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虎
发表于 2008-8-25 09:24:48
13
已经有些日子板寸和疤瘌没来找我的麻烦,我以为他们不会来了,心里有了些许的塌实。
那天是我的生日,妈妈答应给我买个蛋糕,我很兴奋。偏巧赶上了学校大扫除,放学晚了些,等我走到胡同时,天已经有些暗了。
一进胡同,我就看见板寸站在胡同的中央,他叉开腿,双手掐在腰上。
我吸了口凉气,后退了几步,我想跑!我转过身去,却撞在了疤瘌的身上。
“咳咳!你还长能耐了?还会跑了?跑啊!跑啊!我看你能跑哪去!你要是跑了,我就去你家,第一个先把你妈强奸了!第二个就点了你家的房子!”
我急促的呼吸着。
疤瘌在一边说:“别和他费话!”
我知道他们又要叫我脱裤子了,下意识的捂着裤子。
板寸笑了,冲疤瘌挤咕了几下眼睛:“看见没,都成习惯了,还没叫他脱裤子呢,他就准备脱了!”
疤瘌不耐烦的说:“别和他罗嗦了,办了事好走人!”
“我没.....”
“没有?”
“真的,我真没有,你们可以翻.....”
“如果没有,我可要那个了!”板寸威胁着我。
疤瘌掏出把弹簧刀来,啪啪的不断的关上和打开。
“我听你的......”
“那就好办了!上次叫你捡着了,叫一个老娘们给冲了,这次我们是不是把那事办了啊?”板寸嘻嘻的笑。
“可他妈了个逼的也没地方啊?不能再去厕所了。”疤瘌看着板寸。
“你家有人没有?”
“我家老头子在家啊。”
“操,我家的那老不死也在家呢!”
“那咋办啊?”疤瘌的眼睛四处搜寻着,突然他眼睛一亮:“对了,去木乃伊那啊,那就他自己!”
“对了!对了,就去那!”
板寸和疤瘌把我拉到了胡同口的小卖店。
木乃伊正在擦着瓶瓶罐罐,看见我们进去了,问:“你们买点啥?”
疤瘌摆弄着弹簧刀。
板寸说:“我们不买什么,就是想借你的屋子用一下!”
“借我的屋?”
板寸指了下老头里面的小屋说:“对,就一会。”
“借屋干什么啊?”
板寸奸笑着:“做爱。”
木乃伊笑了:“尽扯蛋!你个坏小子,去吧!”
板寸把我推进了那个遮挡着门帘的小门。
里面很小,只有个小炕,地上小的连我们三个人都没有站脚的地方。
板寸叫我扒炕上,我央求他:“别在这儿,别在老头面前,这离我们学校太近了.....我求你了......。”我跪在地上。
疤瘌拽起了我,用弹簧刀指着炕沿恶狠狠的说:“知趣的就趴那!”
我扒在炕沿上。
板寸拍了拍我的屁股,对疤瘌说:“还挺有弹性的呢!”
疤瘌嘻嘻的笑。
板寸开始解我的腰带,我按着裤子:“我求你了,别叫那老头看见了......”
“咋地?怕看啊?你要是不说我还忘了,你这一说啊,正好提醒了我,去,疤瘌!叫老头进来看看!他正好喜欢看这玩意呢!”
疤瘌撩起门帘,喊着:“木乃伊!你进来一下!”
木乃伊那张那瘦嬴的脸从门帘缝探了进来:“干啥啊,我在卖货呢!”
“一会叫你看一场好戏!你马上进来!”
“好,我给人家拿完了货就来。”
板寸解开我的裤腰带,把裤子扔到了炕里,疤瘌也拽下了我的上衣,扔到了一边。
“哈哈,咋不穿红裤衩呢?怎么样?裤衩还用我们脱吗?”
我按住裤衩。
疤瘌笑了:“咋地?是你自己脱还是我们给你脱,如果你自己脱咋地都好办,如果是我们给你脱,到时候你可得给我们劳务费啊!”
我乞求的看着他们。
“咋了?脱啊!”
“求你了,别叫木乃伊看了,叫我干啥都行。”
“叫你干啥都行啊?行!”板寸看着疤瘌邪笑着。
“你不脱也行,如果你不脱,那就明天去你班里脱去,叫你们全班的男生女生都看看你光腚是什么样的!”
“别别....我脱.....”
