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时爱上了美女和帅哥》 BY 黑暗中飞翔的蝙蝠 【待续】

ziyu100

1月26日（星期六）

上午去妹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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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k$ O* x- K2 p1 s" t“王雨桐走了，你又该跟张辰粘在一块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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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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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不思蜀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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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7 l7 Y0 x+ _/ ~“我看看你的‘蜀’。”我把妹妹推倒在床上，上去解她的腰带。

* ]- A4 R. j+ f4 Z2 L“去去去，不行。正来例假。”

7 w" d$ T0 ]/ r“哇！‘蜀国’血流成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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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怎么那么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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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贫还盼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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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没男人总觉得空荡荡的。连我妈都盼你来。”

( q7 V" ^* i& D# ?- `“我来揉搓你，你妈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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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她羡慕还羡慕不过来呢。嫁给军人的女人都是要做出牺牲的。”

“你希望我从军吗？”

“不希望。但也不阻拦。男人自己做自己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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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6 W3 o* X% F“不想当兵。以后干一番自己的事业，好好养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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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抱住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我的小宝贝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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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 F, S& A3 r9 L“下午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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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F8 Z; v5 \" @/ }“睡一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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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s+ `! m4 ?7 K( x, `$ F% i' b, S“怎不跟你哥们儿玩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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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加班。”

0 K2 s# e3 t" [( M" h6 s( I“我说今天怎么这么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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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A& S4 \7 C( v“张辰让我把钥匙交给你。下午去那边看看收拾好了没有。”

$ W/ m) v, G( I0 X“张辰仔细，不会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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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儿没事儿都去看看，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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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中午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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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9 H) d; O" J8 M3 Z  U9 ~, w$ ?“有什么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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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k8 {+ `- x- }; p# _“你真好伺候。”

吃完午饭，我们驱车去了“公馆”。

屋子里收拾得象没有人住过一样。所有的台面都用苫布苫严了。壁橱里有张辰、王雨桐的生活用品，全打好包。上面有一张字条：“林、方，东西暂存你们这儿。等有了地方再拿走。真很感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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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3 W. c! [/ B4 ]3 M% n水电煤气也全都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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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F: _" |' P! e  r“这小子办事真仔细。”

妹妹捂嘴乐：“张辰长得挺男人的，心比女人还细。”

) h2 u9 e3 m1 B. H( N) e“走回家睡觉去。”

2 z! r+ W5 Y" }. c  e“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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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m: R7 k. R4 c3 ^" O2 Z; `4 T“不是。讨厌北京冬天的下午。”

1 t' Q( B! j2 \* G“那走吧。”

# x' r: @* L0 e2 z9 w* x, t回到家，我上床睡觉。“进出锁门，别让你妈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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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J0 G! C5 B) X" j9 x“为什么？”妹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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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9 a- P- W& x& {+ k. P我把衣服脱光，拿被子盖住头，躺在阳光里。

“哈哈，原来是为了晒屁股呀。”

- C9 T! Q! u: z  n. E, |. Z妹妹锁好门，跟她妈商量晚饭吃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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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快七点。太阳早没影儿了，窗上贴着漆黑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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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L; M  U  `& I  u1 H! Z“醒啦？快穿上衣服，看看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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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起身穿衣，猜想是爸爸回来了。来到客厅一看，张辰坐沙发里。
- q1 x4 J3 q4 q' S$ E2 h
. H% j; f6 [8 A' w. B帅帅挺不好意思地站起来，有点儿不知所措。我更惊讶，这小子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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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o5 P/ F& }- {- L6 ]“我假传圣旨啊，请张辰来咱家吃晚饭。”我和张辰全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妹妹以我的名义邀请了张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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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d% C! w) e' {0 V林阿姨已经满腔热情地把饭菜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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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4 q! S$ H' Y# o: \% `“小张，这菜也不知道对不对你们南方人的胃口，凑合着吃吧。”

“阿姨您太客气了。我现在已经北方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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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 g) Z3 ^4 _$ v0 o* g“春节回家过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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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w4 Z9 y' ^/ q4 S“是的。五号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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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H% e# X1 T; A9 B$ [“电视上说你们南京下了大雪，很少见吧？”

) Q* g7 g& c6 ~“可不是。听爸妈说公交车全开不动了。”

“那会不会很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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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中回家一次，给他们买了电暖器。正好用上了。”

( u4 k7 r8 B0 ]+ v林阿姨准也喜欢这小伙子，跟张辰拉起家常来。妹妹瞅瞅我，抿嘴儿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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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R( A  }. p' f/ a( {晚饭后张辰跟我们在客厅里聊了会儿天，起身告辞。林阿姨给张辰装了些水果，指着一箱椰汁说：“能拿走都拿走吧，发的，也喝不过来。”

" `( `7 r' m# ]- e0 d! t2 g张辰不好意思接受，妹妹建议我开车送张辰回去。

# `( u. E1 E+ W6 j8 o9 W( d“我回去他还让我出来呀？”我调侃张辰。

8 |- E( X6 Q/ D4 U“那你就甭回来了。”妹妹大方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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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瞎说。我自己回去。”

! @# {# r! P; v; N+ n“还是我送你吧。”说着穿衣、拿东西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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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 O; n; T" ]坐车里，张辰问我：“不是你叫我来的。”

. r/ k. Y/ y  w3 e$ u8 t) X3 k6 G9 s5 ^“不是呀，我一直在睡觉。”

“小林说你叫我过来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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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G1 x7 ?8 x! }2 f“那是她的主意。”

( E+ _) W' a8 ^  C0 _“你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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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0 D' @* m8 x9 m  v“什么？”

  t% I  [2 D$ C0 o9 \“你说跟小林吵架了。小林说没有。我猜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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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嫌寒碜，不好意思承认。”

5 @6 W! l% ^. e+ B( }, _5 k“得了吧，这么好的女孩，怎么舍得吵架。你别瞎扯了。”帅帅停了停，有怨言了：“你就会对我凶。”

7 G+ U# \$ J# n6 s8 p( z9 |! H“你既然觉得我对你凶，为什么还老跟我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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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你腻味了。人家不是把你当哥们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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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3 z! h( c6 K" b“辰，你这人脾气随和，人缘儿也好，我怎么没见你跟别人称兄道弟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和别人亲热不起来。”帅哥儿神色黯然了，“自从认识了你，更不想和别人交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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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帅帅对我的依赖，一来是自恋。他从小被人宠惯了，不会主动与人亲近，觉得别人疼他是理所当然的。二来是胆小，又有被人侵犯过的阴影，所以心理上有不安全感，比较自闭。他跟我在一起，知道我真心对他好。我胆大、豪爽、机敏，内心又十分善良，正好弥补了张辰性格上怯懦的弱点，所以他跟我结下了不解之缘。

% |0 p% ?' ]1 H: c5 a* x, k进了宿舍，帅帅把东西安置好，催促我赶快回去。

8 w$ c2 k, q# \5 q/ ~! Q“你一个人行吗？”

$ B+ S7 a# T# {/ S“不行怎么办？”帅帅眼睛里流露出暧昧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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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就不走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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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4 y* ^4 l$ Z“你给我向后转吧。”帅帅把我推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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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 o& Q5 ~# Q$ I8 A“亲一下。明天妹妹夜班，回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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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帅认真地在我唇上印了个香香的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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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出差，估计回来就该过年了。辰辰要回南京，妹妹全家去青岛。不会有什么故事了。大家也都该准备过年了。等过完年再继续讲我和辰辰的生活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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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p+ `& o$ m8 f, x　　祝大家春节快乐！

ziyu100

早上送妹妹上班，随后回家。可有些日子没在家里住了，都有点陌生了。

老妈抱怨，“过去还把家当饭馆，现在饭都不在家吃了。”

# n" U6 p1 u" ^3 O8 }“林家缺男人，她们娘儿俩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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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将来得当倒插门女婿了。”

) D9 A  ^1 R1 u- A1 k“那有什么不好？把咱家那套房子租出去，每月增加不少收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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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温馨是多少钱也换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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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b3 J+ V& O“妈我给你找个干儿子吧，比我还好。”

; u" ~' H3 C8 Z“张辰吧，我看你叫他给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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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俩性格相反，可在一起特亲密，象亲兄弟似的。”

“张辰一看就是规矩小伙子，他什么时候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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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D+ T1 Z1 i$ V+ ^4 K" H0 R“没定。王雨桐说他可能得先去新加坡一个公司工作两年，然后再移居英国。到新加坡他们俩就容易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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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A" }; T/ P4 z2 }“呵呵，牛郎织女，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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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6 N! }9 G# N( `6 q# [“晚上让张辰来咱家住吧，我房子也弄好了。”

“没拦着你们呀。我猜你改天换地地就是要把张辰弄来，不过我和你爸都忙，没功夫伺候大少爷啊。”

“瞧您说的。我什么时候用您伺候了。从小就什么都靠自己，怎么会成大少爷了。从国庆节到现在，我吃了几顿您做的饭呀。反倒是林阿姨一见我去，就张罗给我改善生活。”

“我不过是有言在先嘛。”

“我们那宿舍多简陋呀，可为了张辰，我又不得不委屈求全，放着宾馆似的家不住，一天到晚住那筒子楼。”

# t" g- e  {) F- _% q; \“你乐意那样，跟我抱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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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和张辰退宿，每月让他把宿舍租金交您，怎么样？”

老妈一撇嘴，对我们单位每月280元的福利床位费嗤之以鼻。

% f# \8 K( u1 e, B4 s“我晚上可让他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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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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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你们一起吃饭特拘束。吃完再来，晚上在我房间里上网、聊天，也给家里增添点儿人气。”

8 i' e+ @. n0 ?“随便，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老妈批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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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张辰发短信：“冤家，干什么呢？”

“擦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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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擦。”

+ I4 r; M1 r0 v4 o3 }“你不是不爱穿皮鞋吗，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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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 g( ^4 j5 I2 L“擦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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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2 h4 E( B  C" _) o5 _& f“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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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儿，干什么呢？”

- _# g' n' J+ c“在家。没事。想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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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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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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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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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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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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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 z- E+ {3 o开车去大院接帅帅。一进门一屋子鞋油儿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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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P' t4 g( M“呵呵，还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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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D% ~% G% n# J1 f- o“真无聊，这冬天真讨厌。”

“咱去哪儿？”

) A  a; g& k# `9 h6 C9 I“得亲亲我才带你玩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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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帅扳着我脸，和我唇吻。我把舌头往他嘴里伸。帅帅嘴闭得紧紧的。吻完下意识地吐了一口口水，擦了一下嘴。

9 h7 s6 @4 A' [! W- y我斜眼看他。他不好意思了，难为情地看我，眼睛里分明再说：“对不起哦。”

8 Q2 T' e' W# t  f* V0 Q“走。拿上东西，晚上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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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S( K) y  S' U+ x( }“外面住呀？”帅帅也住腻了这陋室，一听说不回来，可高兴了。赶紧收拾提包，装好衣物，“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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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v3 ]' ?“不知道。”

我们下了楼，开车去了平安大道。找个地方停车，接下来就是漫无目的地满街瞎逛。先去护国寺小吃店吃午饭。

“这儿咱来过，夏天的时候。”张辰说。

“中国话都不会说啦？夏天的时候，咱来过这儿。”

帅帅在我后背上轻轻打一拳，我们一起进了那家小吃店。

买了七八样北京小吃，每人一碗面茶，坐窗前的阳光里，一边吃，一边旁观店内外的市井人生。临桌一老人，满面红光，吃着烧饼果子、羊杂碎汤。又一老奶奶坐在轮椅上，一口一口吃着一对年轻男女送到口边的豆面丸子汤和“驴打滚”、艾窝窝。每张桌旁都坐满食客，个个都在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的喜欢的美事。窗外是窄窄的街道，过往行人，象蚂蚁觅食一样地在马路上往来。路边有卖花生瓜子的，糖葫芦的，关东糖的，哦，快过小年了。再看张辰，红红的嘴唇儿，小心地把一勺面茶送进嘴里，白净净的脸上，显出少见的平静和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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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有这么多好吃的小吃呀，真好，吃不过来了。”帅帅看我看他，不掩饰自己对品尝人生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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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北京都市化了，这些正宗的北京小吃反倒被人们遗忘了。你看如果一样一样地吃，能吃两三天不重样。”

