ c0 ]* @9 U- K8 o
此后,小王爷果然天天留在王府,没有出去。 : Q2 R. R d' B5 r& A
我乐得高兴,要他时时刻刻陪在身旁:“反正王府里不少吃不少穿,这么多人侍候,又不用干活。笙儿,这里就是一个世外桃源,对不对?” 0 A3 B$ Q4 U* {9 q+ Y
小王爷笑道:“对,对,最重要是王府里有个天下第一英勇的贺玉郎。”
3 R u& d$ ?% D/ H他这几日连着耍了不少棍法剑术给我看,幸亏冬天太阳不大,否则烈日下头一定会晒成炭头。 , ?" E& n: c2 R3 a* Q8 x- Y
我看他笑起来会发亮的眼睛,挨挨碰碰上去:“笙儿….” ; N. \8 L& p: a6 n+ `5 V1 \/ [
“嗯?” 0 s1 k5 N8 y8 V y! V* i* a
“你现在留在王府里修生养性,那就不用出去办差了,对不对?”
h/ A/ a, j& }& N0 r; C& e“对。” 2 H3 {9 w% C$ V; h0 p+ Y
“那你就不用一早骑马出门了,对不对?” 8 ], u! @, O7 z3 B$ f9 b. w
“对。” 5 @* U, }1 D+ |' f/ ?0 x3 J
“那….”我眨眨眼睛,仰头道:“我可不可以再上上你?”
# @5 x$ p3 C3 W: {( n1 a“再上上我?”小王爷也眨眨眼睛,好像没有听明白。 + ^" w, J* Q% Y }8 G5 ^
居然给我装胡涂?
% S' E( @; g" m8 G: P我黑下脸,狠狠戳他的肩膀,低吼道:“对啊,怎么样?不肯么?你也太不讲道理,也不看看我平日……啊呀…….”
2 l$ U& w* n3 @% \: @' ~$ Y话未说完,已经被小王爷扑倒在书桌上。
& a; x$ ~3 U4 S f( w5 Y6 Q6 O. u带着熟悉气味的吻,立即点燃缠绵的星星之火。
$ ]- y* @5 j2 f7 [( g这日又如愿,我高兴之余,对小王爷呵护备至,一定要弥补上次的不足,把善后工作做个十足。
1 G) d- U V6 w0 x又送上亲吻无数,我扯开破铜嗓子唱了不少小曲,尽量让小王爷不觉得自己吃亏。
4 o8 C7 `# W; ]. \2 s+ r7 u3 z6 O: H小王爷风云过后虽然脸色略白,但看见我裹着被单学花旦走台步甚是有趣,不由哈哈大笑。
: }" S& J; K( h. E9 _& n/ s如此乐了整整一日,晚上却再没有精力继续白天的荒唐。
1 ~# {' W" S+ n, ~' u8 ?. x" T! W月牙剩一点点挂在天边。 + e6 P& D$ ^% x, n
**在小王爷身边,虽然累了,却不想睡觉,睁着眼睛在黑暗中张望。 ! H0 Z; k# E6 {# {+ D& e
“笙儿?你睡了没有?”
@& U i* g6 p/ }“没有。”
