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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inxi190039

★已收录★ 《豪门焰》 BY 晓春 【完结】 《冲撞》姐妹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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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9-30 20:54:28 | 显示全部楼层
发出上贴,纯粹是为了表示自己的迫切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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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 03:13:27 | 显示全部楼层
双胞胎兄弟俩都遇到这事,羡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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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 08:21: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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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d' z" a  _& A/ l      当他们到达目的地接受士兵们郑重的军礼时,其实已经有点体力透支,待一切尘埃落定,他们各自的感觉已经很难用言语形容,凭着战斗本能支撑到现在,等到能虚脱时又反倒需要为自己注入的强力,重新振奋,人的意志有时候真的很神奇。; Y; A0 e. q* x6 ]1 e
      JC组的成绩为八小时五十六分,具体的排名还要等比赛结束,但由于费因斯的“受伤”按规矩要扣除相应积分,最终结果显示他们并没有打破过去双人组九小时十五分的成绩,与纪录失之交臂,但两人不再有什么不满足,老实说,他们都知道这一趟有多少收获。
! y8 @- C& j3 y" d) ^, i# m      在返回营地时,陈仅也奇怪自己居然没有半分失落,也许这样的结果对他对费因斯都显得更合理,至少照目前来说,费老大的客串到此为止,更不会有机会同他一起上台领取第二枚银鹰勋章,这一仗从原来的娱人到现在的娱己,意义和方向都已不再往原定轨迹发展,连他自己都不大摸得着头绪。
7 M- s" n+ K' V' e0 d8 N$ }3 o0 z# v      在与费老大这一天的相处中,他已经开始隐隐感觉到有什么正在被转移或改变,无论他心底是不是承认,有些事确实发生了,而且绝对不能倒回。陈仅最不喜欢思考太复杂的问题,因为没有必要时时把自己置于一种紧张的局势中反复操练,当老大起来,轻松的时间本就很少了。但事实却是,他越来越往不可控制的权力中心靠近,并与他本该仰视的人有了层不寻常的亲密关系,关于这点,他不知道是重新缩回壳里好还是坦荡迎接好,老实说,哪一种都让他感觉到神经不堪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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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斯考奇真是得失并济,一方面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方面也失去了自己原有的一些东西,好像一定要保持平衡一样,老天一点没有多给的意思。
' Q# Y! ]  B1 {; F$ R' e2 x      抬头看一眼费因斯,他正在用通讯器联络什么人,陈仅把头盔那些都重新塞进装备袋里,抹了抹额角的汗,等着车把他们送回本部,这一天真是有够受的!
7 `4 D9 s- I+ C  l0 F+ N$ I  v      正当费因斯切断线路转过身时,有个鹤发蓝瞳外加鹰勾鼻的很有特色的军官朝他们这边走过来,当陈仅认清他的肩章和对应的军衔时不禁肃然起敬。
3 j% D6 U5 m0 K3 \5 g9 j' _      陈仅好心提醒费因斯:“不会有麻烦吧?”, a9 u- ^: n7 M! {8 |& K" m& l$ @
      “我们已经脱险了,连将军都来恭贺呢。”话是这么说,非但没有主动迎上去,还很大牌地站在原地等对方过来,当然,费因斯是有这资格的,但陈仅就有些感觉不上不下了,不过,照他的习性,也就想了两秒钟就决定跟费因斯一样按兵不动。
8 Y; i" d5 P( u9 v5 P0 N      嘴上再次好心提醒:“你摆架子啊?对方可是将军。”- L$ C* t7 w3 G8 x
      “威第拉不需要假意的逢迎,你不是想骂他吗?现在可以开始了。”
5 T9 C& O6 ?7 P      “啊?你确定我不会因此而被革职?”1 q% ^, F* m" m, @! W9 j; k
      “他还管不到豪门。”费因斯笑着下结论。待老将军走近,他才随意地敬了个军礼,然后招呼道:“中将是想替我送行吗?”
' u: d+ k7 v. c! r, N      “对于凯旋归来的勇士,我总是乐意亲自迎接。”威第拉不以为然,但一双锐利的眼睛已不着痕迹地在陈仅脸上扫了几遍,“安德烈,你似乎找到了最优秀的搭档。”费因斯没有对此发表言论,似乎是不想让别人注意到陈仅。* N/ l! |3 a- b0 ~9 o5 A

3 t7 a0 _% x9 G/ b  S      陈仅行过礼之后,已经知道费老大的身份暴露了,不过那是费因斯要操心的事,自己静观其变就是,而且此刻他只想回去大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了,这一天过得太刺激,多来几次,怕是要提前歇菜。
% U) W) i6 M. x5 W! S8 m      费因斯开始运用外交辞令引开威第拉的注意力:“中将,倒是您的局设得越来越精妙。”0 y, F9 M  F; F
      “连你都没有能够破纪录,这让我十分得意。好了,告诉我吧,是什么把你请到这里和我们的士兵一起战斗?”老头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吧。/ @" Z/ ~  m6 W& X+ L# `
      “偶尔也需要亲身回顾战斗激情,这是很有意义的一天,感谢您将军。”费因斯闲闲地说道,然后目光投向前方,“我的司机来了,改日豪门议事,还请将军赏光。”9 y& m3 A' e+ i9 r7 M
      威第拉爽朗地大笑:“安德烈,你还是常有惊人之举。”
- W, ]  m( w/ m- }) a$ P      一辆威武的防弹四驱军用车向他们驶来,在不远处停下待命,下车接应的人居然是米高,陈仅眼皮抽筋,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了。
; Y9 o. ?% i5 A5 {      “将军,后会有期。”费因斯头一甩自顾自走了,陈仅立即跟上,他发现威第拉一直用一种好奇的眼光扫射自己的背影,还真不大舒服。
1 V# D) h0 X( k  x1 M      “嘿,小心你的‘伤’!”威第拉果然是老顽童,竟然还在最后冲费因斯喊了这么一句,惹得陈仅也勾起嘴角,一脸憋笑的样子,还别说,看费因斯落于下风还真的蛮过瘾的,明知道怀有这种心态不太健康,但就是忍不住,毕竟在费老大面前,有多少人有资格或者有胆量挑战他呢?自己算不算不怕死的其中一个?- j! n  ~% b9 m1 W; r: Y

5 |9 `2 Q8 m$ E+ i! n: q      “木鱼脸,好久不见,有空一起喝茶。”陈仅勾了勾米高的肩膀,爬上了车。
' K. T0 L# |6 P2 ^  {8 P" ]. _      就知道这男人还是那么不可爱,米高翻翻白眼,也钻进了车门。
2 D- X- G/ u3 `% b1 [      这一次,是真的已经筋疲力尽,所以当车内的几名装甲随从人员带着无比惊异的目光,投向车内那个心安理得枕着费因斯大腿睡得烂熟就差没流口水的陈老大,都在心里啧啧称奇。米高是唯一一位可以坐进后座的随行保镖,一看见陈仅胆大包天压着费因斯,心想:这个家伙还真是……不拘小节啊。
) }9 B% y: ^1 `9 I8 J3 `      不过看焰一脸平静地闭目养神,似乎还有点享受的样子,米高决定闭嘴不予品评,这陈仅的个性和嘴巴都常常让人恨得牙痒,但又经常令上面刮目相看,与费老大有些接触本也没什么稀奇,但种种迹象表明,陈仅与老大远不只是普通交情而已,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两人秘密参加斯考奇不算,还成功地瞒住了所有人,连他也是在两小时前才接到二级接应指令。
6 S; t# |2 K4 z# {# s5 _9 A+ ?8 N      回到总部,陈仅迷迷糊糊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还真老实不客气地享受了一天一夜,直到门铃响到烧起来,他才终于苏醒,头一个想法就是——有人送吃的来了。4 t3 J( N) o$ W4 N8 G. R
      挣扎着去开门,直到外面那人粗鲁地拽住他的领口将他拖进客厅,陈仅才完全清醒过来,只听见对方对着他耳膜吼道:“你怎么两天音讯全无?”. x! j+ P, ^) z/ s5 X7 `3 z* d