“真好。象南京的夫子庙。”

“比不得夫子庙。这种地方更市井化，有更浓厚的市民气息。俗而不贱。”

“咱应该经常上这儿来。”帅帅暧昧地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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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J7 ]! \% R; J5 ^2 a: N. Y“喜欢？”

+ ?! j) ?, [! v* T6 X, l/ R+ l5 e7 u“嗯。在这吃饭，跟玩儿似的，多好。”

“ 喜欢以后可以常来。西安门也有两家，一家北京小吃著名，一家包子铺牌儿靓，以后咱们常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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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 ^2 N9 ?  o! h( Y2 Z“好。叫上小林一起来。”帅帅说完，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润，眼睛里流露出难为情的神情。帅帅对妹妹的好感与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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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我随口附和，把目光转向窗外，“一会儿给我买糖葫芦儿哦。”我故意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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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0 ^2 u! R( n! n# j0 U# l: q$ l“好。”帅帅答应着，把一块带山楂糕的豌豆黄切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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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 r5 m1 u# L% L7 j“啊。”我不接，冲他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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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d% m: `$ {# V) N' O2 y! D/ P帅帅看看周围的食客，犹豫一下，但还是把金黄紫红的美事送进我嘴里。我猜他的心思，一来没有认识的人，二来人家都忙着享受眼前的美餐，没人管我们俩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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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0 k. f& A% S  n4 X7 H“再吃点儿别的？”

4 {' E2 H9 P3 \$ N' b, T. d8 d“想。但是没地方了。”辰抚摸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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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胃下垂了？”

2 l8 I7 o. Q6 i. d“去。”帅帅假装不满。

“那卖点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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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5 e/ f6 T/ b  F/ J" h“好。”

离开餐桌，我们又在柜台前挑选了几样打包带走。张辰伸着长脖子还往柜台里面张望。

4 n) {0 N! h' }- s3 ?“还要卖什么？”

“办公室的同事说北京的卤煮火烧也是风味儿食品，哪种是？”

2 D! C# R( x( |! g3 {% q1 D“你找打吧？这可是清真馆子。”

+ h% b7 P- ^  ]“那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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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 J6 V$ L1 R) x( }3 {“那是猪大肠子做的。回民餐馆里怎么会卖卤煮火烧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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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帅帅象被追赶的鸸鹋，赶紧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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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 }: p我跟出去，这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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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8 P( ]4 u. A“真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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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管这叫‘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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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弟要多指教呀。”

8 e" F( u0 A" \- Z( V- ]“我的小聪明其实就是从露怯中学来的。有一回我去清真馆子吃东西，张嘴就问有炒肝儿没有。人家说对不起，您进错门儿了，我们是清真馆子。哈哈，从那以后我也才开始留意这个。”

我说完我露的怯，帅帅可高兴了，抱着我肩膀，更亲密了。我们俩平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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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忘了。你等着。”帅帅转身往回走，去买糖葫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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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2 Y# N- ]" v$ `一边吃糖葫芦儿，一边向东走。前面是定阜大街，路北是梅兰芳故居、老辅仁大学旧址。

“没想到这深巷居然还有如此深厚的文化底蕴啊。”张辰赞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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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什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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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 b7 d) m) f3 r& V“往哪里走？左边是后海，右边是北海。”我问帅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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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来过，跟你走。”

“怎么没来过？前边就是夏天去的后海、荷花市场呀？”

$ @/ ^; S0 S; g  @* S“哦，上次是晚上出来的吧，不认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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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B0 x) R+ f. N4 B5 N0 V“那咱上北海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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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J6 o' r+ f3 ?3 Q1 d+ |6 E“行。”

# Q" H: X) F8 O0 A: V' b进北海，眼前一大片白茫茫、光亮亮的冰面，白塔孤零零地矗立在没有生气的荒岛上，看不到往日的琼岛春荫，曲院荷塘，太液秋风，只剩下冬日午后的迷离和肃杀。

“坐会儿吧？”

0 q+ z) b4 g8 \& H; P. v5 _0 t+ D. X“累啦？”帅帅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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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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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帅帅和我并排坐在长椅上，沐浴在冬天的阳光里。

. x: |& n3 `% o$ L' _" h  r“今天情绪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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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是不喜欢冬天。太乏味了。”

“北京夏天真美。我真挺喜欢这个城市的，比南京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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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欢北京，很美的，有诗为证：

‘我思念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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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白云眷恋着山岫，

7 Z4 n/ q) G( j/ J7 l1 ]- @清泉向往海洋，游子梦中依偎在慈母的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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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日夜夜思念你，北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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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 i7 J0 E4 A) J4 {, U我思念北京……
9 [% [+ x+ f$ j8 V( w7 H
" Y6 z3 t1 Z$ W# T! M知春亭畔东风吐出了第一缕柳烟，

西苑的牡丹蓦然间绽放妩媚的笑容。

蝉声催醒了钓鱼台清流里的睡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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谐趣园的池水绣满斑斓的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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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飒飒染红了十八盘上下的枫叶，

6 n' f7 T. o* R/ H, k! w2 V陶然亭欣然陶醉于月桂的清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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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9 _3 w' W- _* m- ]天坛的白雪覆盖了傲岸的松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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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7 ]+ K: ^& l% t红梅向白塔透露着早春的来临。’

这就是北京的春、夏、秋、冬，是不是很美？”

+ M* B0 u, C& |7 c* W“何止很美呀，太美啦！快再说一遍。”帅帅满眼崇拜的神情，让我再给他念一遍。

+ G6 P0 f1 S- ^, g" v1 y我又念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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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t: V8 g# R0 e“就记这么几句。是我小时候，我妈教我背的，不知道出处何在。”

5 }/ D0 Z" F8 H4 ^  d“哎，怎么没人给南京写这么美的诗呀。”张辰很遗憾的样子。

- _" K7 r' @$ r) p3 G7 K( _1 i“有哦，历史上那些文人骚客写了很多咏叹金陵的诗句哦。”

: X  n5 W4 Q4 f$ w& N+ ~1 [“那也没有你刚才念的那个赞美北京的好。”

“留在北京吧。和这座名城，和用生命热爱着你的弟弟，一起度过美好人生。”
: Q" Z. M; m9 m0 h% t+ t0 {/ _5 S* z" B
- i. N+ q) _6 K“方，我何尝不想啊。”帅帅觉得那是奢望，神情有点儿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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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3 I8 ?& b6 u* N+ l“事在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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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4 o" p' Y2 j4 l) u+ i/ s“方，你到底想好以后干什么没？”

3 F: j4 L) G/ \5 h“想好了，下海。”

“我跟你一起下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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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b6 r+ o7 V+ g! ]$ W& j“你已经跟我下过海了。我抱着你，摸你屁股，忘啦？”

5 r- F1 z" {; W, ?/ J张辰咬着下嘴唇，给了我一下子。“你要下海，当老总，我去给你打工。”

“老总那么好当呀？我也得先去给人家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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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 Y% o1 j( @" P5 Z4 V, }7 V“你将来一定能干大事业。将来功成名就，别忘了老哥哦。”

, c; L3 _  _. |4 E6 C- p) h. Q“你将来出国，别乐不思蜀，忘了老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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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风，可老坐着，还是挺冷的。起身往南走，到了团城下，穿门来到北海南门外，故宫西北角楼正沐浴在夕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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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_) w: e, U2 Z8 U  @. E“老舍说这条街是北京最美的一条街。大桥南边是中南海，北边是北海、老北京图书馆，东边是故宫角楼，东北是景山。南边是北长街，一到夏天，这里真是美不胜收。”

“你一说还真是哦，这儿叫什么街。”

8 z) z- O+ k5 M2 y“文津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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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s2 N+ T$ f( p' p5 B- B7 w“夏天晚上来这散步，得多惬意呀。”

) D& g/ G6 n) O- }4 h, [& p4 O& c“来过的，你忘了啦？咱从西藏回来，有一天晚上咱从长安街一直走到北海、西安门。”

( i& x' l) _6 U% N; o" ]  ^“哦，可能是晚上太黑的，没看出来这些景致。”

“走，回家吧。”

# x, u2 a# w" {  p8 D' Q* r6 G“不是住外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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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宿舍都叫住外面。”

$ j9 `& Y8 w, d3 S( p“呃。”帅帅没明白，也没深问，只管跟我往西走。到了西安门大街，我指着小吃店和庆丰包子铺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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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X( N+ b, @# y6 L3 F" ]“下回来这儿吃。”张辰说。

“现在就吃点儿，正好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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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u1 l1 x, [$ e$ k; i我们要了几样包子，每人一碗炒肝，又吃起来。帅帅噗嗤一声乐了。

“怎么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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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还提着中午买的呢，这会儿又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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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7 k7 D! m3 J  z% ?  j3 y“不但吃，还得买点儿回去。”

“回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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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我猜辰辰又得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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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以为又去酒店呢。”帅帅没提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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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屋跟酒店标准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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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9 n- N' d+ {+ s9 @  {“会不会给叔叔阿姨添麻烦？”

, q6 V4 t9 k+ n6 u8 ^& I7 m' j+ g“咱们又不需要他们伺候，添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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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帅帅答应了。低头继续吃小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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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又买了好几样。

- n" j+ l" Z& I; I“干嘛买那么多？”

8 B- h, ^# G2 X: h5 c' }3 P“给爸妈带点儿回去。另外多买点儿留着明天早上吃。煮点稀饭，早饭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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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 ~& ~6 j. Y* n5 H“早饭上食堂吃多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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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V/ a; u' d7 T6 N' K7 U4 q“在宿舍住只能去食堂吃。在家可以自己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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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V2 y6 X  H+ o: ~" P. K+ m, U“不是怕给你家添麻烦吗。”

“自己做，不用麻烦别人。”

" \% w( F. Q: P4 x! k1 Y“你还挺会经营生活的？”张辰真心赞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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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好哥哥和我在一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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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惭愧，我什么都得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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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9 J+ Y# m( S7 z" r“我喜欢，特别是你不穿衣服的时候。”

. i: y4 n9 b# ?6 @0 ?$ X, I“嘁！”张辰站住脚，不屑地斜眼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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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5 i! J# T( v" g0 C“怎么着，就是那么回事。”
+ e- ~- h3 U: s0 s" g$ y
! R' U: w; R0 u; W& Z6 y3 P* a帅哥儿无可奈何，提着大包小包跟我走。

9 {7 ?# y/ J9 a: C* n% {3 r6 \搭无轨电车到平安大道，开车回家。

爸妈挺热情地欢迎张辰来家。帅帅挺腼腆的，客套了一会儿就一头扎进我房间里去了。

6 f( _  G- r$ [“哈哈，你把小屋改造得这样好，看着真舒服。”张辰坐床沿上，手支着上身，仰脸端详墙纸和吊灯，沉浸在对生活的憧憬里了。

“咱晚上做炸酱面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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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9 s% I+ N7 M" H3 _. u( C“不是吃过了吗？还用做呀？”

  q9 V, e+ }; W) y; B. o1 I“吃得太早，半夜会不会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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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了怎么还会知道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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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人人都象你睡得那么死呀。”

' Z4 g% E6 W# u- A6 Q“呵呵，我不用吃了，你想吃你吃吧。”

- Y3 o, H! X; e6 c* A8 C“你不吃我也不做了，家里有牛奶、点心，饿了拿它垫底儿吧。”

“嗯。今天不用吃炸酱面了，以后你再给我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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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我捧着帅帅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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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九点的时候，我把壁橱里给张辰准备的洗漱用具，毛巾浴巾，浴袍睡衣拿出来，招呼他去洗澡。张辰惊讶地看着面前一应俱全的生活用品，低声说：“哇！原来你蓄谋已久了呀！”