我脱下了裤衩,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闭上眼睛。
疤瘌把木乃伊叫了进来。
“你们干什么呀,怎么叫人家光着腚眼子啊?”老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问。
“老穆头,不是我们叫他光腚的,不信你问问他。”
疤瘌问我:“说,是不是你自己愿意的?”还用脚悄悄的踹了我一下。
我点了下头。
穆爷爷不信,问我:“是你自己乐意的吗?”
我张口结舌“.......是。”
板寸说:“你看看,我没撒谎吧?”
外面有人买货,木乃伊出去了,临走还说:“别欺负人家孩子。”
疤瘌骂了句:“卖你的货去吧!老不死的!”
板寸按了下我的脑袋,我趴在了炕沿上。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回过头去,看见了板寸手里攥着一条红的发紫的如同茄子一样的东西.....
我埋下头,象一头被按到了砧板上的羊羔。
一个坚硬的东西在向我的身体里进入,我好象被撕开了一样的疼痛,我拼命的叫喊着,身体扭曲着。
木乃伊听见尖叫声跑了进来:“哎呀!你们干什么啊,你们这可是作孽啊!”
板寸一把把木乃伊推了个趔跻:“你他妈的少管闲事!要不把你也奸了!”木乃伊堆缩在地上。
板寸再一次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痛苦的挣扎着。
当我感到身体里象洪水泛滥一样的冲进了许多的热辣辣的激流时,板寸尖声的叫着,松开了掐着我的手。
板寸抓过我的裤衩一边擦着生殖器上蔫呼呼的东西,一边问疤瘌:“你整几下啊。”
疤瘌撇了下嘴:“操!我可不稀罕!没小姑娘好玩!”
“操,你懂个屁啊!十个扁不如一个圆!”
“我不懂!倒是这小崽子的嘴唇怪好看的,鲜红鲜红的,嫩嫩的,就好象我们班的赵微!”
板寸说:“我知道,那赵微都叫你操够了,那你就把他当赵微亲个够,过过嘴瘾!”
疤瘌搬着我的脸,把嘴唇贴在我的嘴上,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冲进了我的嗓子......
我跟着板寸和疤瘌出了木乃伊的屋,板寸抚摩着我的脑袋说:“杳杳,我们定一个规矩,以后无论是什么时间,我叫你你马上就出来,知道吗?”
“可要是上课......”
还没等我说完,板寸就打断了我的话:“上课也得出来!我告诉你,你如果不出来,我就当着你们全班的同学把你扒光了!叫你在全班同学面前亮相!”
“别,别....我听你们的....”
“听就好!我告诉你,你知道不知道二大爷?”
我故意摇了下头。
“那我就叫你知道知道,二大爷是咱们市有名的大家伙!你知道他的家伙多大吗?”
我摇头。
“你见没见过马的那玩意儿吧?”
我点了下头,那是送秋菜的马车来时,我看见的。
“对了,二大爷的家伙就和马的差不多,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到他那去!”
我有些心惊肉跳的,下意识的点着头。
“行了,回去吧,别告诉你妈呀,否则我就去你们家了!我知道:你家在第三个小路口的第二趟房,是平房,对不?”
一股寒气从我的脚底升腾起来,直冲我的天灵盖,他们连这都知道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我象个打败仗的俘虏,垂下头“恩”。
我拉巴着腿往家走,裤子里蔫呼呼的,那东西正在从我的身体里向外流淌,弄得我很难受,特别是后面还在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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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虎
发表于 2008-8-25 09:26:24
14
我的脑袋里总是出现板寸那条黑糊糊的又粗又长的东西,特别是从那个红的发紫的头里流出的那些蔫呼呼的乳白色的东西,叫我一个劲的反胃。一想到那个东西曾经在我的身体里折磨了我那么长的时间,我老是想吐,我老是恶心,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人!一进家门,我没顾上和妈妈说句话,拿起洗澡兜就去了职工浴池。
郝爷爷给我挑个好的位置,把我脱下的衣服抱进了衣服柜里,和蔼的对我说:“今天也不是星期六啊,你咋来洗澡了?我记得......”看见我脸色不对劲,郝爷爷打住了话头。又连忙说:“哦,没什么,我知道我们杳杳是个喜欢干净的孩子,只要你乐意洗什么时间来都行。”
“谢谢郝爷爷。”
“对了,杳杳啊,我可听说你的相片上了橱窗了,老鼻子大了,是真的吗?”