: @4 e- i" o  m3 U' D0 I0 T      “喂,你说反了吧?”陈仅不服气地顶回去。
* f7 D. k2 j+ U      “我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被人临时调开的?要不是早上看了斯考奇的成绩排名,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威哥发起飙来可不是盖的,“你小子明明有搭档,为什么要拉我垫背练习?你当我闲得慌啊?难怪前段日子就发觉你鬼鬼祟祟,原来是准备临时来这招,明说嘛!我从来就没想跟你去参加那个劳什子的斯考奇!可我为了兄弟义气,我有说个不字吗?你他妈不讲义气!你知道我当时以为自己放你鸽子,有多懊丧和担心吗?我几乎以为你会杀了我!你窜通谁整我?”
; {/ w( s; Z" \  W, U7 g/ z* A      陈仅一时也觉得委屈烦躁,竟破天荒地没有争辩,还颓废地在沙发上坐下来,敞着胸口,发丝凌乱,一副刚受晚娘虐待的样子。
' e+ R# Y) H5 n1 n2 U3 ^      江威觉得不对劲,虽然气不打一处来,但看他这个鬼模样也觉得情况有异,于是试着冷静下来:“阿仅,到底怎么回事?”
$ ~0 a2 g0 {9 ^2 J( S( k( d$ W      陈仅难得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光回视他,然后说了一句让他吐血的话:“帮我先叫一客披萨,否则我没力气说话。”
8 a# U2 U2 y2 m0 R5 I! i      “拷!你小子别太得寸近尺!”说归说,还是拨了总部餐厅的分机。2 ^4 m5 u; Q1 f
      最可恶的是,陈仅还在边上指手划脚:“让他们多加点乳酪,不要放橄榄——”
2 a+ N) S9 e: n, [% }( |      陈老大固执起来,也没多少人挡得住,他硬是要吃过东西才开口,江威也只好耐下性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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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分钟后,陈仅交代“犯罪事实”,即使有臆造和杜撰成分:“威哥,你被放鸽子不是我策划的,上头……要我办点事,所以派人监视我。我下周要去执行任务,会消失一个半月的时间。在这之后,我可能会回美国。”
3 e) B! X* ]8 C' R      “你是说……会要求回纽约?”: r1 E' g4 n& K1 Y8 j
      “对。”
: V, k/ u1 T: \) K8 ]; s& Y- c      江威大胆推测:“上层看你不顺眼为难你?”# w1 [4 O  c- L  Q  ^3 Q9 U
      “差不多。”! O) S" b! w5 A5 ^. K
      “我就知道!早说过你这脾气不改,肯定会出事。”江威刚才的火气突然抵消了大半,“真的不要紧吗?如果罩不住,我还是会出手帮你。”
' H2 B. m' \' S4 E      “谢啦威哥。”陈仅发泄似地又咬了一口披萨,“这事只能我自己解决。”
4 x: F5 S, @- b: W, M      二十四小时后,陈仅再次接到封闭式特训命令,要他两日后直接到陆战部队试验场报到,作为代号“第一序列”特别行动组长官的陈仅,第一任务就是要整合全队的士气,对各类突发状况提前制定出几套作战方案,提高默契指数,对几轮攻坚战都必须进退有据,有充分把握,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差错,并需要保证在第一时间与佣兵后援接上头,进行最后一轮主攻,全面取缔左拉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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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一个电话进来,正在看实验报告的陈仅随手接起来。6 Q- b5 h' t  }; w6 y  E* t
      “在做什么?”一声低沉的隐隐透着亲昵的询问。: i9 G- S8 l5 d: P! ]3 X
      “看文件。”
* H0 L$ X3 ^2 e/ F/ K      “为什么没联络我?”
- j" \7 Y" d% g4 o      费老大果然爱摆面子,再说,为什么要我主动联络你?就算不联络,你还不是耐不住性子先打电话过来了。“没必要吧……我又没事找你。”
* Q% a: ~* O* n: a4 v& E      那头似乎在轻叹:“你想过我们之间的事吗?”( V2 {! D( [+ X: q6 h
      “什么事?”陈仅不由挺身腰板坐直。; T9 a) K; I! H, s, v1 F/ E
      “你是想继续装傻还是要我提示你?”. b3 X# j4 }6 a- r5 O, O/ ~
      “老大!能不能先不说这个?”陈仅靠倒在椅子上,手摸下巴,一脸苦大仇深状,“我没时间陪你猜谜,也不想猜。”
8 u; O: v4 [. o9 X. V      费因斯步步紧逼,今天显得异常固执:“陈仅,你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也不是完全没感觉,为什么不肯承认?”( D- o$ ]7 Y. A" S+ h! F
      “你想我怎么样?我跟你之间的联系本就不该超出范围!”
: G% P7 b$ [+ D- G- S$ K      “你后悔了?”1 c4 J' b$ z# j. J5 E: L! S, u
      “对,我后悔了,非常后悔!以后如果不是公事,完全不需要你直接联络我,让别人代劳就行了。”陈仅一口气说完,“多谢你在斯考奇中给我的那些启示,我还是会珍惜跟你的合作机会,拜拜。”  n5 H8 t8 x5 Y# e
      这世上,敢先挂费因斯电话的人屈指可数,但在挂掉之后还能让费因斯头顶冒烟神情肃穆的人那就只有这一个了,不过这一个显然也没占到多大便宜,具体情况如下。! b3 T* b) b, W, x1 p4 P6 V/ v

. F# a' Q+ j' _/ K) H      等身体状态完全恢复,本该享受最后两天休闲时光的陈仅,却发现自己陷入了人生的第一个重大危机——不但性情大变,而且连去各部窜门的兴致都没有了。其实从斯考奇回来之后,他一直都是无精打采,在那个电话之后,情绪更是跌到低谷。连后来在走廊上遇见木鱼脸也没有心情捉弄,自己都怀疑自己快要报废。
( S6 I" t' G9 Y  b0 u8 V      总之概括起来就是更年期症状提前,情绪低落,胸闷气短,心里七上八下,不像过去那么洒脱了,具体什么原因自己也说不上,越想越烦。即使知道接下来的这一个月,自己会面临多大的困难险阻,但他还是平静不下来,有一种失去方向的茫然,好像拐进一个迷宫,一时半会儿是转不出来的。/ r3 z: A# x2 q0 z5 T
      连江威也看不过去,在陈仅即将被送往“集中营”前尽释前嫌,来慰问了几次,但陈仅嘴硬,死撑着不肯说半句,所以江威也是一头雾头。) a. Y( |; s# }
      突然有一天,威哥突发其想,做出了另一个大胆的推测:“你是不是谈恋爱了?”1 F1 l+ E' p5 I, i9 C
      “胡……胡说!”陈仅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即大力驳斥矫正视听,“在这种地方,我能跟谁恋?”
$ z! H7 C9 E, o- f* W% H      “这倒也是……”江威看他的神情更加怀疑,但是表面上还是采取安抚为主打击为辅的战略,“不过,听说你这几天都没有去实验中心,那几个漂亮妞儿可都在记挂你呢。”
5 v* T/ B: y& b& r: q4 t, T      “没心情。明天开始我这世上少有的美男子就要进入惨无人道的禁欲期,每天在极限训练中挥洒青春,全部的力气都会用来挥霍,保证一个半月后你再见到我,不是整个,也是半个superman了。”1 k1 A/ ]7 L5 ^0 @1 ^8 h0 i$ J" \# D; f
      江威哈哈大笑:“对女人来说,这是个好消息。”
/ E# E  j( n8 q7 K& j0 N      陈仅大叹一声,把自己摔进沙发,没啥形象地瘫成一团:“我开始想我那些老婆了。”# h2 v" P9 X6 S
      “小心驶得万年船,喜欢一个抓住就行了,弄出一堆来烦不烦!”
6 {+ `' ^$ V7 ]8 y6 v      陈仅撑大眼眶,立即用一种敬佩的眼神瞻仰情圣威哥:“一个?喜欢的就只要一个?”
  s: @3 n/ N: ~6 S  |' p7 L  V) H      “你根本就没喜欢过什么人吧?什么妞儿在你眼里还不都是一样。”江威鄙视地嗤笑。2 M0 C5 i5 c9 B( V2 B