“怎么？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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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L' Z) K" [“怎么会。”说着使劲在我嘴上吻了一下。要跟我去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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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H6 t8 b( L0 _. h1 T“把外衣脱了呀。”

“呵呵。”张辰挺不好意思地在我跟前脱了衣服，然后披着浴袍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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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 ^  n! t! ~" z  ~' a7 K他洗完我洗。洗完锁好门，我们躺一张床上，他看电视，我抚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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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 ~; o% J; Y5 X0 {: X% S我发觉蓝墙在灯光暗淡的情况下有催眠作用，帅帅没看一会儿电视就打起哈欠来，一会儿功夫，脑袋歪在我肩膀上睡着了。看着帅帅那样，嘴唇轻轻抽动，好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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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好睡。”直到张辰把我胳膊压酸了，我才催他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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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8 ^# s' R0 q帅帅睁开惺松的睡眼，挺难为情的样子，下地躺到靠窗的那张床上去，侧身面朝里，又安然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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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喜来乐正在冲老婆做鬼脸。我一按遥控器，李保田被黑屏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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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航班，十一点到达上海。中午就把材料送往科技鉴定中心。没有住宾馆，因为我想去南京。

我先给张辰家打了个电话，张妈妈听出是我，很高兴的，“小方你要来南京呀，到家里来哦。”原来帅帅的“哦”是家传的。

/ [! [% Q) O9 x( ?! O# Q/ ?8 v我乘快车，两个小时就到了南京。打车来到狮子山，走着熟悉的积雪道路，再次来到帅帅生长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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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r& ^3 Q0 [2 c. j3 s/ V门铃响过，张辰爸妈出现在门口。笑盈盈地把我让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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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0 R& u* s1 B8 D' f! b# Y3 ~屋里很清冷，两位老人穿着厚厚的棉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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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9 H! Q4 z! B1 }0 ?2 `7 G9 T“最近下雪，南京很冷吧？”我一边说，一边把两盒韩国的高丽参递给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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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 o. G& ^" a" t& z$ a7 C“呦，上次拿来的还没舍得吃呢。”张妈妈太实在，我直想乐，没舍得吃也跟人家说呀。“可不是。多年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啦。”

2 W: X7 c& u# ~张辰爸爸接过人参，抚摸着，“小方你来我们就特高兴，不用带这么贵重的东西，让大毛知道了又该数落我们了。”

“他敢。”

两位老人看我这么说，相视而笑。我这才发现自己说走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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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从提袋里拿出镶在镜框里的张辰在青岛穿海军军官制服的十一吋的半身大照片递给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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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9 C' Q* b3 T- ~“哇，这孩子还有戴大壳帽的照片哦，还是警察呐。”呵呵，看那神情，高丽参白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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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 h% I4 o; `3 q张辰爸爸也赶紧拿过去仔细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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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海军军官。挺冷的怎么没开暖气。”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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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 S  T+ ^9 V“咱们区白天限电，晚上睡觉时开的。方你饿了吧，让他爸跟你说话，我做饭去。”

“不用。跟大姐联系一下，方便的话，咱们到饭店吃吧。”

“到家了还出去吃饭哦。那你打电话问问他们下班没？”张妈妈对辰辰爸爸说。

# N' W2 V: _0 x; O6 j“您说号码，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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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了，张辰姐夫接的电话，听我一说，挺高兴的，说全家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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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C) E: t7 u3 K“北京冷不冷？”张辰妈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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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5 l# I+ F# e( m& p! _“外面冷。屋里有暖气，一点儿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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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前些日子和王雨桐回来两天，屋里的暖气就是他们给买的，还真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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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您就开着，虽然多花点儿电钱，但帅帅会放心的。”我随口说帅帅，两位老人没听懂，一定以为是北京人的叫法，没太在意。我想张辰要在旁边，准又无地自容了。

张辰大姐一家来了，“小方来南京出差吧？”大姐挺亲热地问。

“不。在上海出差，过来看看。”我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自己要有这样一个大姐该多好。

大姐夫开车来的，我们一起去了一家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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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拿来菜单，我递给大姐夫：“大哥，您点吧，我不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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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夫也不推辞，和张辰大姐商量着点菜。点完我要过服务员手里的小票，察看了一遍。

' {4 E- [! |; v) J6 b. H9 l“你这字真难看。一会儿我买单。”我交待完，把点菜小票还给服务员。

那个小红娘挺狼狈的，赶紧逃走了。

7 L! ^" f% A: V+ {8 M9 Z  B“听天气预报，最近还有大雪，看来一时半会儿天还暖不起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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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 b& \% L1 z5 E“天冷点没什么，就怕电力不足，还有菜全冻坏了，怕菜价要大涨了。”大姐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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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明天让爸爸把过节的粮油肉菜多买点，储备起来。够大毛回来吃就行了，我们也吃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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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e9 A. M: |, S7 u; V* t, W7 \& g上菜了，我们一边吃一边拉家常。乘大姐夫给我敬酒的功夫，我说：“大哥，张辰在北京工作，对家里忒惦记，您在老人身边，多费费心吧。”

“小方你放心吧。跟辰辰说，我家也不在南京，岳父岳母跟我亲父母一样，我和他姐会好好照料的。让他安心工作吧。”

7 T7 C  l; s# c大姐也说：“我们离父母不远，常过来看看，现在通讯也方便，有什么事，随时能联系上。叫大毛放心吧。”

( [( Q& G9 {& Z+ ^  [% y“大毛心特善，可就不会说这些亲热话，觉得难为情，张不开口，其实心里可惦记了。我今天是替他求大姐夫呢。”

大姐乐了，“他就那样。小时候什么都跟我说，一上初中，忽然腼腆起来，还有了男女界限，有两年还老躲着我。哎，我这弟弟呀，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十几岁时的大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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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手机响。

“喂？大毛啊，小方来了，我们一起吃饭呢。……什么，他没跟你说呀？”大姐看我，“哦，小方今天下午从上海来的。你等着……”大姐把电话递给我。对张妈妈说：“他给家里打电话，家里没人接，他不放心了，打我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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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呵呵，怎么啦，不跟你说就不许来呀，……客气什么，我们正讲你小时的事儿呢……呵呵，那怎么办，是不是又要说‘我在你跟前就像没……’，……哈哈，……嗯，嗯，我跟他们说，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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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e3 Z; C5 \“能住两天吗？”张妈妈问。

“那哪儿行，应该明天晚上就回北京。不过我在上海要多待一两天，见一个重要人物。完事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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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来南京一定到家里来哦。”张辰爸爸说。

; L8 J. e6 t% c  v“大毛听说你在南京，高兴极了。”大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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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Y0 J8 @# \“他可没跟我那么说，直数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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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样。心里感激你，就是不肯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太爱面子。”大姐也特了解张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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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我忽然有个想法，南京最近气候异常，温度又低，而且可能还有雨雪，我想要不让叔叔阿姨（按我们北京习俗，我应该管张辰爸妈叫大爷大妈，怕他们不习惯，就叫叔叔阿姨了。）去北京过年，张辰就别回来了。北京有暖气，屋里不冷。”

大姐看了一眼大姐夫，“住哪儿呀？”

“有地方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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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张辰宿舍我去过，挺小的，别给他添麻烦。”爸爸拒绝。

“哪儿能让你们住宿舍呀，我们家里有房子，你们全去也住得下。”

, y$ U- z4 x- e3 X1 x“还是不要吧，怎么能给你们添麻烦。”爸爸仍然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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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 T7 A& m6 E3 H. P“没事的，叔叔阿姨身体都很好，春节大毛正好放假，一起在北京过年也挺好的。我们那里有个大三居室空着呢，自己做年夜饭，跟在家一样。”

“要是不麻烦我倒是赞成。眼下这天气，冻手冻脚的，过年也是待在家里。”大姐夫说。

$ ^3 ], p# J" D8 R# `“咱跟大毛商量商量，他要赞成，咱就那么定了，怎么样？”我建议。

2 W/ f0 e! u, S4 l1 Y& g“我看可以。”

我马上给张辰打电话：“大毛，……呵呵，我们这儿都这么叫你，有事跟你商量。……”我把想法告诉他。全家人都停住手看着我。

“方，那样当然好，可又要给你和小林添麻烦，多不好。”

“嘿，怎么这么说，要不是全家人都看着我呢，我非揭你老底儿不可。妹妹全家去青岛，你和爸妈住雨桐回来住的那套房子，有什么麻烦的。等南京天气好转了再让叔叔阿姨回来，你不就省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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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你比我更象我爸我妈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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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什么。你明天把机票退了，在北京接应。我安排好，争取陪叔叔阿姨一起返京，这样你和大姐不都放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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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E0 L# Y8 X# M: M我看不见帅帅的神情，但从声音中，我听出他的感动。“方，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我听你的。”

“同意啦，那可就这么定了。”我挂了电话，转向大家，“大毛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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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我的建议出乎他们的意料，但却正合了全家人的心意。

大姐转脸对大姐夫说：“要那样，咱们春节可以去你家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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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X( R' P; r“也好。咱们得好好谢谢小方。”大姐夫很高兴。

7 y) T; I+ A4 ^. B% E' l" P“是呀，小方想事办事真是周到。”大姐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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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4 M( p& _! _1 s" u“这可给小方添麻烦了，真过意不去。”张妈妈有点过意不去。

“小方是很侠义的小伙子。你们愉快接受，他反倒会更快乐。”大姐夫以赞赏的口气，替全家人接受了我的方案。

; X3 q3 r3 M+ `9 X( {) M7 T' ]2 A“那明天赶紧定机票。万一南京定不到我就在上海定，我和叔叔阿姨从上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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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飞机呀？”张妈妈看了看爸爸，惊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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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3 ?0 l2 U4 ]% E“呵呵，他们没坐过飞机。”大姐夫解释，“正好也享受一下。”

) D. U7 v* D# o: d2 R* [4 ^“张辰回南京也得坐飞机。他不回来，等于省下了一个人的开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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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明天我去办机票。方，要是买到票，你来南京，和他们一起走行吗？”

" r3 G, o1 f1 I& g) w% W/ _“那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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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t2 o# g8 h: W3 k; A! T“那你把身份证号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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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大姐夫往本子上写，连电话也一起记下了。

吃完饭，我们回到家里。

太冷了，没法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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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Y; y* ?  G! B张辰爸妈一定要把暖气放我屋里。我说我去酒店住，老两口说什么也不同意。推让再三，总算同意不放暖气了。张妈妈又翻腾出毛毯，让我晚上盖身上。

  ^3 N8 n/ p; I! e1 d% I没洗澡到无所谓，没洗屁股，有点不舒服。哈哈，成毛病了。

张辰来短信：“鬼东西，你去南京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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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说，你准得对家里人下封口令，我就没法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了。”好像最后这一句是一首老歌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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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 G9 ^; X( l4 i' ^( U4 P" M6 s6 u“好快乐哦，爱你。”哈哈，我不再面前才敢说这暧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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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子上盖着毛毯，可脑门和鼻子尖还冰凉。刚迷糊，门开了，辰辰爸爸轻手轻脚进屋来，没开灯，摸着黑把暖气搬进来，插上电源。小红灯亮了，我假装睡着了，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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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从上海到南京，大姐夫开车送我们去机场。南京刚又下过雪，不过很幸运的是飞机正点起飞了。

) N3 W2 N: [+ o1 n2 I下午五点半，我们到了首都机场。

张辰来接机，见到我陪着他爸妈走出来，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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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他跟前，我斜着眼看他。帅帅避开我的眼光，但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张辰的手暖暖的，又大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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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车走吗？”

$ ~; U' \* d) o+ |7 {7 T“嗯。”

我坐司机旁边，张辰和爸妈坐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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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z( }5 Y' ]$ V! L天黑的时候，我们到了张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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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X! }+ s4 P: p/ n( @一进门，辰辰爸妈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能和儿子住这样宽敞的房子。

6 H$ Z& Z& G; B. s我打开冰箱看了看，臭小子什么都没有准备。

# D+ m7 D! p& ]" w“你怎么什么都没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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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0 o& j7 h4 ?2 W+ ^2 |“我不知道他们需要什么。”帅帅难为情地说。