“是的。”
“能不能给郝爷爷一张啊?”郝爷爷的眼睛里流落出希冀的目光。
“行,可现在没有了,都叫我妈妈单位的同事给抢光了。那也没事的,我妈又加洗了,洗出来就给你。”
“好、好、好,不急不急。”
说着拍了我屁股一下:“快去洗吧,现在水正热乎呢!一会搓澡时叫我啊。”
池塘里总是有那么几个老头,我每次洗澡都看见他们,他们好象无所事事,整天悠哉悠哉的泡在池子里,唠着永远唠不完的话题。
“哎,我说老伙计啊,你听说没有啊?”
“啥呀?”
“听说那牛大卵子出来。”
“谁?”
“就是那个偷厂子里铜料,叫那姓欧阳的给告发的那个!”
“啊,他呀,他不是判三四年呢吗?”
“现在,什么三年四年啊,只要你有钱,今天进去,明天就出来!”
我把身体向水里缩了缩,好象怕他们看出我就是欧阳的儿子,其实我知道,他们并不认识我。
“这下好了,牛大卵子出来了,咱们这的小小子又该遭殃了!”大嗓门叫着。
“你说也怪啊,他们和咱们就是不一样啊,那二大爷就是喜欢小小子,你给他大一点的他都不喜欢。”
“这有啥希奇啊,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咋了,还有名?”
“当然了,啥没有名堂啊!”
“那叫啥呀?”另一个老头催促着。
“那叫恋童,缺德啊!尽祸害小孩子呀!”
好象是看见了我的存在,那老头的声音压低了,然后就是几个人蛐蛐呱呱的说着什么。
我干脆把身体全部沉到了水里,我甚至冒出了个想法:如果我一张嘴,这个生命就可以结束了,世界上的一切烦恼也就消失了,那个滋味一定很惬意很舒服吧.......一切,无论是痛苦还是忧愁.....
就在我想这么做时,我看见了妈妈那双忧郁的眼睛,我下意识的钻出了水面。
我在池子里泡了一会就去了蒸汽室。
热腾腾的气浪叫我透不过气来,我把毛巾堵在嘴上,把热气调的小一些。
因为是晚饭的时间,浴池的人很少。
象过去一样,我蒸的差不多时,郝爷爷进来了。
“咋了,蒸好没有?”
“好了。”
“来,爷爷给你搓搓。”
郝爷爷在给我搓澡时感叹道:“唉!杳杳啊,你发育了啊,快成小伙子了啊,这屁股可比春天那暂丰满多了。要是你爸爸活着该多好啊!唉!那是个好人啊,可惜了,好人没长寿啊!他要是看见你长个了该多好啊!”
我的眼睛湿润了。
“好了,不说了,怪难受的,记着,有事了来找郝爷爷啊!”
从澡堂子回来,天已经黑了。
妈妈看着我:“你今天怎么好象有点不对啊?”
“有什么不对啊。”
“今天也不是星期天星期六,你咋去洗澡呢?”
“今天有体育课,身上出了一身的臭汗!”
“哦。”妈妈给我端来了蛋糕,但我却没心思吃,胡乱的吃了几口,就一头扎进了我的小屋,我急忙扒去那条脏呼呼的裤衩,扔在地上,使劲的用脚跺着踩着,嘴里一个劲的骂着:“板寸,我XXX!我XXX的!放着女的你不去弄!你弄我!”
妈妈好象听见了什么,在自己屋里问着:“杳杳,你在干什么呀?”
我慌忙的捡起裤衩:“没!没干什么啊!我睡觉了。”
半夜时,我还在折腾着,肛门一阵阵的痛楚和心灵的屈辱轮番交织着袭击着我的肉体和灵魂......
突然,我想起了那条粘满了板寸那玩意的裤衩,我悄悄的起来洗裤衩,尽管声音很小,妈妈还是听见了:“杳杳,还没睡呢?”
“我洗衣服呢。”
“哎呀,放那吧,明天妈妈给你洗。”
“不用了,我们老师说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我儿子可真是有进步了。”
一看见那条裤衩,我就有些反胃,有几次几乎呕吐了出来。
板寸鸡吧淌出来的那些东西可真难洗!我擦了三遍肥皂了,还是有个大涸冷,我气的骂了句。
躺在床上我心里很难受:想不到我13岁的生日竟然是这样度过的!我的红裤衩竟然成了我的灾难,我的本命年,竟然成了我的灾年!
那天夜里,我又梦见了那扇黑门,不过这次没有了爸爸,而是板寸一丝不挂的站在了门中央,他狎邪的向我招着手,还没等我过去,他就伸出了有一仗多长的胳膊,把我拽了过去,他把一条有一米来长的XX缠在了我的身上,我怎么也动不了,我惊呼着,尖叫着......