; Z4 S; ~, P8 p: J      “喂!”把一个沙发靠垫结结实实地摔过去砸中威哥的天灵盖,“别说的我好像野兽一样,我好歹也是人见人爱。”+ F, N; \- b6 S9 O2 j/ @6 b; z( V
      “那你想娶谁了没?”8 U5 I: I# F0 ]5 h+ P- {- R' V
      “拜托,我是老大,这么早带孩子会被人笑话的。”5 K) E4 V( g& @% d  O; ~4 y
      “只是这个原因?”
2 Q4 W% J/ K2 f. ~! R! j      “你这样套话很不高明哎。”3 B* @: a0 A9 t5 q
      看计谋被拆穿,江威面子下不来:“阿仅,谁爱上你谁倒霉,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L4 h3 u+ b4 i- ]; t2 ]
      “神秘点不行啊?”0 x0 k+ K/ B9 `8 P5 Q
      “对,我是女人我就期盼你神秘到消失。”+ D- m- P: e; ^! P+ a
      陈仅又沉默了,他觉得自己的确开始放不下一些东西,不知从哪天起,有种怪异的感觉在他体内沉淀下来,再也无法过滤,原本的平行线突然折断向对方倾斜,这简直就是可怕的逆转趋势。
8 m3 x4 R4 S* |, y; M! o      “我能最后问一个问题吗?”威哥再也憋不住了,“那天跟你去斯考奇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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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药大男孩 于 2005-11-30 01:20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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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5 16:06:03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还没有下文啊?每天都来看一次,能不能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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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5 18:05:0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没办法啊,每天都去看,可是作者老不上新帖啊,我自己也是心痒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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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7 08:01:3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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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 e( h( u( f: P1 r# ?      陈仅抓抓头皮含糊其词:“上面派给我的,他们要监视我……”
7 G* N/ P6 l: I1 K) {/ f  [      “监视你干嘛不干脆不让你参加斯考奇,你当我白痴啊?”威哥火大了,这小子一向给他几分颜色就开染房,非常不识趣的时候就需要抽他几鞭子,“是不是狙击组的米高·斯万克?”
- x) q; L% k+ |      “拜托,我怎么可能跟木鱼脸去……”一说就说漏嘴,陈仅甩甩手放弃努力,“我跟他是认识没错,不过不是他。”+ B2 }/ b4 `# m. }/ r$ f
      “那是谁?总不会是路人甲吧?你们得了小组第一,第一啊!你懂不懂这是什么概念?!对方的身手不会比你差!”
8 V: W! A2 ?2 U3 n3 N) E* I# ?4 _      切,又不是破纪录,干嘛这么激动啊?陈仅托腮装神秘,表情怪异:“其实——对方是间谍,演过007。”( W1 l* J7 u0 `0 K0 u
      江威暴跳:“我只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偷梁换柱的!斯考奇参赛的严密程序和苛刻规则没有人不知道,现任特种兵和情报人员是被禁止参赛的,而且只负责辅助拦截,而你们这次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谅谁都会觉得难解吧?”& [8 X4 q! J- ~" j4 x, p+ z
      如果对方是焰,就什么都讲得通的好不好,老大!“威哥,好奇心太重会死人的。”4 x) d. a: N9 V' j( Q2 p" [
      “你有种就杀我灭口,反正你今天要给我个交代!否则将来哪天你要是又随便来这么一招把我卖了,我还傻乎乎帮你点钱!”一副痛心疾首的呕血神态,也不知着了这小子几次道了。
# o! P/ `8 q# @# n$ L4 p% }      “喂,难得诓你一次,就说我不讲义气,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陈仅准备换一种方式息事宁人,“好吧好吧,我只能告诉你,对方来头很大。”. A+ N! M( a5 Y

# w; l, U; \" Z1 D# n( n$ f      “你说的什么废话!来头不大会搞得定这个乌龙?所以我想知道你到底惹到了谁?人家要这样整你!你是不是为了斯考奇跟人谈什么交易?你这一个月的封闭式急训是不是跟这事有关系?你到底接了什么不要命的任务?”江威越说越觉得可怕,脸色沉下来,搞得陈仅乱感动一把,想不到威哥对我感情这么深啊,以后少骗他两次。
# v! `: L( ?5 N/ Y# D% W) H5 J      “你这么多问题,要我答哪个啊?”
* _- C5 q- l* g% L- k5 k. q      “一个个来。”宣布审讯开始。0 b4 O6 M$ e! H# \" a
      “不是我不想说,威哥,这事我不想把任何人扯进来,其实……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跟焰纠缠不清进退两难快要神经分裂精神崩溃而已,“我只是在考虑去留问题。”
) M# e2 ^" D2 T; B7 ^! h/ i& |; ~      江威恍然大悟:“上面有人给你施压,按任务的成败决定你的去留,而你有能力完成任务,但却不想留在总部。”
/ L, }! ~& ~' @. e3 T/ s& G      威哥,到今天我才佩服你!这样都……编得圆!“呃——对对,威哥果然料事如神。”! E" J7 ?7 w" K* i% d- t7 G
      接着感觉背后被拳击,江威提高嗓门:“阿仅,有志气!想不到你这么不屑名利。”7 U8 |- i) e" J
      不屑才怪,人家是被逼无奈哎……“那是那是,我什么人啊,荣辱不惊,笑看风云——”陈仅自我陶醉似地轻哼几下,非常投入角色。  h  j$ x( {! g' N6 u' y
      江威终于恶心:“行啦,我知道你有分寸,我就不多问了,接下来有段时间见不到了,你出关时我可能也已经回到分部。”8 X& k% c/ _2 Q$ C  s
      “威哥,你保重,我之后会跟你联络。”与他击掌。2 B1 g1 O* V* k
      “好,记得到时候别缺手缺脚来见我。”
' ]5 x+ d8 y/ B      “你也太不看好我了。”
* O8 u2 }6 k& K2 ?) M3 G& H! \* z( z0 e0 d) ~1 N, b+ D6 z
      送走江威,陈仅一个人扯乱头发倒在地毯上看吊灯,一个原因是想到明天就要开始暗无天日的训练,另一个原因是突然有了心事,还别不信,陈仅陈老大也是有自己心事的!比如现在,他就在想,事后怎么脱身,怎么做得不明显不张扬,既不让费因斯觉得自己是落荒而逃,又要自我感觉良好地退出感情高危区,保持住自身的不败纪录。
) V, V! C, L1 n$ i- ^# u      陈仅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的都是关于那个男人的事,可能他对自己日后的威胁太大,想要忽视都不行,那个费因斯就像在他脑子里注过水,全都糊了,所以陈仅下定决定,再不能让他摆布自己的决定和将来的去路了!: G8 v, K2 V. _% f) {# U1 F; ^2 d
      为什么在这么多努力过后又要离开总部?真是天意弄人啊,天晓得自己怎么会跟焰走到那种关系的,要是换作以前告诉他,打死他都不信,自己明明对五大三粗的男人没半点好感,更不要说是……现在这样一笔糊涂账,呃,虽然费因斯也不算五大三粗,可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而且威猛无敌,自己要是嫌小命不够用,还是及早抽身比较明智。0 b; y5 N% g0 a! H
      睡前,陈仅又觉得自己想太多,这算一算,总该有两个月左右不会见到费因斯的面,到时候对方要是贵人多忘事,把他这号人物完全丢到脑后,岂不是更省时省力?可是那通电话真是越回想越气闷,还是蒙头睡觉比较实在。# D& u/ Z' g$ P