“你明天上班，他们对这也不熟悉，多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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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 W7 N5 f& O8 ?6 {* m) j9 l“那我现在去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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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让叔叔阿姨跟咱们一起去超市。今晚买点儿方便食品，什么馄饨、饺子之类的，先解决了今天的晚饭。顺便让他们认识一下超市，明天再让老两口根据需要自己采购吧。到时候张大少爷回家就可以吃现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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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轻轻打我一拳，完全赞成。把我的意思转告父母，我们一起去了小区的物美大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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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挑选，张辰和爸爸推车跟着。我看没我什么事了，跟张辰商量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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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m; M% m4 l2 A“你不吃饭呀？”张辰过意不去，拉着我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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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 ]( i/ ?! t$ S1 {/ g% b, v0 @/ b“去妹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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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撒手了，笑了：“那快去吧。打车去哦，明天给你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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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q2 i, Y) K! z! [6 H; Y“拿你给我报销。”我偷偷在他屁股上抓了一把。和张辰爸妈告辞。出了超市，打车回了妹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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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回来了。”林阿姨开门，比她女儿还热情，“洗洗，先喝碗热汤吧。”

妹妹神情平静，但我知道她想什么呢。“先洗脸。”说着跟我进了卫生间。

“不好意思，又给你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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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A7 ^! |9 g3 s/ }2 j, C3 H“没什么的，还是你会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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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励一下。”我洗完脸，漱完口，和妹妹湿吻起来。
& s3 o: F. q1 d$ b4 S
" p+ }- y, Z. o坐餐桌前，我喝汤，母女俩观看。原来我这么招女人喜欢。

“吃这个。”妹妹把清炖的排骨往我碗里送。
7 [0 p( g" \8 Z3 d. }# s. A% l# a8 V
1 z1 t4 Q3 A# ?$ h. m( l我还真饿了，大口地吃，一是满足口腹之欲，二是讨两个女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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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顺利吗？”妹妹问。

“见到王总了，他说安排我进他们公司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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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院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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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普通人，我们院扣着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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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参与的项目太敏感呀？”

“我去的是国企，而且也和我们的项目沾边呀。”

  a2 d7 P: O& p, P. a“没麻烦就好。”妹妹想事也忒仔细。
* ]6 {0 R# z# d7 a( M0 o
2 j/ H" g& A" m5 ?4 j“你慢慢吃，我先洗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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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你是为美好时刻尽快到来才这样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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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I: O( p( D4 K6 I: [“过年爸爸为什么不回来？”

“爸爸是军官，越年节越不能回来。军人要以部队为家。”

“那辛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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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E- f2 G3 V) F“年年如此呀。爸爸是军官，还有和家人团聚的条件。那些战士们还不就是和战友们一起过。”

# ?' f6 m1 J9 Y4 o. w5 r“小伙子没那么都想头儿，还喜欢那样呢。”

“小伙子有家、有父母呀。”

“呵呵，可怜天下父母心。”

吃完饭，妹妹穿着浴袍，包着头等我去洗澡。

“看你急的。”我从她身边经过，低声说。

, }8 u3 Z8 h5 V; y妹妹不说话，使劲拧我。

我进屋倒床上，妹妹急不可待地上来脱我衣服。她一俯身，浴袍胸襟敞开，雪白的乳房出现在我眼前。我伸手抚摸，妹妹压住我，往我嘴里塞她粉色的乳头。我躲闪，妹妹不高兴了，掴打我一下子，挺身撅嘴，怒目而视。

7 Y8 C7 O; L4 N, m4 a“刚吃完饭，还没刷牙呢。”

妹妹一想，可不是那个理，赶紧拉起我，三下两下把我剥光，然后浴袍加身，推着我去洗澡。经过过道时被她妈看见了，阿姨赶紧扭身往厅里走。

$ b7 ?; w1 D) L2 q& Z洗完澡，妹妹拿吹风机把我头发吹干。一敞浴袍，扑我怀里。我都纳闷，她看上我什么了，这样喜爱。
: R, m$ v7 l2 Z9 }7 _
" D: X! G4 k/ o% P  h在天堂神游之后，我们回到人间，依偎在一起，“张辰爸妈安排好啦？”

“什么呀。傻小子就管开门，冰箱里什么全没准备。现去超市买馄饨吃。”

$ {) P9 U3 q. s+ \# d“别看张辰生在普通人家，那可是让人宠惯了的大少爷，没人伺候大概连饭都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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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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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 B9 \8 ]. e" j( s" V“你不是。你是大老爷。”妹妹一副景仰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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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

“还用问呀？心里全是你。”
# x/ C( |: m# D: y
" c& ^+ S$ d6 R, f- r我把她头揽在怀里，闻她头发里香波的气味。这丫头对我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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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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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 \$ i' q+ T  {$ L“你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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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老这样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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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妹妹仰脸看我，目光清澈单纯。我愧疚万分，赶紧把脸埋在她头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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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刚到车库，就看见张辰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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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q% e1 A. ?  o: U2 ^- d“呵呵，守株待兔呀？”

$ m/ d7 a8 _* ~! {- p5 W8 g# R帅帅没功夫跟我贫嘴，上车来，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紧紧的。
% h/ k% x- i) O5 C
我没动，让他抱着。

帅帅松开我。我们目光相对，帅帅赶紧低下头，说了声：“走吧。”开门跨出车外。

; ~- D$ z2 L) @' M; h+ J“昨天爸妈休息得好吗？”

“那哪里睡得着，兴奋的。”帅帅说。“他们没想到北方冬天屋里这样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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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去买个加湿器，他们可能不适应北方的干燥。”

8 f& U9 U  t5 f! S% f8 G0 h9 I# a' q张辰停住脚，“你怎么什么都想到了。”
2 D, t; x1 Q& u" L: g
$ O% x5 {8 V5 H& t8 I7 @9 C6 v2 e5 R$ j“大少爷，你怎么什么都想不到。”
2 X7 \* u9 l: q9 l
/ r9 D$ r1 H' O5 `: v' U3 p4 Q& ^“干脆你给我妈当儿子吧？”

“他们才不要呢。一提起大毛，你看你妈那眼神，全世界都没了。”
* B( E0 |5 ]) @7 Y( l. m( n  k, V
“我不配做她儿子。”

+ O5 K1 D4 ^8 a. P+ B& F; R“那以后你做我儿子吧。”我猜他准得打我。

帅帅一搂我肩膀，用头撞我脑袋一下。“上楼去吧你。”已经到我们所门口了。

! c$ E$ A6 Q1 t7 O上午十点，爸打来电话：“小正，房子装修完了。我们感觉效果不错，你抽空看看去。”
. s: z5 |8 _. ~" U5 d5 G
/ e8 d* I" Z, C/ P* W1 p3 \哈哈，老爸对我一天到晚不着家准有意见了，我赶快满口答应。
* a/ n& f- Q2 T
中午张辰过来吃饭。

# J- b0 F; u6 w+ D“等着。”他命令我坐着不许动，自己去买。一会儿功夫，饭菜送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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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V6 |3 ?6 ?, ~5 Q$ L$ U“爸妈来真好，我这回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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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1 E) j8 d0 I% P+ \( K“早怎么不想着让他们来？”

“怕给你们添麻烦。”
6 R5 E6 b, x: h& t& G
$ {; I- @; U' p( k“现在不怕啦？”
1 a5 U) u) A& N- d1 |/ b# t
“不怕了。亲兄弟姐妹也不过如此了。”
5 V- A9 t: z5 [# y. y( F
$ R- t9 g8 [  m/ n& F“还是妹妹好。多大方的女孩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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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D  b4 g! Z: w“真是。你真有福气。”
' U/ s+ e( s; g$ N
“喜欢？让给你了。”
% M& P- A1 m. f. M
9 M9 \  D5 M: d- |; R- o' \1 a' s( ~“我可不配。”

; Q$ R* B! H  ]5 E1 H“你配王雨桐？”

“也不配雨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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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我不？”我猜他说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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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帅暧昧地斜眼看我一下，说：“配。”
9 Q2 I' q1 q4 {8 }! {9 [" I% F
听他一说，真想上去亲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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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i3 o# W0 k7 j, T“春节怎么过？”

1 T9 B' }% K, a“三十儿、初一跟爸妈过，抽空去看看导师。初二去青岛看妹妹一家。”

; g: w- N2 b/ D% z, a0 h) b* v“说好啦？”
# A: S- S" D4 V. i+ C: E4 _
“没有。突然出现，给他们个意外惊喜。”

“那过年我见不到你啦？”

“想我？那就初一去我家拜年。”

“我真去。”

# _6 d5 S6 I5 T“这才乖。”

. [% j2 v" a! a* m) S“你满意啦？”帅帅歪头斜视着我。

; M) A9 J/ X6 i2 y“不满意。”

5 o; L9 ~0 T. |$ S% P1 Y“怎么啦?”
& k9 D! z2 G2 u
“都好几天了。”
) d% _' x* K) w8 @! Y
$ f7 X# [: z1 C- y' Z* ^帅帅有点过意不去，“明天我跟你回宿舍。”

, a9 I* s: Z; J7 V2 d9 |“别了。好好陪爸妈吧。你看他们把你想的。”
; f8 F4 \3 `" M5 Y
“真对不起哦。”

+ {: H3 S+ O. B1 H“以后得加倍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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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张辰真心实意地答应了。
2 ?% [7 C& y% `" @
“立春了，按我们北京的风俗，应该吃春饼。”
, M  H8 R0 O9 h2 x5 }5 x
0 [7 b. m! c6 U1 Z1 G3 q+ C* x6 I. K“春饼什么样。”

“就是一种薄饼，卷上肉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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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0 C* J& F7 z, c# s* U. ^$ ]“哪有卖的。”

% m4 L9 o  {+ D; u( T& C$ x“我们都是家里自己做。对了，张辰你可以陪爸妈去吃烤鸭，那吃法就像吃春饼。”
1 B8 j1 G" l! b7 A4 T
“那你来吧，我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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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 N4 Y8 W. |6 g+ c“你自己跟爸妈吃吧，我老爸老妈有意见了，嗔得我老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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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S7 Y( V9 m' E0 k( F( N" b4 l“哦，那应该回家跟爸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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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给爸妈的生活安排好，别让他们感到寂寞和不习惯。”
! o5 w& v( u8 ?9 q
) r0 j; O# {1 m  a$ N: p“嗯。”帅帅答应着，象我儿子。

5 w. K1 p  x* |6 c. @  x) m晚上回家，跟爸妈商量春节去青岛看望林家长辈。爸妈挺支持的。商量应该给林家带些什么年礼。我说不用，爸妈说他们安排。那我就不管了。

回到房间里，跟辰辰打电话。

* M9 }8 X; ~4 D“干什么呢？”

“跟爸妈看电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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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加湿器没有？”

7 j+ ]4 G  D) a+ P9 d, g* s“买了。”

“他们还习惯吧？”

“好开心哦。”

“有你在身边当然开心。”

“你在小林家吗？”

“没有，在自己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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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阿姨生你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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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们不管我。对了，我们家的房子也装修好了。有空一起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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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一定很漂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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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 E  [7 K' R2 S2 N. K2 L“还行。空半年，除除味儿就可以住了。雨桐再来让你们住那里。离咱们上班的地方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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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o: L- X+ s. @9 ?“你怎么什么都替我着想啊，我都惭愧了，怕……”

“这算什么？我这次去上海，见了个重要人物，如果他能帮我圆梦，我还想拉你一起干一番事业呢。”

4 ^0 O# w' E" L" I9 I“真的！太好了。咱以后老在一起，那该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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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咱开心了，王雨桐怎么办？”
) E/ o& J! Q) Q% K
" M# n2 S1 j7 j( [4 B“让她回来，否则……”

“说，否则怎样？”