我惊醒了,身上出了不少的冷汗,湿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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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虎
发表于 2008-8-25 09:27:59
15
我连续三天没走原来上学的路,我庆幸自己躲过了板寸。一个星期过去了,我感到他们不会来了,就又走原来的路了。
初夏傍晚的阳光很刺眼,但在我们的那条胡同里,什么样的阳光都变成了一条细细的如同萤火虫一般的光亮。
进入胡同时,我的眼皮曾经跳了几下,我差点没敢进胡同,因为我听老人们说:眼睛跳是有祸还是有福......我记不清楚了,反正是有事的。因此我是小心翼翼的走进胡同的。
路过穆爷爷的小卖店时,穆爷爷那张枯瘦的脸在窗户里正冲着我。
我最怕见的人就是穆爷爷,因为他看见了板寸弄我的全过程。在他的面前,我感到自己就好象是个被扒的溜光一样没有一点隐蔽,我就好象是个极其下贱和肮脏的人,我加快了脚步,很想装做没看见他低着头过去。
穆爷爷敲着窗户摆手招呼着我。
我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就挪动着脚步过去。
“穆爷爷,有事啊?”
穆爷爷递给我一块巧克力。
我摇了下头:“我没有钱。”
“哎呀,不是卖给你的,我是给你的。”
“不.....我还欠你三元钱呢.....”
“算了,穆爷爷不要了还不行吗,穆爷爷啊,一会就挣回来了。”
“那就等我有了钱还你吧......”
“还啥呀!穆爷爷不是说了吗,不用还了。”
“可那是我借你的啊。”
“我说不还就不还了,别和爷爷外道了,你还是个孩子。”
穆爷爷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讨好的说:“那天,那两个小子太不象话了!”
我只想马上离开他,嘴里应付的回答着:“哦。”
穆爷爷没有停止话题的意思,还走了出来,把巧克力塞进我的手心:“拿着,这是爷爷给的。”
“不了,爷爷,我就求你一件事,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好吗?特别是我妈。”我真诚的抓着他那瘦长的手。
他揉搓着我的手说:“孩子,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我把巧克力放了回去,感激的看了一眼他。
“唉,这孩子,咋和我外道啊?你放心吧,我不和任何人说。对了,跟我进屋来。”
我警惕的看着他。
“哦,有个东西是你的,那天他们拉下的。”
我跟了进去。
穆爷爷从枕头下掏出我的那条红裤衩:“我看这上边有你的名字。”
我接过红裤衩,眼睛湿了。
穆爷爷给我擦着眼泪:“可惜你这个俊摸样了,叫他们这样的糟蹋,爷爷心里都难受,可爷爷又斗不过他们.....”
我趴到了穆爷爷的怀里。
他抚摩着我的头,用脸颊贴着我的脸:“以后有什么事情和爷爷说。”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爱抚着我的脊背,我想摆脱开,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他喃喃的低声说:“叫爷爷稀罕稀罕。”
我警惕的看着他。
“爷爷不会象他们那样祸害你的,爷爷就是想搂搂你,抱抱你。”
我还是木木的看着他。
见我不吱声,他说:“爷爷知道你爱吃巧克力,特意给你上了一斤呢!我给你拿去。”
我呆呆的看着他拿回了一袋巧克力。
我突然想起了我在班级里的吹嘘来,为了向牛大力他们证实我确实有爸爸,我觉得接受木乃伊的巧克力。
“那是多少块?”
“正好是一斤,我也没查,好象有四五十块吧。”
“你真的不象板寸他们那样祸害我?”
穆爷爷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真的,爷爷就是想稀罕稀罕你,爷爷早就喜欢你了,可我觉得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没想到你被几个坏种给糟蹋了!”
我看着巧克力:“爷爷,你数数那巧克力,看有没有49块?”
“好好,好好,为什么要49块啊?”
“我们班是49个同学,加我在内。”
“哦,爷爷明白了,你是想请同学们客啊,没事的,如果不够爷爷就给你补上,保证叫你不丢人!”
那袋巧克力可真巧,一共是48块!“爷爷给你补一块去。”
“不用了,爷爷,我自己不吃就行了。”
“那怎么行啊!”穆爷爷从柜台里找了半天也没有同样的巧克力了,只好很歉疚的给我一块不是一个牌子的巧克力:“真是的,那样的没有了,这个也不错。”
“没事的,穆爷爷。”
他向我移动了一步,我的脸几乎挨到了他的胸膛,他一把搂住了我,在我耳边喃喃着:“我的小可爱啊,可屈死你了......”他扒扯着我的衣服......