& ?% ?3 J5 b" J; S      接来的痛苦训练营生活,就不一一叙述了,可怜的陈仅正式从花样大帅哥升级到超级酷哥,成天背个铁器在“枪林弹雨”中穿行,带着一帮热血男儿投入排演仿佛本世纪最艰巨的战役,浑汗如雨气壮山河,完全是力气活,幸亏全队纪律严明,没有人对他这临时长官不服的。6 B5 Y# q- M2 W3 j/ o
      前两周的地狱式训练差点没让陈仅腰肌劳损,为了体现还有“人道主义”这个名词,一星期给一天假日,整班人用来睡觉,完全不带醒的。
  {" R  o% g8 t      有时连吃个饭都会被上级抽查,真是苦不堪言,像月底的某天中午,陈仅就遭遇了这样的尴尬,一早上的伏击特训,几乎让右手断掉,所以为了节省体力,换作用左手握叉,不太熟练地狼吞虎咽补充能量,这里可以算得上安慰的是伙食和没有多余时间胡思乱想。4 I$ r* O" @7 d
      这时,总指挥官之一的扎莫上校一声暴喝打断陈仅就餐:“莱斯利,威第拉将军在操场要求审阅士兵!”拷,刚送进嘴里的一块羊排卡在喉咙里……
! D4 ]4 C" V9 J0 S1 `- E! C      刚才当陈仅听到“威第拉将军”的时候,预感已经不怎么好,当匆匆整装上阵集合,眼睛往前面那么一瞟,不得了!五十米外除了老将军还有另一个男人,不是安德烈·费因斯又是谁!% l; V; O5 B' W/ i! |+ L
      一身威武的军装,高人一等的挺拔身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威第拉将军正在与两位指挥官沟通,他则安静地站在一旁并没有发问,但神情却是在说明他在听,那褐色的眼睛掩藏着凌厉的光芒,却总是以最柔和镇定的形式折射出来,只有与之较量过的对手才知道那深不可测的杀伤力,优雅利落的举止,嘴角的淡定从容都隐隐散发着一种逼人的气势。/ y. @2 L" w* M+ a4 r3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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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被暗箭猛地击中,四肢立即僵硬了,眼睛却能喷出火来,果然是他。想想,都已经忍了这么多天没去回忆这个有强迫症的男人了,他就偏偏不打招呼突然出现,明显又想假公济私,让他陈仅再破功一次。所以这回,说什么都不能再露出破绽了。
1 |, y, Q( h0 \( r$ X      威第拉作为“第一序列”行动的军事顾问出现在此处倒也不是什么不合理的事,只是安德烈·费因斯怎么都不该以副职军官的身份协助审阅,这分明是欺诈!当然,他是焰,他的身份想怎么隐蔽就怎么隐蔽,可这招用来愚弄政界权贵还可以抵御一阵,用到他陈仅身上可是大错特错了!
6 @! s2 g. c7 u      迅速整队发号施令,严阵以待准备见招拆招,结果审兵时,费因斯的目光却只是从他身上轻轻扫过,并没有刻意的关注和停留,例行公事的态度。陈仅故意用眼睛瞪着他,想要警告他别乱来,结果人家睬都懒得睬他,陈老大终于也尝到了“自作多情”的滋味,当时心里别提多火大,直想冲上去纠住那人领口骂:“干嘛!装不认识,骗谁啊!”后来一想,自己不是最希望对方能忘记他们之间的意外关系恢复原状吗?现在这样岂不是高枕无忧落个干净!简直是大快人心才是。
" D, w/ k" a! j( N      拉回自己的视线,挺了挺脖子,心想:要拽,你绝对拽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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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带队拼命摸爬滚打臭汗一身,像要发泄一场似的,偶尔目光扫过阅兵台,那双褐色眼睛还是一片静默。这小子不会是在气我那天电话里不给他面子吧?陈仅表面尽量若无其事,脑子却还在无意识地运转,而且有越来越窝火的趋势。
3 X2 `2 a8 ]% @; r# X8 G  c      最后一项是射击,在第六颗子弹出膛的时候,陈仅突然联想到那段在射击场的日子,与费因斯第一次如此平等地站在一起,谈笑风生默契十足,自己也不是没有期待过那几小时的相处时间。
  R; X5 f* k3 v: z' ?3 K+ I      棋逢对手又惺惺相惜是人生之快事,只是什么时候起,那份快乐变了味走了调,成了不良的开端?到底是哪一天开始,那个人看自己的眼神变了?而知道又是从什么时候一边粉饰天平,一边却大肆享受对方提供的种种方便?装下去还不是可以相安无事到未来,为什么下一刻费因斯却开始坚持要去捅破这层纸?
  q7 c+ j, ~  P% ~      子弹飞出耙——
$ y6 t0 H* s' Y' W! j, Q      连身边的副组长凯尔也很诧异地看了陈仅一眼,这种低级失误,不像是他会犯的,于是上前询问:“莱斯利,没事吧?”
# ]% f5 K3 x2 p- P      陈仅看了看凯尔,挥挥手表示无碍,心里却已经炸开了锅,呵,要让人看玩笑了呢!
6 Y/ U$ O/ x2 i: V0 K9 _' t      漫长的审阅结束,烈火当头,皮肤早已金棕色的陈仅这时候看起来更加具有威慑力,像一头冲出丛林的野狮子一样。7 `) J. Q, x8 h, r! a. D2 N"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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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第拉中将这时从远处踱过来,专程走到陈仅面前,向他递去右手:“您的部队展现了非凡的勇气和实力,相信他们一定会在战斗中发挥英勇的才干,甚至可以做得比较现在更好。”' K& F) U* X+ S: u$ k! g' h
      行了正式的军礼,喊口令多了,用略有些沙哑的声音答复:“谢谢将军!”
( ^0 ]7 o" o! [# `) ?& U+ P$ \      “可不只有我期待你的表现噢。”这一句说得很轻,老头脸上浮上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陈仅立即看懂了,有些像被对方识破般的心虚,连忙不卑不亢地应道,“是,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心里却有些忐忑,这老头居心何在啊?和费因斯窜通一气来整他还不够,还这么不痛不痒地来一句莫明其妙的话。3 v8 a7 K: _) H( K& t! m$ @
      扩音器宣布解散后,陈仅第一个冲回营房的浴室,作为组长的唯一好处,是有个独立的休息室和浴室,条件虽简单,但好过通铺和公共淋浴房,这边训练营的设施的确良好,并没有组员抱怨。9 |5 `' U9 l9 C* y- W3 e! q
      房间里没有浴缸,只有淋浴间,用了三天陈仅才习惯这个。当累到趴下,正常人第一个都会想到要泡在香薰按摩浴缸里享受个把小时吧,可这里偏偏没有,只这一条就足以证明自己下决心完工后回纽约老家的决定是正确的。
- U. e+ ^; g5 |& ~6 p6 F      可是当冷水兜头兜脑地冲下,脑子却更乱起来,费因斯居然连一个招呼都没跟他打,真的比陌生人还不如。一拳砸在墙上,赤裸裸湿漉漉走出淋浴间到卧室的床上躺下,想整理出个头绪来,可一时竟一点逻辑分析力都没有。! X$ c* h8 z# T. o

4 y1 i# |1 W% j      门铃响起,陈仅怕是军令,又不得不飞快起身取浴巾围在腰间去开门。门开到四十度角,他就愣住了。
8 y* \1 a% Q  w9 v) \8 @      “为什么你总是让我看到这样诱惑的风景?是在暗示什么吗?”一个悠扬沉稳的声音,一张英俊到极点也可恶到极点的脸。
8 b: G8 Z' A4 n$ H, j      陈仅用了些时间才对他的开场白会意过来,低头看自己的“简陋装束”,大窘,二话不说就向费因斯挥了拳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来这么大火。
! u/ [8 ?& x( o* n      费因斯竟然没躲,下颔就这么生生挨了他一拳,陈仅下一拳已经收住,看着他的表情像看一个傻瓜,这人不是盛传天下无敌的吗?怎么脑子这么不好用,反应这么慢?连一拳都躲不过?7 X/ V2 N/ {0 m' V: [: L2 {  s
      “出手太狠了吧?”费因斯摸摸下巴,一脚踩进来,却并不动怒。8 o  q! s7 m; E8 N- k2 J2 D( {* t
      你自找的!都已经在闭关了,你还来搅和什么?
& t, K/ p" K" c      看陈仅闷声不响,费因斯倒笑了:“来这边不是让你对付我,是让你对付左拉的。”
7 B6 @" P# S4 T" v      “我喜欢在你身上练练兵,谁知道这么不济。”陈仅冷嘲热讽地到椅子上坐好,抱起手臂打量他,“长官专程到访,有何指教?”
$ F& z+ X5 e9 q/ r5 I; ~3 A( i      “谈不上指教,只是想再确认一下答案而已。”
: Q0 k# @  q# @      “那一拳就是答案。”
+ ?2 B! b* d) m! y. B      费因斯已经走到他面前,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陈仅,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F, q' m4 K% _  V& R
      应该立即大笑着答不在乎不在乎不在乎不在乎……多好,简直符合国际标准。但是话到嘴边已知分量,有些话说出就是要算数的,陈仅有时或许轻佻但从不轻率,他不想以一种不健康的方式断绝他与费因斯的联系,因为他不想一句话否定一切。$ m$ i4 \# b: y7 [
! d' u* B7 B% a3 g! n
      “你是我的顶头上司嘛,怎么会不在乎。”可显然,避重就轻不很有效。) A$ G6 B+ e0 r, ~5 c
      “你确定你说的和我说的是同一个概念?”* T, y; C# Q& B8 }5 c: k' Z
      陈仅不太习惯费因斯用一种特别研判冷酷的眼神离析他,于是突然有感而发:“我一直向往与你并肩作战和——默契的相处,但那仅限于朋友之间的信赖,我不想情况变得更复杂。”
3 O& Y/ |1 X5 U2 u7 I      “这算是你的《独立宣言》吗?”" f; p- ~* D2 O- P: }& ], B
      “为什么你执意要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你认为我自私?你还不是比我更自私!”我他妈根本不想破坏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一点基础。$ d0 O  Q1 l' t0 G! v  f. f
      “可我不想做你的朋友。”话音刚落,他手臂一伸,用力搂住陈仅,并低头狠狠堵上了他的嘴唇,用力地吮吸,无可挽回的攻势,激烈火烫得几乎把陈仅的神经都震断了,双方急促的喘息,紧紧相贴的身体,熟悉的情热味道,连心跳都是渐渐一个频率,在这一吻过后,陈仅粗喘着不再看对方的眼睛,而费因斯却叙述一项事实,“你觉得这是朋友间会做的事?”! z$ A/ R' h6 F
      “所以我说够了!任务完成之后,我就会申请回赤部,希望到时你能放行。”好了,可以不再两难,他与费因斯的事原本就不能两全。要么做他的贴身跟班,如影追随,他做不到;要么完全失去,他飞回旧巢,一切恢复到最简易最单纯的状态。6 U; K, y: L& R6 k( b4 ~

