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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12 21:2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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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会让你忘记一些事情,但是这些事情的的确确地发生过,总有痕迹。
. p; ?2 F1 }; O/ f 我和若甫在两年的时间里,经历了大学新生的懵懂和无知,从认识到磨合,渐渐像两个好兄弟一样相处。
, t4 T% D5 q& R- x$ |: J5 D 我没有对他说过什么特别的话,他也不会对我说什么,除了那次洗衣服事件,好像从来没说过什么有关于我们两人之间而他人不知道的事情。
# D E U6 O% G. {8 O6 W 但是,我们现在的确和一年前不一样了。他会给我买早饭,我会给他买东西,他从说我浪费到勉强接受再到欣然接受,这表明了他认同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或者兄弟,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不分彼此。比如在浴室,有我和大刘在的时候,他不会让大刘帮他擦背。& O* s' _; P% O
但是,这一切,也只能说明我和他只是朋友,兄弟。# U6 g, ]( ?2 ?' k& s! T" H
但是,我看到他和丽再次走在一起的时候,我却非常难过。已经不是一年前那样若有若无的心痛了,这种心痛我已经可以非常明显的感觉到,像锋利的刀口划过皮肤,像有力的双拳猛击胸口,刺痛,震痛,丝丝、阵阵袭来。" |' w$ O8 ^6 t
0 |8 G. S% ~% r2 y! L" W0 u, p 至于看到他和丽一起,为什么我忽然这么伤心,我想也就是在一年多的日子里,朝夕相处,他照顾我,我关心他,我已经对他产生了感情。平日里,他就在身边,抓得着,摸得到,觉得他就属于我。忽然,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有了比我们俩之间更多的小秘密,才知道,那是嫉妒,那是吃醋。* k, M+ X: C) H7 s3 k9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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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K, r: w7 S 人在痛的时候,是不是会激发勇气?还是会激发冲动?0 x2 q: P; E9 Y' R0 K3 v) W o
第二天回到学校,他们都去上课了。我一个人在宿舍把自己的衣服和若甫的衣服都给洗了,其中包括他的内裤和袜子。我清除地看到他藏在床底盆里的内裤上有他非常明显的精液的痕迹。我甚至龌龊地想用鼻子去闻一闻,用手去摸一摸。- C, E0 L# R1 s
我洗完衣服,躺在他的床上,宿舍里没人。我把门反锁,开始手淫。6 D( b N: \+ F% @. x
9 R; J0 O3 l# p1 g2 S7 a 从那天开始,我知道,我已经爱上了这个男生,不是喜欢。他不是我的同学,不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兄弟,而是我想要的那个爱人。: b a/ m1 i+ Y3 v0 [5 I l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我已经无法再坦然地面对他,所有的行为开始不再纯粹,开始嫉妒,开始无缘无故的生气,开始要求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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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躺在床上,勇敢地等待着他的审判。熬了一夜的我,像打了鸡血的公鸡,像是我有着无比正义的理由。
1 O- V" s8 I2 w' _( ?& g9 D1 S 他们三个人,笑哈哈地进了宿舍。
3 F. o" w( F; m0 C. H1 c9 d 见到我躺床上,他先是踢了我一下,继而问:“昨晚跑哪鬼混了?”
4 h( _+ q/ y* r# M* E: i: h* b6 g+ ~8 o “要你管!”
4 I6 d. m9 Z: ^( w1 T- h 他没再问什么,把书放下就坐桌上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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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上课点到你啦!”大刘一旁帮腔了,“不过若甫冒充你帮你回答了问题”。
9 q7 d X0 l% Q% b2 G( b% C' [ “不用”我依然摆谱。
" X5 V0 @, `% P. K 大家无语。
8 I6 w( B3 P) a( k# I( m+ U 大刘和小马见情形不对,两人赶紧去食堂吃饭了。若甫依然坐在桌上看着我。半晌,他到阳台绕了一圈。
/ R( m, ^2 w, I, X$ S. H' T “衣服你洗了?”他低声的问。' z( p) n/ U. C% ?
! }; I; l8 y- B1 h 我没搭理他,算是默认吧。
, H' u4 d) z$ q4 U1 l" l& G$ [- K “哎……”我听到了他低声的叹息。, @! {/ o2 N( [8 ?