穆爷爷没有食言,他把我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尽情的摸了一通后,下面就有一滩和板寸一样的东西射在了我的肚皮上,他惬意的大喘着气..........
一进教室,我就把那包巧克力拍在了书桌上:“大家听见了啊,我爸爸刚刚从广东回来,给我带的巧克力,大家来拿,一人一块!”
这样的谎言我竟然说的那么流畅,没有一丝的内疚和紧张。
几个男生跑来取巧克力,更多的同学是在观望着我。
我把巧克力扔给附近的几个同学,他们渐渐的高兴了,有几个还拍了拍我的肩膀。
当我把巧克力递给小国时,小国不好意思的说:“ 杳杳啊,我对不起你,那次.......“ 我大度的拍了下他的肩膀:“你说什么啊,我爸爸带回来好多呢!”我用手比画着。
当我把巧克力分给了每一个同学时,我的手里还剩了两块,这时,牛大力进来,我走过去,把巧克力递给他:“大力,这是我爸爸带回来的。”
牛大力把巧克力还给了我,晃着膀子走出去了。
我手里攥着剩下的那块巧克力。
----------------------------------------未完待续-----------------------
shast
发表于 2008-10-1 17:15:07
什么时候更新啊
slw6677
发表于 2008-10-1 22:00:13
呵呵。期待更新哦。
mmmm
发表于 2008-12-3 23:15:37
支持华同 努力赚分
我心依旧1
发表于 2009-2-13 18:29:15
可怜的人呀//////////////
yuehp101
发表于 2009-2-13 18:47:40
咋是这样哩,可怜哦
东北虎
发表于 2009-3-4 07:19:26
16
大照片给我带来的灾难远远没有结束.......
三天后,我刚刚出了学校门,一个比我高出半头的女孩子站在了我的面前:“你就是欧阳杳杳吧?”
我惊讶的看着她,我也不认识这么个女孩啊?
“你可能不认识我,我是市第一中学的,我叫马微!”她伸出手来。
一中我是知道的,那是座贵族学校,没有个两万打底是休想进去的,可我并不认识这个马什么微啊?我还是礼貌的和她握了一下,但是想不明白她是来干什么的。
她指了下马路边上的白色轿车:“我们上车吧,我和你聊聊。”
“等等,可我不认识你啊?”
“有什么认识不认识啊,现在我们不是认识了吗?”
“那你找我干什么啊?”
“没什么,我看见你的相片了,很帅,就是说我认为你很帅!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吗?”
我摇了摇头,木呐的看着她。
“我喜欢你,知道吗?”
我摇了下头:“不知道。”
“哎呀,你咋这么笨啊!就是我想和你处对象!”
“啊?”我惊讶的看着她:“我才13啊?处什么对象啊?”
“13有什么啊,我11就处对象了!”
“那我也不干。”我瞪了她一眼。
她无所谓的说:“不处对象也可以,那我们就处朋友,或者是干姐姐和干弟弟,你看怎么样?”
“不。”
“不?‘不’是什么意思,可从来没有人和我说不字的,你这不是叫我难堪吗?我可是叫了我爸爸的司机特意来接你的啊?”
“我不想处对象,也不想处朋友和干姐弟!行了吧?”
“那你想处什么啊?”
“我什么都不想处。”我低头不去理她。
她立刻象霜打的茄子:“那好吧,那我送你回家总可以吧?”
“不用了,我的家就附近的。”
这时,牛大力走了过来:“咋了?啊?原来是美女想英雄了?”
马微气咻咻的问:“关你屁事啊?”
“关我屁事,你信不信,我叫他和你处他就和你处,我不叫他和你处他不带和你处的!”
马微把嘴一撇:“才不信呢!”
“你真不信啊?好好,你不信我就给你问问。”牛大力说完转过头来看着我问:“杳杳啊,你想和她处对象吗?”
我摇了下头:“不。”
“你看怎么样啊?我说的吧,咋样,杳杳不想和你处,知道了吗?如果你想处啊,你就和我处,我还比他大,还可以保护你,咋样?”
马微撇了下嘴:“你想的倒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那我就告诉你吧,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杳杳啊,早就是我的人了!”牛大力傲慢的扬着头。
“你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吧,小姐,你喜欢的帅哥啊,不喜欢女的,他将来啊,就是我的老婆!”说完还搂了我一下。
马微气的一跺脚:“闹了半天你是个玻璃啊!该死的同性爱!”