7 E+ ]/ X* l- q& l- k- p" b' k      费因斯看着他,一直看着他,看着这个屡次拒绝又屡次令自己割舍不下的人,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一旦执着,会有这样的威力。但这次,他低头了,不想再勉强下去,也没有精力一次次遭受挫败,焰从来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为何要被这个本以为是适合与自己站在一起一生的人一再地刺伤。# q  D) i% @3 T- g( |7 l' Z0 A
      “我从来没有打算关住你,也没有想要阻止你飞,如果你哪天再想回来协助我,我还是会等你。”; d( x! q- p  [/ y: G, U- p
      本不想结局收得那么僵,但动了真感情,人就不可能再潇洒得起来。爱一个人就不要试图改变他,因为可能会换来完全相反的结果,陈仅的顾虑太多了,他并不轻易作决定,也不会是某人的附属,他只是他。就算自己不想控制他,单只是独占欲,就已经让他等不及要撤走了。有时候努力也不见得能见效,双方的初衷总是有那么一点偏差,所以还是擦肩而过。
' z6 n2 J; I$ J# O( C  W; h      陈仅的心整个纠结了,就好像要断了自己的希望一样手起刀落,焰曾经是他的希望,让他为之奋斗和兴奋,而现在,一切都完了,他亲手砍断了他们的关联,这是他的抉择,所以还未来得及难过。但费因斯的眼中划过一丝晶莹的闪烁,陈仅却彻底呆住了,甚至如同遭遇惊涛骇浪手足无措,而下一刻,费因斯已经收起情绪迅速看了他最后一眼,转身离去。0 o3 V% N( ?' j$ w0 Y8 z; W6 Q
      结束了吗……他们的一切关系,都结束了吗?心里茫茫然地想:妈的,你这么一走,我会很不习惯哎!$ ^/ S) O( g0 U, W! g$ X6 ^
      那一个晚上,拳击场里的灯一直亮着,有位勤奋的陈老大以身作则,独守沙包到凌晨三点,然后躺倒在水泥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像跟谁有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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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M3 t; o- y# h0 F$ r[ 本帖最后由 药大男孩 于 2005-11-30 01:20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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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7 11:11:56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好看,期待下一章节!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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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7 19:30:18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是好,就是太短了一点,每次看的都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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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5 08:52:05 | 显示全部楼层
418 f/ s+ i( g) A% w) S# w
" J' W& b4 r. ~1 ?8 R& q6 q* @
      由于过度透支和没有好好睡个觉,早上的晨操陈仅除了脸色不佳外,还有些没精打采心事重重,神情也是少有的颓废,不复平日的淡定乐观,眉宇间隐隐透露一丝倔强,众人不知道他此刻正在强令自己集中精神,要将所有惹人分心的部分一一逐出大脑。
' j0 p/ t0 l( X' y      经过整晚的思考,他已经明白该拿什么态度去面对自己面对他,也许平静下来的唯一办法是恢复旧貌,但愿他还能是那个逍遥快活的陈仅,费因斯也可以继续安心做他的超级老大,他们之间发生过的种种,应该成为永远的秘密,埋藏在心底深处某个不知名的角落,轻易不再掀起。  h) V- m, o- a/ D- J% V4 \/ [
      副组长凯尔接替他喊口令,他到水池边去冲水,想让自己保持精神。还有两星期就要投入正式战斗了,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再犹豫,既然作出了选择,就没有后路可以退,潇潇洒洒岂不更好?
/ s2 S' U3 T" i% h      之后的几天,陈仅睡得很死,把之前的量都补了回来,他的复原能力比野生动物还快,他想让自己看起来生猛活虎斗志十足,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他有一丝一毫的软弱和松懈,大战前夕,他的状态很能够影响其他人。上面既然委以重任,就不能有差错,再说,从现在起,他也只能靠自己了,那个人已经没有权利也没有义务再中途出手,他现在一定高高在上静待战果,而不是陪他陈仅玩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游戏。: ~. q9 L0 B$ z, Z: y' T' ~7 h4 s

" ]  u& w) a6 z& L. k2 t      这一刻的陈仅只不过是“第一序列”的大前锋,向着不可逆转的局势前进,就算前方腥风血雨,就算这样动荡的日子并不适合他,他也只能选择在这样的危险中寻求新一轮的安适。这一趟任务之后,他就可以飞回纽约享受原有的生活了,没有机会再自我沉沦,很好,相当好。陈老大对着镜子点点头,对美好前景深信不疑。
( J3 P( [" L* p; L3 |& z  m      离决战日还有一星期,陈仅突然接到一个新指令——“猎翼队”将作为突击后援协同作战。
8 `3 T! _) B0 F      这使陈仅非常吃惊,猎翼队是由一批退役情报人员组成,他们个个身怀绝技,且都是近身搏斗的高手,在豪门一直是行踪最为诡秘的分支体系,分别由中东和北美组领导,一般情况下只负责暗杀行动,他们中的成员大多神龙见首不见尾,更绝少以正规军形式出现,都是单独或小队列出动,适合打游击战。陈仅对此有所耳闻,所以对他们的临时加入深感不解。
6 T( S8 {7 J/ N2 H# V      扎莫上校正试图向这位得力领队解释:“他们负责后援和保护‘第一序列’顺利进入主核心战区。”
% C# P9 O/ i# G. _( {" L- j5 W' d) F      “这意思是说——有他们,就好像给行动上了双保险?”陈仅有点不爽,感觉有点多此一举。
+ S7 Y0 F7 E0 X3 R2 h      “只是为了万无一失,莱斯利,我们只管继续实施计划,猎翼队的安排不会与我们冲突。”扎莫对这位火爆但颇有威信的组长一向和颜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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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v' m7 G+ X( z: o, j4 Y      “希望他们真的是‘协助’我们,而不是在过程中碍手碍脚。”陈仅毫不客气地指出症结。# @8 f; n. o' a
      “谁敢说我们猎翼队的人碍手碍脚?”身后一道冷静的声音悠扬而起,顿时使室内的温度降点冰点。; w/ |$ I4 L" _
      陈仅敢说敢当,并不避讳:“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等转过头与来人对上,他才挑眉有些意外地盯着对方,气势不减地继续道,“如果是你,我的担心就更有理由了。”. J8 M: U8 u2 c: A2 g
      扎莫上校额头的汗已经开始下来了,知道这两位都是大胆的仁兄,行动组组长公然与猎翼队长为敌,这无疑是战前起内讧,追究起来可不得了,要是因此而使行动受阻,他这级别的军官更担不起这个责任,但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抚眼前两位性格都不怎么好的助手。2 Z3 o" M/ q4 T4 P: v) O' \3 W' c0 d
      “上校,你对手下的管理真是不够严厉啊。”邪恶的对手丝毫不预备鸣兵卸甲,而是继续煽风点火。2 P4 w5 G% H5 @: Y" w& S( h
      扎莫抹了把汗:“呃,莱斯利,这位是猎翼队队长,龙。”
8 l: P' [/ v9 r      “认识。”陈仅一点不稀奇地一手搭上旁边那人的肩膀,“我想跟这位神奇人物沟通一下,你不介意吧,长官?”/ A5 k" J5 D5 G; A6 P' h
      “你们要好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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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o( h+ b0 _; K      话音未落,陈仅已将满脸厌恶的崔铭龙拉出上校办公室,到走廊尽头的格斗基地一对一。) K( w  ~8 u. A1 B! J
      “你想干嘛?”阿龙对这个男人从来没什么好感,这次要不是“他”开口,自己才不会来搅这趟浑水。
: w8 P) G) g: p& `; L      谁知这家伙不但不领情,还出言抵毁:“真是浪费我对猎翼队的期待哎,啧啧,你怎么能当队长?翔龙组收摊后是不是没地方混,又回豪门赚外快了?”8 z8 }; z% a3 \) O* ?
      “信不信我现在就揍你?”阿龙的青筋突现。
1 D0 Q2 O) m9 Y* w3 Q) M      “信!怎么不信!”陈仅非常语重心长地指出,“上回没有和你交手,你一定一直对我在拳台上的英姿念念不忘,把我视作最大劲敌,千方百计想要扳倒我,太佩服我也不要走极端嘛,难怪外界都说猎翼队有点神经兮兮的。”
7 [; ?( Y# h* u$ e9 @4 @      “我还没那么无聊!”一拳已经出去了,完全没有多考虑,再也受不了陈老大喋喋不休的污辱。这个轻薄的小子一定是活得不耐烦了,弗萨他们怎么会举荐这个狂妄透顶的家伙担当重任,甚至连焰也被迷惑!
/ {4 |- N$ h" z$ W# N! k
' l) H' F! T6 h& R  X8 \! S      陈仅眼明手快地躲过这一记强有力的攻击:“喂,你还是那么爱耍赖,都不叫开始!”
, Y% v) s$ U- M+ m- P8 a9 D) x+ X      接下来两拳的速度更快了些,终于逼得陈仅左避右闪,嘴上却没有安静的迹象:“谁派你来的?”
9 d- d+ B1 k2 M. l3 w5 g7 M      “你管不着!”阿龙恨不得让眼前这张英俊的脸开花。
- j* E( _- P; ^. Y: n5 ?      “你来捣乱,我当然管得着!”又闪过几下。
4 `) z5 r. P7 N4 m  a      “妈的,你这不知好歹的混蛋!”6 N; \5 e: C3 ~- f
      “你骂人!你是疯子!我不要跟你合作!”一脸抗拒的表情演得相当逼真。
; e4 Q# z9 G, }( K      “是谁的指示,你难道会不知道?”阿龙这一句反问确实起到了相当的作用,陈仅的胸膛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痛得弯下腰,缓缓蹲在地上。
/ q- O4 }! Y7 y( b& F      阿龙也是一惊,他这一拳力道虽没有留情,但心中已经解气,出拳方位很正,一般情况下,凭陈仅的身手足可以避开,但就是这拳居然完全命中他。他答应过那个人不会让眼前这家伙受伤,现在居然没开战就伤了他……再看这人竟然表情呆滞地盯着地板,不作声也不再反击,心中紧张更甚。
* \$ m3 P7 o& h+ a( m  i      不肯放下面子:“喂,不会一拳就把你揍傻了吧?”3 b  N* |- b) ^" G( Y