“吃饭去吧?”他走过来叫我。
+ ^. H Y3 b" O) R 我继续沉默。
' F4 W/ K9 D+ Z% i" D “你不去,我去了啊。”4 g( r5 d8 M: D1 I5 D. P
0 C M/ B7 X$ U+ Y6 s! L: b 我继续沉默。2 n$ b9 Z* V; B( S1 N9 N% n
他就出去吃饭了,中午给我带了饭回来,放在桌子上,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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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几天,以为他会在QQ上对我进行审判,结果一点动静没有。' n( e% ^- C+ Q0 D4 P
后来发现,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到物业的大厅里给丽打电话,而宿舍是有电话的,他就是不在宿舍打。0 ?) p& g0 V8 G+ `; ^! s$ _
0 k: @8 S/ h" |- q1 B7 d) d 我分析原因,最大的原因就是我。因为我慢慢地发现大刘和小马都知道了他和丽的事情,就我一个人不知道。他刻意地隐瞒了我这件事。/ H" O u. D+ M6 n. Z5 f [3 J9 n
这非常明确地说明,在他心中,他知道我得知这件事会不高兴。为什么不告诉我,无外乎是不想让我难过。想到这,心生悲哀。
% a; n4 X! S$ B$ T" } 我后来在周五的上午逃课去给他QQ留了言,因为周五下午我们有计算机课,他肯定会看到我的留言。我又不想课上见到他。+ d e! o8 c( u. @5 R* s
“若甫,你和丽的事情我知道了,你和她在河边我也看到了。这就是我那天晚上没回宿舍的原因。我相信你知道的,你知道我会不高兴,所以你背着我打电话给她。这一点,我谢谢你,谢谢你照顾我的感想。但是,你以后不用背着我,你们好,和我无关。你和谁好,也都和我无关。我们之间没什么事情,我给你洗衣服也不代表什么,你不用多想。你生日快到了,作为你的好兄弟,送你一个手机吧,放你枕头下了。我希望你接受它。当然,如果你不接受,我也能理解,那你就把它放到我的枕头下。号码我给你选的,18结尾。最后,希望我们还是好兄弟。”; @2 E/ v/ I) v, v/ h7 e8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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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是NOKIA的3310,花去了我两个多月的家教工资。手机是在我看到他和丽一起之前买的,看到之后,就一直犹豫还送不送给他了,但最终还是决定给他。0 f$ X3 g, K. Q/ L: q2 L
原以为给他了,他也不会要。我晚上十一点多,惴惴不安的回到宿舍,摸索着上床,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枕头下面。哦,上帝,没有手机。
3 x, q# i {+ H/ E" z 我一点开心不起来,也丝毫不期待他对我表示感谢,心里充满了失落。他就躺在我床下面,应该没有睡着。我听得到他翻身的声音。
& Z! e4 Z7 \* B, y 第二天是周六,我更是早早就起床去做家教了,我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是周日的晚上。那个周六我又跑到了那天包夜的网吧,刷了一晚上。. f6 C( k# Q3 Z' w
那个星期我还把两个家教都辞了。结了最后的余款,给我爸买了一条裤子,邮寄了回去。& t2 @7 s% n# d6 T2 R6 Z, t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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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R1 Z e# V. J+ S1 x Z0 ] 我不想再迟到,于是我早上也开始早起。宿舍里有时候我就成了第一个起床的,班上我是第一个到教室的。但上课我好像再也没听进去老师在讲什么。我只是让自己看起来很努力,看起来很认真,看起来无所谓。
% y3 R: c K: P 第一次在宿舍听到了若甫的手机响,滴滴滴滴的声音,他爬到我的床沿问我,“这怎么看啊?有消息。”0 _8 i& M4 ?) |6 a) A0 @6 M5 E
我知道他在没话找话,我也知道他想打破我们的僵局。我其实根本没玩过那个手机,但是还是接了过来,摸索了几下还是把信息打开了。那是他哥的短信。. h% d: T S3 c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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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 k/ E; m# V3 r9 R! X& C 中午他会叫我一起吃饭,我每次都是拒接,说那个食堂吃腻了。总是跑到学校门前的大坑那吃拉面。8 Q+ l8 Y ?& S: G" m2 T
后来,他给我QQ留言,说我没遵守我说的话。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我没有按一个好兄弟的标准和他相处。其实,我很想遵守,但是却做不到。每次我看到他在我对面坐着,我总是控制不住难受。如果可以躲,我宿舍都不想回。3 |& ~6 Z0 ?3 ~4 A ], u