1 R* B& l: X0 J# E; {/ y7 S“你在想什么?”
* e* `0 [2 j( m. D& E2 q“想你今儿唱曲子的样子。”小王爷在被窝里闷笑。
O: O4 m+ {5 \0 S h+ N `5 Q% M) K我提起脚,想起他今天刚刚牺牲了一次,现在身体不宜接受拳打脚踢,只好缩了回来。
4 k' U ^6 x) u我说:“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5 P, X; I# | n' N% e4 g) }9 X“我知道,你怕我伤心,这会儿陪着我苦中做乐。” 7 K7 H% H `7 w/ z
“呸,谁苦中作乐?我本来就是真乐。”我在床上翻个身,爬到小王爷身上和他对望:“我跟你说,我打算和那二王爷干到底了,一辈子不能出王府我也不求他。你可千万不要拆我的台,关键时刻把我拱手让出去。”我威胁他。 / s* Q: c0 a% Z8 D
“你这破脾气,让出去二哥也不会饶我。”小王爷取笑道:“你还道自己是个宝贝,他不过气我敢违他的意思。不要急,王家里这些事多呢,闭门读一阵子书,放出去又是兄弟。我还用不着你来操心。”
3 A3 g+ U8 d6 j! w% t我听着这话里似乎有看低我能耐的意思,终于还是抡了一拳在小王爷目前不宜拳打脚踢的身上,翻身睡了。
( q+ N2 w# Y: i8 P几日过去,外面的消息对我而言向来是封锁的。陈伯进进出出,行动间居然有了平日不常见的干练刚毅,活象到关键时刻要好好表现一番似的。 6 t' A3 `* @8 P. T" V
小王爷倒还是有不少耳目在外面。我看他和陈伯嘀嘀咕咕,脸色也没有怎么难看,便懒得去问他事情如何。 0 ^& p# O2 h# e, i- t$ c- {# w
反正日子就这么过吧。
: O3 {0 X/ p1 u" Y. a* y呆在王府里的几天,小王爷学会了爬树。他开始学这个是为了到树上逮我,学会后居然不愿意下来,总要我陪他在树上坐坐,说这样“看得最远”。弄得现在王府侍女找他都习惯了抬头望树上瞧。 8 m% E# H1 y" g% T( W
这日陈伯又来找我,将新收到的家信给我。 4 i) t: {: T& L8 D- P
我一看字迹,知道又是老娘,估计还是老调重弹。把信揣兜里,爬到树上一个人慢慢看。 5 k- P" L4 v( |
信的内容如下
2 m* ^6 a- t$ W' I- o玉郎我儿: 2 W% t2 S+ }# K: ~, S6 I
身体可好?
8 @- N1 `1 l! N+ y! D听闻九王爷不如意,娘不欲儿长留是非之处,快点辞行,回家来妥当,至于差使,以后再求别人。 4 t2 x R0 B9 b; { l* z& q# e
如果九王爷不肯让你辞,不妨惹点小祸,被人赶出九王府也好。
, c) {0 X U/ A3 Q$ y8 ^5 U, u切记切记。
9 k0 V- N4 x) N: E另:此信不可告知汝爷爷。
5 T+ Y8 {5 i4 |2 l娘字 ; T8 z' H5 q1 C6 [- ~
我一晃眼把信看完,气得头顶生烟。 " F( s: e6 r3 F) F
天下居然有这样教儿子的娘,要我把小王爷扔下不管。 . r" w) [( Y8 u/ D& B6 R
不过,没想到京城的消息居然传得这么远,连身在外省的父母也知道小王爷处境不妥了。 " A% Y* r2 C1 z7 {
不由叹气。
+ X* s0 m, I3 o& `! ^( n“一会不见,居然自己爬这里来了?”
4 f6 G& v8 e& i9 [+ e1 r小王爷一声大喝,吓我一跳。
) n3 r& o6 R) V. w! a他已经爬到一半,眼看就要到我身边。我手忙脚乱把家信胡乱塞在怀中。
8 S( o" f" J0 z+ E' \ s& F我扶他一把,让他和我并坐。小王爷问:“怎么不叫我?出来了也不告诉我。你说,这树上有没有鸟蛋?” . j8 \6 Z, ]; d0 W' r
“现在冬天,哪来的鸟蛋?”我真不明白,他这说起四书道理来比夫子还厉害的人,怎么有的地方这么笨。 - Y* G, }3 `( I" _# H. w
我们说了一会话,底下侍女过来,抬着头给小王爷请安,说:“主子,娘娘进王府了,请主子过去呢。” % D1 v* J0 `2 D: ]2 i+ a. z
我们对望一眼,都看出欢喜之意。自从小王爷入宫挨了训,再没有人登门过来。不但几位王爷不见影子,连最疼爱小王爷的王妃也没有出现。 2 |; A8 H3 B: e" [; b' N
王妃身在宫中,此刻出现,看来是得到消息,事情有所好转,才敢公然登门。
; T+ p& F0 x/ b* \ S x: n0 f这道理我本来不懂,是昨天小王爷告诉我的。他说:“只要皇额娘来看我,那就雨过天晴了。”
" y' \4 x7 M5 i现在王妃出现,顿时在我眼里成了送福气的天女。
/ M0 d# H1 u' c4 F小王爷笑道:“我换了衣裳立即就来,请皇额娘在前厅好坐。”说着高兴地抱我一下,快快跳下树,身形一会就消失在假山后。 4 Y! ], `7 D7 s5 G$ |
“雨过天晴….”我掏出怀里的家信,自言自语道:“老娘下一封信,肯定又要我好好留下,好好讨差使。”
. Y, A2 [( O7 j: e [7 U本想把这信撕了,不过想想,还是叠起来揣回怀里。待日后老娘改口,再把这信兜出来气气她。 2 V. E7 F% N5 |( N
我真是不孝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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