- f7 C  }3 X% c+ `6 A! c# d& \      “这项行动,不派出猎翼队也可以胜任。”陈仅这时抬起头看着对手,神情变得专注而带些威胁色彩,“你不情愿大可以退出。”
3 U9 `% M( n8 U/ E7 j. u+ Q0 }# h      阿龙这次没有什么反应,倒是不以为然地问:“他明白你的意思吗?”
  Y  p/ z7 n. p, b3 l; k      “什么?”陈仅皱眉。+ g$ T+ N8 k- e# I; j/ Z
      “我觉得你应该接受好意,我不是你的手下,让我回去就回去,我也不是吃饱了撑着,接手这个行动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要不是还他的人情,我才不会受这份罪,跟你这不知好歹的人混在一起,还要我负责当你的保姆。”
/ d1 I. G  f) V! R! f4 ~* q+ z      虽然阿龙句句刻薄,但听在陈仅耳朵里却有了另一层深意:“只是为还人情?”9 |) k$ ]0 U( w7 @2 D
      阿龙脸一沉:“这话什么意思?”2 I7 \! Y' p5 G: n6 L& x7 l
      “如果是为还人情,你没必要来,如果是他逼你的……”
6 h" e( L3 L- Y0 ?  s& f      “你哪来那么多费话!”阿龙的火又上来了,“他怎么会认为你这家伙值得猎翼队出手!”
5 E1 y  @( ?: R$ p; |) v4 {      “你是为还他人情,我是为了不欠人情。”* Z( {. y% ?4 P" i
7 t8 d* b9 K1 S; L% h
      “你以为他派人来是为了你?哼,别想太多了,他不过是想让行动不出任何纰漏。”阿龙适时泼他冷水,“别以为自己无往不利,你在豪门虽立功不少,但还算不上一号大人物,你现在只要想着怎么赢就好,无须在意是谁在操纵,因为在这个阵营里,你只是一部分力量而已,别以为缺了你,别人就选不出更好的人选。陈仅,你别太当自己是回事!”( d7 h, A" L3 {- W8 w
      陈仅第一次被人激成这样却未暴发出来,隔了一会儿才慢慢起身:“不错,是我太自以为是,一切听从上头的安排,只要别碍着我,你们想怎么插手都行。”5 ~; p6 Z7 T% D* U  X- {3 i
      这什么话!好像猎翼队是群专拖人后腿的乌合之众。“你说话还真不客气。”; r; Z4 k& D& ?0 R1 @9 W# w, m
      “彼此彼此。”揉了揉胸口,“如果得内伤,我一定找你要医药费。”! e1 l7 Y) w: W( O5 |0 n# F
      “要不要我再打你一拳,给你双份医药费?”# \* V8 N$ d2 Q- M1 O
      “留着你自己用吧。”陈仅突然没什么精力再跟阿龙抬杠,径直往训练场去了。
  H$ Y, B5 q9 d: Y: T! k      阿龙望着他的背影心有不平:焰,为什么你要这么护着这个人?我看他根本不打算站在你这一边,他根本连是敌是友都分不清!
1 X' @1 r# x, m3 \" x( w
( p7 s. D5 M# J+ I8 u+ {      回到人堆里的陈仅并没有觉得更好过,脑子还在想崔铭龙的话。虽然他们从头到尾都只是称呼那个人为“他”,但他们心知肚明,虽然与他已没有了实质性的联系,但对方并没有放弃他们之间应有的合作关系,这个答案竟然令他稍稍有些安心感,有一种至少还没有被完全抛开的踏实,他觉得自己是不该太把自己当回事,毕竟他是焰,不是别的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人。0 Z4 h7 P2 q+ v6 y% T
      陈仅觉得自己需要认清行势,认真表现,绝对不能在战场内令他失望,既然他能令崔铭龙尽释前嫌再次收为己用,也是希望他能保证这次行动会顺利,这个要求毫不过分,这可能是他能为费因斯做的唯一一件事。: n% ~8 K" L' S( J% M8 \+ ?
      对于一个日理万机的男人,想要让对方将注意力集中到另一个人身上哪怕一小会儿,都显得难能可贵,更何况还要帮他处理相关的细枝末节,陈仅自问不是这样周到的人,所以费因斯对他算是仁至义尽无可挑剔了,不领情的一直是自己。
4 J" }. J, V9 _* P* W7 M' G6 A      这最后的一周,陈仅没敢放松,外在压力只是一小部分,更大的是来自内心的压力,全力应对是他唯一的选择。直到十五日凌晨,全体备战,部队正式出发前往埃及边境进驻苏丹,时间进入倒计时。; ?" D# i5 b6 {. }. H0 T/ I