3 O+ ?5 M: w8 [/ C, p% k“不要她了？”

' j3 K& l9 S4 w& x“真的？哈哈，真到那时候，你又该趴我肩膀上，一边哭，一边说：‘方，对不起，对不起，我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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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出国，你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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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3 n! e) X; h+ ^. T5 @“我大哭一场，然后和你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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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9 s7 s) n' @& j, x“和谁一刀两断。这么恶狠狠的。”爸给我拿来一盘子水果，听我在电话里威胁人，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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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

“怎么？你们吵架啦？”

6 ^3 x5 X7 S) g( P8 p1 u“没有没有，逗嘴呢。”我让他走。爸不走，想听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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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我想办法说服王雨桐，让她回来发展。你将来成大老板，我们俩给你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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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桐才不干呢，我给他打工还差不多。”
4 ]- v4 a, t( A
( p2 f+ `3 _+ l) }* v$ A“那你肯定不干。你才不会让女人指使你呢。”

“谁说的。我一定给王老板当男秘书去。到时候看你会怎样。”

1 Z' S. l, J' q; B/ O' r0 ?8 A* P8 @“我不怕。你看小林干不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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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听我们是在聊天，转身走了。

“呵呵，你说到要害了。女人的敌人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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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 u/ F; D1 G& X& O* q# |“真碍事啊！”张辰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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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不要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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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哪儿行，你要好好待小林哦。”呵呵，帅帅现在成了妹妹的保护人了。

4 q% @, {0 t$ ~+ c, L挂了电话，来到厅里。

“张辰初一给你们拜年来。”

% q# s7 a- E/ ]  t+ ?2 R4 h( Y“又你瞎张罗的吧？现在年轻人谁还懂这个。”老妈说。
% `1 K. A2 q: K; j- l" h
1 y$ ]7 ~$ \9 V“我不是年轻人呀？”

“我儿子是聪明的年轻人。”老妈称赞。
* k3 i! ?# s& n2 J2 n  H
3 d$ j5 W) P1 k: s“张辰爸妈来北京啦？”老爸问。

“是呀。我撺掇的，而且是我给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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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i' p/ c8 ]8 o  \* n“怪不得张辰影子似的老跟着你。你是他的靠山啊。”老妈说。

& n# E- o: y: _# c4 L% u“怎么啦，这事做得不对？”

: k( c5 Z" D7 X' j' X' @3 K“做得对！做得对！”

- ?/ B2 ~4 O! t+ B“您说初一咱请张辰一家吃顿饭怎样?让他给你们拜年，我给他爸他妈拜年，其乐融融的，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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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我一跳，我以为你们要拜天地呢。”老妈打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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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 O2 Q& `8 M, _2 k# d3 ?“拜天地怎么啦？宴桃园豪杰三结义……”

3 M8 o  F) x. }5 |“……斩黄巾英雄首立功。”老爸顺口念叨，起身去拿茶杯。

$ b' ?4 D4 C  O4 g4 D3 e& L“呵呵，你们爷儿俩一唱一和的，老头儿你到底是哪儿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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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问，当然是您那头的。爸，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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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1 }( E# f2 {“正哦是！”老爸来了句韵白。

“那咱请张家吃顿年饭到底行不行呀，要不行我就去张辰那儿陪他爸他妈吃年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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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尽一厢情愿。人家不习惯的。”老妈泼冷水。

“咱邀请，人家谢绝是人家的事。咱情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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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8 Z( ]. L; j; z( f3 z2 N3 {) G2 p: {“你对张辰情谊已经到了。这个张辰怎么把你迷成这样。”

“张辰不好吗？”

" c7 ?- Q  J  n" W6 S“没说不好呀。奇怪你怎么处处都为张辰着想，还想得那么仔细。”

“对我好的人我都会那样对待别人的。这不是你们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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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儿子，你很有男子汉气的。爸赞赏你。”

, h( g2 t; }' @/ t/ f“这会你又跟他一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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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咱家就你一个女的，我们都跟你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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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7 r9 M7 o5 @# a. R. q“哈哈，儿子比你乖巧。”

“那好呀。他老子就是因为不会来事儿，所以才在官场上吃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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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官场，粪坑！爸，您洁身自好我敬重您。”

老爸准挺感动的，过来捧着我的脸轻轻摇晃了几下。

“儿子不想当官，想去办实业，我看志向是对的。”妈对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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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适合干什么是天生的，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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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C. [0 }- T- b% ]) c) J“我决定了哦，初一中午我去给张辰爸妈拜年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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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我们不是反对。还是你去最好。张辰可能不在意，但他爸妈对不认识的两家人一起吃饭，会感到不自在。过年本来应该是享受亲情。如果变成了应酬，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我们听你的主意，怎么都行。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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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 ^& ^7 G7 s: c& u“那我和张辰商量吧。”
+ H/ ^2 b, ^% P3 ]
  L3 E' Q# S% t' x% B, M“张辰要出国了，你可怎么办呀？”老妈假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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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哭一场，然后一刀两断。’”老爸把刚才听来的话重复给我妈听。

“真那样，妈倒放心了。男人应该有那样的胸怀和气概，别小儿女似的。儿子，妈说得对不对”

, [: [+ s! s/ D1 }1 U7 ^“正哦是！”我学着爸的腔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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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8日（星期五）

下午两点半，我到了青岛流亭机场。提着一箱子烟，打车来到湛山路。

7 A; l  H& v5 n8 p/ v出门时爸让我带香烟给林叔叔。我赞赏他给张辰爸妈送人参，责怪他怎么给我丈人送这玩意儿。他说我不懂，拿去保证没错。到了湛山路林家大门口，我打电话给妹妹。

“丫头，干什么呢？”

1 j8 C* ~" ~- p& c$ a& [) y“没事，待着呢。你呢？”

" Q- d; Z3 V1 s1 E* Z“我在你们家门口呢？”
' M  K7 T9 I' ^. j: F* r
6 `( R. e6 }) w  x“家里没人，跑哪儿去干什么？”她以为我在她们北京的家门口呢。

“给你爸妈拜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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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跟你说了我们在青岛吗？”

9 d6 |3 L9 w% I% W/ D“是呀。我也在青岛呀。在你们家门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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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妹妹大吃一惊。很快，妹妹的白脸贴到在了朝大门的玻璃窗上，但一晃就消失了。紧接着，房门洞开，我的小仙女一阵风似地冲出来，奔跑着扑向我。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

; `& F) x5 J0 P, d林家家长也笑盈盈地出现在门口。

“怎么没打招呼？我派车去接你呀。”爸爸喜形于色，说。

+ D, h6 `9 N! [2 v7 C& \4 S; H“打招呼就没有意外惊喜的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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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 Y+ u1 ]: U- K' U9 J0 Q7 P“哈哈，真是意外惊喜。”

+ e; i4 ~2 _! [/ y: I进门我把那箱子烟往地上一放，“我爸让拿来的。”我想减轻些输入“毒品”的罪过。

老军头打开一看，兴奋不已，搓着手说：“太好啦！太好啦！这回我可有打发他们的东西了。”他说的“他们”是他那些战友。

0 S4 W5 v, n5 F阿姨问我吃饭没有，我说吃了。

妹妹拉起我就往楼上走，走到一半，转身对她爸妈说：“别上楼啊。”

两位家长乐呵呵地垂手而立，老爸还小了小气地抬手敬个军礼。

- O+ N5 @( ]! V, i8 w“鬼东西，怎么这么精。”妹妹抱住我，使劲吻。

/ J$ g3 i7 `' \/ k2 u“你放开！看弄得我满脸口水。”

9 ?# w, a( I' K“怎么？怕啦？”

“你没看见我一脸土呀。”

妹妹羞愧万分，赶紧拉我去洗脸。现在这女孩儿真不得了，各个猛如虎。华南虎虽然绝迹了，庆幸的是咱中国出了这些女老虎，终于不用担心这个物种灭绝了。

1 u4 L5 S) |+ z+ n" A; I电话响了。阿姨说水果准备好了，让妹妹下楼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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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1 ?  P, M6 R" e! o. i$ H+ @妹妹端上来一盆子南方名贵果品。（一盆，不是一盘。呵呵，看我是不是也够狼虎的。）

, V' O9 s; J- k“渴吗？”妹妹拿出个砍好的青椰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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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渴。但想喝。”
, T1 D+ G$ ~4 U& n% o
3 k& I5 j! A3 _* |# ]- N妹妹把吸管刺进开口处密封着的洁白的椰肉，捧着递给我。

我吸那甘甜的乳汁（鲜椰汁有股奶香味儿），看妹妹剥个金黄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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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7 v: C( E! w+ h“什么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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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N8 n) [) g  V; S7 c4 J妹妹乐死了，“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还能露这样的怯。这是澳洲芒果呀，你最喜欢吃的东西呀。”说着，用刀子一块一块地切下来，堆放在白盘子里。这芒果真好，个头有小西瓜大小，但核儿和咱夏天吃的那芒果一样大小。

“这两天干什么呢？”

“你说呢？”

“想我呢。”
2 Z& [0 L$ _  I
& W2 d* P" c" q/ G2 M“真对！你想我吗”
" M4 W8 w9 |1 O: L) f; w9 Q
5 T7 P! R3 r9 ?) O“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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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干嘛来？”

“看你爸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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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 T6 ]7 u“那下楼去吧。”

“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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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4 \4 A* d$ I! A  D5 Y7 m* |“你给我老实趴着吧？”

; e) H( b/ j% W“我趴着？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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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I& Y% d& M# M% h. e7 s妹妹快乐的脸都红了。“我……”
% Z. F( p* K' ~2 W
5 h5 U+ {" I7 P$ @# A“应该是你趴下吧？”
9 \3 O  ^' U6 ~
) n/ \9 I' ]. }  P8 u9 _“坏死了你。”

, s* N, \3 N" k) z& ^“让你趴下我就坏死啦？好，我趴下，然后呢？”

“你给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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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W! w" @6 k* }& h* P“到底让我趴下还是起来？”

“让你起来，洗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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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洗？”

( ^5 U" y; _" i$ I“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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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平时文静端庄的女孩儿此时的神情，别提多开心了。被女孩儿爱真好；爱女孩儿真好。
- G- Z8 p) E- ]1 }0 g+ v
手机响了一下。打开一看，张辰的短信：“方，到青岛了吗？”
0 W* o  }7 q) `9 C- \* b1 g
“在妹妹床上呢。”
4 N* c: \% C. a  O$ k" X3 N' @0 W% A
“好开心哦。”
5 A% `7 {1 Y# }6 k1 V$ h
“你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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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x" @9 D$ K9 U$ ?8 _“我妈教我洗鱼呢？”
7 ]# r7 i6 T3 e0 K0 d
9 f4 \' N) _* }6 q+ V“看来没妈不行。跟鹈鹕似的，只会生吃。”

“呵呵，好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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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话‘丢人’怎么说?”