别克车里的司机钻了出来,冲着牛大力骂着:“操,你跟着掺合什么啊?你以为我不认识你啊?你不就是牛大卵子的儿子吗?谁不知道你爹,是个有名的大玻璃,外号叫勾魂鬼,专门勾引小孩子!你也被遗传了啊?”
牛大力吓的脸色都变了,慌乱的跑了。
马微蹬了我一眼:“你好好想想吧,和我出对象还有你亏吃吗!”说完使劲的摔上了车门。
别克车带着一溜烟跑了。
从那以后马微再没来找我,可我却气的要死,都是那照片惹的祸!
我几次要妈妈去摘了那相片,妈妈都无为而回。
妈妈虽然是法院资料室的临时工,但妈妈干的很带劲。去年法院辞退了9个临时工,但没有丝毫涉及到妈妈。因为妈妈长年累月踏踏实实的工作,有时工作时间不够用,就把活拿回家来干。因此,妈妈是法院临时工里干的最长的,年年都得个床单了、暖瓶了啥的。
今天我到家时,妈妈正在和马阿姨装订资料,看见我进来,马阿姨就夸张的叫了起来:“哇!我的偶像回来了!”
妈妈捂着嘴笑。
马阿姨捧着我的脸:“我看看,看看我的杳杳漂亮了没有?哎呀妈呀!这孩子咋越长越好看了,将来一定是个美男子啊!”
我被说的红了脸。
马阿姨在我额头和两个脸蛋上亲了三口。
妈妈大笑了起来:“你呀,一个当阿姨的没个正行,你看把杳杳的脸亲的!”妈妈递给我镜子,我看见脸上有三个鲜红的嘴唇印子!
妈递给我条毛巾,我刚想擦,马阿姨掏出块巧克力来:“来,杳杳,阿姨给你块糖。”
我伸手去接,马阿姨挪开我的手:“来,阿姨给你扒!”说着把糖扒了,放进我的嘴里。
妈妈说:“他马阿姨啊,你这么喜欢杳杳,赶明个叫杳杳给你当干儿子吧?”
“我可不,我还想等杳杳长大了和他搞对象呢!”
我的脸又红了。
妈妈点了马阿姨一下:“没大小的!”
马阿姨叹了口气:“你说啊,这老天多么不公平,把个杳杳长得这么好看!你说如果我晚生个十年二十年的,是不是可以嫁给明明了?”
妈妈笑的流出了眼泪。
“对了,把杳杳的大明星照给我几张啊!我回去就挂在我床头,天天看!”
妈妈从兜子里拿出个纸口袋:“上回那些啊,叫她们都抢了,这次啊,我都没敢拿单位去,就给你留着呢!”
马阿姨兴奋的挑着照片:嘴里一个劲啧啧称赞:“赶明个,我也去照一个,也象杳杳一样摆在橱窗里头!”
妈妈偷偷笑。
“对了,杳杳啊,哪天再去照几张!”
妈妈笑了:“你还不知道啊,杳杳正在为那照片发愁呢!”
“发愁?发什么愁啊?”
“有个中学的女生堵到学校门口要和他搞对象,你说啊,现在的孩子咋都好象疯了啊!一个学生家家的搞什么对象啊?还比我们杳杳大了好几岁!”
马阿姨笑弯了腰,抓住我的肩膀使劲的摇着:“杳杳啊,你咋说的啊?”
我脸红了:“我就说我不处对象..........”
牛大力一脚踏在教室的门里,一脚踏在教室的门外:“班长啊,你看看咱们斑缺不缺人?”
赵小敏不屑一顾的问:“缺不缺人怎么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牛大力扬着手里的巧克力说:“我请全班吃巧克力!”
小国叫着:“咋了,牛大力,你是中了彩票了,还是捡了钱了,咋这么出血啊?”
牛大力故意扯着脖子喊道:“什么呀!我爸爸回来了!”
全班突然静了下来,有几个同学还朝我看来,我的心也咯噔了一下。
“真的,我爸爸已经回来好几天了,他还惦记着我们班的同学呢,他说呀:你一定买最好的巧克力,请全班的同学,因为我不在的时候啊,大家没少帮助你。”
“你爸爸可真好。”一个女生娇滴滴的说。
“当然了,我爸爸还说啊,等有时间了,他还来看大家呢!”他说完故意用眼睛扫了我一下,我垂下头,虽然我知道:爸爸没有做那种事情,可谁会相信呢?