+ f3 d! c" c* L      这时的作战区块已经布满攻击点,大部分平民已安全撤出,其余被送往周边地区,对于此次清剿,豪门和当地政府可是下了大决心,绝对不会有一条漏网之鱼。
6 n' H9 U2 [  P7 G7 B      清晨六点零五分,命令下达,“第一序列”作为先遣部队被空运到战区内,持续不断的空中打击,使队伍推进了3公里,陈仅带相当与一个连的人直接潜入一区,分组分头从左拉的军方基地各入口突入,在戒备森严的通道中前进。
- i% J' h1 Q! x+ y. I; Y      左拉集团并非没有准备,平民的大面积撤离已让他们感到不安,此刻更是要垂死抵抗,想出同归于尽的恶招也是在所难免,按左拉的性格,一定会有大批手下当炮灰,拖住时间,自己找其他路撤退,如果他们发现外围已遭全面封锁,有后方部队控制了穿越中部的主要道路,一定会原路杀回死守阵地,陈仅他们这组人的行动无论怎么看,危险系数都是最高。: \2 W3 _6 C. k* V9 [; N
      其间有几次激烈的交火,进距离时曾动用霰弹枪,在天黑前,“第一序列”的整个营都进入了新阵地,等到达迷宫般的控制基地,在惊异之余,陈仅也感觉到形势的严峻,看来真正的考验到了!
2 O4 }* z8 D) @6 ^1 x2 `" N
+ a8 A$ Q$ H0 L9 v6 l- v      陈仅负责打开通风口,从管道下到走道渐渐接近核心部位,这时警铃响起来,他知道有队员暴露了!为掩护身后的其他人进入,现在只能有人强行转道往东面引开敌人的注意力,也势必会被监视器扫到,但这是最好的应急措施,别无他法。甚至来不及感叹自己的坏运气,往东疾驰而去。在发现自己可能陷入包围时,与增援部队的联系还未完全切断。
; _/ k0 r* F0 \! G1 t) [      虽然肩膀上背着最先进的武器,不但可以穿过铁墙射中目标,射程更是极其惊人,但现在却派不上什么大用处,顶棚突然掀开,十几只自动枪口横扫整个过道,凡活物一个不放过,连续几个翻滚飞跃,子弹从耳朵嗖嗖地飞过,陈仅不能有半丝分心,头盔替他挡了一颗子弹,但脑部嗡嗡作响,几乎把他震晕,另外有两粒子弹击中他的腰部和右胸,因为射程太近,子弹撞在防弹衣上形成一阵冲击波,将他甩出两米远,陈仅低咒一声,即使以为自己快要挂了也不敢多作停留,奋力向另一边出口冲去——
- r! R7 N/ I/ Q* I- x0 y2 P& j* M( s% r; V- K) g/ [  r: \- O
      轰!背后过道上安装的自动引爆系统启动,只差三秒,陈仅就差点报废。没时间庆幸,他从龙潭踏进虎穴,奔跑了一分钟后,手臂上的仪表盘显示同伴已经有部分进入核心区,这是个好消息,但自己面前的形势仍不容乐观,定位系统显示,他所在位置距离左拉基地的三级军火库只有五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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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药大男孩 于 2005-11-30 01:21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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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18 14:33:0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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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V8 |$ k3 [* Z$ S3 _0 G& J      如果这个军火库能像刚才那个过道一样轰一声爆掉,那可够刺激,不过自己也别想活着出去了。上级临时指示要生擒左拉,控制几个军火库有助于行动的进展。
& G6 k, t, m  P0 v+ R      脚下并不犹豫,直奔目的地而去,腰上联络器的信号灯急闪,猎翼队的人正在接近他,不知是好是坏,不过照现在的情形看,他确实需要有些机灵的人搭把手,尽快把眼前这些麻烦事给了结,要确保阵地尽可能快地得到防御所需的支援。$ `6 [7 K7 j* {( D
      武装直升机已到,特种部队的A、C分队已越过两国国境交界处,其中一个侦察组负责“第一序列”与外界的联系,陈仅所在的基地,地势地,敌人的防守相对薄弱,也较容易暴露,所以是集中攻击的目标。
0 _1 t3 B( I  x6 j      在此地以西10公里,就是特种部队的营地,有坚固的地下防御工事,杀伤地雷和凝固汽油必要时可以发挥最大作用。幸亏后援足够强大,自己的组员也足够卖力,双方的伤员数都在控制内,崔铭龙对此地的了解超出陈仅的预期,他们迅速找到了他,一开始的汇合尚算顺利,行动一直在向前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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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S3 Z- q5 L( y& g      唯一没有料到的是左拉的军用储备这样充足,如果运用小型杀伤弹,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待第一波进攻取得初步进展后,“第一序列”外围人员前后退了出来,这天的战果共捣毁了两个实验中心和一个控制室,之后的几天将全力搜索左拉的藏身之所,也要防范他使玉石俱焚两败俱伤的招数。; g4 N0 V" m& u& h2 k
      这样的局面僵持了一段时间,直到第六天,形势才终于有了大逆转,陈仅带领的作战队伍找到了左拉的转移痕迹,并一举捕获了这个集团的几名重要成员,于是出现了戏剧性的转机。对手的伤亡非常大,但每次进攻后,他们都退回避难所,预备休整后卷土重来,所以各部不得不乘胜追击。$ S  t: Y) H5 u4 x& O
      眼看着就要直捣黄龙,傍晚时分却传来有人员被虏的消息,这是左拉集团使的新招。陈仅头一个反应就是营救人质为先,他决定亲自去交涉,结果被猎翼队的人阻拦,其中的两名资深队员主动请缨要求以自己交换人质,可对手不吃这套,他们一定要指挥官以上级别的人员进行交换。
: n7 A9 [; x2 c- L; ~: N      这要求再次坚定了陈仅的想法:“我去,你们争取时间封住前线,别让重要目标找到机会溜掉,在局势没有一面倒之前,他们暂时还不敢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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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0 B  n% B# M% c  O% s2 e/ ?4 L      猎翼队员看无计可施,只得通报崔铭龙,等阿龙气急败坏地赶到指挥室,陈仅已经不知去向。0 l5 L; }& p) w& l9 ^
      “他想害死我?!”阿龙这时成了名副其实的喷火龙,疯了似地带上机动攻击部队循着线索追上去,随行的还有特种部队调来的成员。" E7 g! ~. y+ E
      陈仅果然用自己交换了那三名组员的安全,他被带到密室进行拷问,左拉的党羽这回可真的没有留情,鞭子刑具都拿上来了,看来也是料到豪门的领军者均是极端顽固的人物。
# i7 {) M3 m9 R      陈仅当时就知道自己要是还能有口气回纽约,可真要感激上苍恩威并济了,想不到英俊一世,到头要被鞭子抽,什么世道啊!为什么自己老是被虐待?就没有更帅的收场适合他?现在他什么人、什么事都不想了,只要咬牙坚持,直到熬到有人找到他为止。
  ^4 b9 T6 {* ^3 O      费因斯应该会谅解他吧?以往总是习惯辜负他的好意,一意孤行,可是一条命换三条,怎么算都划算,他应该明白,作为长官,这种牺牲是种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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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1 J, X) l" a2 A8 F8 Z/ N+ v: Q      大致判断,周围有十几号人,他们蒙住了他的眼睛,问不出个所以然,立即就有一鞭子下来,火辣辣的滋味,好像有火在身上烧,这折磨人的手法不知多过时,但他们还是照用不误。大概也是被逼急了,没多余时间同他耗,所以完全下了狠手。
+ d) |" `9 q% k# t) b- G' P/ y- _- m      陈仅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到这一刻,还能冷静地计算时间,但愿在自己没被打得皮开肉绽前,他的组员们能落力些把这群人的首脑搞定,省得他这一身漂亮的肌肉被这帮乱用私刑的渣子摧残。也许他还能有另外的选择,可他偏偏是陈仅,有些选择不是不能选,而是不想选,性格使然。  O* h) g8 ?! N+ y( F! [) P
      与此同时,战地组织与豪门总部参谋机构已经派出中东组要员进行商议,决定下令作最后一击,特种作战队迅速识别油料仓库、补给品密藏室及其他存贮点,随时准备空袭,轰炸效果预计可达80%的摧毁率。8 O9 t7 }" q8 _+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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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东组到达战地后,开始向敌人广播,敦促他们投降,部队旋即进入附近地区,打击各类有组织的抵抗。左拉内部阵营已经溃散,左拉本人终于被逼出藏身地逃往边境,新一轮追逮行动由北美组部队接手。; X: H  n  D/ s+ d+ ]' Q! {
      陈仅此刻的顽强令那些惊恐的人更不耐烦,当一枚炸弹在前方三百米处爆破时,那些人开始逃之夭夭,有个操东欧口音的人坚持要杀了陈仅泄愤,众人并无反对意见。
0 Z- R# Q, Z  q0 t3 p1 c      也不能说陈仅全无运气,那人的一枪还未射出,已经有狙击组后援前来救驾,将他生生夺出虎口,所以当崔铭龙赶到现场,只能用“胆战心惊”四个字形容。
, m" i5 q. D7 t& x. e      陈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拖出去的,反正他最后残存的意识是——自己被一架直升机带走了。两天后,左拉被捕,政府调出高级执行官及律师对其进行多项军事指控,并揭露其在各地的商业犯罪与恐怖袭击前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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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K- q) }; T      费因斯一直在统筹指挥,听到营救成功的消息,不由得掩面压惊,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起身,他的神情令身边一直很关注上级的弗萨和加略葛都吃了一惊,从来没有见过焰这样松懈的一面,好像一件心爱之物失而复得,有些激动但又不能明显地表现出来,所以那喜悦是非常和煦的,又略带些忧虑与惆怅。其实谁也不知道此刻的费因斯有多么挂心那个再次遇险的男人,虽说已经放手,但短期内却不可能实现。4 X- o% o. x) X1 E$ @+ }, u
      陈仅这几天基本上都躺着不愿醒来,皮肤上是钻心的疼,他感到自己大概会就此发霉。豪门对伤员的护理非常讲究,他明显身处特护病房。等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残废或被毁容,而且旁边有两名漂亮的女护士,一位在替他更换绷带,另一位在为他测量体温,所以,情况不算糟透顶。8 V. }% H: T5 F7 W3 z/ L
      想不到第一个出现在陈仅眼前的是米高,他面孔阴沉,看起来来者不善。陈仅想:这个木鱼脸居然摆脸色给伤患看,真是恶劣呢!  f$ h1 |) h  p9 g) _