再后来,他给我QQ留言,说你要再这样,手机我就还你了。我还是没有回他。他也没真的把手机还我。1 b% G. {/ l& y2 g3 K% Q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我的生日。我也只是提过一次我的生日,没想到他记住了。那天中午情绪很低落的一个人躲到食堂吃了碗面条,晚上出去陪几个高中同学唱了一晚上歌。! O: c( H. m& {8 E' ]* H4 N; F$ J# Q" n
第二天回到宿舍,看到了桌上的蛋糕,只有大刘在宿舍,他和小马上课去了。大刘说他们等到了很晚,我都没有回来,蛋糕就一直没动,还说蛋糕是若甫买的,还偏不让他们出钱。
! P: H O! _, k: D1 b 唱了一夜的歌太累了,倒头就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下床看到若甫也躺在床上,没有去上课。. D) N4 s9 A7 v# P7 w'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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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去上课?”我先和他说话。
+ Q" o t% l% C2 V2 ^$ a “不想去”。
8 C2 q6 s! f/ n8 Y+ [9 z$ B “哦”我应了一声。
0 F1 C2 z: ^) H+ ~ “喽,蛋糕你没吃上,这个算生日礼物吧。”他递给了我一个手机,继而起身就出去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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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 ]3 d2 k# e! Q) Z; \ 我没想到他会也给我买一个手机。我呆呆地拿着那个盒子,不知道是拆还是不拆。看到装盒子的袋子里还有一封信,打开来看:$ z+ G' F6 ^: }& M0 F& x
“继瑜,生日快乐。我不会说话,也不知道该和你说什么。我们是好兄弟,我的最底线就是不想伤害你。你上次给我手机的时候,我的压力很大,我怕我不收着你会很难过,但是收了我又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对你。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们只是好兄弟,什么事情都别多想。生日快乐,若甫祝。”
: g3 a- n" W/ J: t8 C 这个手机和这封信,让我确信了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他对我所做的一切,给我买早饭,送我手机,背着我打电话,这些只是出于不想伤害我的初衷。如果谈到感情,他对我更多的是谢意和同学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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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我留下了,没有号码。我周末的时候跑到市区选号,在大方巷的邮政厅里选了好久没找到17结尾的号码,又跑到山西路的移动营业厅选号,最后硬是花了200块买了个17结尾的号码。这个号码,我至今仍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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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若甫和丽真正开始谈恋爱了。陆陆续续得知,丽和那个文学院的男生也就是约会了几次,而他们交往的过程里,若甫一直没有放弃对丽的追求。最终,傻人有傻福,若甫还是等到了丽。 ? _0 H. v E( q% {- R) p
我像是丢了魂一样。原来上自习,吃饭,上街,上网,都是和他一起,现在忽然他开始谈恋爱,我对这些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一点兴趣没有。) |5 S% L0 J( d- a- n* [
我整天逃课,开始疯狂地买磁带听歌。记得那时候有个“男侠”的红色磁带,里面有周华健的《上上签》,莫文蔚的《盛夏的果实》,成龙的《壮志在我胸》,李宗盛的《凡人歌》等歌。这是我很喜欢的一个磁带,每天都踹着那个破旧的爱华,有时候躺在床上听,有时候坐在操场的一脚听,有时候一个人坐70路,到了丹凤街但是不下车再跟着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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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G+ o: {7 u! C2 a 大三的上半年,我都沉浸在痛苦之中。我的痛苦似乎比任何人来的都快,又比任何人持续的都久。我每天看着若甫有点傻傻的沉浸在幸福中,上课和丽坐一起,下课和丽一起吃饭,而原来都是我陪着他。$ U* M5 n' c7 N9 y'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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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5 Y% z, q: x' } 大三的寒假,我和莹又一起回家。高中同学聚会,我邀请了莹参加,她居然没有拒绝。当高中同学看到我身边的莹时,都啊啊地直叫,说才貌双全。身边高中的好友都趴到我耳朵边说你小子真有福气,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都能找到。# @6 t) i% P& W. P/ N8 \+ ^. X