牛大力把巧克力分给了大家,到我的面前时,还一个劲的说:“我爸爸说了,杳杳是个好孩子,他爸爸是他爸爸,他是他。杳杳,你挑块大的!”
好象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不知道他是否说的是心里话,有点受宠若惊,但还是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头夹起一块巧克力。
几个同学还鼓起了掌,大家都似乎把牛大力当成了大度的英雄豪杰。
东北虎
发表于 2009-3-4 07:21:21
17
牛大力的爸爸回来,这个消息无疑是青天霹雳,我感觉到:好象在我的面前站了一个巨人般的强盗。虽然我没见过牛大力的爸爸,但听郝爷爷说过他一定不是个什么好人。
我已经有些恢复的自信心和自尊心都一起消失了,我小心翼翼的向胡同走去。
一辆红色的夏历车噶然停在了我的面前,板寸跳了下来:“杳杳,上车!”
“干什么去?”我纳闷的看着他。
“走,去了你就知道了,保证好玩!”
“干什么去啊?我还的回家写作业啊。”
“写什么作业啊,去游戏厅,那来了不少的好游戏啊!最新的,有几个是我都没见过的!可刺激了!”
“还是你自己去吧......”
“操,你是咋地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叫你上来就上来!别鸡吧磨叽,好象老娘们似的!”
我上了车,车上没有疤瘌,却坐着牛大力,我心里这才知道牛大力真的和板寸所谓的哥们,我执意要下去。
“走吧,杳杳,我也去玩,咱们和好吧,我以前不对了,行吗?”大力说着把手伸了过来。
我接过他的手,和他象征性的拉了一下,板寸说:“这就对了,冤家易解不易结吗!你们以后就是哥们了!”
出租车在郊区的边沿停了下来,板寸领着我们进了一个好象仓库一样的大房子。
一个胖乎乎的老头开了门:“好小子,是板寸啊?我以为你欠了钱不敢来了呢!”
板寸显然和他很熟悉:“肥爷,我哪敢不来啊,我要是不来啊,你家的厅长还不把我给剁了喂狗啊!”
“那你咋这么长时间没来啊?”
板寸扒在他耳朵上嘀咕几句什么,老头不断的用眼光扫向我,我知道:他们好象在说我什么。
随后板寸拍了下我的肩膀说:“肥爷爷,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老头的眼睛立刻盯在我身上:“哎呀!这不是那大明星吗?果然是你吗?叫爷爷好好看看!”
板寸一指胖爷爷说:“杳杳啊,这是肥爷爷,他儿子是咱们市有名的社会人,外号叫厅长!”
我知道,厅长是我们市黑社会最有名气的人物了,据说光他自己就开了20来家游戏厅,另外还把其余的50多家游戏厅垄断到了他的名下,因此人们都叫他厅长。
我有些畏惧的看了眼肥爷爷。
他是个很富态的老头,看年纪将近60岁了,一张很大的磨盘脸上镶嵌着一对叽里咕噜乱转的金鱼眼睛,一个圆滚滚的鼻子,一张宽大的嘴。
老头抓住我的双肩仔细的端详着我:“我可看见真人拉!这真的大活人啊,比那照片上还好看十分来!快进来!”
我们随着老头进了屋,里面是一排排的游戏机,几十个孩子正在噼里啪啦的打着游戏。
我们在游戏机和孩子的缝隙中磕磕绊绊的,拐了几个弯后,来到靠里侧的一个狭小的充满油滞的门前,肥爷爷打开了门,里面不算小,在一张大通铺上,横七竖八的睡着四五个10多岁的孩子,一个孩子登了被子,露出了赤裸的屁股,见我专注的看着那孩子,肥爷爷一边给那孩子盖被一边说:“这些都是玩游戏玩了累了的孩子,就在这睡下了。”
肥爷爷把我让到一把太师椅上,随手起了一瓶可口可乐递给我:“来,孩子,喝点可乐。”
板寸叫着:“肥爷爷你可是重色轻友啊,我来这么多次,你也没给我过一瓶饮料啊,人家杳杳一来,你又是让坐又是起饮料!”
肥爷爷笑了:“你小子还用让,你不抢就不错了。”
板寸把肥爷爷拽到了门口,他们小声音的嘀咕着什么,我隐隐约约的听见好象是在算什么帐。
板寸的声音:“我头一次借的是600个币子,后来这一次借了800个币子,一共是1400个币子,对吧,肥爷爷。”
肥爷爷点了点头:“还有大力的呢?”