4 a5 o/ S3 ^% `: H“活丑。”
# y5 I! o/ p& U! C
6 F& v" n! U6 j& p5 ]# g) X3 u, h“张辰吧？”妹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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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哦是。”

. |1 V% A0 N2 S$ j8 w! ?4 [“一看你那神情就知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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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我跟你打架，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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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跟你打架。”说着拉起我去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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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躺床上，妹妹成了警幻仙姑，我成贾宝玉了。同游太虚幻境，俩字儿，爽死！
$ w; g* I; _& K- |7 \& b
云雨初霁，红楼梦醒。屋子里弥漫着男人特有的气味儿。思绪飞跃千年，口中念起苏东坡的诗句：“庐山烟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未消。及至到来无一事，庐山烟雨浙江潮。”呵呵，原来做爱的感觉跟这诗情一样。

“怎么了？没劲儿啦？”我看着身边乌黑的秀发和雪肤花貌，继续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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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看我哪儿一眼，一撇嘴，“得了吧你，那么软。”这要是帅帅准鸸鹋似地赶紧把脑袋扎肚子底下去。不过我不是帅帅，我是一棵参天的千年大树，那脸皮，呵呵，别提多厚了。

“睡觉！睡到天黑啊。”她拿被子蒙住我的头，拉上窗帘，自己穿衣出去了。
& P. m! m, X* B5 Z7 [
% [- a) P3 S$ `, \' a& I/ I真睡到天黑。
$ B* q# E* q- [% ]" P' Q% ]
妹妹全家在厅里等我一起去饭店吃饭。
, v$ i- ]) K6 S, w% m2 s* M( t
% a/ l! S3 t& z- d6 \“丫头说你打算去**公司呀？”

% P7 Q* Z- K6 j5 s9 ~/ D; p“是的。我比较适合做这种工作。”

; n" s* ]- D/ m1 e* E; C: ?; V“你做什么工作都会很出色。但还是应该做自己喜欢的工作。你说那个公司我知道，以后需要到处跑。”

' P0 N' Q) D" R) {" j; T“现在他也经常到处跑呀。”妹妹意思是我经常出差。

“跑法不一样。要常出国的。钱来得快，不过也有风险。但我支持你。男人嘛，没点闯劲儿不行。”老头儿一脸凝重。

“不会不干有风险的事。”妹妹挺天真地说。

' J$ M, O2 a. @8 w9 l# \# R“这个你不懂。”老头说他女儿。我想起我老爸、老妈，其实他们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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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撺掇孩子做冒险的事。”林阿姨也一头雾水。
& o" b1 g' \6 `( k) ^! o! X; h
7 ~0 K& r6 _2 s) @) Z# L“放心！我这女婿何等聪明，他知道该怎么把握的。”
  f2 l, c4 Z" m
, p, A8 B5 C- A8 W* r* A1 U妹妹下意识地拉住我胳膊，头靠我肩膀上。
- i! H7 X5 K) s5 R5 D; v( N
. ?, O: R; m- k8 e# X. `, }3 a“丫头别担心，小方比你爸爸强。爸就是一介武夫，委屈你妈了。”

回家陪老俩口看电视，妹妹走来一屁股坐我大腿上。我发觉妹妹在爸妈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和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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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m  h- ~; t2 d: T4 q5 M6 E# I3 i“有什么好看的？”显然，她要我去跟她玩。

0 v* }+ _2 \7 `3 b( E: g9 e, n“爸，我上楼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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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挥挥手，示意我们随意。妹妹拉起我就走。经过他爸面前时，俯身在他爸脸上亲了一下。

“这丫头，真会讨好人。”老头满意了，称赞道。

“阿姨功劳大，给您生这么漂亮的女儿。”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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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 k' Q$ Y9 O  A, J; P“小方命好，得到了我的漂亮女儿。”老头说。
  k/ }* m" I# k! Z3 T4 O" Q
“应该说我姑娘孝顺，给我领来个好儿子。”妹妹脸一扬，说。

: r4 Y; [) Z2 D. Y, W“正是正是。”老爸满脸的谢意。
7 W: q% V5 v' Y- H) z9 f
8 F0 U0 H8 w4 \* j“你要换什么工作？怎么听爸的口气挺神秘的？”

- s: z; x! m2 r: Z0 O2 Y7 v“走私军火。”

+ j0 [& Z1 @7 M“哇！”妹妹眼睛瞪得老大。“上伊朗呀？”
! [  {( N( f9 f
“说什么呢？”我不屑地斜眼看她。女人问这样的问题时显得特蠢。“听我瞎说。别提这个。快来吃我的‘鸡蛋’。”
- X% @+ N$ Q( E- i
8 U1 `. x5 F! ?! a  Q* R闹腾到十一点，妹妹困了。雪白的趴在我身旁瞌睡起来。

“躺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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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睡。”

“不困。”

“睡一下午了，可不是不困吗。”妹妹拉被盖上，“不睡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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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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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7 v2 F0 v; b% U- l“有什么好看的。”妹妹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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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v6 [4 H1 Y$ x/ g& l+ O% g; X! b. |& n“看霆锋老婆的艳照去。”

4 r5 O  H% J! f/ g0 L1 `$ f“有那个？”妹妹觉得挺新鲜的，来了精神。

# B' [" f6 }' z: X& m, c6 D“有。”

% n! z# H0 o! x! W( S7 O“我也想看。”
9 V% Q. g$ z0 `3 S' K9 Q  A( t7 ]
- m$ `3 r/ b* ]* f9 t“看吧。”我打开电脑，“瞧，毛毛多茂盛。”

8 a- Y" Z+ h" y& `5 k. r0 r# L5 a, h0 m“谁这么缺德，在网上传这个。”
3 `$ T1 ?; R- D  |& F8 M
“呵呵，心疼啦。”

“自找。睡觉了。”

“我真没看出那个***有什么好，跟你比差远了。特别是屁股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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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可恶哇。”妹妹连打带拧。

. d3 A% g6 Y0 T& L( u/ Z& i8 t“我说错了吗？要不比比看。”

3 t+ z' M) a' z“闭嘴！网线给你拔了啊。”

1 A; n  m$ L, T! Z, d“你给我睡觉去吧。”我拿被子蒙住她，看她在被子里挣扎。

ziyu100

2月9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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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觉睡到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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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一看，妹妹半躺半坐地倚在枕头上正看我睡觉。我想起我看张辰睡觉时的感觉，完全理解了妹妹此时此刻的心情。感情这东西最能令人陶醉。

4 y) ]: N5 W/ h( D; T5 }8 o“看什么？”我伸胳膊要揽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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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S3 x2 `0 T% N/ l“看小狗狗睡觉。”
1 l/ y2 p8 A  z3 B! C; _/ F
% i3 V1 a& t& |1 k3 L我改主意了，一把搂住她脖子，把她翻倒在我身上。

“干什么？”妹妹挣扎。

“看小母狗狗的大白屁股。”

+ c8 F3 a  x$ U" w  D( |4 j5 s5 Q“讨厌！你把我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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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t9 H0 |! Q4 \“你不是说让我疼你吗?”

“起床吧，妈都催好几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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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5 C$ r: t% c  W& u6 o2 L6 T“那得让我把你变成母马。”

“什么？”妹妹没听明白，“怎么变？”她没看过《十日谈》当然不知道。
7 D, ?* ^. b. T$ |
我把怎样变母马的故事讲给她听。妹妹听了一半儿就受不了了，脸臊得通红，赶紧起身下地穿衣，“快起来吧，再不起还不定变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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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便、刷牙、刮脸、冲澡。穿着浴袍去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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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呢？”

“去那边儿了。”阿姨的意思是下部队了。“快吃吧。”林阿姨特愿意伺候我这个小白脸儿。
3 Y- K' X. \4 r/ b
妹妹一边梳头，一边问：“今天干什么？”

: k. H8 z8 c) s# b- ~7 `" F“没事呀，你有事？”

“上午我跟妈去买东西。”

) l- x" y7 t% ^, i) d* ?( V/ l“我也去。”我热烈地说。其实我最不喜欢跟女人逛商场了，这不为讨这母女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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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也想去呀，那当然好。”阿姨可高兴了。

妹妹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我，半信半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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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f8 k/ {5 K* C3 q“看你那样，好像我碍事儿似的。”我说。

“你去当然好啦！求之不得呀。”

“那你快来吃，吃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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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E2 v3 K* J6 S司机送我们到湖北路和中山路的十字路口。

0 }$ `! P" c: O我们下车，进了商厦。妹妹挽着她妈在前面走，我在后边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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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卖面料的柜台前，母女俩一边不住地打量我，一边低声嘀咕。我胳膊肘支在那些布卷子上，不住地打哈欠。娘儿俩儿摸索了好一会，最后确定了一种铁灰色的布料。好贵的，买了一大卷。我猜跟我有关。果然，我被她们领进一家豪华服装店。前台是卖服装的，后台是做服装的。应母女俩的邀请，一个五十上下的“裁缝”客客气气地出来接待我们。原来娘俩儿准备给我做衣服。

老裁缝推着我转来转去，左量右量，摸了前胸摸后背，又把手伸到我胳肢窝下边，左摸右捏。我心想，就差裤裆没摸了。刚想到这儿，老头儿就把手伸到我裆下，还真托起来捏了捏。

量完尺寸，又选衬里。原来做衣服这么麻烦呢。

! o1 d9 x6 S" S9 u& H; r: [“您放心吧，小伙子身材特棒，穿我做的衣服肯定帅气十足。”回家我才知道，给我做衣服的“裁缝”原来是青岛市数一数二的服装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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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 \' |9 W0 |5 p“我不爱穿西装，嫌它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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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老跑推销的似的，也该有点儿样了。”妹妹说。

2 _: y; |! y, [' G“小方身材这么好，再穿上这身衣服，准特惹眼。”林阿姨最热心，好像再圆自己的梦似的。

- ?/ r5 U  J/ U* C- z3 _. k, K8 T7 _“他们给配衬衣和领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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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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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六七千块钱吧？”

% v4 Q" v' d" }/ o/ [“甭算计那个，这是我和爸爸送小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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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6 V: K: X( a“新郎官可得把衣服收好啊。”妹妹取笑我。

“不用。做好就穿。到时候另做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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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没有呀，爸妈可比我急。”

# J, u) Y0 ~1 w8 C我心里说，甭拿你老爸老妈说事儿，等回去看到底谁急。

回到家里，老爸正在厅里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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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晚上跟我吃饭去啊。”原来过年他们军官互相请客，今晚爸爸有饭局。

$ [7 u1 g# o" O, u“哇！我可不会喝酒，他们要灌我怎么办？”

9 H2 n- ~& _' C- q“敢！有爸呢。让他们看看老子的女婿，馋馋他们。”

“你就臭显摆吧。”阿姨假装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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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5 `9 O" n% [8 n& ?, c“怎么臭显摆。我姑爷在场，我最吃香。那几个家伙，谁家有博士呀，上个本科都得使出九牛二虎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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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 K3 ~' F" P  ~7 @2 K9 m. A“我看你还没喝呢就醉了。你就招恨吧。”

“官儿不打送礼的。小方昨天拿来的烟，往那几个‘烟囱’桌上一放，个个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全被撂倒了，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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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糖衣炮弹呀。”阿姨笑着说。

- A* K$ f* h6 _  }, t: Y+ B* x“不是。烟幕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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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全乐了。

下午睡一觉。五点开始“武装”。老爸指导，让我穿单点儿，“餐厅里不冷。”

6 S/ ^+ s5 |9 d: \3 U一身海军军官制服没带军衔，瘦瘦的，有点紧。我只好挺直身子。

" c- E* m5 t4 g* f& }, I$ V“你看多好。”老头在妹妹面前称赞，“人显得多精干、挺拔。”

' f  U2 B6 \; m9 D“我是不是有点儿胖了？”妹妹穿一身黑色时装，露着白胳膊、白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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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7 j4 {6 d' \" |' B) v; [+ [6 N0 q“不胖不胖。女孩儿，太瘦不水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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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头子你今天要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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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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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甭管。爸是想让我们俩把那几个胖叔叔、胖阿姨寒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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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i! O' n0 F  X3 p# i“哈哈，就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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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3 J/ {: w& f! [" B5 a出门登车，去了基地。原来他们军官之间的酒肉交情都是在部队军官餐厅里结交的。

& ~% A  c0 E- |一进餐厅，张灯结彩。几个先到的军官在夫人陪同下正在闲聊。见我和妹妹陪着老爸走进来，全都显出意外和惊奇的神情。爸那些同事，妹妹多数都认识，老头儿领着我一个一个地介绍。我挺着腰杆子，一个一个地敬礼，问候。

& u* U2 Y6 C- w1 s- P: W1 s  j“哪部队的？老林没听你说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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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w  M$ p: x* ^! |8 |$ D“国防科工委的。担任项目，管得太严。”

“呃，这不夏天来过吗？见过。”

7 B  w* o$ d6 g+ Z; G+ ?8 q$ @“孩子来不敢声张。但你肯定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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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夏天来时，又一次我们乘船出海，爸和几个军官在码头上说话，其中就有这个胖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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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j3 y3 \/ a0 W落座。我坐老爸旁边，妹妹挨着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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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L4 N) O* C- a0 t, T4 d服务员要斟酒，老爸止住。“今天特殊，由我这准姑爷给你们斟，一醉方休。”

2 h1 i; B8 }7 w9 ]& U- P- y这差事好，抱着酒瓶子围桌转，不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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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 M  F) v& |1 Y1 [0 b“老林，这可不对呀，姑爷是娇客，得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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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娇，伺候伺候你们还不应该呀。今天是博士斟酒，喝得越开心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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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m$ q6 F& E2 A3 V4 ?* w4 P0 d“哈哈，咱这帮兵痞哪儿敢用博士斟酒呀?”