  H! x3 K. {( t      “嗨,这么有空来探我?”碍于四肢不能随便动弹,所以只作面部表情。& _4 ]( W2 B4 g: x, a& U9 i9 j
      “你一旦发挥全力,结果势必会五痨七伤极其惨烈,真是不敢恭维。”* k3 ~7 R: l# P' `: v1 G5 F
      就知道木鱼脸没好话!“真是没有正义感啊,我好歹也是因公负伤吧?”
% e' {, }  A- J4 A) u      “你只能领红十字协会颁发的‘最顽强病患’奖状。”米高已经不再任其宰割。) O2 ^% c/ ~* X0 ]2 \2 n" a
      “谢谢,我虽然现在形象不大好,但还不至于被剥夺发言权和抗议权吧?”转身去叫漂亮护士,“妹妹,麻烦把这位大叔请出去,我想睡觉了。”
' w$ E4 V4 d1 @. ?9 r  P4 e0 Q" l# x      米高双眼冒火,赌气般地用放大一倍的声音吼道:“下个礼拜,我护送你回纽约,希望在那之后,你可以再也不用看见我!”/ y: u6 f* r' \; m/ g( K- ^& U
      “啊?”陈仅拼了老命仰起脑袋瞪着他。& Z8 e0 Y* y8 M; Y* k2 D
      米高终于心理平衡,看这小子一脸震惊痴呆的表情,心里有那么一丝痛快:“怎么?不肯回去?还想继续赖这儿遗害豪门?”
7 T' {( o; h% A( t      陈仅强作镇定,止住突然涌上的窒息般的感觉,口气变得有气无力:“木鱼脸,你的嘴巴变坏了,这样下去,更没有女人会要你哟。”
# E/ q: }) h; @! h$ `1 m      米高被戳到痛处,不得不报复:“把你放在特护病房是资源浪费,应该让你睡走廊!”
8 a' j6 H- Y  s5 V# A: b      “护士小姐会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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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 n( j; k5 P, T; j5 H      原来那个人真的愿意放行了,乍听之下以为不是真的,而现在米高所谓的“护送”明显是受其指令,如今他真正成全了自己,为什么反倒没有一丝欢快?大概是被那几鞭子抽傻了。4 z" A5 p4 E7 a7 u: c
      之后的一周,除了外界一些零星的消息,陈仅没有机会接触其他人。他想要听到关于费因斯的动向,可是对方却没有向外发布关于这次行动的任何言论,而对此次立功的人员都将论功行赏,陈仅得到了金质勇士勋章。
9 Z! D1 x2 ]1 k$ I. D! n      等他能下地自由行走并且不用包得像木乃伊时,米高就准时来接人了,很气派地用中型客机专程送他回到纽约,这一路上,陈仅破天荒没有吵到任何人,搞得米高都有点纳闷,不时有意无意地扭头看看他。! E6 I# i1 @. S: a2 p1 }# b% k4 G' b
      大李带着数十名兄弟亲自来机场欢天喜地迎接陈老大,米高跟着陈仅一道走出去,立即被大批黑衣男包围,大李一看陈仅身上缠着绷带神色疲倦,紧张得问长问短,结果被陈仅抬手阻止。3 X' g( ?+ ~8 p$ N' ]# I- j, |
      “我说大李,我也就一段时间不在本部,你的品味怎么变得这么差?一群黑得像乌鸦的男人一看就是什么不入流的‘黑社会’,也太难看了吧。”接着绷着脸钻进车里,冲米高摆摆手,“木鱼脸,辛苦啦,下次我一定会请你喝茶,还有,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不愿意见到你。除了没有女朋友,其他方面你也不是一无是处,所以想开点,拜。”
- o8 X* R5 n# Q) B0 G" H      “你——”米高的脸唰地红了,不过还来不及反驳,那支车队已经扬长而去。) x# `( k# \, w* _)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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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仅把头靠的车座上,闭上眼,做了一次深呼吸,一颗心空荡荡的,好像丢掉了很多东西。大李正沉浸在老大归队的喜悦中,根本没发现他的异常,其实除了陈仅自己,又有谁能知道他现在的失落缘自何处?+ E- Q# m0 X/ X/ ^1 J! y
      回到别墅,陈仅去看他的阿敌和小丽,两只大家伙一看见正主回营,乐得猛扑上来,两股力道把他这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扑倒在地,远处的保镖吓得面无人色,直到看到陈仅拍拍屁股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拍拍狗头,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 @3 j6 j  @- l% \- E% ]% E      “还是你们有良心,瘦了这么多,一定是想我想的。”陈仅很自作多情地说道。+ y5 |9 g; t6 n' _* k0 X
      狗没人虐待当然苗条,长期失去无良主人的过量牛肉奖励,阿敌小丽的体重开始恢复正常。
0 ~' ^( J' Z4 C: @; b8 w! R      陈仅兴致不高地回到熟悉的卧室躺着,第一天,什么人都没见。第二天门庭若市,所有红颜知己闻风而动,纷纷前来探望,大多是为了再续前缘。陈仅的态度不置可否,继续装病,直到以前关系最亲密的秦卿来看他,才算破了戒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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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4 d; L2 B! g/ A# G' h4 ?9 ^      “你精神不好。”女人的眼睛有时像X探照灯。% n8 [; Q2 d' Z( C3 }' `3 P
      “是吗?”4 V% t8 L" r" z6 r. l
      “你不高兴看到我?”
5 N4 [9 p" h: d6 I1 g      “怎么会!”陈仅把垫子塞到背后,想开口让对方削个苹果,可还没开腔就听到她的质问。& A3 T2 b  ], X3 U  u
      “为什么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 v" S' G( E3 t; ~      “啊?你说我?我拒谁了?!”; P  v: J) w6 j$ C  |# [1 B+ s6 _
      “谁都不拒才是全盘否定。”
* H) Q. x8 L4 C      “你什么时候成哲学家了?”陈仅突然笑不出来了,扯了扯嘴角淡淡道。
. f' [, z" w4 _( e      “你爱我吗?”
0 @6 p% k4 s, l: k3 E9 _% }" H      “爱啊。”很顺口。
+ Y* H0 m6 W' R; j      “你会娶我吗?”
; B8 R; C# Q) e% ~" `/ D$ e      “我们还年轻。”4 r, B# t5 Z& M: H. i1 i
      “你出去这么久,有想过我吗?”
* |: B0 N/ Z) w      “你是我未来大老婆,怎么会不想?”+ N3 l( `4 H" O2 d) ]4 }
      “有多想?”女人的问题多起来,是非常难以招架的。5 r6 l# ?/ O: {
      “我算术不好。”
! D0 n1 U+ O& D) C; M      “你会想我想到失眠吗?会猜想我在做什么跟谁在约会吗?会担心我现在过得不好吗?会像我想你这样想我吗?会想回来的时候同我一直在一起吗?甚至在遇到危险伤痕累累的时候,你会想起我吗?”秦卿的眼睛非常认真地逼视他,“你有想过谁吗?阿仅,你的心在哪里?为什么我听不到?”
+ H" y, d' B1 e% z* p" K: _$ \      “秦卿,你怎么了?换了个人似的。”; ~8 P. g( D% v0 ^/ z
      “我不想做你一辈子的情妇。”( ]' c- |8 b. H9 h! h
      “我又没结婚,你怎么会是‘情妇’!”
* s; d1 s4 ^( W' ^4 ?      “没区别的,阿仅,如果你只是想找点安慰,抱谁都没有区别。”秦卿站起来告辞,表情是从来没有过的冷,“阿仅,你始终不属于我,离开这么久才回美国,居然一通电话都没有给我,我看我们还是分手吧。”& w' G$ L, I: s1 F5 @, c
      “一通电话很重要?”- g$ Y+ I1 T6 D7 h& K
      “在我看来,很、重、要!”秦卿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气呼呼地出去了。5 t3 ?. S4 v7 _; z- t2 c  g/ _

# {% z- H8 b2 `0 h0 T6 X      陈仅一头雾头地坐在那儿,半天都没回过神来,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一趟回来,好像什么都变了,休息了一天就被人甩。抽掉垫子又躺下来,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午睡,他需要整理一下头绪,再重新开始。
8 r3 N- N, s/ R9 v: H      睡在原本熟悉的房间,却感觉不到安心,睡梦中,有双温暖的手,轻抚过身上的敏感带,男人的某种需求猛地袭来,令陈仅无法忍耐,潮水般热望滚滚而来,那人的手指慢慢缠住了他正骚乱的下体,那独特的触感,带着几分粗糙的挑逗,那疯狂燃起的欲念愈演愈烈,逐渐,脑子里全是那具强壮性感的身体,被那高烧般的热度灼伤,被那深邃复杂却也柔情宽容的褐色眼眸牢牢注视……饱满的欲望在狂乱的情绪中全数迸发,浸湿了深色的床单,身体仍在不可抑制地轻颤,当点燃的激情全都化作惊慌,关于之前的所有记忆,明显的微弱的供认的否决的都被重新审定,像个失去了依托和支持的孩子,一只无所归依的鹰,一直在寂寞的苍穹盘旋盘旋……+ Q- R& ^9 V  F. M
      陈仅惊醒过来,低头看向狼籍的被单首次将自己埋入枕心,低声喊出那个一直没有说出口的名字:“焰——”
9 }. m7 i+ C! T0 c6 P# p9 ?$ M      再也没有灵犀相通这回事,现在的冷漠局面不是自己想要的吗?为什么会突然放不下了?为什么会为此失魂落魄?他是陈仅,本来并不缺什么,众所周知,爱是牵绊,所以他从来不要。但是其他呢?相互信任的眼神、扶持前进、为对方负伤、热到随时都可能燃烧的吻、重重的拥抱……是否都要一一否定呢?8 x9 ?) }( G/ g  M% e: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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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卿的话突然浮现脑海——你会想我想到失眠吗?会猜想我在做什么跟谁在约会吗?会像我想你这样想我吗?" P2 q; u) w3 @3 r9 W. {% n4 ]
      在遇到危险伤痕累累的时候,我想起了谁?
$ r3 c8 I% z& C6 d      一通电话很重要吗?那个刻在心上的私人号码,拨出去,一切都将改变,为什么不能坚持更久一些?也许从此就可以放下。算了算了,一定要忍住,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错下去。5 h: `/ N9 O" P. x8 g5 m6 o9 l* ^0 `
      这几星期最大的折磨是不能洗澡,陈仅只得爬起来到浴室擦身,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浴室里的电话,他得做点什么事分分心。第一个号码不通,对方可能改号,陈仅不满,心里犯嘀咕:又不是特工,干嘛老换手机?!不会又出国了吧?
1 z$ b  n7 y" S2 Q      只好转拨家里的:“喂,我找陈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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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药大男孩 于 2005-11-30 01:21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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