板寸说:“大力借了多少?”
“我两次总共借了700个币子。”
肥爷爷说:“对,这就是2100个币子了吧,还有疤瘌的呢?对了,疤瘌咋没来啊,他和你好的象一个人似的。”
“别提了,疤瘌进笆篱子了。”
“咋了?犯啥事了?”
“还不是他自己阼的,因为个小姑娘。”
“我操!那疤瘌的就拉鸡吧倒吧,就算黄拉吧!”肥爷无奈的说。
“还是肥爷讲究啊。”板寸伸着大拇指。
老头一推板寸的手说:“你少忽悠我!你们俩呀,正好是2100个币子,就是210元呗。”
“肥爷爷,你就干脆点,你就再给我们900个币子,正好凑个整数,就300元行不?”
“操,你小子敲竹杠啊!玩一个黄花姑娘才多少钱啊?”肥爷爷生气的声音。
“肥爷爷,你这话就不对了,娘们只要花钱到处都是,可这处男可是不好找啊!”
“我操!谁知道是不是处男啊?经过你的手还有处男!”
“肥爷爷你把我当你了吧,我是给你留着呐,我哪敢碰啊!”
“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啊,你哪天不从我这游戏厅领走个孩子,我听说有一次,你一次就带走了三个,有没有这事?”肥爷爷点了板寸的脑袋一下,板寸摸着脑袋笑了。
“真是,肥爷爷,你老人家还和我们这些小蟊贼斤斤计较啊,你大人有大量啊!我可是好不容易给你弄来的,就是凭赏你也的给个百八的啊。”
“行了行了,就按你说的数,只要你以后给我多带几个小尕就行了!”
“那当然那当然!”
“用不用给那孩子点啊?”肥爷压的很低的声音。
板寸摇了下头:“不用,他就听我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就是轻点,他是第一次....”
“那你去和他说说呀?”
“好。”
板寸来到了我跟前,把手亲昵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杳杳,肥爷相中你了。”
“相中我?”我疑惑的看着他。
“恩呐,这老东西说想稀罕稀罕你,你帮帮大哥的忙。”
“稀罕?怎么稀罕啊?”
“就是陪他玩玩。”
“玩啥呀?”
“哎呀,我的小笨蛋啊,当然是玩你了!”
“玩我?”
“就是象我们俩一起干的那事一样.......”
我立刻明白了,我使劲的摇着脑袋:“不.....我不,那太疼了.......”
“操,你小子,真是不识好歹啊,这满游戏厅里头和你差不多大小的小尕子有吊是,想叫他操还挨不上呢?你还拿把,我告诉你吧,他是谁呀?他是厅长的老爹,谁敢惹他呀!别说是看中了你呀,就是看中了我,我也的得麻溜的脱了裤子,乖乖的撅着屁股由他操啊!”
“我........”
“你啥呀,你就听我的,没错,你今天如果听我的,以后我就不找你要保护费了,也不找你的麻烦了,怎么样?”
“那......你以后真的不找我了?”
“我如果撒谎就是你揍的,叫大力做证!”
大力急忙说:“你放心吧,板寸是说一不二的,他不会糊弄你。”
“行可是行,那可就这一次......”
“哎呀,什么一次两次的,就叫你陪陪他,就是插插呗,又吃不了你!”
我低下了头。板寸搂着我,把我送到了肥爷跟前:“肥爷,杳杳同意了,我把他交给你了!”
肥爷把我拉到他的怀里:“小宝贝,我看出来了:是不是你喜欢肥爷了?”
我看了眼板寸,板寸朝我一个劲的点头使眼色,我在嗓子眼里“恩”了一声。
肥爷把手伸进我的裤子,在我的小肚子上胡乱的摸着:“哎哟,这小东西还没长毛呢,感情是个小雏儿啊!”
板寸得意洋洋的说:“那是当然了,我们杳杳还是处男呢!”
“来,把衣服脱了,叫爷爷看看。”
我为难的看着在旁边的板寸、大力和在铺上睡觉的几个孩子,肥爷好象明白了我的心思:“没事,没事,这板寸他们俩你都熟悉的象兄弟似的,也不是外人,那几个小东西都是在我手里过了水的了,你就尽着胆子脱吧!”
我看着大力没动弹。
“我操,你还避着我啊?好、好、好...,我走,我走。”大力不情愿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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