# K; E0 ~# p% W+ U  m“陈叔，让他斟。他书生意气，您勇冠三军。今后他要是真吃军队这碗饭，还指望您指导、提携呢。”妹妹竟然能在这帮老军头面前说出这么得体的话，连我都服了。

  F# I" l9 c3 y# R, b“你爸是我们这堆人里最得意的。这辈子还图什么呀。”
3 ?  f' p& Q, d. S' @
大家嘻嘻哈哈，荤的素的什么都吃、什么都说，其乐融融，挺开心的。在军队里，“战友”就是父子兄弟。

- z! c/ u$ o+ s# B散席的时候，我捏着鼻子，连灌三杯，给足了这些老军头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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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8 o; S- M- g# Z“常来啊，常来啊。不用偷偷摸摸的。哪儿那么多规矩，青岛是老子们的地盘，大侄子想干什么尽管开口。”

东倒西歪的，家家扶得醉人归。

（呵呵，我这会儿还头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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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0日（星期天）

& G3 B7 r' ^; g( A2 y; l  k+ T1 e8 `“还睡呀”妹妹把我推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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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我问她。

  k* x1 D6 Q6 c3 D- ?“都八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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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怎么了？”
& V$ H, [  ^" o* I' [) \" r
- d9 E! ^2 j7 o是呀，八点怎么了。妹妹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 P9 F+ k$ J$ K# T“夜猫子似的半夜半夜不睡觉，该起床了又蒙头大睡，没法伺候你。”妹妹赌气似地跳下床，穿睡衣，去卫生间方便去了。

我猜她是怕她妈等着伺候我，我老不起床太失礼，赶紧披浴袍去卫生间。
9 \+ C1 Q# L. P: L
妹妹正往浴缸里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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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呀，怎么屋里好像没人。”我从背后抱住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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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一早就去基地了。”

“有事儿？”
8 j* L4 W  }- `' _" P
“怕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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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_* O( C0 R“碍什么事？”

+ _; G2 @! _/ }4 R  v2 m$ ^# F“你说碍什么事？”妹妹一把扯下我的浴袍，“碍你这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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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一看，呵呵，雄赳赳，气昂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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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我大便。”

$ M6 ^( H% g. k# \9 b% a' C“我在旁边你拉不出来呀？”

' C$ Y' d. o5 n& c9 ]9 E- g“太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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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B/ u/ }! @0 i+ g8 p- `“拉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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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n! @6 }6 ^“那我拉你坐卧腿上。”我坐马桶上，让她坐我身上。

9 B1 E6 D' w. w9 W+ o9 e/ \妹妹甩掉睡衣，一屁股坐我腿上。我搂着她，抚摸她软软的乳房。她舒服了，转头吻我。

“起来，完了。”

+ Z: Q& r& p2 \' [+ H: e“这么快？”

( y' _. M% _) a( k( x% d& f“从来都是畅通无阻的。给我擦屁股。”

“不管。”她说不管，但把我扳了个向后转，“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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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浴缸，弯腰看她干什么。

她打开淋浴喷头，试了试水温，然后把喷头插我屁股下面。好爽，妹妹很会伺候人。

! x  m' X- e; P4 c* N+ o“进去泡着。”说着披了我的浴袍出去了。一会儿工夫，把一杯牛奶和一块蛋糕端来。坐我旁边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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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吃早餐，味道好极了。”

“别挑眼啦，味儿也是你的味儿。这都快九点啦。”
5 D& j$ ^% Y6 d4 L% w
洗澡时，他亲手给我洗下身和后面，我知道这丫头想什么呢，随她摆布。

“想让我把你变成母马吧？”倒床上，我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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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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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 C% h; o- }7 h“不喜欢？”

“闭嘴。”她把嘴贴我唇上，激情长吻。

9 V( N* Y7 R+ l5 Z2 ~“行啦行啦，该扭转乾坤了。”我催她转身。

% g9 [; p8 e. Q* ?) C0 _  I我在床上移动身体。“干什么呢你？”妹妹不解，边随我转身，边问。

3 F7 W3 b4 @# p- |# N“让你身体上最美的地方沐浴在这片阳光里。”
0 }; L' @# c' a6 U
' y$ H9 x  d3 G- E* J5 ]' u妹妹虽然觉得难为情，但在这温暖的阳光里，在自己最爱的人的怀抱中体验日光浴的快感确实是件很幸福、很惬意的事，她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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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 [! \1 |! ]4 ~. y) i# E妹妹趴我身上，口舌在我敏感的地方游动。痒痒的感觉钻进我身体里的一个隐秘的地方，顿时浑身的热血都向她的口唇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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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身体上最美妙之处，沐浴在阳光里。我眼前是她饱满的轮廓和雪白的肌肤。腿间的爱穴，被乌黑油亮的毛毛环绕着，湿润润的，显出健康、清洁的粉红色。当然还有那紧闭着的地方，如绽放的花朵，鲜嫩中点缀着一颗浅褐色的小斑点。和眼前纯洁的女孩儿美丽的风光相比，真不明白那些香港艺人的隐私处有什么赏心悦目的，惹得“海角”一帮老爷们儿急火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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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触摸，舔舐。一种源于人性的生理冲动和使欲望升腾的心理需要，激起了无法遏止的激情，我们紧密相连，融为一体了。

“哥哥，永远爱我。永远和我在一起。”伴随着欢畅的呻吟，妹妹流泪了，象哀求似地呼唤着我。这是生命的呼唤，我们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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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精华注入在妹妹的身体里，这是我的沃土，任我耕耘。

可能是清早的缘故吧，我今天精力旺盛，激情勃发，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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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尽享性福之后，心情平静如水。她趴床上，爱意浓浓地观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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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Q9 l3 v0 y2 P“起来吧。”

“不起。”

“都十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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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走时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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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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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晚上。”

“去接你。”
& M) H( [( E$ C, S) u# Z
/ O+ T9 _) J# K% A* G5 r“嗯。”
  h, v2 R; M! J7 L: w* K8 c9 |
+ d4 F3 H* [( G( z1 y1 x4 \看着妹妹红润的脸色、娇艳的嘴唇和闪动着我身影的眸子，我噗嗤一声乐了。

: h, O4 f7 W' U4 n+ H" W/ I: I& C“乐什么？”

“可惜，今天没把你变成母马。”

“变成了。给你当一辈子牛马。”

“愿意？”

8 n4 Z9 N) U4 f6 e: z+ `! q$ a“愿意。”

“那我还想让你当我的小狗狗呢？”

$ s: |8 ~4 f( p& E- ]+ X“也是你的小狗狗。”

“走，看我撒尿去。”

+ M- d& f& n9 }4 ^+ a'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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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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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到家里，心头忽然升起怅然若失的感觉。虽然老爸老妈和往常一样张罗着家里的事务，我却觉得好像缺点儿什么。缺什么？家里太平静了，缺热闹。噢，我应该有家了，有小孩儿了，象细胞分裂一样，生活的内容需要增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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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i# n  ^- \2 G- ~给帅帅打电话：“儿子，干什么？”

“方啊，回来啦，特开心吧？”

, K7 t9 u- m, S- l8 f1 Q“我问你干什么呢？”

“呵呵，看我妈做饭呢。学两招。”听得出来，帅帅心情不错，声音象个大孩子。

“叔叔阿姨还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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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 E% d* Q, z/ H8 Q“开心啊！屋里暖暖的，天气又这么晴朗，好高兴哦。”

6 y3 r2 X4 F9 [0 G" o“又有大毛在身边，真开心啊。”

“可不是吗，上大学以后就没再这样过了。”我猜他在他妈身边呢，话说得不明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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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5 w% k$ G" V/ C9 U* ^: S“这两天都干什么了？”

“去庙会啦，可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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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叔叔阿姨在北京多待些日子吧，反正已经退休了，留在北京伺候大少爷吧。”
- T- W3 W# k  a& b# F
4 I/ j" A8 o# Y* q, J“他们怕给你们添麻烦。”

3 ^" q* ]1 X: E7 N2 c& ~“这事你做不了主呀。”

“我当然希望他们多住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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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 A/ \9 d  u“到底住不住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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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g9 p% ?- v  f3 N“哦，我晚上再跟我姐商量商量。”

  U$ l& U3 H6 J& p# Z“笨死你！”

“呵呵，活丑！小林一家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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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晚上。”

7 X5 B4 [6 ?7 r$ R/ |& p“那你明天干什么？”

“抽空去肏你。”我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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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 a/ W" f8 V) U' N: X“呵呵，憋得够呛吧？”这小子竟然没生气。“明天我找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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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胆儿够大的呀。明知上有虎，偏向虎山行。送货上门哦。”

- p, U) f* z+ D“看你敢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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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1 M; n8 d% _4 A$ L) p. D“把你扒得……”电话一下断了。

4 K5 N5 C6 h/ q. U/ Y6 C6 Z& m我正查找原因，铃声又响起来。

“不许说难听话哦。”原来刚才是辰辰掐断的。

5 O* b" Y- d6 Y" }“明天我找你去吧，当你妈面揉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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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敢。明天中午来吃饭吧，让我妈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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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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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听见电话里大毛在喊，“妈，明天小方来家里吃饭。”

: k# B" }5 o% K* ^( g“嚷什么你？”我想起在南京他掴打报信儿的小外甥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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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y- z0 R, M3 a# N  D“说好一定来哦。”他根本没听我说什么，兴冲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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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c7 T) a6 {! b' d! b" s+ q9 s/ d% \2月11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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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1 n: E! i6 n  ^  ~- n+ k! l: y上午睡个大懒觉。十点才起。
) ^+ ^% h: c0 j; Z9 l0 N0 R3 t
4 ], _/ U( k, p  l手机里有好几个短信。

5 u) p) ]" T: p2 Q) j. Y" r7 a“又晒屁股呢吧？”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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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什么时候到？”张辰的。

% ~) Z2 A7 f, n5 g2 l7 M! u2 v“想吃点什么？”张辰的。

/ V- Z' n* d; t' K+ Z  h5 N1 R6 B“怎么那么贫呀！我吃什么都行，你不知道呀？吃你，听明白了吧。”我回完他，起身去洗澡。
% Z% K' R4 b8 ^. r  g$ l. `
6 z5 C( _3 P/ ]; ^+ ^! D开车来到张辰家。
! B' b0 W" U% c" b" t! t  \
3 w; q0 C6 l  ?) g. }% e" h/ P张辰爸爸开的门。老两口儿一见我，既亲热，又有点不好意思。我猜他们是想多住些日子，但又怕给我添麻烦。

& D3 e% i, m# r+ ^: L) z, m5 r“跟大姐商量好没。”我对从里屋走出来的张辰说。

9 t+ I! o* [1 T% @3 _6 P4 u“她们同意呀，只是别给你们添麻就好。”

“那有什么麻烦的。不过得好好谢谢林家。”

