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T, ]* P: L r. ]' Y9 A几年后,我上初中的时候,因为寄居在县城初中,县城里的男同学似乎更早熟,他们喜欢趴女厕所偷窥女孩子撒尿。我对此毫无兴趣,也许是对女孩子无感,也许是对此习以为常。因为在农村的冬天,我家的卧室里都是备夜壶的。母亲时常会在半夜醒来,蹲在夜壶上嘘嘘。甚至在冬天的清晨,娘亲怕冷,也不介意在我面前小便。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樱唇相对出,一片热流尿出来。这就是我对女人嘘嘘的印象。6 \. {" f" {* z- ~4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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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父亲冬天的时候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父亲和娘亲的性事,我也不经意间领略过,以后会慢慢地叙述。% ?) m5 X9 I4 w: v
% j. R$ D/ L' s" t8 }3 ~& r; D前面说过,北方的农村没有中原地带那么多儒家伦理纲常的传统,对性的态度始终是宽容的。这种宽容不仅体现在男女关系上的随便,也在“男男”关系中偶见峥嵘。农村的男孩子在进入青春期前,似乎都有过被成年男人猥亵过的经历。而且,很多小伙伴都以自己被叔叔、哥哥玩弄过小鸡鸡为荣的。/ e0 X( @6 M% s(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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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伴们偶尔的性游戏,也是效仿父母做爱。如果在一起玩儿的都是男孩子,其中一个瘦弱白净的男孩子一定要扮演母亲的角色。某些大人在田间休息的时候,也会忽然喊上某个小男孩,叫他脱下裤子,摸几下鸡巴。然后,周围的人一笑置之。 5 v' p% C/ n1 U$ H. ]7 c. x& G, B
想来,这些成年男人在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对此见怪不怪。只是我家居住的地方比较偏僻,类似的经验少之又少。只是偶尔在玩耍的时候,会忽然被某个大哥哥喊过去,让他玩弄几下阴茎而已。; ^8 s. F) e' w" X! W9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