在大家的提醒下,我才发现,莹的确是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莹并没有对大家说她是我的女朋友而表示反对,我也只是用“别瞎说”这类似是而非的话来搪塞同学。9 u3 B2 z% o% o3 K5 q
中午聚餐的时候,莹还不停地提醒我让我别喝多了。那时候的酒量实在不行,几瓶啤酒就让我走路蹒跚。我去上厕所,莹居然一路扶着我到厕所,等我出来,再扶我回到座位。
6 S) n9 C! b0 |/ E- \- q( m 恍惚之间,似乎莹真成了我的女朋友。看上去,我们似乎真的很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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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R5 g8 E y/ S 寒假里,我和莹保持着非常密切的联系,每天都来回很多条短信。父母看到我每天那么多短信,私下里幸福的议论着我是不是谈恋爱了。5 ^9 S/ D5 U. K7 ]
一个寒假里,我和若甫没有发任何短信。但是每个晚上睡觉前,我一个人走在屋前屋后的院子里,在我和莹发短信的时候,脑子里全是他。
8 J; s3 p, I4 t" X; R' U+ w- ]: _7 \ 有时候,感觉自己差点就快忍不住了,想给他打电话,想给他发信息。可号码拨到一半,信息写到一半,又都放下了。或者,有时候,我居然会把“想你了”这类的话打出来,把屏幕放在眼前好久,最终却发给了莹。然后等着手机滴滴的响,不看名字,只看内容,把它想象成是若甫发来的。
8 t1 {2 e+ q# u, }- ~ 也有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我会迅速地掏出来,快解锁的时候心中希望看到若甫两个字。但每次都是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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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8 o; T' A- Z4 y" |8 S, ] 开学回学校,我在国道边上等莹一起回学校,看她幸福地向我跑来。我心里充满了内疚,觉得那一刻的自己有点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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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弓没有回头箭。
1 N. C h- W' T4 y 到了学校,莹开始上课跑到后面和我坐一起,吃饭和我一起,自习和我一起。就这样,周末她还疯狂地要和我约会。那半年,我熟悉了南京的大街小巷。 ?% h. z2 k5 V- S
知道了小爽酸菜鱼,知道了地锅鸡,知道了梅花糕,知道了新百,知道了中央,知道了金鹰。# e6 h& }3 S- e, b6 b: y
莹的家庭条件比我好很多,她知道的东西也比我多。她会硬拉着我去汉中路吃一个什么韩国料理,我看到那个红红的肉就倒胃口;她会拉着我去军人俱乐部吃巴西烤肉,我总觉得那样吃像是乞丐在等待施舍;她会拉着我周末陪他在山西路广场看激光喷泉。
; W# v3 C% Q% l* V! V2 v 我还是比较喜欢吃傣妹,我和若甫原来每次进城都去吃,觉得实惠,自己可以控制钱数。莹说傣妹的东西太脏了,不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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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 z- {! w: E: D 陪她逛街的确是一件让我头疼的事情,不仅仅是累,而是她买任何东西都要我给意见,说的不好还不答应。有时候,我稍微露出一点点不悦,她就会闹别扭,发火。
9 Y3 R, w2 h# h+ ? 看到她发火,我一点劝她的力气都没有,也没有心情。可能不爱,就是不关注吧。有时候,明明是我做的不好,我也懒得解释和道歉。
9 U4 c W: c) Z. f! `- v 如果说到伤害,那半年,我的确伤害了莹。/ |5 z3 _9 z' D( {9 I,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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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甫和丽发展的情况,我不是太了解,因为他回宿舍从来不会回报他的情况,也不会夜不归宿。这样,至少让我有了些许安慰,那时候我总是担心某一天他会不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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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甫爱踢足球,基本上每个周五他都会踢。我们宿舍的小马和大刘也经常上场,而我基本上就帮他们提提鞋,干些这类杂活。
% L4 ^, `( u0 @" `" u 大三下半年,因为有了莹,若甫和丽在一起,提鞋这类事情已经有丽来代劳了,我就不再去足球场看他们踢球。我有时候和莹一起去网吧,她看流星花园之类电视,我打CS。" \ }& }4 N" E
我和若甫关系的僵局因为足球被打破。8 R- G0 x1 u& U6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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