“对对对。”张辰下意识地拉我手往里走。张辰手大，暖暖的，软软的，白净净的。我一下就想到他大腿根上去了。
% X, C" x9 s  D+ V/ M
. Z% c, p" A; ~屋里挺热。张辰上身穿着薄薄的紫红套头衫，下身穿着睡裤，光着脚穿着拖鞋。趁他爸妈没注意，我伸手在他裤裆处捏了一把。
! g5 T. k: d: u$ M+ e- M% F8 \6 B
帅帅赶紧用手一挡。脸上泛起红晕，那眼神别提多可爱了——羞涩，又心照不宣；亲密，又不得不假装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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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睡的是一间较小的房间，除了床铺，别处全按原样苫盖着。
& @) K( X2 }2 s6 Y( D% m
, n2 o( L5 m' K1 E“怎么这样啊？这象过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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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i0 L! L( ?6 f, N- r$ p8 q“用不到的地方还是别打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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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R5 v) `/ e+ y% O, R“这用得到，打开。”反正屋里就我们俩，我拉他裤腰上的松紧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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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9 ]) @# a. s张辰一耸鼻子，赶紧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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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8 }7 V4 @6 j我一瞪眼，帅帅往门外看了一下，上来吻我。我一边吻他，一边隔着单薄的衣裤摸他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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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1 Z" P; I4 D& v5 B8 |2 q“阿姨做什么呢？”

: O( e7 G  ^* R4 G“有鱼，肉，还有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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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忘了。”一说海鲜我才想起来，车的后备箱里有带给张辰爸妈的青岛海鲜。

: R- }5 D0 H- R1 c; c( N7 `我下去拿，张辰要跟我去。

4 {+ @# k- d: h4 b9 i; G' z“这样？”我看他那身装束，嘲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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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那神情象没穿衣服，赶紧去屋里拿裤子。

“你给我站住。下楼拿点儿东西用你陪着干什么？等着给我开门。”

帅帅一脚屋里，一脚屋外，扶着门框，脸冲着我，那神情谁看谁爱。

从青岛带回来的对虾。好大的，一盒子八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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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N+ |; y4 Q# I“让我妈给你做这个吧？”帅帅看着诱人的海货，热烈地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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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u2 c* l% Y“不要不要。刚从青岛回来呀。妹妹嘱咐给叔叔阿姨带的。”

“小林真好。你怎么这么有福气？”

8 ?* _! ^' v1 U% D7 n7 X/ I2 P“嫉妒啦？”

“怎么会。天下的好事都给你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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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e1 C9 d, B: N# b/ Z“是吗？你就是天下最大的好事。给我开心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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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的少哇？”

- k! H: s& Y2 @$ ?% X4 R9 l“舍得不？”

) z  O) G5 r1 n% A“有什么舍不得，要什么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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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4 f# ~; b! J0 O9 d9 c4 _& u“要你腰下的东西。”

7 V8 v% F; M+ S6 J, ^, T“嘁。”

3 R8 H! @+ M2 j4 V- L8 N哈哈，可有些日子没看见帅帅这个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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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大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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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大毛昨天跟我说要让我爸我妈在北京多住几天，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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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说的呀。”

$ ?$ I& v. w7 E) s  l“呵呵，怎么感谢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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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b! b  D5 z“让叔叔阿姨认我做干儿子吧。”

张辰不知道是谁来的电话，在旁边竖着耳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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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 h# ?3 ?" O7 i0 ?: J“那样呀，我爸妈得多有福气呀。”

“大姐我可告诉你，阿姨可偏心眼儿，在北京别提多疼大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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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 B9 S' I4 A张辰听出我在和谁通话，脸渐渐红起来。

2 i; Y, Z: B& I6 L“疼吧。长大了。想疼也疼不上了。可有个机会。让他们好好开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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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x( v  K5 M5 V" N* z6 _% Q+ J“您不跟大毛说两句，他可不让人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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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K/ m& h2 J1 O9 k张辰准想夺我的电话。我一边瞪他，一边用手挡着。

7 b- F! [6 r# ]$ h1 ^6 J; h3 T) m“哈哈，不用说，不用说，你多管着点儿他就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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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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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向张辰。“你姐可说让我多管着点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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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她说，活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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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 p9 x$ j, D( z/ |% P5 C! B吃饭时，张妈妈挺抱歉地说：“就是家里的饭，也不会做什么，凑合着吃些。”

$ m* d9 L0 D- L) C+ c. {5 C“小方不在乎，他虽然生在高干之家，但一点不娇气。尤其吃上不在意。”张辰说。

- ?' r  Y0 q; o8 V9 Z2 `7 s! A+ f: P我心想，谁说我吃上不在意，我吃那东西别人都吃不到、吃不下。

“阿姨我张罗去饭店吃饭是为省事儿，其实吃什么都无所谓。”

“吃吃她做的清蒸鱼，这个她做得最好。”张叔叔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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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在张妈妈心里，不是北京有什么好，主要是儿子在这里。能在儿子身边伺候儿子让张妈妈感到幸福。再看张辰随随便便地穿着睡衣，津津有味儿地吃着妈妈做的饭，简直就是个大孩子。别看张辰是博士，其实心里一点儿志向都没有。能过上这与世无争、随遇而安、有人伺候的平凡生活就满足了。我的张大少爷呀，你找王雨桐那样的老婆干什么呀！这不是没病找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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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们出去了哦。”吃完饭，我和张辰出去玩。张辰大孩子似地跟他妈打招呼。听着我都有点儿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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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来吃饭哦。”张妈妈明请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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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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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4 ~  y7 ~  E( [+ {“别准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我们外边吃。”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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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S5 Q" [) f$ e! T4 Q8 d* P- m/ p一坐进车里，大毛成了蜘蛛网上的蛾子了。我扳着他脖子，把他脑袋使劲往我肚子下边按。张辰嘻嘻地笑，假装挣扎。

“咬你了哦。”

“把我鸡鸡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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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按着人家怎么弄。”

% B5 L7 m. {4 k& K# f7 y“我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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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帅红着脸解我腰带，把手伸进去。一摸，嗤嗤地笑个没完。

“乐什么你？”

“都湿了。”张辰不好意思地说，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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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笑插你嘴里去。”

; ]& k4 Y' A; ?* z; @. ]张辰赶紧坐正，看我一眼，又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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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b" V5 X% K- H1 X“去哪儿？”

“回宿舍吧？”张辰眼里含笑，暧昧地说。

0 l# \* m* c" e+ c" v) f“干嘛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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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n+ l3 \  p- B7 k“给你灭灭火。”

“这么说你没火呀？我可告诉你，妹妹这两天天天给我灭火。你呢？那火怎么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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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w2 z/ N" h4 d4 ~: _" B. Q“你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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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5 O4 g: K: x4 z7 B7 C" h“嘿！你等着，一会儿回宿舍，你看我管得着管不着。”

我车掉头奔了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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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宿舍，见阳光正照在帅帅的床上。

3 ?6 p$ E4 ^8 w5 @& x帅帅一把抱住我。准确地说是扑进我的怀抱。我感觉出他把全部“份量”都加到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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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亲吻，长时间吻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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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噗噗地笑。

“怎么啦？”

! c. v6 P0 I9 Q! {: O“没事没事，”虽然说没事，可还是笑个不停，“你那‘口条’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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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竟然说我舌头是“口条”，我三下两下把他推倒到床上，“说，什么叫口条，谁告诉你的？”

帅帅已经说不出来了，笑成一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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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4 C0 M9 r% G“起来，让我把你剥光。”

“等等，得洗洗。”说着，张辰下地去打水、烧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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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哪儿？”

“你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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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洗的，要不洗的。”

听我这么一说，张辰可吓坏了。

“不行哦，不能那样。”张辰手护在胸前，准备抵抗。

* q6 m0 Z! G9 G9 w6 x我狞笑着逼近他。辰辰转而央求，“不讲卫生可不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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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讲卫生。”说着向张辰伸出魔爪。张辰被我按倒在床上。我手往他肋下一摸，帅帅就笑得翻滚起来。我心里有数，不把他那点力气耗尽，他不会老老实实地由我摆布。我摸他肚子，他笑，团着身护着；我摸他脖子，他抱着头挡着；我摸他腿间，他弯着腰，两腿夹得紧紧的。

“别闹，别闹。水开了，水开了。” 张辰喘着气，央求着，一点儿劲儿都没有了。我盯着他，解他腰带。帅帅松手了，随我怎么搞，不再反抗了。我揪住帅帅裤脚，往下一拉，大男孩儿的两条大白腿从裤子里露出来。帅帅赶忙拉住裤衩，生怕随裤子滑落下来。

$ S* B, F5 W' E. p* y7 F“你给我脱了吧！”我一把捋下帅帅身上那条朴素的小内裤。哈哈，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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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开了，快把热得快倒到别的暖瓶里去。”帅帅动弹不得，提醒我地上正烧开水。

“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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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9 U2 d# [4 N& K8 A# Q+ p' ^帅帅一起身，马上又无地自容地倒下，他没穿裤子。“你去。”

* b+ I) Q0 o3 q“就得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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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D7 U( D% E) X帅哥儿无可奈何，爬起来，下地去摆弄暖水瓶。我在背后看他裸露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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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把热得快倒腾到凉水瓶里，转身冲我一耸鼻子，“好野蛮哦。”

“上来。”我坐床上，招呼他。张辰走过来，我解他上衣口子，他自己动手把套头毛衣脱下来。我一把抱住他，抱住我的宝贝。

+ x& n% p& G! _( ?" Z9 a/ q帅帅乖乖地坐我跟前，一边帮我脱衣服，一边嘟囔：“小林天天疼你，你还这样如狼似虎的，哪儿来这么大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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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m: ^/ _! d1 J9 D0 Y5 b3 _“少废话，让我闻闻屁股。”

“不行不行，”帅帅最怕这个，“等我洗完再闹。”

. G7 b- ]' j/ ^$ e. T4 c& i, D) I又是一通儿撕扯，终于闻到帅帅的臭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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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W- U+ c7 Z' o, r& @“你就让我现眼吧，多难为情啊。”反正丑已经出完了，帅帅也不急着洗了，坐我旁边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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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W1 g# P; j8 Q/ B( K/ _: ?0 x“只有知道臭不臭才知道用不用洗呀。”

0 {* G2 W7 p1 h  @  o, f2 y“强词夺理。”帅帅下地洗屁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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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2 C% y" A6 J8 n帅帅洗完，我也洗了洗。其实今天没想做什么，就想和帅帅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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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 J, T  _' m/ H: _1 q9 F3 l4 q“过来，让弟弟好好抱抱你。” 我们躺在阳光里，我拉被子盖身上，抚摸帅帅露在被头上的白肩膀、白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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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起来象恶鬼，这会儿又温柔得象个女孩子，怎么会这样。”帅帅也仔细端详起我来，长长的手指轻抚我的嘴唇。

“哎！我要是女孩子就好了，一生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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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 K7 o9 \- a2 X6 V- {* K# x“你可不能是女孩子。你要成了女孩子，小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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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对我真好。可我放不下你呀。”

“我真不值得你对我这样好。可我又离不开你，一天到晚诚惶诚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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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我吃惊地问。

“怕惹你不高兴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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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别为这个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是为你而生，死活都得跟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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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张辰把头躺在我胸脯上，低声说。听得出，他心情一点儿都没轻松。

/ I4 ~! `* U* _( R; Z“在妈身边很快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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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帅帅来了精神，“我从上大学，就再没跟妈妈亲近过。不是不想，是不好意思。这可倒好。天天在妈妈身边，感觉又回到上中学的时候了。”

  z& C1 [" e, w“你妈准也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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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我干什么她都看着。每天睡觉的时候，她总找点儿理由，进我屋里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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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多住些日子吧，好好享受这母子亲情。”

“其实我妈特想多待些日子。她老说，时间过得真快，其实就是怕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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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让她放心地住着？”

, @/ e/ H  Z: z; @5 g“你是我的老板呀。”

“真会巧言令色。”

* N8 h3 ?; E1 t5 l. l/ M* s* a' X4 r“本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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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都上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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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坛庙会，龙潭庙会，还去了护国寺、西安门吃了北京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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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广济寺、白云观呀，给爸妈求个吉利。”

“不知道呀，你又没在。”

: |. Y) s) G2 ?! Z6 J' b, k. F2 `“明天再去。在北京，到元宵节都叫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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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v$ I$ r7 x“太好啦！带我们去哦。”帅帅女孩子似地央求我。

“嗯。”我答应了。“帅帅，抱着你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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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你就抱着吧。你高兴我就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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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c, a" A  J) c就这样在床上偎了一下午，腻腻歪歪的，弄得满屋子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